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4)(1 / 1)

绿醅(校园h) 粟熹 4660 字 3个月前

上午考试结束的时间b平常最后一节课还早半小时,食堂里已经坐了很多人,聂清河和闵亦宁端着饭从人群里挤到桌边的时候,程近屿他们一行人都已经坐下了,连带着程晋川也在。聂清河刚坐下就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来手机,推到程近屿面前,“这个题我从a点作辅助线,连接d’,即使因此得到ad’等于2a……”

“等下等下。”闵亦宁惊愕的打断他们,满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们在吃饭的时候讨论数学题?”

程近屿就笑了,“清河不会的,你也应该听听。”

邹喻在那头叹气,“聂清河,你再帮她写作业,她连线面垂直都要解不出来了。”

聂清河笑笑,0了0闵亦宁头,算是安慰哭丧脸的她。一顿饭的时间,程近屿就将四个题的过程给聂清河理得一清二楚。众人散场前,聂清河终于理顺了答案,她心头大石落下,站起来准备抬餐盘倒饭时,身后却探出一只手先她一步抬走了餐盘。程晋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收好你的笔和手机,我给你倒。”

聂清河吓了一跳,回过神时程晋川已经朝前走了。闵亦宁疑惑的审视着聂清河,“你们什么时候背着大家私相授受了?”

聂清河也一脸迷惘,“授什么了?授餐盘吗?”

跟上步伐的聂清河向程晋川及时道谢,程晋川却问:“你不会的题都是程近屿教的吗?”

这句话听不出语气,聂清河一愣,点头说:“不全是,有的题我也会问老师。”

程晋川顿了顿,不远处食堂门口站着等他的程近屿和邹喻,他撇头跟聂清河说:“考试加油。”

聂清河还没有回答,程晋川就将校服外套搭到肩上,小跑追上前去了。

正午的yan光灼烧着大地,空气也滚烫起来,这极其容易使刚饱腹的人昏昏yu睡。整个中午的校园,最后在蝉鸣声中归于宁静。

下午的数学题b平常的要难一点,聂清河做的有些头大,好在翻到压轴题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非常幸运,这个类型的立t几何题程近屿中午才给她讲过。

窗外扑簌的梧桐叶和写字时的沙沙声相交,c场上的奔跑传球的呐喊,白云倦怠的停在清透的蓝天上,这片刻的剪影像极了每一个记忆。

考试结束的时间正好是周五下午,未来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也就是说高二将迎来一个短暂的解放。交卷的铃声整点敲响,整一层高二的学生陷入了狂欢里,不多时就不见了人影,只剩下零星几个运气不好、轮班值日的同学抡着扫把,在教室里沮丧地画大字一般扫着地。

聂清河碰巧就是这群中奖者中的一员,其实叫苦的反而是闵亦宁,她原本有理有条的规划好一打铃就拖着聂清河去周年庆打五折的火锅店抢位,没成想聂清河值日,她只能等在一边了。但闵亦宁又怎么会是一个闲得住的人,聂清河值日完,等学生会的检查完卫生后,一抬头环视,闵亦宁早不知道趁机溜去了哪里。

聂清河只好一边抱起闵亦宁的书包往外走,一边给她打电话,铃声却在书包里响起了。聂清河叹气,只好挂断电话,往运动场那边走,碰碰运气。

五六点的校园仍旧有成群结伴的同学,四散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嬉笑打闹的大概率是初中部的学弟学妹,g肩搭背的高谈阔论游戏或者电视剧情节的就应该是高中部的了。篮球场上从来不会空人,间歇x还会传出喝彩叫好。

聂清河拖着书包,果然顺利在篮球场边找到了闵亦宁。聂清河凑上前去顺着闵亦宁的视线看,“好看吗?”

闵亦宁不迭点头,“好看好看。”

聂清河拉长了脸,“哦,那我走了。”

闵亦宁大笑出声,伸手将聂清河拖回来,“别啊,等等邹喻他们,你快看,程晋川也在那儿呢。”

聂清河顺着闵亦宁指的地方,程晋川正好截下篮球,越过防守要投篮。一直耳闻程晋川打篮球很厉害,聂清河下意识时就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了一声聂清河的名字,总之是从场上传来的声音。但被叫住的不是聂清河,是程晋川。

程晋川手里握着篮球就站定在了原地,眼神却四下找寻,然后他顺利看见了斜前方的聂清河。就是这个时机,程晋川手里的篮球被人向下一拍,对方轻而易举地抢到篮球投篮入筐。

这个球进得很有意思,同学拍拍程晋川的肩膀,笑得暧昧不明。程晋川低头自己也笑了,他无可奈何地摆摆手,然后叫上邹喻和程近屿一起下了场。

闵亦宁碰了碰聂清河肩膀,笑得像一朵向日葵,“怎么样呀姐妹?”

聂清河轻轻拍了下闵亦宁,“别闹,怪不自在的。”

一下场的程晋川几步就跨到了聂清河面前,他套着校服外套,一本正经的跟聂清河说:“我平常打篮球很厉害的。”

这个状况有些尴尬,聂清河一脸镇定,“嗯,听说了。”

程晋川低眉扬唇,极度顺从又温和的神情。这个少年低眉的样子很好看,光线从他脸庞的一边打下,因而能使陷在y影的另一边凸显出挺拔的五官轮廓。他伸手将聂清河怀里的书包扔给闵亦宁,然后问聂清河,“你到底还听说过我什么?”

聂清河又一次将手缩回去调正肩上的书包带,“你猜猜看?”

