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师尊,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
“快点儿啊!逼疼了?”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哈哈哈哈!海棠仙尊,没想到您也有今日!啧啧啧,大伙儿看看仙尊这嫩逼,水都能接满满一杯子了!”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真是好事一件!想必海棠仙尊也是乐意奉献的,是不是啊,仙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此刻,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下半身不着一物,上半身却好好地穿着白色衣袍,正坐在一辆类似木马的东西上,旋转蹬着脚下的踏板,他虽然累得满头大汗,那条被强行改造出来的细小肉缝也早就被磨得软烂红肿,波光粼粼,可田地也只不过被耕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骚!骚!骚!”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师尊,累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孽,孽畜……孽畜!”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咳咳咳咳……咳咳……”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可以内射吗?”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屁股超外,头留在王府里给人口交,光屁股就留在外头挨肏,肏了自觉往他身子旁边的铁盆子里扔钱就行了。”
“啧啧啧……”
季野扯住沐晚棠的长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姣好面容,微笑道:“师尊啊,你说说你怎么能长成这副样子呢?你这么美,生来就是到青楼里卖屁股的,何必费劲儿吧啦地学什么成仙之道?早点儿弄出个逼来卖不好吗?你看,弟子一月之前给您调教出逼现在是不是派上大用了?您不应该感谢弟子吗?”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季野没让他说完,抢在他之前打断,眼神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他:“当初怎么样?当初我上山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我?”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可是您现在宰的了我吗?你看看你自己,男人还有个逼,前面这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儿,屁眼和逼都给刷疼了吧?”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季野知道,像他这样的顽劣之徒,沐晚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还非要顾得自己万世师表的名声,收了他这个蛮夷之地来的蛮子做亲传弟子。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沐晚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我知道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笑我来自蛮夷之地,不给我教你最得意的成仙之道,我来终南山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仙问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沐晚棠不再多言。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王爷,这是……”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等等。”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老刘忙道:“王爷?”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疼……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
“季野!!!季野!!!!”
“阿野!!!!”
刹那,季野一顿。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唔!”
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冷尿道棒刺激着尿道壁,今早被灌进去的水大量堆积在膀胱里,尿道尖端伸进去的时候通着电,晃荡的尿液把膀胱里电得发痒发麻。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仙尊,”老刘无奈道,“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又转身对早已跃跃欲试黑压压的人群大叫道,“你们,都排好队,猜拳,赢了的一次上来五个人,转了转盘以后,仙尊的屄对着的那个人可以狠狠肏他,但以一次射精为限,射完以后,他的两腿之间有个按钮,弹起来里面会喷水,拿着把你们射进去仙尊屄里的精液崇干净了,方便下一个人使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就是!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唔唔唔唔……”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季野也用眼神回应他:哪里是本王逼他们?那是你的逼在逼他们插进去啊……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待到顺序确定好,五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分别站在海棠花的五片花瓣边上,那里分别是沐晚棠的头,双手和双脚的位置。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奸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操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操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傻逼。”我恶狠狠盯着他,骂他一句,“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呃——”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呃……陆,陆世源……你他妈,放了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别憋得满脸通红。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呃……哈……”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陆世源,老子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不就是给男的操屁眼吗?我比你熟。”
陆世源的眼神一僵,他在蕴气,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攒钱买来的东西是个残次品一样,气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的脸看,就连瞳孔都开始颤抖。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不告诉你。”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啊啊啊——————”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你想摔死吗?”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27日阴转小雨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我问:“借?你能还吗?”
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我接着说:“借多少?”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我惊讶:“这么多?”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哥……”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扭打起来。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我的鸡巴可怜地垂落在双腿中间,发着抖。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不要……不要!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世源哼笑一声,冲我耳边小声说:“晚了,宝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到底是你哥的大,还是这个大。”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陆世源走之前帮我拿掉了布条,光刺进我的眼睛,被眼泪色散成彩色,我看清了这里的舞台,我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算不上椅子的东西上,身边有四个身上挂着“调教师”牌子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肌肉令人恐惧。我的四肢被固定起来,椅子开始缓缓旋转,让我的屁眼,奶头等最私密的地方被看清,逆着光,台下是无数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赤裸的身体。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真白啊,屁眼好嫩,一看就没成年,毛都没长齐呢。”台下有人对我的身体评论道。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想起来了,你上一个宠物也是奶子很粉,屁洞也粉粉的。”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哎呦,张总督,您可真够狠的,照刚才那个样子,洞都给插得合不拢了,肛裂流了那么多血,还给灌了辣椒水,活不了了吧?”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哎哟,不是我说,陆帅,啧啧啧……希望这孩子不要死太快。”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我震惊于他们的动作,那金属棒有30多厘米长,要是真的插进去,我的尿道和膀胱都会裂开的!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哎呦,涂媚药了竟然,陆帅这是想玩温柔调教啊。”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确实,眼睛花的啊,竟然还有点蓝,不会是洋鬼子吧!”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没有任何爽感,金属棒撑开我的铃口,撑大我的尿道,强行在我排尿和射精的器官里开拓着,疯狂撕开内壁向膀胱里面去,那种尖锐而持久的疼痛让我精神崩溃,眼泪断线一样不停地滴下来。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有道理。不过他哭得好可爱,要是没死我去问陆帅要过来玩两天。”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我怎么会觉得爽呢,你们这样对我,怎么会觉得我会爽呢……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因为金属棒的尖端开花了,在我的膀胱里开出一朵荆棘一样的血花来。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呜呜!!!!!!!!!!”
救命!!!!!
我像是池塘里被电击中的鱼,四肢反射性地开始抽搐。金属花像是一张电网,惩罚着我的膀胱g点,疯狂地电击,每隔3秒通一次电,在我快要停止抽搐的时候又开始电击,尿液在我的膀胱里被电得翻滚起来,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壁。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什么也抓不住。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尿液被电得滚烫,像是巨浪一样在我被撑到极薄的膀胱里翻滚着,叫嚣着想要冲出尿道,冲出我的鸡巴,帮我释放。伴随着黑衣男持续地通电,这些存积在我膀胱里的尿液竟然做到了。它们疯狂地在金属棒和我的尿道壁之间寻找着夹缝,想要冲出这个可怕的电击牢笼。最终,这些液体伴随着我喉间溢出的惨痛尖叫,成一缕淡黄色的弧线,冲出了我的鸡巴。
我失禁了。
“好!!!!”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妈的,看得老子鸡巴又硬起来了!你过来给我吹!”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我快要昏死过去,黑衣男看见我这样,仍然没有给我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棒,而是把椅子调解了一下,让我呈趴着的姿势悬空,屁眼直直地对准后面的一根可怕的机器。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所以才提前涂了肌肉松弛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啊!爽!怎一个爽字了得!”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而我屁眼外的肌肉竟然就像没有任何生命一样,不受我的控制,我连收缩它们都做不到,屁眼的肌肉像一块烂泥巴,没有任何弹性,被撑开了就是撑开了。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想死……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像此刻的我一样,在忍受着绝望的痛苦之时,连哭泣都做不到?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我的四肢开始抽搐,我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生殖器自然下垂,白沫充斥了我的口球内部,让我窒息。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救命……
救救我……
“呃呕……呕……”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呃呃……呕……呕……”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不要……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不要!”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求你——唔——唔——”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呕……”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该忏悔。
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别不要我……
哥……
【季载文的回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我知道完了。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今天是有什么事儿求哥哥们?都主动跑来了,说吧,哥哥们肯定帮忙。”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找地方干什么?”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我听见他们在大笑,笑声像是红眼睛的无常索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跟个鸡仔一样被绑着脚提仔别人手里,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们……放开我……”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会再给你们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我听到鞭子抽破空气的声音,鞭子蘸了角落里的积水,干脆地落在我的下体,抽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贱货?我知道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你妈是闻名十里八乡的臭婊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还敢不交保护费?要不是哥哥我罩着你,你这鸡巴早就被枣山胡同的黑狼狗给啃了,然后把你再卖去你妈卖逼的地方接着卖,你说你怎么不是个女的,长个逼还能让哥几个操着爽爽。操,呸。”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没钱了……我下个月就交……这个月,我真的没钱,我哥……”我喘着气,眼白都额头流下来的血弄成红色,“我哥好久没回来了,我没法问他要钱……”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我真的……他讨厌我,所以……所以从来不跟我多说话,我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嘣——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反正我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巨浪,顶多就我妈一个人在胡同里喊两嗓子,说不定大哥还在庆幸我这个丢人的贱货终于死了。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他们的打骂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摇头……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细狗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的头像是一个装满脑浆的大西瓜,他们再撞两下里面的瓤就要爆出来了,我看到了很多血。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可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可我还是可悲地希望哥能来救我,我希望这个周末他能回家,发现我不在,找到我。
没错,我是个懦夫。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海,蓝色的大海,包围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灵魂,我站在海的中央,下沉,下沉,直至海水灌满我的身体,我与它融为一体。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我的脸血肉模糊,我的身体成了一摊腐臭的烂肉。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忽然,一声尖叫把我从这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是王虎,他的胸前伸出一把尖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那里淌下来。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我以为我快死了,但好像并没有,我还活着。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停下吧……停下吧,求你了,不管是谁,求你们停下……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滚出去……从我的世界滚出去……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浓稠的精液漫过我的身体,无数根阴茎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揉搓摩擦,我一次次地呕吐,吐出来的全部都是精液。这场残酷的轮奸无休无止,我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漫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能不这么难受……
我想要哥……
“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仰着头,在一群陌生男人中,突然开始哭泣。我在喊季载仁,我想他。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我用手推着一个男人,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脸。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呕————”那人打算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口腔,腥臭的龟头顶开我无力的嘴唇,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挤进去,我本想咬掉他的鸡巴,却突然没忍住开始干呕,呕了两下把一口浓精喷在他的大腿根上。
“贱货!”那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
“竟然敢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宝贝!骚洞,妈的,给我狠狠操!!!”
“大帅别生气嘛,”旁边一条细狗拉了肥猪一把,“把小宝贝的脸打花了,一会儿再操起来不尽兴,况且这些东西也都是大帅的宝贝,小漂亮只是吃不下了,肚子都鼓起来了。”
细狗揉了揉我被撑得像孕妇一样的肚子,我的胃里一阵绞痛,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眼神却一点都不妥协:“滚……别碰我……滚开……妈的……敢伸进来,老子咬死你……”
“嗬哟!脾气大得很呐!老子今天还就是要塞进来了!大鸡巴从你嘴里进去,从你屁眼里捅出来!”
肥猪说着来劲了,摁住我的头就准备把他挺立的阴茎往我的嘴里塞,他想让我给他口交,可我偏不,妈的,我的嘴只能我哥操,除了我哥,谁都不行,谁要是敢把他的鸡巴塞进来,我就咬断他的鸡巴。
我很脏,我要为老哥保留最后一块净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狠狠一嘴,肥猪尖叫一声,鸡巴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我嘴角带血,用尽力气给他一个轻蔑的笑。肥猪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我被从这里直接打下床,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妈的!!!这个贱逼敢咬我!!!给我操死他!!!往死里操!!把他的肠子给我揪出来!!!尿眼给我抠烂!妈的!!!敢咬老子的龙根!!!”
