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主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他的衣裳垂下,遮满圣殿。其上有撒拉弗侍立。各有六个翅膀。用两个翅膀遮脸,两个翅膀遮脚,两个翅膀飞翔。”

——《以赛亚书》6:1-3

“他们是来自宇宙另一端的神灵,自诩海伯利安,教会我们读写、算数与种植。

神灵说要等待星之彩被开启的时刻,在此之前,他们与我们同在。

他们与我们容貌相似,但却要美丽圣洁于凡人数十倍

唯海伯利安皆可化身为数仗高的巨龙”

——《si海卷轴》

“这场爆炸绝非人类现有的科技能进行解释。贝加尔湖西北方的农民伊万诺维奇在当日见到一条长有羽毛翅膀的长蛇,从地平线以西飞速滑过现有人类文明均对此种生物进行神话式地崇拜与记录:在美索不达米亚被称之为''''u??u??u''''怒蛇,在圣经中则被记载为’撒拉佛‘,而从亚述地区考古发现的《si海卷轴》中则被记录为''''海伯利安''''。”——托藤考夫博士《关于通古斯大爆炸调查报告与神话学考证》,1910年。

1

德奥帝国康斯坦茨边境线1936年六月十五日今日

傍晚,空气cha0热而y雨连绵。一辆火车正在高速行驶。蒸汽机头喷出白se浓烟,在苍翠群山之间发出刺耳鸣笛声。这是一九三六年的六月,铁轨如同血管连结起整个欧洲大陆。

列车上只有五名乘客。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旅行,而是关乎生si的政治避难。

只要跨过阿尔卑斯山脉,就意味着自由和安全。火车在雨夜的铁轨上独自前行,预计在一小时后驶出德意志-奥地利帝国的边境线,抵达中立国瑞士。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爆炸声,山崖震动。列车上的人们因为巨响纷纷捂住脑袋。

警报铃大作,副手司机指向驾驶室外,突然高喊道,“快看前面那是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充满绝望。

远处的高大雪松正在接二连三地倒在铁轨上,由远及近,仿佛被推到的多米诺骨牌。黑暗里,震动声离正在行驶的列车越来越近,山谷里似乎隐藏着有某种不可知的巨型生物。

“上帝啊!他们还是来了”,列车长拉开紧急制动闸,强行停车。驾龄三十年的他手心里满是汗水。

他们都很清楚,恭候这辆列车的没有别人,只有si神。

两天前,德奥帝国皇帝的次子——卢西安亲王在柏林发动军事zb1an。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就在上周,皇帝艾德温-霍华德还在维也纳的皇g0ng里的床榻上云里雾里地嗑药。如今却只能携带几位皇室成员狼狈出逃,b小丑伶人还要慌张。

头等舱里,皇后费雪面无表情,麻木地望着正在嚎啕大哭的八岁小王子乔治;二公主玛格丽特沉浸在不能及时洗澡更衣的躁怒里;鲁道夫太子则蜷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这位二十三岁的未来帝国继承者,面se蜡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褐发,因混合了过多的汗水而如稻草般软塌在头顶上;皇帝跌跌撞撞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面带烟容,鼻子尖还沾有一点白se粉末。

乔治的哭声响彻列车,时不时带个饱嗝;苹果圆的小脸挂着鼻涕,红扑扑的。长公主艾格妮斯把小王子从皇后身边拉到自己怀里,一边哼唱着民谣,一边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小脸,希望弟弟能安静下来。

艾格妮斯有霍华德家族标志x的红卷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后,像刚浮出水面的小美人鱼。那双绿se如玻璃球般的眼睛望向舱窗外,迷茫而不知所措。由于没有化妆粉饰,脸上的褐se雀斑显得她像个乡村姑娘。作为长公主,两周后即将十八岁的她已有婚约在身,在成年后被要求嫁给英国的剑桥公爵。

