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恋之不老的话(1 / 1)

钻石时代 江南 10278 字 3个月前

1、闯了他喵的鬼

丙申年丙申月庚午日,宜娶嫁、祭祀,忌入宅、造屋。用人话来讲,就是y历七月十四,yan历8月16,这天可以结婚拜神,不能搬家盖楼。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我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毕竟,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说走就走的前提是要说走,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撒了泡尿,拿了钥匙,大吼一声,哇呀呀啊咿,走!于是我走出门,右转,八步半,来到了可以上下运人的机器之前,我按了向下键,静静等着,看楼层楼慢慢加上来,楼道里的声控灯无声灭了,叮!门开了。我用力x1了口气,狠下心来,说了走,要就走,于是迈出了左脚,毅然决然进入到那个铁箱子里。门嘶滋一下关上了,终于关上了,我伟大的旅途开始了,我这样想着,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门又开了,我又往前七步,左转,三十三步,右转,沿途的风景美得有些让我痴醉:漏水的水管往外飞洒,一片宏伟的瀑布倾泄如注,从某个角度看,一定会有幸运的七se彩虹的,我想;在彩虹之前,是蹲在地上尿尿的小nv孩,尿在地上画出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地图,哈,居然还能看到尿一样的美国,这趟旅行真的是收获不小呢,我想;在我的左手边,是一排两轮车,在我的目光之外是一排四轮车,啊,我们的小康生活是多么美好的啊,大家都开上车子了呢。我穿过了一个琳琅满目的超市,人们守在外边看二十年前的港片,跟着剧情偶尔哈哈一片笑声起;从笑声中逃离出来,终于到了这次旅行的终极目的地,中国福建沙县小吃,传说中可以让人找回存在意义的世外之境。我看着他,他穿着鲜红se的围裙,围裙上的油w记录了他这一生不朽的传奇故事,一脸神秘的笑容让我一点也不敢小觑他,只淡淡道,一份蒸饺,打包,加点辣椒。对于我的突然到访,他显得早在预料之中一样,只见他气沉丹田,敛住笑容,往后边的厨房大喝一声,蒸饺打包加辣椒!我点点头,站在飞舞的吊扇下,侧耳倾听着来着真实世界美丽的声音:一个卤r0u饭,两个j腿加蛋,老板汤呢,儿子你要什么,牛鞭汤谁的;小孩子的啼哭,一串不停的粤语电话,空调的呜咽和吊扇的咆哮,某位大叔的oppo大屏手机里g0ng廷戏里的狗血脑残对话。。。正当我沉浸在这奇妙的温柔美丽之中时,一道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那只微微颤抖的手递给我了一个白se的盒子,他深沉地说,你的,蒸饺好了。我淡淡望了他一眼,没说话,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我只是默默从k袋里掏出了五块人民币,然后默默给他了。他一声慢走,就转头走了,竟然没有一丝留恋,这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尴尬,于是只好夺路而逃,告别了这个空气中充斥着食物味,汗味,脚臭味和啤酒味的伤心之地。出来了,我又从欢笑的人群中穿过,茫然走入繁华的超市中,从冰柜里拿了一听啤酒,三步半,走到柜台,五块钱,购物完毕,啊,是时候回家了,这样的旅途还真是让人难忘呢,我想着。于是走出超市,右转,三步,再右转,地上的yet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已然变成弯弯曲曲的两个英文字母,一个s,一个b;对于此,我是并不在乎的,所以我只以三十二步半回到了大楼,居然b出来时少了半步,这次旅行的收获还真是不少呢,我想着,又往前八步半,来到铁盒子前,按下异或运算符的按钮,门开了,终于,是时候和这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说再见了,我想着,心里还有隐隐的不舍与留恋,只是,我还是跨入了门中。

这电梯跟我以前见过的电梯有些不一样,大多数电梯的镜面都是侧面,当然也有底面的,这台电梯的镜面却是在天上。我无意中往上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位风度翩翩的美丽青年,天呐,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俊郎的男人,我知道我会在二分之一秒后ai上他。我礼貌x地把啤酒放到左手,拿右手梳了下头发,没想到镜子里的美人儿居然也做了相同的动作,这不禁让我有些小激动呢。于是我怔怔地盯着他,他也怔怔地盯着我,我的右手慢慢解开了衣扣,他也解开了衣扣,露出线条分明的x腹,我0了0左边x肌,他也0了0左边x肌,我指着他微微一笑,你丫不错哦!他也说,你丫不错哦。我说,彼此彼此。我看了眼楼层,不知为啥居然还在7层,感觉都打完一pa0了。于是我又自恋地仰头,准备再欣赏会儿自己无与lb的美丽。然后故事就从此处开始了。

我一仰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头居然在扭动,于是我也扭动了下,但是为什么镜子里的人嘴脸在微微的变化呢?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我正奇怪,做着狗t1an牙齿的动作,镜子里的人却张开了口,感觉要咬人一般像我扑来。然后,他尼玛真的从镜子里扑下来了!我的啤酒被扑掉,摔地上爆开了,电梯里一下子是醉人的甜迷气氛,我还在仰头看镜子,镜子里是我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我说,fk!青天白日地做梦,妈的。转回头来去看地上的啤酒,发现他尼玛就坐在我面前!forfk’ssake,他尼玛就坐在我面前!上半身就张开口做着啃人的动作向我默默倾近。

啊!!!!!!!!

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伟大词语来表达我当时的激动心情。日了狗,青天白日的,虽然是鬼节,但是老纳是yan气强健之人,从不信牛鬼蛇神的。在我疯狂的尖叫了五秒钟之后,而且我很确定我的尖叫足够让东莞所有的沐足中心的大妈ga0cha0了,但是鬼都没有人来,我也忘了当时电梯是什么情况,是在继续走还是被拉入了另一个次元。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因为有鬼来了,就在我面前。

面前的东西啪的一记耳光送我,你叫魂呢叫,没见过鬼啊!

我擦,本人姓大名胆字不怕,什么时候怕过鬼。这么一想当时就止住了叫声,一下跳到另一个角落,拣起了啤酒罐,sisi盯住牠,ch0u空从酒罐的裂缝里t1an了一口压压惊。牠耸耸肩看着我,你以为一个啤酒瓶就能对付我吗?我擦,这么说来,这货肯定不怕铁器了,试试饺子吧,于是又拿沙县蒸饺对着他。他非常自然地接过去,这时电梯门开了,他走出去,叫声,你不出来?你不出来我又进来了。大概由于那一口纯正的雪花啤酒的原因,我已经正常了好多,于是赶紧在零点零三秒之内用拉普拉斯概率论列出了薛定谔方程算出了拉格朗日乘子代入欧拉公式得到了一个jg确的形而上学结论:我他喵现在就是薛定谔的猫,当我走出电梯的一瞬间是si是活就让沙县蒸饺来决定吧!于是我跟着牠出去了。

