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程念喜欢秦如璧很久了。
也难怪程念喜欢,如今十四岁的秦如璧已是美貌非常了:一双看谁都多情的桃花眼,天生有一种风流韵致;一对不画而黛的柳叶眉,还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度。这样的美人儿,偏偏正是当今圣上的独nv,在禹朝,秦如璧将来继承大统名正言顺。
程念很庆幸自己自小被分配到秦如璧的殿内,与自己一见倾心的人儿朝暮相对。程念觉得,像他这样卑陋不堪的阉人,肖想公主已是对公主的玷w,于是打算悄悄把这份ai慕深埋于心,一辈子不让别人知道。
这天午后,秦如璧将殿内一应太监g0ngnv全打发了出去,说是要午睡,只留下程念一个伺候。程念这些年对秦如璧的饮食起居、生活细节无不了然,已是可以守夜的掌事公公了。
“程念,你过来,离我近些。”
听到秦如璧唤,原本恭敬站在内室珠帘外的程念近到秦如璧身前。想到此时寝殿内只有他们二人,程念的呼x1愈发急促了起来,他不敢抬眼去看他的心上人,如同白玉的脸颊上却泛起了薄红,那是他一个太监本不该有的旖旎情思与娇羞。
十四岁的秦如璧早觉得她殿里的小太监程念眉清目秀,乖巧可ai,又喜欢自己,所以今天挑了他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程念,我可以信任你吗?”
“奴婢为殿下,刀山火海,万si不辞!”程念真诚道。他不知公主为何如此发问,一下子跪在秦如璧脚边。
“跪什么,”秦如璧把程念扶起,顺势揽到自己怀里,“我只是,对你的身t很好奇。”说着,就把程念摁在床上扒他的k子。
不要,不要。他自是知道秦如璧好奇的是他的哪里。那里挨了一刀,那么丑,那么脏,若是被他心ai的公主看了,会厌弃他的。
程念在床上挣扎着捂住自己的裆部,不让秦如璧看。他这副秀眉紧蹙、眼含泪花的样子落在秦如璧眼里分外可ai。可ai得她想要逗一逗她的小太监。
“没事,你不给本公主看,自有人愿意给本公主看。”秦如璧真停了手,煞有介事地背过身去。
别人……是呀,想要近公主身的男狐媚子和清秀太监大有人在……倘若秦如璧真的被他们g引上了……
不!不要!
程念单是想一想就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
很明显,小太监着了腹黑公主的道,晕晕乎乎地给自己脱衣服。不仅如此,还给公主宽起了衣来。
“公主……奴婢给公主看,奴婢什么都是公主的。公主不要找别人,不要找别人……”
秦如璧才不管程念越说越激动,只是掰开程念双腿,凑近去看他两腿之间的那处:洁净无毛,断根平整,实在是有趣。这样想着,秦如璧便伸手去0。
“嗯啊……嗯……嗯……”即使没有了那根东西,程念的下面依旧是敏感的,更何况,他想要留住他的公主。
秦如璧也快要到了需要一个这方面玩物的年纪,既如此,他何不抢个先。
他将秦如璧已然开始发育的x前的那两团握在手里,用手指将两个粉红的尖儿逗弄y。然后,翻身让秦如璧躺在床上,去t1an她sh漉漉的花x。灵巧的舌头与唇瓣配合巧妙,x1shun温柔、t1an弄有力,恰到好处。同时,修长的玉指r0u弄着秦如璧的花蒂,由轻至重,引得秦如璧的身子颤抖不已。
程念又将舌头转战于秦如璧充血挺立的花蒂之上,左右拨弄,双手时而挑逗秦如璧的rujiang,时而ai抚她身上各处。
秦如璧渐渐sheny1n出声。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唯有这灭顶的快感。见秦如璧如此,程念用手指尖覆住秦如璧的花蒂,用力r0u了起来。
“啊……嗯啊!”秦如璧弓起身子,ayee涌出,到达了ga0cha0。
到底是程念学以致用,把秦如璧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的师父如今是敬事房的大太监,他过去帮忙的时候,曾经在书架上翻到过春#g0ng?图,与房中秘术。程念自幼过目不忘,自看见这些秘辛之后,便将与秦如璧行此夫妻极乐之事幻想了千万遍。