她没见过公爵,从没想过要结婚,更不想嫁给一个素面未识的陌生人。她本想告诉父亲得再考虑考虑这门亲事,可还没来及开口,就发生了zb1an。

快车在全力加速中终于停下来。车内的人们因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而踉跄了一下。他们面面相觑,屏住呼x1,一齐想到最坏的命运即将接踵而至。

车门被军人一脚踢开,黑se和墨绿的制服顷刻间包裹着华服附t的皇族们。黑se着是帝事情报处的特工,墨绿则是叛变的军队,都是卢西安亲王的人。

黑衣特工面无表情地指向艾德温皇帝,又打量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艾格妮斯。皇太子鲁道夫整理了一下头发,正准备询问对方意思,但被军人打断。“陛下,亲王有口谕给您”。

皇帝走出头等舱,仰起头直视前方。他拉平自己的大衣,想把衬衣扣子给扣紧,但手指关节攥得过紧而使不上力,只能作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se越发昏暗,火车被军队重重包围,煤油灯和长枪上的刺刀反s得光良如同白昼。费雪皇后躁动不安地扇着扇子,鲁道夫则呼x1渐重,苍白的嘴唇无意识地一张一合。

“吵si了,不要哭了”,费雪要乔治乖乖闭嘴。

“乔治可能只是饿了,这边有饼g吃喔”,艾格妮斯掰碎一块巧克力饼g,递给小男孩。她给弟弟喂饼g时,想到自己的哥哥卢西安,他小时候也是这样对她的。而且,有那么一张优雅自持的脸孔的人,怎么又会做出可怕恶行呢?可无论她怎么猜想,所有皇室成员的生命都掌握在亲王手里。这是事实。

终于,皇帝从列车外返回。艾德温环视车厢,示意家庭成员们下车。“我们等下准备换汽车,今晚返回维也纳的皇g0ng”。至少暂时安全了,皇族们不经长叹一口气。毕竟是在一起生活过的“家人”,卢西安尽管残忍果决而不留情面,但素来讲究规则,不会无故n用暴力。

皇后、太子、二公主还有小王子依次下车,艾格妮斯跟在最后。等她刚踏出一只脚时,皇帝突然又说道:“艾格妮斯,你不要和我们同路,你北上柏林。”

“可卢西安在柏林呀”,艾格妮斯话音未落,所有目光都哗哗看向她,满怀着希望,带着强烈的迫切。

艾德温在与特工交涉时,将nv儿暗押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前的外交舞会,艾格妮斯与东洋大使共舞华尔兹。俩人都不擅长舞蹈,东洋大使抖动着山羊小胡子,迈着短腿,在舞池里陀螺打转。艾格妮斯也顾不上同手同脚,急着跟随大使的舞步,在转圈时还甩飞了一只鞋子。贵妇们窃窃私语,各个都用扇子挡住嘴巴,却默契地把二人围成一圈,欣赏这场大型猴戏表演。

卢西安放下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扶着艾格妮斯穿好舞鞋,从容地命令乐师换首探戈。

烛光昏暗摇曳,卢西安紧紧地握着她的腰,掌握全局。艾格妮斯在指引下渐渐跟上节奏时,平缓悠长的音乐却突然变调,异域而快速,她出其不意地被甩出去,快速地划了个圈,连忙发出一声惊呼。但等到睁开眼睛,却是虚惊一场,转身又回到他的怀抱里。她不由得露出羞涩的微笑,慰藉般地靠在他的x前,跳完这支舞。所有宾客对兄妹俩的默契赞不绝口,但艾德温作为父亲,还是留意到儿子那一向冰冷深邃的眸子,在注视艾格妮斯时抑制不住热切和暧昧。身为男人,他当然立马明白那是充满q1ngyu和危险的眼神。