肥猪气急败坏。我下嘴的那一瞬间心里只想到了哥,我不计后果,但我觉得陆世源一定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地死掉,我敢打赌。
我要见我哥。
肥猪的手下接了军令,开始往我松软的肠道里塞他们的宽大的手掌,他们要给我拳交,或者是把手伸进我的肠子里直接把它揪出来。我也曾把整只手掌塞进过学弟的屁眼里,用指尖剐蹭着他肠子里常年见不到光的嫩肉,摁住他们的前列腺,摁到他们大声向我求饶,哭哭啼啼地射精,失禁,射尿,嘴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屁眼里面黏糊糊的肠液被我揉出白沫来。那时候哥叫我不要这样,不然就怎样怎样……
现在我想不起来哥当时是怎么威胁我的了,我好想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话,是如果再这样就把我送给陆世源吗?哥是那么说的吗?哥说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呜……我要哥……”我要我哥……哥你不要扔掉我……
“哥哥们不是在这吗?你要哥还是你屁眼要哥啊?骚母狗!今天就要你要个够!插到你尿!妈的!插死他!”
“哈啊……救命……好疼……”我浑身冷汗,颤抖着、痉挛着往前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兵痞子们粗糙的指骨已经没入我的肛门,撑开我的屁眼,三指用力向里面的肠道涌去,我听到死神在不远处的呼唤。
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要见我哥……
有人抓紧我的腿防止我逃跑,有人还在趁机把鸡巴往我的腿缝中间挤,有人还在揉搓我的奶头,把一个钢夹子夹在我的鸡巴和奶头上,我浑身上下都在被鸡巴揉搓着,好恶心……我用力去够床头柜的花瓶。
我要见我的哥……
啪——
随着一只大花瓶重重落地,陶瓷碎裂的声响传出房间,陆世源的警卫员瞬间破门而入,一把拉开了那个试图把手掌塞进我的肠子里弄死我的男人。
好……我缓缓闭上眼。虽然我还不能见到我哥,但我至少不用死在陌生人的床上了。
哥……
……
“醒了?”
我听见陆世源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正从门边走来。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嘴巴里还是想骂他。
“滚蛋……妈的。”
陆世源呵了一声走过来:“我们小文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的警卫员会救你?”
“因为你不会就这么让我死了。”我的眼皮在打架,我不知道我已经多少个小时没安稳地睡过觉了,刚才又浅浅地睡了多久?梦里全部都是季载仁的脸,现在我不在他身边,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疯了一样地四处找我吗?还是会觉得少了我这个麻烦真好?我希望是前者。
“他们真是狠心啊,”陆世源提起我一条无力的腿向上,观察着我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一坨烂肉一样的屁眼和鸡巴,帮我揉了揉,“是不是用电了啊,这里的皮肤有坏死的可能,啧,破皮流血了,疼吗?”
“放开我,何必像条鳄鱼一样假惺惺的?这不都是你干的吗?”我侧目看了陆世源一眼,但凡我有一丁点力气,一定会跳起来打死这个家伙。
“刚才在舞台上还哭着求我呢?现在立马就翻脸不认哥哥了,好心寒啊,是不是只有那样对你你才会露出那种求我的表情?”
陆世源的话帮我强行回忆起那段经历,导管强行开拓我的尿道,电流击穿我身体内的黏膜,体内的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向我的大脑传递痛苦的信号,被炮机撕裂肛门的痛苦感让我反胃,此刻,我竟然有了力气开始大口呕吐。
“呕呕呕……咳咳咳……呕……”为了不让呕吐物使我窒息,身体本能地弹起来,我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只有一些酸水和血,“咳咳咳咳……呕呕呕——”
“唉……又要给你换床了,本来今晚想在这间屋子里操你的,看来还是要换地方。”陆世源扶着我。
“什么?”我震惊地回过头去看他。
“忘了吗?我为什么送你去俱乐部被那么多男人轮奸”?他露出撒旦的微笑。
千万个画面疯狂地从我眼前掠过,我知道陆世源不会放过我,他要打压我,磨碎我的棱角以后再让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要……”我一把拽住双人床另一边的那个枕头,想爬到远离他的地方去。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陆世源一把捏住我青青紫紫的腰部,我痛得浑身发抖,真的一点向前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被他拽回床边。
我的眼泪真的很不争气,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打碎我的自尊心:“你放了我吧,陆世源……不要这样,不要……我会死的,我已经快要死了,我浑身上下都好疼,那些人已经快把我弄坏了,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看,我现在要是插进去,能顶到这里。”陆世源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指着我的肚脐眼说。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你不是很确定,我不会让你死吗?”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热……”陆世源一条腿上了床,把我的身体摆正,“你知道吗小文,你现在哭得眼眶红红的,我下面就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你的眼睛里。”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别怕,”陆世源眼看我吓成这样,又来摸我的头,“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弄瞎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我给你口交,你……你就放过我吗?”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小瞎子。”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怕我成了一个瞎子,那样我就看不到我哥了。于是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陆世源不满足我这样轻轻挠弄,摁住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把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嘴里的柱状物又让我想起了被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强奸的事实,喉管生理性地抽搐痉挛,但这种光滑黏腻的压迫感刺激了他的鸡巴,陆世源眯起眼睛显然很爽。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不要……”
“操……小文,给季载仁舔过吗?”陆世源一下一下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喉管里插,边操我的嘴边问。
“呜呜呜……”我仰着脸,脸上泪水纵横地摇了摇头。
陆世源得了趣,眼神兴奋,应该觉得他总算是第一个操我嘴的人了吧?
呵呵,傻子,我怎么会把第一次留给你?
“唔唔唔……”
“操,太爽了……宝贝,你的嗓子比你的小穴还要爽,里面就像有好多小绒毛在为我服务一样,狠狠地吸着哥哥的大肉棒,等一下哥哥就射在你的胃里,给你吃点东西。”
陆世源一连操了几百下,我的嗓子一定不能再说话了,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疼痛,我不知道我的黏膜是不是在流血,嘴里一股腥味。
他终于射了,滚烫的浓精喷溅进我的食管,灼烧着我破裂的管道,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尽数灌进我的胃里。可是等他射完精却并没有把那根刑具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喷流进我的嗓子眼。
“……”
“!!!!唔唔唔唔!!!!”
我瞳孔骤缩,意识到他在往我的嘴里撒尿的时候拼了命地推他的身体,可那块身体就像一堵墙,我绵软的手臂根本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被插着鸡巴,任凭腥臊的尿液汩汩流进我的胃里。
尿了大约半分钟,陆世源终于尿完了,把鸡巴从我已经被插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的食管里抽出来,鸡巴上剩余的尿液和精液涂抹在我的眼角和脸上。
“嗯……”陆世源说,“本来只想给小文吃一点东西的,结果没想到还给小文喝了点,小文的小肚子不知道饱了没有,哎呦……看看这鼓鼓的小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文要临盆了呢哈哈哈哈……”
我微张着嘴听着他的这些话,双目空洞,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绝望,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身体轻飘飘的,慢慢变得非常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被很多人围观着,他们在我耳边讨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我、强暴我。
“不是有一种吗?那个啊,从洋人那边买来的玩意儿,叫浴血虫,只要遇到血就会死亡,然后尸体凝固,就像水泥一样坚硬,放一点在他肠道深处,再把铁链子摁进去,过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凝固,在他的肠子里成一个硕大的结,拉出链子拴在地上的话,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拴在马桶边上当尿壶用。”
“把导管的一头插进他的膀胱里,导管这边就连接上一个小型泵头,泵头再安在小便池上,这样只要在小便池里尿尿,尿液就能被泵头打进他的膀胱里,这不就是肉便器了吗?”
“嗯……这样不好,如果只进不出玩不了一两天就会坏掉。我的建议是,把膀胱膜给打穿,把它和后穴肠道连接在一起,然后再给小便池装一个冲水装置,光尿不冲怎么行?尿完以后,尿液和水就会冲进他的膀胱,给膀胱和肠道连接处做一个单向流通装置,这样等到尿憋到一定程度,给他膀胱放尿,尿液顺着肠道流出去不就行了?”
好吧,我的耳朵听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等我因为肠道里被塞进恶心的虫子而痛到惊醒时,身体已经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罩子,我和虫子被锁在里面,我感觉到虫子在向我的屁股里疯狂蠕动,他们已经在我膀胱靠近肠道的地方涂了某些药物,虫子钻进我的肠道里以后就在疯狂寻找那些令它们舒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开始大声尖叫,撕心裂肺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把那些虫子从我的身体里揪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用锁链锁住,我的下半身动弹不得,那条锁链又在即将让我触碰到我的后穴时断掉,不论我怎么挣扎也摸不到自己的下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下体被一群虫子疯狂侵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玻璃罩子外面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而我竟然不痛,我的身体在这种疯狂的侵犯中自己找寻着快感,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不断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在这种痛苦和快乐的边缘疯狂挣扎,周围人的眼神、笑声,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刺痛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快!!快开箱!血浴虫要凝固了!”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植入完毕!”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是。”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一根冰冷的铁链进入我的下体,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地钻进我的屁眼里,与那些正在被我鲜血浸润凝固的虫子尸体混合。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什么也做不到了,我像一个玩偶,连呕吐都不行,就这样仰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清晰地感受着锁链被虫子的尸体被凝固在我的肠道里,堵住我排泄的通道,它们撑大我的后穴,从此以后我连排泄都要这些人点头才行,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他们赐予我的。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好了,现在让孵化卵进入尿道,测试一下尿道的松紧度,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不要……不要……”我崩溃地哭泣,“不要……不要……”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一条装着很多小颗粒的导管进入了我的尿道,通到我疼痛不已的膀胱,然后我感觉到很多东西充盈着我的膀胱,它们开始膨胀,变大,让我有一种想要排尿或者射精的错觉。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太好了!尿出来了!”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干嘛拿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面。”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不然不好运输。”
看来我真的成了一件货物。
他们把我屁股里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了一间豪华的厕所里,我光着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侧目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尿管再次插进我的鸡巴里,捅进我的膀胱里,然后再把那根导管连接在旁边的小便池上,进行一些后续操作。
这样那些人的尿液就会在射出他们鸡巴后,再流进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水分只能是这种来源。等到他们看到我因为膀胱充盈而痛苦的表情以后,再摁下那边的按键,让他们的尿液从我的肛门里流出去。
我看到我的身体上被写上几个黑色的大字:“肏一次,一块大洋”。
好吧,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看来我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可我以前是那么认为的,我已经摆脱那种贫穷的生活,其他人的命活该比我贱。
看来我错了。
那边给我做手术的人先来测试了我,他们轮番往我松弛的屁眼里插鸡巴,往我的口腔里面抽插鸡巴,揉搓我的鸡巴,然后再往我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关闭我肠道里的单向导尿装置,用冰冷的眼神看我憋着尿在地上抽搐痉挛,测试我膀胱的极限容量和时间,最终得出结论。
“178号性奴,每日需接受轮奸至少5次,每次轮奸不少于3人,每次挨肏包括口交,暂时不可茎交不短于30分钟,肏完请往小便池撒尿并冲水,使性奴膀胱注入1000l液体憋尿至少3小时。”
“再加一条,憋尿挨肏不能少于3次,我看他的身体还可以,等3天之后准备尿道开发,陆帅的目标是要让他能达到茎交的程度,所以要先调教一下尿道的耐力。”
“好的,我记下了。营养液这边也供给的吧?”
