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八(拐卖囚一受三攻强制爱)(1 / 1)

谢悠禾跑了,再历经过被三个魔鬼般的男人轮奸一段时间后,有次跟林齐做爱的时候,向来沉默不语的他,终于对林齐开口说了一句话。

“带我走吧。”

林齐闻言,肏撞他身体的动作猛的僵住。

谢悠禾的双眸因为情欲显得湿润迷蒙,他盯着呆住的林齐,声音像古井里的水般无波无澜。

“你不想独占我吗?我讨厌林志和林远,你把我藏起来,以后我就跟你一个。”

哪怕知道谢悠禾这话可能是骗他的,但林齐还是被谢悠禾假意的偏爱冲昏了头脑。

他把谢悠禾带走藏了起来,就藏在他家的地窖里。谢悠禾不见后,林家兄弟以为谢悠禾跑了,两人火急火燎的正准备外出去把谢悠禾抓回来,但林远见林齐神色古怪,谢悠禾不见了他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加上林齐那莫名有些心虚的眼神,立马就猜到了什么。

林家兄弟叫林齐把人交出来,林齐说什么也不愿意,后面林志火了,按住他又揍了他一顿,但林齐铁了心就是不打算说出来。

他告诉林家兄弟,是谢悠禾不喜欢他们,自己愿意跟他走的,他没有强迫他。

林志骂了他句放屁,林齐冷笑一声,也不跟他争执。

还是林远沉声提醒他:“林齐,我不信你会这么傻,小禾讨厌我们两个,难看他就会喜欢你吗?别做梦了,他恨我们三个,所有人他都恨,他为什么这么做?叫你带走他,无法就是想找机会逃跑,一个人看着他总比三个人要松懈,你再不告诉我们小禾在哪,到时候人跑了,你再后悔也没用。”

林齐脸色变了变,咬牙说:“我把他锁起来了,他跑不了的。”

林志骂了他一句:“你他妈是脑子进水了吗!”

林齐恼怒的瞪着他。

林远说:“林齐,你这样根本没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是你把小禾藏起来了,除非你准备一辈子不去见小禾,否则你一走,我们立马就跟着你去见小禾。”

林远叹了口气:“林齐,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小禾,再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商量。”

林齐最后还是想通了,带着林家兄弟去了他家的地窖,等三人打开地板一看,谁知被林齐藏在里面的谢悠禾居然不见了。

三人脸色一变,在地窖下找了半天人没找到,林志气的当即又给了林齐一拳,怒骂道:“看你他妈干的好事,小禾要是不见了,我绕不了你。”

林齐脸色扭曲。

“我明明把地窖门锁了的……”

林远把他叫过来,看地上被他们打开来的锁,锁上面有明显凌乱的划痕,锁孔里也有,很显然,是谢悠禾用什么工具把锁撬开然后逃走了。

林齐从地窖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生灰的电线,里面的铜丝被剥了出来,谢悠禾正是用这些铜丝,才能把锁撬开的。

“他怎么能打开锁——”

林齐不明白。

林志恶狠狠地说:“这锁才多少钱一个,垃圾货,我都能打开,要不是你之前偷偷撬锁溜进我家,小禾能知道用这种东西把锁撬开吗!”

林齐被骂一顿,人蔫了下来,不在说话了。

三人赶紧出发去找跑掉的谢悠禾。

谢悠禾也是运气好,锁住他的那把锁有些生锈了,他本来是没抱多少希望可以撬开锁的,谁知他只是用铜丝随便捅了锁孔几下,锁居然就这么打开了。

谢悠禾欣喜过后,一秒时间都不想再浪费下去,爬出地窖连忙逃走了。

他在这个魔窟般的地方在也待不下去了,逃出去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逃的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他要要逃走。

林志三人沿着路上的线索一路追赶,找了三个多小时,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终于在一处山里找到了迷路的谢悠禾。

谢悠禾身体已经虚脱了,见他们三个找了过来,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一样,身体瘦弱的好像一阵风来就能把他给吹倒。

在林志把他抱住后,谢悠禾跟疯了似的,用力咬了口他的手掌,林志吃痛,下意识松手,谢悠禾抓住机会又跑了。

林齐在身后恶狠狠的威胁他,说抓到他后一定要把他的屁股肏开花。

谢悠禾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逃跑,跑到最后,他前面的山路陡然断了,面前是一处六七米的小山坡,很陡,上面全是尖锐的石子。

谢悠禾停下了脚步。

林志林齐两个人很快就追上了他,林远因为瘸了条腿被落在后面,谢悠禾望着陡峭的斜坡,浓浓的绝望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

“小禾,你过来,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追究。”

林志担心谢悠禾在走投无路下会做出冲动的举动。

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谢悠禾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惨笑,他身体摇晃了下,声音带着浓烈的怨恨:“一群畜生,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跟你们回去。”

林志跟林齐察觉不对,两人脸色一变,上前就想抓他回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谢悠禾已经抱着致死的决心,从上坡一跃而下,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

