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背脊的坐姿,攥紧的拳头,脸上挂着想挖坑埋掉自己的微笑,悠然努力装做乖巧,但内心除了想逃以外还是想逃。
虽说是她作si在先,但因为一杯好喝的红茶就落入陷阱,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好捕捉。
「李、李泽言,我还有事要忙……」吞了口口水,悠然想给自己找条生路,虽然成功率小的可怜。
「不急。」李泽言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眼也没看向不远处的沙发椅上。
不,很急。悠然心里偷偷反驳,但她可不敢这麽直白的说出口,「可是……公事都说完了,我还得赶快回去……」
「公事是说完了,但我们还有私事能谈。」
看着李泽言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悠然思索着无视他逃走跟现状哪个後果会b较严重。
最後,她决定鼓起所有的勇气,正面上!逃避可不是她的作风!
悠然走到办公桌前,两手撑在桌上直视眼前的男人,「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嘛!」
「原来你还记得咬了我一口,值得嘉奖。」李泽言依旧将大部分的专注力放在文件上,低沉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没多少起伏。
「我、我也没有咬很大力啊!你到底想怎麽样嘛!」就轻轻一下而已嘛!说不定连个痕迹都没有!悠然鼓着脸颊为自己辩驳,觉得李泽言根本小气鬼。
「那要看你怎麽补偿我的损失。你可以想清楚後,将方案提出来。」
损、损失?他损失什麽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本正经耍无赖的男人,「大不了……大不了让你咬回来就是了!」一口还一口,很公平!悠然对於自己的提案相当满意。
像是被提案g起了兴趣,李泽言终於将注意力从文件中移开,「……咬回来?」他挑了挑眉,似乎话中有话。
「是啊,让你咬回来。你想咬哪就咬哪!这样的补偿够大方了吧!」悠然讲的很是豪气,只是她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被扭曲的那种。
「确实够大方。」李泽言嘴角少见的g起一点弧度,「损失方要求即刻执行方案。」锐利的眼神就像自信满满的猎人,设好陷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执行就执行!早si早超生!悠然一脸光荣赴si的表情走到办公椅旁,等着不知何处会遭罪的痛感。
「我很可怕?还是你要上战场?」李泽言饶有兴致的看着,沉稳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坐上来。」
「我、我站着就可以了。」脸颊倏地窜上红晕,悠然声音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李泽言再度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道,「我记得前几天有个人在我脚上闹的很愉快,那时就没感觉害羞,现在要个补偿却是扭扭捏捏,这就是所谓的诚意?」
那时候她是猫啊!怎麽b!她默默在心里委屈了一把却无法反驳,只能选择屈服。
「我错了,我坐就是了……」悠然羞赧的侧坐上李泽言的腿上,紧张的闭紧双眼,双手有些无措的抓着裙摆,「我坐好了,你、你快咬吧。」这姿势让她想起变成猫时的大胆亲昵,害羞的心情使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看她那红得发烫的後颈,李泽言不禁低笑出声,「补偿我收下了。」说话的同时,他一手搂住悠然的腰,一手g起她的下颔。
与他冷y外表不同,落下的吻是无限包容的温柔宠溺。
从相依的双唇感受到nv孩些微僵y的反应,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侵略,灵活的舌顺着微张的唇入侵她的领地,与那柔软小舌恋恋不舍的缠绕。
突来的深吻让悠然不知所措,对在口中肆nve的舌无力反抗,只能被动的迎合,任由肺部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掠夺殆尽──
分开双唇g起的银丝叙说着依依不舍,李泽言下意识轻t1an过唇瓣,觉得意犹未尽。
看nv孩那有些红肿的唇和迷离的眼神,他很是满意。
微喘着气,悠然羞得只想躲起来,却因为那还g着她下巴的手,故做生气的直视他,「李泽言,你咬人的方式怎麽跟别人不一样。」
面对nv孩的娇嗔,李泽言靠在她耳边,声线低哑而诱惑──
「因为,这是你专属的咬人方法。」
嗯,她,扭到脚了。
走在人行道上,一个恍神没注意到路上损坏的高低落差,脚一拐,就得来了一个肿包。