“嗯,3小时一次,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再给他注射营养液,反正这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保证不死就行了。”
“骚屁股,真能吃,瞧瞧这水流的,啧啧啧,还没见过哪个性奴像他一样都这样了鸡巴还能流水。”
“可能是刚才激素打太多了,兴奋过头了,不要紧,24小时监视着,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报告,千万不能弄死了。”
会死吧……
我这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我要再次回到深渊了,我再次听到那个怪物的声音,它不能再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我太孤独了,但我却在故意逃避季载仁,我从虐待同学中获得快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
可我不想死啊……
我从前就很能撑的,我每次都能撑到你来救我。
我还能再撑一下。
我等你。
哥……
“哎?这还是个孩子吧?肚子那么鼓真的没问题吗?”
“这种长相不应该是放在舞台上分分钟就被那些有钱人捞走了吗?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在地下当公用厕所……”
“啧啧啧……真可惜,这脸浪费了,眼睛闭着都觉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放出去卖才对啊,这些人真是不会做生意,把人弄成这副德行摆在这里,肏一次才一块大洋,这对有钱人来说算个啥嘛,我们这种贫民都能享福了。”
“哎!你尿完记得摁冲水啊你个乡巴佬,摁这个水会再流进他的肚子里吧?”
“算了算了,感觉他那样子都快死了,我是真怕他肚子给憋爆,我可不想看见血,我老婆临盆那次我都被吓萎了好几天。”
“真鸡巴算什么男人啊,怂胆子。我来!”
哗啦呼啦……我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但能感觉到膀胱又胀大了,下体已经从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到现在的麻木,我放弃了挣扎反抗,反正我也无法靠自己把别人排进我身体的尿液再排出去,我排泄的权利在陆世源手里。
此刻,我应该正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趴在这间豪华厕所的角落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再操一下吧。”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我根本没办法动,我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听说陆世源还要给我的尿道扩张成屁眼这样的洞,他们要能让我的身体同时容纳下三根鸡巴,嘴里一根,阴茎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好可怕……好疼……
“怎么帮他放掉尿啊,我突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有人在我的屁眼里射精后说。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也是……不过我真的好想看看这孩子的眼睛珠子啊,你猜会是什么颜色的?”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放屁,那些骚妓夸你两句还真他妈以为自己鸡巴大了?我看看吧,叫他两声会不会睁眼?”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喂……”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是哥吗?是季载仁来救我了吗……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哎哟!还可以,我以为昏过去了!”
“我以为快死了。”
“眼睛睁开哥哥们看看?小骚货,不说话哥哥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眼睛睁开!”
是谁在喊我?
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看到我这样难受,一定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我现在不想睁眼,我想睡觉,我想睡长长的一觉……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呕呜呜呜呜呜……”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不行……我不想给你们看,那是季载仁说过很好看的眼睛,我要留给他看,我才不要给你们看……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睁开,妈的,就看你一眼!”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的会阴好像已经撕裂了,鸡巴那里的管子撑得我下体胀痛,深入肠子的锁链外部磨破了我的肛门,我的脚踝也被套上银色的镣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我不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不要变成一个瞎子,我不想自己本来应该放着眼球的地方被装满精液,我不想那么活着,我本来可以每天住在哥买给我的大房子里,每天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是我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哥!!!!季载仁!!!你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哥……”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我被王虎他们打到颅内出血,经过漫长的手术抢救,我终于清醒了过来。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到了黑着眼圈守在我旁边的老哥,他正闭着眼睛小憩。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哥哥要打我了吧?他一定会责怪我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专门挑父亲回来的日子在外面乱逛?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肥皂厂的车间里去?专门找死去的吧?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谁知哥醒了以后,轻轻捉起我藏在被子里面的小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粗糙的脸上,轻声呼唤我: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我继续装睡,我强装淡定。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你醒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你醒来看看哥哥……”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你理理哥哥,求你了……”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我一顿。那一瞬间,我觉得惊讶,其中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哥为了我……哭了吗?
哥竟然没有责怪我吗?他在意我吗?他为什么没有骂我?
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惊讶之余,已经睁开了双眼,我看见了哥的神情。
哥笑了,是那种欣慰的笑,那笑在他本该阴沉的脸上是那么违和。可是他的眼角还挂着泪水,所以看起来十分失态,按照哥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他应该是十分清冷的那种人。
“哥哥……”
我叫了他一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哥笑。
季载仁一把抱住我,竟然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你不要死……给我一点指望吧……”
他的笑声和哭声一起,刺痛着我的心脏。
那一刻,我想要哥。我想要活得长长久久,和哥一起。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哥心中的分量。
秋声作响,医院外古老的悬铃木沙沙,掩盖了他低沉的哭声。
那也是我迄今为止愿意主动回忆起的,最久远的画面。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1月1日阴转小雨
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的弟弟已经失踪将近48个小时了。
就算是周末,他也从不会夜不归宿。我和家里所有能活动开的人一起找遍了京城的大小会所,去了他平时喜欢和朋友聚会的千和堂,联系了他平时喜欢一起玩的朋友,甚至直接去了他朋友的家……
没有……
没有他……
哪里都没有我的弟弟。
我感觉到大脑缺氧,一瞬间天旋地转,感觉世界即将崩塌。
难道小文因为我对他病态的感情而离家出走了吗?难道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默默地忍受我吗?他之前明明不是现在这种性格,到底是从何时起成了这样子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一直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与我抗争吗?他一直都想逃离我吗?
我前段时间那样和他疯狂地做爱让他厌倦了吗?还是我的管束让他厌烦呢?
他也认为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吗?
我站在玉池公馆门口,胸口一阵闷,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管家老刘那么大年纪甚至还扶了我一把。
小文……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哥哥……
求你……
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家里来了报信的人。他说小文班里的国学老师来做家访,说自己赶小文出去罚站,不过在那之后有人看到小文一个人偷偷溜出学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本来季载文这么做是常态,他经常逃学我也习惯了,可小文这次的异常失踪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我想起了陆世源第一次见到小文时候的眼神,那个眼神……其实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原委。
w系军阀与z系军阀互相争夺地盘本来没有我什么事,可偏巧我因为一次失误同时做了两家的生意,导致我与一直合作供应军火的w系军阀傅成良之间出现了不必要的信任危机。我因为用人不慎把国外一批本来要运到安徽去的军火运去了直隶,和接应军队首领谈判的时候正式认识了陆世源,原来他是z系军阀冯国芬手下的人,但第一次在酒桌上见到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哪个财阀的小儿子。
我听之前听说过京城里有位喜欢男人又玩得花的将军,可却不知道就是陆世源。那时候我刚接了父亲手下原先的几个大单,做了大概有3年多的时间,跟京城周围几个省的财阀几乎都认识,用资本吞并了不少小财阀以后我的资本积累得越来越多,也认识了不少洋人,确实有很多军阀想要拉拢我为他们做事,但我最后选择与傅成良合作。
最近那批军火是军最先进的装备,陆世源想得到这批军火去巴结上级吗?顺便想个办法把我拉拢过来,就算最后我不会如他的愿,他也至少从傅成良手里除掉了一个我。
如果我的这次用人失误从一开始就是他设下的圈套,他知道如果利用我与傅成良之间的信任危机,我向傅成良求助,傅成良便会对我存有戒备心理,那时候就是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他拉拢我最好的时机。我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想用我弟弟逼迫我以后与他合作吗?还是另有企图?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猜错了一件事——我和季载文之间可不仅仅是单纯的亲情。
我会为了我的弟弟豁出一切,我曾经因为自私的想法而放弃过他,当我意识到死神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头一次感到了那种失去一切的恐慌,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比我自己亲自面对死亡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我曾误入歧途。
我曾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在别人殴打他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我曾自私地把十块钱递到他手中,让他独自去面对一切,我曾感受过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痛苦绝望……而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了一些虚无的东西而放弃我的弟弟。
无论怎样我都要找到我弟弟,哪怕搅得整个京城天翻地覆。
季载文,等着我。
等着你哥。
我的肚子没那么疼了,现在我好像正躺在床上。
“哥哥接下来的几天不在京城,不能陪你玩儿了,不过你放心,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上上下下那么多层,你的骚穴不会感到空虚的。”
我的双目空洞失焦,虽然陆世源就在我眼前,但我的视线早已穿透他看向别的地方。
滚吧……你才不是我哥。
陆世源揉弄着我疲软的阴茎:“以后这间房子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室,哥哥给你找了专门的调教师来,每天都有不同的课程,他们会一直从早上陪你到深夜,可有趣了呢,晚上你一个人害怕的时候还能陪你睡觉……”
滚吧……求你了,不要在我耳边狂吠了,好恶心……
“哎呦……宝贝儿怎么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看这小脸给精液泡得,啧啧啧……”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十分扭曲,我仰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两边滑落,大张着嘴,却不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力气了。季载仁还没有来,可我已经快死了吧。
我想哥,那些跟哥在一起的画面总是不停地出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对我笑,哥叫我去写作业,哥骂我为什么成天顶撞老师和管家,哥拎起我说要打断我的腿……全部都是季载仁,全部都是哥……
“滚……”我哭着对陆世源说。
陆世源哼笑了一声,拍着我严重损伤的下半身,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自给你列的调教课程清单,本来想让你自己念给我听的……哼哼,算了,哥哥放你一马,我来念给你听吧。”
滚啊……我不想听你说话,求求你了,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吧,我不想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说的……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雏,结果没想到季载仁那个变态竟然连自己亲弟弟都上了……哼哼,本座对你这种已经被人上过的脏逼没兴趣了,但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本座的心头上了,桃花眼……真的很可爱。所以嘛,你来到我的地盘就是性奴,以后就是每天都要接客的母狗,不过本座还是会时常来看你……”
“你……杀了我行吗?”我问他。
“不行哦,不会让你死掉的。哎呀,来听听这个。以后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4个小时哦,从清晨6点到上午10点。剩下的时间就是你的课程时间,尿道要插着尿道针被电击哦,还要被插着震动棒憋尿,到时候你的鸡巴内壁就会变薄,变得松软,等到本座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操你的这里了,这里总没被季载仁操过吧?”
我的视线聚不起焦,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仰面躺着,没有力气去反驳他:“……”
“小漂亮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哦对了……告诉你个有趣的事吧,你6月份的时候欺负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记得吗?”
我摇摇头,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本座这次为你找的调教师里,有一个是他的亲弟弟哦,你上了他的亲哥哥,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什么?我似乎听到了他说亲哥哥?是我哥要来了吗?
不是的,我等到了一群强奸我的恶心男人。
“小漂亮,你这就受不了了吗?如果你受不了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亲哥哥抓来,让他替你受这些罪,怎么样?”这群人中有一个灰头发的男人,我听到他对我这样说。
不……不要……我好疼,可是我再疼也不想让哥来替我受苦,他已经替我受过太多的苦了,我不能……不能再让哥受伤了,他是我的……我的季载仁……
“不要……不要……”我满身的尿骚味,只要我一动,鸡巴和后穴里的各种粘稠的液体就流一地,我拖着支离破碎的身子慢慢爬过去,我努力爬到那个灰头发的脚下,仰起头来求他:“不要伤害我哥……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哦?”他笑了,“那你要怎么求我呢?连哥哥的鸟都不愿意吸,这点诚意?我觉得还不如你自己躺着休息吧,我们找你哥来吸鸡巴,你就看着你哥被我们蹂躏,什么都不用做,看着就行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去打扰他……我不要见他了,我不要他来,你们用我,我给你们吸鸡巴,你们用我的……我的屁股,我很能吸的,我会的,我都会的……不要伤害我哥,求求你们……”
灰头发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翘着腿,俯视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求他了。我不敢嘶声力竭地大声哭,我怕他们嫌我烦,我也不敢再反抗,我怕他们不满意,就要去抓季载仁,我不要哥在我面前受伤,我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至少我现在可以为哥做什么,我对哥来说并不是一个废人。
哥……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付出,这一次,让弟弟来为你做点什么吧。我不要你来救我了,他们要我的手,我的脚,不管是我的舌头还是眼睛,我能把自己身体上的任何器官奉献出去……对不起,哥,你的弟弟没什么能耐,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不要来,不要找我,不要被他们这群恶魔抓住,我想要你活,你活得长长久久,你一直活,死了也不要来找我这个没用的弟弟,你去天堂,我去地狱,我会永远为你祈祷,你该转世去一个幸福的家庭,你那么优秀,配得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你忘掉我吧……我这个只会的给你添麻烦的弟弟,没有一天让你省心过……
“小漂亮,来,张嘴,含住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给你喂点尿水喝。”
我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含住了那根腥臭的东西。这个男人把他的鸡巴一直捅到我的喉管,我的食道反射性地痉挛,他好像很爽的样子,眯起眼睛使劲操我。
“笑一下!妈的,是条死鱼吗?这么不愿意我们就去操你哥的嘴了!”