这时对门的哥们正下楼去,看见我们,对我笑着招呼,你朋友啊?我机械点下头,牠却开心地跟他嗨了一声。走到我的门口,牠已经拿出了饺子蘸着酱吃起来,又往我嘴里塞一个,叫我,吃啊。我把饺子含在嘴里不说话,牠从我的口袋里0出了钥匙,开门,往床上坐下了。牠叫,进来啊。我又不吃你!我说,真的?牠说,骗你g什么,我是鬼,又不是骗子。我咬了一口饺子,真的不害我?牠说,要害你早害你了,你看我这俊郎的面庞,看我这迷人的微笑,看我这天真无邪的眼睛,我会吃你吗?我瞪大了眼,这尼玛怎么跟我一个样啊?不会是做梦吧?嗯,肯定他妈是做梦,先玩会儿,一会从窗户跳下去,跳下去就好了。牠看我还是不进门,突然有点怒了,叫声,进不进来,再不进来我吃了你!我叭唧一声就进去了,他拿脚把门g过去,一推,碰一声关上了。

牠哈哈一笑说,现在是,你为刀俎,我为鱼r0u了。想了一下又不对,又说,哦不对,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0u了。我嗫嚅地说,是我为刀俎。他话还没完,听我一说,说,对,是你为刀俎,你为。。。咦,还是不对。去,反正你是菜板上的r0u了。我说,看样子你果然是真的要吃了我吗?牠说,那当然,怕了吧。我又问,那是你是什么呢?牠说,什么是什么?我说,那你是食人族吗?还是鬼?还是x1血鬼,还是妖jg?就是说,你是哪一种要吃人的种类?听我这么一说,他也点了点头,鼻子里嗯地发声,左顾右盼地想着,那就食人鬼吧,有食人鬼吗?看牠如此这般,我突然发现我遇到的是只蠢鬼,又想起小时候背的课文宋定伯捉鬼,于是想,就算是梦,也先拿丫ga0点钱去逍遥一把再说。于是开始吃了饺子,跟着牠做出深思状,鬼的话,都是吃人的吧,好像没有食人鬼的说法,不过有食尸鬼,你吃尸t吗?他做出恶心状,吃那鬼东西g嘛?我说,那要不食人族,食人族会把人有不同的吃法,割下r0u来,煎炒蒸炖,今天吃腰子,明天吃肾,这样子吃,被吃的人也si的慢,可以保证r0u质的新鲜,怎么样?牠说,嗯,不行不行,虽然方法不错,但是我是鬼啊。我递给牠一个饺子,牠接过去,放嘴里嚼着,我也吃一个,又说,那要不就是夜叉吧,夜叉吃人的。牠歪头想了下,不行,夜叉太丑了,血盆大口的,与我这翩翩风流美少年的形象不覆啊。诶咦--你是个要被吃的,你g什么呢!起来!我说,少年,先别激动嘛。我只是想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中添加那么一点点放纵的元素。

牠见我不起来,觉得自己尊严受到轻视,突然做出了个吓si老子的举动,丫的居然把脑袋像扯青菜一样扯了下来,双手拿着向我袭来。老子当时就跳起八丈高,吓得亲娘老子都认不得了。牠笑了,怕不怕?咹?在惊恐之中我的智商还是在的,突然发现鲜血淋漓的断颈处居然没流血,虽然看上去一片血r0u模糊,但是却没有流血,甚至连滴血都没有,而且要是做梦的话,也不会看到这么真实清晰的效果。我想我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假装还在害怕,却出其不意夺过了牠的头,倒转过来,仔细查看断开的地方。

这回轮到牠吃惊了,大声惊叫,你g什么,你g什么?我伸出手指0了0蠕动的肌r0u,没有温度,还在动,不禁兴奋地笑起来,牠在大叫,你g什么,快把头还给我!我又从大动脉静止的血ye沾了下,闻了闻,腥味倒不大,于是t1an了下,跟人血好像一样一样的。牠叫道,你g什么,放开我!我把牠的头倒转过来,又研究了牠的眼睛,鼻子嘴巴,都跟人一样一样,真真的。于是把牠脑袋放回去,想看看牠怎么接回来。牠却只拿手微调着角度,捏摩着断颈处,嘴里痛得啊啊直叫,叫起来跟个娘们似的。

我突然伸手去抓牠的上衣,牠尖叫一声,往后仰,两只腿也踢了过来,叫道,你g什么?我说,看看你是男是nv,你激动个啥,你又不是人。牠说,你个大se狼,别过来啊。我说,看你x,小小a吧,是个nv的也没兴趣,诶,话说你们明明知道哥是个风流才子,为什么。。。哦,应该就是知道我是风流才子才给我ga0个娘pa0过来,妈的,小心老子一怒之下治好直男癌。我看着牠,眼前这个迷人的东西还是让我感兴趣,我问,你是从哪一年过来的?牠惊讶地说,你看出来了?你知道了吗?我不屑地说,切,就你这演技,肯定是从未来回来的,或者从其他星球来的外星人,我他妈就知道,你知道吗,我他妈就从来不信什么邪的。牠抿嘴点点头,我有点信了。

我说,那你是et还是穿越回来的嘛?牠说,et是啥,哦,我当然不是外星人。我说,切,我还想问问真的有没有tilord的,你居然又说你不是外星人。那你是从未来回来的,是不是像叮当猫一样,是我的儿子的孙子派你回来要帮我逃过黑帮老大的追杀的,这么说来我是大劫将近啊,怪不得我最近x功能都有点障碍了。牠立起来,笑着说,你丫x功能障碍?我说,那你们是怎么突破时间限制的?不可能是相对论吧?别他妈告诉我是相对论,ai因斯坦的理论肯定突破不了,霍金就是个写的,难道是量子层面上做的吗?我去,这太爽了。诶,你一会儿带我飞吧。我去,我要回古代先去逛青楼,再去未来的妓院,诶,你们那现在还叫妓院吗?牠说,就你这点出息。我还是很兴奋,又问,那你们找到存在的意义了吗?照理说突破时间限制肯定会在科学层面上有所发现的。

牠一下来了兴趣,笑着问,哦?你还想过这些?先说说你的理解吧,我再告诉你。我说,你们是不是终于发现了其实时间的概念是只人的主观臆象,真正的其实并没有时间这个东西,所以你们造时间机器并不是真正c纵时间,而是改变空间,是不是改变了多重多维的空间?还是时间空间本来是一个东西,你们掌握了循环的规律?啊,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脑袋要跟你一样掉了,快告诉我吧。是谁最早发现的?是中国人吗?你们有没有发现外星人,有没有到世界尽头?牠摇摇头,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好想能够回到过去,改变过去。但是,我真的只是个鬼而且哦。不是穿越回来的。

哦。听牠一否定,我顿时怅然若失。啊,啊咧?你真的是鬼?日了狗了,鬼有什么好玩的。我打开门,把牠拉起来,推出去,一边玩去,你个si鬼,吃了人家饺子还赖在人家屋里不走了。牠有点慌了,抢着门框,以防我关门,你别急嘛,哥也是有事才找你的。我说,怪不得那老太婆昨天看我脸se都变了,还真是闯鬼了。牠说,那个老太婆最多还能活一个月了。我是真的有事,不然不会这么辛苦来找你了。我说,你是鬼,我是人,咱们人鬼殊途,而且x别也有问题,是没有可能的,鬼兄,你还是早点走吧。牠说,我好心好意求你,你还不帮忙,别怪我y了。我说,我擦,你能有多y,来bb啊。

