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1)3200字(1 / 1)

绿醅(校园h) 粟熹 4174 字 2个月前

聂清河目瞪口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说话一根直肠通大脑的人?长得再好看的脸也掩盖不住他的厚颜无耻。

接着聂清河诚恳纠正,“你对着我的是背,我是差点把你椅子给掀翻了。”

程晋川难得没有再跟聂清河犟嘴,他把臂弯里的外套搭到聂清河身上,“你就不冷吗?”

空调吹得聂清河确实有点冷,她裹紧了些外套,“你守在化妆间门口做什么?”

“让你休息时间再多一点。”程晋川又说:“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小事我都给你解决了。”

聂清河斜眼看他,“你真的是很有能耐啊。”

程晋川听出来聂清河的意有所指,他0了0鼻尖,“其实那个伴奏真的只是我的以防万一……”

“你都以防万一了还拉我下水?”聂清河问。

程晋川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连声音都软了,“我跟你道歉。”

这下可算能让聂清河抓住上风了,她趁机数落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欺骗,欺骗你懂吗……”

“那如果我弥补呢?”程晋川打断道。

聂清河突然被打断,有些听不明白程晋川的意思,“什么?你说什么?”

程晋川个子很高,少说一米八,他俯下身,靠近聂清河,温温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一些毛孔炸开的su麻,“我说……”

“轰”地一声,脑海里像是血管骤然迸裂,从头顶淋下,聂清河的脸庞涨红滚烫起来,浑身僵y,连呼x1都困难起来。

程晋川轻轻嗅了下,她身上有清淡g净的青柠气息,酸酸甜甜的,他喉结上下一动。

空调大概是坏了,否则空气怎么能这么燥热。

聂清河后知后觉找回意识,她后撤一步,低垂眼睫,不敢再看程晋川。

松垮的外套因为聂清河后退的动作落地,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一度寂静,直到她再后退了两步,蹲下想捡外套。她今天穿了件淡粉set恤,领口宽松,意识到弯身会走光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猛地捂住x前。

程晋川低垂着头,也蹲了下来,想替聂清河捡起外套——他们的手碰撞在了一起,聂清河的手很凉,凉且细腻,像夏日的山涧溪流。愣怔了几秒,聂清河才猛然想起该将手ch0u回去,但程晋川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聂清河想挣脱,但少年的力度并不是她可以为所yu为的。

蓦的,程晋川却又松开了手。聂清河松了口气,捡起外套站直,飞快再后撤了几步。

程晋川也站起来了,他转身将化妆间的门关上,反锁。

聂清河还反应不过来程晋川在做什么前,程晋川已经朝她阔步走来,身后已经是化妆台,聂清河退无可退。腰被猛地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聂清河只来得及双手抵在程晋川x前,将他们隔出微弱的距离。她瞠目结舌地仰视他,她从未隔这么近看过他,白净的皮肤,恰到好处的双眼皮,细碎的额前发在他高耸的眉宇间落下y影,他薄削的嘴唇此刻因为紧抿而泛起粉白se,少年的气息g净纯粹,清俊得难以形容。

一丝无法抓住的念头闪过,然后下坠,像是宇宙的黑洞,扭曲且无形,纯粹的接触永远无法填满。

聂清河双腿不自觉发软,有些站不稳,她下意识撑住身后的桌台。程晋川拢住她腰的手收紧,他们再无阻隔,两两相贴。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衣,紧实的肌r0u滚烫炙热,t温轻而易举穿透面料,落在聂清河x前。

程晋川低下头,像是少年的惴惴,缓慢的试探,想要再近,又预料到她会躲。

聂清河想转头,却正好将脸颊送到程晋川的唇边,唇瓣软软地贴在她的脸颊边,她脑中骤然一片空白。

她的脸颊上有微弱的绒毛,像盛夏时节熟透的水蜜桃,这个吻从脸颊游离着,最后落到聂清河的唇畔。程晋川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克制着逐渐深重的气息,在她唇角轻轻一啄,少nv特有的清香,说不上来是什么特别的味道,g净,又有一丝丝的甜。

聂清河轻咬唇瓣,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然后攀住程晋川瘦却有力的肩膀。

稠密细碎的吻终于落在聂清河的唇上。

是春日吧?

