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4)(1 / 1)

绿醅(校园h) 粟熹 4942 字 2个月前

如约出现在t育馆里的聂清河趁程近屿休息时,拉着谢苏的手悄悄窜到了程近屿座位背后。接着聂清河一脸讨好的把手里的饮料递给程近屿,“喝口水呀。”

程近屿也没有推辞,压根都没多说什么,拧开就喝了。眼看着他用毛巾擦完汗,聂清河忙又从他手里接过,“来来来,我给你拿。”

这回程近屿倒是奇怪的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这么好?”

轮到了换人上场的时候,场上同学叫了程近屿,没等聂清河说什么程近屿就上场了。正中下怀啊,聂清河暗自感叹好时机,就将水瓶和毛巾都塞到谢苏怀里,“你可给他看严了,渴si了不怪我。”

谢苏感谢的话才说出口,聂清河的手机突然振动,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清河,你还在学校吗?”

聂妈妈的声线有些不大对劲,聂清河追问道:“是有什么事吗妈?”

“你外婆晕倒了,被送来了医院,你过来看一看。”聂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聂清河揣好手机就往外走,冷不防前面伸出一只手拦住去路,“聂清河,你不是说不会来看篮球赛的吗?”

想也不用想,这一定是程晋川。

聂清河没心思解释,推开程晋川的手,“让开,我有事。”

“如果是看程近屿的话就没事吗?”程晋川没头没脑的这么说了一句。

聂清河抬头白了程晋川一眼,然后绕过他疾步离开,“无理取闹。”

赶到医院的聂清河正好在大厅里遇到缴费的聂父,跟着他到病房时,才看见了意识不清,正在x1氧吊点滴的外婆。聂母和舅舅们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正因为这样,巨大的恐慌才把聂清河推到了情绪的悬崖边,她清楚知道外婆已经很老了。

聂清河的幼年是在外婆身边度过的,她那时候太小,不肯去幼儿园里,常年在外出差的聂父聂母不能照管她,就将她送到了老家外婆身边。外婆是个很雷厉风行的人,那几年还是她刚步入晚年的时候,一张嘴非常厉害,常常光是cha个腰站在门边,就能让聂清河的母亲和舅舅们噤声不敢说话。

但是外婆对她很宠溺,夏天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的聂清河睡不着,难受得嘴里呜呜咽咽。外婆会仔仔细细为她涂上花露水,再摇着蒲扇,一摇就是半夜。

如果是聂清河打翻摔碎了什么,即使是有次她上房揭瓦下来,又拆了后院的篱笆来,说要给自己的洋娃娃搭个房子,外婆也没有责怪过她。有一次她趁着外婆午睡时悄悄溜出家门,跟着小伙伴跑出去玩,最后在溪边被外婆捉住,还沾沾自喜的告诉外婆她捞了一瓶子蝌蚪。

一看她手里的瓶子,那是她舅舅买给外公几千块一两的普洱茶罐子——罐子里的茶叶当然是被聂清河倒进了小溪里。就这样外婆也没教训聂清河,训斥几句后还帮她在外公面前打掩护。

幼年的聂清河是一个很皮,但是又得到一切纵容宠溺的孩子。

聂清河的外公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外婆现在就和几个子nv一起住。但聂清河的学业越来越繁重,已经很久没有去舅舅家看过她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外婆现在的状况是暂时能稳定的,应该不会有进一步的恶化,只是要住院观察。

等回到家时已经有些晚了,聂清河极度疲惫,洗漱后就躺到了床上开始看手机收到的消息。她请了这个晚自习的假,可能会有很多询问的人,之前在医院时除了闵亦宁她谁也没有回。消息列表里程近屿的消息是最早收到的,聂清河原本打算先回复,想了想又改成了打电话,接起电话的聂清河没有把事情全都告诉程近屿,只是说了个大概。

确定叙述清楚后正要挂电话时,程近屿突然叫住了她,“虽然我觉得现在不该这么问你,但我一整个晚自习都在想这件事。”

聂清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说说看。”

程近屿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你为什么总是要带着谢苏来找我呢?”

聂清河“扑哧”一笑,“要不你猜猜看?”

程近屿就说:“如果我能猜到的话,我不会在这个时机还想问你。”

聂清河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头埋到了被子里,“谢苏是个多好的小妹妹呀,你说是不是?”