牠一下脸涨红了,我不得不承认,这张鬼脸是相当俊俏的,简直跟我有的一b。牠说,我是借你的影子来的,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你的那些电影的密码,你以前暗恋的姑娘,你每周打几次飞机。最后这一句是用粤语说的,牠尼玛难道还有点不好意思?一方面出于担心,一方面我突然发现面前这东西要是真是传说中的鬼,嘻嘻,那哥岂不是可以为所yu为了?还当什么程序员?还写什么代码?明天就去炒了老板,不对,明天就去买了公司,taade买来养j。这么想着我又满怀好意地把牠请进来了。

哥先来个yu禽故纵,问牠,你真是鬼?牠又要扯脑袋,我赶紧止住牠,刚刚的伤口还没合上呢,先别来这个了。先说下你想g什么吧。牠说,什么是谁啊?我笑笑,诶咦,你小子不错哦。他也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我说,还是先说你的事儿吧。他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你陪我一起去个地方。我问,什么地方。他说,不远,就在惠州。我下意识地叫了声,我日!他赶忙摇手说,不是去那些地方,你丫思想咋这么肮脏呢!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扔给他,装什么白菊花呢你!他说,我不是那意思,不是白莲花吗?我说,你丫不是娇neng的小菊花吗?他说,你丫才是娇neng的小菊花。我笑笑,你去惠州g嘛,自己去不行?要叫我一起?

他说,我是在你影子里住好久了,今天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加上我强烈的还yanyuwang和惊天地泣鬼神的ai情故事才回来的,你以为鬼是那么容易还yan的?我问,鬼都能还yan吗?他说,那怎么可能?那不是世界上早就全是鬼了?说我是鬼,其实只是另一种活动的物种而已,有形有状才是物,我们没有形状的,只是一种jg神罢了,所以用英文的spirit称呼更准确一点。人si神灭,要想jg神还存活,一定要有好大的意念才行,才能脱离r0ut存在。我说,然后呢?就在一个屋子里游来游去吗?他说,哪有,要一直在一个地方游来游去,就永远没有还yan的机会了。每个spirit都是随风飘荡的,然后找到一个最接近自己的人,住进他影子里,模仿他,然后等待机会慢慢改变宿主,自己也就不知不觉随着宿主存活下去了。当然也有像我这种要脱离宿主自己强行回来的,只不过这种违背天理的做法有好多限制,b如我只能在你身边大概四米半的范围才能有形,而且只能存活七天,七天之后就真正完全消散了。

我说,啥?只有七天?都不够我玩啊。这是哪个傻b规定的?他说,不知道,没有鬼知道,也许大自然有它自己的管理世界的一套规则吧。我贱笑说,那你肯定是有未了的遗愿咯,嘿嘿,咱俩谁跟谁啊。我是你的宿主嘛。当然会两肋cha刀、义无反顾的帮你的嘛。他说,真的?我可没什么回报给你的哦。我叫道,啊!没回报你说个蛋啊!去去去去去去,浪费生命。他说,那你说说你想要啥?我没钱啊,纸钱也没有。我说,果然是个小气鬼啊,这样吧,你先变个美nv陪我睡六天吧。最后一天,哥——话还没完,他就说,不行不行,我变不来的。我看他一眼,也是,一大老爷们变个nv鬼想起来也没x趣,那你去找个yan丽的nv鬼来陪我吧。哈哈哈。让她来采yan补y吧,嘿嘿,哥的yan很多的哦,很多的哦。他说,那也找不到,我认识的鬼基本都是寄宿存活的,就算有还yan的,也都升仙了。我说,我c,还有升仙的?他说,不是变成神仙,就是我们鬼的叫法,就是变得什么都没有了而已。

我一下没了兴趣,又不能满足我se鬼的需求,又不能给我什么好处,我要你这鬼有什么卵用,你去si吧。不对,你安心地去升仙吧。哦,对哦。你家人在哪?你是不是要去找你家人啊?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他摇摇头,有血缘关系的人也不能见,不然会把他们影子里的鬼撞掉的,他们就会直接升仙的。我说,我去,你一个鬼还在乎别的鬼g什么?他说,就是因为做人的时候从来不在乎别人,所以做鬼才知道相互信任和帮助,鬼是没有温度的,所以只有靠jg神上的温暖去感受。我说,我去,说得跟文艺片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挺感x的鬼。好吧,我又不是gay,你又不是nv鬼,又不能给我任何好处,请用一句话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帮你!他说,你不是觉得生活无聊吗?这样就不无聊了啊。

我c勒。这个理由,这个理由,让我不管从生物学还是化学还是鸟学还是鸟蛋学的角度都完全找不出破绽来,居然说得我毫无反驳之力。我说,那这样行不,我把你介绍给电视台,是不是,到时人家一采访你,你就把你脑袋摘下来,到时肯定一下就火了,我就有钱了嘛。他说,不行,说了不能让有血缘关系的人看到。我说,你大爷的,那我们去给别人表演大变活人可以了吧?他指了指脖子,你看,这个虽然我不会再si了,但是伤口也要像人一样重新长回去才行。我说,你丫真是坑,算了,帮你吧。闲着也是闲着,只能等到周六啊,工作日我要上班。

他惊叫道,真的吗?你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居然激动得哭了。

2、讲的鬼话与鬼讲的话

当天是周二,所以离周六还有三天。根据我正常的生理周期,周六都是要加班的。正当我想摊上了这鬼事,是到了为一个故事改变一段生活的时候,一段生活却诗意了一个故事。

上一回说到当时鬼哭了,哭起来像极了电影里的公主,让我不禁想起了我童年时代曾经深ai的一个nv人:苍井空。那一份纯真的怀念很快从后脊沿着任督二脉慢慢蔓延开来,感染了身t的每一个敏感细胞。于是我赶走了鬼,晚了,该睡了。当然鬼去哪里睡,和谁睡自然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我只怕半夜梦里一翻身,睁眼突然冒出一个男人,那非得吓得老子当场遗jg不可。

翌日,正常起床,洗漱,上班,敲代码,吃饭,下班。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

又走入电梯,又往上看,这次老纳特意准备好了,一旦看到鬼往下掉就立即闪开,给丫摔个王八朝天。但是鬼并没有出现,我去,看样子周六才会出来了吧。但是我的想法在我走近自己的宿舍的时候破碎了,宿舍里传出了声音,门口居然有个鞋架子,放着我的鞋;看了看门牌号1402,确实是我的房间啊,正疑惑间准备开门,门却自己开了。

当当当~当!门里的鬼说,surprise!