谢悠禾没死,可他却摔断了一条腿,被送进镇上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医生说要做手术,需要五万块钱,林家兄弟自然没有这么多,后面这钱是林齐拿出来的。

谢悠禾这一跳不禁摔断了腿,脑袋也摔的不轻,在医院足足昏迷了半个多月,等谢悠禾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三人带回了林家修养。

谢悠禾望着头顶泛黄的蚊帐,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林家,顿时心如死灰。

醒来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目光呆滞,从前黑亮的眼珠此刻仿佛被蒙上了层厚厚的灰,没有一丝生气。

他不再张口吃饭,任由林齐三人怎么说,谢悠禾铁了心就要将自己活生生饿死。

随便吧,就算他们把自己重新卖了也好,不过都是见不到光的地狱,里面全是面目丑陋的魔鬼,逃不出去,他的结局也不过只有一死而已。

眼见谢悠禾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加上断腿的痛楚,整个人很快就消瘦下去,抱着他都被他身上的骨头硌得生疼。

谢悠禾每天躺在床上,一天昏迷的时间占据了大半,嘴里无意识念着要回家,林志三人别提有多心疼了。

林齐害怕谢悠禾会这样饿死了,狠下心就想把粥强渡到他嘴里,但谢悠禾恶心的全都吐了出来,剧烈咳嗽着,仿佛要把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也都全部给吐出来似的。

林齐再也受不了了,一米八几的壮实男人,跪在床边,握着谢悠禾纤细的手,哭着求他吃点东西。

而到了这个时候,林家兄弟才终于明白,原来林齐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喜欢谢悠禾。

最先提出来要放谢悠禾离开的人是林远,林志当然不会同意,林齐也很犹豫,他们都知道,一但他们把谢悠禾放走了,那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了,谢悠禾这么恨他们,离开之后肯定会报警,到时候他们还有活路吗?

但眼看着谢悠禾的生命力一天比一天虚弱,也不肯吃药治疗腿上的伤,就这样放任自己逐渐凋零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人就会虚脱休克。

如果到那个时候再把谢悠禾送到医院里,到时候肯定会叫医院里的人产生怀疑,他们承担不起那个风险。

但真要叫他们这样眼看着谢悠禾去死,三人都做不到。谢悠禾靠着村里赤脚医生给的葡萄糖吊着命,就这样僵持了两天,三人最后还是妥协了。

林远拿着谢悠禾被卖到这里时所携带的东西,里面有他的画板,还有各种不同笔和颜料等。林远把最重要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塞到了谢悠禾的手里,表情悲伤至极。

林远摸着他瘦到脱相的脸,开口叫他。

“小禾。”

谢悠禾咳嗽了两声,没有睁眼看他。

林远轻声说:“吃点东西好不好,吃点东西,等有力气了,我们就送你走。”

谢悠禾乌黑的长睫颤了颤。

林远继续说:“你的东西我都放在这里,我们不会再关着你了,喝点粥,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林志和林齐,他们也都同意了。”

谢悠禾抓紧了掌心坚硬的物体,悲凉的情绪瞬间冲至头顶,他鼻尖发酸,泪水又一次从紧闭的眼底淌了出来。

【完】

林弃是个弃儿,被亲生父母遗弃在深山老林里,是深山里的老道士下山补给捡到了他,然后收养他到十八岁。

林弃随了老道士的姓,林弃刚满十八岁,老道士就去世了。老道士身怀玄术,林弃跟在他身边,多少也学到一点,但老道士却从不教林弃捉鬼驱魂的本身,林弃问过为什么,老道士却看着他叹息连连,一脸的讳莫如深。

老道士死后,林弃一个人在道观里待不住,便收拾了些行李下山了。

林弃居无定所,也没文凭,书读到高中就不读了,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要他去做苦工他也受不了,只好做起自己的老本行,在市里的某座天桥上支起了个算命的摊子。

一开始生意并不好,有人看着他年纪轻轻,像个大学生似的以为是骗子,经常举报他,为了躲避城管,林弃可畏操碎了心。

虽然是个半吊子,但他算命看风水的本事学的还算不错,时间久了,附近的居民也都知道他有些真本事,渐渐地他也有了些客户。

这天林弃通过老客户的介绍接了一庄给人看风水的单子,到了约定时间,林弃打车来到客户家里。

是一栋装修奢侈的豪宅,其他人眼里看着富丽堂皇,但林弃看到这座豪宅里外却是阴气冲天。

林弃以为是风水问题,绕着偌大的房子转了一圈,里里外外都观察了个遍,结果并没有发现有风水上的问题,别墅坐落的地理位置反而是招财进宝的顶好风水,屋子里物件的摆放位置也没问题,可这房子里弥漫的冲天黑气也是实在的,林弃有些搞不明白,直到他见到了客户的儿子,才隐隐约约明白了些缘由。

