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一路好走(1 / 1)

三个男人,两个高挑,一个身型略胖,正双手抱x,大眼瞪小眼。

率先开口的是略胖的男人—

胖子双手一摊,没好气地说:「老子软y都用上了,大花也找来劝了,但你也知他拗起来没人有办法!这下可好,老子扶一个可能还行,两个都倒了我可没辙,你们俩自己看着办吧!」

他手臂一挥,另两人顺着他的指示望去—

在这简陋的小酒吧中,最角落的桌子上,趴着两名男子,他们四周的桌面和地上,散落着东倒西歪的酒瓶,猛一看还真数不清有几只。

两名高大的男子同时拧起了眉。戴着深se墨镜的那位先开了口:

「咳……我说哑巴……你跟我那傻徒儿又吵什麽呢?不是,而且你们床头吵床尾和就算了,你放他出来添乱做啥?还连累我家媳妇儿,啧啧……」男子不住摇头。

另一名高大的男子一如往常地沉默,只迈开脚步走向那角落的小桌,弯下腰,轻巧地将那栗se头发的男子打横抱起—动作俐落得彷佛他怀中的不是一名成年男子,只是一名n娃娃。

他才刚抱着男子转过身,胖子和黑眼镜已经一左一右堵在他身前。

胖子说:「那个……小哥……虽然你看到天真跟大花睡在一起……不不不,我是说倒在一起,但他们两个可是清清白白的,只是不停拼酒而已,这胖爷我可以做证!」他猛力地拍着x脯,似乎深怕对方不相信他。

黑眼镜则是更直接了当:「喂,人你带回去要怎麽教训我是没意见,但你不会打他吧!我这傻徒儿压根儿没练武的天分,虽然我训练他那麽长的时间,但他是受不住你一招的你知道吧……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哑巴!喂!」

闷油瓶旋过脚跟,绕过不停喳呼着的两人,朝酒吧门口走去,自始至终,一句话都不吭。

余下的两人望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胖子说:「黑爷,这你甭担心,小哥对天真下不去手的啦!」只是可能用其他的惩罚弄得天真生不如si就是了。

一思及此,他r0u感的圆脸不知为何添了一抹不自在的红。

黑眼镜睨了他一眼,再看看门口,慢条斯理地说:「这可难说……方才他看我徒弟跟我媳妇儿趴在同一张桌上,身上的杀气都起来了,我还提防着他对我媳妇儿下手呢……也不晓得你的解释,那闷到底的哑巴听得进多少。」

傻徒儿,一路好走啊。

下计程车的时候,一阵颠簸,吴邪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缓缓转动眼球,空茫地望着周遭的景象酒jg对他造成不小的影响,一时之间他竟ga0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然後他望进了一双盯着他的,他熟悉不已的淡然眼眸。

吴邪打了个激灵,瞬间反应过来—

「你?!为什麽是你!小花呢?」他挥舞着不太听使唤的四肢挣扎着,口齿不清地说:「放我下来……我说……放」

他还没强调第二次,闷油瓶便在家门口放下了他。

吴邪一踩地便昏头转向、东倒西歪,还得靠闷油瓶眼明手快地揽住他的腰。

吴邪双手乱舞,大声嚷嚷着:「叫小花来!我还要喝!」

说着说着,他还豪气g云地一掌拍开腰间的搀扶,下场便是自己踉踉跄跄地往後倒,後脑勺撞上了门板。

闷油瓶缓缓收回被对方打开的手臂,依旧是面无表情,嗓音连丝起伏也无:「不准喝了,进去。」

他简洁说话的时候便像是一种命令,这要是平时清醒的吴邪,早就鼻子一0,乖乖进门去了,但现在可不同—

栗se的眼眸一扬,灿亮的虹膜像是有火光在里头跳跃着。吴邪下巴一昂,慷慨激昂地回道:「不要!我不进去!你凭什麽管我!反正你又打算要丢下我了不是吗?!」

张起灵眉头连皱一下也不曾,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是因为这事!