我擦!我轻轻一句。看着自己的20平米的单身宿舍被ga0成了花花绿绿的--少nv世界!没错,主调淡h的少nv系!即使是,这也玩得有点疯了。而且还有某种莫名其妙的香气,让人微微一笑要倾城的感觉,鬼香!墙上是向yan花和菊花的墙纸,遮住了原来所有的带fk字眼的我的酒后大作,一个米se的布衣柜,衣柜上边一个皮卡丘一个阿狸,原来的穿衣镜被缠上了缨络般的彩带子放在衣柜旁边;我很确定拉开那衣柜的帘子,就是通向地狱的大门,鬼柜!在衣柜另一边墙上是个小小书架,放了一排书,除了我自己本来的两本,全是言情,架子上居然有只猪!鬼架!床上一套全换了,粉neng粉neng的hellokitty是要闹哪样?鬼床!书桌上的东西被清得差不多了,现在两个rufang状的音箱正放着歌:yohowyourbodybefhtesdown,itouchyourfadproisetostayever-young唯一正常的东西!音箱旁边是一个天蓝se的相框,但是里面没有相片。然尔在这美妙的音乐之间我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呱!呱——

yan台上一只笼子,笼子里是一只,鸭子!尼玛啊,这不会是小鹿斑b吧!我问。

他说,是啊,他就叫斑b。可ai吧!

我说,你丫莫非是被人称作小鲜r0u的东西?

他说,对了,厕所我装了热水器了,你个冷血动物可以继续你的冷水,我就这么几天,一定要享受一把。

我往厕所望了一眼,果然装了热水器。我c!你怎么不安个浴缸呢。

他说,我网上买了电瓷炉和电饭煲,明天应该能到了,到时哥给你露一手。

我又回到yan台。本来yan台很小,一边有个小小的灶台,现在灶台下塞满了厨具,我看了下菜刀,又看了下斑b,问他,钱呢?

他说,总共还没你半个半个月工资呢,哥也是jg打细算的绝种好男人的。对哦,你网银卡没钱了,我给你从工资卡转了五千过去。话说什么年代了谁还用网银啊。

我看了下斑b,斑b说,呱呱!又看了下笼子上的衣服,那是我昨天换下来还没洗的。我c!

这时隔壁的哥们回来了,望了里面一眼,不禁钻进来打了个旋旋,称赞一番才去。

看着鬼一脸自豪的表情,这丫板儿b是觉得自己就是田螺姑娘啊。我关上了门,坐在不知铺了多少垫子软得跟yan痿一样的床上。你确定你不是逗b派来的猴子吗?

鬼坐在书桌前玩电脑,玩一种我没见过的超级玛丽,边玩带边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玩si了的间隙扭头问我,你会玩吗?不行,不能给你玩,你一玩什么乐趣都没有了。

我又问,你丫不是只能在我四米范围内出现吗?

鬼随手c起我的老米手机,摇了摇,手机上的铃铛叮了叮,有你的照片。

我c,这也算,你这不是欺骗大自然母亲吗?咦不对啊,我还说今天怎么会忘了带手机,敢情被你偷了。

他说,反正你个被世界遗忘的人也没人给你打电话,就是有人打电话,你的事我都知道,我都帮你回了就是。最后一句是模仿我的四川话调子,他娘的跟我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说,这个方法也是别的鬼无意中发现的。可能是电话有电的原因吧,只用宿主的照片都不行,但是用电子照片,就可以达到跟宿主一样的效果。

我说,那不明摆的事情嘛,这跟人一样都有电位变化,从计算计科学上是讲得通的,区别在于,于手机而言,是软件装入y件,从而产生奇妙的东西,于人而言,是y件装入软件,从而产生奇妙的东西。那你就不用哥带你了是吧?但是我的手机怎么办?

看你咯。他叼起酸nx1管,你可以换7啊,这个手机就当是送给我这只可怜的鬼在尘世间的最后一件礼物吧!不过你是老司机,还是带带我呗。

我给你买个note7吧,要不给你个学习机吧?

他说,对哦,你们是学习机吧。但是我又不是学生,买什么学习手机。

我问,为什么你要叫一只鬼呢?而不叫一棵一坨或都一头呢?我是说鬼是可以量定的吗?

他说,习惯吧。他们都这么叫。

我说,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叫,他们叫得凶不凶?他们凭什么这么叫!难道他们就没考虑过你作为鬼的感觉吗?

鬼说,勿知啊。

我说,还是叫你一条鬼,这样b较容易让人联想到一条狗,狗是人类的朋友,就会给人产生亲近的感觉,鬼也是人类的朋友。

鬼说,你怎么不叫一只程序员呢?那样b较容易让鬼联想到一只鸭子,鸭是鬼的朋友,就会给鬼亲近的感觉,让鬼可以尽情的玩。

我嘿嘿笑说,那要漂亮的nv鬼才行。

鬼继续玩他无聊的游戏,我又问,话说这茫茫人海,大千红尘,那么多人,我是g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才让你给遇上了。

鬼说,佛说,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我说,那么多人,偏偏多看我一眼,看来我是极好看的咯。

他说,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这辈子说,你大爷的,这句话话总量已经超了十万三千八百二十九次,达到了开启鬼次元的临界点,所以成功的召唤出了你大爷,也就是我。

我说,瞎蛋扯ji8,我说了那么多年的forfk’ssake,也没召唤出fk啊。

鬼说,你心里不g净,说的时候啊,这个啊,一定要心里非常地,极度地,急切地,虔诚地召唤才行,发自肺腑的呐喊才行知道吗?要呐喊!

我说,我去你大爷的。为什么你还在!我去你大爷的,你丫怎么还在!

鬼说,说了你心不净,看好啊。只见鬼站起来,脚踩八卦,手按两仪,面se凝重,双目远眺,似乎望到了蓬莱仙岛,空气煞时凝聚起来,我隐隐能嗅到正负离子不停碰撞而引起磁场强烈变化产生的味道,墙上的菊花和大菊花似乎都在噼啪爆出电花。当此际,只见鬼运气三番,双手竖于x前结了个奇怪的印,大吼,哈!哈!哈!呜呜啪啪啪呜呜呜啪啪,通灵之术!当时只听得万籁俱静之中一声惊天的声音穿透了天外银河,由处nv座激荡而来,撞进我的耳朵,呱!呱!

是的,没错,斑b说话了。我看了眼它,一颗白se的东西在它脚边滚动。我去拣了出来,看着鬼,我去,你丫居然召唤出了一颗鸭蛋!

鬼微微摇了头,摆手道,错了,这不是一颗鸭蛋。凭哥这两千年的法力,怎么可能只召唤出一颗鸭蛋,你仔细看,看仔细了,这,它是一颗,j蛋!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我家的这条鬼法术高强,对他拱手道,厉害了我的鬼,居然能从鸭子pgu里召唤出j蛋来,没有顽强的毅力和虔诚的不要脸,一般鬼绝对是做不到的。

鬼说,唉啊,这都是小法术了,不值一提。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洗吧,我先睡了。

我说,啥?你要睡我床上!