于是我强忍着难受,对面前这个正在用鸡巴插我嘴的男人露出一个扭曲的,难看的笑。
“操你妈,这么勉强……操操操!妈的,爽死了,操死你个小骚货!”
他扇了我的脸几巴掌,又摁着我的头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我的嗓子开始抽搐,感到一股浓精喷进我的胃里,紧接着是清一点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胃里。
“来,你今天的任务量还没完成呢,这上面写着口交至少20次,没看到吗?你现在才口了一个次,还有19次,做不完不许休息哦。”灰头发拍拍我的脸,提醒我。
一阵剧烈地呕吐咳嗽以后,我艰难地爬起来,爬到第二个男人的胯下,对灰头发说:“我做……我做,我会口的,我会让你们都很舒服的……”
“尿道里涂过松弛剂了吧?陆帅给我们的目标是要让这小子的阴茎能茎交,现在先给他插一个小点的震动棒进去,你继续操他的嘴。”
“没问题。”
我近乎崩溃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拿来一根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粗的震动棒,往后退了一两步,但却被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拎起来,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提起我,分开我的两条腿,露出我两腿之间的生殖器。
好可怕,这根跟手指一样粗的震动棒就要被推进我的尿道了,他们会把这根东西打开到最大,震动我的尿道的同时还要插我的喉管,说不定屁股里也会有人在操,他们会把我的尿道极限扩张,把拳头捅进我的屁眼,把我的眼睛弄瞎,我只能日夜不停地接受无休无止地强奸,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我的尿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好像上次的虫子一样疯狂撕裂着我的里面,那根棒子边震动边往里硬挤,我仰起头大声尖叫,他们用抹布堵住我的嘴,一直堵到我的喉咙里,直到我只能仰头哭泣,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呜呜地呻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根震动棒操进我的膀胱,顶起我的小腹,有人抱着我操我的屁眼,有人开始抽插我鸡巴里的尿道棒,有人还在帮我撸皮,我的乳头上也被夹上金属夹,我面对着那个灰头发的男人,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我感到灵魂在强烈震动下开始分崩离析,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在灰头发男人的瞳孔里看到了复仇的快意,他走过来对我说:“你知道我哥死的时候对我说什么吗?”
“呜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疯狂地摇头。我想对他他和他的哥哥说对不起,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在我们乡下胡同的家里死去,是高烧加上下体溃烂而死的,是被你们这些少爷们活活玩死的,他死的时候跟我说……千万不要寻仇,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你哥又是什么人,他说我根本斗不过你,我根本没法跟你们抗衡,所以千万不要想着替他报仇,那样只会让我送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你看看,现在我不正在替他报仇吗!哥!他们有钱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还不是废物一个!凭什么你就活该被他们这些少爷们欺负!我又凭什么忍气吞声?财阀到这种时候也还不是孬种一个?看看谁的命到底比谁的贱!!!”
对了,我想起来他是谁了。快考试的时候我压力大,混着几个少爷在路边“巡查”,就盯上了胡同口卖豆腐的男人,那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有一头很罕见的灰色头发,很漂亮,却很成熟,微笑起来就给人一种良家妇女的感觉,让人看了就很想弄脏。
兄弟们怂恿我上去,我笑着跟那个卖豆腐的男人搭讪,他好像认得我,说我怎么会来他的摊子上买豆腐,不过既然来了就给我便宜什么的,给我身后的兄弟们多送一点都好。
我看出来他在害怕,他的双腿都在发抖,似乎是想赶快赶我们走,或者自己逃掉,根本就是没话找话。
那天,我们把灰头发拖进巷子里玩弄,每个人都轮流把他上了一遍,用他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看着他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把他用来卖的豆腐全部填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鸡巴插进去吃豆腐,最后吃饱了豆腐再抖着身子射进去。当时我们都觉得他的身子很嫩,就像新豆腐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看他的肠子被撑得流了那么多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怕玩死了。我问他们不会死了吧,他们都说死不了,那些拳交的都没死,流的血比他还多,人不可能那么娇气的,一操就死。
当时我信他们了,最后还在那个块豆腐一样滑嫩的身子上撒了泡尿才走。
……
我真是个垃圾。是我害死了那个男人,他明明也是别人的哥哥,是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呜呜呜呜……”
疯狂的抽插声中,灰头发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别以为陆世源说的我就一定会遵守,既然你落在我手上了,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对不起……我多么希望我的死亡能换回你哥哥,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觉得快活的话,你就杀了我吧,你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可以割掉我的舌头,弄瞎我的眼睛,卸掉我的胳膊和腿……但求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他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他是无辜的人,他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有我这样一个废物弟弟。
“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哈……”我口腔里的抹布被抽掉了。
“哭吧,让我听听你的哭声。”灰头发说。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但是……但是我真的对不起他,和你……你可以玩死我,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哥吧,你求陆世源放过我哥好不好……我替他死,我可以承受双倍的痛,你们有什么手段……通通朝我来吧,我哥是无辜的……他没错……求你……求你了啊……”
灰头发的眼睛里有光,他恨透了,我看得出来。
“这么在乎你哥,操过他吗?”灰头发问我。
我哭着摇头,看着他,眼眶湿红浮肿。
他笑了:“我帮你操。”
我一顿,随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可我的嘴又被抹布堵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哥!!!我不许你们碰我哥!!!他明明是那么干净的人……你们上我吧,有什么手段通通使给我吧!你们在我的眼睛里射精!你们把我的肠子揪出来都行!不要抓我哥,不要碰他……求你们了……
求你们了……
求求你们……
我被锁在这间房子里连续操了几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扛,明明都被操成这种样子了,屁股里的锁子都被操到外翻出来,眼睛肿成两个大包,看不清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在轮流操我,双手只能无力地挂在各种道具上面,被电击,被鞭打,被各种疯狂的刑具调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不同于鞭声的声音,好像是一声枪响,又好像是好多声枪响……我不知道,我好像听不清也看不清了,我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来自无间地狱。
“小……”
不对,我好像听到哥的声音了。是谁?
我奋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只能趴在地上肮脏腥臭的尿液里努力抬头,我想看清楚向我跑来的人是谁,是哥吗?这里为什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小文……”
“小文……”
“小文!!!”
“哥……哥……”我用嘶哑的声音呼唤他,我想告诉他。
不要过来,不要来找我了……你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来地狱陪我?我是个垃圾,你让我得到应由的惩罚吧,我不应该去天堂的……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我不要你来找我了,你回去……你回去啊……
我摸到他身体的一瞬间被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身上有好多血。
哥还活着,太好了。这里不是地狱。
我闭着眼睛低声说:“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哥,咳咳咳……你为什么来……陆世源会杀了你的……”我悲痛地哭泣,我的眼前一片猩红。
“没事了……没事了乖宝……哥哥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哥不嫌我脏,用他干净的嘴唇亲吻着我的额头。
我用尽全力,把眼睛睁开一道缝,才看清楚了现在的场景。
整个房间里倒着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的血流了一地,把这间房子染成了血红色,灰头发似乎也死了,胸口前中了一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哥的身后全部都是他的人,哥的那个秘书我认得,还有那两个彪形大汉。
不对……为什么他们的身后还有穿着军装的人……那是谁?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我缩在哥的怀里,我害怕极了,可也没忘要奋力把哥推开:“好多人……是陆世源……他的人……你快跑,哥……你走……”
“不是的,不是的小文,是哥的人,你不要怕……”
我又看了哥一眼,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骗我。我在看清楚哥的一瞬间就泪崩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它们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老哥说到做到,他只会让我爽,不会让我疼,不会让我感到害怕。我跟季载仁之间是做爱,跟其他人是挨肏。
“哥……我好疼……我好疼啊……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我恨不得揉搓自己的脸,可我早已没有力气抬起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把我扔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哥哥永远也不会丢下你,哥哥丢下谁都不会丢下你,不会的……”
我一顿。
老哥……
季载仁确实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我,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纽带,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是最天然最纯洁的,是任何深刻的情感都无法超越的东西,它站在所有情感的顶峰俯视众生,一切妄图超越它的东西都会被从高山上推下,最终摔得粉碎。
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季载仁的骨头化成灰烬飘散进空气里,我也能从那群烟雾中找出不一样的颗粒。
我相信他,他也一定能找出我来。
“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我好久没有这么在哥面前哭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玻璃片一下下划在我哥的心口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气愤又或者是心疼,可那一定全都来自于对我的爱。
我哥爱我,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爱。
“乖,哥哥抱,不哭了啊。”他抚摸我的头发,声带颤抖着,心都要碎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
“哇哇哇哇哇哇……我快疼死了,你怎么才来啊唔唔唔唔……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为什么……”我也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缩,用手拍着他宽阔的肩膀,“你好坏,哥你好坏呜呜呜呜……我讨厌死你了……”
“嗯……讨厌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抱起我,秘书递来毛巾,哥擦了我的身体,又用他的外套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我,我就这样安心地缩在他怀里。
“就是讨厌你…………”我闭上眼睛,小声说。我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安心,这样相信他。
“哥带你回家。”
“嗯……哥……带我回家。”
季载仁,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可就在我放弃的时候,你却从我的世界去而复返。
谢谢你,哥。
还有,我爱你。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地狱吧,我在阴曹地府不眠不休地熬过了多久日子?
季载仁的怀抱里很暖和,我可以穿上衣服,周围也有人认真地听我说话,我可以吃饭,我可以困了就安心地睡一觉,醒来做着我想做的事情。在季载仁这里,我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
我好困,在老哥怀里闭上眼睛。我模糊地听到他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太想他这么做了,我想所有来过这里,坐在台下观赏我被轮奸时候痛苦模样的人,全都被掏心挖肺,以最肮脏的、最难堪的方式死去。
可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那些和我一样被迫在这里当性奴的孩子,老哥杀了他们的管理人和顾客,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我竟然生出了这样可笑的同情心。
可是当时我没有说话,我希望这里能燃烧起一场大火,烧掉所有令我痛苦的过去。
……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渐渐冰冷,因为离开了老哥的怀抱。我又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中,我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不要……”我猛地回过头去,看到了季载仁,“哥……哈……”
太好了……季载仁在我身边……
“乖宝,不怕不怕,我们现在要给的身体做一点小小的手术,不怕的,很快就过去了,老哥一直都在你身边……啊,不怕的,哥哥在……”
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现在有一种方法是用化学药品把这个硬物泡软,然后再借助外力吸引,把小少爷肠道内的块状物化掉再吸出来……”
看我满头大汗地躺在手术台上,痛苦地呻吟,老哥对那医生大吼:“那就用药泡软再吸出来啊!”
