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其实困扰了聂清河不短的时间,但多年以后也都习以为常。聂清河有时候都会调侃自己,要不是因为这个意外,她说不定也是能学理科的。
打破聂清河秩序常规的,是这个下午的课间。不知道为什么同学们“哄”的一声,全都争相窜出了教室。聂清河一脸懵地抬起头看向教室门口,直到闵亦宁从人群里挤出来,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就往外钻。
闵亦宁拉着聂清河灵敏地从拥挤人群的b仄缝隙中穿梭,聂清河一头雾水,只能追着她的脚步,看着她的后脑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问:“g、g……什么?”
闵亦宁顾不上跟聂清河解释,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当作安抚。直到两人成功挤到了走廊边的栏杆旁,从这里可以看见不远处的篮球场,闵亦宁手正指的就是那里,她兴奋的说:“你快看啊,快看啊,程晋川正要和学长打篮球!”
聂清河嘴角ch0u了ch0u,她看着闵亦宁一本正经:“兄弟,怎么说,就很难受。”人实在太多,而她也真的不适应。
闵亦宁眼疾手快的抓住聂清河手臂,阻止了她要离开的想法,“你看一眼嘛,你看程近屿也在那底下呢。”
聂清河被闵亦宁牢牢的挟持在臂弯里,她看一眼背后重叠的人群,在没有闵亦宁的情况下确实没把握挤出去。聂清河只好暂时顺从,无奈的将头撇回来。
蓝绿相接的橡胶球场上,两队人对立,全神贯注的等待裁判哨声。聂清河能认出蓝白校服里谁是程近屿,还能认出邹喻,都是理重班的熟面孔。她唯一觉得陌生的,是站在最前头的背影,毫无疑问,那一定是程晋川了。白se的校服短袖,蓝se的校k,但让聂清河留意的是他的手臂,聂清河头一次想用修长来描述一个人的手臂,程晋川的手臂是绝佳的流线,顺着往下看,末端戴着白底黑g的护腕,因而又使得他这样的手臂显得很有力。
在聂清河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这个想法多怪诞时,哨声就响起了,抛出的篮球搅动了全场的身影,连带着教学楼也一下小了声音,屏息等着看。
僵持胶着了好几回合,终于程近屿截下对方篮球,侧传到了程晋川手里,篮球到手的他身形敏捷而迅速,避开拦堵在三分线外一个高抛,“哐”的一声,篮球成功跃进了篮筐中。
看热闹的同学们爆发出起哄喝彩声,场上的程晋川转身间隙还和程近屿击了个掌。程近屿回头的一瞬间,微抬的视线正好看向了这边,聂清河看到他伸直手向自己招了招,她微微一笑,也抬手回应他。
被程近屿动作x1引的程晋川顺势看过来,正好看到了招手的聂清河,他顿了顿,然后附耳跟程近屿说了些什么,即刻程近屿就转身专心回了赛事。
程晋川又抬头看了一眼,聂清河清楚见到程晋川的正脸,也是在这个时候。
她有些咋舌,这世上就是存在老天爷赏饭的人。给了程晋川出类拔萃的优异,还给了他g净好看的面容。少年行云流水的动作,运筹帷幄的举止,简直是青春男神的标配。
身边nv孩子们激动尖叫着夸程晋川帅,吓得聂清河浑身一个激灵。连闵亦宁也跟着激动起哄,抱着聂清河手臂摇晃,语无l次,“快看啊!你看到没?你有没有看到?”
聂清河拍拍闵亦宁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以一种考量的眼光看她,“你好奇怪啊,脑子里空空的,就像有人把你的脑子挖走了一样。”
但正当兴致的闵亦宁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直到急切的上课铃敲响,兴头上的人群意犹未尽,只能迫不得已的叹气转身陆续离开。聂清河拽了拽闵亦宁手臂,催促道:“走啦走啦。”
闵亦宁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不自主的感叹:“邹喻那小子还能有这么有气质的时候。”
聂清河挑了挑眉,在离开时她却下意识回了个头。球场上的少年们仍然恣意又张扬,映着靛蓝的天幕,朝气昂扬,拂面的季夏微风吹来了清凉气息,时光好像也出现了褶皱。
可是,邹喻刚刚不是球都没碰到吗?
