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到了大厅,穆筱筱也正在找她,塞了块蛋糕在她手里,她没什么胃口吃,但寿星给的,她还是吃了。吃完后,才和她告别。
穆筱筱安排了司机送她回酒店,时念在门口等待司机开车过来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她边上,车窗降下,周响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我们俩顺路,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筱筱安排了车送我。”
她婉拒道。
穆家的司机将车开来,刚停好,就在时念准备上车的时候,竟被人捷足先登了,是个喝醉的年轻人,而且刚坐上去就吐了起来。
时念顿时不想坐这辆车了。
“上我的车。”
周响还没走。
车里,时念坐在副驾驶,周响余光不时打量她,但当她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又将余光收回,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到了酒店,时念和周响先后从车里下来。
酒店门口站着一个人,挺拔的身姿隐在暗处,但进进出出的人,依旧注意到了他,因为那张脸,实在太惊为天人了。不过没人敢上前搭讪,因为他周身的寒气,让人心颤。
阴厉的眸子死死盯着从车子下来的时念和周响。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俊逸的脸上,瞳孔骤然猛缩,男人的样貌,分明就是程凯泽,时念的青梅竹马。
难怪时念突然离开海城,来到京都,原来是和旧情人约会来了。
三十天的冷静期她都已经等不了了。
现在同出现在酒店,不用他猜,都知道两人是干嘛来的。脑海里浮现时念被男人压在身下,抵死缠绵的画面。
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嗜血的猩红,他从暗影中走出,仿佛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周响感觉到危险的时候,陆景洐的拳头已经朝他打来,他躲避不及,嘴角挨了重重的一拳,口腔瞬间尝到了铁锈味。
当他看清打他的人是谁后,浑身戾气暴涨,眼里杀气腾腾,当即反击,抬脚就朝陆景洐踹去。
同床共枕
酒店门口,两个气质不凡的男人,打斗了起来,两人似乎都是练家子,拳拳生风!
时念愣了几秒后,想上前,但看着两人砂锅一样大的拳头,非常有自知自明地没有上前,本来就只剩半条命,要是被误伤打一拳,她怕是会直接归西。
她离了一米多远,急声大喊:“陆景洐,你快停下来,你是不是疯了。你乱打人干嘛!”
“这个奸夫,我要弄死他!”
陆景洐怒火冲天的暴喝,身子迅猛一跳,一个扫堂腿,狠狠朝着周响扫去。
时念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周响身手不错,躲了过去,并且迅速做出了反击,手成鹰爪,朝陆景洐的腿抓去。
刚掉下去的心脏,跟过山车一样,又拔高,嘴里下意识地对陆景洐大喊:“小心!”
几个回合下来,时念心脏有些受不了了。她气得大吼:“打吧,打死了,我都不用离婚了,直接丧偶!到时候我拿着你的钱,多找几个男模……”
话没说完,陆景洐就一脸阴鸷地来到她身边,掐着她的细腰,一把拽进怀里,粗声厉呵:“时念,你做梦!”
时念心里也压着一股怒火:“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不是说他是奸夫吗?不是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吗?”
陆景洐戾气未消,冷冷地盯着时念,“别告诉我,你们是意外碰上,也别告诉我,你们一起来酒店什么都不做。”
“时念,我知道他是谁,所以,你不用编造他只是个陌生人的谎话骗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时念眸子一片冷然,“你也认为他是阿泽,可惜他不是,他叫周响,我们确实是意外碰上。”
陆景洐轻嗤一声:“说一个假名字,就想糊弄我?时念,你当我傻吗?”
掐着她腰的手,因为愤怒力道很大,时念疼得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去查,你要是能查出来,他不叫周响,叫程凯泽,那我反而要谢谢你。毕竟阿泽失踪了三年,我找了他很久。”
不远处的周响,听到时念后面的一句话,身体一僵,冰冷的内心,有惊涛骇浪在涌动,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陆景洐看到了时念眼中对那个阿泽的思念,他的心脏一揪一揪地疼,三年夫妻,他终究是比不上她的青梅竹马。
他眼底划过痛意,薄唇绷紧,不再言语,怕再从时念嘴里听到更令他难受的话。搂着她,坐车离开。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时念被陆景洐压在门上凶狠地亲吻。
时念唇上又痛又麻,没一会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刚开始她还挣扎,没多久,力气耗尽,四肢都软了下来。
陆景洐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幽缓地说道:“念念,别想那个阿泽,只想我一个人好不好。”
时念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朝男人看去,只看到男人漆黑的眸子盛着炙热的欲潮。
“你说什么?”
她想确认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陆景洐却不再说,低下头,又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事后!
时念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体被抱起,然后放进了装满温水的浴缸中。她累得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全程都是陆景洐在服侍着她,包括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