鬼说,人家好不容易装扮好的房间,肯定啊,难道又去游荡一夜?

我说,游荡一夜你有什么损失吗?

鬼说,没有。

我说,你在这睡我有损失啊,这么小个床,你这么娘pa0一条鬼,晚上我怎么睡得着?睡不着我明天怎么写代码?写不了代码中国经济怎么发展?经济不发展中华民族怎么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华民族不能屹立世界怎么能够和平?世界不和平六道怎么能正常运转?你这是要给三界带来大灾难啊!你这是要做社会的败类,人类的渣滓,历史的罪人吗?千年之后都要受人唾骂的!知道吗?

鬼说,哦。好吧。那我,

我把他推出去,你就去继续飘吧!

鬼说,对哦,明晚回来吃饭吧。哥给你露一手。

我说,有种你露一腿才算牛b。

是夜,洗漱睡觉,特意把手机放在床头,第二天还是忘了带走,果然是有鬼作祟。

当天因为软件测试部的傻b测试们,晚上六点半才下班,下班食堂已经没什么吃的了,于是就直接回去了,看看鬼能玩出什么鬼花样来。

当电梯门打开时候我就知道鬼花样肯定坑爹了。一gu刺鼻的油烟从我的屋子里往外冒,走廊两边的窗户又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关上了。

我打开两边窗户,听到斑b在害怕地叫唤,直回屋里,看了眼yan台上的鸭子和鬼。鸭子在扑腾个没完,鬼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铲子,怕兮兮地望我一眼,又看着锅。锅里的油爆个不停,电瓷炉指示的是400度,不知道他放了什么进去,黑烟噌噌往外冒,带着奇怪的味道。

我说,你做什么呐?

鬼说,我zu0j。

我说,什么j啊,你们鬼的做法和我们人的做法有点不一样啊,这锅是不是要废啦?

鬼说,辣子j啊。这时因为油又砰地爆了一声,鬼吓得惊叫一声,往后缩不停。

我说,你又不会si,把你自己炸来吃得了。过去把火关到80度,盖上锅盖,看了眼菜板上的切得五花八门的洋葱土豆之类的东西,问他,j呢?

他恍然大悟道,啊!我是说好像少了什么,忘了买j了!

我看了下电饭煲,已经跳停了,于是关了电源,问他,饭是熟的吧?把昨天你召唤出来那蛋来炒饭得了。话未毕打开了,饭是半g不稀,又不是粥,又不是饭。

他伸过头来看,问我,怎么样,熟了吧?

我说,熟了,就是没法吃。一会儿还过去加会儿班,这些都别动了,晚上回来宵夜我弄下吧。说着关了电瓷炉,走了出去。

他跟了出来,见我不说话,便说,看样子只有去外边吃了,我们去吃那个捞面吧!

我说,好好的没事g,非要做什么j!你要吃饭吗?你又不用吃,我还加班呢!

他说,我这是抓紧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一把生活啊。以前看你吃那个面我就老想吃了,现在能吃了还不去尝尝。

我说,等会儿吧,等屋里的味道散一会儿。

我们就坐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床,你今天睡觉了?

鬼说,是啊,本来感觉累si了,好想躺下睡睡,结果躺下才明白,永远睡不着了。

我也躺了下去,是啊。累si了。我要是si了,也像你一样到处飘吗?

鬼说,你现在不就是到处飘吗?

我说,是啊,到处飘,就像无脚鸟。对呀,你见到过张国荣吗!梅yan芳呢?!

鬼说,没有,你和他们是一样的,看上去对某件事件很十分执念,其实是对任何事都没有留恋,所以是不可能成为鬼的。

我说,是啊,你睇那夕yan照住个shuangfe1燕~~

鬼突然声中带泣,止我道,别唱。

我看他一眼,站起来,走去吃面吧。

鬼说,就跟孪生兄弟一样。要是跟nv孩子也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可能才算是真正的ai情吧。

我说,你丫连我什么时候dafe1j1都知道,跟你老婆你敢这样?婚姻毕竟和ai情不同,ai情和恋情又不一样,同床异梦知道吗。

他说,你果然要单身一辈子。走去吃面吧。

下楼,过街,转巷,来到这家客家小吃。我记得听李伯清假打里说过,小吃要吃哪种啊?要吃那种像一家人开的,人家做出来的东西就绝对跟给家人吃一样,所以会好吃。这家客家小吃明显就是一家当地人开的。

我说,老样子。鬼说,我跟他一样。

我们坐下来,天气还是很热,我们坐在外边,有点自然风吹着,旁边又是一个大风扇,也b较凉爽。旁边是家副食店,因为看上去破旧,来往人很少,现在老板正跟狐朋狗友在外边搭了张桌子吃火锅。风正是从那边吹过来,所以火锅的味道也随着风一起漫散在霓彩的h昏中。不远处是个繁华的十字路口,车来车往,人来人往,狗来狗往的,但是我每过一遍那个路口都要日娘捣老子的骂几遍司机,小车的,大车的,电车的,自行车的,所有要过马路的东西都要挤挤更健康,所以经常挤成一摊斑b的屎。在路口和客家小吃之间是一家物流公司和一个派出所,在我住进这公寓之后的三个月里这派出所已经被热ai自由武术运动的人们围过四五次了,每到晚上被下边的吵吵弄醒我才知道,原来以前港片里的情节的确是来源于生活的。在派出所对面是个渔塘,这是后来我溜斑b的地方,因为渔塘里有好多其他鸭子,当然我最喜欢的是乌gui,但是最近冒出来的少了,一看到他们的小脑袋浮出水面心中就莫明兴奋呢!

那个老太婆见我一来,就慢慢坐过来了,看着鬼盯了会儿,摇头说,可怜啊。

老太婆不会讲普通话,一直拿一种半粤半普的话跟我交流,其实她说慢一点的粤语我反而能听懂,这样一来反而费劲。就跟我大学时的运筹学老师一样,本来是全英文的课,他有时候非要讲中文,他讲中文的时候,我反而基本没听懂过。

鬼只对她笑了笑,没说话。老太婆对我说,你爷爷昨天给我说,他房子破了个洞,有耗子跑来跑去,要进风呢!我听了好久,点了七八次头,一是老太婆本来说得慢,声气拉得长,说两个字就停下,二来确实要捉0一会儿才能理解其中奥义,所以只能点头表示我在听。完了我问,我那老不si的爷爷还来找你?一想我爷爷已经si了,又说,我那老得si的爷爷还来找你?si不正经的。老太婆说,你要给你婆打个电话说下,不然你爷爷老是找我。我嘛,是个大忙人,鬼啊,人啊都要管。正说着,她又抬头望了望夜空,叹首说,太多妖怪,太多妖怪。

我问鬼,你看得到妖怪吗?鬼抬头望了望,没有,鬼都没看到。老太婆说,你们瞎眼睛看得到什么!这多妖怪到处飞,我都担心人要变鬼了。

这时老板的儿子做好了面,给我们端上来,给老太婆说了一通鸟语,我是真的听不懂了,然后把她拉到一边的椅子上了。椅子是木头的,一个橡胶垫子上又是一个凉垫,一只腿用一块碎木块补上的,整个看上去又滑又y,老太婆总是坐在上面,打盹或者说着奇怪的话。

