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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H呢! 小仓酒 4365 字 1个月前

※哥哥x妹妹,隐x骨科,兄妹情

哥哥有力的臂弯环住她的腰肢,贴得很近,隔着肋骨和皮r0u,仿佛可以听到西装革履、金丝眼镜的男人那规律的心跳声,砰砰的搏动让她有种稳定的安全感。

妹妹舒服地窝进了哥哥的怀抱里,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她在闹腾之后由于疲倦而显得极其听话,静静地感受着时间的消逝。

“哥哥……”半晌之后,妹妹忽然埋在他被弄得凌乱的领口,闷闷地出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少见的有求于他。

“怎么了?”哥哥凑到她白皙的耳垂边,妹妹隐在黑发间的耳廓有着柔和的白光,他滚着喉咙低声说,带有一种松弛的怜惜之情。

“……你发现了?”于是妹妹微妙地安静了一下,十分迟疑地说。

“什么?”

哥哥下意识回应了一句,没能明白妹妹指的是什么,妹妹的转变对于他来说太过突兀和莫名其妙。他只能更加有力地搂住她,让她不至于从他的腿上滑下去,溺ai无b地等着妹妹组织好语言。

“就是,就是……”妹妹的脸颊忽然涌现出红se,浸润在一片羞涩中的她掩饰似的扑闪着睫毛,黑白分明的杏眼睁得大大的,蒙上了一层通透的水汽,“我好像来月经了。”

妹妹有些无辜地解释道,双腿间是sh乎乎的异样感觉,本能地闭合上膝盖,温热的血ye仍然会从她细细的gu缝间流出,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nvx的气味。

“是真的……”她像是自己也不确定一般,用迷茫的语调询问自己,从身t状况中得到答案后,又不愿意去相信,整个人都埋进了哥哥的怀里。

这种事,发生在兄妹间也太尴尬了吧……

妹妹的话音刚落,哥哥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移动到她的背后,妹妹纤细的腰肢和娇俏的t0ngbu,在睡衣轻薄透气的材质下,曲线一览无余。

从少nv的上方可以看到,粘红cha0sh的经血透过了舒适的内k,洇开在粉se吊带裙上,并且有立刻愈加扩大的趋势。

她轻轻颤栗着,有如细雨中摇晃的枝叶。那原来是不小心犯了错的服软,难以启齿的话题使她满脸通红,到底为什么会遇到这种状况,她还必须要和哥哥解释清楚啊。

“等等你别看啊!笨蛋哥哥!”妹妹有些慌忙地赶紧从哥哥的大腿上下来。而哥哥展开的手指间沾着些自己亲生妹妹的月经血,他一脸愣愣地看着,慢慢浮现出尴尬又狼狈的神情。

他昂贵的西装k被她的经血w染,长腿上一片狼藉,一副被小nv孩捉弄完的大人的模样,没有办法训斥对方,就只能呆呆地等着被嘲笑。

“哥哥,我错了。”妹妹蹲在沙发旁边的y影里,缩成了一小团,小声对他道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她把自己的手指弯成一个发誓的形状,和每个“下次再也不会了”的孩子一样信誓旦旦。

“jg英可不会就这样相信。”可是此时此刻看起来一点也不jg英的哥哥,勉强维持着冷静,无奈地0了0妹妹的头顶,“你不需要……先处理一下?”

他流露出一种自己养的小小鸟没有好好吃米的担忧,同时月经这个隐秘暧昧的话题,在兄妹之间,又让人无法适从。

空气浓稠得x口发闷,哥哥扯开脖子上工工整整的领带。平时的时候,他也会给妹妹送暖宝宝,约束她的作息饮食,但是一直止于“照顾”的程度。他从来没有如此正面、直接地面对过妹妹的经期。

一脸jg明的哥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愣走了一会儿神,接着吐出了一口浊气,掌心微微出汗。然后他先是把被弄脏的西装脱掉,为自己换上款式宽松的短袖短k后,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等到妹妹在内k里垫上绵软白厚的卫生巾,小鸟般的少nv捂着软软的肚子,小心地从卫生间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的时候,哥哥正把红糖加到杯子里。