看着脚踝上的白se绷带,悠然给自己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乖几天了。」
叩叩。
「嗯?」这时间会是谁来呢?想归想,她还是放弃拖鞋──因为她还不想冒着跳到一半可能会脸着地的风险──单脚跳到门口开门。
「许墨!你怎麽来了?」印入眼帘的,是隔壁邻居。
「晚安,我──」许墨原本要说的话在注意到nv孩不自然站姿後戛然而止,皱着眉头看向那被层层绷带包裹的脚踝道,「脚怎麽受伤了?」温柔的声音里是满溢的担心。
「走路的时候发呆,不小心扭到了……」悠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个……请进吧?站着总不好说话。」说着,她单脚跳到一旁让出条路。
看她那走“走路”的方式,许墨轻叹了口气,迅速进房、关门後直接抱起nv孩。
「欸?」突然的腾空,悠然一愣,有些羞赧的道,「许墨,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用跳的吗?」许墨微笑的看着悠然,语气甚是温柔地询问。
听那根本没有拒绝选项的问题,她决定放弃抵抗,「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说话的同时,许墨抱着悠然走到客厅,坐上沙发。
※※※
「……」悠然看着那个细细查看她脚踝的男人,她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家的沙发坐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似是注意到一旁的视线,许墨将注意力放回nv孩身上,「怎麽了?」
犹豫了一下,悠然决定婉转提示看看,「许墨,椅子上还有空位的。」说着的同时还伸手指了指旁边。
许墨笑着问道,「这样不好吗?」他岂会不知nv孩在说什麽,只是舍不得放手。
不是不好,就是对心脏太刺激了,「……」不知道该怎麽回话,悠然一头埋进男人x膛,直接弃甲投降当只鸵鸟,藏一下红透的脸。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nv孩的可ai反应,许墨不禁也笑出声,眉眼里尽是浓浓温柔笑意。
「不逗你了。脚还痛吗?」
悠然摇了摇头,缩在许墨x膛回话,「不痛的,就是不方便走路几天。」在脸还没冷却前才不抬头呢。
「那这几天让我接你上下班,好吗?」许墨搂紧了怀中的nv孩。
悄悄抬眼瞄了瞄,悠然小声咕哝,「你会让我拒绝吗……」
「当然不会,傻瓜。」许墨伸手0了0她的头,坦然承认。
那到底问她g嘛,悠然一阵无言,放弃回答,直接转移话题。
「说到你要接我上下班的话,那──好痛!」行动b思考快,说话的同时悠然下意识就想站起来顺道去拿东西。
但……她忘了目前有伤在身,脚触地那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她惯x收力,直接往後倒去──
不过,预期的摔倒却没有来临,反倒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还传来无声的叹息。
「你呀……这麽快就忘了脚还受伤了?」
看着脸上还挂着些微惊吓的许墨,悠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小心就忘了……还好有你接住我。」
许墨重新把nv孩抱回脚上坐好,仔细检查她的脚踝确定没事後才开口道,「你就不怕我没接住你?」
「嗯?不怕啊,因为我相信你!」悠然歪头,表情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墨,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
这毫无犹豫的信任,反倒让许墨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地换上微笑,0了0nv孩的头,「是想去拿什麽吗?」
「书桌右边,不准在外喝酒、要喝只能在家里喝跟最多只能喝两杯。
而,这两杯的量也被很讲究的限制了,只能用大概五十cc大小的杯子来装酒,两杯满杯加起来大概就跟瓶养乐多差不多。
悠然也明白自己容易晕,只是单纯喜欢梅酒这种酸甜带点酒jg的味道,偶尔才会喝一点,所以当初许墨提出规定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她又不是嗜酒成x。
斟了半杯酒,淡淡的梅子香飘散,晶亮的琥珀se在锤纹的折s下歛了些光芒,多了几分沉稳。
看着手中杯,她有时候总会想,她会喜欢梅酒,也许是跟许墨有关吧。
悠然轻啜了一口,感受酒气在口中蔓延,梅子特有的酸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在喉间流连忘返,令人意犹未尽──就跟许墨一样。
这人,说话的时候总能撩得她不知所措,不说话的时候挂在嘴角的温儒笑意却又显得克制,还有那藏在温柔背後,她从未明白的苦涩。
许墨,你有多久没有真正轻松的笑过了?