我们说着无聊的话,吃完了面。我拿了手机,在去公司的路上,给我婆打了个电话。

。。。。我昨天梦到爷爷了,说是他房子有个洞。

婆说,嘿,他狗日的还给你说了,都不给我说。我今天上坟看到那里纳闷光生生的没长草,走过去一看才看到一个大洞。晓得是蛇洞嘛还是兔子洞哦,别个说蛇的话还好,兔子就不详了。

我说,他说是个耗子洞也。

婆说,啊?啥子啊?那我明天弄点耗子药去,老子今天只弄石头堵了下,明天再去好生弄下。娃儿啊,你看现在是啥子世道嘛,那些狗日耗子连si人都不给点清净的。你在外头要吃好点,

嗯,我晓得,你也注意身t,就这么吧。

婆说,好嘛,要得,挂了。

加完班回去,我把那些菜炒了下,又放饭里加开水煮成了鬼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食物。鬼吃了,大赞说不错,并正式命名为鬼粥。吃完鬼粥,我又让他去像风一样自由了。

周四没加班。

当我打了下班卡,走下楼,站在食堂门口转了又转,终于还是决定回去陪个鬼。

是个又热又闷的傍晚,所有的人,车,灯,云,都憋着不想说话的样子。看了下压在头上的乌云,妈b的要下又不下,我才骂了;突然对面几个小灯一打,一个喇叭吼出来:taade!温州江南皮革厂老板h鹤王八蛋,吃喝p赌,欠下3点5个亿,带着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过了十字路口,两位大妈正跟渔塘边的小场子上,随着美妙的音乐最炫民族风跳一种神鬼莫测的交谊舞,周围站着几位吃瓜群众,空气中是渔塘里热si的鱼的腐腥味。

回到屋里,鬼还在玩他的超级玛丽。斑b见我一回来,嘎嘎嘎叫个不停,我问他,你是不是没喂鸭子啊?

鬼说,啊?西吧!一下子跳起来去喂斑b。又给我说,我知道你们今天不加班,我们要不去吃那个臭臭的螺丝粉吧?

我说,你丫都说是臭臭的了,还叫我去吃。

鬼站起来,给我说,那还是吃面吧,那个面真好吃,特别是他们家自制的那个酱,加上真是太好吃了,还是做人好啊,要是,

他欣喜的表情突然僵住,转而为怜息,转而为无奈,转而为微笑,算了,我们走吧。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那我只得告诉你,我有一双狗一样的眼睛了。鬼嘲笑过这双眼睛,因为它从来不对焦,在我面前的人总会觉得我目中无人,其实是因为我觉得无聊,觉得无聊的原因是我一眼就看够了。是的,一眼就看够了,面前的人与事,一眼就从过去看到了未来,虽然不是福尔摩斯那厮般牛b观察推演,但是我能看透,那恰恰是所有痛苦的根源。好b我看nv人,一开始也许是三围,然后呢,只是眼睛了,当然要是观察对象露出了什么可能就会g扰我的正常思考了。

下楼了。鬼说,对了,今天贷款那边打电话了,问你要不要什么合同,我给拒绝了。

我说,哦。

鬼说,你怎么不一次x还了,又不是多少钱。

我说,可能,压力会给点动力吧,可能,只是不想动,现在谁也不想动。

他说,是哦,就像你的那些未来人,全成了球。

我说,不对啊,那只是我想过的,我哔了狗了,你连我想的东西都知道!

鬼说,那倒不至于,是听你说梦话,说的。

我说,靠,老子每天晚上睡了,你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做梦啊?尼玛,想起都是j皮疙瘩,诶,你说为什么蒲松龄那货都是小倩啊,婴宁啊,小翠啊,我怎么就给愣个你这东西。

鬼说,子曰,钾钠铵盐硝酸盐,全都溶于水中间。这都是你上辈子造的孽知道吗?其实啊,你上辈子和上辈子的上辈子都是nv的,知道吗,要不是你大爷我拿半个h瓜把你从水深火热的窑子里救出来,你现在还是一只乌gui呢!

我说,绕了这一圈,怪不得我只要看到那边池塘里的乌gui就好笑呢,原来我大爷你也是一伙的。同时拿手敲他脑袋,你这guit0u缩啊,缩啊。

我们坐下来,点了面和汤。旁边副食店的小孩子买了炒饭,不停在两个店之间跑来跑去,跑到正在炒饭的老板面前就要停下来问,饭炒好了没有啊?老板说,等下,马上。小孩就跑回去,给他妈说,马上。又跑回来,如此不歇。

老太婆又慢慢颤颤地移过来,还是拿那双被岁月的风霜雾化的眼睛瞅了瞅鬼,摇头叹息道,可怜啊。

我说,婆婆,他一条鬼有什么可怜的,我才可怜哩!

婆婆说,你年轻力壮,不可怜。你爷爷说耗子都遭你婆药si了,好可怜哦。

我笑了,这时鬼从屋里拿了可乐出来,我接过来喝了口才说,一个si的还替老鼠叫可怜,婆婆,你看看妖怪是不是多了些了?

婆婆说,耗子si了都变妖怪了,变妖怪咯,多了嘛。

我说,我那老得si的爷爷还说什么没有?

婆婆说,说没呀?没得说了。我不久了,找他们去。不说了。看着小孩子端着炒饭过去了,老太婆眼光游弋开去,嘴巴又开始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东西了。

鬼长饮一口饮料,大叫一声,爽啊!

我说,你大爷的,拿老子的钱,当然爽了!

鬼说,少年,遇事要冷静,是不是?你这样想啊,日后,我也就变成了你,你想想,你现在相当于naruto的影分身,一边在公司辛苦上班,一边又在家里轻松休假,一个人同时g两件事,工作生活两不误,这是多么奇妙的经历啊!只是我是轻松那部分嘛,以后都一样,都一样嘛,是不是?

鬼说的笑话并没有引发我的笑,倒是遇事要冷静五个字给我的脉博引起了压力变化,因为这几个字是我小学快毕业时,跟班上几个nv生莫名奇妙吵架后,被我的班主任像小j一样提起来后告诉我的话。大概是由于那件事的确太神奇了以至于我都忘了事情的起因结果,但只记得几个美丽的nv孩子和班主任的铭句和我的可怜的泪水。

我说,实际上,我都开始忘了当时到底是哪几个nv生了?你还记得吗?

鬼说,你自己选择去忘记的事,被光y一敲打,不知不觉就会真的忘记的,宿主不愿记起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可是我现在很想记起来啊,非常想,但是一直记不起来了,怎么想都记不起来了。要是做梦能梦回去那么一回也好啊,是不是?