平心而论,这个只小他们一岁的学妹是很漂亮的,五官小巧,皮肤洁白g净,从小学舞蹈,形t尤为出众,挺拔笔直,站在一群穿校服的人里,一眼就能够认出来她。

聂清河换了只耳朵听电话,“终于你也能欠我一个大人情了。”

程近屿追问:“只是这样?”

聂清河答:“是这样。”

程近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聂清河差点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时,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要不要到你房间yan台来?”

聂清河一头雾水,还是趿鞋下床,推开了房间露台的门走到围栏边——她家院落外有一个人影,再熟悉不过了,一定是程近屿。

程近屿又说话了,像是有些较真,“聂清河,你不在意我会不会生气吗?”

聂清河心里咯噔一下,她强装镇定,玩笑道:“别吧,程大学长什么时候是个计较这些的人了?”

程近屿低低笑了,“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还这么问?”他换了一个口吻,“如果你只是想让我也欠你一个人情,那你退一步,不要再把谢苏推给我了。”

他的语气有魔力,就像诱导一样。聂清河鬼使神差的,嘴里已经先于意识的吐出了一个“好”字。

程近屿的脚步开始往后退,“你今晚别做功课了,落下的我给你补,笔记让闵亦宁帮你抄了。早点休息吧,一切都会好的。”

聂清河答应下来,“那你快点回家哦。”

只是听到那句都会好的,聂清河就平静了,她一向很相信程近屿。

遇见程近屿的时候,聂清河已经出落成懂事的大姑娘的了,他是她初一时候的同桌。那时候的程近屿还没有长开,秀气挺拔的五官让他有点像个小姑娘,还有些容易害羞,不太会主动跟聂清河说话。聂清河是一直以为他是小姑娘的,只是头发短了点。

直到有一天聂清河为搭建同桌间友谊的桥梁,诚恳的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在课间上厕所,送聂清河到nv厕所门口的程近屿说什么也不肯进去,隔壁男厕正好出来的同班东北男生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声嚷道:“咋回事啊小老弟?你咋搁nv厕门口佝着?”

聂清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个同桌是男的啊。

程近屿突然的窜高是从初二起,原本之前跟聂清河b肩的,到初三时已经是个一米八的个子了,那个时候聂清河才算感受到了别的nv孩子为什么叫嚣程近屿是男神了。

大概是初中打下的坚实同桌之谊,上了同一所高中后虽然高一他们不在同一个班,也完全不妨碍程近屿每天中午等她一起去吃饭,帮她解题;再或者聂清河遇到了什么麻烦,程近屿也会及时出现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了,只要是程近屿说的话,聂清河都会无条件信。

这么多年来,如果程近屿带给了聂清河什么,那就是习惯。

程近屿对聂清河而言,是经年累月形成的、难以更改的习惯。

聂清河不会羡慕闵亦宁有从小到大陪伴的邹喻,因为她确信她跟程近屿,一定跟邹喻之于闵亦宁是一样的。即使他来到的时间好像不够早。

但如果论起时间的话,聂清河记忆里仍然能很清晰的记起一个人。很遗憾的是,这个人她找不见也已经很多年了。

幼年的聂清河跳脱又别扭,犯了错也犟着不肯道歉,她刚上小学时还没有太大好转。聂清河的父母在公职机关从事外语翻译,那时候经常不能送她上课,聂父聂母找到的解决途径就是她家邻居。

聂清河已经不大记得请她家邻居叫什么了,只记得是父母的好友,那对夫妇也有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孩子,美中不足的是,是个男孩。为此聂清河常常暗自神伤,要是个nv孩,就可以一起给洋娃娃缝衣服了。所以她一度质问那个男孩,“你为什么不是nv生?”想想又觉得这好像他不能决定,就又会改口诱导他,“要不我把我的裙子借给你穿,你再和我一起玩洋娃娃?”

男孩问她:“为什么要穿裙子才能和你玩洋娃娃?”

