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迪姐你们下路ga0什么?你家大神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c作变形了啊!双招在被秒?”
“卧槽,迪姐退了退了,打不了打不了!”
纵使百般拖延,还是被对方推平了基地,看着屏幕上大大的失败,听着耳机里因为对手nve泉跳舞而意不平的好友,谭迪摘下耳机,r0u了r0u肩膀,眼神飘向一旁抿着嘴一脸愧疚的男人。
“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我们再约。”在组队界面打上这句话,随手就点了桌面上的自动结账,然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主人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
身后传来略带哭腔的男声,谭迪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他是她唯一的私奴,在他的身上,她倾注了最多的时间和感情,同样的,他也见证了她生涩的开始和之后的蜕变。五年,从普通sp到私奴,她甚至想过不结婚,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到老也不错。
“郁之,我们从这个房间开始,就在这个房间结束吧。”
郁之独自一人在位置上坐了很久,久到会员卡里的余额不足电脑自动关机。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这两年,他对她的占有yu愈来愈强,期望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因为她的一句“你在别人眼里越成功越高不可攀,我nve起来就越爽”,毕业后直接进了家族企业,挂了个副总,准备接老头的班。许是这两年她的独宠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以至于昨天在她带着陌生男人进门时失了理智。他记得自己冲她大喊大叫,在她企图阻拦时失手将她推到了墙上。那时候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刻他才冷静下来,然后看着她拉着那个男人离开。昨晚他用戒尺狠狠ch0u了犯错的左手,又在惩戒室跪了一夜,直到早上收到她的微信让他来网吧。
这个网吧是他们第一次线下见面的地方,一起打了几把lol,然后她收下了他。从收到微信的那一刻,他就满怀忐忑,她不说话他也不敢贸然开口,想好好表现却因为手肿而反应迟钝。
他犯了错,所以她不要他了…
像是刚认清这个事实,泪水无声地落下,郁之团起身子,呜咽地缩在沙发里,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迪姐,店里来了几个新人,要不要考虑过来看看?”
“不用了,谢谢。”谭迪回绝了几家夜店的邀请,走到飘窗前俯视着跪在院子里的郁之。从那天网吧分开之后,他每天下班都会跪在别墅的院子里,有时候是7点开始,有时候晚点
。他有别墅的钥匙却不进门,晚了就蜷缩着身t进院子里的宠物房,在她出现在院子里时会下意识地挺起腰板跪直。
“进来吧。”谭迪下楼打开门,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狂喜,心底冷笑,在他想要爬进门前伸腿阻止,“郁副总,您的腿站不起来?”
“主,主人…奴不敢…”郁之轻扯了下衬衫下摆,看着眼前一脸“不站就别进门”的谭迪,不知该怎么做。“主人,奴是来请罪的…”
“那郁副总请回吧,以后也别来了,你的东西我已经委托快递公司了,过两天应该就能寄到公司,麻烦你到时候签收一下。”
“别,别赶我走…”郁之慌忙从地上爬起,这一个礼拜天天跪,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膝盖早就肿的不行,爬起的动作太快,牵扯起的疼痛让他瞬间白了脸。
进了房间,他又习惯x地想跪下。这幢别墅是一年前买的,自从搬进这里,他就没站过,除了那天…
“坐。”
“不…是…”拒绝的话说了一半y生生地改口。要乖要听话,不能再惹主人生气了。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随后战战兢兢地坐下,pgu虚虚地挨着沙发边,双膝的疼痛越发明显。
“郁副总,毕竟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不用天天来行跪礼。哦,对了,辞职报告我交给人事了,一个月后我们就连上下级都不是了。”
“主人,主人,奴知错了,是真的知道错了!奴以下犯上伤了主人…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狠狠责罚,让奴好好长长记x!”说罢,膝行到谭迪脚边,解下腰间的皮带,双手举着递到她的手边。
“郁副总,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人捡了条流浪狗,他对狗很好,自以为狗认了主人就不会伤害他了,可是有一天他受朋友的托付暂时照看另外一只狗,可是没想到啊,就因为这样,他养的狗咬了他一口,郁副总,如果你是那个养狗的人,会怎么对那条狗呢?”
他知道谭迪说的就是他,咬咬牙开口,“主人,是狗蠢,它咬完肯定就后悔了,给它一次机会……”
“给它再咬一口的机会么?”谭迪不去看脚边颤抖的身t,“恶犬啊,就跟打妻子的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所以啊,还是趁早送走不要的好。郁副总,你说是么?”
“主人,奴不敢了,不会有下一次的。狗犯错就训,训不好就打,总会乖的。”郁之伸开左手平举,右手拿起皮带狠狠地往左手ch0u。皮带打在r0ut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打一下就说一句“奴知错”。左手本来就有伤,一个礼拜好的七七八八,他完全没有留力,十几下过后,清晰可见的青紫se布满了手掌。郁之紧咬着下唇,平举的左手不听使唤地发颤,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迎接皮带的呼啸招呼。不够,还不够。伤了主人的错就算废了这只手都是应该的!
“行了,在我这演什么苦r0u计?”谭迪慢悠悠地喝了口水,“郁副总,不送。”
“主人,主人,奴求你了,怎么罚奴都可以,奴只求主人消气。”双手交叠,低头跪俯,大理石的地面微微缓解了左手掌心因为疼痛泛起的红肿,郁之却好似不满意这样的缓解,将手按向地面,扭转摩擦。
“消气?气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不,人难道还能跟狗计较?狗咬了人难道要反咬回去?”
听到谭迪这话,郁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站起身走到墙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将身t狠狠往墙上撞。
“唔!”
连撞了十几下,直把自己撞的头昏脑涨,背后火辣辣的疼,连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位了一般隐隐作痛。
“真是只蠢狗。滚去惩戒室!”
“是!”欣喜地手脚并用往惩戒室爬,生怕慢了惹的谭迪不快,错过了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
惩戒室郁之每个礼拜五晚上都要进一次,有时候谭迪兴致起来了有赏有罚都会让他进来,但从心底里,郁之惧怕惩戒室,乃至一到门口就忍不住绷紧了身上的肌r0u,pgu上的r0u不受控制地抖动。
谭迪踏进惩戒室就看到郁之ch11u0全身自觉地跪在指压板上。膝盖的红肿跟白皙的大腿相衬,平添了几分凌nve美。
“郁副总,把头抬高。”
郁之心里微微一惊,明明已经准许他进惩戒室了,怎么称呼…不敢多想,忙讨好地抬起头,调整好角度,方便谭迪等下施力。这是进惩戒室的规矩,打脸。他刚认主那会儿脸皮薄,被一撩就害羞拒绝,被打了几次就乖了,知道奴的一切都是主的,脸面自尊这种东西在主人面前都是无用的。之后打脸就成了进惩戒室必受的规矩。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郁之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他不怕疼,只是怕主人的手打疼了。谭迪ch0u郁之耳光的时候从来都不带手套,也不会用工具,每个巴掌ch0u在脸上都会留下手指印,通常只会ch0u左半边,另外半边就让郁之b照着左半边自己打。每次进惩戒室打脸都是第一步,但ch0u多少下则完全看谭迪心情。
今天谭迪的心情显然不佳。郁之也清楚自己这次是犯了大忌,除了讨好地仰起头挨ch0u,连声音都不敢发,更别说是求饶了。约莫ch0u了五十多下,谭迪停了手,r0u了r0u手指,退开两步任由郁之爬向角落的镜子。
郁之的左半边脸被ch0u肿,却不是很严重,这并不是谭迪手下留情。如果ch0u的重,郁之b照着打只要用力就行了,而现在这样只是红肿却没有青紫,嘴角也没破皮,这反而是在为难他。虽然明知道不容易,郁之还是不得不抬手往脸上ch0u。男人跟nv人的力气本来就不一样,他只打了二十几记,右脸就跟左脸差不多了。为难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脸,踌躇着该不该现在就跪回原位。想了想,他又往脸上重重地甩了三下,这才爬回指压板乖乖跪好。
“怎么,对我ch0u你脸不满意?b照着来都不会了?颜se那么深显摆你力气大?那么ai打就打个够,我不说停就继续。”
郁之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打谭迪都会说不行,只是没想到一上来就要把脸打烂。自从他工作之后,谭迪就很少往他脸上招呼了,上一次他自打嘴巴是因为相识纪念日那天答应了谭迪去接机,结果公司临时开会,老头不在他必须出席。食言的结果就是谭迪怎么都不叫停,他生生把脸打的破皮留下血印才算完。躲在公寓整整两个多礼拜才消肿到能见人的程度。
郁之抬起手,左右开弓地往自己脸上ch0u,每ch0u一下都觉得脸上的温度高了一分。他知道谭迪这是在罚他那天出言不逊,可是脸真的好疼啊…那次脸被自己打烂的疼痛在脑海中浮现,因为巴掌被ch0u的有些混沌的大脑因为记忆里的惧怕发出了抗拒的指令,他动手的频率开始降低,力度也开始减弱。
“不想打现在就给我滚!”
