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尉身旁躺着天使般的婴儿,今天刚满四个月,收涎收完此时睡得正香甜。
现在想来还是很不可思议。
他仍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是位父亲,即使宝宝都出生四个月了,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做梦。
白子尉轻轻伸手握住宝宝放在头旁边的小手,看着他的小脸,脸颊上还有被蚊子叮而稍微肿起的红包,但还是怎麽看怎麽可ai。
这麽可ai的是我儿子呢。
此时祁贝匀正好走进房间,看到看着儿子微笑的白子尉,轻声调侃:「还好生的不是nv儿,儿子就让你这样了,nv儿你不就要捧在手心疼。」
「谁叫你生的可ai,不管儿子nv儿我都会捧在手心疼。」白子尉转头对祁贝匀笑道。
「哼,少来。」祁贝匀挑眉,表示不信。
事实证明祁贝匀说的没错,未来有nv儿的白姓某人眼里只有nv儿,儿子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着弟弟喔,我去洗澡。」祁贝匀转身进了浴室。
白子尉持续「观察」自己的儿子。
虽说很不真实,但他是真切的期待他的到来。
四个月前祁贝匀在待产等开指时,他b她还紧张。
在产房时,有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看着祁贝匀在使力,他内心焦急却什麽也不能做。
除了抓着她的手鼓励她以外。
宝宝诞生时他是喜极而泣的,在听见婴儿哭声的那一刻,他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下。
他马上亲吻了祁贝匀,才从医生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觉得全身的戾气都在接触到孩子的瞬间全都化为柔波。
那一刻,他不是黑道老大,祁贝匀不是公司总裁,他们不过只是一对普通的父母,因为孩子的降临而喜悦。
思绪回到现实,祁贝匀正在吹头发,小家伙似乎被吹风机的声音惊扰,伸了伸手脚,看了白子尉一眼接着开始大哭。
很显然地不给爸爸面子。
「你看一下他的尿布。」祁贝匀冷静地说道。
妈妈的通灵能力之一,靠哭声辨别宝宝的需要。
白子尉看了下,果然是该换尿布了。
身为n爸,白子尉拿了一片新的尿布过来要换。安抚一下宝宝後,他脱下他的k子及尿布,替换上乾净的尿布时,宝宝踢了下双脚,白子尉当场被自己儿子penn1ao在脸上……
一旁的祁贝匀身手矫健把尿布先拉上去,阻止悲剧更加惨烈,才忍不住大笑。
白子尉一脸好气又好笑,看祁贝匀笑得都流眼泪了有点恼羞成怒。「还好是我换,不然被喷的就是你了。还好意思笑!」
「太好笑了,我也有被喷过啊,只是不会直接喷到脸上……」说完祁贝匀又继续笑了。
宝宝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造就了什麽丰功伟绩,看着妈妈笑也跟着笑了。
「这是母子狼狈为j吧,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白子尉语气无奈,只能默默走去浴室清理。
祁贝匀把尿布换完,轻声哄着宝宝睡觉,白子尉也回来了,脸臭的跟踩到狗屎似的。
「哎唷,必经过程嘛,尤其男孩子更容易乱喷。」祁贝匀笑道。
白子尉轻声叹气,手指轻轻捏了下宝宝的鼻子。「看在你是我儿子又长得这麽可ai这麽像你妈,无条件原谅。」
祁贝匀轻笑,「夸我没用,巴结你儿子可能b较实在,毕竟以後是他要养你。」
白子尉也笑了,亲吻儿子再亲吻祁贝匀。
夜晚,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独自坐在电脑前,萤幕的亮光是空间里唯一的光源。男人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不时与耳机另一头的人对话。
忽地,他停了下来,萤幕上出现了许多小视窗,播放的是监视器画面。
男人挂掉耳机另一头的电话,g起嘴角。「我回来了。」
时间一到,祁贝匀结束手上的工作,拿着自己的包包,准备去幼稚园接儿子。
因为组织那边b较复杂,於是两人达成协议,由祁贝匀去接孩子,下班後白子尉再来公司接他们。
幼稚园离公司不远,祁贝匀通常都是走路过去,除了可以运动,也可以在路上听儿子分享学校的事。
「妈咪!」走到门口,祁贝匀迎接儿子大大的拥抱。
「今天想去馥妮阿姨那里吗?」祁贝匀问道,她都会买个点心给儿子吃。
「好啊好啊!」因为严馥妮很疼他,所以他也很喜欢严馥妮。
