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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就是嫌我配不上你!」

我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工作或电视剧外的场合听到这句话,地点是青春洋溢的学校,搭配尴尬十足的角se,以及强行被拖入剧情的我。

毕竟像这种上任新工作第一天,因为不知道工作地点往哪走而迷路,恰巧撞见了nv高中生对老师竭力真心呐喊的事情,在现实遇到的机率根本少之又少;而通常这类故事的套路,无非是我被其中一位当事人撞见,现场陷入微妙的氛围,nv方会又气又伤心的跑走,而男方则留下和我解释状况。

不过接下来会给出什麽解释我就不好说了,追根究柢,我没写过这类的剧情,对这方面的故事也涉猎不深,未来可能也不会有创作的打算。

「啊……那里有人在看……」

当我埋头苦恼於接下来的发展时,一个微微颤抖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眼前的两人愣愣地望着我,脸上如同预料般写满了窘迫,特别是nv方,她那张jg致白皙的脸蛋,在发现我的存在後迅速染上了红晕,水汪汪的大眼带了些害燥及羞耻,加上咬住下唇的表情实在是可ai到极点。

我知道现在不是端详别人外貌的时候,不过这孩子实在是太过「可ai」,就连我高中时期也鲜少碰到能完美诠释这个词的人。

而那位可ai妹妹果不其然地丢下句:「反正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我是不会si心的!」後,便迅速地跑走了。

我瞥了眼身旁一脸无奈的男子,到这里都还符合我的猜想,就看接下来他会如何解释了。

他叹了一口气後,朝我走来,并以恳求的语气告诉我:「刚刚的事,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

啊惨了,我都忘了还有「请不要告诉别人」这种可能x!太大意了!

然而面对眼前这如此认真的表情,我只得压下内心的失落回答:「啊,你放心吧!我没有那麽闲。」

我也不想刚上任工作就惹上麻烦事。

「嗯……还有就是……」他疑惑地打量了下我,问道「请问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啊,不好意思。」我连忙从包里掏出名片递给他,并自我介绍:「我是今天开始上任的外聘老师,敝姓程。」

他眼里疑虑似乎消散了不少,仔细看了下我的名片後,挑眉问:「你是编剧?」

「是啊,是贵校长和我们老板联络,希望能有人过来指导戏剧社。」虽然其中还参杂了些杂七杂八的原因啦……

「戏剧社?」闻言,他的口吻似乎带了些嘲讽:「恕我直言,但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回去了。」

「欸?为什麽这麽说?」我被他的话ga0得有些0不着头绪。

只见他耸耸肩,以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让我绝望的事实……

「因为我们学校的戏剧社,已经没救了。」

「老板,你为什麽要隐瞒我!!!」电话一接通,我立刻对另一头提出抱怨。

没想到她还慵懒地打了个呵欠,反问我:「我瞒你什麽了?」

「你怎麽没告诉我,维仁高商的戏剧社已经道糟糕到濒临废社的地步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因为你没有问嘛!」

「我、你……」我简直被气到哑口无言,这人的脸皮为何可以厚到这种地步啊!

「唉!你也别那麽生气,t谅下我的立场嘛!」似乎是感觉到我有可能被气到脑充血,她开始安抚我:「你也知道,我跟校长室老交情了,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然後又刚好想到你是维仁毕业的,所以就……」

我冷冷地说出她的意图:「所以就乾脆瞒着我真相,好让我愿意回母校拯救戏剧社?」

「嘛!说难听点就是这样!」

「所以事实还是你骗了我嘛!」这人到底想怎样啊,居然连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好啦好啦,别那麽生气,反正也只教一年而已啊!你就忍忍吧!」

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我没有教人的经验就算了,社团的情况还如此危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况且……」她话锋一转,直接戳中我目前心中最大的痛处:「小泽老师不是让你转换心境吗?你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接下这份工作吧!」

「是没有错……可是我……」一讲到老师,我说话的底气瞬间没了,老板就是喜欢抓准这点反击我。

「哎呀没有什麽可是的,做就对了嘛!反正你现在也迷茫着,不是吗?」不等我说完话,她擅自下了结论:「好了好了,就先这样,如果你在那受到什麽委屈再打给我,我等会儿还要去开会,先挂断了!」语毕,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挂断了电话,留下映出我悲戚冷笑的黑屏。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她能建立出亚洲一流的剧团,是不是不光凭藉她优秀的工作能力,还包括她老j巨猾的个x。

「讲完电话了吗?」身後忽然传来个声音,我蓦地回头一看,刚刚那名男子正悠闲第靠着墙,手上还拿了罐饮料,似乎已等了我一段时间。

我愣愣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揣摩他行为的涵义,他便将手中的饮料递给我,并说道:「刚刚那件事的封口费。」