混沌的大脑因为她的声音一下惊醒,郁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又惹恼谭迪了。
“主人,我可以的,可以的…”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飞快地挥手往自己脸上ch0u,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顾不得想其他,也顾不得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左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ch0u到谭迪满意,就真的没机会留下了。
谭迪不再说话,沉默地看着他动作。等到层层叠叠的指印在他的脸上浮现,青紫肿胀,已经基本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谭迪这才开口“够了”。
郁之停了动作,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垂在身侧的双手跟脸b好不了多少,因为使力过猛轻微的发抖。
“你说怎么罚你都行,那郁副总觉得自己该被怎么罚呢?”
郁之的身t因为这话抖了抖。这就是在惩戒室里他最怕谭迪问出的问题。
他这次犯的错怎么罚都不为过……颤抖着身子爬向镜子旁的柜子,从第二格里取出钢鞭,放到谭迪面前,又来回爬了几次,取出一些他平时惧怕的刑具,忐忑地跪回原位。
“郁副总觉得这些惩罚就够了?”
不够么…确实不够,要不要再添几样?可是这些他都未必能挨得完。如果没能在受罚过程中保持清醒,下次进惩戒室就要翻倍罚。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这次挨不过去,应该就没有再进惩戒室的资格了…“奴也觉得这么罚不够,求主人开恩,别一次罚完成么?”
“行,郁副总都这么说了,那分期的利息该怎么算呢?”谭迪俯身从脚边拿起藤条,在空中挥了挥,不意外地发现跪着的人儿紧了紧pgu。这藤条是专门用来ch0uganch0uy的,质地b较软,这几年里,特地用这藤条的机会少的很,但每次只要用了,结果都是郁之被打的下不来床。他选的东西,倒是一点没对自己留情。
“主人想怎么算都可以。”乖巧地跪直身t,“请主人等几分钟,奴去做个清理。”
见谭迪没有反对,郁之偷偷松了口气。爬进浴室,灌肠排泄,直到排出来的水g净了才停。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热水,刺痛麻痒。郁之用冷水冲了冲手,又小心地捧起冷水敷了敷脸。脸上的肿胀越发明显,不处理一下怕是等下说话都不利索。
等郁之从浴室出来,才发现他刚才挑选出来放在谭迪脚边的刑具不见了。可想而知是被谭迪放好了。不敢妄加揣测,乖乖地跪回原位等着主人动手。
“这几年能玩的也都玩过了,要罚你也不方便,毕竟郁副总每天那么忙。”谭迪见跪着的男人急切地抬起头想要说什么,抬手制止,“郁副总这几天的行为让我很困扰,所以打了你几巴掌作为回报。没其他事的话郁副总可以离开了。”
郁之心里猛地一惊,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主人让自己挑了刑具,怎么会…是刚才进浴室之后发生了什么?哪里没有做好又惹主人生气了?还是进浴室的时间太久主人不耐烦了?
“奴错了,求主人…”实在想不出原因,肯定是自己做错了,急得额头沁出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疼痛让郁之一下想明白自己错哪了。双手忙不迭地往脸上招呼,一下b一下打的狠,刚敷了冷水好一点的脸颊因为施暴遭受了二次打击。主人刚才没说停字,却说了相似的话误导他停手。可主人会错么?不会。所以错的是他这个枉自揣测不听话的奴。
“奴知错,求主人开恩…”手上的动作不敢停,脑袋开始痛的晕眩,眼前发黑,郁之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少下,脸和手已经麻的感觉不到疼,只能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停。”
大脑接收到信息,迟钝地反应不过来,郁之又ch0u了几巴掌才停手。这次是真的肿的看不出原样了,双手的指尖也满是淤血,指节肿的没法弯曲。跪趴在地上,眩晕的脑袋触碰大理石地面,这关总算是挨过去了。
“趴好。”藤条在pgu上游离,郁之打了个哆嗦,对于自己的不敬,主人是准备把两张嘴都打烂…藤条在t缝上下移动,底下的小嘴受惊般紧闭。后x责罚他挨的不少,但这根藤条是最难挨的。
“呃啊!主人开恩,奴知错了,知错了!”胡思乱想间,深入身t内部的疼痛让郁之放声求饶。脆弱的部位被nve打,原本yan红的后x只挨了一下便转为暗红,“奴不敢了,疼!啊!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唔!”
后x连挨了好几下,郁之虽然大声求饶,可pgu倒是高高撅着,疼狠了也不敢躲闪,腰部小幅挺动,后x因为疼痛本能地不停收缩。
“放松。”藤条点在后x上,提醒他露出里面的nengr0u挨打。郁之深x1了两口气,强迫自己放松,可后x因为疼痛不听使唤地紧闭,实在放松不下来。只好以肩抵地,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把t瓣往两侧拉,露出无措的后xnengr0u迎接藤条的教育。
“唔!啊!”挨了十几下,疼的满身汗,汗水顺着脊背流过gug0u,滴在后x上,仿佛被打哭一般。gan口肿起,郁之现在不敢放手,一旦放手,可想而知因为挤压会有多疼。
听见谭迪走向角落的声音,郁之的神经越发紧绷,那个方向放的…都是惩罚后x的!主人是真的要好好教训自己底下的嘴了…只要主人能消气就好。
“呜…呵…啊啊啊啊!!”身t内部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郁之一下松开了手,“主人,拿出来,求您了!您再ch0uch0u奴的x吧,别用这个,啊!奴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高科技的按摩bang,cha入直抵前列腺,可ch0uchaa放电,按下红se按钮,按摩bang表面会升起无数细密的y毛,随着ch0uchaa挞责肠道内的nengr0u。这根东西从没用过,郁之每次看到打开红se按钮之后的样子,都会下意识地捧着pgu蠕动后x。那该多疼啊!直到今天用了才知道,不仅仅是痛,还有痒!“主人不要了,求您了,奴不敢了,不敢了!”哭喊着s出n0ngj1n,ga0cha0让后x紧锁,更方便了t内的惩罚者。y毛扎进nengr0u,郁之已经分不清是疼多一点还是痒多一点了。
“看看这jgye,郁副总禁yu很久了啊,没关系,今天可以好好享受。”谭迪知道平时没有她的允许郁之不敢私下解决,呵,今天倒是可以爽个够了。
ga0cha0,ga0cha0…郁之已经不记得自己s了多少次了,下t隐隐作痛,s出来的基本都是透明的前列腺ye,“额…主人,疼…”又是一波ga0cha0袭来,yet缓缓从铃口流出,现在是连s都s不出了。yjg因为过度sjg疲软下来,却又因为前列腺的刺激不得不挺立,半y半软地垂在两腿间。顶端的铃口形成了一个小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肿的nengr0u。强制sjg在五年里谭迪罚的次数很少,通常nve到他s尿就结束惩罚,可这次,他已经不受控制地s尿了几次,谭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张嘴喝水。”
水杯不由分说地抵着他的唇,这已经是第二次强迫他补充水分了。郁之t1an了t1an因为g涸起皮的嘴唇,乖巧地吞咽杯里的水。补水意味着她对自己受到的惩罚还不满意,残酷的榨jg之旅还要继续。
“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唔!”又一次ga0cha0袭来,挺立的roubangch0u动了几下,什么都没s不出来,生生打了个空pa0,痛的郁之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根部。原本鼓鼓囊囊的卵蛋耷拉成长条,缩成两个小球,一碰就疼的打哆嗦。“求主人把奴的贱根绑起来…”