而且去咖啡厅的话有机会可以吃到祁贝匀亲手做的甜点。
聪明的白小森立马做了决定。
为求快速,到咖啡厅的路上祁贝匀选择经过一条杳无人烟的小巷,毕竟她有很多事要忙。
就在快连接到街区时,一个全身穿着黑se、戴着帽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他们面前停下。
祁贝匀警戒的将儿子拉近自己,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缓缓抬起头,先看向祁贝匀,才看向白小森,g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的孩子都这麽大了,他还是活在黑暗中。
「记得我吗?」男人问道。
祁贝匀总觉得眼熟,但男人的胡渣及帽子让她无法确定。
「我不确定,但不要伤到孩子。」顷刻,祁贝匀回应。
男人冷笑,他只是想以牙还牙揍祁贝匀一顿,顺带让白子尉心疼。至於孩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祁贝匀自从怀白小森之後就再也没打过架,如今她也不是那麽确定自己的灵活度是否仍如从前。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引起冲突,也避免吓到白小森。
「你要什麽?」祁贝匀问。
「和你打一场架。」男人回应。「雪耻。」
祁贝匀内心疑惑,既然他们见过,他也打输她了,怎麽会又要求和她打架呢?
她是不怕,但她现在带着白小森。
「我不会碰到孩子。」男人瞄了白小森一眼,察觉到祁贝匀的顾虑。
祁贝匀半信半疑,虽然男人孤身一人,没有带其他的打手,但又不那麽放心。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
祁贝匀无声叹了气,过了几年安逸的生活,之前的债还是得还。
「小森,旁边等妈妈一下。只要觉得不对劲,就跑,知道吗?」祁贝匀把自己的手机偷偷交给白小森,才过去面对男人。
「这次,我不会输给你。」语毕,男人以超出祁贝匀意料的速度朝她过来。
即使超出预料,祁贝匀还是本能的躲开男人朝她挥过来的一拳,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折,打算再来攻击男人的膝盖。
就在祁贝匀将重心放在左脚、右脚抬起要往男人膝盖过去时,男人b她更快,往後闪躲後抓住她的左脚踝使她瞬间失去平衡,倒向地面。
在这瞬间祁贝匀知道自己不能再那麽轻视对方,她单手往地面一撑,配合她十足的腰力很快地恢复平衡,男人没有意料到祁贝匀的速度如此之快,要攻击她腰际的脚也被她巧妙的躲过。
「你是布莱恩对吧?」在对招的过程,祁贝匀察觉到熟悉感,连结到当年的绑架。
布莱恩也没打算隐瞒。「是啊,没想到你的身手又进步了。」
「正常发挥罢了。」布莱恩根本忘了当年的她背上有伤,蕾西下的药也不是退的很彻底,她真正的身手未曾在他面前展示过。
不过她并不想向他坦白,目前也算是应对的很保守。
毕竟儿子还在旁边,祁贝匀不想他看到太血腥的画面。
本想藉着一记扫堂腿让布莱恩失去平衡,但布莱恩似乎察觉她的套路,假动作身t歪了一下,又迅速的抬起脚往祁贝匀的腹部踹过去。
祁贝匀没有料到,即使很快反应过来往後退了一点,仍重重被踹了一脚。
一旁的白小森看了都替妈妈觉得痛,被吓了一跳。
祁贝匀倒x1一口凉气,但很快就恢复,接下来的动作又快又准,让布莱恩有点招架不住。
她发觉布莱恩一直想再攻击她的腹部,二度伤害都是更重的,她当然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祁贝匀溜到布莱恩的背後,双手钳住他的肩膀,布莱恩也在意料之中脱离了她的桎梏,手肘就要给她x口一击。
她善用身t的柔软度,快速地又溜到布莱恩前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祁贝匀一拳紮实地打在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让他痛得直皱眉。又被一腿踢的跪下,祁贝匀禁锢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
「还要继续吗?」祁贝匀冷冷问道。
鼻梁传来的剧痛麻痹着布莱恩的神经,好一阵子他才说道:「不……」
祁贝匀这才放开他。
「人生还很长,不走出来,你一辈子都是这样。」祁贝匀留下这句话,才带着白小森走了。
布莱恩仍趴在地上,泪水与血水全融在一块,他笑着,但是在嘲笑自己。
是啊,几年过去,他还在执着於过去。
何必呢?