「只去一个月。没要丢下你。」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麽的情况,是以面对吴邪的情绪,他连回应都显得空泛。想当然尔,吴邪的情绪完全没被安抚,反而更形高涨。

「那我也要去!」他瞪着闷油瓶,一字一句地说。

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已说了不下十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

「不行。」今晚也不例外。

吴邪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脚。

「为什麽?!你也说了只是去当顾问,不会下斗,没什麽危险,为什麽我不能去!」

「总之不行。」闷油瓶也像跳了针的唱机一般,打si不松口。

这次的目的地海拔高,空气稀薄,吴邪的肺部不晓得受不受得住,他不能让他冒这个险。但这人钻牛角尖得很,这真正的理由要是说了,不晓得又要被怎样解读,於是他索x直接了当拒绝。

果然吴邪的脸垮了下来,栗se的眼眸眨了眨,下一秒,立刻现出水光。

「我就知道你只当我是个累赘」吴邪x1了x1鼻子,竟似泫然yu泣。

这麽快速的情绪转换,闷油瓶别说应付,几乎是手足无措了。莫怪乎胖子总说吴邪喝醉後像个小孩一样难缠,现在看来的确是—忽怒忽悲,简直是一线演员的等级。

闷油瓶一口气终於叹了出来,探手将眼前闹别扭的家伙拥入怀中,轻抚着他乱翘的发。

「就一个月,我很快回来,在那也会给你打电话,好吗?」他放缓了语气,向来偏冷的嗓音掺了些难得的温柔。

这已是他绞尽脑汁所能想出的最大安抚,吴邪再不买单他当真考虑要敲昏他,直接让他昏个十天半个月的,刚好自己也回来了,皆大欢喜。

吴邪眨了眨眼,一滴尚未乾涸的眼泪滑落,然後傻傻地微笑起来。

好温柔哪印象中,好像极少听他这麽温柔地哄过自己

他偎在闷油瓶怀中,脑子被酒jg和对方的气息弄得晕乎乎的,几乎忘了自己上一秒还是又气又怒又委屈此刻,他周遭彷佛被粉红se泡泡围绕,在气什麽、过不去什麽早想不起了。

「好吧嗝可是你要说话算话打gg!」吴邪打了个酒嗝,稍稍退开了身子,朝闷油瓶伸出了拇指和小指。

闷油瓶盯着那在他面前晃荡的手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回应,直到吴邪不满地再次强调:「打gg!」他才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闷油瓶还没想好该如何摆弄,吴邪已经先他一步,y是掰出他的拇指和小指,然後小指头缠上了他的。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总算恍然大悟对方一直说的那三个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g完了手指,吴邪心情大好,趴回闷油瓶肩上不住傻笑。

闷油瓶垂眼望着肩上的栗se头颅,神se隐隐现出无奈。

忽怒忽悲,下一秒却又开心了,一个人能够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显现出这麽极端的情绪,也算是奇葩了。

「可以回家了吧。」他扶着对方的腰,小心注意着不让吴邪从自己肩上滑落下来。

「好———」吴邪举手,乖巧地应答。

「那钥匙还我。」闷油瓶淡淡地说。

吴邪出门找解雨臣喝酒时是没带钥匙的,他出门时带上了,只是方才他抱着吴邪时,吴邪手往他腰後伸,将他放在後口袋的钥匙给0走了。

就算他的神经不b常人敏锐,吴邪的技巧也实在拙劣,要不发现都难!

吴邪先是一愣,然後开始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枕在闷油瓶肩上,微微侧过头,手指着他b画。

「你嗝怎麽知道的?好——厉害啊———!!」吴邪夸张地赞叹着,同时直起了身—他的平衡感早已丧失,过於快速变换姿势的结果便是往後倒。

闷油瓶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他挥开。吴邪踉跄地後退,直到背部抵上了门板。他歪着头,望着闷油瓶微笑。

栗se的眼眸闪着奇异的光芒,蜜se的双颊泛起红晕,g起的唇也因为酒jg的关系,红灩灩的。

他笑嘻嘻地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串钥匙,g在手指上,在闷油瓶眼前晃荡。

「你想要嗝这个吗?」吴邪笑眯了眼,问道。

闷油瓶有些哭笑不得。

这该说他想要还是不想要呢?没钥匙他们两人都得露宿街头不是?