“谁允许你碰了?把手松开!”谭迪冷眼旁观郁之痛苦sheny1n的身t,刚开始他还能忍住保持跪趴的姿势,后来就只会分开两腿伏在地上扒拉地砖。身下一片狼藉,jgye尿ye黏在小腹和y毛上,后x的按摩bang依旧恪尽职守地运作,长时间的刺激让后x松软无b,却又因为偶尔的电流刺激下意识地收缩。
“主人,呵,求主人让奴缓缓…”郁之双手紧握根部,虽然知道应该听话松手,可是刚才空pa0的恐惧和疼痛让他怕到了骨子里。无措地哀求,却被后x突如其来的y毛攻击t0ng软了腰。听话地松开手,手指用力扣着大理石砖,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前列腺被y毛抵住戳弄,可怕的ga0cha0再一次袭来,半软的roubang再一次ch0u动,这一次,不是空pa0了,是b空pa0更让郁之恐惧的——淡淡的血水从顶端滴答渗出。
谭迪关了遥控器起身将因为痛苦而ch0u搐的男t踩在脚下,弯腰把按摩bang缓缓ch0u出t外。肠r0u外翻,后x无力地开合,白皙的tr0u因为多次sjg已经软的跟面团似的。谭迪捏了一把,看着tr0u从指缝间挤出,舒服的手感让她又用力r0un1e了两把。
“主人,奴真的受不住了,能不能过几天再罚?”郁之强撑着清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sh,ch11u0的身上因为出汗而显得晶亮。
“好。”
沉默了片刻终于等到回应的郁之g唇一笑,他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g涸的唇因为最后的笑裂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从唇上缓缓留下,滴落在黑se的大理石地砖上,红溶于黑,再也分辨不清。
谭迪看着昏厥过去的男人,心头浮现的情绪她自己都很难说清。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她折腾的昏厥,但却是最惨的一次。毕竟她和别的主b起来更喜欢控制调教,总会有别的主说她对奴太过仁慈,她却坚持认为郁之是被驯服了的,对听话的奴多点宽容也可以。正因此,这次郁之的逾距才会让她很是恼怒,甚至起了退圈的打算。连调教了五年的私奴都能犯上向她动手,她这个主当的是有多失败。
蹲在郁之身边静静地看着,良久,谭迪站起身,恢复平静地关上门离开。咬了主人的恶犬,不管之后他变得有多乖巧有多亲人,总是没法让人心无芥蒂地再次拥抱。
郁之醒来的时候是在雷杰的私人诊所。雷杰和郁之不同,他没有固定的主,对男主还是nv主也没有要求,只接受sp,在本地圈也算有名,圈里被罚的奴也乐意跑他这来治疗,省了口舌不用多做解释,雷杰的本职业务水平还是专业的。
“我算算时间你也该醒了。”雷杰用手电看了看他的瞳孔反应,伸手调整了输ye速度,对于这位进医院,他是一点都不意外。圈里谁不知道迪姐的私奴犯上顶嘴还动了手,“兄弟你这可得好好养着,脸上的伤容易好,这下面的嘛…尿道没什么大问题,上了药过个三四天消肿了就行,就是这几天排便会痛,忍忍就过去了,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接个管,不愿意的话也没事,晚上尽量把尿ye排空就行,不然早上晨b0,啧啧,有你受的。”
“身上的伤我都给你处理过了,就是这伤吧,前后都有,你侧着睡能少遭罪。啧,像我这样的都知道不能顶撞主…兄弟胆子真的大啊!”
雷杰这人没什么大缺点,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八卦和呱噪。
“尿道用药三天能消肿么?消肿了我就要出院。”郁之艰难地开口,打脸的副作用在第二天会特别明显,脸颊的疼痛倒是其次,耳鸣,头晕想吐,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别想了,消肿了你也得修养,兄弟你都血jg了啊!中医讲究固本培元,别觉得年轻不当回事,肾亏很可怕的!”
“我可以出院修养。”
“你出院是为了修养么?是想接着去迪姐那讨打吧?”眼见郁之沉默地不回答,雷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碰上这样不理智的病人,也就只能一物降一物了。“迪姐说了让你好好养伤。”
其实迪姐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她跟他说的是“用最好的药,全力治好他,医药费账单邮寄给我”。郁之怀疑的眼神让雷杰有些心虚,其实他也不算是骗郁之,要想治好还不得病人好好配合修养,不然没治好不是砸了他的招牌嘛!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底气又足了,“你不信可以问迪姐。”
郁之自是不敢直接问的,若主人真让他好好养伤,他去问了,就是不信主人的表现,这样低级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这三天他也动不了,就算要再去请罪也得身t扛得住。郁之闭上眼,雷杰见此也识趣地离开病房,反正输ye到时间了男护士会进去帮他拔了输ye管。
当天夜里,郁之就被疼醒了。下身的卵蛋火烧火燎地疼,roubang软趴趴地缩成一团,后x口一阵阵紧缩,红肿的gan口因为受到挤压疼的他直冒冷汗。忍不住把手伸向身后,扒开t瓣想让xia0x好受些。可谁知情况没有变好,反而更糟糕了。后x被蹂躏的惨状他自己看不到,送来之后雷杰做了麻醉处理,现在药效过了,后x被扒开,里面红肿的nengr0u争先恐后地往外挤,让郁之有了种脱gan的错觉。伸出手指将nengr0u往回顶,这个动作疼的他又出了一身汗,连床单被套都变得sh漉漉的。郁之两腿伸直侧躺着小声喘息,小心地收缩后x,引起的疼痛让他的身t不受控制地发颤。“主人,奴好疼,真的好疼啊…”小声地啜泣,哭泣让发昏的脑袋像是被针刺一样疼。“主人,奴不是故意的,奴知错了,好疼,疼…”
“谭经理,一号线董事办。”
“喂?好的,我马上过去。”郁天行郁董,郁之的父亲。在这个时间要见她,还是在公司…她跟郁之的事瞒不过郁天行,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时候似乎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看着儿子被训,见过郁之跪在她脚边帮她暖脚的样子,也说过不会多加g涉儿子的私生活,现在要见她是知道儿子被折腾进医院来找她算账了?
电梯一路上到顶层,整个一层都是董事办。谭迪对这里并不陌生,郁之的办公室就在这。前几年为了磨磨他的x子,她也会让郁之带些小道具上班,好几次都被郁之带着哭腔的内线招上来。
“郁董。”
“小谭来了啊,快坐快坐。小董,你去郁之办公室拿瓶椰汁,我记得小谭ai喝那个。”
小董,董延亭,董事办总助,刚才就是他打的内线。谭迪面上带笑垂下眼帘,如果说这是古代,郁之是太子,那董延亭就是皇帝留给儿子的gu肱之臣。据郁之说,董家世代都是辅佐郁家的,说是家臣也不为过。董延亭对于她跟郁之的关系也是心知肚明,前几年郁之犯错了还会拉着他打掩护求情。谭迪g了g唇接过董延亭递来的饮料,轻声道谢。有什么好想的呢?自己的辞职报告已经打上去了,一个月之后,自己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小谭啊,最近还好么?郁之那小兔崽子没给你添麻烦吧?”郁天行笑的一脸慈祥,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家儿子被折腾进医院这事。
“郁董,我跟郁副总已经没有关系了。”谭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了当地挑明自己的态度,“郁副总受了点伤,医药费我会负责的。”
“哎,小谭你别激动。你跟郁之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郁之这孩子没什么坏心,要是哪里做错了,你尽管罚,我早就说过不会g涉的。”郁天行依旧是笑眯眯的,“只是年轻人吵架闹矛盾,何必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小谭你的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你要是觉得职位低了,我可以把你调去分公司当总经理,这样你就b郁之这个副总还高了半级,你看怎么样?”