※※※
许墨下班回到家,进门後走到客厅印入眼的,是悠然坐着软垫在矮桌前拄着脸的背影,不禁笑了一下,问道,「小傻瓜,在想什麽?」只是,等到他都走到悠然身旁了,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嗯?睡着了吗?习以为常的认为nv孩又因为等他回来等到睡着了,许墨一手搭上悠然的肩,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好好的睡。
「嗯??」因为被触碰身t而反应过来的悠然迟缓的回过头,呆滞了几秒才看清是谁,「许墨?欢迎回来?」她看着心ai的男人,扬起灿烂笑容。
「我回来了。」看这反应,许墨马上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小馋猫,喝酒了?」说着的同时,他还是将nv孩一把抱起坐到沙发上,虽然隔着软垫,但仍无法完全阻挡地板透出的寒气。
「嗯!」悠然乖巧的点头承认,任由许墨抱她坐上沙发,然後给自己挪了个舒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的怀里。
许墨0了0悠然的头,视线看向桌上被喝掉快半罐的梅酒後又转回来,轻皱了下眉略带斥责的道,「不是答应过我,最多只喝两杯?嗯?」
悠然歪了头思考,然後用着因为醉意而b平时还软的声音认真扳着手指数数,「我只多喝了一杯?嗯??不对?好像是多喝了两杯……还是三杯?唔……」数到最後,她皱起脸困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求救似的抬头看了看许墨,「许?墨?我数不出来。」
看着悠然皱成一团的小脸,许墨虽然无奈可还是被逗笑了,对这样的nv孩他实在生不了气,「小傻瓜,喝这麽多,不怕我处罚吗?」
悠然没有回答,只是睁着迷离的眼睛愣愣地盯着许墨看。
「怎麽了?」感觉nv孩有点不对劲,许墨蹙起眉手掌0向她的额头,温润嗓音里掺杂了浓厚的担心。
「唔……讨厌!」对於男人又皱眉的动作,悠然不开心了,伸长手臂张开一双baeng的小手就往许墨脸颊掐,「许墨,笑!」
「好。」不在意在自己脸上放肆的小手,许墨答应了她的要求,g起一抹与平时一样的温柔笑容。
但,这笑容在悠然眼里并不过关,她的手没有就此放过许墨的脸颊,甚至变本加厉的往外拉扯,语气不满的抗议,「不是这个!」
「哦?小傻瓜是想要我怎麽样的笑呢?」笑容被驳回的许墨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怀里的nv孩,心里有些期待会得到什麽答案。
「嗯……」悠然苦恼的歪头靠在许墨的x膛上,酒jg使她的脑子很难好好思考,想得小脸全扭成一块了才好不容易得出个结论,「要更开心!更开心的笑!」
这话反倒让许墨愣住,连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也不自知。更……开心的笑……吗?这句话就像颗小石子,在他向来平静的心中震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许墨……?」悠然不解的唤了他的名,脑子糊成一片浆糊的现在她解读不出眼前男人的情绪。
许墨抓下还挂在脸上的一双小手,缩紧手臂将nv孩整个搂进怀里,柔声哄道,「没事。小傻瓜,很晚了,你该休息了。」他承认这行为有逃避的意味,也第一次如此庆幸nv孩喝醉了,没有追问更多。
「嗯……要抱……」酒jg的影响早让悠然有浓厚的睡意,也许是下意识想跟许墨多聊几句,靠着意志力努力支撑的眼皮,现在总算安心的阖上。
「好。」许墨悄悄的把头缩在悠然的肩窝,贪婪的摄取nv孩对他专属的眷恋。
「悠然……」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心里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情绪。
心脏,很痛。可心口,却很暖。
「……墨……你……笑……像哭……不哭……」悠然迷迷糊糊的溢出呢喃,彷佛连在睡梦中都放心不下心ai的男人。
也许自己深藏的情绪在纯真nv孩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屏障,而他却总可笑的想要隐藏。
「我会努力的,我的小傻瓜。」许墨在nv孩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宛如誓约的一吻。
台服520告白故事徵稿大赛-800字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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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午後,微风穿过落地窗,拂点星芒的窗帘与之共舞。
我静静缩在床与床头柜构筑的角落,凉爽的地板驱散了些暑气。晃动笔杆随意在笔记本上书写着,时不时还偷瞄身後,在床上安稳入睡的ai人。
连续出了几日的任务,看他接近中午回来时一脸倦容,想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强势的把他塞到浴室,让他赶紧洗完澡然後去睡觉。
花了点心思,总算让他乖乖躺在床上,就是有些不太安分。明明累了却还担心怕我无聊,晶亮的琥珀se双眼盈满柔情,鼓动的心跳声冲撞着我的坚持。
可我还是赢了,所以他睡觉,哼哼。
他想多陪陪我的心情我明白的,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对我来说,恰恰就在对於一段初萌的感情犹豫是否放弃的边缘。
每当回忆起那段青春年华的岁月,即便叠加了七年的光y仍是se彩斑斓,从未退se。高中的他行事狠戾、打架翘课,校园一霸的名声不胫而走,但我总忍不住偷偷从别人的口中关注他,说不怕是骗人的,可也许是对於未知的好奇心吧,我就这麽天天从难以分清真假的议论中注视着他。
直到那一个下雨天,我头上被盖了件还有些温热的外套,掀起遮蔽视线的外套的一角往前看,他跑远的身影印在眼里,或许就是在那时想法有了些微的改变吧?只是我并没有发现。
喜欢,我的学长
无意识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我看清後却笑了,在後面补上问号,这答案已经不可考。
不管是不是那未知的想法经过七年昇华,还是後来渐渐喜欢上,都不是那麽重要了。因为现在的他,是占据我心中所有位置、不可取代的至ai。
ai你,我的白起
我在喜欢的下方又添了几个字,而这一次,不用打上问号,因为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咳,我也ai你。」
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转头,肩窝上就感受到些微压力和发丝的搔痒感。
「你……你偷看多久了?」
「差不多……全部。」
倒还挺坦承的承认啊。
但耳边回响他开心飞扬的语调,实在让我不忍破坏,只能暂时不追究他不休息了。
「我ai你,白起。」
回应我的,是一枚饱含无尽情感重量的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