呵……夫妻……每想到这里,程念总是心头ch0u痛。他是个阉人,为什么要妄想这些呢?可是他忍不住,他就是忍不住这份痴狂的的ai意。
程念只知道,自从那日之后,秦如璧待他明显不同了,她总是找机会与他独处。b如,在看折子的时候,总让他留下来“红袖添香”。
秦如璧虽尚未及笄,却已然开始批阅一些奏折了。皇上让她将意见草拟好夹在奏折里,再审阅、指点她一番。
当然,程念这“红袖添香”添着添着就添到秦如璧的怀里去了。秦如璧那天看程念的身t,本只是一时兴起,怎知这小太监一逗就脸红,这副含羞带怯又y^荡主动的小模样实在是有趣。更何况,一番朝暮相处下来,秦如璧发现了程念的过目不忘之能。
那天,秦如璧看折子写票拟写到手抖,又强撑着写了篇策论,看得旁边的磨墨的程念很是心疼。
“程念,再找些纸来,我誊一遍这策论。”
“殿下,您今日累了,不如明日……”
“我明日就给楚太傅看,这字乱了。”秦如璧对当朝大儒楚太傅向来敬重。
“奴婢私下也练写字的,这誊抄的活计,不如交给奴婢吧。”
秦如璧是真的累了,就将策论递给了程念。程念将策论通读了一遍,越读便越震惊于秦如璧对朝中局势洞若观火,所出之语,无不针砭时弊。
“程念,我再改改。”可谁知秦如璧不一会儿就趴在这篇策论上睡着了,将策论盖得严严实实。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程念已用簪花小楷将那篇三千余字的策论默写好了。秦如璧看着这篇与自己平时字t无二的策论:“你这是……默写下来的?你只看了一遍?”
“是。”
秦如璧水眸一动,高兴得把程念抱进怀里,细细地吻着。“嗯……嗯啊……”小太监显然被秦如璧吻晕了,只知幸福沉醉的呻~y与本能的回应,连秦如璧把手探进他的亵k都不知道。
秦如璧深知,内廷宦官之权是皇帝制衡相权与外戚之权的利器。既然程念如此ai慕于她,她何不利用程念的才华与忠心。拿捏一个程念这样只能依附于皇权的太监,b拿捏朝堂上那些势力盘根错节的世族大臣容易太多了。
这样想着,秦如璧捏了捏程念又翘又软的t^瓣。嗯,果然很好捏呢。秦如璧眯着桃花眼笑得很是邪魅。
这一笑,程念看得快要痴了。他在秦如璧突如其来的热情与温柔中沉沦不已。这是他誊写策论的奖励吗?又或者……殿下她……因为他的关心感动了呢?
程念心跳越来越快,娇羞地垂眸,杏眼不安地左右乱动。他不知道该怎样回应秦如璧,只知道把自己的全部都给她。被秦如璧迷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扯掉了自己的上衣,呻^y着抚弄自己x前粉neng的两处。
秦如璧见状,笑着又亲了亲怀里的程念。程念没亲够,把唇凑了上去想要回吻秦如璧。可秦如璧却没有注意到程念的动作,她自顾自地转身,径直向内殿寝房走去。程念连忙跟着。公主这是……又要和他做了吗?这样想着,程念的嘴角不由地向上翘起。
从书房到寝殿,一共不足百步路。程念边走边贪恋地看着心上人的背影,心里的欢喜与幸福简直快要溢出来了。程念想,就让他一直这样走下去吧。
事情并不是程念想的那样,或者说,秦如璧不是程念想象中的那样。回到寝殿,秦如璧让g0ngnv们伺候着简单洗漱了一下,便睡着了。她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那日正好是程念守夜,空荡荡的寝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朦胧的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照着笑容早已冷下的程念。一整夜,他都呆坐在秦如璧床边,思绪万千。
程念啊程念,你一个太监,一个不男不nv的怪物,到底在痴心妄想些什么呢?你不会以为爬上了秦如璧的床就能和她相守一生了吧?你不配。你从来都不配。
不,不……程念心里酸涩不已,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程念单薄的身t激动得发颤。公主是喜欢他的!公主刚才还吻了他呢,公主一定是喜欢他的。
公主待他和待别人确实有一点点不同,是吧?公主可能也是有一些喜欢他的,是吧?是的,一定是的!