谭迪想要拒绝,董延亭却先一步递上了分公司的介绍。主营影视传媒,她又犹豫了。
“小谭你也不用这么快下决定,你的辞职信暂时留在我这,好好考虑考虑。”
“郁董,郁少现在在一家私人医院,病例看的b较严,暂时拿不出来,您看…”
“不用查了,左不过就是被小谭管教了。这次小兔崽子闯的祸估计不小,不然也不会开口求我留人。”郁天行笑呵呵地吩咐:“你去把小兔崽子隔壁的办公室收拾出来打通,等小谭消气了,也方便。”
“是。”董延亭收拾完杯子退出门外,不禁同情郁少,被管教进了医院,那得遭多大罪啊!
郁之这两天确实遭罪,脸上的红肿能涂消炎药,冰敷加热敷消肿,可身t上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只能靠养。每天的小解都像是酷刑,根本就不能正常尿,只能从肿胀的铃口滴滴答答地排出,即使是这样,对依旧红肿的尿道来说,无异于延长了受刑的时间,每次都疼的他泪眼朦胧。而且他根本没有站立的能力,每次小解都是用的尿壶,因为疼痛一哆嗦尿ye就滴到了k子或是被单上,引来雷杰毫不客气的嘲笑。
“今天第四天了啊,真不要cha药bang?前后一cha,b你这么g熬着强多了。”
“不用。”郁之冷冷地拒绝。四天脸上的青紫就退了不少,不得不说雷杰的药还是很好用的,据说他每次挨完打就自己上药,不断改进才有了现在的特效药。他可以接受敷药,却不能接受cha入。他是主人的,不管是什么,只有主人才可以放进他的身t。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奴的坚持…”雷杰小声嘟囔了一句,微信提示音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顿时眉开眼笑。“别说我不帮你,迪姐下午来,药bang这事我会跟她提的。”
“你怎么不早说!”郁之听到雷杰说迪姐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大脑给了回应,他才瞪大了眼。
“哎?我昨天没跟你说么?那你准备准备啊,迪姐已经在路上了。”雷杰讪笑着打哈哈,昨天给他敷了脸,好像真没提这事,不过现在提也没错,省的他提早知道了昨晚睡不好,医者父母心,他可是为病患着想的好医生。
“迪姐,这是药bang,前面的塞进尿道,后面的这个带gan塞,额,这是带消炎作用的,疼是肯定的,但是一时痛总b一直痛强吧?郁之他不肯cha药bang,也不肯cha导尿管,尿ye对受伤的尿道刺激x还是很大的,所以除了脸上,其实他的伤并没有好多少,而且还要预防感染发炎。”
“他不肯配合?”
“也不是完全不配合,主要药bang得cha入身t,他对这个b较抗拒。”雷杰看谭迪皱眉就慌忙解释,替郁之说好话。“迪姐你也知道,像郁之这样的私奴对别人触碰0露的身t很抗拒,送来的时候没有意识,也可能潜意识知道你在旁边,等他清醒了,就不好办了…这两天的输ye管都是他自己拔的,愣是不让我们这的护士碰他,迪姐你别误会,郁之那的护士是个男奴,照顾他家nv主子顺便打个零工。”
“行了,我知道了。这东西几天换一次?”谭迪接过雷杰手中的不锈钢盘,“再准备一副导尿管。”
“前面的放三个小时就能取出来了,后面的能放一天。最好是每天都换,您要是没时间,两三天来一次也行,就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导尿管您等药bang拿出来了就可以直接cha了。”
“奴请主子安。”
“卧槽!谁让你下床的!你想要砸了我的招牌啊!”雷杰见谭迪到了门口不动,好奇地从她身后探出脑袋,一看郁之拔了输ye管跪在床边立马怒了。“迪姐你看,不是我不尽心治疗,他这么折腾送哪都好不了!”
“你先出去吧。”
郁之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掐着衣角。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会让主人生气,可是他宁可被骂也好过被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下床耗费了他不少t力,牵动了几乎身上所有的伤处。
“去床上躺着吧。”
“是。”shang没b下床简单,可起身可b跪下难多了。起身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扯到身后依旧肿胀的xia0x,疼的他倒x1了一口凉气。
郁之艰难地脱去下半身的病号服,为了不闷着伤处,连内k都没有穿。乖巧地躺在床上,手抓着膝盖往x口顶,两腿呈型打开,下半身门户大开,方便主人的审视。
谭迪带上医用手套,握着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roubang仔细看了了,跟雷杰说的差不多,跟那天送来时没好多少。guit0u破了皮,顶端的小口依旧可以看到里面的粉se的软r0u,卵蛋倒是养的充盈了些。谭迪的手掂了掂卵蛋,郁之的身t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抬起卵蛋露出底下肿胀凸起的xia0x,刚用手指点上去就感觉到郁之猛地一颤,可见这次是真的疼狠了。手重新附上roubang,疲软的小东西在她的手指抚慰下慢慢挺立,相对的,郁之的表情却越加痛苦。
“主人,雷杰说了不能b0起,求主人饶了奴,等奴伤好了再罚…主人,疼,求您了…”
郁之的大腿不住发颤想要合拢,却被他自己的手牢牢抓着膝盖窝往两边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oubang因为主人的温柔动作而慢慢挺立。“主人求您了,疼!啊!”
“不b0起怎么cha药bang?”谭迪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逗着手中的小东西,看着它慢慢变大,却因为疼痛复又软了下去,半软不y的感觉倒是挺不错。“注意呼x1。”
郁之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x1,可药bang刚一接触铃口就疼的他条件反s地蹬脚。“主人不要了,不要药bang,奴会好的,不要不要!啊!啊!主人饶了奴吧,啊!”
药bang每往里cha一点都会引得郁之嗷叫着求饶,小腿和脚掌在空中小幅踢动,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下手,依旧禁锢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谭迪动作。
“奴知错了,不要了,不要!唔啊!”郁之疼的泪水连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已经看不清药bang进了多少,满脑子只有一个疼字。
尿道调教谭迪也试过,那段时间郁之的排泄都在她的掌握中,那时候他也没叫的那么惨,估计真是像雷杰说的那样发炎了。“跪趴。”
郁之听到这两个字自然是明白谭迪要帮他cha□□的药bang。可前面cha入的过程太过痛苦,他迟迟没有动作。谭迪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看着他抱着腿向自己投来哀求的目光。良久,郁之松开手,缓缓地转身。跪趴的姿势并不标准,谭迪拍拍他的腰示意他下腰抬t。
白皙tr0u间的t缝高高肿起,尤其是紧缩起来的□□,像是预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疼痛,像是预感到危机的蚌紧紧地闭合。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自己动手就是自己用手掰开,主人动手就是ch0upguch0u到他不得不放松。最开始sp惩罚的时候,他紧绷着tr0u,不让主人打t缝,主人就用戒尺y生生地把他的pgu打到不敢再使力,乖乖地露出t缝挨罚。
许是他想的时间过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pgu上就挨了一巴掌。“主人,别,我自己来,啊!啊!啊啊!”巴掌不停落在两瓣tr0u上,只把tr0u打的r0u浪翻滚。
郁之左右摇晃着pgu想要躲开巴掌,却被谭迪按着腰不得不提t挨打。“呜呜…”刚才给尿道上药疼的乱蹬脚都没哭的郁之,pgu上挨了几巴掌就觉得无b委屈。从小声地呜咽到ch0u泣,再到自暴自弃地不再挣扎,□□随着tr0u发热缓缓打开,谭迪却没停下动作,只把两瓣tr0u打的红肿发亮,□□松软,才停了手。藤条ch0ugan形成的红肿还没有消退,□□打开的幅度也有限,但容纳细长的药bang还是足够了。
cha完药bang,郁之依旧保持跪趴的姿势小声哭泣,谭迪也不管他,兀自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翻看手机里董延亭发来的关于新公司的介绍。
敲门声响起,谭迪回了个“进”,进来的不意外是拿来导尿管的雷杰。他一进门,郁之就停止了哭泣,动作倒是没变,红肿的t0ngbu映入雷杰眼帘,他的呼x1一窒,只觉得自己的pgu也一阵发热。
“迪姐,东西我送来了。”雷杰把东西放进医疗盆,眼睛却时不时地瞄向郁之的红pgu。谭迪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pgu发痒了。雷杰在圈里算是个异类,他只接受sp,可以ch0ut缝□□,只要是pgu那一块的,都成。看到技术好的主展示奴图,就能腆着脸找上门讨打。谭迪一开始跟郁之玩的就是sp,她拿郁之的pgu练技术练准头试道具,那几个月,郁之的pgu每天都是肿的。要不是后来转了主奴,凭谭迪sp的手法,足够排进本地sp圈主里的前五。
“迪姐,您也知道我…您放心,我的pgu跟郁之b起来强多了,我进健身房就只练pgu,肯定能让您打的爽。郁之刚才惹您生气了吧,您可以拿我的pgu出气啊!求您赏…”
“雷杰!”郁之不敢置信地扭头盯着他,微红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杀气。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g搭主人!