客户的儿子年纪不大,看上去似乎是刚成年的样子,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年龄,下楼却是三步一喘,肤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病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吹倒。

林弃从客户口中得知,他家儿子这是从娘胎带出的病症,从小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吹不得风,淋不得雨,几乎是吃药长大的,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林弃虽然没有从老道士那学到捉鬼驱魂的本事,但他跟着老道士走南闯北十几年,即使不会捉鬼,但耳濡目染多了,最基础的看相还是会的。

这客户的儿子印堂发黑,阴气环身,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恶鬼缠身,要命不久矣了。

客户告诉他,近段时间他家里不平静,先是家里的宠物突然暴毙,再是保姆和管家莫名其妙受伤,最后晋升到客户本人,连带他的妻子已经遭遇了好几次诡异的事情,因为最近搬了新家,客户还以为是风水原因,通过朋友听说林弃看风水的本事很厉害,于是便请了他过来。

林弃知道这事有点大发了,可他又不会捉鬼,没有实力解决客户的麻烦,只能如实把事情告诉给客户,说最近他家里发生的种种怪事,皆是因为缠在他儿子身上的那只恶鬼所致。

客户一听家里有恶鬼,还缠在他宝贝儿子身上,当下就白了脸,大惊失色的央求林弃给他们家驱鬼。

林弃为难的说自己不会,可当下客户被恶鬼两字吓昏了头,一双汗湿的手紧紧拉着林弃,简直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愣是不让林弃离开。

林弃跟客户解释不通,客户还以为他是嫌钱少,当即就给他加了价。

本来只是五千一次的风水生意,到最后客户直接开出一百万的天价,不求林弃把这恶鬼杀死,只简单央求林弃能暂时将他儿子身上那只恶鬼给赶走,等他们找到能驱鬼的大师,再将那只恶鬼杀死。

林弃下山几年,还从来没有接过这么一大笔钱的生意,要是将这恶鬼给赶走了,这一笔钱足足能抵得上他快十年的收入了,林弃可耻的心动了。

客户看出他的动摇,一咬牙又给他加了五十万,林弃心中暗爽,最后还是没抵住金钱的诱惑,松口答应了他。

林弃不会捉鬼是真的,所以他只能借助老道士留下的法器来驱鬼。

林弃给了客户三颗老道士生前捉鬼用过的佛珠,这佛珠开过光的,林弃以前跟着老道士,曾亲眼目睹过老道士用佛珠抓过比这还更恐怖的厉鬼,虽然有些不舍,但他不会捉鬼,这些佛珠放在他身上他也用不上,于是便给了客户一家,三人一人一颗。

佛珠戴上身的那刻,缠绕在客户儿子身上的黑气果真迅速消散,林弃再仔细一瞧,已经感觉不到那只恶鬼冲天的阴气了。

一百万很快到账,林弃按照这行的规矩,将到账的钱往慈善机构捐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则大部分存银行里了,他要存钱在这买房。

这件事情林弃很快就忘之脑后,他依旧在老地方摆着自己的算命摊,日子似乎照旧,没啥变化,直到一年一度的中元节,这天林弃比以往早了两个小时收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节的原因,这天路上的行人要比往常少很多,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林弃去了趟超市,购买了些东西,然后卡着天边最后一丝亮色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林弃就猛地身体一顿。

脊背顿时发寒,职业的本能令他感到直觉的危险,屋子里冷的不像话,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冷的让人身体直发抖。

不对劲!

林弃骨寒毛竖,下意识想跑出屋子,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睛——他动不了了!

林弃浑身的冷汗冒了出来,紧接着,他惊恐的看到一只惨白至极的手臂缓缓从他身后伸了出来……

林弃被只恶鬼缠上了,而缠上他的这只恶鬼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被他用佛珠法器赶走的那只。

缠上林弃的这只恶鬼跟那客户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林弃从恶鬼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恶鬼名叫宋离,跟客户的儿子宋言是同卵双胞胎,宋夫人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早产,宋离刚生下就死了,但林弃听恶鬼说,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宋言,在肚子里拼命把他的营养血气全部吸走了,导致他出生夭折。宋离不甘心,怨魂一直跟在宋言身上,宋离想变成人,本来他在宋言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宋言阳气被他吸食殆尽的时候趁机占了对方的身体复活,可没想到被林弃一手破坏,他被那开过光的佛珠打成重伤,后来还是他在这一个月内吞噬了几百个鬼魂才堪堪恢复过来。

而今天是鬼节,已经完全恢复的恶搞宋离找到了林弃,准备报复他。

林弃哪曾想过自己的贪财之举居然会给他惹下此等祸端,分明老道士弥留之际,就已经告诫过他一定不能做捉鬼驱魂的事情,否则会厄运缠身一辈子。

林弃想到这,后悔的咬牙切齿。

他质问恶鬼想对他怎么样。

恶鬼阴阴一笑,把林弃往床上狠狠一丢。

几根肉眼可见的黑气从宋离脚下弥漫开来,像触手般捆住了林弃不断挣扎的四肢。

在林弃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他身上的衣物被粗长的黑气暴力撕开,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肤。

恶鬼伸处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冰冷的手指在林弃肚脐上转了一圈,随后他低头,在林弃雪白的肚皮上落下一个轻吻。

林弃刹那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颤抖着声音质问恶鬼:“你究竟——究竟要做什么!”