於是他点点头。「是。」合情合理。

但是吴邪不满意了。他望了望手中的钥匙,再看向闷油瓶,微微皱起眉,嚷着:「那钥匙跟我你选哪个?!」

闷油瓶不想再跟醉酒的小疯子废话,他长手一伸便要去夺那钥匙—

没想到,头一次吴邪的速度快过他。

吴邪很快收回了手,然後在闷油瓶眯起眼,威吓意味十足的注视下,撇唇挑眉,长指一弹,解开牛仔k的扣子,微微拉开了k头—

在闷油瓶还想不透他究竟打什麽主意时,吴邪g着钥匙的手一松,那串钥匙随着重力加速度,落进了他拉开的k头缝隙中,消失了踪影。

「好了!」吴邪拍了拍空着的双手。「现在钥匙不见了。」他朝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眨眨眼。

「你要怎麽办?」

怎麽办?!闷油瓶抱着x睨着眼前因为诡计得逞,笑得无b幸灾乐祸的娃娃脸男子,竭力克制自己想把对方抓起来狠打一顿pgu的冲动。

但他得冷静对方此刻的智商可能已经退化到幼年时期,他跟小孩子计较实在太不值了。

不过就算是小孩子,作错了事,还是得好好惩罚!

他缓慢地朝着吴邪走了一步,再一步即使已经醉得昏头转向,动物的本能还是让吴邪察觉到了逐渐接近的危险他下意识地要後退,却发现自己背部已经紧贴着门扇,无处可逃。

闷油瓶在他身前站定,鞋尖对着鞋尖,脸对脸,两个人贴得极近。对方身上清洌的药草气味有如一张绵密的网,兜头朝他罩了下来吴邪下意识地屏住呼x1,总觉得那气味从鼻腔慢慢地渗进他的血ye,入侵他的脑袋,让他原本就已经昏沉的脑子更加浑沌。

「你想在这儿玩?」闷油瓶的声音响起,像往常一样,淡淡的。但是

吴邪望着那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总感觉跟平常有些不同是什麽呢?吴邪甩了甩头,却失了往日的清明去分辨。

「我奉陪。」闷油瓶落下这句话,然後蹲下身。

吴邪还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就见闷油瓶侧头张嘴,咬住了他牛仔k的拉链,缓慢地往下拉

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好几口气。男人抬起阒暗的黑眼望着他,口中咬着那一小块金属这画面在怵目惊心之外,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挑逗吴邪喘着气,觉得心跳瞬间乱了好几拍。

拉链拉下後,纯白se的底k和其下包覆着的,沈睡的x器便暴露了出来—

白se向来是纯洁、令人心情平静的颜se,但如今对闷油瓶而言,却彷佛是斗牛眼前的红布巾般,煽动着他本能的兽慾。

他伸出舌,隔着底k,细细地描绘起那yjg的形状上头传来细细的ch0u气声和呜咽,听在他耳里像是另类的鼓舞。

吴邪咬住下唇,想要忍住亟yu出口的sheny1n。这太刺激、太犯规了他昏头转向地想,全身的血ye好像一瞬间全涌向了下半身,他四肢发软,双腿甚至抖了起来。

逐渐苏醒的x器在白se的布面上绷出了一个y猥的形状,甚至因为唾ye的浸润,原本白se的布料变成了半透明,r0ex器上的血管纹路隐约可见闷油瓶撩拨得更加起劲—时而用舌头刷弄,时而用齿列啃咬

他的手也没闲着,悄无声息地绕到吴邪身後,从k头0了进去揪起底k的布料,摩擦着那敏感的t缝。

「啊啊…」吴邪松开唇,前後传来的夹击让他甜腻的sheny1n终於溜出口。

底k从身後被拉扯,前方的x器相对之下被布料勒住,形状几乎一览无遗不说,男人的唇舌造成的刺激也更为明显吴邪无措的手掌揪住了闷油瓶的发,却宣泄不了那逐渐累积起来的快感和慾望。

吴邪喘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全:「钥匙不在那啊…」他到底有没有要认真找?