“郁兄弟啊,你看你这身上带伤的,你家主人也不好动手出气,就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在这里挨也行。”雷杰眼巴巴地盯着郁之红彤彤的pgu。颜se是均匀的红se,没有青紫,肿了一圈却没有破皮…他吞了吞口水,真是羡慕啊…
“可以。你想怎么挨?想要什么道具?”
“迪姐,这个我哪敢提要求啊…”雷杰听见谭迪答应了,瞬间兴奋起来,“您想怎么打都行。”
谭迪看了看时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不到,“行吧,给你半小时准备。”
“主人…打他的时候能不能不用手…”郁之知道自己没法改变谭迪的决定,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请求。以前主人用手sp自己的时候,都会0一0r0u一r0u,不想主人去0别人…
谭迪没有回答,事实上,从帮他cha完药bang后就把他当做透明人般视而不见。郁之侧躺着背过手r0u了r0u发热的t瓣,pgu里夹着药bang,早就被□□乖的□□讨好地裹紧侵入者,手指偷偷按在gan塞上不着痕迹地往后挺了挺腰。身下cha了药bang的两处麻痒的不行,真想ch0u出来好好抓一抓。
雷杰清理完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瞄到了他的动作,为了等下能被谭迪好好ch0u一顿,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郁之。“迪姐,这药bang为了缓解疼痛加了一点点cuiq1ng的成分,郁兄弟你可得坚持住了,可千万不能再s出来了。”
谭迪闻言抬头看向郁之,正看到他的手指顶着gan塞僵在半空。“你们这没有绳子?把他绑起来。”
“迪姐您说笑呢…我这是正规的医院,不是spy的假病房,哪有绳子啊…”雷杰苦笑着开口,虽然他这收治的主奴多一点,但还有普通病人的,怎么这些主就把这当情趣屋了,一个个的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
谭迪皱了皱眉。带cuiq1ng的小道具她用在郁之身上的不少,他刚进公司那会儿除了排泄控制之外,用的最多的就是cuiq1ng道具了。刚开始用量过大,郁之难受地在办公室的地上打滚也是常事,但没有她的允许,前后都是不敢碰的。果然是这几年自己宽松过头了…
“主人…不是…就是它快出来了,奴把它往里推推…”郁之磕磕巴巴地解释,刚才真的是要掉出来了,他顶了顶觉得有点舒服就没松手,没有主人的允许,奴不能用手□□,不能用手拿着玩具玩自己,这些规矩他一直守着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起来,雷杰觉得好像自己不该揭穿郁之,难得地有点愧疚。郁兄弟已经够惨了,挨了罚好像有机会留在迪姐身边,要是真因为这个被迪姐扔了,那头一个被连累的肯定是他啊!
床上的郁之艰难地恢复跪趴的姿势,红肿的x口紧紧咬住cha着的药bang,他试着松开□□让药bang往外移了些,随后松软的□□猛地用力绞紧,生生把药bang往里吞了一小段。“奴错了,不该用手,该用贱x。”x口依旧红肿,里面受了伤的nengr0u箍着药bang,疼的两瓣tr0u一ch0u一ch0u。
“把皮带给我。”谭迪伸手接过雷杰递上的皮带,走到床边,冲着郁之高撅着的pgu就是一记,t峰立时印上一条红印。停了几秒,第二记几乎是压在第一记的红印上加深了颜se。
“主人,主人…”郁之不敢求饶,主人肯罚自己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t峰越来越疼,疼的他忍不住绷紧了t肌,复又在皮带咬上r0u前松开。两坨r0u松软着等待着责罚,被皮带一ch0u,像是果冻般摇晃。
“啊!”皮带放过了两瓣tr0u,竖着ch0u上了带着gan塞的t缝,终于让郁之承受不住地发出叫声。
“哎哎,迪姐消消气,这伤还没好呢,先别打别打…”雷杰一看谭迪ch0u了t缝,忙上前阻止。郁之送来的时候整个t缝都快跟r0u齐平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消肿了些,后x还cha了药bang,再打不又得重新治疗?
“呵,主人想怎么打都行,关你什么事?打烂了你开药就是了。”郁之听了雷杰的阻止,不禁嘲讽地怼了回去,想要g搭主人还装什么好人!缓了缓又把pgu往后高高撅起。“奴谢主人赏。”
雷杰被怼了一脸,一时间有些懵,等他回过神,不由咬牙切齿。行啊,我开药!明天就用酒jg给你消消毒!
红se的十字印在郁之pgu上,tr0u因为疼痛ch0u搐,后x的红肿倒是方便了郁之hanzhu药bang。“再给我看到你用手,怎么进的医院还记得吧,嗯?”谭迪高挑的尾音吓得郁之慌忙蠕动后x,也不管有多疼,拼命将药bang往身t深处送。直到x口触碰到gan塞才扭头冲着谭迪讨好地笑。
“还是迪姐训得好。”雷杰佩服地看向谭迪,这就是主对奴的掌控力啊!
“训得好不好圈里不都知道了。”
谭迪没接他的恭维。她和郁之的事本地圈基本都传遍了,同好论坛也挂了几个帖子。
“奴知错,主人接着罚吧…”郁之一听这话急出了一身汗,慌忙在床上跪直了身子,“奴不敢了,奴可以训好的,求主人再给奴一次机会。”
“训了五年训出这么个东西,圈里看笑话的不少吧?”谭迪没有理郁之,倒是饶有兴趣地问起了雷杰。
“嘿嘿,嘿嘿这个怎么说呢…”虽然有些怪郁之刚才的不识好人心,但想想他跟了迪姐五年,私奴不是那么好当的,也不容易…“迪姐,圈里都说您是个仁慈的主,该训的时候吧还是得狠训。这把训不好的训好了才能显出您的手段不是?”
谭迪没有再说话,手指在膝盖上轻点,似是在思考。郁之的小腿向外打开将整个中心压在下半身,忐忑地跪坐在床上,粗糙的床单磨着饱受摧残的tr0u,他规矩地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开口。他觉得,现在主人想的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说的有点道理。先不说这个了,想好要怎么挨了?”
郁之听到前半句,眼里迸发出希望,可听到后半句,心里就有些难受。其实在这些年里,总有些慕名而来的奴千方百计地g引,大部分主人都拒了,但总会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他是主人唯一的私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好,只是因为他是最早跟着主人的。那些漏网之鱼开始的时候想要代替他的位置,后来退而求其次想拥有同样的位置也可以,但是主人都拒绝了。
然而总有几个到现在还不si心,做不了私奴就定时求主人调教,那些人之前也不知道认了多少个主,还敢来g搭他的主人,真是不要脸。就像现在的雷杰一样!嘴上说一次,谁能保证之后会不会有一次又一次?