为了保护白小森,白子尉和祁贝匀早早就告诉他必须要时时小心,也让他对白子尉的职业有一点认识。
所以面对刚才的场面他才不至於吓到。
反倒觉得妈妈很帅。
现在到了咖啡厅,他也把事情抛到脑後,开心吃着眼前的蛋糕。
严馥妮心疼的看着白小森,他还那麽小,就得身处危险之中。
没多久,祁贝匀的手机响了,来电者是白子尉。
「喂?」
「你有没有怎样?小森说你肚子受伤。」白子尉焦急地问。
他本来要马上赶过去的,但他在跟人谈生意,不好马上走开。
祁贝匀满脸无奈看着自己的儿子,还知道要打电话给爸爸找救兵。
也无奈白子尉的过度紧张。
「没什麽,差点流产而已。」於是她幽默的回应。
「蛤?」电话另一头的白子尉和旁边的严馥妮同时大叫。「你怀孕了?」
祁贝匀才发觉自己刚刚的b喻不太好。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笑。」她赶紧解释。「我真的没事。」
殊不知白子尉听到那句话吓得魂都要飞了。
隔了一个月。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乱讲话了。」祁贝匀叹了口气,对着严馥妮和白子尉说道。
两人都一头雾水。
接着祁贝匀拿出两只验孕bang,两只都是两条线。
「哈哈哈!」严馥妮大笑。「太准了,这胎一定是个小捣蛋。」
白子尉还沉浸在震惊与感动中,愣愣地看着那两只验孕bang。
「又当爸爸了,恭喜你啊。」祁贝匀蹦蹦跳跳的跳到白子尉身上抱住他。
「你也是啊。」白子尉笑道,在祁贝匀脸颊落下一吻。「还有,别再这样跳了,危险。」
「喂喂喂,我还在这里,麻烦两位注意一下。」严馥妮清了清喉咙,展示自己身为电灯泡的尊严。
祁贝匀很故意的又亲了白子尉一下。
「都当妈了,还那麽幼稚!」严馥妮调侃道。「还好小森森很成熟,不像他妈。」
「我很喜欢。」白子尉笑道,他们两个其实都是,有时幼稚有时稳重。
严馥妮放弃劝他们不要放闪,转向祁贝匀的肚子。「宝宝要健康长大喔,阿姨等你出来玩。」
白小森的名字是要纪念范森,因为他,才让贝贝子尉相遇。但我懒得取全名哈哈
严劭枫趴在吧台上,除了忍住不流泪和喝酒外,什麽都不做。
他冲动地跑来国外的分公司,严父什麽也没说,给了他名义上是熟悉环境的一个月假期。
但他只要想到祁贝匀,再怎麽样都提不起劲。
「再给我一杯威士忌。」一口饮完杯中仅剩的威士忌,严劭枫向眼前的酒保又要了一杯。
酒保看了他一眼。亏他长得好看,一张脸皱的跟苦瓜一样。
失恋就失魂落魄的男人,长得帅也没用。
她实在不能理解,既然会失恋,那何必谈恋ai呢?