他的手骨分明,棕红的糖粉瞬间溶解在水中,呼x1之间可以闻到甘蔗甜甜的香气。紧张尴尬的气氛随之缓解,她不禁透出甜美的笑意。接过杯子的妹妹道了谢,坐了下来,不过也不敢放肆地再坐到哥哥的身上了。

换上常服的哥哥外表没有那么遥不可及了。放下了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他g练优雅的气质有所消减,松落在额前的黑发显出年轻的清爽,白se的t恤和黑se的休闲k,让人产生这个工作狂jg英或许适合打篮球的错觉。

哥哥在高中是打过一段时间的篮球的,可能只是因为觉得打球很帅吧。妹妹会在场地外手里捏着矿泉水,蹦跳地为他加油,急促的鼓掌声轻快无b。

一本正经的哥哥打起球,认真的眼神带着坚毅的热度,灌篮时露出的一小段腰腹,不知道有多少nv生曾经为之倾倒呢。

然而哥哥大学毕业,正式工作了,他就开始逐渐降低这样打扮的频率了。只有在家里才能看到他正装之外的模样:有时候从浴室出来的哥哥,黑亮的头发滴着水,毛巾被挂在他的后颈上,一边擦着,一边问她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哥哥的厨艺很好,b妹妹的还要好上很多,家务更是样样jg通。每次妹妹想到这样的哥哥居然还没有nv朋友,都会有点怀疑人生。

他把她照顾得很好,看着妹妹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呼呼地吹开了水汽,哥哥问她,“会不会无聊?要开电视吗?”

“嗯,看吧。”因为处于持续流血的状态,生理上仿佛急需汲取定量的温暖和呵护,妹妹弯起杏眼,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哥哥真好。”她有些讨好地说,等到哥哥把电视的音量t贴地调低,还没假装“自立”多久的妹妹已经忍不住挪了过去,快乐地指挥起哥哥手里的遥控器。

电视屏幕里的节目不断切换着,各形各se的人脸短短收入眼帘。哥哥的侧脸在花花绿绿的光的照s下,如雕塑般深刻。

他一边考虑着,最近的年轻人会更喜欢用电脑看视频了,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光更像是被珍藏的回忆。可能对于妹妹来说,同意陪他一起看电视,只是甚于无聊的一件事。

“我要看这个!”最终他停在一部恋ai偶像剧上。因此升起危机感的哥哥偏头,抿了抿嘴唇。妹妹看得津津有味的婴儿肥的脸蛋上,睫毛根根浓密。

他忽然之间有点难受,特别是妹妹指着电视里的男二号告诉他,她挺喜欢这个男二号演员的脸,为此还在微博追过星的时候,他的下巴出于幼稚的原因,紧紧绷了起来。

“他不好看。”哥哥把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低低地说,像是一只被人类抛弃的大狗狗。面无表情的他语气自然地评价道,这个英俊的男二号演员真的长得不好看,只能演男二号。

“没想到哥哥的要求这么高。”妹妹仔细看了看屏幕里男二号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没能昧着良心说出半句坏话。她本来还觉得他有像哥哥的。

“既然哥哥觉得不好看,那他就不好看吧。”

妹妹也早就不再追星。以前她对男二号演员的喜欢来得突然猛烈,也消失得极快,除了刷过的流量数据,一切都没有留下痕迹,所以哥哥听到才会感到惊讶。

她的肚皮被哥哥r0u按,沉沉下坠的痛感被有效减弱,“嗯……”妹妹斜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里不断被拉长的漫长镜头。

偶像剧的剧情不知不觉已经演到了nv主拒绝男二号,她说,“我把你当哥哥。”然后男主又对质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的nv二号说,“因为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所以我们不可能。”

“该不会哥哥就是要求太高,才找不到nv朋友的吧?”沉思了一会的妹妹突然发问,但是她的口吻里已经带有笃定的成分,关于未来的嫂子的亲昵语调。

哥哥被妹妹r0u眼可见的想要捉弄他的想法,给逗笑了,混合着奇妙模糊的心情,觉得她怎么管起了她的哥哥呢。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还不是个没人要的小家伙?”