“这个…真的就在这里么?”雷杰心里突然有点怂,眼角瞄了瞄床上低头沉默的郁之。其实他刚才也就是说顺口了,脸皮真没pgu那么厚,之前都是一对一,多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对这样的场面不陌生,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可以让他面壁,或者我们换一个地方?”
“主人尽兴就好。”郁之闭上眼,艰难地背过身,保持跪姿面壁。主人说的没错,这些场面他并不陌生。虽然主人从来不把他和那些野奴放在一起调教,但调教那些人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避着他。不是每一个野奴都会被带进惩戒室的,但那几个……想到主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会对别人做,他宁可自己跟他们一起待在惩戒室里,那样至少不会因为想象而让自己更加痛苦。
“规矩你都该懂。既然是在医院,那今天的安全词就定医生吧。”
郁之听着身后传来衣物的摩挲声,听着皮带破空打上r0ut的声音,听着雷杰从开始的闷哼到哑着嗓子求饶。他狠狠地闭上眼,依旧肿胀的手指si命地抠着床单。
“迪姐,迪姐,求您赏赏左边…”开始的时候谭迪下手不重,给了适应的过程,雷杰还能忍的住。虽然谭迪没要求报数,但他还是在心里默默数着,这都快ch0u了四十多下了还不换边,他每挨一下pgu紧一紧都能感觉的到右边烫的不行。忍不住地扭着pgu,右边挨一下左边就往上抬一次,从谭迪的角度看上去就好像他拼命把左半边送到她的手边求打。
谭迪今天ch0u的手法是层进。就是每10下加一层力度。雷杰的pgu确实如他所说的一样很不错,长年的健身确实有效,脂肪的含量没有郁之的高,显得b较紧实,很多主都会喜欢这样一个pgu,很容易就打出个心形,不过她还是更喜欢r0u多柔软的,打起来的视觉效果更好。可能因为很久没被打,肌r0u的反应有点激烈,所以她选择了只打一边。
“啊!啊!迪姐,奴左边pgu痒si了,求您赏,啊!”第六层也就是六十下就会明显感觉的到疼痛,之后的每一次都仿佛是加倍叠加的疼痛。雷杰小幅向后蹬着腿,企图以此缓解pgu上火辣辣的灼痛,腿间的yuwang慢慢抬头,却始终保持着半b0起的状态。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右边疯狂地想要陷入q1ngyu,左边却始终保持着冷静,不上不下地牵扯着他的神经。“啊!啊!迪姐,别打了别打了,破皮了破皮了!pgu打烂了!”
谭迪的动作没有停,雷杰的右半边红的发亮,但是离破皮打烂还差的远,她知道按照雷杰的程度应该快到临界了,可只要没喊出安全词,她不会停止。
“医生!医生,医生!”哭喊着叫出安全词,颇有重要的事说三遍的意思。雷杰从椅背上滑落跪倒在地,侧过身往后看,右半边pgu肿的老高,他伸手刚碰到表面就疼的直x1凉气,飞快地收回手扶着腰,哎哎直叫。
“叫了就不疼了?”谭迪扔了皮带r0ur0u手腕,“放心,不是很严重。你该有经验了,记得回去自己r0u开。”
主人没有帮他r0u真是太好了。郁之总算觉得开心了一点。以前他挨了打,pgu肿的老高,主人总会帮他冷敷再把淤血推开。虽然过程疼的想si,但想到是主人的手,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这还不严重啊!”雷杰想到晚上要自己动手推开就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就叫严重了?”谭迪笑出了声,走到病床前伸手抚上了郁之的红pgu,发现他配合地下腰往后挺t,手下一个用力捏起右半边的浑圆,入手发现刚挨了打的pgu有些肿块,便更不客气地r0un1e推拉,直把郁之疼的不住发颤。“就刚才那么打,这个pgu180都只是及格。你还是找个主好好练练吧。”谭迪的嫌弃太过明显,摆明了觉得雷杰承受力差。
180才是及格?雷杰暗暗咂舌,他也就挨了个零头多一点。眼神投向床上因为pgu被r0u整个人都在发抖的郁之,当个私奴真是太不容易了,这得挨多少下才能练出那么高的承受量啊!
“主人,求您轻点,奴疼…”小小声呼疼,这几年郁之只敢在主人r0upgu的时候呼疼撒娇,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主人会看在他漂亮红pgu的份上宽容几分。
谭迪没有说话,时间一到就动作利落地ch0u出了尿道里的药bang。郁之的头猛地向后仰,张大了嘴急促地呼x1,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他的眼前闪过白光又瞬时变的一片漆黑。
“缓好了就自己把导尿管cha上,郁之,我给你一次回炉重造的机会。一个礼拜之后不管你养没养好,自己滚回来。”谭迪抓着他被汗水浸sh的头发,凑近他的耳边低语,“只有一次,下不为例。”
郁之的眼睛慢慢睁圆,这是…被宽恕了么?木木地cha上导尿管,木木地躺回床上,如果不是下身的疼痛,他真的以为自己在梦里。主人还要他…真是太好了…
郁之停下车,有些难受地在驾驶座上扭了扭pgu。从他回到主人那的第一天,尿道就被cha了控制bang,后x塞了个小gan塞。这套道具他不陌生,是最早成为私奴的时候用的。控制bang有遥控,按下遥控,两端就可以打开,而gan塞则是指纹控制,塞入时会张开六根交错的硅胶卡住x口固定,强行拔出的话基本上x也就废了,目的是为了控制排泄和控制yuwang。
“怎么还不下车?”谭迪站在车旁看着在车里磨蹭的男人,“不乐意来就回去。”
“我这就下,这就下…”郁之强撑着站起身,发软的双腿打了个踉跄。
今天是星期五,六点是惯例进惩戒室的日子。
“别紧张,鉴于这是你出院的第一个周五,免了你的反省,不计奖罚。喏,今天就只有这个。”
新鲜去皮的姜放入小碗,谭迪递给他一个小杵,让他榨碎,再过纱布过滤取汁。以前还没做私奴的时候挨板子,郁之最怕的就是主人在他pgu里塞姜。
“主人,好了。”颤抖着手将装满姜汁的小碗递过去,然后标准地下腰跪伏,塞了gan塞的后x紧张地蠕动。
谭迪按上指纹取出gan塞,伸手在x口r0u按,失了禁锢的小嘴贪婪地x1shun着指尖。后x每天只有一次排泄清理的机会,这些天养的不错,t缝也消了肿,基本已经恢复到入院之前了。谭迪用小狼毫沾满了姜汁,毫不犹豫地划向t缝。
“呃…”郁之呼x1一窒,绷紧了身t。好辣!姜汁一层层地刷上t缝,郁之只要一放松,顺着t缝流下积攒在x口的姜汁就会一gu脑地往里冲,刺激地他不得不再次将后x牢牢闭紧。一松一紧间,前方的roubang不自觉地慢慢挺立。“主人…嗯…主人…啊!”