其实一群朝气蓬b0的男孩子打球,应该是一个高中里最寻常不过的事。对好好学习的聂清河而言也如此,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显然不会这么容易。聂清河想过自己哪天也许就成绩掉到连闵亦宁都不如,万万没想到,g中众多课后谈资中,会有件关于她的事津津乐道了半学期,是程晋川在颁奖典礼上差点吐了她一身。
本着发扬学生积极向上jg神的教育厅,将一年一度的长跑b赛举办点定在了关大附中,这场b赛除了本校晋级的选手,还有不少外市中学的选手,决赛这一天台上席位坐满了领导。承载关大附中其中一份夺冠希望的人里,又有程晋川。
三千米的长跑,已经开始转暖的天气,光跑完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程晋川最后拿到亚军,也不算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台上的聂清河全程目睹着程晋川,b如过线时他险些摇晃、又强行稳住的站姿,发白的面se和装作自如的神情,以及最后婉拒涌上来的成片nv同学送水送纸巾的好意。
一个优秀男生的si要面子活受罪。聂清河最后在心里这么暗暗评判。
这个想法浮现出来的时间不长,紧接着作为礼仪需要颁奖的聂清河就恰恰好分到了程晋川的证书奖杯。
认栽的同时,聂清河也不会知道,未来她都会对这件事即将到期中了都会记忆犹新。聂清河双手递上奖杯,牵出一个极其和善又饱含祝福的笑容。程晋川却一动不动,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聂清河奇怪的抬头看程晋川,只见他皱起眉头,脸se有些发白。聂清河有些迟钝,想不出这是个什么状况,她张了张口想提醒一声,“同学……”
两个字甫出口,只见程晋川突然抬手捂住了嘴,但推开聂清河的时候,程晋川半点没有因为她是nv生就放轻了动作,那简直是下了si手啊。
聂清河差点左脚绊右脚,当众跌倒在颁奖台上。出于同窗情谊,台上校领导瞠目结舌的神情,她站稳后愣了愣,又跟着程晋川到台下。聂清河看着几乎是扑到垃圾箱旁边的呕吐的程晋川,犹疑的从校服兜里掏出纸巾,“同学……”
接过纸巾的程晋川并没有再看多一眼聂清河,道谢的话也没有,被同班的同学们涌上来扶走,或者说,聂清河被理重班这群nv生挤到了程晋川方圆两米外。
真是令人头大。聂清河嘴角ch0u了ch0u。
同样被人群隔绝的程近屿也一脸无可奈何的抱着手站在一边,作为程晋川在理重班的好友,他也一样挤不进人群里。同是聂清河好友的他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肩安慰,“程晋川这是意外情况,不是针对你。”
聂清河耸耸肩,摆摆手转身离去。
天煞孤星。聂清河已经暗暗在心里为程晋川这么定义。
长跑b赛结束后,关大附中又迅速投入了全方位的学习状态,高二年级即将到来的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姐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姐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长,其实是……”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怎么样?”程晋川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聂清河心头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套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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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抬起头的程晋川低声说道:“好软啊。”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水润。他一只手向下游走,不确定位置,“是这里吗?”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意料之外,程晋川没有缠着聂清河想要更多,但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累到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没力气动。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聂清河闷闷的,又过好一会,程晋川都惴惴起来,才听到她说:“你就是这么弥补的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是你占了大便宜。”就算这个时候,聂清河依然能够辩论。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即使他用的是征询口气,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拖着聂清河出了门。从后台出去是礼堂的背面,不远处是用来休息的小花园,穿过小花园就是关大附中的办公行政楼。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程晋川笑了笑,他指向那边,“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站了谁?”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不是!”程晋川否认,他推着聂清河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没看到你很喜欢的那个作家学姐?”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程晋川就说:“怎么样?就是学姐。”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程晋川神神秘秘的说:“你猜猜看?”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聂清河不解,“你找我笔记本做什么?”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聂清河语噎,突然找不到能接的话。她承接不住程晋川的眼神,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走吧,我们耽搁太长时间了,否则过会儿万一有事,老师找不到我。”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聂清河叹气,“那还能怎么样?校领导们都在旁边,学姐身份特殊,我看她一眼就够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程晋川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他拍拍聂清河的肩膀,“你等我。”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程晋川跑到校领导跟前后停下,收敛了平时的不正经,礼貌的问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聂清河心头狂跳。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
她呆住了,忘记了反抗。y得惊人,像一个固t,而非人类的器官。灼热的温度即使相隔两层布料,也足以传导到聂清河微凉的掌心。
程晋川才离开她的嘴唇,哑着声说:“你碰碰它。”
在暗夜里月光菲薄,但隔得实在太近,足以将对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聂清河能够看得清身下少年眼尾处的猩红,就像陷入yu求不得的疯狂那样。聂清河惊醒,猛地缩回手,本能挪动身躯,却不想t0ngbu挤压到了坚y处,身下人“嘶”倒ch0u一口凉气,锢住她的手臂更紧一成,“别动,很痛。”
聂清河僵住了。
很低的一声叹息,然后突然两只手卡在她的腰上,将她抬离一段,膝盖一顶,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猝不及防成了骑在程晋川身上的姿势。
“我会教你学要听话。”他低下头轻声如是说。
程晋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t恤下摆,推上内衣,然后握住了她的r,他的手掌不小了,但还是有些握不住这把软neng,rr0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沉甸甸的。他靠近她耳畔,“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你的x好大,软得……像块豆腐。”
他找到合适的形容了,软却易碎的豆腐。不待聂清河回应,他突然用力蛮横r0un1e起来,聂清河声音都变了,短促而娇软,“嗯啊……程……”
未尽的话被再度堵住,吻势激烈到聂清河只能被动承受。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脸烫得好像发起了烧,烧得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只剩腿间sh意越来越无法忽略。她su软得很,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满足,只能下意识前后蹭了蹭。这一蹭,似乎有什么软珠类的存在抵在了坚y上,顿时像有一gu麻的电流从软珠传导到脑中,她舒畅到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sheny1n,“嗯……”
这是完全不受理x意识控制的本能,如浪cha0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聂清河。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哈啊……”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程晋川的告知很适时,“原来这样你就ga0cha0了啊。”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还要扯开话题吗?”程晋川一丝喘息机会也不打算给。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好半天,程晋川的手又开始有点不安分时,才得到聂清河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程晋川低声笑起来,x腔震得聂清河耳朵发麻。他单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已经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绵长缠绵。不过聂清河奇怪的是,这个吻似乎很单纯,没有一丝其余的意味在。
“你好啊,我的清河。”
那天这场校庆晚会结束后,和闵亦宁一起回家的聂清河一直紧抿着嘴唇,生怕被发现异样,不过闵亦宁却认为她应该很开心,因为她的脚步格外轻快。
夜晚的风声徐徐,将暗未暗的天幕上星辰璀璨,这一晚也会是个令人舒适的夏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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