酒保把酒重重的放在他面前,顺便瞪他一眼,看不下去又加了一句。
「只是失恋,没那麽严重。」语毕就离开去忙她的事,也不管严劭枫有没有听见。
严劭枫抬起头看了下那位酒保,又低下头,心里想着:「我看起来真的那麽糟吗?」
即使说不上失恋,也是喜欢了好几年的人。
甚至他都ga0不清楚为什麽要难过,明明是自己单恋,祁贝匀也没对他有所表示,是他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
接着呵呵笑了两声,嘲讽自己。
过了一个礼拜左右借酒浇愁的日子,严劭枫似乎已经把所有的jg力耗尽,没有力气悲伤。
他勉强提起jg神,梳洗自己之後去分公司了解相关事务。
毕竟该做的还是得做。
「哈罗,一起吃晚餐吗?」正当严劭枫专心看着手中的文件时,一名身着衬衫与窄裙的nv子凑近笑着问他。
西方国家总是b较开放,严劭枫是明白的。
他想了想晚上没事也只是去酒吧喝酒,也就答应了nv子的邀约。
没想到,却因此打开了他风流的开关。
严劭枫非常受欢迎,隔几天就会换一个nv伴。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能让自己摆脱过去和所有悲伤的方式之一,至少让自己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她。
「前nv友给了你多大的创伤,才能让你一夕之间变得如此n情?」酒吧的那位酒保看着严劭枫时常带着不同nv生来,忍不住在他一个人时问道。
「我没有前nv友,只是很喜欢她。」严劭枫笑道。「至於我有没有n情,你可以自己来了解。」
酒保挑眉,这是失恋过头了吧。
不过还挺有趣。
时间久了,严劭枫对於这样的生活也有些倦怠。他发现这样太空虚了,并没有更好。
相较之下反而b较喜欢到酒吧喝酒。
也因为对祁贝匀的感情没那麽强烈了,自然不需要太多约会填满他的时间。
现在下班没事他最常来酒吧,也和酒保海蒂亚越来越熟悉。
「人模人样的,反而没人要了?」海蒂亚在他面前撑着头调侃他。
「你不也是,每次来你都在。」严劭枫g起嘴角笑了笑,又要了一杯酒。
「至少我不n情,也不谈恋ai。」海蒂亚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面对严劭枫坐下。
「为什麽不?」他感兴趣地问。
「太麻烦了,不谈也好,至少不用像你那样失恋。」海蒂亚挑眉道。
他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
看来海蒂亚也是有故事的,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
没有ai,何来的被伤害?
「为什麽觉得麻烦?」严劭枫问道。
「跟人交流很累。」她笑道。
严劭枫对她的回应有些疑惑,与她的作为和职业都互相矛盾。
不过他不打算再问。「海蒂亚,你很有趣。」
「很多人这麽说。」海蒂亚对着严劭枫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又转身去忙她的事了。
严劭枫不时就专注在海蒂亚身上,觉得她很像祁贝匀。
祁贝匀的母亲过世以後,她就一直是那个模样,x1引人的目光,却又充满距离感。
不过海蒂亚并没有祁贝匀当年的稚neng和愤世嫉俗,相反地很有独特的自信与魅力。
「在想前nv友?」一回神,眼前是海蒂亚jg致的面容。
海蒂亚一直称祁贝匀是前nv友,即使严劭枫解释很多遍,她仍然这样称呼。
「是在想她,也不算是。还有,她不是我前nv友。」严劭枫老实告诉她,不忘再解释。
「随便。」海蒂亚坐到他旁边。「我下班了。」
「送你回家?」严劭枫问道。
海蒂亚撑着头,带着浅浅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点头。
「进去喝一杯?」海蒂亚指了指家门问道。
严劭枫g起嘴角。「这是邀请?」
海蒂亚耸肩,转身往家门走去。
她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吧。
严劭枫跟上海蒂亚的背影,与她一同进了她的家。
「当自己家。」海蒂亚头也没回抛下这句话,迳自走进她的房间。
严劭枫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和海蒂亚时常在酒吧聊天,对於彼此的了解算是很深,也成为很好的朋友,但这是第一次他送她回家。
他也没兴趣参观她的家,他b较喜欢她的人。
不得不说,在放下祁贝匀的路上,海蒂亚是最佳功臣,他也不排斥跟海蒂亚有更亲密的关系。
因为b起想起祁贝匀,他更常想起海蒂亚。
虽说会注意到海蒂亚是因为她有点像祁贝匀,但在相处过程中,他渐渐发现她们的不同,也深深被她x1引。
她见过他在酒吧因为祁贝匀失魂落魄、痛哭失声,是她让他重新振作;他也见过她强忍哽咽,诉说着自己是如何被抛弃成为孤儿。
他被她的坚强感动,也因为她的坚强,让他决心振作,放下祁贝匀,展开新生活,并祝福她。