就因为这样?我有些傻眼,正想跟他说声:「不必如此我也会保密的。」他就冷不防冒出一句:「而且,我是戏剧社的顾问老师,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明下目前戏剧社的种种问题。」

「啊?你是戏剧社的……顾问老师?」虽说以貌取人不太好,但眼前这人看起来还b较像指导数理研究社团的,加上他刚刚提到戏剧社时有些嘲讽的语气,很难想像他是该社的顾问。

「我是挂名的,教学是由另外一位指导老师负责的。」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疑惑,他说:「虽说是挂名的,但我对社团的情况还算了解。」

喔,原来如此。

「边走边说吧!我带你去社团教室看看,你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说完,他自顾自地迈开步伐,我连忙回过神跟上他。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我该如何称呼你?」

他瞟了我一眼,答道:「宋哲仁,数学专任老师。」

很好,我猜对了,他果然是教数理方面的。

「以後如果有社团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毕竟我们指导老师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他的嘴角微微g起,却让我感到了丝丝寒意。

连我都不禁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老师,才能把曾经风光的戏剧社ga0到面临废社危机?

忽然,宋老师停在一间教室前,没好气地掏出钥匙,老旧的门被用力甩开发出「嘎」的声响,他冷冰冰盯着躺在杂乱的地板上,被子裹得紧紧得那团……人?

那团东西似乎挣扎了两下,随後发出抗议声:「啧,宋哲仁你吵什麽吵啊,难得我上午都没课的说……」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宋老师便上前踢了他两脚,同时冷漠地开口:「给你三秒钟,如果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到垃圾场,让你睡个爽,顺便被车载走。」

旁听的我不禁冒出冷汗,而且宋老师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啊!

「三、二、一……」

「齁宋哲仁你有完没完啊!上次把我丢到资源回收场,害我被当成流浪汉还不够吗?!」几乎是同时,就在倒数结束的那刻,地上的那人转眼间舍弃了棉被跳起来,同时对宋老师怒声抗议。

邋遢的模样使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得清他乱糟糟的头发及睡眼惺忪的脸。

「那是你活该。」不理会对方怒气冲冲的抱怨,宋老师对我说:「程编剧,这位就是我跟你提的那位十分不靠谱的戏剧社指导老师,名叫江玮瀚。」

闻言,我稍稍愣了一下,这名字怎麽听起来如此耳熟?

不、不过,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嘛!毕竟叫这名字的人很多……

我压抑住内心刹那间的动摇,向前一步自我介绍:「您好,我是kas剧团的编剧,名叫程佑靖,这一学年被聘来指导贵校戏剧社,请多多指教。」

「程佑靖?好像在哪听过?」他边呢喃着,边拿起放置在书桌的眼镜戴上……

那瞬间,我彷佛听到内心某个开关被按下去的声音,伴随着那些我长年不愿触碰的回忆及伤痛,一口气如洪水般倾泄出来……

说到底,那个尴尬nv根本配不上白应吧!

就是,讲话无厘头又尴尬,根本听不懂她想表达什麽!

过去的嘲笑声像是不曾抹灭一样,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我面前这人惊讶错愕的神情,鲜明到令人反胃。

「你、你是……」他微颤的嗓音再度印证了他是回忆里的那人,我皱了皱眉,已经猜到了他即将吐出的词……

「尴尬nv?」

这是我高中最最讨厌的称呼,也是我竭尽全力想逃离的恶梦。

「你俩认识?」宋老师惊讶地询问。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嗯,算认识吧!我们高中同届。」

「喔,原来如此。」可能是察觉到我和江玮瀚尴尬的氛围,宋老师转了个话题:「总而言之,程编剧这学期开始会来教导我们社团一年,你要多多协助她……」

江玮瀚一脸难以置信发出惊呼:「蛤?你说这个尴尬nv……」

「你是不是应该先把尴尬nv这个称呼收起来?」我不悦地打断他:「你私底下想怎麽称呼我都无所谓,但工作场合上,我希望你给我应有的尊重。」

若是在以前,我是绝对不敢和他这样说的,因为我总是顾虑着「某人」,将满腹的苦水咽下去。

但现在不同了,我的身边没有「他」,当初的隐忍也终究让我们迎来分离,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勇敢地反驳回去。

江玮瀚似乎没料到我的x格会和过去截然不同,双眼闪过些许的惊慌後,向我道歉:「抱歉,程编剧,刚才是我失言了。」

「唉,你这小子真的是很ai惹事。」宋老师似乎想缓和下气氛,告诉我:「以後这家伙再冒犯你尽管和我说,我会直接把他丢进垃圾车的。」

「宋哲仁你……」江玮瀚彷佛想回呛些什麽,但看了看我後又将话吞回去。

「没事的,我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次的。」语毕,我微笑地看向江玮瀚:「对吧?江老师。」