要不然怎么会有青涩的枝桠与花蕾。

绵雨又为什么会淅淅沥沥。

程晋川的吻越来越深,吮x1与啃咬,舌尖缠弄着,察觉聂清河的退意,他一只手上移扣住聂清河的后脑,压得她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何的抗拒都是徒劳。

su软,又有些麻麻的,聂清河的领口在这样的推拉里下滑,她纤长的颈项,瘦削的锁骨,一览无余,而领口下,是若隐若现的弧度。

程晋川的吻停下了。

他的手抚向聂清河的面庞,她微微低着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一颤。她的唇瓣因为这绵长的吻变得粉润,他手指不自觉想去抚触,软而濡sh。他捧起聂清河的脸,终于看到她眼里如雾气一般的蒙蒙,红cha0游走在她的脸颊,锁骨,她像一个软软的蜜桃团子,只要用力一点就会泛红。

“聂清河,你也喜欢我的吧?”

她一向觉得程晋川的声音好听,低沉,有磁x,声线g净,但她从来没想过,他的声音竟然也这么有蛊惑x。

那些守则,那些不该被踏足的禁区,那些她从来奉为箴言谨守的好学生要求,像是被莽然闯入的程晋川全部打碎。

直到他下身也抵近时,坚y如烙铁的触感,让聂清河断片感骤然消失,忽然想起现在有多出格,她迟来的抵触挣扎,“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接吻吗?”程晋川打断她,他b近她,与她鼻尖相触,“这样就不再是好学生吗?什么又是好学生?在你眼里我不是好学生吗?”

什么是好学生?

这句话把聂清河问住了。

他成绩优异,聪明yan光,处处x1引人群目光。

可是他也张扬,盛气凌人,处处打破规则。

在所有外人眼里,他们明明是国内一梯队学校里最好的学生。

聂清河微微抬起下颌,就对上了程晋川澄澈的双眼,他的眼里像有点点星光,像有某种异样的情绪,她还在他眼底看见倒映的自己,发丝纷乱,异样的迷乱。

程晋川大概知道等不到聂清河的回答的,只是猝然又吻上来,迫切且不容退却的力度,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侵入搅弄,完整的侵略气息,b得聂清河溢出呜咽声。

“嗯……”

短促软弱的尾音,上扬甜腻的气息。程晋川从没觉得这样难以忍耐,胀得发痛。

他直白地分开她的双腿,抵近相贴,修长的手指从她宽松的t恤下摆探进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柔软,他的手掌从后腰到后背,然后游弋到身前,探到翘起的弧度边缘,他终于停下了吻,从她的唇边牵扯出水丝,他的声音已经喑哑,“清河,你在发抖。”

程晋川手掌下,是少nv不可自控的微微发颤,是少nv身t因为敏感而转变的僵y。

她在发颤,他的手掌也在发颤,喘息深重到她觉得周身都是他的味道,盐分里的清新。

“承认吧,清河,你根本也和我一样叛逆。”

聂清河强自看向程晋川,他的额角竟然起了汗意,看起来sh润润的,就像,她此刻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样。