不对,老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尤其是在战乱时期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一向都很尊敬的,但今天……他竟然对医生大吼大叫。
那位医生似乎有所顾虑:“但是季老板,这个药水是酸性的,而且是液体,如果把握不好量,稍有不慎就会腐蚀到小少爷的肠道,风险极大,如果真的是那种结果,那就只能截掉肠子了。”
我听到那位医生的话,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拽着我哥的衣角虚弱地央求他:“哥,不要……不要那样……我不想被截肠……呜呜呜呜……你救救我……”
“乖宝不哭,哥哥一定会让你和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乖宝不哭,你相信哥哥,啊,不要担心。”
“嗯嗯……”我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点头。
老哥拽了医生:“走,我们出去说。”
“哥别走!”
我一看老哥要出去,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蹦跶起来。我不想让老哥离开我的视线,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心安,那就是老哥,如果老哥出去了,又有人过来把我抢走怎么办?这医院里面万一有陆世源的卧底怎么办?我不要再被当作公共厕所被陌生男人尿在膀胱里了……
“哥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说我错了你为什么还要走……我给你跪下了,你别出去啊呜呜呜,你不要丢下我行不行……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就是不要扔掉我,哥……求你呜呜呜呜呜……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还没说完,老哥柔软的嘴唇就轻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他吻我,堵住了我的嘴,想要打消我的一切顾虑。
我怕他不要我,我已经脏了,我被轮奸得体无完肤,我连喉咙都被操穿了,我连那一方净土都没能为他保护好,我怕他丢掉我,因为我跟老哥之间不仅是亲人,我们还是恋人,恋人就是会嫌对方脏的。
“别走,哥……”我努力乞求他,我哭着想对老哥笑,我笑得很难看,我努力挽留他,我不想他抛弃我,我不想他嫌我脏……
可是我已经脏了啊……我是个只会给老哥惹麻烦的弟弟……他应该不想要这样子的弟弟吧?
老哥看我这样求他,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心口二两肉切下来给我吃了,赶快蹲在我旁边,像是老猫舔小猫一样抚摸我的脖颈:“不哭了……哥哥不走,哥哥一直都在小文身边,我让医生给你打一针,是营养剂,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打了这个胃里就不难受了啊,听话,别哭了,哥哥不走,小文把眼睛哭得红红的,丑丑的……”
真的吗?季载仁会陪在我身边吗……老哥不嫌弃我吗?
对了,我们不仅是恋人,我们还是亲兄弟。亲兄弟是不会嫌弃对方的。
“嗯嗯……呜呜呜……哥……呜呜呜呜……哥哥……”
“不哭啊,乖……”老哥心里比我更难受,他心疼我,给我抹着眼角的眼泪。
我看到他跟医生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医生就拿着一根细细的针管走了过来,安慰我说是营养剂,打了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骗人。我知道那是镇定剂,他们想让我睡着。
可是我也没有拆穿他们,我和老哥彼此心照不宣,他应该也明白,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听见他跟医生交谈的过程,所以也会安安静静地配合他。
我照做了。我看到那根银色的金属刺入我胳膊内侧的静脉,把一些透明的液体注入进去。针扎进我血管的一刹那我缩了一下胳膊,想到了那些人给我的胸口上注射过强制发情的药物,反射性地闭眼,我真的很害怕。
哥看到我的反应,连忙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视线:“不怕乖宝,不怕的,老哥在你身边呀,哥哥一直陪着你啊,不怕不怕……”哥哄我,就像是在哄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入睡,让我误以为我是哥的孩子。
过不多久,我脑袋轻飘飘的,昏昏欲睡。可是我又怕我睡着了以后老哥就走了,于是在睡着的前一秒手心里还紧紧攥着老哥的衣服,而老哥就寸步不离地蹲在我旁边给我顺毛。
“哥……不许走……听到没……别走……”
“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你走我就生气了啊,我不理你了……所以不许走……”
我闭上眼,嘴巴里嘟嘟囔囔地重复着这些话。
“不走,哥哥不走。”老哥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困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虽然肠道和尿道里面依然火辣辣地疼,但是有老哥在我就特别心安,我知道季载仁他是个超人,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就算死神来敲我门他都有办法把死神撵出去。
我相信他。
“那还有什么备选方案?”老哥问医生。
医生回答:“还有一种就是物理方法,用小型切割器伸进小少爷的直肠,一块一块小面积地进行破壁,等到把里面的块状物切割成碎片,再小心地拿出来。”
老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这是什么狗屁备选方案?你们专家会诊就是这样的结果?万一碎片把他的肠道划破了怎么办?你怎么保证?”
“可是季老板,这个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虽然也有风险,但是成功概率远远高于浸泡法,这个方法只要我们细致小心,慢慢地来,成功概率就能达到90%以上,哪怕做72小时的手术我们也会坚持到底的,这点请您放心。”
老哥痛苦地揉着眉心:“就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吗?比如那种既能融化块状物又能不对他的肠道造成伤害的药水……这种方法我想想就疼,况且他才经历了那种事,万一他中途醒来会害怕的。”
“对不起,目前……能浸泡这种虫子尸体的化学药品都对人体细胞有杀伤作用,很难保证小少爷的肠道不受损伤……”
哦……原来又要有东西伸进我的肠道里……不过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这一次哥会在我身边,他会一直陪着我,我的老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救我,他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老哥就在手术台边,始终紧紧握住我的手,一刻都没有离开。
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身体,剜去我灵魂中腐烂的疮口。
……
我为什么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酷爱暴力的人呢?
我曾经无数次跌入深渊,我从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比现在过得更好,这算是我的梦想吗?可是怎么样才算过得好呢?让朋友看得起我?让同学都崇拜我?还是只要让同学不再以殴打我为乐趣就算成功了呢?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我也曾无数次想过离开这里,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随便干点儿什么都好,只要饿不死,因为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活着真他妈的烦透了,人生像是坨烂泥一样,我好像睁眼就能看到我那一片漆黑的未来。
那天我被那三个人打到颅内出血,我以为我会死,可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却是亮的。
我看到了我哥。他的眼圈黑黑的,好像很久没睡了。
他一把抱住我,说让我不要死,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指望吧……
我当时不明白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得知妈已经死了,是吊死的。
“好可怜。”
我本来应该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这女人真可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为给财阀生个儿子财阀就能给她好日子过,却没想到沦落到了如此下场,还留下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自己什么都没有,到任何时候都要舔着别人的脚底过日子。
也许季载仁也是从那个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私生子的身份和杀人的事实对他来说或许也不算那么坏,只要他用好这两张牌,完全可以和父亲的其他子女们较量。
季载仁是个狠人。某一天,我再次回到二指廊3号的时候,他说要搬东西了。
我心中的雀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在心里疯狂地大笑,但我的表面依旧冷静。
我果然没有看错季载仁,我和季载仁,我们终于不用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后来我也曾想过就那样好好上学,听哥的话似乎也不错。可是每当深夜被过去的噩梦纠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不行。哥总是给我穿最贵最好的衣服,学校里的同学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讨厌那种目光。
我总是觉得那个怪物要回来,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就会再次成为过去的样子。
有种非常极端的情绪在我的身体里酝酿着。
同学每一个奇怪的眼神我都会记在心里,直到某一次,我拽住了一个总是那样看我的学弟,问他为什么。他反过来问我什么为什么,我说眼神,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他听了似乎很生气,责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好奇怪的人,看我几眼不行吗什么的……我忘了我听他那样逼逼叨叨听了多久,忽然就抡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鼻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像喷泉一样,学弟倒在地上,头撞到了墙根。
学弟的哭声萦绕在我耳畔。
那一瞬间,我看着他沾满血的脸,感觉到我心里有一个怪物正在咆哮。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恣意、疯狂、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抛弃了一切束缚,那个怪物像是一头巨大的猛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他说你可以去欺负所有看不惯的人,何必压制自己,就按照你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来,把所有你受过的苦,不满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孤独,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的,你会有很多朋友,你身边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信吗?那就来试试啊。
好爽。我扬起嘴角。
原来可以掌握自己的感觉这么好。我想要驯化这头怪物。
后来我也曾觉得我对这头怪物失去了控制,可是我又发现不是,他只是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疯狂,能让我感觉到快乐的极限值在不断地提高,从打他一拳,到把拳头捅进他的屁眼里。从威胁学长给我写作业,到把作业纸搓成细条插进他的尿道里,绑在厕所狂肏,他哭着求我却不能射精,我喜欢看比我强的人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喜欢这种扭曲的快乐。
我的记忆中有一位学长,我对不起他。
他从直隶的乡下来京城读书,家里很穷,上面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只有父亲在拉黄包车赚钱,母亲是个小脚女人,不能劳动。因为学长是块学习的料,说是将来很有希望去京师大学堂读书,有这条路出国去过人上人的日子。当然,这些都是我在厕所操他,把烟头掐在他细皮嫩肉身上的时候,学长哭着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不信,还说:“乡下来的这么细皮嫩肉吗?别卖惨了,乡下有多少人能读的上书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干过活的手是什么样子的。”
那天放学,我和兄弟们想了个招来给他“治病”。
天气挺冷的,我们把他的衣服扒得只剩下一件短裤,放他进胡同里玩捉迷藏,只有找到我们中的人,才能慢慢穿回他的衣服。他在寒冷的天气里躲避一个个回家的人,在胡同里一声一声地哭着恳求我们放过他吧。
那时候我笑他,他那读书人的面子就像孔乙己的长衫,脱不下来的吧?
我和一个兄弟拿着他的裤子,他先找到了我们,奶白的膝盖冻得发青,仍然跪下来求我们,我搓着手,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有点儿冷,我兄弟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不知道怎么就硬了的鸡巴,伸到学长的嘴边让他口,学长看了半天,还是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伸出粉嫩的舌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兄弟的鸡巴,上下吞吐着,求他快点射精。
我那次没肏他,只是站在旁边笑,天气太冷了,我可不想玩暴露,在这大冷天的把鸡巴掏出来受冻,别射点儿精液出来都冻成冰柱了。我兄弟操完他的嘴,又把他摆正,让他手撑着墙,去操他的粉屁眼。学长刚开始咬着嘴唇,最后皱着眉头开始哭泣呻吟,我看他那样子不像装的,大概真的疼到极限了吧,屁眼周围都开始流血了,肠肉被抽插得向外翻,血一直从屁股流到小脚踝。我叫我兄弟别太过了,给别人也留一点味道嘛,别一会儿操晕了不好收拾。
那晚等我们十几个人大概都爽了一遍,才把衣服都还给小羊一样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学长,顺便每人给他撒了泡尿洗洗身子。我出胡同的时候最后看了他一眼,他赤裸着身子,抱着衣服坐在原地仰面大哭,长得还算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精液和尿液,屁股里流着血,大概是肛裂了吧。周围应该早就有居民听见了,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制止我们,我们都是财阀家的少爷,在这京城非富即贵,不是这些市井贫民惹得起的,经常来这条胡同玩各种男孩,他们认得了,就连我们走了,都没人敢出来为学长披上一件衣服。
又过了几天,我见那个学长没来上学,去他们班问周围的人,他们都颤颤巍巍地说,学长叫林书,老家是直隶乡下的,前几天已经退学了,回老家了。
现在我才想起我第一次捞到他在厕所操的时候,他对我说过的话,他家真的是乡下的,说不定真的能去京师大学堂念书,说不定真的能靠读书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是我断了他的前路。
……
“哥……”
“哥,我错了……”我拽着老哥的衣服哭着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跟过去做个了结……”
不对,我不能这样跟老哥说的,如果我认错,那我就又会成为孤身一人。
“哥……你带我走吧,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要走,带上我好不好……”
不,不该这样的,我心里的怪物说,我不能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不想变成一个人,那样太孤单了,我不能跟哥分享任何痛苦,那样我就是一个从外表到内心都懦弱透了的人。如果不是我踩着其他人的身体,我就会重新成为那个被踩在别人脚下蹂躏的人,我不要……
我知道那种感觉多么无助,我曾被人打到颅内出血,我曾被在肥皂厂的车间里绑住用鞭子抽,我曾被摁住头,堵住嘴,踩着肩膀趴在地上,从裂墙的缝隙里亲眼看着我哥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崩溃地松开了手,把掌心中的十块钱“保护费”交出去,我曾在深夜的被窝里数着一文一文的纸钞,闻着煤油灯呛人的烟,盼望着季载仁下一次回来……
我不要回到过去,我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季载仁用力抱住我,把我的头往他的怀里使劲儿摁:“好,哥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
哥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怪物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被陆世源一拳一拳揍在脸上的时候,哥在哪里呢?我在陆世源的俱乐部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当马桶尿在膀胱里的时候,哥又在哪里呢?他不是照样没能来救我吗?