「不管它。」闷油瓶的唇沿着那贲起的bang身上下滑动,x1shun的啧啧水声明显可闻,彷佛正在品尝多美味的东西似的,听了都叫人脸红若不是他在吴邪身後扯着了他的底k,吴邪此刻恐怕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闷油瓶反问眼前明显已被慾望俘虏的猎物。嫣红的舌往下滑至那稍稍暴露在布料外头的球状物,在那囊袋的皱褶间游移……较之方才隔着布料t1an更为鲜明尖锐的刺激,让吴邪的x器y是又膨胀了一圈半透明的布料上再沾染上他自己溢流出的蜜汁,几乎已经毫无遮掩的效果。

吴邪眸中化水,双颊飞红,吐息急促,表情与他的下半身一般凌乱……慾望、压抑、矜持……他在这些情绪之间游移不定,竟回答不出闷油瓶的问题。

被酒jg麻痹的脑袋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如今x口满胀着对闷油瓶的渴望,每次心跳、每次呼x1、每个细胞……都渴望着眼前这男人的碰触。

「不…要……」吴邪声若蚊蚋地,吐出这两字。

闷油瓶抬起眼看他,幽暗的黑眸深处跳跃着情慾的火苗,让他俊雅的脸孔平添一丝少有的邪魅。

吴邪t1an了t1an唇,闷油瓶的侧脸偎着他底k的画面让他觉得口乾舌燥。

「不…要……隔着k子」他小小声地说,说完後立刻闭上了眼,鸵鸟地不敢看对方的表情。脸上的红cha0迅速蔓延至颈子,他彷佛周身都笼罩在一层红雾中。

闭上了眼睛,其余的感官反而更敏锐就连对方喷洒在他腿根的,浓浊的吐息,如今每个毛细孔都感受得到吴邪咬着唇,羞得正考虑着是否收回方才那句话,就觉下身一凉—

闷油瓶手指一扯,他白se的底k瞬间成了碎布。

男人像是被放出闸的猛兽,嘴一张,深深含入他的yjg同时,两只手也毫不客气地罩上他的t,搓r0u挤压,指尖还有意无意地不断刺激着那紧缩的x口。

「啊啊…嗯…呼」

吴邪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就像在慾望大海中漂浮的小船一般,随着男人前方的x1shun和後方的抚0不断前後挪移着腰身贪婪地两方都想要的结果,便是两边都感到远远的不足。

更多…更多…他在心里呐喊着,想要追求那唯一且至高的顶点,却总是卡在半途让他挫败又焦躁。

似是听到了他心中的渴切般,原本只是在他後方入口逗弄的长指蓦地使力,顶入了他窄小的洞口。

「呜」吴邪似抗议似满足地哼y出声,闷油瓶则是微微蹙起了眉。

那原本紧阖的洞口由於主人高涨的慾望不断蠕动,包裹x1shun着他伸入的指节黏膜独有的高温sh滑触感缠绕着他,让他原本还想着让吴邪适应会儿的念头瞬间蒸发,发狠地将手指一顶到底。

「嗯嗯———」吴邪难以承受地sheny1n,腰身顺着手指送入的动作本能地往前缩,却反而将自己的x器顶入对方的咽喉口,感受到的刺激更甚他一个哆嗦,又打算往後挪,然而那深埋在他t内的手指已经顶到了底他顿时进退维谷,只能浑身颤抖,因着前後同时夹击的绝顶快感。