程晋川当然不懂内衣要怎么解,尝试几次就直接作罢,猛地用力将内衣上推,勒紧的布料刮过已经足够饱满的发育末期xr,她痛得低嘶。但这一切痛楚,都被拢上来轻柔的手掌抵消。她洗澡时也触碰过xr,但这与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发烫的g燥手掌,胡乱没有章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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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抬起头的程晋川低声说道:“好软啊。”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水润。他一只手向下游走,不确定位置,“是这里吗?”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意料之外,程晋川没有缠着聂清河想要更多,但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累到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没力气动。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聂清河闷闷的,又过好一会,程晋川都惴惴起来,才听到她说:“你就是这么弥补的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是你占了大便宜。”就算这个时候,聂清河依然能够辩论。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即使他用的是征询口气,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拖着聂清河出了门。从后台出去是礼堂的背面,不远处是用来休息的小花园,穿过小花园就是关大附中的办公行政楼。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程晋川笑了笑,他指向那边,“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站了谁?”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不是!”程晋川否认,他推着聂清河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没看到你很喜欢的那个作家学姐?”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程晋川就说:“怎么样?就是学姐。”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程晋川神神秘秘的说:“你猜猜看?”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聂清河不解,“你找我笔记本做什么?”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聂清河语噎,突然找不到能接的话。她承接不住程晋川的眼神,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走吧,我们耽搁太长时间了,否则过会儿万一有事,老师找不到我。”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聂清河叹气,“那还能怎么样?校领导们都在旁边,学姐身份特殊,我看她一眼就够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程晋川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他拍拍聂清河的肩膀,“你等我。”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程晋川跑到校领导跟前后停下,收敛了平时的不正经,礼貌的问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聂清河心头狂跳。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

她呆住了,忘记了反抗。y得惊人,像一个固t,而非人类的器官。灼热的温度即使相隔两层布料,也足以传导到聂清河微凉的掌心。

程晋川才离开她的嘴唇,哑着声说:“你碰碰它。”

在暗夜里月光菲薄,但隔得实在太近,足以将对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聂清河能够看得清身下少年眼尾处的猩红,就像陷入yu求不得的疯狂那样。聂清河惊醒,猛地缩回手,本能挪动身躯,却不想t0ngbu挤压到了坚y处,身下人“嘶”倒ch0u一口凉气,锢住她的手臂更紧一成,“别动,很痛。”

聂清河僵住了。

很低的一声叹息,然后突然两只手卡在她的腰上,将她抬离一段,膝盖一顶,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猝不及防成了骑在程晋川身上的姿势。

“我会教你学要听话。”他低下头轻声如是说。

程晋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t恤下摆,推上内衣,然后握住了她的r,他的手掌不小了,但还是有些握不住这把软neng,rr0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沉甸甸的。他靠近她耳畔,“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你的x好大,软得……像块豆腐。”

他找到合适的形容了,软却易碎的豆腐。不待聂清河回应,他突然用力蛮横r0un1e起来,聂清河声音都变了,短促而娇软,“嗯啊……程……”

未尽的话被再度堵住,吻势激烈到聂清河只能被动承受。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脸烫得好像发起了烧,烧得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只剩腿间sh意越来越无法忽略。她su软得很,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满足,只能下意识前后蹭了蹭。这一蹭,似乎有什么软珠类的存在抵在了坚y上,顿时像有一gu麻的电流从软珠传导到脑中,她舒畅到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sheny1n,“嗯……”

这是完全不受理x意识控制的本能,如浪cha0般的快感几乎淹没了聂清河。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哈啊……”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程晋川的告知很适时,“原来这样你就ga0cha0了啊。”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还要扯开话题吗?”程晋川一丝喘息机会也不打算给。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好半天,程晋川的手又开始有点不安分时,才得到聂清河的回答,“我们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程晋川低声笑起来,x腔震得聂清河耳朵发麻。他单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已经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绵长缠绵。不过聂清河奇怪的是,这个吻似乎很单纯,没有一丝其余的意味在。

“你好啊,我的清河。”

那天这场校庆晚会结束后,和闵亦宁一起回家的聂清河一直紧抿着嘴唇,生怕被发现异样,不过闵亦宁却认为她应该很开心,因为她的脚步格外轻快。

夜晚的风声徐徐,将暗未暗的天幕上星辰璀璨,这一晚也会是个令人舒适的夏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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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朋友们,这两天有事,会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