你哥就是个靠不住的人啊……
“不,不是这样的,我哥……哥……”
你只能靠自己啊,怪物盯着我的眼睛,不然你就活该去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突然开始在哥的怀里用力挣扎,崩溃地大声尖叫,“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乖宝!”老哥连忙抱紧我,给我顺毛,“乖宝是老哥,哥哥在啊,哥哥在……不哭了,不哭了……是哥哥,哥哥抱,哥哥抱……”
好痛苦,头好疼,我想不明白……我的头好疼,周围一切的光亮全部都像刺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
“好难受……我好难受……哥,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我……”
季载仁又把我松开,他可能以为是抱我抱得太用力,让我窒息了。
他帮我捋着额头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会的,乖宝,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是哥哥,我是哥哥,不是别人,乖宝你醒一醒……”
我害怕那些光,死命地把头往哥怀里钻,怎么都不愿意出去。
“别,别丢下我,哥……哥你别丢下我,你别走行不行,我不想你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你走,你不要走,我特别疼……”
“我不走,小文,你不要哭了,哥哥不走,哪里也不去,一直都陪着你好不好?”
老哥很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老哥这样子对我了,在我的印象里,除了记忆十分模糊的第一年,此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老哥总是对我的横眉冷对,说下次再怎样怎样就揍我。
我曾有一段时间以为他放弃我了,那段时间我总是喜欢跟老哥对着干。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隐约觉得那么做是不对的。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怕,我好怕……”我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眼角湿湿的,我把大拇指往嘴里塞,像个婴儿一样躺在老哥怀里。
我爱他,我想成为老哥身体的一部分。
我想钻进老哥的肚子里,这样他走到哪里就能把我带到哪里,我吃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我听他一天中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和他共用一颗心脏,我的血液和他融为一体,他死了,不管我想不想,我都活不了。
我爱你,哥哥……
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用手从老哥的背后绕过去,掌心贴在他的后腰的第二块脊柱上,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想把五指全都嵌进他的脊柱里,与他的骨血融为一体。
“我不是屁股疼,也不是鸡巴疼,哥,我的心好疼,我好难受,我好痛苦……我错了……”
我感觉到老哥的心跳顿了一下,我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你没错……”老哥的心跳声很不稳,“是哥哥错了……哥没有保护好你……是哥哥错了……哥哥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听不清了,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
一个月后。
冬天到了,风开始变得刺骨而寒冷。做完手术后我的身体很脆弱,老哥每晚都会跟我一起睡,我喜欢摸着我的脊柱睡觉,把头埋进哥的怀里,老哥会抱着我,跟我说我想听的任何东西。
哥真是个博学多识的人。
在这一个月内,哥多半都会在家陪我,但有时也会出去,他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在家里周围安排很多军人保护我,就连我的门口都有军人站岗,我不想问他从哪里借来的兵,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又会是怎样的下场,我只是在他不在家陪我的时候,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等院子里响起汽车的声音,等门把手转动,哥跟我说一声“乖宝,我回来了”。
我没有亲眼看过陆世源的尸体,但我从管家老刘的口中听说了,陆世源上级的大军阀最终为了顾全所谓的大局而放弃了他,把他交给了我哥的合作伙伴,我哥当然让陆世源死无全尸了。
虽然哥已经嘱咐了家里的所有人,他坚持不再让我受到任何刺激,但我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撬开了老刘的嘴,老刘颤颤巍巍地告诉我,说陆世源被卸掉了四肢,最后又生扎心脏放血,活活疼死的。
听着老刘的话,我的心情很平静。虽然他的死相很凄惨,但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同情。
不过我唯一应该感谢陆世源的,大概就是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改变了我。
又过了一周,我出现在医院的一间普通病房里,那里住着我曾经伤害过的一位学弟,我没有赶走病房里其他住着的人,却把季载仁锁在病房外面。
“你这个败类!我不知道该骂你什么!你们这种仗着有钱有势就从不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你不是要认错吗?我今天就还给你!”
那学弟的母亲打了我一巴掌,掌声很是清脆响亮,一巴掌就把我刚恢复没多久的身体打得东倒西歪,我跪在地上,被打倒以后又重新爬起来跪好,肠道里的伤口发出阵痛,又裂开了,我很怕血会流到我的裤子上。老哥估计是听见了,门把手发出疯狂的响动,门被拍得声声巨响,老哥在外面大吼大叫,吓得周围病床上的病人噤若寒蝉。
众人滚烫的视线中,我闭上眼睛,腰杆挺得笔直,大声命令他不要进来。
“孩子他娘,别这样……”那个学弟的父亲上来拉住了女人的手,好像是怕我并不是诚心道歉,万一我哥将来给他们找别的麻烦,这可不是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承受得起的。
我没说话。但是我默默拉开了那个父亲的手。
我仍旧低着头,我甚至不敢去看病床上的学弟,我听见他在低声啜泣,但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对他说。
我感觉到女人震惊的目光,但随即她的拳头又一下一下砸在了我的身上,我刚恢复没多久,她常年干农活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很疼,我刚接受过手术的下体传来一阵一阵撕裂般的阵痛,但我都可以忍,现在这些疼痛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大哭着,我一次次被她打得东倒西歪,但每一次我都忍着身体的剧痛重新挺起身子。
我在认错。
我在还债。
我在赎罪。
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我渴求一个原谅来让自己心安。
我闭上双眼,感觉怪物在我身体里变成了一缕黑色的烟。
我明白了我曾经做过什么事,多么过分,我只不过是在把自己的痛苦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然后把它转化成一种扭曲地快感,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它消失了,怪物变成一缕黑色的烟,消失在了我心里的远方。
不,或者说,是我吞噬了它。最后是我站在了他面前。是我凌驾于它之上。
我曾做了错的事,我无法回到过去对每一个人说对不起,但我希望至少我可以向他们低下头,他们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绝不会还手。
女人打了我几十下之后就开始掩面大哭,她的脸布满裂痕和皱纹,泪水从那些伤疤一样的沟壑里流淌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位母亲的脸,儿子的下半身严重撕裂已经耗干了她的精神养分,她的脸就像板结的土地,丑陋极了,但或许这才是母亲本来的样子,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孩子。
我愣了一秒钟。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里,我在想,如果我的母亲还活着的话,她也会这样为我哭泣吗?或许当年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吗?在我在肥皂厂的车间挨打的时候,其实母亲也顶着被父亲打花的一张丑陋的脸,正在一条条胡同里,歇斯底里地喊着我的名字吗?
母亲……会不会……其实并不是我当年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呢?
我的视线停留在那这位母亲的脸上,她的脸渐渐与我印象中妈妈的脸融为一体。或许当年,妈妈也是这样为我哭泣的吧……我没能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赶回去,没能和她一起面对,而是抛下她,独自一人逃避。
躺在病床上的学弟也开始小声啜泣,我站起身,低着头把一张支票交给那位父亲。
我说不出更多道歉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让他明白,我是在真诚地悔过,我想要弥补。
那位父亲接过了支票,搀扶着那个沧桑的女人,轻声对我说了句“出去吧”。
……
“又要恢复很久了。”车上,哥抱着我,心疼地说。
“不要紧,”我如释重负,把额头贴紧他的眉心,对他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的,真的,哥。”
哥的眼神里有些不忍和心疼:“小文……”
之后我又打听到了学长直隶乡下的地址,托人把钱带给了他,希望他能再来京城读书,如果他愿意,我会支付他上学时期的所有费用。我知道他一定恨透我了,我不求他能原谅我,只求他能好好生活,重新捡起他本该光明的未来,这样也能弥补我内心的歉疚。
“哈……”
我站在一条胡同的尽头,拿着手中的最后一张支票,刺骨的寒风把我手中用来赎罪的判词吹得哗哗作响,我听着那声音,忽然如释重负。
那天,哥陪着我走完了所有的胡同,走完了每一个我该赎罪的地方。连着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我到最后一条胡同都坚持走着,出了最后一个门,我终于体力不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发白,倒在了季载仁的怀里。
老哥抱起我,我拧着一张看似苦涩的脸对他笑,但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地笑。我告诉老哥,如果他们中有人肯原谅我,那再好不过,如果不能原谅我也没关系,也许他们觉得我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只是真诚地希望能抹平一些我为他们带去的伤害。我不求理解,只求尽我所能做到最大限度的弥补。
……
最近战争的阴霾笼罩着整个京城,哥总说我们该走了。
其实我不太愿意出国的,不是因为我那蹩脚的外语,而是我怕自己会再次忘掉关于这里的记忆。夜晚,我和哥一起躺在床上,哥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不会的。他说丹麦的人很少,夜很长,他会陪着我在烤炉边取暖,陪我一起看星星,给我讲一整夜的故事。
走之前我和哥一起,再次回到了二指廊的胡同,这里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外观上的区别,破旧,阴暗,逼仄。
但是胡同里似乎有个孩子拿上糖葫芦以后转身疾奔的影子,有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提着几颗白菜正缓慢地往胡同深处走去,孩子赶上老人,抓住老人的手吸着鼻涕舔那根珍贵的糖葫芦。
冬风凛冽。一道夕阳被胡同裂了几块砖的缝隙切割成碎片,洒落到他们身上。
可是我却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前的二指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
“哥,”我转过头去,抬头看了季载仁一眼,他正对我温柔地笑着,“等……什么时候不打仗了,我们就回来这里住吧?”
哥摸了摸我的头,说好。
我终于赶走了怪物。
我听见嘭地一声,分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是神在我心中种下的那粒关于救赎与爱的种子,终于破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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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萘咀理炫:呃……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参加我的家庭聚会,大家……你们做点儿自我介绍吧。萘老师很社恐,本来应该由我来介绍他们的。
季沉烜:既然我是老大,那……你们好,这是我哥,季沉吟。紧紧搂住沐吟,指指点点别看了!这是我的哥!亲的!他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谁都别想偷走。
沐吟猛推季沉烜的胸肌,嫌弃脸:啊……放开我,憋死了,是让你做自我介绍,自我介绍懂不懂?
季野疑惑脸:我两千多岁了,我不应该才是老大吗?
季沉烜敌视:哦?之前就是你上了我哥吧?