“现在我们别无选择,现在全家只有你最适合出面找他”,艾德温尽量把儿子的无耻命令说得好听一点。眼下,父亲之命悬于儿子之手,俄狄浦斯的悲剧即将重演。

“是啊。”鲁道夫身子向前倾,态度突然变得极为亲切,“抹大拉就是身t力行地牺牲自己,拯救别人。”

“那好吧。我应该试着和他谈谈"。艾格妮斯理解了他们的意思。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粘在哥哥身边。艾格妮斯小时候特别笨拙,外文总拼错,数学计算更是一头雾水。家庭教师板着脸挥着教鞭站在她身后,她就战战兢兢地装作捡橡皮、削铅笔来拖延时间。卢西安每次都耐心而谦和地教她,还拿着天文望远镜带她观察星空。皇g0ng采取军事化管教,稍作错事便要遭受管家的鞭打责罚。因为生母身份,卢西安也总是被佣人管家挑刺,艾格妮斯每次都强力地维护他,甚至他做错事也自愿替他受罚。

艾格妮斯心里想,指不定这场危机只是一场家庭纷争。还没来及细说,皇后便亲自为艾格妮斯梳理起头发,二公主则把自己珍藏的发带绑在她头上。

在分别时,艾格妮斯被两个特工夹在车子中间,皇后对着这辆即将前往柏林的汽车挥手:“小姑娘,晚上好好g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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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垫了半天,终于可以开始无节c的r0upart,作为初次写文,尤其是r0u文的小白,感觉节c已经碎满地了。自己重读都感到无b羞耻啊!!!不过反正也没人看,我就当练笔~\≧▽≦/~啦啦啦

ps从头来看,1936年的时代及蒸汽朋克的背景设定和马车不搭。所以把马车换成蒸汽火车了。

2

一个男人坐在皮革扶手椅上,背对着悬挂厚重天鹅绒帘布的窗户,h昏的光影顺着窗帘缝隙投s到昏暗的房间和胡桃木地板,也洒在他侧脸上。

乐队正在演奏巴赫的《b0兰登堡协奏曲》。他有双异于常人的紫se眼睛,正在微微闭着,修长的手指微微跟随着节奏敲打着椅子扶手。这双手天生适合弹琴或者写诗,但由于多年握枪和格斗而磨下些粗粝的茧。铂金se的短发在黑暗中闪着微光,面孔如天神一般俊美,但表情却在晨昏y影里难以分辨,像只蛰伏在赤地雨林里的巨蟒,随时把猎物撕裂。

艾格妮斯在汽车中被颠簸得头脑昏沉,面前这样优雅安静的卢西安会是zb1an的发动者,至全家于si地的人?她差点同往常一般热切地喊他。音乐极其细微地卡顿了一下,大提琴手慢了半个拍子,随即又继续演奏。

男人却突然挥手。

他睁开眼睛,紫se眼眸里不夹杂任何一丝情绪,仿佛没看到艾格妮斯。“nv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的演奏。今天就到这儿”。乐手们微微向亲王鞠躬,离开房间。

没了音乐,空气异常安静沉闷。窗外的野猫正在交配,不合时宜地发出旖旎叫声,气氛变得暧昧又尴尬。艾格妮斯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哥哥嗯求求你还是放过大家吧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卢西安爆发低笑,打断支支吾吾的陈述,好像听到有趣的笑话。“你不是很快要嫁到英国去吗?冠上剑桥公爵的姓氏,怎么再做一家人?”他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份信件,扔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请多多关照艾格妮斯。她还是个小nv孩。关于之后的一切政务,就拜托你了。

————艾德温-霍华德即日敬上”

这个时候的任何妥协都关乎整个皇室成员的命运,意义重大。但父亲的字迹仍然一如既往地优美,语气平淡到没有任何多余的哀求,似乎筹码给得足够充足。

“我能有什么用呀,哥哥,你们的事情我又没掺和过”,艾格妮斯不明白从未迈出过皇g0ng大门的她能和权利扯上什么关系。她努力挤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微笑,企图缓和凝重气氛。