这一次她要追上前挽住闵亦宁胳膊时,被程晋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书包。在程晋川人畜无害的笑容、以及邹喻支支吾吾的解释下,闵亦宁成功被邹喻哄到走在前面,连程近屿也被邹喻夹住手臂同行。

聂清河这才仰头看程晋川,“你这是想做什么?”

程晋川回答:“一起陪闵亦宁吃火锅。”

聂清河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走在前面?”

程晋川就答:“因为我想单独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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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说得诚实又富有诚意,聂清河张了张嘴,最后竟然还是没找到能说的话。往前走几步后,这气氛有些微妙,聂清河只好顺着程晋川问:“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程晋川就笑了,他一只手揣在k袋里,“你这次数学感觉怎么样?”

聂清河如实回答:“幸好中午问了程近屿那几个题。”

程晋川偏头看她一眼,他突然问:“你有没有听那天晚上我给你分享的歌。”

聂清河摇头,“太晚了,没来得及。”

程晋川揣着的那只手径直掏出了耳机盒,不由分说地将一只戴到聂清河耳朵里,留了一只给自己。在聂清河要拒绝,伸手准备摘下来前,程晋川眼明手快的摁住她的手,“我今天等你值日等了很久,你就不能顺着我点?”

果然是个皇甫铁牛一样的人物,霸道总裁的标配x格。聂清河瞠目结舌,在心里暗暗这么想。

愣在原地的聂清河想想,好像是有些理亏了?在思考的瞬间程晋川已经顺利播放了歌,低沉y诉的歌声里,聂清河看见程晋川的嘴唇一张一翕,很不分明的辨认出他口型大概是在说一句话,“我真的等了你很久,聂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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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长,其实是……”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怎么样?”程晋川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聂清河心头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套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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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抬起头的程晋川低声说道:“好软啊。”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水润。他一只手向下游走,不确定位置,“是这里吗?”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意料之外,程晋川没有缠着聂清河想要更多,但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累到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没力气动。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聂清河闷闷的,又过好一会,程晋川都惴惴起来,才听到她说:“你就是这么弥补的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是你占了大便宜。”就算这个时候,聂清河依然能够辩论。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即使他用的是征询口气,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拖着聂清河出了门。从后台出去是礼堂的背面,不远处是用来休息的小花园,穿过小花园就是关大附中的办公行政楼。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程晋川笑了笑,他指向那边,“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站了谁?”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不是!”程晋川否认,他推着聂清河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没看到你很喜欢的那个作家学姐?”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程晋川就说:“怎么样?就是学姐。”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程晋川神神秘秘的说:“你猜猜看?”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聂清河不解,“你找我笔记本做什么?”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聂清河语噎,突然找不到能接的话。她承接不住程晋川的眼神,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走吧,我们耽搁太长时间了,否则过会儿万一有事,老师找不到我。”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聂清河叹气,“那还能怎么样?校领导们都在旁边,学姐身份特殊,我看她一眼就够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程晋川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他拍拍聂清河的肩膀,“你等我。”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程晋川跑到校领导跟前后停下,收敛了平时的不正经,礼貌的问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聂清河心头狂跳。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

她呆住了,忘记了反抗。y得惊人,像一个固t,而非人类的器官。灼热的温度即使相隔两层布料,也足以传导到聂清河微凉的掌心。

程晋川才离开她的嘴唇,哑着声说:“你碰碰它。”

在暗夜里月光菲薄,但隔得实在太近,足以将对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聂清河能够看得清身下少年眼尾处的猩红,就像陷入yu求不得的疯狂那样。聂清河惊醒,猛地缩回手,本能挪动身躯,却不想t0ngbu挤压到了坚y处,身下人“嘶”倒ch0u一口凉气,锢住她的手臂更紧一成,“别动,很痛。”

聂清河僵住了。

很低的一声叹息,然后突然两只手卡在她的腰上,将她抬离一段,膝盖一顶,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猝不及防成了骑在程晋川身上的姿势。

“我会教你学要听话。”他低下头轻声如是说。

程晋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t恤下摆,推上内衣,然后握住了她的r,他的手掌不小了,但还是有些握不住这把软neng,rr0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沉甸甸的。他靠近她耳畔,“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你的x好大,软得……像块豆腐。”

他找到合适的形容了,软却易碎的豆腐。不待聂清河回应,他突然用力蛮横r0un1e起来,聂清河声音都变了,短促而娇软,“嗯啊……程……”

未尽的话被再度堵住,吻势激烈到聂清河只能被动承受。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脸烫得好像发起了烧,烧得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只剩腿间sh意越来越无法忽略。她su软得很,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满足,只能下意识前后蹭了蹭。这一蹭,似乎有什么软珠类的存在抵在了坚y上,顿时像有一gu麻的电流从软珠传导到脑中,她舒畅到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sheny1n,“嗯……”

这是完全不受理x意识控制的本能,如浪cha0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聂清河。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哈啊……”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程晋川的告知很适时,“原来这样你就ga0cha0了啊。”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还要扯开话题吗?”程晋川一丝喘息机会也不打算给。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好半天,程晋川的手又开始有点不安分时,才得到聂清河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程晋川低声笑起来,x腔震得聂清河耳朵发麻。他单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已经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绵长缠绵。不过聂清河奇怪的是,这个吻似乎很单纯,没有一丝其余的意味在。

“你好啊,我的清河。”

那天这场校庆晚会结束后,和闵亦宁一起回家的聂清河一直紧抿着嘴唇,生怕被发现异样,不过闵亦宁却认为她应该很开心,因为她的脚步格外轻快。

夜晚的风声徐徐,将暗未暗的天幕上星辰璀璨,这一晚也会是个令人舒适的夏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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