恶鬼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眸翻滚着一片深暗的诡谲之色。

“我需要一个身体来复活。”

林弃受不了恶鬼落在他身上这种淫邪的目光,低吼道:“我给你找,给你找!只要你放过我!”

恶鬼咧嘴一笑:“不需要找。”

林弃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你!你什么意思……”

伴随着恶鬼两根指头插进了他的后面,缠绕在他身上的黑气,也开始在他身上肆意揉捏。

林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一阵扭曲。

恶鬼轻飘飘道:“因为你,宋家人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并且已经对我做出了防范,而我那好弟弟的身体我也没办法占为己有了,所以你得给我一个新的身体。”

林弃望着恶鬼那张俊美却邪恶的脸,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一个月后,被恶鬼宋离操的像块破布娃娃般的林弃,终于下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霍九州抬起临皎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眼底像凝聚了一团火,接着缓缓伏下了身。

临皎的眼一瞬间睁大,乌黑的瞳仁紧缩,像受惊的猫,搭在床上的手猛地攥紧床单,喉间溢出一道惊颤的呜咽,脸颊泛着胭脂色的绯红,修长的脖颈间,雪白的皮肤下,黛青色血管紧绷的几乎要爆裂。

临皎张着唇,呼出来的气息好似都染着一股浓郁到几乎令人发昏的情欲,不知道霍九州在他身下对他做了什么,只听他唇间溢出好似很难堪的低低的呻吟声,眼尾一瞬间泛红,全身也小幅度抖动起来。

“呜……!”

“不要……”

临皎的手在下面胡乱摸索,待手心传来一股毛茸茸发硬的触感时,便猛地收紧了力道,用力将男人的头发揪在手心。

对方湿热的舌头在他难以启齿的小穴口处舔舐,滚烫又粗重的呼吸喷拂在他肌肤上,好似要灼烧他的身体,霍九州双手固定住他的腿,灵活的舌模仿着阴茎,用性交的姿势强制挤进狭窄又湿热的肠道里,将艳红的小穴口处舔的湿润泛着水光,听着临皎难以抑制的呻吟,霍九州眸光发亮,又将眼前白花花软绵绵的屁股太高了些,嘴唇用力嘬了几下。

临皎被对方挑逗的全身发抖,耳尖发烫,姝丽的面容更是因为身体深处涌上的情欲而染上一层惊人的薄红之色。

他张着嘴喘息,睫毛沾着湿漉漉的水汽,眼神迷离,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无比怜爱。

男人从他身下起身,红艳艳的薄唇沾满了暧昧的水渍,霍九州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唇,将上面所有透明的淫水都吃进了肚里。

“宝贝,舒服吗?”

这不是临皎第一次被他们舔穴,这些男人技术都很好,临皎每次被他们舔时,到最后,他总是有着升天般的快感,不同于被他们用阴茎插着操他,这种仿佛灵魂都要溺死在欲海般的快感,真的令他舒服到整个人都要晕死过去。

临皎娇娇喘了几声,知道自己今天无法逃脱这场性爱,抓着霍九州的手臂,声线带着隐隐的颤抖:“快做吧……”

霍九州得逞般勾起嘴唇,他撑着紧实肌肉的双臂撑在临皎身体两侧,自上而下地盯着身下的青年。

他的眼是沉甸甸的黑,深不见底。

霍九州注视着身下水光潋滟的青年,轻声问道:“皎皎,你爱我吗?”

临皎目光迷幻的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沉默着没回答。

霍九州微微眯眼,伸出过去摸上他滑腻的面颊,继而将他的视线逼迫回来:“皎皎,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临皎看着他,睫毛抖动了几下,轻声道:“以前不是回答过很多次吗……”

霍九州坚持道:“那我要你再回答一次。”

临皎垂下了眼睛:“我爱你。”

撒谎。

霍九州抿紧了唇,他的皎皎,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不敢跟他们对视,颤抖的睫毛像折断的蝴蝶翅膀,明显出卖了他心底的心虚,自己却一概不知。

他的皎皎,根本就不爱他。

思及此,霍九州的眼神不禁阴沉了几分,但又想到皎皎不爱他,也不爱其他三个男人,心底的阴郁似乎又减轻了不少。

是啊,不爱又怎么样呢?他的皎皎,活着是属于他们几个人的,死后也依旧会是他们的,他的皎皎,他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来逃离他们,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牢牢跟他们栓在一起,命运相连,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

不爱又如何,他只能是他们的。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响起。

霍九州伏在临皎身上,微微侧过头,见来人,唇角勾起,当着他的面,低头舔了舔临皎湿润的红唇。

“一起?”

