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出生在一个豪门显贵家庭。她的父母很早去世,从小和唯一的亲哥哥一起长大。哥哥段雷如今已是商政圈中颇具地位的人物。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豪门淑女最终总是要依附一个男人,成为他的名门太太。也许是双亲亡故的原因,哥哥对她相当溺爱,很多事情都由着她自己决定。在其他女孩子已经陆续需要和适龄男性相亲联姻的时候,段雨仍享有许多少女的自由。
不单单是因为哥哥对她的溺爱,段雨自己也有一些独特的本领。她在占卜和玄学上颇有研究,那些豪门人物私下里也常会相信这种神秘学,便会有一些名门太太或达官人士私下来找她算上一算。
段雨在这件事上颇有灵性,给他们预测的结果往往都十分准确。一来二去,在圈子里也小有名声。因着这一项本领,她哪怕不去依附其他男子,在圈子里也能够有一席之地。而且她本人也并没有成婚的打算和意图。
只不过身处圈子,总也逃不过需与人来往。和她适龄的男男女女很多,她与女孩子们交好,偶尔也要应付男性。在那些男性中,很少有她看入眼的。她也几乎没有为谁牵肠挂肚过,心里始终没有住上另外一个男人。她总是以自己为主,过得像风一样的快乐。
不过近来,她察觉到哥哥有为她选夫的动作。豪门子女从小就在这种环境长大,察言观色是必修本领,她很容易分析出对面人的想法。更何况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的意思。
最近的段雨显得有些忧郁,就好像夏季阴沉的天空慢慢堆积而起的雷雨。有一场大雨,注定要倾盆而下。
在一个夜晚,段雨沐浴之后换上丝绸细带睡衣,款款走进哥哥的卧室。
她站在房门口,往里走了两三步,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看见她的哥哥段雷正半躺在床上。
她朝哥哥微微一笑,用一种女人的妩媚。
随后,她微微弯下腰,伸手从大腿缓缓向上往里摸进,将内裤一点一点脱下。又将两侧睡裙的肩带轻轻剥落,她的身体浅浅抖动,那薄如蝉翼的睡裙静静落地,坠落在羊绒地毯上,丝绸光滑,触地无声。
她赤裸着,一丝不挂,缓缓向床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同时紧紧注视着她的哥哥。
段雷此刻也注视着他的妹妹。他原本靠在床头看书,现已沉默着将书本合上,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他交叉着双手,紧抿着嘴,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严肃地盯着自己的妹妹全裸了身向他走来。
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洁白无瑕,像一尊玉石做的珍珠雕像。浑身散发着莹白光亮的色泽,她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行走之间每一步都散发着生命的活力。她是他的妹妹,但同时也已经是一名性成熟的女性。
他一直注视着她已经发育得十分姣好的身材。于礼俗而言,他理应避讳自己亲妹的裸体,于男女而言,他同样应该非礼勿视。可是他没有。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其余的动作。他仅仅只是用双眼紧紧地凝视着她。
不到十米的距离,段雨悠悠慢慢地才走到床边,她的手压上床铺,随后臀部也坐了上去。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种娇媚动人的神态,那并不像一位妹妹看一个哥哥应有的模样。
她一点一点地攀到段雷身边,柔软地靠在他的身侧,用手搭上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柔柔的声音像雨滴落进池塘,娇滴滴地在卧室里吟起。
夜晚很安静,段雨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喘息温柔,就好像不愿意惊动月色一般。
“哥,那些男人是男人,你也是男人。”
“你们总是要把女人送给男人。”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女人、男人。我、你。”
“把我送给你也是一样的……”
“哥,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要送……就把我送给你……”
段雨不会忘记,段雷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在那一瞬间是怎样蹦出裂缝。
有一种真实的愉悦和快乐从她的心底滋生,像野草一样,四处蔓延。段雨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恶劣的一个女子,似乎天生就晓得将捉弄男子为乐。
段雨:“我不能生。”
季升:“我不介意。”
其实季升想说的是‘这不重要’,只是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在意段雨。