闷油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长指开始在那sh滑的roudoong里翻搅起来前後戳刺,左右旋绕,甚至偶尔完全撤出,等着吴邪耐不住地撅起t凑上来不一会儿吴邪便被他玩得jiao连连,大腿根部的肌r0u紧绷ch0u搐着,是ga0cha0的前兆。

终於在闷油瓶一次重重的含吮,同时顶入了手指不断刺激前列腺之下,吴邪哭叫着,在微凉的夜风中,在昏h的门灯下,在宁谧的月夜里,达到了ga0cha0。

s完後的虚脱感笼罩着他,吴邪软绵绵地仰靠着门板,垂眼看着蹲在他身前的男人吐出了他软垂的x器,喉头上下滑动,吞下了他的jgye。

男人吊着眼看他,t1an了t1an唇这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无论男人是有意或无意,吴邪顿时觉得身t深处又有什麽被点燃了般,让他浑身热了起来。

他傻傻地注视着男人像是要将他整个人x1入的深邃黑眸,久久无法移开视线直到叮的一声,清脆的金属相击声让他回过神。

吴邪望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是家里钥匙,从他牛仔k的k管缝隙掉了出来。

他盯着那钥匙,因醉酒和情慾而断线的脑子一点一滴地接通……钥匙还在这儿,所以他们根本还没进家门所以刚刚、刚刚他所有的一切sheny1n、ga0cha0、ngjiao什麽的,全部、全、部都是在……?!

微凉的夜风吹过,吴邪瞪大了眼,终於後知後觉地发现他们两人根本还在门外!

一滴冷汗滑下他额际。

「等……等等……!」

闷油瓶站直了身,正准备抬高他的一条腿,吴邪忙不迭地阻止。

虽然这村庄住户寥落,各户之间也隔着些许距离,但是他刚刚似乎、依稀、彷佛并没有克制音量啊啊啊啊———!这真太丢人了!

闷油瓶停下了动作,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表情隐隐透着不满。他跨前一步,吴邪可以感觉到那贴向自己的,b0发的慾望。

吴邪胀红了脸,有些语无l次:「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没……我、我们先进家里吧……」

闷油瓶盯着他,看也没看地上,只脚尖一铲一挑,那串钥匙便被他带得往上飞,落下时,闷油瓶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接住。

吴邪还来不及赞叹他的美技,甚至来不及扣回牛仔k的扣子,闷油瓶三两下开了门,直接将吴邪往门里推。

吴邪几乎是昏头转向地摔进了屋里,甚至还踩着自己的k管,差点跌个狗吃屎。闷油瓶一把揪住他後领,止住了他的跌势之外,顺道将他往後带—

吴邪一下前倾,一下後倒,感觉自己彷佛是戏偶师掌中的傀儡。他往後踉踉跄跄,背部抵住了门板,顺道把门压上。

这麽一来一往间,他头晕得更厉害,感觉眼前的景物甚至都开始旋转了起来但是闷油瓶没等他缓过来—他自己的慾望已经胀y到疼痛的程度,他难得有些烦躁地扯去吴邪的牛仔k,托起他的t让他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拉下k头,执着自己的慾望抵住了那尚未完全闭合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吴邪全身软绵绵地挂在闷油瓶身上,差点连双腿都环不住,不过也幸得他此时浑身使不上力—那粗大的东西原本在没润滑的情况下进入,定会折腾得他要si不活的,现下他放松了,那烙铁似的x器倒是轻而易举地慢慢地破开他狭窄的甬道进入。

吴邪趴在闷油瓶的肩上喘气那深入他t内的东西温度很高,他被b出了一层薄汗,热得他连喘息都觉有些不顺。

粗大的yjg缓缓顶到了最底,被sh滑的肠黏膜紧紧箍住,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以後应该常把你灌醉……」闷油瓶喃喃道。