临皎瞪圆了眼,瞳孔好似都在震颤,指甲猛地抠进了他手臂里。

权津眸光微闪:“他才刚醒。”

霍九州哼笑一声:“你知道宝贝受得住的,不来的话,麻烦给我们关个门。”

也是真怕他们两个会一起来操他,临皎呼呼喘了几口热气,急忙道:“不要!我受不了,我会坏的!”

以前在一起时,他们也时常会两人一起来操他,三人或是四人一起都有过,临皎第一次被双龙时,便是霍九州跟权津一起,彼时他刚被他们包养不久,那会儿他跟霍九州在一起,霍九州在外面应酬,喝了点酒,被司机送回家时已是微醺状态,临皎在浴室伺候他洗澡,洗到一半就被对方扒了裤子给操了,后来两人回到卧室,霍九州说渴,临皎就去外面给他倒水喝,没想到对方赤裸着身体又追了出来,将他摁在地毯上,抱着他又做了起来。

权津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对于客厅两人这放浪形骸的一幕没说什么,只淡淡告诉两人记得明天叫人把地毯换了。

当时霍九州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酒精刺激着大脑,让他对权津说出了一起来的话,正如眼下这般兴趣的邀请。

霍九州邪笑着说:“我已经把穴操软了,试试,看能不能进来。”

权津盯着全身赤露,被霍九州操活色生香的临皎,那珍珠白的细腻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五官姝丽,眼眸湿润,微微张开的嘴唇里露出一小截红色的舌,像漂亮的小蛇吐出的蛇信子,引诱看见的人生出一股想将它狠狠吸进嘴里品尝的想法。

权津的眸光随即暗了下去,喉结微动,他向来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享用任何东西,不管是食物还是情人,但此刻,他鬼使神差般居然答应了霍九州这个荒唐的邀请。

那晚是临皎第一次被双龙,这两个男人的阴茎生得都格外粗大,哪怕他的小穴被霍九州操的足够湿软,但真要一起进来两根粗长的大肉棒,想想也是极为困难的。

做任何事情第一次都是深刻进心底的,有些是美好的回忆,有些则是令人心里阴影的噩梦,那天晚上的双龙,对于临皎来说自然是后者。

虽说那天晚上的双龙算是成功做完了,两人也怜惜他只做了一次,但临皎还是吃了不少苦头,肠肉外翻,后穴严重撕裂,出了不少血,身体整整养了一个月才好,那之后,这些男人就开始养他的小穴,隔几天就要叫他吃些苦不堪言的中药,小穴还要每天塞入汉方秘药浸泡过的软玉,整整好几个月,他才终于适应了那些男人一起双龙来操他。

但总归第一次带给他的阴影太重,导致他此后每次都紧张到十分,特别是如今过了这么久,见两人又要一起来操他,临皎穴口紧缩,吓的差点没尖叫出声。

权津步履沉稳的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霍九州勾着唇,没说话,只笑着抱着软成一团的临皎换了个方向。

临皎浑身僵硬的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不知道是谁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被他们蒙上了眼睛。

视线被剥夺的那那刹,其余的感官一瞬间好似就放大了数倍。耳畔处响起细微的布料摩挲声,还有男人隐忍的喘息。

开始有谁的手摸上了他的脊背和胸膛,随后又是一双滚烫的大掌,握住了他湿润的阴茎和硬挺的乳头,不断挑逗着。

“唔!”

临皎呜咽一声,浑身肌肤泛着一层羞耻的薄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他醒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更敏感了些,稍微一揉就会令他全身发抖。他抓住胸前揉捏他乳头的手,哪知男人却顺势牵着他的手,叫他握上了一根粗长滚烫的硬物。

临皎手心一烫,那突突在他掌心跳动的东西,是他们的……

他咬着唇,下意识想把手抽走,但对方握住他的腕骨,上下捋动起来了。

“宝贝真棒。”

是霍九州那暗哑且隐忍的声音。

身后的权津揽住了他的腰,紧接着细密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后颈和脊背上。

“皎皎。”

权津低哑的声音贴着临皎的耳廓响起。

临皎瘫软着被他拥在怀里,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像搅拌成水的雪一样融化在一起。

他的手在临皎腿间,动作温柔的在抚慰着他已经情动而起的欲望。随着对方的手摸上临皎的腰侧,在那娇嫩的软肉上重重一按,只听从青年的鼻腔里涌出一道绵软又颤抖的呻吟声,随后临皎就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粘稠的濡湿感也射的他满满当当一手。

临皎晕晕乎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重新推倒在床上,随即双腿被掰开。

他的小穴已经湿的很透了,轻而易举就吞下三根手指,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他湿软的肠道里粗蛮翻搅动,等黏糊糊的肠液被搅的流出来后,对方这才抽出了手指。

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滚烫的大肉棒,那粗挺的性器,一寸一寸挤进了他狭窄的甬道里,将它们撑饱涨大。