他深深知道,如果他将他的爱意百分百地表露出来,段雨绝不会选他,更不会继续与他相处。事实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围绕在段雨身边的数位青年才俊,最后只有他得到了她的认可。
他们终于结成了伴侣。在婚礼上宣誓并交换戒指,成为了一对世人艳羡的新婚夫妇。
婚礼的那个晚上,段雷在参加婚礼之后,独自回到家,遣散了佣人,在家中默默饮酒,砸坏了许多家具。
而段雨却和季升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初夜。
段雨之所以选择季升,一是他的外形比较讨她的好。英俊帅气又不过分攻击锐利的俊美,身材修长,有适度的锻炼痕迹。待人接物优雅有礼,是一位很稳重的青年绅士。
二是他与她的相处也自然得恰到好处。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似有若无,总保持在一个她觉得很舒适的维度之内。
三来季升的家世很好,对哥哥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左右段雷也是想过要把她送给别人,既然如此,她可以自己选。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大家都能从中受益,这两位男士都理应感谢自己。
只是哥哥近来显得有些低气压,不过没关系,像他们那样的权力动物,过不了多久,就只会沉溺于政治联姻的得益之处。
而她的新婚丈夫,竟不知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他们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季升已经将她从头到尾亲吻了一遍。那般痴迷,好像她是天使和仙女,他又是那么虔诚,那么真挚地宠爱着她。
她只需躺着,舒服地享受他的服务。季升伸手将段雨的大腿打开,轻轻拨开其间的花园,随后便埋头下去,认真舔吻了起来。
哥哥从来没有帮她舔过。没想到她的新婚丈夫竟愿意纡尊降贵,低下那高贵的头,舔她。
舌头的触感湿滑,精巧灵动,所带来的刺激都是非比寻常的。很快,段雨便在轻微的窒息中攀上了高峰。
高潮过后,随着剧烈的喘息,氧气重新回到她的胸腔。就好像从高峰上乘着热气球缓缓降落地面,飘飘荡荡,悠悠冉冉。
季升来到她的身旁,亲昵地看着段雨高潮后潮红的脸,和那具颤抖不已的身体。他低头吻下去,随后他们轻轻地结合在一起。
婚后的段雨和季升是圈内公认的模范夫妇,感情好得不得了。男才女貌,双方家世相当,又各有能力。丈夫和哥哥的事业都再上了一层楼。
段雨也仍旧用她的小技能在圈子里为慕名前来的人进行占卜解卦。
结婚之后她依旧和哥哥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哥哥和丈夫,两位男士都将她伺候得很好。
可是后来的一天,她还是出轨了。
段雨的出轨对象是丈夫的好友。
她很善于分辨男人那些裹藏着x1nyu的眼神,哪怕藏得再深,她也辨得清明。
这种眼神,她在出轨对象身上看了无数次。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下午的聚会上。天气很好,天空上白云飘荡,青草地被yan光烘得散出淡淡的草香,宴会上的甜点十分可口,她多吃了两个。
一回身,便看见一位年轻的举着酒杯的迷人男士,正对她优雅地笑。只一眼,段雨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她一见钟情。
尽管他已经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更清楚她是自己好友的妻子。他仍旧在心里的y暗角落里,滋生出对她的蓬b0ai意。
随后的几次聚会中,他们一次又一次相遇。每一次他都会主动与她攀谈,他看她的眼神,从不避讳。段雨也不反感他的接近。
再之后的某一天,她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邀请,又很自然地滚到了一起。
她并不觉得自己背叛了哥哥和丈夫。这只不过是他们这些权力动物在闲暇时的一刻激情罢了。
出轨对象对段雨展示出了狂热的ai。他在床事上的风格就仿佛是长了嘴的哥哥,动作激烈,火热强y,同时不停地从嘴里说出甜言蜜语。
他们的关系才维持了两个月,段雨便觉得腻了。在对方仍对她保持着炙热的ai的时候,她狠心地将对方一脚踢开。
那天晚上,段雨回到半山别墅。她的丈夫季升坐在书房里,端着一杯咖啡在喝,他的姿态从容优雅。
季升向早上才见过面的妻子温柔地打招呼:“欢迎回来。”
段雨甜甜一笑,随后便去了浴室沐浴。
季升喝完那杯咖啡,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清清冷冷的月光。他心想,他从不把他全部的ai意表露出来,果然是正确的。段雨就是那种得到了便厌倦,随后就抛弃的人。他的好友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之于段雨、和段雷之于她,都是因为从不表现出对段雨完整的ai,才因此能留在她的身边。
天空闪过一道白光。季升紧步走回卧室。他知道,他的妻子害怕雷声。她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