“皇帝为了活命,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在政坛里,财阀为贿赂官员,会献上足够有x1引力的“政治献金”。要么是金钱,要么是r0ut。艾德温像卖牲口一样,把nv儿当做献礼,推了出去。

少nv的笑容逐渐凝固,艾格妮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可他也是你的爸爸”

他的表情平淡,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当然。在海洛因以外,还不忘儿子的喜好,真是难得可贵的父亲”。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一激动就容易流眼泪,曾被家庭教师狠狠奚落,这一生的眼泪能汇聚成汪洋大海。她低下头,绿se大眼睛里不自觉地流出泪水,滴落在地毯,瞬间没了踪影。

没想到,卢西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用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熟悉的的木调古龙水裹挟着艾格妮斯。

她的脖颈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重重扯起,强迫看向他的眼睛。艾格妮斯说不出话来,喉咙喑哑,下意识地咬住红唇。

卢西安盯着她,顺着看向她那因紧张而起伏的x脯,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无助的样子,我只想狠狠地g你”。他的清俊的面孔和绅士的气质与粗俗言语非常违和,但他的眼神表明他现在的想法和妓院p客别无二致。

艾格妮斯想立马起身,结果被强壮的臂膀压制,动弹不得。她突然想起卢西安以前养过一只很坏的猫咪,每次要把老鼠玩到jg疲力竭才慢慢宰杀掉。

“你放手快放开我”

“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我从不拒绝到手的礼物。”他的手指深入她的裙底,细长而带有冷意的指尖划过她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挑拨着她的神经。

那双手玩味般地挑拨着她的花蒂,艾格妮丝脸颊变得通红,呼x1局促,她在德奥皇g0ng里接受最严格的淑nv教育,连0t都不曾见过。

卢西安得寸进尺地滑进她的丝质底k,0到她稀疏的毛发和紧窄的甬道。几滴sh滑的温热yet顺流而下,“你sh得好快”。

艾格妮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简直丢si人了。她眼泪迷蒙地抬起头,双眼迷离,努力夹紧双腿,“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会事儿”

“看来我们小宝贝真是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像学代数那样要一遍遍地练习。”

艾格妮斯溺过两次水。

节过段时间,在内容大致不变的情况下,细节有变更了蛮多╮╯▽╰╭哎

3

艾格妮斯直到中午才恍恍惚惚地醒来。她忍不住翻个身,痛楚却从腰肢处袭来,小腿连抬动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t完全陷在天鹅绒床垫里,一动不动。

“小姐!你怎么能躺在亲王的床上?”nv管家艾梅伯-施耐德突然推开房门,一群抱着床单和清洁工具的佣人鱼贯而入,围绕在艾格妮斯的床前。

刺啦。扬尘在yan光下浮沉,管家直接拉开绒布落地窗帘。强光明晃晃地刺在“睡公主”的脸上。

艾格妮斯急忙起身,把床单拉到x前,“夫人,其实我是”。她顿时语塞,难道该解释她是亲王殿下的妹妹吗?ch11u0的妹妹躺在哥哥的床上,全身都是纵yu后的痕迹,这岂不是把不l行径昭告全世界!

“你这种姑娘我见得多了!”艾梅伯管家完全不听解释,她扶起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对旁边佣人抱怨道“真是难打发,殿下一大早就出门了,完全没留下任何口信和钱之类的。”

管家完全把她当做亲王招来的街头流莺,不过总b认出是公主要好些。

“你们俩,把这姑娘带到杂物室里呆着去。等主人回来以后亲自处理她。”艾梅伯挥手示意身边的两个男佣。

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裙子早已撕成几片零散碎布,x衣上的丝带完全散架,一旁的一只黑se吊带袜摊在地上,另一只还不知所踪。有个男佣强忍笑意,发出yu盖弥彰的咳嗽声。混乱的地面揭示这里的主人昨晚玩得非常尽兴。

她实在不好意思再一件一件地捡起这些衣服,只能身裹床单下床。双腿触地的那一刻,酸痛从小腿袭来,天旋地转。她踉跄地走出一步,几乎摔倒。艾梅伯不耐烦地催促,“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劝你最好乖乖呆着,别指望做妓还能挤进上流社会!”