肠道里的黏膜被撑开,敏感的内壁立即饥渴难耐似的绞住了它。

“呜!好涨……”

临皎被掐住腰肢,被干的浑身发软,唇舌也被另外一人堵住,亲吻研磨,舌头被吻的发麻,口腔也酸涩不已,他无力抗拒,只能呜咽着吞下所有的欺负,温和的迎合对方。

毕竟和他们几个在一起十年,期间被他们的肉棒操了无数次,即便眼下他被蒙住眼,但仍就可以从对方操干他的力道和频率中感觉出来,现在操干他的男人是霍九州,只有他,才会一进他的小穴才干的这般凶狠,又重又快,骨头都好似要被他操散架。

临皎的喘息渐渐剧烈起来,他一开始还竭力隐忍着,但对方粗大的肉棒顶端猛的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临皎啊了一声,倒男人怀里发了一下抖,玉茎挺立,倏然射了出来。

第一个高潮后,霍九州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卡在他身体里,停住了动作。

临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另一根滚烫的硬物也随之抵上了他被抻平的穴口处。

“不要!”

“皎皎,放轻松。”

权津捏着他大腿根处的软肉,临皎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早已插入的肉棒牢牢固定在原地难以动弹。

为了等下的进入能更顺利些,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小穴也随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冰冰凉凉的液体令临皎忍不住收缩起小穴。

霍九州眯了眯眼,被夹的似乎很爽,权津袒露着结实健壮的手臂,身材同样很棒,身上有相当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骨节修长的五指拢住了伫立在其中的骇人的紫红色阴茎。

霍九州将两人摆正好姿势,让临皎骑在自己小腹上,这个姿势,令他卡在自己小穴里的阴茎又插进去的更深了。

另外一根抵在他穴口处摩挲试探的阴茎,找准缝隙一点点挤了进来。

“好痛……别……”

奇怪,为什么他都死了,也还能在被这些男人操狠了还能感到痛感呢?

他不是已经变成鬼了吗?

临皎隐隐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但此刻被情欲操控着,思绪迷乱且混沌,他的唇被咬得发麻,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变成了一个深深的袋子,沉甸甸的两根大肉棒强势装进来,它们往里钻,越钻越深,撑开他的肠道,破开里面的软肉,再接着往里深入,越来越用力,渐渐超越他身体的承受极限。

视线是一片空洞的黑,身体仿佛漂浮在浩瀚无边的的太空之中,临皎心慌害怕,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在耳边放大,随着两根滚烫的肉棒在他穴里一抽一插,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操麻了,屁股好像被劈成了两半。

到底也不是第一次被两根肉棒一起进入,只是相隔的时间有些久,小穴一时难以适应罢了。

薄弱的肠道被撑大到极致,仿佛随时都有种被操开裂的感觉,就连阴茎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临皎不免恐惧,手胡乱抓住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呜咽着求他们两个慢一点。

“皎皎,舒服吗?”

身后的权津将脸贴上了他的面颊,对方伸出舌,温柔又色情的在他脸上亲吻着,伸出的舌尖舔弄起他散发热意的肌肤。临皎的身体随着他们两个逐渐蛮重和加速的频率颤抖起来。

他头皮发麻,思绪被操的像是一团打结的乱麻,怎么解都解不开。他没办法,只能哀软着叫霍九州和权津的名字,嘴里说着他们两个爱听的话,期盼着两人能够快些射出来结束这场淫乱的情事。

可太久没有吃到肉的凶兽早已饥肠辘辘,这次抓到了心爱的猎物,不好好饱餐一顿又怎么可能会餍足罢手呢。

等临皎的身体已经彻底接受他们,容纳顺利后,两个男人在他体内,就跟比赛似的,一下比一下操的更重,括约肌被圆硕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挤开,他们不顾一切将深红的龟头捣弄进肠道深处,用着发狠的力道用力碾上他的前列腺。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头皮上炸裂开来,仿佛汹涌的火山喷岩似的停歇不了,临皎被这股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身体痉挛着,再一次射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身体骤然绷紧,极致的快感从下腹猛地窜到太阳穴的同时,身体好似多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变化,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临皎失控高潮后,余韵致使他的身体还微微发抖,身下残忍又凶狠的夺略依旧在无情的进行,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括约肌被肿胀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挤开,两根尺寸可观,外表狰狞的阴茎在烂红的小穴里一抽一插,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已经麻木。

弹软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肆意揉捏狭玩,乳尖被含在对方嘴里吸吮,身上全是他们舔弄出来湿漉漉的透明水渍。

恍惚间临皎被谁揽住了腰,而后他闻到了一股十分甜腻的的气味。喉结滚了滚,不知为何他突然变的十分口渴,嘴里也口干舌燥,身体骤然间变的很冷,失温一般,临皎的身体在不知是谁的怀里瑟瑟发抖起来。

体温的骤降,突如其来的眩晕让临皎薄红的脸迅速变白,他牙关打颤:“渴……好冷。”

“宝贝,张嘴。”

临皎神智不清,却依旧下意识听从对方的指令,张开了被吻到红肿的唇。

对方把什么东西送到了他的唇间,甜腻到几乎令人作呕的香味,临皎呼吸急促,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津骨的寒意无情的往他骨头里钻,令他眼罩下沾泪的睫毛都覆上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为什么会这样??