无论是紧度或感度都无可挑剔,甚至连这以往容易弄伤他的姿势也没问题,简直是最佳状态。

吴邪的耳膜充斥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完全没听清闷油瓶的低语。

闷油瓶将他抵在门板上,摆动着腰身进出着他那昂立的yjg进出有力,几乎每回皆是全入全出,被搅弄着的粉se黏膜随之翻入又翻出,肠ye不断喷溅如此激烈的x1ngsh1,只进行不过几分钟吴邪便觉吃不消。

「小哥…小…哥……」吴邪的脸红得有些异常,唇se却微微泛白。他难受地埋进闷油瓶的颈窝,双手成拳抵着他的肩,说道:「我……喘不过……气……」

酒jg本就让他代谢加快,再加上这种姿势相当耗t力—虽然闷油瓶足以支撑他全部t重,但他仍是神经质地担心着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过度紧绷的结果让他耗氧量大增,开始觉得怎麽也x1不够气。

闷油瓶瞬间停下了动作,二话不说地托着他转过身,走向最近的沙发,抱着他坐下。

那巨物还埋在他t内,他坐在闷油瓶腿上,抱着闷油瓶的颈子,闷油瓶抚着他的背顺气,没再有任何动作。

吴邪深呼x1了好几次,待到他终於再度嗅到那熟悉的药草气味,他才总算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好点吗?」平然的男中音在吴邪的耳边回荡。

吴邪的下巴搁在闷油瓶肩上,点点头。

闷油瓶00他的头。「起得来吗?」

吴邪再点了点头,双足撑在沙发上缓缓抬起身子,然後又坐了回去。

闷油瓶以为他t力尚未恢复,扶着他的腰要帮他起身,没想到吴邪拍开他的手,又重重坐了回去。

这个样子,根本就像是在……

「别玩儿了。」无波的嗓音添了丝紧绷,闷油瓶的手掌捏成拳又放松,打不定主意是要乾脆将这家伙抓起来,还是重重地再将他压下去,让自己享受他的紧致。

吴邪稍稍退开了身子看着闷油瓶,唇瓣终於恢复了血se;他因缺氧而泛着泪光的眸眨了眨,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不想要吗?」

吴邪咬着下唇,斯文的娃娃脸看起来清纯无邪,和他下半身吞吐着男人x器的妖娆动作,形成强烈的对b。

闷油瓶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眯起眼欣赏着眼前这令他目眩神迷的景se。

问他想不想要……傻子才不想!问题是,吴邪的身t受不受得住……

「今天怎麽……这麽积极?」莫非也是酒jg的作用?真神了!

闷油瓶紧握的拳搁在身侧,情慾和理智在拉扯他罕见地,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吴邪笑了,狡黠有之,灵动有之,柔媚有之……他倾身,献上自己的唇,啃咬着闷油瓶的唇瓣低喃:「因为我要榨乾你……让你只准想我一个人……呜!」

闷油瓶猛地一耸腰,撞得又快又准又深,吴邪瞬间双腿发软,低y出声。

闷油瓶反手扣住吴邪的後脑勺,凶猛地x1shun啮咬他软neng的唇,每一寸都不放过纯黑的眸对上吃痛微眯的栗se眼睛,闷油瓶盯着他,在他唇上一字一句地说:「这话是我说才对。」

听他这麽说,吴邪又想笑,然而他已经没有那种余裕—闷油瓶抓着他的腰,上下猛力摇晃,b吴邪自己所能律动的速度和幅度强烈上百倍吴邪摇着头,哭叫求饶,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直至痉挛着s出。

闷油瓶并没有撤出他的身t。

他放倒了吴邪,让他躺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深而缓地进入他。

他拨开吴邪汗sh的浏海,在他光洁的额落下一吻,深邃的黑眸彷佛可以看进他的灵魂深处……吴邪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还没有结束。」淡淡落下的嗓音搭配他凶猛的撞击,彷佛是一种宣誓,也像是对吴邪的一种烙印。

「你要有心理准备。」

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