公主是喜欢他才看他的身t的。公主都和他做过最亲密的事了呢,一定是喜欢他的。想到这里,程念幸福地笑了。
寝殿里,睡着了的秦如璧一夜无梦,而醒着的程念做了一辈子的美梦,一个名叫长相厮守的荒唐梦。
此后,每日楚太傅与秦如璧讲学时,秦如璧时常让程念旁听。程念天生悟x极高,又有秦如璧提点着,虽未出过g0ng门,却将治国之道、驭臣之术学了个不离十。
这且不提。但说翌日,秦如璧拿着那篇策论登门拜访楚太傅。楚太傅堪称当朝大儒,刚正不阿,是秦如璧的恩师。
进入内院,便看见楚夫人走出来迎:“殿下,外子去太学讲学了,臣妇已差小厮去通禀,想着不久便回。”
“师娘又哄我,恩师那个x子啊,不讲完了课可是不会回来的。”
秦如璧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把楚夫人逗笑,楚夫人是打心眼里喜欢秦如璧这孩子。
“师娘,络哥哥呢?我找他说说话去。”
楚太傅和楚夫人早知道楚络对秦如璧有意,当时还罚楚络去祠堂跪了一夜。不为别的,只为楚络大了秦如璧整整十岁。在寻常人家这样的年龄差不算什么,但是秦如璧是谁?她是未来的nv帝,后g0ng有多少男人都不为过。楚络大她十岁,se衰ai弛的那一天很快就会来。
只是后来,他们看秦如璧每每来太傅府总是缠着楚络,一副痴情模样,也就默许了他们俩的往来。
太傅府的书房内,有一绝se的男子正坐在书案前握着一本书,双目定定,半日不曾看得一页。这位男子看着二十多岁,墨发如云,面白无瑕,眉目yan丽,俊雅非凡。有道是:长安城内百十街,楚家络郎yan独绝。只是长安城内的百姓们不知道,这位掷果盈车的楚络公子早已对他们的皇太公主殿下芳心暗许了。
楚络一早就知道秦如璧今日要来,刻意打扮了许久。等到秦如璧进了府,又顾忌着男nv大防不敢出去迎。于是就在书房守株待兔,等着秦如璧,毕竟他父亲和秦如璧每次都是在书房谈事的。
“络哥哥!”
见秦如璧来,楚络忙丢下书起身。
秦如璧一下子扑进楚络怀里,十四岁的秦如璧身高刚刚到楚络的锁骨处,正好把头埋在楚络x前。
“络哥哥,我在g0ng里都快闷si了,你怎么也不想着来看看我。”秦如璧仰头用她那双水眸看着楚络,楚络的心一下子化了。
秦如璧故作生气,轻轻嘟起的小嘴在楚络眼里分外娇嗔。“如璧,我一直都在想你,真的。”他如今年岁渐长却没有功名在身,无诏不能跟随楚太傅入g0ng。“如璧你放心,我一定考一个功名来……”这也不怪楚络,禹朝男子十八岁可以科举,科举三年一次,上一次楚络本应参加的科举因为太后之崩而取消了。
“你个傻子,天下谁不知道你楚公子的才名啊。我又哪里想看你一本正经地站在朝堂上?我是想要你陪我,像咱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
楚络搂着秦如璧的胳膊紧了些,道:“我不仅是怕你奔波,还想名正言顺地在你身边。我想凭自己得到官职,为你分忧。”楚络这种书生意气让秦如璧一时之间真有些感动,她毕竟还是个少nv,总有一些假戏真做出来的真情。
秦如璧踮脚吻上了楚络的唇,手顺势g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贴得那样近,她从不会委屈自己和不喜欢的人亲密,她喜欢楚络,也喜欢程念,以后也会喜欢上其他男人。而她对他们的喜欢,一直都是随时可以ch0u身离去的程度。秦如璧只是觉得她的恋ai只有与前程、利益结合在一起才不是浪费时间。
秦如璧主动奉上的吻让楚络满心欢喜。当他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时就被秦如璧缠上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总是悄悄和他说喜欢自己。渐渐地,从不以为意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楚络疯了一样地ai上了b自己小十岁的皇太公主。
“络哥哥,这月十五,咱们一起去逛夜市好不好?”其实秦如璧觉得自己和楚络没什么可聊的,只有一起去各处玩乐。她一直像这样主导着他们的感情,毕竟楚络徒有一副yan丽g人的皮囊,内里就是个书呆子。
“络哥哥要记得戴面纱,别像上次似的,招来那么多nv人看你。”秦如璧一边说着“吃醋”的话,小手一边在楚络身上上下游走,直0得楚络呼x1渐重。
“面纱是……小姑娘戴的东西,我……嗯!”秦如璧的手越0越往下,最后竟一把握住楚络悄悄抬头的某根东西。
“络哥哥,这是什么呀?”