再迟钝临皎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劲,他哆哆嗦嗦问:“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想将眼睛上遮挡他视线的眼罩摘下来,却在半空被一只大手捉住,对方温热的掌心牢牢将他包裹。

临皎难受的喘息,仰着头,露出满是吻痕的修长脖颈,中间小巧的喉结被身下的男人含在嘴里,对方湿热的舌头还挑逗似的舔舐着它。

身体颤栗着,他被迫抬高屁股,身体压在霍九州结实硬朗的身体上,下身被两根不断抽插的肉棒撑到近乎胀裂,每次进出都翻带出小穴里头烂红的肠肉,黏哒哒的淫液淌的一屁股都是,随着两根肉棒狠狠撞进他穴里,淫液沾湿了他们胯间厚密的耻毛,黑色的毛发一绺一绺的,上面挂着浑浊的淫水。

“哈……哈……”

临皎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他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滚烫的熔岩里面,但下一秒,身体又仿佛坠落于寒冰之中,透心的冷。

前后夹击着他的两个男人像是祛寒的暖炉,临皎发着抖,冰冷的身体下意识朝散发暖源的他们靠近。

雪般的双臂伸出来,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青年在他耳边,委屈似的呓语:“我好冷……”

霍九州抱住他,感受着怀里没有一丝温度的身躯,像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又冷又硬,他的目光暗了下来。

“没关系。”

他抚摸着临皎柔顺的黑发,手指触碰上他柔软的唇,摩挲了几下,突然挤进了他嘴里。

“宝贝的牙长出来了。”

什么?

临皎的意识难受到已经连不成一条线了,迷迷糊糊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他嘴里某个发痒的尖牙摩挲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嘴里突然感觉到一股舔腻的味道,那股犹如软糖般的味道瞬间在他整个口腔弥漫开来。

几乎是身体本能反应,他捉住面前男人的手腕,咬住对方插进他嘴里的细长的手指,急不可耐的用力吸了起来。

源源不断的液体被他吞进了喉咙里,不知何时,他们肏弄他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临皎脑子一片空白,绝佳的滋味让他无比痴迷,他仿佛不是他自己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抓着对方的手指,生怕对方逃走似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带着难掩的餍足。

临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在自己耳畔无限放大。

“咕咚咕咚。”

身体好像回暖了些。

吸吮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不知吸了多久,直到飘散的思绪重新聚集回来,临皎愣了几秒,才呆呆的将嘴里吸到发白的手指吐了出来。

霍九州将他嘴角沾的一丝血渍擦拭干净。

“皎皎,好吃吗?”

临皎难以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突然会吸他的血。

鬼不是只吸人类的阳气吗?

“究竟……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奇怪,这根本就不是他。

身体被拥进另外一具宽厚的怀里,男人嘴里衔着他后颈上的一块皮肉,细密的亲吻着。

“皎皎,你不应该试图远离我们身边的。”

权津没有直接告诉他真相,但经历这一系列事情,临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已经出了某种诡异的问题。

霍九州之前说他没有死,难道他是被他们用什么办法复活了吗?

穆之笙的身影陡然间在他脑海里闪过,穆之笙救过他,他知道他是鬼,也跟白臻他们认识……临皎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将他和自己身体的古怪关联起来,但他就是有种确定的直觉,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系。

“小穴又开始热起来了。”

深深插在他穴里的肉棒又重新动了起来。

临皎难受的捂着被他撞来而微微鼓起的肚子,皱着眉:“好胀……”

霍九州也不甘寂寞,将湿哒哒的阴茎褪出去,只余留一个大大的龟头在小穴里,下一秒,他便猛地挺动腰腹,肉棒全根没入,将临皎柔软的肚子插出一个鼓起的轮廓。

临皎失控的尖叫一声。

霍九州肏着他:“宝贝,老公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临皎被他们两个突然猛烈的肏干撞得喘息再次急促起来,肠壁被大力摩擦到愈发滚烫,腰身一下子软了下来,身体被肏的像是一滩烂泥。

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男人又用力撞了他一下,再次执着地问:“嗯?宝贝,回答我。”

临皎不得已,回味了一下当时的滋味,舔了舔唇,低低呜咽着颤抖,回答他:“甜…很甜,像软糖的味道。”

霍九州勾起唇:“那宝贝喜欢吗?”

“喜欢……”

对方这才满意的亲了亲他,干了他几下后,接着又问:“乖皎皎,喜欢我们这么操你吗?”