艾格妮斯迈出小碎步,低头跟在男佣身后离开房间。管家尖细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剩下的你们怎么都杵着不动?!没看到床垫上的血迹?赶紧把房间好好清洁消毒几遍!”

卖身?我连妓nv都不如,只是父亲为求自保的战利品,供人随意玩乐的奴隶。她蜷缩在杂物室的陈旧贵妃椅里,用力呼x1,努力憋住眼泪不在这两个男佣面前掉下来。

“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妞!”,见艾格妮斯默不动声,一个男佣上前打趣。“像你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见,亲王几乎从没带人回过府邸,更不会留她睡在自己的房间。”

“托马斯,可能是他老人家昨天实在玩得太激烈,就把规矩置之脑后了呗!毕竟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另一个男佣cha话道。

“你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些nv人特意加了一个教堂里的调教py感觉我简直是小h片导演既视感

电影《nvx瘾者》里有句台词说得很好,“x的本质是ai”,所以主角们在一起不能只xxoo,而是要t现出他们的感情,以及r0ut关系里如何t现出情感。

我以前是没写过r0u文的,但我总觉得,没有坏故事,只有烂作者。我把写这个故事当成一次提升叙事能力的练习。请大家多多评论,我会继续努力的。

谢谢大家。我争取更的频率多一点儿。

chapter3局中局

德奥帝国圣斯特凡大教堂1936年六月十七日国家公祭日

1

迈巴赫汽车正在高速飞驰。一对男nv危襟正坐在车内。

男人的手臂搭在车窗上,yan光照耀着他的半张脸,深邃的眼窝处投下一块y影。他的短发全部整齐地向后梳,露出弧度优美的额头;黑se礼服一丝不苟,衬衫连最后一颗领子也紧紧地扣着,只留出纤长的脖颈,仿佛高傲孤独的天鹅。

某位公爵夫人曾说,她生平唯一参加的社交场是追悼会,因为黑se在身最迷人。艾格妮斯曾还和妹妹玛格丽特公主调侃过这番说辞,但现在不得不默默感叹公爵夫人所言极是,果然标致的人穿什么都是服服帖帖的。

“你今天简直像个寡妇,妹妹”。

“的确是葬礼”,艾格妮斯也穿着纯黑se套裙,红发也盘成法式髻,在圆脸两颊处留下两撮刘海,很是温柔。筒裙直挺挺地包裹着她的t0ngbu,双腿很淑nv地并拢斜侧着。“数十万人si于八年前的那场大瘟疫”,她叹口气,“真希望他们能在天堂安息”。

“根本没有什么天堂地狱,人si了就什么都没了”,卢西安很直接地打断叹辞,侧脸转向车窗外的风景,“十万人?大众的记忆力永远很差,一切最后只能成为数字”。

那张惨白疲惫的脸又浮现在艾格妮斯的心头。在大瘟疫时期,她随同父亲去下东区探望灾民。有个老妇人突破重重戒严线,sisi地拽着她的手,不顾一切地哀求她去探望隔离在公立看护院里的nv儿。她瞬间被老妇人的手劲吓哭。军人举着乌压压的枪眼,拖走老母亲。她回头sisi地盯着艾格妮斯,那双夹杂着无助而渴求的眼睛令她久久不能释怀。艾德温皇帝后来安慰她道:“人民不应该恐惧他们的政府,政府应该惧怕人民”。

卢西安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语引得她鼻子一酸,心里满不是滋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太不近人情了”,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请求上帝让你脱离这满是谎言的嘴唇和刻薄诡诈的舌头!”

