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树:“大少爷的房间没经过他同意,进不去的。”
“那怎么办?”项景绅挂念着足球:“我的球还在里面。”
佣人无语:“你还管球,等大少爷回来,他该发大火了。”
项景天就是这时候进门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黑着脸打开房间后,发现整个玻璃盆栽碎了一地,里面的土壤散落在地板上。
三人站在门外,项景绅趴着门框朝里头张望,在床头角落里看到自己的足球。
瞄了一眼项景天的方向,他正蹲在地上背对着门口。
就是现在!项景绅快速跑进去抱起自己的足球就跑走。
等他把足球放回自己房间藏好了才出来。
做错事情就要勇于担责,是他做错在先,道个歉,然后再重新赔一个新盆栽给项景天。
但是他没来得及道歉,得知了项景天离开了家。
项景绅摸不着头脑,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才在餐厅看到下午不见的人。
心里记挂着还要道歉,结果刚出现在餐厅,坐在主位上的项元丰斜了他一眼,命令道:“回去闭门思过,今晚不用吃了。”
项景绅知道他爸爸脾气很大,害怕的不敢抬头。
黎英坐在一旁,不悦道:“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吧,虽然是景绅有错在先,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故意的,让他跟景天道个歉不就好了?”
“谁说他不是故意的!”项景天瞪着还未上桌的人,怒道:“从院子里踢球到二楼,花了不少力气吧?对着我窗户瞄准了几次?”
“没有!”项景绅委屈的辩解:“我真的没有故意踢到你的盆栽,我踢的时候没控制好方向,球就飞出去了。”
黎英揽住他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跟哥哥道个歉,下次到足球场去踢吧。”
“谁是他哥哥?”项景天眼神凶狠的盯着项景绅,“我妈只生了我一个,你可不是我弟弟!”
黎英:“项景天,你什么态度?”
“够了!”项元丰深吸一口气,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话题,“老冯,把人拖到房间闭门思过去,把碗筷撤了。”
项景绅不愿意,使劲儿挣扎,哭闹。
“慢着!”黎英站起来,护着自己的儿子:“小题大做至于么?”
项元丰沉默地扶额。
项景天见状,放下筷子擦擦嘴:“爸爸,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坐下,”项元丰看了眼他碗里没动几口的饭菜,把人拉住:“你最近参加好几个课题研究,不吃饱怎么有体力?十二三岁正好长身体的时候。”
项景天乖乖听话坐回去,项元丰还给他添了新菜。
黎英见他和稀泥的态度气不过,饭没吃,直接带着项景绅走了。
第二天,项景绅睡醒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见着自己的足球。
询问之下才得知,项元丰说以后家里不能出现足球,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玩过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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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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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景天从进学校开始就被当做项氏集团未来接班人在培养,项元丰为他制定了完美的继承人计划。
项景绅俯视着床上的人。
“世界上哪有理所应当的事。”
“我会尊崇你的意愿,因为我妈也只生了我一个。”
……
从病房出来,转身去了精神科住院区。
徐芸被安排到这家医院有段时间。
今天状态不错,虽然错过能外出活动的时间,但还是坚持在走廊上散步。
电梯门开。
恰好两人打了个照面。
徐芸裹着厚厚的黑色棉服,挨着墙边缓慢踱步,听到脚步的声音缓缓望过来。
项景绅就站在几米以外。
四目相对一瞬。
是陌生人,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徐芸视线又转回前方,继续往前走。
护士见到来人,上前询问:“您好,请问来找谁?”
项景绅视线跟随着徐芸的背影,“探病。”
护士拿着笔给他:“患者姓名是什么?进去探望的话需要在这里做信息登记。”
看了眼手边的登记博,“不太方便进去,在这站会儿就行。”
护士奇怪:“不能留太久。”
项景绅远远注视徐芸往病房的方向挪动。
她走走停停,路过其他病房时不时朝里面张望。
适应得很好。
片场,宋挽凝进组后第三次收到更改的通告单。
“怎么又改了?”林林无语:“临时改动没点准备。”
宋挽凝换掉手里的剧本,幸好平时有把所有剧本随身便携的习惯。
宋文带着口罩,拿着对讲机走过来,询问道:“临时调整的戏份能行吗?妆发不需要换,要不先等你背一背台词。”
宋挽凝:“没事,台词我都背下来了,待会儿机位调整好随时可以开拍。”
宋文看到她打开的剧本翻得很旧,空白的地方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笔记,十分赞赏。
得益于之前做的功课,无论戏份如何调整,她浏览一遍那些笔记,很快可以进入状态。
“好!”宋文干劲儿上来,“咱们白天争取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