临皎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深深了解霍九深恶劣的性格,一旦回答了他,接下来他肯定还会不怀好意地挖坑让他跳,要是他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了,那他就会借着这事将他操的更狠了。

但显然,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某根肉棒找准了位置,用力顶了上去,临皎哆嗦着,小穴猛地夹紧。

“喜欢……呜!轻点,不要这么重……”

“乖皎皎。”

果不其然,接下来他听到男人又问:“那宝贝,告诉我,我们两个谁把你操的更舒服?”

果然,坑来了。

但这事临皎早就想好了对策,他的小穴已经被这两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操的已经隐隐发麻起来了,他又累又倦,只想能够早点结束这场激烈的情事,他好休息。

咬着唇,临皎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

“都舒服。”他知道这个回答肯定会让两个男人都不满意,于是他补充道:“但如果你们谁先射出来的话,我就更喜欢谁……”

“呵呵。”

身后的权津闻言低低笑出了声,临皎感受着他笑起来时胸腔传来的震动感,不由得羞红了脸。

“真可爱。”

霍九州也哼笑着:“既然皎皎这样说的话,那就好好感受吧。”

察觉他们笑语里的危险之意,临皎眼罩下的眼睛蓦地睁圆。

后悔像打来的海浪一下子铺满了他的心,只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拔出的大肉棒再一次用力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几天后,被他们四个男人重新抓回来的临皎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霍九州当时说的话确实没有骗他,他的确没有死,他的猜测也是对的,一开始他的确已经死了,变成了鬼,救他的穆之笙不是一般人,懂玄学道术,只他跟这可恶的四个男人是一伙的,将他骗来这酒店,设下陷阱,让他没有办法再逃走。

他虽然成功复活,脱离了鬼身,但他依旧不是人类。

是,复活之后,那几个男人将他变成了一具僵尸,成了一个不死不灭的怪物。

得知这个真相的临皎根本无法接受,他崩溃了好一阵,跟那些男人冷战,不理他们,甩他们脸色。

霍九州说,复活他其实还有更方便的办法,临沂就是他们找来的容具,原本他们是打算抓住临皎后,将他的灵魂附身到临沂身上,这样临皎就能借尸还魂,但他们也知道临皎的性格,醒后肯定不会接受这件事情,特别是将临沂杀了,再借用他的身体复活,他们不能保证借尸还魂后的临皎会不会情绪奔溃再次自杀。

几个男人已经不能再体验一次失去挚爱的痛楚了,虽然他们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借尸还魂后的临皎失去记忆,读档重来,一切再重新开始,但这个法子始终保险不了一辈子,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放弃了这个计划,求稳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复活了临皎。

临沂到底还是启了关键作用,他跟临皎有血缘关系,将他的血换给了临皎后,穆之笙用复生之法让临皎变成僵尸活了过来。

除了心脏没有跳动外,复活过来的临皎几乎和活人没有任何区别,他有体温,会哭,会笑,会高兴,也会悲伤,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小穴也是热的暖的,身体就跟生前一样,又娇又软。

虽说如此,但临皎到底成了僵尸,他会饿会冷,但他不用吃饭加衣,只需要吸一次人类的血,吃饱后,身体自然会感到饱腹和温暖。

刚变成僵尸的临皎一开始无法接受,他不能受到阳光的照射,不然娇嫩的身体会被晒伤,几乎每天他都感到肚子很饿,身体也很冷,他需要进食,需要吸食新鲜的人类血液。

临皎不肯喝,那些男人就逼着他吸他们的血,一边操他,一边跟他说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他们说,他的灵魂已经彻底跟他们四个人绑定在一起了,除了他们的血,其他任何人的血都对临皎不起作用,甚至吃下去还会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恶心想吐。

临皎不相信,等到他身体好了一些,从每日需要进食到后面的一个礼拜进食一次,他果断在一个深夜里偷偷跑出了关住他的庄园。

当夜,几个男人并没有阻拦他出去。

月光皎洁,圆月似盘,一个小时后,跑出去的临皎哭着重新回到了庄园门口。

四个男人平静的在门口等着他。

临皎满脸泪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跑出去后,迷昏了一个男大学生,打算吸一点点他的血来证实那些男人的话,可他的头刚凑到对方脖子旁,鼻尖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胃里一下子就翻涌起来,一股剧烈的恶心让他当场作呕连连。

他不信,又迷昏了几个男男女女,得到的结果都是一致,到最后临皎才不得不接受,除了那四个男人的血,他根本喝不下其他人的血液,甚至闻到一下都觉得恶心不堪。

他一个人蹲在马路边上哭了好久,直到他身体逐渐发冷,肚子又一次发出饥饿的信号,临皎才绝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一路哭着回到了那座用男人们用金丝为他打造的巨大庄园里。

那座禁锢他身体的房子,囚禁他灵魂牢笼。

他一辈子都只能待在他们身边了,灵魂被刻下属于他们的烙印,生生世世,他都只能跟他们纠缠在一起,直至灭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