“说道诚实,你还是违反我的要求,偷翻了我的衣橱”。

“我”,艾格妮斯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看到卢西安从哀悼服口袋里拿出的那串铃铛,顿时语塞。证据确凿,一句狡辩之词都说不出来。

他突然揽住她的身t,大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腹,“皇帝陛下以前总是说我高傲,很少和兄弟姐妹一起玩耍”,艾格妮斯的脸被迫埋在他脖颈处,窒息感占据她身t的每个角落。“但现在既然被你发现,我再不给你玩,岂不是一点兄长的责任都没尽到?”

“那个,我很喜欢这个装饰品”,她伸手去拿铃铛,却没够到,“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男人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尖,“你知道怎么用吗?”

这既不是耳环,做项链也不够长。艾格妮斯想起昨晚在镜子前笨拙的尝试,只能茫然地摇头。筒裙却一下子被撩到大腿根,露出黑se吊带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松扯掉丝质底k的障碍,如蛇似的钻入那温暖cha0sh的洞x。

她打了个激灵,却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开车的司机注意。艾格妮斯的耳根子红透了,嘴唇像脱水的鱼那样无声地喘气。“你以前无论是做功课还是练钢琴,都能慢慢悠悠地拖好久”,卢西安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花蕾,“但ga0cha0是真得很快”。

突然,冰冷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她的身t马上绷直。艾格妮斯睁开眼睛,万万没料到一颗铃铛被塞了进来。“快拿出去”,恐惧甚至令声音产生一丝哭腔。但r0u缝立马就紧紧包裹着异物,蠕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即是第二颗。

第三颗。

艾格妮斯感觉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哀求道,“卢我们等下还要去参加哀悼会”

“那么沉闷的氛围,一堆没用的哀悼词,我等下还要去谈公事”,他将铃铛直接推入yuwang深渊,碾压着r0u褶,引得她发出暧昧的喘息。“留你一个人多无趣,小寡妇”。

车厢内异常安静,司机见惯不怪地埋头开车。卢西安悉心地将艾格妮斯散落额前的碎发撩平,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只有铜铃在温热r0u缝的叠合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厢内回响。艾格妮斯双颊通红,试图阻止铃铛跳动,可双腿交叠的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快感击中t内每一根神经。

那双黑se高跟鞋在脚跟上如秋千般地摇荡,一上、一下,晃晃悠悠,永不停歇。一路上不知道ga0cha0了多少次。

汽车终于抵达圣斯特凡大教堂,卢西安不再理会艾格妮斯,直接和提前到场的政客们熟络地问候。所有人都身着黑衣,但表情却轻松自若。“幸会幸会,主编先生这次也来了!”财政大臣的秘书热情地招呼他。

是一同参加安德里希上将朗读会的《帝国日报》主编。

“亲王殿下,见到您实在是万分荣幸”,主编面se红润地握住卢西安的手。

卢西安示意车厢里的艾格妮斯,“当然,这是我妹妹,她是个文学家,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在您主笔的报纸上发表些作品”。艾格妮斯急忙抚平褶皱的套裙,和主编尴尬地点头问候。

“这小事一桩,只要有爆点,任何人都能捧红”。

她从车内走出来,双脚触地的那一刻,t内铜铃跳动,差点摔倒。他顺势扶住她的纤腰,若无其事地招呼主编道,“长公主实在太过悲伤,来这儿祭奠要承受很多压力。”

艾格妮斯和主编握手时,他的手指g枯而冰冷,丝毫没有任何生机。卢西安却直直地盯着他,嘴角扬起弧度,招呼着主编一起同行:“等公祭仪式结束后,不妨我们可以深入地交流关于新闻发行的相关问题”。

她拉住卢西安的一角,小声地请求道,“那求你把我的底k给我,不然这铃铛掉出来怎么办”。

“这是勉铃,在远东是努力之意”,他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那你要好好夹紧,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说罢,他就被几个上议院的议员围住,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