只见他慌乱地g起唇角保证:「啊啊,那是当然,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宋老师的目光在我俩之间徘徊一会儿後,对我说:「那我先告辞了,下节我还有课,如果有不懂的尽管问那家伙,下午社团课我会过来的。」

「好的,辛苦您了。」

宋老师离开後,我望向身後不敢与我对上眼的江玮瀚,不耐地问:「社员名单还有职务表在哪?」

「呃……」他思索了一下,最後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笑容:「我好像不知道放到哪去了……」

我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的是指导老师吗?居然连这麽重要的东西也会弄丢?

「那历届的剧本呢?」

「我也忘记放到哪了……」望着我越来越火的表情,他的声音也越发细小,他指了指,地板上一堆又一堆的书山,告诉我:「也许都在这里面……吧。」

闻言,我长吁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并卷起了自己的袖子,说:「总而言之,先把这些东西整理好吧!要不然也没办法上课!」

「喔喔,好。」不敢有第二句怨言,江玮瀚迅速地蹲下和我一起清理书堆。

在整理的过程中,我发现里头不只有戏剧社的文件,还参杂着许多参考书及老旧的漫画杂志,且封面不是沾上了厚厚的灰尘,就是内页早已严重的泛h。

就在我忙着分类哪些书该丢时,身旁的江玮瀚没头没脑地冒出了句:「所以,你为什麽要来这所学校啊?」

「蛤?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被聘来的。」

「有那麽凑巧的事?」

「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是为了复仇才来这里?」到底在怀疑什麽?

「我觉得……很有可能。」

「哈!」我轻蔑地笑了声:「你要是问心无愧,又何必猜东西猜西的?更何况,我可没有那麽闲。」一出社会,光是剧团的工作就够让我忙得焦头烂额了,怎麽可能还有心思想什麽复仇?

「要不然……还有另一种可能x!」

「喔,你倒说说看还有什麽?」我就看他还能在脑补出多少有的没的。

「你是为了见白应吧?」

那个名字如羽毛般轻柔地飘入我的耳内,却急骤地在我心内刮起剧烈的海啸,刹那间,我彷佛心神被回忆淹没似的,脑海里全是那人清晰且温柔的笑靥。

「啪」的一声,当书本自我的手里滑落发出声响时,我才从须臾的恍惚回过神来,收起自己的失态:「你到底在胡说些什麽?」

江伟瀚发觉了那瞬间的慌张後,得意地问道:「怎样?我说中了吧?」

「没有。」我没好气地回答他,一面将落在地上的书拾起:「说到底,我来这所学校到底和白应有什麽关系?」明明两者根本没任何关联好吗?

「怎麽会没关系?!」他惊呼:「你不就是冲着白应在这所学校教书才来这里的吗?」

「怎麽可能……」我笑道,却在半秒後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关键词:「等等,你刚刚说什麽?」

我绝对是听错了吧……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麽很不妙的事情?

「蛤?」还没察觉哪不对劲的江玮瀚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说你不是冲着白应才来这所学校的吗?」

听完,我整个人的理智都快断线了,激动地再次确认:「白应也在这所学校?」

他一脸困惑地看着我的异样,宣告了那个令我绝望的事实:「对啊!他在这所学校教图学啊,话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g嘛那麽惊讶?」

ohygod!!!我的老天爷啊!这是存心在整我吗?我是造了什麽孽吗?

上任个新工作遇到以前讨厌的人就算了,居、居然还遇到……高中时不欢而散的前男友?!有没有那麽夸张啊!这世界真的有那麽小吗?!

正当我在反覆崩溃时,一旁的江玮瀚还嗤笑着:「哎呀!不要再装了啦!我知道你很想见他……」

「见你个头啦!」我直接不顾形象地朝他大吼:「如果知道他在这,我就是辞职也不会过来好吗?」

「蛤?」眼看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江玮瀚徐徐问:「所以你真的不知道白应在这教书?」

我口齿清晰地丢给他三个字:「不、知、道!」我有必要自找麻烦吗?

等、等等,程佑靖,你要冷静!深呼x1!冷静下来……

依你对白应这人记x的了解,他也许已经把你忘了!对!而且这个机率非常高!