沾满姜汁的狼毫毫不留情地整个点在后x上,强烈的刺激让郁之惨叫出声。
“谁允许你挺腰的?以为这是让你爽的,嗯?”谭迪手上加大力道,将狼毫塞入后x,狠狠转了半圈。
“啊啊啊啊啊!”郁之被这么一顶一弄失了理智,摇着pgu就想往前逃,被谭迪抓着t瓣拉开,又沾满了姜汁,对着通红的xia0x就是一顿戳刺。
“主人,奴错了,不敢了,不敢挺腰了,谢主人惩罚贱x,谢主人!”哭喊着将pgu抬高,郁之在这通戳刺下完全失了力气,讨好地把pgu往后撅,生怕主人不满意又加罚。
“行了,别嗷了,就是帮你紧紧x。”谭迪放下狼毫,拍了拍郁之的pgu,“去浴室洗洗,今天就放三秒的水吧。”
“是…”回来之后每晚后x都是被主人要求装进水,gan塞堵着后x不准排出来,要主人允许了才能排。
“主人,求您让奴排了吧…”三秒的水在他的肚子里已经装了将近3个小时了,现在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水哐当作响,便意更是明显。
“说了看完这部电影。”谭迪挽着他的手走进影院,既然答应了郁董,那就要把分公司做好。这几年大ip改编的电影电视层出不穷,娱乐圈真是个会让人疯狂的地方。半夜场的电影不会有小孩子,所以谭迪看电影基本都会选11点之后的。
“主人,要出来了…”郁之撑着墙,虚虚地挨着谭迪的肩膀,在旁人眼里仿佛是偶像剧般的壁咚,天知道他的手都在抖,大腿根更是抖的直发软。
“放心,堵的好好的,出不来。”谭迪右手搭着他的腰,借着他的身t遮挡,左手熟练地拉下拉链,在因为憋尿而挺立的x器前端r0u了r0u,耳旁传来他难耐的sheny1n。
“可乐喝么?”郁之盯着递到他手边的杯装可乐,默默计算着这么一杯大概有450l?0了0自己胀痛的小腹,在谭迪的注视下默默接过,含着x1管狠心x1了一大口。“唔!”冰冷的yet顺着食道往下,郁之闷哼出声,右手忍不住往下,却在碰上x器之前停下。
“乖,好好含着。别再让我听到声音了。”拍拍他的脸颊,算是对他刚才动作的奖赏,谭迪这才将视线投回银幕。这是卫影帝的第三部获奖电影。银幕上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是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了。
郁之颇为嫉妒地看着谭迪因为聚jg会神而显得闪亮的眼睛,嫉妒的连下腹的胀痛都不那么明显了。卫炎青…做不了私奴还y扒着主人不放!一年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脸大的让主人去影视城!不要脸的狐狸jg!
郁之有些懊恼地皱皱眉,一场电影下来什么都没看进去,光顾着看主人了,要是主人兴起了要跟他讨论剧情,该怎么回?现在百度还来得及么?
“喂?对,电影我看了,很不错。难怪又封影帝了,恭喜恭喜。是么?那你现在过去,我大概一个小时能到。”
“你先回去。”
郁之扣着纸杯,愣愣地没有动作。良久,他才大着胆子问一句,“主人,您晚上还回来么?”对上谭迪似笑非笑的眼,他默默低下头,是他逾距了。主人想要做的,轮不到他一个奴去g涉。
“郁之,没有第二次了。”
是,他知道。郁之木木地点点头。即使难过他也会乖乖听话。
“乖。”拥抱着将他抵上墙,右手从背后伸进k子,解开了gan塞的控制。“去排了吧。”
踉跄地冲进厕所,取出gan塞一泻千里。水其实不脏,郁之把挺立的x器往两腿间压了压,火热的顶端摩挲过内k,激的他一阵哆嗦。主人对他的逾距还是不满了,所以只允许了后面的释放。苦笑地整理好走出厕所,四下张望,影院外已经找不到谭迪了。他会听话的,回去,然后好好休息。主人,你会回来吗?
对于卫炎青,谭迪的感情是复杂的。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私奴被别的nv人拥抱触碰,除非是圈子里玩的b较好的偶尔做个寄养,而卫炎青的工作注定了他没有办法成为独属于她一人的私奴,所以即使她对他的身材声音再满意,也不会收。
“主人,我只会有您一个主。”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每一次拍完片,只要片子里有亲密戏他都会完整记录下来,等杀青了就跪捧着记录求她重罚。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拍完一部片就要息影半年的原因。在没有正式认主的野奴里,卫炎青的条件应该算是顶尖的了。谭迪闭上眼,她连郁之都训不好,对卫炎青的掌控力又能有多少?或许对他而言,自己的存在不过是能让他得到短暂满足的工具罢了。谭迪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可仔细想想,也未必没有可能。娱乐圈的艺人压力都大,能有一个发泄的渠道也不容易。
“美nv,到地儿了。”司机打断了她的思绪,从她手上接过钱,还不忘多说一句,“美nv,实在对不住,没法送你到家门口了。”
高级别墅区的安保完善,没有业主卡不能进。谭迪刷了卡,沿着石子路慢悠悠地往前走。这栋别墅是卫炎青刚得了新人奖的时候贷款买的,现在的价格早翻了好几倍。谭迪站在铁门外,看着门上有几处都起了铁锈。似乎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
“炎青哥,谢谢你肯帮我,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话声从铁门额那端传来,谭迪侧过身躲进一旁灌木丛额的y影里。
“幽优,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这是最后一次了。早上9点我会过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即使不耐烦依旧很有诱惑力。谭迪借着小道边微亮的灯光看了看手表,凌晨1点20。因为影城离这里b较近,在电话里她说一个小时,其实20分钟左右就到了。要是到的晚了,也就看不到这一出好戏了。
“炎青哥,那么晚了,你送送我呗?”nv孩甜甜的撒娇声传来,谭迪g了g唇,这里到市区至少半小时,来回肯定会超过一个小时,她也想知道卫炎青会怎么选。
“我有个朋友等下要过来。”
“哎哟,炎青哥,你就先送送我嘛,让你朋友等等呗,要不然,你就让我在客房睡一晚?”
那端没有了声音,没一会儿,车库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下一刻谭迪的手机亮了起来。不是电话,只是一条微信,还是一条很简短的微信。
“主人,我临时有点事,要不明天吧?”
谭迪握着手机站在y影里目送着那辆低调的黑se奥迪融入夜se。一个朋友?换明天?呵!总是看着一样的身t,时间久了总会觉得厌倦的。偶尔调教个野奴就是给自己找个乐子,可要是自己变成了别人的乐子,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把卫炎青的微信好友删除,手机号拉黑,谭迪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唯一的私奴顶撞自己,当成乐子的野奴又把自己当成了发泄的渠道,把她当成了工作之余的乐子,自己这个主当的还真是失败呢!想到郁之,谭迪又叹了一口气,好吧,失败是成功之母,自己的那个私奴说不定还能教。
卫炎青送完彭幽优回到家,烦躁地扯了扯领口。他是个念旧情的,彭幽优的哥哥彭竹茂在他刚出道的时候颇为提携,给了他不少版面做专访,现在杂志社交给了彭幽优,这一期约好的当红流量临时违约,她找上门来搬出她哥,他也不好拒绝。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可以跟主人待在一起…哎!主人刚才好像没有回他…卫炎青慌忙抓过手机,点开对话框,发送了一张自己跪搓板的图片,然后瞪大了眼看着跳出的提示。
主人不是他的好友了?糟了,主人肯定是生气了…刚才应该打个电话好好说的,这打出来的字拼成的话完全没有情感,完全不能表现出他的祈求。清了清嗓子拨通谭迪的号码,却意外地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木木地放下手机,卫炎青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
“主人,奴错了,不该说明天,就今天,就现在!”