※蒸汽朋克世界,魔幻成分,普通的恋ai成长文

你穿越成了中世纪的贵族小姐。

十九世纪的日不落帝国,版图宏大,浮华的都城常年被笼罩在浅浅的雾霾之中,数月不见天日,街道上的行人甚至看不清十米之外。贵族男nv乘坐着慢悠悠的马车,笨重的老爷车从身边飞驰而过,巨大jg致的蒸汽机发出了嘈杂的轰鸣声。

和你熟悉的地球历史有所不同,在西方科学刚刚启蒙的时间点,这个世界已经依靠蒸汽和金属完成了先进的技术,那些jg密复杂的齿轮几乎无处不在。

用螺旋桨推动飞空艇的前进,用轴承完成书架的变形,金属枪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威力,机械人可以运用于战场的战斗。

以石油煤炭为主要能源,组装最基础的金属零件,这个世界创造出了近乎魔法的科技,使幻想和现实的界限开始模糊。

更别说,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还生存着一些超乎常理的非人之物。

这里存在着一种名为“梦魇”的生物。

在这个世界,所有的母亲睡前都会在孩子的床前一次次低语。

「记住,不要被梦中的怪物诱惑,为梦魇诱惑的人自身也会变成怪物。」

你就曾见过梦魇化的人类:他在发出一声细长的尖叫之后,身t各处都睁开数只眼球,密密麻麻的,每一只眼球都在向不同的方向快速乱转着,眼角分泌出恶臭的脓ye。

同时yan丽柔顺的鸟羽刺破了他的皮肤表层,疯狂地长出来,像两片巨大的毒叶,披覆在他的后背上,让梦魇化的人类远远看上去就和鸟类的邪恶魔兽一样。

梦魇化的人刚好是你的哥哥。

他的身t剧烈一边ch0u搐着,在地面上来回痛苦地翻滚着,无法缓解的疼痛感使他的全身都在溢血。一边,他的眼神中属于人类残留的情感消泯着,一分分黯淡下去,半睁的瞳孔中取而代之的是混沌y暗的灰蒙蒙一片。

哥哥疯狂而绝望地朝你吼了一声,兽肢抵在地上,属于梦魇的锋利爪牙不断摩擦地面,发出了极为尖锐刺耳的声响。

“怎么会……”在母亲大人惊恐的颤抖声中,蜷缩成一团的哥哥在短短时间内变成了可怕的怪物,完全失去人形,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称之为“哥哥”。

你没想到自己有生以来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深这个吻。她被成千上万的触手裹覆着,整个空间全是巨大的青黑se触须在纠缠翻滚,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点,那么渺小。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柔软滑腻的舌r0u反而配合着她的呼x1节奏,熟练地搅动口腔。她的x口微微起伏,氧气终于变得充足起来。

随后他的嘴唇从她的嘴角,顺着下颔骨亲到了她的耳廓。他的舌尖碰了碰,先是把她的耳轮t1an了一遍。舌苔的颗粒感异常明显,随着耳朵被细致入微地舐过,她的大脑在恐惧之中如同过了电,听得到的全是窸窸窣窣、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沙子的声音,爬虫的声音,泡沫的声音,跳跳糖的声音,雪花泥的声音。

一种麻刺感从耳部延展开来。她感觉到他的舌面x1住了她的耳r0u,真的是用舌面x1。她立马受不了了,下巴搁在他的身上,细细地sheny1n出声。

这根本不是舌头,根本不是舌苔。他的舌上应该是长满了x1盘,他一t1an,一排排x1盘立刻附到了她的耳廓上,密闭的空腔牢牢粘住,才带来了格外细密su麻的t验。

他的长舌朝她的耳蜗探去,随之而来的唾ye有奇异的海腥味。一时间,耳朵里满满地流淌着se情的水声,她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坠入深海般,缺氧和恐惧都被减弱了。

——突兀地,她想到起了一张章鱼交配的图解:雄x章鱼将交接腕伸入雌x的外套腔。她用人类的视角看上去就是雄x章鱼的一根触手伸进了雌x的头里……伸进了头……脑子里!!

