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十四(1 / 1)

是不是诗 如是凯若 1026 字 3个月前

之一百三十一第三种悲剧

他们在虚幻的连结上谈论着、关於人生有两种悲剧

一种是得到了

一种是终究无法握在手中

不相识的地球村邻人

也许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时空中还存在着第三种悲剧

就算是有得到的可能x确在眼前

心已没有了的人

除了呼x1以外

除了静止以外

只能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让心已经没有了的原因

除此以外,再也无法动弹

之一百三十二向yan的地方

坐在向yan的地方,好找出必须戴上墨镜隐藏眼睛的理由

在向yan的地方,我终於拥有了永远不会互相分离的影子

午後慢慢朝另一侧世界推移的生命之源,接触不到我必须隐藏的秘密

在月光洒下夜幕注入之前,我坐在向yan的地方

向yan的地方

是我故意伪装出的海市蜃楼

之一百三十三为了制造烟雾

当逞强变成习惯之时,人会b过去的自己要来得坚强

变得坚强这件事,有时也许不能算是好事

当伤口结起疤,变成了坚y地痕迹以後

逞强这件事就化为了一种瘾

夺去心的弹x,转换成降雨率很低的沙漠城市中的泥土

然後一条、又一条,坚y地土地上滑出了无数裂缝

再来在那缝隙间,又被倒进了很多黏黏地被唤为逞强的物t

到了月牙儿开始在空中高唱摇篮曲之时,藏在地下的水脉又更往下方流

就算是值得被人同情的阿拉伯之劳l斯也很难发现它的踪迹

之一百三十四阿拉丁神灯

不能说的秘密,在我心内发酵

隔着一层沙雾的反应

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人诉说

只为了保护自己

还有为了保护别人

幸福有时是把双面刃,绝不能出鞘

而越过天空不可知的时间内

“我将会实现你的愿望”

之一百三十五樱花树下

樱花树下埋着屍t

那麽,塔的下面有什麽?

夜幕早己踱来了水之星球的这一面

与能否安眠早已无关时间开场

一粒、两粒,自从被迫采用强制摄取睡眠的手段开始

塔下就什麽也没有了

因为没有花,所以不存在把血x1上来的必要

因为没有根,所以也不需要把血运过来的道路

只是,在沉静的空间里,羽毛转呀转呀地一直飞

不过没有风吹过

没有任何动作

曾经以为它有过

也有曾经想要停留在

觉得一直没有也不会在意的时候

樱花树下没埋着屍t

塔的下面

只有碎到无法称它是破片

又觉得已化为粉的说法太为傲慢的东西

它什麽也不运过来

於是,羽毛便一直转呀转呀地飞

之一百三十六在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

不记得梦中世界b较好

因为这样灰尘不会留在脑中

虽然醒来需要使用力气

但我心中的萤幕什麽也没映出

窗外是差不多也该无力了的雨

对於光被取消的夜之空间,我不觉得悲伤,也不感到高兴

好像对於某事太过信任了,又觉得对於某种强y的征服太过在意

直到现在的今天

不被月神宠ai也没关系

无法接受太yan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此刻

从这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醒来,想要独自把时间停一停

之一百三十七我可证明被告有罪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被说是软弱也好,被认为是任x也好

就像是t力上没法负荷的工作被劝告不要接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感觉到夏天的脚步近了

知道夜里自己没有印象的梦语让父母担心

就算是承认自己有罪在身也好

就算是肯定自己一厢情愿也好

就算是对如此的自己感到绝望也好………

飞过大海和伟大山林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之一百三十八自言自语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在日常生活间不断反覆想着的事

一天又一天,就这样流过去了

不想在这时间中被流走

虽然,如此想着

但还是在心底里无休止地回旋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觉得在很久以前,就有知道这样的我的我存在过

像是探寻河川的源头一般

在移动着的空气之内

一面等待着不会移动的东西

处在明白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的事物之途中

继续着,存在

之一百三十九名伶

我没有听过你唱歌

但我清楚你灵魂的哀鸣

你在众人云集前的广大舞台上歌唱

最新的一段记忆

最晚的一片浮云

而耳中塞着小小发声物t的我

只看见你眼中在唱着的歌

之一百四十谁愿意活到永远

烛泪垂下

看似在为了终於将结束而喜极而泣

暗h的光亮中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谁,愿意活到永远

有觉得百年还嫌少的乐观主义者

有相信只要能够ai过一秒、便足够的浪漫主义者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在一星期内,可以经历生之喜与凋谢之苦

谁还,愿意活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