祁贝匀来散心时,他也是在海蒂亚的酒吧说服她勇敢去ai的。
在那之後,他很清楚,海蒂亚在他心里已经b祁贝匀更重要了。
他就像祁贝匀说的,遇到了一个更适合他的幸福。
「睡着了?」睁开眼,是卸完妆的海蒂亚,她水蓝se的眼珠显得更加纯粹与动人。
海蒂亚总喜欢凑近盯着他,他也已经习惯了。
「没事做。」严劭枫慵懒地说。
一旁的海蒂亚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并在他旁边坐下。
「你很美,海蒂亚。」严劭枫轻抿一口红酒,眯起双眼对着她说。
他没有醉,只是这样的海蒂亚更有魅力,他说的是实话。
来到这里久了之後,他整个人也开放许多,喜欢从不含蓄,觉得怎麽样就说出来。
也是因为在他眼中,海蒂亚确实值得被这样形容。
「别这样,你也很x感。」海蒂亚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换上笑容回应他。
严劭枫也g起微笑,又抿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在桌上,转向海蒂亚。
海蒂亚也放下酒杯,反正是她自己主动邀请他的。
不等他动作,她倾身向前,双手g住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嘴唇。严劭枫也将手抚上她的腰,轻轻的吻逐渐火热,舌与舌的交缠让两人更加靠近彼此。
严劭枫一把将海蒂亚抱起来,她也双脚g住他的腰,在一路没有停止的热吻中,走进房间……
清早,严劭枫醒来,看了看身旁的海蒂亚,并没有像和其他nv孩约会後,想马上离开的感觉。他闭上眼想继续睡,突然想到自己还得上班,只好轻手轻脚地离开,并替海蒂亚准备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床边,并留下讯息。
「要上班,先走了。床边有柠檬水,起床喝对身t不错。」
海蒂亚醒来後看到讯息,嘴角微扬。
这麽暖心的男人,她第一次遇到。
隔天晚上,严劭枫又到酒吧,带了一支玫瑰送给海蒂亚。
「谢谢,真贴心。」海蒂亚笑了笑收下了。
「让我追求你吧。」严劭枫笑道。
海蒂亚挑挑眉,没有回应。转身帮严劭枫倒了他最ai的威士忌,放在他面前,接着凑近他,亲吻他的唇。
「当然可以,我ai你。」
小提醒:严劭枫跟海蒂亚的对话我以有点英文直翻的方式写,希望大家还习惯~
哈罗大家,我是严馥妮。
大家应该都等我的故事等了很久吧,先代作者向大家道个歉,拖了这麽久这篇才出现。
但我现在要说的不是我自己,因为後来我才知道,所谓幸福不见得是有了能够走过余生的伴侣并非否定,只是不是绝对,当自己所ai之人幸福时,自己同样也会感受到幸福。
先说说我哥吧,虽然书中对我哥和贝贝之间的描摹不多,因为过去的叙说太少其实是作者无能,但我哥从前对贝贝的感情都是真的,我也曾想过贝贝成为我的大嫂,我哥肯定会对她很好很好,她也能摆脱她的父亲。
只不过,掏心掏肺ai的人,不一定是最好的归属,不一定是必须追逐的目标,况且,ai人不见得是最合适的人。
我相信我哥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才能真正放下贝贝,也才能遇上海蒂亚。
没有贝贝,我哥不可能找到他的幸福,所有的一切,都有它的缘由。
贝贝是我这一生除了家人之外,最在乎的人。她会去学打架也是因为她的父亲,好几次我都为她不平,一个高中的少nv为什麽要为了防身、逃离掌控受那麽多伤?
偏偏我又无能为力。
当时我是真的很怕贝贝因此放弃自己去混黑道,每当她受伤来找我妈的时候,我都会躲起来哭泣,很心疼她。
但我也很清楚,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的固执与毅力,是任何人去劝都没有用的。
还好,贝贝找到了她生命的出路,即使走得颠颇,但她仍把那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走完了,也找到可以与她一同面对接下来所有困难的对象,她终於不再是孤身一人。
我会羡慕吗?当然还是有一点的呀,但看到一路走来如此困难也未曾放弃的两人都不再孤独,就已经值得了,羡慕的同时,我也为他们感到喜悦。
毕竟,我得到的幸福已经b他们多太多太多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我还是会等待可以携手走过下半生的那个人,但我哥和贝贝都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不可或缺的两个人。
好了,这个故事终於正式结束了,谢谢大家愿意等到今天,在这里由我向大家道别吧,我们都会好好的,你们也是。
掰掰啦!也许作者还会在未来某一天写个段子,但机率极低,还是请大家多多支持连载中的新作品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