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去猜:也许是白颜悦那个beta呢?对啊,beta咬过才会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强烈的嫉妒让秦修书几乎陷入癫狂,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
那三个字从说出的一瞬,陆言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脸上的表情差一点就露馅了。
他没想到秦修书竟然真的误打误撞猜到了!
现在的情形,如同老公在逼问外面的第三者,他老婆有没有给他戴绿帽?
陆言要是敢点头,那他找死的剧情就可以直接提前了……
也许是涉及到白颜悦,秦修书此时的样子让陆言感到不安,如同五年前那次失控一模一样,如今的秦修书陌生的让人不寒而栗。
不想回忆起五年前的事,陆言只能努力安抚秦修书的情绪:“少爷,我是个alpha,没人会放着oga不要,去咬一个alpha的腺体。而且,您就算再羞辱我,也不能提白颜悦吧!他是您的新……情人,我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在下面的家伙标记。”
看着陆言委屈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秦修书勉强恢复了些理智。
想起从前,自己两个床伴因为吃醋,打得头破血流的架势,确实……以陆言和白颜悦的相互厌恶程度,这是不可能的。
车里安静许久,秦修书才开口:“行了,我知道你们两个不可能。但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出手,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听到这话,陆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少爷必然不会对一个下人认错,但既然给了台阶,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经此一遭,陆言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这对夫夫简直有毒,上半场、下半场轮流搞他。
本以为回到将军府可以躺着休息了。
可当到达目的地后,秦修书依旧粗暴地拉着陆言下车,不顾将军府其他佣人们差异的目光,径直朝着只有主人们居住的主宅走去。
陆言根本猜不到秦修书又发什么疯,不安道:“少爷,我晚些再去找您好吗?我身上的伤需要去治疗仓……不,处理、包扎一下很快的,我马上就过来找您。”
虫子的汁液虽然有一定治疗效果,可到底不如治疗仓那样万能,而且枪伤的两颗子弹还在里面,忍了那么久,陆言是真的很疼。
秦修书却轻飘飘道:“闭嘴。”
顶着那么脏的腺体,还想给谁看?!
秦修书已经没了底线
秦修书俊美的面容带着阴霾,他不顾陆言的挣扎,将人带进自己房间,直奔浴室。
“砰。”一声。
陆言被丢弃在淋浴房的玻璃上。
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秦修书便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消毒水,陆言刚要求饶,他却动作粗暴地将人拉拽过来,直接把消毒水倒在alpha脆弱不堪的腺体上,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洗去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消毒水强烈的刺激痛得陆言崩溃求饶:“唔……少、少爷……好痛……求你别弄了……”
他根本无法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泪水止不住溢出眼眶,想要用手护住可怜的腺体,却被秦修书无情打开。
陆言从来都不是娇气的人。
他受过上将大人的魔鬼训练;还是半大孩子时,他就被上将夫人以考核为由,与10个成年alpha车轮战过;更是在学生时期因为秦修书遭遇过校园霸凌……还有很多事情都熬了过来,可那么多事情,终究没有此时腺体处传来的疼痛可怕。
陆言死死咬住下唇,他几乎可以闻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终于,整瓶的消毒水全部倒完,陆言疼得差点昏过去。
已经没有力气再站直身子,他只能半靠在浴室的玻璃墙上,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听不清秦修书又在说什么难听的话。
秦修书似乎还没有消气,他拿起花洒,打开开关,冰凉的水打在陆言脖颈处倾泻而下,浸湿alpha全身。
冷水冲走了消毒水,陆言勉强好受不少,却也冻得忍不住发颤,他用尽力气抓住秦修书的衣服,陆言知道唯有求饶才能早些结束这场恶行。
“少爷,别弄了……我真的没有……”
对于陆言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像乖巧的小狗一样讨好自己,秦修书很受用。
难得,他大发慈悲地关掉花洒,显然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怒火,却还是警告道:“陆言,你是我的东西,我不允许你身上沾染外面的脏东西。所以,别再让我发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听到没有?”
但陆言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目光有些呆滞,嘴里不断喃喃着求饶的话。
秦修书察觉到不对劲,修长的指尖勾起alpha精致的下颚,入目的画面令他瞳孔收缩,身体有了不一样的起伏。
陆言满是泪痕的双眸哭得通红,他委屈的道歉求饶,泪水如珍珠般一颗颗低落,格外惹人垂涎。纯情又青涩的讨好是对秦修书最大的诱惑,不由咽了下口水,秦修书目光灼灼,视线下意识地看向了alpha被冷水浸湿的身体暴露出完美的曲线,只觉得某处涨得难受,脑海中似乎有一道罪恶的声音在引人犯罪。
陆言是个alpha,就算被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不正是一直以来陆言所期盼的?
换作以前,秦修书绝对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想法,以他的身份,想上陆言,永远只是轻飘飘一句话而已,陆言也永远会站在原地乖乖等他。他从不担心陆言一个alpha会被人盯上,所以无论何时都来得急,他们之间,向来只是他占据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