想当年高中追他时,你向他搭话了三次,他整整三次开头第一句话都是:「你是谁?」

加上这麽多年过去了,他肯定认不出我了!就算之後偶然在校园碰到,他也绝对、绝对……

「江玮瀚,把笔电还我。」

就在我盘算着白应认不出我的机率有多高时,一道充满磁x又备感熟悉的嗓音在我的身後无预警地响起,我甚至连头的都不用回,就明白声音主人是谁了,毕竟我曾经眷恋他好久、好久,久到他的一切深根蒂固,最终成了自己的习惯。

我清楚感受到了心跳的急遽,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紧张,当中还混杂了些其他的情绪……

原本计算着的「他认不出我的机率」,也在那道声音後全成了乱码,他总是能搅乱我的仅存的理智,我连一点抵抗都做不到,或者说根本没想抵抗。

在心头急速地经过一长串的纠结後,我叹了一口气,似是最後的挣扎,听着身旁林玮瀚以兴奋的语调,对门口的人说:「欸,白应,你来的正好!」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让我更猝不及防的事还在後头,我原本是背对着门口的,想着算了能拖多久就多久吧,谁知江玮瀚这个废物竟一把将我转过去,使我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面对眼前的人,还一副自己g了什麽好事愉悦地问:「白应,你认得出这个人吗?」

……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拍si江玮瀚,世界上怎麽会有如此欠揍之人?

没办法了,堂堂正正地面对吧!在那边扭扭捏捏也显得怪尴尬的……

我轻咳了几声,故作镇定凝视眼前的人,但在他的身影闯入视网膜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强撑的淡定垮了,全身上下的细胞无一不急速升温中,我甚至感觉心跳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他jg致的五官似乎b以往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特别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在那墨黑se的眉衬托下,显得更加深邃迷人;所着的洁白衬衫g勒出他特有的气质,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最喜欢他穿制服的样子。

我不禁怨叹起自己的没用,因为从事这份工作的关系接触过不少帅哥,可为什麽能让我心动难耐的却只有白应一人?

我不知道眼下自己的神情有多jg彩,但我却清楚看见了白应闪烁着错愕的眼眸,而且什麽话都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凝视我。

这、这个反应是……怎麽一回事?难道他真的没认出我?!

一旁江玮瀚跟我有一样的疑问:「白应,你怎麽都不说话啊?难道你认不出她是谁?」

被这麽一问,白应才缓缓摇了下头,并轻启了他好看的唇瓣,吐出两个字:「……本尊?」

蛤?

「蛤?」江玮瀚再次和我发出同样的问号,他满脸错愕的问:「你在说笑吗?不是本尊还有谁啊?你以为我会那麽闲去找个冒牌货吗?」

白应彷佛还没完全回过神,又再度确认:「所以真的是……?」

「真的是程佑靖本人!货真价实的本尊!」江玮瀚懒得再跟他耗下去,直接大声地对他挂保证,还顺便把我推出去:「不信你自己确认。」

被他猛然一推,我有些重心不稳,正当我以为会摔倒时,一双手迅速地将我扶稳。

「没事吧?」熟悉的嗓音和问句,自我的头顶飘入我的耳膜,使我的身子感到一震su麻,我连忙挣脱他的手臂,往後退了几步。

冷静冷静冷静,程佑靖你要冷静点啊!不就是个前男友吗?虽然是个帅哥但是你们已经分手了啊!

我深x1了一口气,正想静下来对他刚刚的举动道谢时,却见他别过头,一只手摀住了嘴,似乎不想让我发现他的表情,然而,那耳根子及脸颊清晰可见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明明应该害羞的是我吧?

「等、等等……」他的语调有些慌乱且模糊:「……可以先让我冷静一下吗?」

该冷静的应该是我吧?!所以说这人为什麽要一起不知所措啊?!

一旁的江玮瀚看不下去我们的互动,不禁吐槽:「你们两个有没有ga0错啊?!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欸,又不是正值青春期的小鬼,有必要这麽害羞吗?」

的确,实在是太不像样了,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的前男友!

不行不行不行,再继续待下去我肯定会疯掉!

「总、总而言之,我下午再过来上课就好了吧?」我快速抓起放在地板上的包包,想要逃离现场:「那我就先离开了……」

谁知我才刚跨出第一步,一gu力道边拉紧了我的手腕,仅仅几秒,在我反应过来前,原本凝视着的教室门口已变成了白se的衬衫,我整个身子紧紧贴在白应的怀里,耳边回荡的心跳声及淡淡的薄荷香还不停撩拨着我的知觉及理x。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

我被白应抱着???我居然被白应抱着,等一下!我居然被白应抱着???

我的大脑被白应出乎意料的举动打了si结,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想挣脱开,却发现自己怎样也无法做到,只能任由他将我越抱越紧。

其实我知道,只要我说一声「放开我」,他肯定会立即松手的。

但为什麽从过去到现在,我就是办不到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