季野冤枉脸:没上过,只是给了钱和他最爱的阿玛尼,我对师尊很忠心的。
沐晚棠一缕魂魄游过来,尴尬挠头:哈哈……要说年纪,为师才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吧?
季野激动,狗狗脸,泪汪汪:师尊!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哇哇哇……你知道这两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什么都没有,我好孤独,我只剩下钱了……
季沉烜害怕,警惕,堵住沐吟的耳朵:哥!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
沐吟厌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行不行,我现在也没那么爱钱了……再说了,现在出门都靠你一双手,我下肢都快退化了,我还能勾引谁?”
季沉烜:“那哥要下来走路吗?”
沐吟吓一跳,赶紧抱紧脖子:“不要!”
季沉烜os:哼哼,计划通。
季载文躲在哥哥身后,暗中观察:“操,哥,他们四个在干嘛?好恶心,那男的怎么还穿着那种衣服,复古吗?真老土。”
季载仁把弟弟往后揽,教导弟弟:“小文,不许无礼,他们都是你的前辈。”
季载文不屑脸:“呵。”
大萘咀理炫:“呃……哈哈……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创造者,你们可以喊我爸爸……或者小萘萘吧……哈哈……大家先内个,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认识认识嘛……然后底下还有这么多观众呢,大家好好说话,不要吵架……”好尴尬,萘萘是社恐555
最会商业应酬的哥哥季载仁职业假笑:“各位好,我是季家长子季载仁,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季家的家庭聚会,既然来了,那就都是一家人,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拘谨,随意就行。”
沐晚棠尴尬看看季野:“哈哈……内个,我也是季家人了吗?”
季野大狗狗哭哭,一把抱住师尊:“呜呜呜呜……师尊,阿野也可以当沐家人……呜呜呜……我可以现在就改名!”
季沉烜瞟一眼季载仁:“切,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沐吟敲头:“闭嘴吧你,你才是这里最小的。”
季沉烜急急国王:“你说什么啊哥!我很大的!你不知道吗?!!我每次都能顶到你肚脐眼!你肚皮都鼓起来了!我的鸡巴不大吗!每次都操的你喷大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季野、季载仁同时转头os:呃……谁不是呢?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攻吗?谁的鸡巴还没有保温杯大?谁射起精来还不像黄河决堤了?
大萘咀理炫捂脸:“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好好自我介绍的话,那我来采访采访各位活跃一下气氛吧!各位受们,请你们谈谈每次被操时候的感受如何?”
沐晚棠:“呃……既然现场气氛这么不活跃,那我先说吧,大家应该都有被抹布过的经历吧?”
沐吟:“我没有。”
沐晚棠:“啊好好好,我和小文有。被除了自家老攻以外的男人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身体虽然可能会被强行注射药物所以变得很爽,但是心里其实是很疼的,我很多次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徘徊,别那些陌生人插屁眼,被他们绑在大庭广众之下蹬着自行车,坐在一根旋转齿轮上疯狂操自己的时候,我甚至想马上就疯掉,那样心里面的伤就不存在了,只剩下爽。”
季载文:“可是根本疯不掉啊,我根本舍不得疯掉,疯掉我就会忘掉我哥了,我哥会伤心的。”
季载仁心疼:“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
大萘咀理炫:“意思就是其实身体是爽的吗?”
季载文:“前列腺被强行刺激的时候肯定是会射精的啊!你是不是白痴,没上过高中生物吗?电刺激法电击公牛的直肠内部的射精中枢,它们都会疯狂射精的,更何况我们都是人呢?”
季载仁:“小文!不许无礼。”
沐吟:“居然还知道学习?我以为你天天都在胡同口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们搞巡查工作呢,就你这种作风,放在我们这种省示范高中肯定早被开除了。”
大萘咀理炫:“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要责怪弟弟。那大家都有被电击过尿道或者是憋尿的经历吧?能说说是什么感觉吗?从沐……啊不,季沉吟开始好吗?”
沐吟回忆中:“这你倒是问对人了,季沉烜这老狗很爱给我用电的,电击奶头屁眼什么的都没什么特别感觉了,就是电击尿道我还是很害怕的。一般他都要给我喝好多水,里面还加了利尿剂,等到我憋得不行,那根电击棒先进入我装满尿液的膀胱,直接开始电尿。其实被电的时候很疼的,尿水在膀胱里面被电得飞溅,整个身体都跟着大幅度颤抖,屁眼里面肠液会流出来,翻白眼,膀胱里面就像有巨浪在翻涌,整个尿道都被电击到麻木,只不过射精的那一瞬间确实爽爆了,挨电的时候有多疼,射精的时候就有多爽。”
大萘咀理炫:“那憋尿呢?有感觉到爽吗?”
沐吟:“嘶……这个嘛,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季沉烜让我憋尿可能是一种情趣吧,他每次都会给我的膀胱里注很多水,然后在操我的屁眼,从肠道里面刺激我的前列腺,让我有一种想尿的感觉,那个时候就挺爽,就是射精前那一下的那种爽感。哦对了,这狗东西每次还会堵住我的尿眼,不让我尿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漏尿,这种感觉嘛,其实我个人感觉还是蛮爽的。但如果是被抹布的时候憋尿,应该只是羞耻吧,不会爽的,你说是不是啊,季载文?”
季载文:“……哥,他欺负我。”
季载仁拳头硬了:“……”
季沉烜护食:“干什么?你瞪什么瞪?我哥说的不是事实吗?”
大萘咀理炫:“哎呀哎呀,真是一言不合就火花四射,大家不要吵架啊!吓死萘了!”
季载文:“算了哥,我说说你用玫瑰花抽插我尿道时候的感觉吧。那时候我看到我哥吧用姜汁泡过的玫瑰花枝准备往我鸡巴里面插的时候,我他妈脸都给吓青了,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哥竟然就往我那么小的洞里塞,我都怀疑他不是我亲哥……咳咳,那根棒棒刚沾到我尿道口的时候还是很刺激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姜汁要滴下来了,火辣辣地刺着我的尿道,又疼又爽,但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不过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想到我哥是这样的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
季载仁扶额:“害……那还不是之前小文你确实太不听话了,哥哥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就想着让你自己尝试一下这种感觉。”
季载文泪汪汪:“哥……呜呜呜……”
季载仁心疼:“啊好好好……乖宝不哭不哭,哥哥抱,哥哥抱啊……”
季载文抹眼泪:“我继续说吧,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很大,我看过很多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都见过,但老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又大又粗,还很健美,我是真的第一次见,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让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人间的恩赐。老哥把他的鸡巴撸硬,抵在我的后穴上,我的肛口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了,盛情邀请他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我真骚。其实第一次别看老哥是对我用了强,但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啊,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像是好多条小鱼在吃我的那里,很刺激……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吧,这是老哥说的,所有他说出的看似会伤害到我的话,其实都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季载仁感动:“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过来哥哥举高高!”
大萘咀理炫:“哈哈,看到你们兄弟二人这么有爱,本萘真是太欣慰了,那小文,能不能谈谈第一次产生自己之前的做法很过分的想法,是在什么时候呢?”
季载文不愿回忆:“是在……被陆世源摆上舞台,被视奸,被堵住嘴,被炮机疯狂抽插身体到抽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过分,那种很无力的感觉,连求助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让那些人放肆地笑着,看我哭……我想起了林书学长,我第一次强奸他的时候他流了很多血,因为那里真的很小,我喜欢那种紧致的感觉,所以没有给他做任何润滑,只用水冲了一下他肠子里的秽物就开始肏了……真的很对不起那位学长,他当时扶着厕所的墙壁,像只小羊一样回头看我,求我放过他……说他家是乡下的,父亲把所有钱都用来供他上学了,前面还有3个姐姐,都出嫁了,但是过得并不幸福,弟弟也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需要他打工接济家里的,家里就等他将来出人头地了,求我……求我放过他……”
大萘咀理炫:“那你当时没有想到自己那苦难的童年吗?不会对学长产生共情吗?为什么还要为难林书学长呢?”
季载文低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被那种快乐蒙蔽了双眼,他就像毒品一样,我一旦体验到控制别人的人生,随便踩碎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的时候,就很难再同情一只蚂蚁了……虽然……虽然我曾经也只是一只蚂蚁,可我知道我自己不会再成为那只蚂蚁了呀……又或者,有一天我又再次被迫穷困潦倒,但我至少也体验过当强者的感觉,我不枉活这一遭。况且……一旦成为了强者,强者是很难站在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吧……对不起,我知道我是在为过去的我找借口,对不起……”
大萘咀理炫:“嗯……你说你曾经像蚂蚁一样活着,是个弱者,那你在被强者欺负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季载文忽然抬头,又低头:“我……我就是想要钱……我被打的一瞬间没别的想法,我就是想要很多钱,也许我有十块钱会免去一次挨打,有一百块钱会免去十次挨打,但我要是有一万块呢?我要是有一百万呢?有一个亿呢?那王虎还敢问我要保护费吗?”
大萘咀理炫点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道理。记得你曾经问哥哥要课本费,说学校需要十块钱的课本费,问哥哥要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
季载文看了眼哥哥,又低下头:“我……我……其实我不想要那十块钱的。”
大萘咀理炫:“哦?那你想要什么?”
季载文:“我很怕……我很怕哥哥把那十块钱交给我,我想……我想哥问我为什么要钱,我想他帮我去揍死王虎他们,我想哥说,他会保护我,会永远保护我……而不是,把十块钱给我。”
大萘咀理炫:“哥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当年为什么把十块钱给了弟弟让他独自面对一切呢?”
季载仁:“对不起……当年的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在小文问我要钱的那一瞬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要哭,我知道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揭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瘦弱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我知道他又被欺负了,可是我……那时候的我还没能意识到弟弟之于我的重要性,我在那虚华的,渴望摆脱贫困的无畏挣扎中忘记了他,我只是自私地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
季载文:“哪怕抛下我吗?哥……”
季载仁一把抱住弟弟:“对不起,小文……哥哥对不起你……”
季载文良久:“没,没关系……没关系的哥,我理解你……你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没有错,我确实是你的拖累……也许没有我,父亲就会……”
季载仁猛地吻住弟弟:“不要这样说了,小文……哥哥再也不会放下你了。”
季沉烜:“行了行了,别上演情感大戏了,活得真实一点行不行,我就是吃了不真实的亏,才差点失去哥。”
大萘咀理炫:“好好好,问季载仁最后一个问题,弟弟拿走十块钱,被摁住头堵住嘴扒了裤子羞辱鞭打的时候,当时弟弟说从墙缝里看到你走过去了,所以崩溃地松开了手,交出了昨晚你给他的十块钱,所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弟弟呢?”
季载仁低头,沉默不语:“…………”
季载文抬头,苦笑:“……看到了,对吗?哥……”
季载仁:“对不起……小文,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哥哥不求你的原谅……”
季载文打断哥哥的话,踮起脚尖摸摸哥哥的头发,笑:“好啦……原谅你啦,弟弟已经原谅你啦……难道你要跟弟弟哭吗?”
季载仁一把抱起弟弟,狂亲中。
大萘咀理炫:“咳咳……咳咳,啊,好,那我们再问问师尊,师尊被村里的陌生人操和被自己的亲徒弟操,有没有感觉不一样?如果有,哪个更爽一点?还是都不爽?”