鬼说,做梦?是啊,你们都还可以做梦。做梦,多么奢侈的享受啊!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识好,也许真的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吧。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了,鬼也没有说话了。

我们吃完了面,喝完了汤,鬼拿我的钱埋了单,享受了生活。我们又回到楼下的超市前,拿了两听啤酒站在外边看周星驰的电影。

雨一直也没落下来,转而成徐徐晚风了。后面坐的人有走了的,我们就坐了下来,又拿了两听。每当旁边的人一笑,我们就会看着他们笑。喝酒的话,鬼当然不会喝醉,但是醉人的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酒,那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半听啤酒就可以醉倒人,有的时候一瓶白酒还清醒得哈哈大笑。

几听啤酒当然醉不倒我,但那晚上并没有或电影的桥段,鬼并没有说在醉了之后说他的故事。最后我上楼去睡了,他留在下边看抗日电视剧了,我想他会一直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周围的店铺渐渐熄灯,超市关门,收电视,拉下卷帘门,然后趁着夜风,无边无际游荡吧。

周五,鬼并没有出现,和我的手机一起。

三、老子信了你的鬼话

我是极ai跟着感觉走的一个人,当我不想吃饭,那就让这一天饿下去吧;当我想走路,那就一直走到日夜交替吧;当我想撸一把,找张美nv图片来一发吧!

就在我找了很多张美nv图片的时候,这货突然开门进来了。我擦,当时是真的吓的遗jg了好不好!

我说,forfk’ssake,注意下时机行不?鬼说,时机不多了,我们走吧。

这时我清理了下自己,穿好k子才说,诶?要走啦?他说,差不多了,总要试一试吧,好歹只这几天了。

鬼给斑b道了别,又依依不舍打望了一眼我的宿舍,大呼了一口气,意思是我们走吧。于是我们背了包,准确来说是我背了包,包里除了一张银行卡和一把伞,连水都没有,然后跳上了摩的,到了省道,然后跳上了到惠州的中巴。

在中巴上,我们塞了耳塞,听着邓丽君和王菲,还有一首奇怪的鬼歌。事实上,我倒很喜欢那首鬼歌的,歌词是大词家写的,虽然全是鬼y般叫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多听一遍却是另有哀感,讲的是往世情怨的。

正当我沉浸于鬼歌时,鬼突然拿出个椭球状的白se物t。鬼说,还记得那部在大巴上吃j蛋,男主说nv主嘴里会有j屎味的电影不?我说,我又不是nv主,这又不是j蛋。

鬼说,这可是斑b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要是我不好好珍惜,那岂不是辜负了它的一片孝心。看在你这几天来陪我的份上,哥是极愿意把这份真挚的感情与你一起分享的。我说,你丫就是想让我俩嘴里都有鸭屎味呗。

鬼剥了鸭蛋,一口咬了一半,又递给我。见我si活不吃,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见我对他说的话一脸怀疑,又抓起我的手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我才把蛋塞进了嘴里,然后学着星爷的样子用手推着下巴吃了下去,表示天崩地裂的惊讶,然后和鬼一起享受了鸭屎的口气味。

然后鬼闭上眼,听着歌,默默念了半首诗:割碎了深夜的秋雨,惊散了梦里的鹊桥,你若不来,我亦不老。我说,最后这句话我一开始是从一个游戏里知道的,后来却听到ga0笑的网络歌曲里也在唱。

鬼说,本来就是游戏一样,然后变成烂大街的传唱。

我们从高速下了车,又打的到了某个镇,又坐公交到了某个村,感觉很偏远的某个村,实际却是在广东珠三角这个伟大的城市群里。

下公交的时间正是下午两点过,天上的太yan很耀眼,却没了前一天的炽烈,仿佛一日之间就没了jg力。路边的花花草草看上去也很jg神,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招摇不定。行人慢来慢往,电车也时不时停下来问你要去哪里,主g道上的车仍自顾自跑着,往往卷起一道道飞扬的尘土扑向路边来。抱着婴儿的妇人赶紧往公交站台后边躲,露着雪白大腿的nv郎皱起眉头,拿着iphone的手在鼻子前扇两下,继续望着公车驶来的方向。

我看见鬼大口呼了口气,x1进来,又呼出去,叫我,走吧。

我们转进一个没有保安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一家副食店,店门口卧着条狮子狗儿,狗旁边坐着几个大爷大妈,随着狗向鬼跑来,大爷大妈们明显露出了惊怪的表情。

鬼蹲下来,轻轻抚着小狗,问它,小猪,有没有想我啊?小猪嗯唔了一声,表示肯定回答。我望了眼几位吃瓜群众,点了点头,往店里看,坐了一位一脸嫌弃的广东大妈,广东大妈对面有另一个敞开的小门,门里隐约可以看到两三桌麻将正在转着,哗拉拉的麻将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并不是机麻。

鬼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周望了一眼,又往里走。走到巷子一半,往左进去,穿过两三栋楼,居然是清一se的土房,跟深圳的城中村差不多,但更为简陋。在这些零落的土屋之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菜地,种着空心菜、红薯、葱、南瓜、丝瓜等等;由一条杂草夹道的小径继续深入,左边是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地方,有人在打牌、喝茶、打麻将、打小孩,往前一点点的右边却是一个j圈,养着j鸭,j都自在,鸭子看到陌生人来一下子一群往一边扑腾开了;穿过小径,是几排老旧的房子,住的几乎全是外地人,一只猫在右边低一点的房顶上跳窜;空气里弥漫着臭恶的w水味,w水味里夹着人们残余的午餐味,yan光像要剥离真实一样刺下来,风梳过也没有任何变化;本来狭窄的路没多宽,这些本该午睡的人们一见我们来了,男的nv的,老的少的,都看热闹似的慢慢挨出来,站在旁边看着我们。

鬼在一家屋子前停了下来,这屋子墙上已经裂口,屋檐上结着蛛网,檐下堆着废弃的木枓与其他垃圾,纹有奇怪兽像的门关闭着,两个大扣之间是一把生锈的大锁。鬼显得很茫然,我一见他茫然,自然而然更茫然了。

鬼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闭着双眼,左手拇指和食指r0u着两个眉头。

我见旁边一大妈似乎很关心的样子,问她,这家人去哪了?大妈大概是湖北的,说着我能听懂的南方普通话,说是人早就走了,好多年了。我又问,那怎么能找到他们啊?大妈说,你去问下麻三嘛。我问,麻三是哪个啊?大妈说,进来那里,打麻将的。我又问,小区门口哇?旁边另一大妈说话了,养j那里,好多j啊,鸭啊。我笑了,啊,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多谢多谢。

鬼已经站起来,往外走了。

来到那茶馆,找到老板,原来竟和鬼是认识的。

鬼说,三叔,你把锁匙给我,我想进去看下。

老板油头大面,横着眼睛说,谁是你三叔,你个害人货,把别个一家害得还不够,又跑回来ga0啥!

鬼小声说,我只是想看下。

老板说,你说看下就看下,我帮房东看房子,要是丢了东西你赔啊?看下,有什么好看的?人都搬走这么多年了!