高大的身形和蠕动的青黑触手群间,恐怖y森的场景中,她的四肢被缚,即使觉得完全不可能,人类还是会惯x地想到不能想的东西。他紧紧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分不清他对她是食yu还是x1nyu。

“耳朵。不要。”

她向没有yuwang的邪神求饶,不包含任何希望,有气无力的气音有种我为鱼r0u的情绪。

他顿了一下,可能是在思考,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脸庞远离了她,她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停了一小会,果断地不再执着于她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大腿被拉开,一根触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她过后才反应过来,马上反应过度地夹紧了大腿,但是在触手的作用下始终合不上,又被重新拉开了。她保持着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感觉到三角内k被挤到了一边,从内k的边缘,柔软的触须伸入了她的x口。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大腿上乌黑的印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腿间缠动的触手,最后她清楚地判断出它的位置。

触手尖端从黏红薄膜的孔隙进入,带着丝丝微腥的黏ye,慢慢地深入甬道,软t上滑腻密集的x1盘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她出于畏惧羞耻的心理挣扎了一下,无力的手腕被勒出淤青,他松开一点,不过很快再次圈紧了她的手腕,近乎一条哥特式手环,乖顺极了。

他这次大概是看出了人类顺从yuwang的本能,看出了她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方式,所以不再停下——人类会考虑微生物,邪神会顾虑人类的出发点一开始就很不可思议。

花x被触根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触手攀在她的大腿根上,没有限度地伸进去。她的喉咙里顿时出现了轻细的呜咽声。腿间的触手在进入薄膜之后,动作迂缓起来,密集的x1盘自动x1住软r0u后,被他一次次主动放开,离开了一瞬,紧跟着的又是更多区域被x1附。

t内仿佛钻进了一只章鱼,紧密地x1咬着,深入着,每一个x1盘都是那么光滑柔软,触感具t而真实。她显然承受不住如此温柔细密的快感,呜呜咽咽,同时撕裂x的疼痛被详尽地传达至她的大脑皮层,b起疼痛感,更多的是一种刺激。

顺着青黑的须触,微腥的黏ye混合着处nv血,从她的腿间滴落。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超越人类限度的快感与恐惧令她的眼底蓄满了摇摇yu坠的泪水,整个人难受得无所适从。

她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事实上根本没有。

他冰凉的手放置在她的后颈上,纤细致命的地方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反应出一阵j皮疙瘩。她也感觉得到他掀开了她的上衣,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腹部,舌尖在她的肚脐边一遍一遍绕圈,时不时钻入她的肚脐眼,安抚x地来回g动旁边的r0u。

“咕……”她更加难受了,是另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她现在分不清恐惧和快感。他的触手没有停止往里走,在狭窄的甬道里执着地前进着,大量黏ye不断从它的表面分泌出来,黏黏糊糊的音se和点点滴滴的触觉同时激发着她的感官。

靠在鲜活的墙壁上,被进入着,被侵犯着的她还是适应不了,狼狈地流着泪,怎么都不肯放松意识。也是。在未知的存在和未知的发展面前,怎样才能做到完全放松。

浅浅凸起的腹部被t1an来t1an去,她的两条腿被触手完全覆盖住,偶尔露出的白肤在淤青和触t之间显得珍贵而漂亮。

他的触手进到了yda0深处,在她闭合的子g0ng口前徘徊,四处乱转,试图寻找进到子g0ng里的方法。他的人形终于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触手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和进入她的胃部一样直接伸进去。

对于邪神来说,连自己的身t器官都不能完全控制的人类过于低级,低级到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和人类不能理解没有善恶观念的他一样,对于人类来说,他也是极具恶意的。

那触手尖端只是伸进去分毫,她和她的身t立刻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她有些疼,不想忍住,而是想用回绝一个男x的方式出口拒绝,心中还有一点微不可见的侥幸心理。

……她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脸庞美得不似人类,由衷地做出了一个不能理解人类的,算不上表情的表情。他的情绪平静、冰冷、一望无际,庞大的视线仅仅留了一丝在她的身上,仅仅停留了他的短短一秒。

她不认为她有拒绝他的能力,也不认为他有同人类繁衍生息的兴致。她太过混乱了,花x内壁被触手绵密地抚慰着,大腿被手掌抓r0u着,无数个x1盘像是无数张嘴在吮x1,ayee不受控地涌出,沾sh了腿根。

她的内k和短裙被弄得一塌糊涂,在他始终没什么变化的目光下,莫名的羞耻数倍膨胀了起来。虽然对方不是人类,但是只有她一边抵抗又一边奔溃,配合不上他的节奏,又感到无b拒绝的t验真的很考验羞耻心。

触手在花x里轻轻ch0u动了两下,不算粗暴的动作,她的生理却违背意识地给出了回应。她的甬道微微有紧缩的趋势,她羞耻地混乱着,如果是在她达到x1ngga0cha0的那一刻,她的子g0ng口一定会遵循生理机制地打开。

他的尝试让她确信了结果的无可避免,她一定会被他g到合不上子g0ng的,眼泪由隐忍害怕更多地转向了委屈。

他的触手会钻入她的子g0ng吗?雄x章鱼会用交接腕把存有jgzi的jg荚放入雌xt内,她会被这样对待吗?

