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有会在山上山下的玩耍。
詹老问:“没听说盛权给季换澜打电话了吧?”
老大摇摇头:“没听说。”
那估计就是没打,并且已经知道圈住那块地的人是季换澜了。
“盛权如果跟桑姆有联络,我估计那个桑姆会挑唆盛权做点什么反咬一口。这孩子是他们两个的心头肉,务必要保护好才行。”
老大老二应答下来:“明白。詹爷放心就是。”
说到这个,詹老抬起头来:“我怎么放心?你们两个也真是安逸太久了,身手越来越差劲。”
对于季摇清意外离世的事情,詹老心中也是有自责的。
如果当时他们警惕一点儿,也不至于让老猫偷袭到。
老大老二也想到了这件事,两个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等詹老让他们离开后,两人默不作声的去院子里一起训起练来。
是因为他们的保护不力,才导致大小姐失去了唯一的妹妹。
“好端端的,这两个人怎么还训练起来了?”季换澜下楼时看见大哥二哥在那切磋。
“老婆,我们有空去看看女儿吧。”沈熄走到她身后来。
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一些。
季换澜点点头:“好。”
两人准备了一些东西,决定第二天就去墓园。
然而,等第二天两人到墓园时,就发现墓园大门口被挡住了。
守墓园的人说:“抱歉啊,里面正在修缮绿化,暂时不能进去。”
季换澜问:“需要多久?”
“起码要半个多月。”
两个人只能回去。
听说这事儿的詹老却陷入了沉默。
他私底下让老二托人查查是什么人在修缮墓园的绿化。
他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呢。
老二的人手脚麻利,下午就传来了消息。
说是有个企业主动给墓园赞助了钱和树木绿植,希望他们家人长眠的地方环境可以好一点儿。
“什么企业?”
“江家。”
“可我也查了,江家并没有人葬在那个墓园。”老二说。
“江家跟盛家蛇鼠一窝。”詹老脸色冷了下来:“我还以为他会对有有下手。没想到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詹爷,现在该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修呗,反正又不是咱们花钱。我就不信他能修一年。其余的家属难道不会有意见?”
詹老冷笑,“也就桑姆能出这么个馊主意出来。”
-
另一边。
桑姆与盛权在家里偷偷碰面。
得知了盛权的做法,桑姆气的差点跳起来:“你这个办法除了激怒他们以外,一丁点的好处都没有!”
“那个孩子不好抓。一旦失手,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就想了这么个办法?难道你可以修绿化几年之久吗?还是你能把他们女儿的墓挖了?时间久了,墓园里的其他家属也会有异议。一旦有什么麻烦,就等同于你欠了江家一个人情!”
桑姆说:“江家那个糟老头子贪得无厌,最是难缠!”
盛权也后知后觉自己的做法可能不大好,但是事已至此,也不能收手。
“你要记住,你是想利用他们的。要么就把事情做绝,要么就尽量哄着对方。”
“不是你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吗?”
“我是让你抓那个孩子!”桑姆一生气说话比较直白:“活着的才有用,都进骨灰盒的了,能有多大用处!”
盛权被桑姆吼了一通,坐下来不吭声了。
“还有,你太着急了。你是不是惹盛夫人不开心了?你就不怕她发现了你的心思,私底下跟季换澜他们联手整你?”
盛权抬头:“季换澜怎么可能跟她联手?”
“怎么就不能?起码盛夫人明面上并没有对他们不利过。”桑姆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扣在了盛权的脑袋上。
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啊,他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可他太想出人头地,把那些人踩在烂泥里了!
他已经等不及了!
“你必须安静下来,最近什么都不要做。最好去找季换澜他们多说说好话,没准他们还愿意放你一马。”
桑姆有种自己看错t人的感觉。
他叹口气,随后赶着夜色离开了。
盛权注意到桑姆临走前的那个眼神。
那种失望,不屑的眼神,让盛权内心深处的恨意越发的浓郁。
这些人总是高高在上,可他们如果不是比较会投胎,单凭努力与智商,他们哪一点比得过自己?!
秘书这时敲响了门:“盛总,盛夫人找您过去。”
盛权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陈年往事
“盛夫人,您找我。”
盛权想起桑姆那会儿说的话,他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一丝一毫都没让它们外泄。
盛夫人看着面前站着的年轻男人,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她已故的丈夫。
何曾几时,他们也有一个孩子。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很好,她也是个贤妻良母,每天只想着如何相夫教子,如何把家里打理好。
可自打得知丈夫在外面的花花事以后,盛夫人哭了好几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