“这……”楚络正羞于向秦如璧解释,抬头却正看见楚太傅从门口进来。
“父亲。”楚络施了一礼,怕楚太傅发现自己的异样,躬身退了下去。
楚太傅看着满面羞红的儿子,皱了皱眉。
“太傅,我有话对您说。”秦如璧低着头,眼珠不安地动来动去,“我,我喜欢络哥哥。”楚太傅见秦如璧越说越的羞,俨然一副怀春少nv的情态。
“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络哥哥!”见楚太傅久久不语,秦如璧忙补充到,清澈的眼里满是真诚。
楚太傅教导秦如璧多年,一直知道秦如璧是个冷心冷情的x子,却被秦如璧今日这一番言语弄得转了想法。秦如璧向来ai民如子,心系苍生,楚太傅觉得,秦如璧总应该是有重情的一面的。况且秦如璧是个nv子,应该和他的夫人一样,最看重婚姻了。楚太傅忽然觉得让自己儿子做皇夫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不知道的是,秦如璧这番话不仅是为了获得他的政治支持故意说给他听的,也是故意说给躲在门外的楚络听的。是的,楚络刚才并没有回房,而是一直躲在门口偷听。秦如璧早就发现了。
“我发誓,今后只娶楚络一人。”说罢,秦如璧唇边g起了一抹笑意,像是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楚络刚才早已被秦如璧撩拨得春*心danyan,不忍想偷偷地再瞧上她几眼,却不想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说喜欢自己。他快步回房,心中早已被暖暖的喜意涨满:秦如璧说喜欢他!她只会娶他一个!他是她唯一一个皇夫!
进屋关上了房门,楚络往门上一靠,痴痴地笑着。他只觉得今朝如醉如梦,周身皆被幸福环绕。秦如璧缠绵的情话在他耳边不断回荡,g得他yu^火焚身,裆里的那一根物事y得不行,几yu破k而出。
楚络不由一手握了yan*物,想着秦如璧日益姣美的模样,套弄了几下,隔着衣k却抚^慰不到痒处。于是,他松了中衣,将那话儿露出弄了起来。“嗯……嗯……”楚络平日极少自*渎,也从未像今日这样yu*火旺盛,故而竟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腿一软,身子顺着门板往下滑,坐在了地上。
话说楚络本是个知书达礼的正人君子,却也实在禁不住心上人握住那处着意撩拨。他心中默想秦如璧或娉婷浅笑,或0裎相就,想到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不禁闭了眼,手上下得飞快,口中直念着:“如璧!”
他套弄渐急,身子发颤,腰一下一下地向上弓起,快美无b。他反手套*弄着自己的下身,想着是秦如璧的手握着那里。“嗯……如璧……嗯啊!”
楚络泻了身,白se的浆水从那根直挺挺的粉nengroubang中喷出,弄得到处都是。楚络喘息未定,面secha0红,墨发微乱,本就糜丽的面容更显得妖娆无b。他一手紧握着玉*j,另一只手抚0着自己的x肌和两个r*头,享受着高*cha0的余韵。许久才将下身粘涎处扯中衣胡乱抹净。
秦如璧给程念在司礼监找了个师父,让他学习那些秉笔太监们如何代帝批红,审阅奏折。每天秦如璧处理政务的时候也都会让程念陪着自己,给他耳濡目染的机会。
当然,朝夕相处之间,擦枪走火的情事是免不了的。程念一面欣喜于秦如璧的枕边只有自己,享受着r0u^t欢愉为两人带来的独有的亲密,又一面因自己是太监,永远无法与公主更进一步而恐惧不安。
近半年来,秦如璧每每与程念行事时,都会yu^求不满地连做两次。程念发现,他只有大力r0u按秦如璧的y^唇时,秦如璧才能到达,每本折子里面都夹着程念写好的票拟。一抬眼,忽见程念突兀地杵在门口,他杏眼呆滞,原本清秀的脸庞白中透着青。
见秦如璧看见了他,程念一步一步地向秦如璧挪去。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她,可未曾开口,一串串珠泪便不停地滚了下来。“你……你是不是……”
秦如璧缓缓地站了起来,此时殿里就他们两个,显得分外沉寂。
“只是找了个人陪我睡觉,和我生孩子而已。”秦如璧伸手钩住了程念的脖子,“不气了,啊。”
程念顿时泪如雨下,她要成婚了,她果然……秦如璧把程念揽到了怀里,程念的眼泪越发地止不住了。他分明知道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会更惹得秦如璧讨厌,可他就是忍不住哭。从小到大,秦如璧是唯一一个安慰过他的人。他的所有温暖,都是她给的,他永远不想失去她。
“程念,乖,不哭了啊。”秦如璧看着程念这副可怜的样子,竟有点想笑。这小太监倒真是怪可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