我说,诶,老板,你这农夫山泉给我来一瓶嘛,有点口g。

老板打开冰柜给我拿了瓶矿泉水,我递过去一张红se钞票,笑着说,不找了,不找了,行个方便嘛,大家都方便。老板压着钱,看了眼鬼。我又说,我们只是看下,又不偷东西,你要是怕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嘛,是不是?

这时里屋伸出一个妇人头来,给他看下嘛,看下又不si人!

屋里早已布满灰尘,地上除了老鼠屎就是下雨打出的大大小小的泥坑,以及各se垃圾与垃圾上的厚厚灰土。那老板并没有跟来,屋外倒是围了一圈人,但是顽皮的孩子都没有敢进来的。

我想这是电视里的情节,应该有什么奇异的事情要发生了才对。但是毕竟这是生活,所以什么也没发生。里屋外屋看了,什么也没有,里屋的床已经垮了。鬼ch0u了一根棍子来,扫开黑暗处的蛛网,原来竟是个十分陡的楼梯。我说,小心点,可能已经坏了。

鬼往上走去,我小心翼翼跟在后边,上到楼上。楼上并没有床,但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床铺的位置:蚊帐架子、墙上的海报、小小的梳妆柜。这是个nv孩儿的寝室无疑了。钉子上的挂着的褪se的头饰,爬满尘土的王菲和邓丽君的海报,梳妆柜上遗下的口红瓶、摩丝、发卡、破镜子、断齿梳子等等。

鬼放下手中的棍子,拉开了梳妆柜最下边的ch0u屉,然后往上抬,取了出来,翻过来,居然是用牛皮纸包得很好的东西,看样子这东西在这里等着来打开它的人等了好久了。鬼拣起了纸包,轻轻说了声,走吧。

我们慢慢走下楼,当鬼踏下最后一步的时候,木梯子咔啦一声四分五裂了。

走出门,鬼问先前的大妈道,红阿姨,你知道后来他们搬去哪里了吗?大妈说,那不知道,有的说是回老家了,有的说是去深圳了。你还是去问下麻三吧。他们毕竟是亲戚。

我们回到茶馆,又费了五百块才要到一个手机号码,还好,是深圳的。

去深圳的大巴。

yan光一下黯淡了不少,忙碌的街景不停后移,仿佛世界被x1入一个不见底的黑洞,不断坍塌,不断坍塌,终于被昏暗完全吞噬。巴士上放着恶心的网络歌曲,前边一位大妈不停地呜哩哇啦吐着。这真是傻b到爆的一天,我这样想着。

鬼慢慢拆开了那个纸包,一层又一层,原来只是个笔记本,y壳,带点花,里边的纸笺连彩se都没有,完全是上个世纪东西的感觉。鬼翻开本子,有一朵压成纸片的菊花。菊花下边是撕裂后残存的半张纸,半首诗:我们的故事里,生长着别人的青春,你柔肠寸断,是为我的一世情深。

鬼递给我,笑问,熟悉吗?我当时并没有看那半首诗,并没有勇气去看,只轻轻合上了本子,闭眼,x1气。良久,我才说,我的那个是被扔掉了,扔进垃圾桶里了。

鬼说,这个就当送你一个故事吧。你也可以扔掉啊。不用还我了,我也不愿意再去看了。

我把本子收进了包里,后来,那个本子就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下车的时候天已然完全黑尽了,街灯点起来也没见得明亮许多。还好海风吹得厉害,让人不觉得那么闷。

当夜并没有找到那个手机号码的主人,第二天下午才慢慢找去。在一座宏伟的高楼,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手里扶着一只黯淡的拖布。

见到我们,老妇并无意外的样子。只是看到鬼就避开视线,不和鬼正面对话。

鬼问,阿姨,梅梅,还,在,在哪里?

老妇一听鬼说话,两行老泪止不住就下来了。

楼道另一边有人正打着电话,来回踱步声传过来,头上的日光灯默默闪了两下。

我打了电话请假,陪鬼飞到了太原,然后大巴去五台山。当时北方已经是秋高气爽了,那天天空异常蓝,秋风很清冽,白云很高很远,是难得的好天气。可是当我们翻山越岭找到梅梅出家的寺庙后,才知道她在那里也只待了一年就走了,走了,就再也没消息了。

正当我们无功而返,走出山门时,一位中年尼姑抢了出来,确认了鬼的身份后,念佛说,梅梅让我告诉你,她去火的国度看冰的盛开了。鬼对她双手合十,说了谢谢,走出门来,又回头望了一眼寺庙。

四、想说还没说的,还很多

回到宿舍的时候,斑b的屎味已经彻底占满了整个房间,我赶紧打开通气。

看着鸟类动物,我说,你饿了吗?

斑b说,呱,呱。

我一边喂它一边说,看样子是有点饿了,你看,都饿得下了两个蛋了。你说,这下,我要怎么处理你呢?

斑b说,呱,呱。

我说,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要我剐你的话,等我把这里的粮食喂完就剐了你吧?剐不剐?

斑b说,呱,呱。

我把蛋洗了下,画上两个鬼脸,放在书桌上,跟其中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吧?这个蛋不说话,于是我给另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啊?这个蛋也不说话。

都不理我。我无聊地打开了电脑。在等开机的时候,瞄了一眼那个相框,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这样想,于是拆了开来。果然在白纸的后边,竟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笑得如花眷美的少nv。我就呵呵了,摆正了照片,开机了,输入密码,点开超级玛丽!

粮食喂完了,我把斑b放到了渔塘里,和它约定以后天天晚上飞回来偷偷给我下金蛋。可是我等了一晚,两晚,三晚,一周它都没飞回来,由此我得出了结论,鸭子是一种不会知恩图报的动物。

放了鸭子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一串鞭pa0声,然后就见声响的地方一gu青烟升起来。因为鞭pa0声很突然,池塘边的很多人都往那个方向望,旁边的驼背大爷说,还是si咯。我望着那gu烟,越升越高,越飘越远,只是好奇怪,感觉都没被风打散,就那么升高飘远了。

说实话,斑b伤了我的心。那晚我可能一个人喝多了点,给喝多了点加个形容词的话,就是吐得老子一佛出世,二佛升仙了。我一般都是一个人会喝多点,因为你要是跟别人喝多了点,把别人喝趴下了,那多尴尬啊,是不?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发现墙上的菊花上涂了一个地名:乞力马扎罗。在这几个鬼画桃符的字下边恰恰是那个书架,在一排言情的最末端,是一本叫做乞力马扎罗的雪的选集;这时候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外边各种嘈杂的声音飘过,太yan光的尾巴扫过yan台,经过折s散s漫s,s在那本书的书脊上。

——20161004

尾:对于情节不理解的,建议先看张国荣和梅yan芳的胭脂扣,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部,大抵讲nv鬼为情还魂的故事。原打算主线在两位主角去往深圳的巴士上就结束的,为了让读者了解多一些,简略加了找到nv二母亲和去找nv二的戏。以前用第一人称编故事时,总有人把里的我当成是作者,所以弄了个荒诞怪异的,故事里的事只是故事,切记。

——2016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