聂清河就有理有据的回他,“nv孩子才玩洋娃娃,男孩子不可以玩的。”

即使这样说了,那个男孩也还是会抛下自己的小汽车和奥特曼,跟聂清河一蹲就是几个小时的玩洋娃娃——当然裙子还是不会穿的。

其他时候那个男孩子很顺从她的,是百依百顺的地步。就算有的时候他们起了小冲突,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姐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姐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长,其实是……”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怎么样?”程晋川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聂清河心头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套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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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抬起头的程晋川低声说道:“好软啊。”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水润。他一只手向下游走,不确定位置,“是这里吗?”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意料之外,程晋川没有缠着聂清河想要更多,但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累到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没力气动。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聂清河闷闷的,又过好一会,程晋川都惴惴起来,才听到她说:“你就是这么弥补的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是你占了大便宜。”就算这个时候,聂清河依然能够辩论。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即使他用的是征询口气,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拖着聂清河出了门。从后台出去是礼堂的背面,不远处是用来休息的小花园,穿过小花园就是关大附中的办公行政楼。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程晋川笑了笑,他指向那边,“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站了谁?”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不是!”程晋川否认,他推着聂清河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没看到你很喜欢的那个作家学姐?”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程晋川就说:“怎么样?就是学姐。”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程晋川神神秘秘的说:“你猜猜看?”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聂清河不解,“你找我笔记本做什么?”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聂清河语噎,突然找不到能接的话。她承接不住程晋川的眼神,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走吧,我们耽搁太长时间了,否则过会儿万一有事,老师找不到我。”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聂清河叹气,“那还能怎么样?校领导们都在旁边,学姐身份特殊,我看她一眼就够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程晋川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他拍拍聂清河的肩膀,“你等我。”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程晋川跑到校领导跟前后停下,收敛了平时的不正经,礼貌的问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聂清河心头狂跳。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

她呆住了,忘记了反抗。y得惊人,像一个固t,而非人类的器官。灼热的温度即使相隔两层布料,也足以传导到聂清河微凉的掌心。

程晋川才离开她的嘴唇,哑着声说:“你碰碰它。”

在暗夜里月光菲薄,但隔得实在太近,足以将对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聂清河能够看得清身下少年眼尾处的猩红,就像陷入yu求不得的疯狂那样。聂清河惊醒,猛地缩回手,本能挪动身躯,却不想t0ngbu挤压到了坚y处,身下人“嘶”倒ch0u一口凉气,锢住她的手臂更紧一成,“别动,很痛。”

聂清河僵住了。

很低的一声叹息,然后突然两只手卡在她的腰上,将她抬离一段,膝盖一顶,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猝不及防成了骑在程晋川身上的姿势。

“我会教你学要听话。”他低下头轻声如是说。

程晋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t恤下摆,推上内衣,然后握住了她的r,他的手掌不小了,但还是有些握不住这把软neng,rr0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沉甸甸的。他靠近她耳畔,“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你的x好大,软得……像块豆腐。”

他找到合适的形容了,软却易碎的豆腐。不待聂清河回应,他突然用力蛮横r0un1e起来,聂清河声音都变了,短促而娇软,“嗯啊……程……”

未尽的话被再度堵住,吻势激烈到聂清河只能被动承受。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脸烫得好像发起了烧,烧得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只剩腿间sh意越来越无法忽略。她su软得很,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满足,只能下意识前后蹭了蹭。这一蹭,似乎有什么软珠类的存在抵在了坚y上,顿时像有一gu麻的电流从软珠传导到脑中,她舒畅到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sheny1n,“嗯……”

这是完全不受理x意识控制的本能,如浪cha0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聂清河。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哈啊……”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程晋川的告知很适时,“原来这样你就ga0cha0了啊。”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还要扯开话题吗?”程晋川一丝喘息机会也不打算给。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好半天,程晋川的手又开始有点不安分时,才得到聂清河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程晋川低声笑起来,x腔震得聂清河耳朵发麻。他单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已经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绵长缠绵。不过聂清河奇怪的是,这个吻似乎很单纯,没有一丝其余的意味在。

“你好啊,我的清河。”

那天这场校庆晚会结束后,和闵亦宁一起回家的聂清河一直紧抿着嘴唇,生怕被发现异样,不过闵亦宁却认为她应该很开心,因为她的脚步格外轻快。

夜晚的风声徐徐,将暗未暗的天幕上星辰璀璨,这一晚也会是个令人舒适的夏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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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朋友们,这两天有事,会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