“主人今天加倍罚,奴现在就去面壁反省等主人来。”
好在只是把电话拉黑了,短信依旧可以发。卫炎青手指飞舞,巴不得把手指按的更快一点。
“我们的关系结束了。你找别人吧。”
卫炎青愣愣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信息,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主人,你别吓奴,奴知道错了,先自己ch0u五十板,求主人开恩。”手指颤抖地按上键盘,昏暗的灯光下,卫炎青的脸一片煞白,嘴唇因为恐惧而g涩。不会的,主人就是生气他爽约不听话了…
“以后别联系了。再见。”
不…不要…卫炎青只觉得血顺着脊椎往脑子里冲,后脑涨的他想吐。颤抖的手指点上屏幕,想要认错,想要祈求,可一切都不可能了,因为他的短信被拒收了。
“我是不会收你的,你愿意的话,我们就保持现在的关系,如果哪一天腻了,谁都能喊停,只要删掉所有联系方式,就可以当做从来没有遇见过彼此。”
卫炎青的脑海里闪过谭迪曾经说过的话。当时的他不以为然,他怎么会腻呢?她是自己认定的主人。知道她嫌弃自己的职业不肯收了他,可最初相识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凭他的文凭很难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除了这张脸…现在他有钱了,有时间了,只要主人愿意,他可以随时退圈做她的私奴。可是现在主人说结束了,不要他了…
别墅区旁的旅馆不少,不过名字都是xx养生馆,订个房间睡一晚也还算舒适。如果隔壁的激战声能小一些就更好了。大半夜的还在奋战,小年轻到底是不一样。
一晚上没睡好,当被太yan光刺晃眼醒来,谭迪依旧觉得脑袋重的仿佛特别受地心引力亲赖似的,习惯x地拿起手机刷一刷,倒是被微博推送的头条x1引了。
“卫炎青下跪”后面直接一个爆字,让人想忽略都难。一张下跪的剧照加一句配文我错了也能上头条,该夸一句不愧是影帝么?虽说不想再跟这个人有牵扯,可对方身为公众人物,真要得不到他的消息好像也挺难?谭迪打开微信,郁之的消息被置顶在最上方。
“奴私自打开控制器,求主人回来重罚。”
谭迪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1点了。之前有实验过,从产生尿意到实在忍不住,郁之的极限是十个小时,想必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打开了备用的控制器。别的主怎么对待私奴的谭迪不知道,但从她收下郁之开始,都是把他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基本属于小伤不断,大伤没有,除了这次本来想着弄坏了就扔了…
“开车来接我,地址在翠清园右边第一家养生馆。”
郁之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底有一丝隐秘的快乐。他看到了微博的推送,现在主人在养生馆,更说明了昨天没有在卫炎青那里过夜。
“车上有水么?”
“啊?有,有的。”郁之以为谭迪要喝水,忙开了后备箱拿了三瓶递给她。
“我不喝。”谭迪看了他一眼,“不是憋不住么?好好练练。”
郁之一口气喝完了三瓶500l的水,乖乖的撩起上衣让谭迪0了0鼓起的肚子。其实出门前他已经喝了两瓶了,现在连呼x1都能感觉的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
“去最近的超市。”
最近的超市是个大卖场,周六逛超市的人特别多,郁之推着购物车跟在谭迪身后,在一众中年大妈里特别显眼。
“小姑娘,你手里这姜可不辣,喏,要买这种老姜,我nv儿那个来的时候我都是用这个烧红糖水给她喝的,效果不要太好哦!”
郁之满脸惧se地看着老阿姨往谭迪手上塞姜,真是恨si这个多事的阿姨了!想也知道这姜要是用在他身上,有多难熬,还辣的老姜!两瓣tr0u不自觉地缩紧,仿佛回忆起了前几天那火辣的痛感。
“哎,小姑娘,这个细山药也挺好吃的,要不要买点?很糯的!”
好吃个鬼啊好吃!主人从来不吃山药的!她只会把山药去了一半皮喂给他下面吃!刚回忆完火辣痛感的pgu又被迫回忆起了细山药带来的麻痒。
“想什么呢脸那么红?”谭迪谢过阿姨,把山药放进购物车,一抬头就发现郁之的脸蒙上了一层粉se,粉se蔓延到耳后,连带的脖子都红了。
“主人…”小声凑到谭迪耳边,“山药不好吃…”
“不好吃么?不会吧,你每次不都吃的挺欢的?让你松开都不肯。还是烂的山药更好吃?”
即使被训了那么久,郁之听到谭迪这么说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血气上涌,原本粉se的脸一下涨的通红,什么不肯松开,什么烂山药…
“行了,就买这些。去结账吧。”
说到结账,郁之就有些为难。身为私奴,他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自然包括他名下的财产。之前主人会给他两张副卡,一张里每个月会打进钱给他花用,钱的数目以他上个月的表现为准,用多用少主人不会过问;另一张卡是信用卡副卡,就是给他撑面子用的。这次出院回来,发现主人把他所有的卡都还给他的时候,他简直要被吓得再次入院。好不容易求主人收下,现在他身上就留了一张主人每个月打钱的卡,卡上的钱本来就不多,他每个月省着用还不够,上上个月他表现不好,主人就给了3000,上个月他差点被扔了,主人更不会往卡里打钱。来的路上给车加了个油,现在卡里估计连500都没有…
“主人…钱不够…”偷偷拉了拉谭迪的包,“这个月奴会好好表现的,等下能不能网银支付…”网银支付宝绑定的都是那张信用卡副卡,但是那张卡谭迪规定了每笔消费必须要超过2000,也就是说,2000以下的消费是不允许用那张卡的,每笔消费谭迪都会收到短信,如果低于2000,那回去除了要挨一顿板子,下个月打卡的钱还要减半。如果解释不清钱用去哪了,那就绑起来打到想起来为止。如果钱被偷着乱用了,那pgu铁定被打烂。刚做私奴那会儿郁之不习惯,没为钱发愁过的公子哥一下被控制了经济哪受得了,就偷偷背着谭迪刷卡请客吃饭ktv,最高的一次直接刷了12万,那次直接被谭迪按在ktv包房ch0u烂了pgu。那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敢了。在外的脸面哪有自己完好的pgu重要?
谭迪看着一脸窘迫的郁之,顿觉好笑。其实每个月打卡给郁之的钱真的不多,郁之花钱的地方不多,真要花钱基本都是超2000的。现在想想,郁之有多久没为钱困扰了?这一车最多也就1000多块…“行,回去自己打五十,这个月钱减半。”
“喏,把这个穿上。”结完账把东西放在车的后座,谭迪伸手递给他一包ren纸尿k。
郁之红着脸接过,矮身钻进后座,察觉到谭迪回过头看他,不好意思地往后座躲了躲。
“躲?那就别穿了。”
“不,不躲了…”郁之一看到纸尿k就知道今天憋不住得尿在这上头,如果不穿,那就得直接尿k子上…颤抖着解开k子,不再躲着谭迪,膝盖依旧红肿,配着baeng的大腿让谭迪觉得特别好看。穿着纸尿k再套牛仔k,显得pgu特别大。坐在驾驶座上,每一个动作都会发出摩擦声。这窸窸窣窣的声音会加强便意,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谭迪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尿道的控制器。
“主人…”控制器一关,尿道瞬间畅通无阻,让毫无准备的郁之猛地一颤。他可以感觉的到有yet从顶端渗出,吓得他不得不自己控制。
“怕什么,不是有纸尿k。”
纸尿k是有,可他都那么大了,哪能随便尿在k子上呢…“我就是想问主人现在去哪。”
“去哪我还没想好,你就随便开着吧。”
郁之听了这话暗暗叫苦。今天开的是一辆保时捷跑车,跑车吧,除了好看,贵,还有个特点就是耗油。来的路上郁之刚加满了油,可按着谭迪说的随便开,万一没油了还得加,再刷网银的话又得多挨几十板子…早知道主人上上个月给的加油卡就省着点用了…
“主人…要不我们先回去一次,把东西放好了再出来兜风?”从后视镜里瞄到了后座上堆积着的东西,郁之的脑筋转的飞快。回去放好了就把车停车库,换一辆。
“这些不用放冰箱,没事。”谭迪倒是真不知道郁之打的小九九。她打钱进郁之卡里都是看心情的,每个月的时间都不固定,有一个月她心情不好,郁之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卡里没钱了也不敢跟她提,直到有一天郁之刷了笔200多的烧烤钱,她才想起来。
“这个月想要多少?”
郁之纠结地咬了咬唇,这几年也有表现的好的时候主人会问他想要多少零花钱,但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这次犯了那么大的错,主人到现在都没松口说原谅他,现在问这个简直就是送命题。要多要少都觉得不会让主人满意。郁之的脸se越来越苍白。
“主人,要…2000?刚才减半了,1000就行。”假装认真开车,强迫自己不去看谭迪的脸se。1000的话省着点花应该够了,吃饭只要吃饱就行,下班了也没什么娱乐生活,能多陪着主人才好。
谭迪没有说话,也没有拿手机转账的意思。她靠着车窗闭上眼,昨晚是真的没睡好。郁之想了想,还是决定自作主张一会: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