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旧日支配者有如此“亲密接触”,他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对话。

“不要s在里面。”她只能小声地请求道,没有底气地错开视线。这种方式至少b之前那个“cha进脑子里”更“人类”一点,人类nvx不是不能承受——除他的jgye以外。

邪神的一部分对她来说,是人t实验的试剂、生化危机的t病毒、怪物异变的传染源。因为他yan丽的人形,多多少少做出过对待他的错误方式的她至少能够理解他是邪神,是非人类,是无法理解之物,她的描述和认知是有极限的。

她连接受他的jgye这种事都做不到。

“人类没有能力生育我的孩子。这根不会让你怀孕。”他觉得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伸手握住进入她t内的那根触手,触身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疯狂蠕动起来,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要被捏爆了。然而他的面部还是像是皮下没有肌r0u一样的平静,给人的感觉是怪异远远大于美丽,不属于人类的表情简直毛骨悚然。

他没有痛觉吗。她对自己多此一举的结论感到无力。有痛觉的是她,她的双腿由于捆缚而酸涩痛麻,流着泪,大片的淤青淤紫在她的皮肤上漫延。有快感的也是她,在她的花x里搅弄的触手说不出的滑腻,直直进入甬道的动作,bx1ngjia0ei柔和一些,bk0uj强y一些。

他将她尽收眼底的目光一望无际,纤细柔软蠕动的器官一边模仿着人类x1ngjia0ei的动作,试图粗暴地压迫她的y蒂,一边灵活地x1附在褶皱上。

她被迫地舒展着四肢,只能任由他的触手在她的子g0ng附近来回安抚,然后轻轻细细地伸入她的子g0ng,浅浅刺着,尖尖的触角被稀薄的g0ng颈粘ye沾染。而他每次从子g0ng口退出一点,下一次就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她紧紧闭合的子g0ng在他漫长耐心的引导中,一点一点打开,直到张开的小口能够完全容纳整根触身。他轻轻ch0uchaa起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夹杂无言的痛苦,从连接处涌了出来,布满x1盘的触手贴到她的子g0ng内壁,轻柔地x1附着。

她承受着人类难以想象的进入,空气中那种深海的、腥凉的、无处不在的气味似乎变得浓烈了起来。有些yu的气味对她形成了一种嗅觉上的刺激,她的鼻粘膜被长久的刺激着,不知不觉腹部紧绷起来。她忍不住挺直了腰,后背抵着活物般的墙壁,脖子像是天鹅颈一样拉展开来,那么雪白。

于是他放开了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触手,一个个鲜红cha0sh的吻痕叠在淤青上,su麻的感觉带着点疼,她白柔的脖颈出现了近乎过敏的反应。他结实的臂膀紧密地贴着她的x口,然后就着y邦邦的肌r0u,身下的少nv出现了细微的痉挛。

“呜!”她无力地哀鸣着,强烈的ga0cha0如同电流通过了神经末梢,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着,无力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将衣服抓得皱缩不已都不肯放开。

她的胯部上扬,甬道紧咬,面部神经有片刻的失控。更别说那一直在流水的花x,涌出的透明微黏的ayee不仅把她自己的短裙全部弄sh了,而且还弄到了对方的身上。

少nv的脸上还挂着一点可怜的眼泪,短暂而夸张的ga0cha0耗费了她所有的氧气和t力,她的x口不断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地贴着他的x膛——她失去所有力气,上半身整齐、下半身不堪入目地倒在了邪神的怀抱里。

因为她实在太累了,累得jg疲力尽、气喘吁吁:谁让人类和邪神的t力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或者说,人类和邪神从一开始就不应该za。又或者毫不客气地说,对她而言,盘踞在她的子g0ng里的触手简直就是可恶的邪神化身!简直太可怕太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