沐晚棠:“我其实知道,村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那个时候我的徒儿已经堕入魔道,阴兵控制了几乎整个北方,村民们如果不遵照他的意愿来强奸我的话,就会被杀死的。而且他们可能必须作出很喜欢的样子,因为那是我那时的徒儿想看到的,为师被羞辱,被那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奸,也许才能慰藉到他受伤的心吧。说到底,也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他,如果当年我能很好地控制住他体内的魔种,像我的师父对我那样,就不会有如今走火入魔的他了……”
大萘咀理炫:“啊……这样啊,那您觉得被徒弟操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沐晚棠:“很……很难过吧,非常心痛,非常后悔和自责……我并非觉得自己很痛,而是为我的徒儿痛。他跟我讲,曾在他的家乡云落为我放了孔明灯,那时候,我看到了,满天的灯就像漫天的云霞,我多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像这般平静美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着平凡的日子。哈……也许是我也存了私心吧,当年我走上了修仙这条路,就要担负起很重的责任,四方的邪魔都需要我来除,百姓们都仰仗着终南山的庇佑……说实话,我想让我的阿野,在这里学到一些本领后就下山去,回到云落,娶一个好妻子,生孩子,过普通人的日子。阿野……他这么好的孩子,我能悄无声息地帮他直到除去魔种,然后就能放他下山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
大萘咀理炫os:看来师尊是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了,迟迟不肯谈被肏的感受,那我们就不问他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我们大家的长辈……
大萘咀理炫:“好的,师尊,听阿野说,您曾经在上元夜时候差点弄丢了他,那个时候您发现阿野不见了,心里着急吗?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沐晚棠:“很……很害怕,很恐惧……我真的害怕他丢了,我怕我把阿野弄丢了,那个时候我背着剑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直到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很失态地哭了,才停下来,想到应该问一问那个卖小兔子花灯的老人,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
大萘咀理炫:“哦?那时候您说阿野是您的孩子吗?”
沐晚棠:“阿野从小生活得很不幸,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我知道,阿野一直以来都……不仅把我当作他的师父,还把我当作他的父亲。我无妻无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阿野当成是孩子了。”
大萘咀理炫:“所以这也是您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对阿野是,爱人之间的那种爱的原因吗?”
沐晚棠:“嗯……有这部分的原因吧。”
大萘咀理炫:“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决心赴死呢?不会舍不得阿野吗?您最后是用自己的性命净化了阿野体内的魔种吗?阿野最后能永生到现代,是因为您捐了自己本可以飞升的命给鬼王换来的吗?”
沐晚棠欲言又止:“…………”
季野一顿,扑通一声跪下:“师尊……师尊……对不起,阿野错了,阿野错了……”
沐晚棠伸出手,本来想摸摸季野的头,却发现手掌就这么穿过了他细软的发丝。
季野:“师尊!师尊!!!师尊!你理理我,你不要走……不要走……”
季沉烜:“阿西吧……怎么又是情感大戏?别演了。”
大萘咀理炫:“好了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季总,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季沉吟是什么时候呢?”
季沉烜终于到我了:“哥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准备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什么目的了,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他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他家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大跃层,很不错的房子,里面奢侈品摆满了,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哪来那么多钱?那晚我就跟哥上床了,那天他喝了点儿酒,醉了,躺在我怀里说,他呀,真的很爱钱,很爱钱……我愣了一下,哪有人会跟只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说这些,可是哥就跟我说呀,他说有钱真好,有钱就不会再受欺负和白眼了……他不求有钱去给谁光宗耀祖,他只希望有点钱,让他活得自在一点……如果他爸爸是个有钱的男人,妈妈就不会跟着村里的文书跑去省城了,如果他能有钱一点,就能很轻松地支付父亲的所有医疗费……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没钱吗?几千万的房子和这么多的奢侈品,哥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别人给他的,这都不是他自己的……”
“你就那么想要钱?那个时候我问他,我拍了他一把,看着他的下睫毛,以为他酒醒了,哥确实酒醒了,但是他还是说,想。特别想,非常想……哥,我的哥,他就是这么一个敢于直面欲望的人,不像我……我活着,就要披上一层厚厚的壳,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个样子,我们集团旗下的幼儿园我每月都会去一次,那时候我看着小朋友们笑,就希望,这个城市里,如果也有人肯真心对我就好了……好的真心,或者坏的真心都无所谓,只要他肯拿最真实的一面对我。”
沐吟:“所以你觉得我用真心对你了吗?”
季沉烜:“你只想从我身上拿到钱,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秒起就知道了。”
沐吟:“那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季沉烜:“哈……至少我认为哥是在用真心对我,这是我所认为的真相,这就够了,我很少能在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起,就能完全看透一个人,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能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曾经的那个我,对于欲望的毫不掩饰。我喜欢这种感觉。”
大萘咀理炫:“为什么囚禁他?为什么强奸他?你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他崩溃甚至想要自杀吗?”
季沉烜:“这还不简单吗?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我完全就是哥可替代物,要打破这种可替代性,就要让他对我产生完全的依赖,让他认为他这辈子就要栽在我身上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反正他不能跟我分开。”
大萘咀理炫:“啊……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那你说说季沉吟走投无路来找你借钱,就是你在办公室强奸他的那一次的感受吧!”
季沉烜:“……有一种故意放走的小猫咪,因为恐惧又不得不回来找主人的爽感。我是故意放他走的,但是他最后能自己回来,我很欣慰。我强奸哥,既是惩罚,又是奖励。还有,哥的后洞很骚,我强奸他的时候他缩得尤其紧,夹得我快断了,不过里面的肉很软很会吸,我掐住他的脖子从后面操他的屁眼,哥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不停地求我……我本来不想这么暴力地操他的,但是我实在不想哥又从我身边逃走,只好掰断他的脚踝,把他锁在身边。”
沐吟:“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季沉烜狡猾:“那让我再操一次吧,你还有欠我的没还完呢,哥。”
沐吟:“酒给我。”
季沉烜:“不要!不许喝!”
沐吟os: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能威胁到谁,呵呵。
大萘咀理炫:“哈哈,你们两个真的……那……最后一个问题,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吗?”
季载文毫不犹豫:“我是。我哥不是。”
季载仁:“我弟弟不是的!他的童年受过那么多伤,从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就连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那晚把十块钱递给他,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季载文抬头,桃花眼,泪汪汪:“哥……”
季沉烜:“我和我哥……嗯,都算是吧。”
沐吟低下头,沉默:“……嗯。”
季沉烜把沐吟的下巴掰起来:“那我是,你不是,行不行?”
沐吟无语:“……”
季野:“我的师尊……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是个烂人,我承认,我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沐晚棠莞尔一笑,灵魂反世时间已到,身体逐渐消失:“阿野,师尊也爱你……”
季野:“师尊……”
大萘咀理炫:“啊对了大家!还要一件事,也是今天聚会里最重要的压轴大戏,你们还要多两个兄弟哦~”
季沉烜眯眼:“嗯?还有谁?”
季载文转头注视:“我们兄弟?”
季载仁顺毛:“哥哥只有你一个弟弟,乖宝,亲亲~”
大萘咀理炫:“锵锵——闪亮登场~~~季炡,沐焓!有请~~~”
“大家好,我是季炡,今年29岁,身高186,体重75kg,家住在汉城,我是汉城中央地方检察厅的一名检察官,目前独居。”
“大家好礼貌笑,我叫沐焓,今年18岁,身高189,体重83kg,家住在汉城……啊哈说错了,我没有家,是个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太穷了,被养父胁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可能随时会被检察官大人领走,但这其实是我计划好的,我要进他家然后再……”
大萘咀理炫紧张Σ⊙▽⊙":“啊停停停停停!!!不要剧透!”
沐焓微笑:“啊……好的好的,那大家猜猜我们谁是攻吧?”
季沉烜:“高小穷,这还用猜?”
沐焓不解:“为什么?怕我喜欢钱多的攻?”
季沉烜急急国王大叫:“哥!你敢!”
季载仁:“钱多也未必能使鬼推磨,我站高的。”
季载文摇头:“我不能接受我们季家人当受。”
季载仁笑,摸弟弟头:“你不是吗?”
季载文脸胀红,想打人:“……”
季野害羞?????w?????:“我……我,师尊,您觉得呢?”
……
季沉烜、沐吟、季野、沐晚棠、季载仁、季载文齐声:“谢谢大家能喜欢我们,请期待《壳中人》系列的最后一个短篇故事,过段时间两位弟弟会与大家见面的,请多多关照哦~”鞠躬
季炡:“……我也是弟弟吗?”
沐焓礼貌微笑,鞠躬:“我和大叔很快会与大家见面,请多多关照~”
季炡:“你个小,小……”
沐焓笑,接上:“汪。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大叔。”
…………
萘: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门后之夜。
期待与你们再见!
叔叔,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一个人的小狗。
——
汉城江南高档别墅。
季炡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喝了很多,有人打电话叫沐焓接他回家,沐焓打了个车来接他,一路上他都心安地靠在对方肩膀上熟睡,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床上,还是以这样双手被捆绑在头顶的方式。
“小,小焓……”季炡的声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在干什么?”
沐焓上半身赤裸着,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之间,正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到他醒来以后露出往常那样迷人又阳光的微笑。
“叔叔今天喝了很多呢,我不开心。”
“为什么?”季炡感觉到头还有点晕,“啊……不对,我为什么要反问你,你赶快下去,回你自己房间睡……”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是如此一丝不挂,就连内裤都没有穿,本来想摸一下额头,才发觉手腕都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小焓……”季炡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沐焓此刻凝固在脸上恶魔一般的笑容,心里忽然开始发怵,“我的手,快帮我解开……你这是做什么……”
沐焓:“叔叔总是很晚回家,工作那么忙吗?”
季炡赶快解释:“今天是同学聚会才回来晚,不是跟你发过消息说晚点回来了吗?快给我解开……”
沐焓阴着脸,忽然低下头,浓密的上睫毛搭住下睫毛:“那天吻了叔叔,所以叔叔这段时间才一直躲着我的吧?今天看到那么多人都过来碰了叔叔,我真的很不开心,我不想他们碰你。叔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为什么总是逃避?”沐焓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无辜地望着季炡。
“小焓……”季炡眯着眼睛,额头有晶莹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内心可悲的某种欲望,“你听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出现一种情感认知错误……会,会把对监护人的依赖,错认为是一种爱……”
沐焓微笑着听他说,把润滑油倒在掌心轻轻揉搓得热乎乎,然后慢慢地、仔细地涂在季炡微微发抖的小穴周围,涂得那肛口的粉肉闪闪亮亮的。
“不是哦,叔叔总是说我情感认知障碍呢,我没有,我也跟叔叔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想上你,你说会有孩子想上了自己的监护人吗?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监护人的后穴吗?”
“小焓……”季炡盯着有点陌生的这孩子看了会儿,明明只是个18岁还没成年的孩子,怎么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你听我说,这样不行……我头很痛,我会忘记你今天做过的事,以后还和你像以前一样相处,你快解开我的手……哦对了,过几天就是你的毕业典礼了吧,我陪你去……”
沐焓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话,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罢了,哼笑了一声,拉开了校服西裤的裤链,一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这是季炡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拦地看着自己养了两年的孩子。他的阴茎很粗很长,目测至少在25以上,两颗囊袋也很大,重重地坠在阴茎下方,那根东西已经充分勃起了,虬劲的血管扎入下腹薄薄的肌肉中,就像榕树粗壮的根系立刻就要破土而出,他的龟头上有一小颗鼓出来的东西。
“那是……”季炡一怔,“什么?”
沐焓注意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阳物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入珠,就是放进包皮里面的小钢珠,插进去按压叔叔的前列腺,用这个的话会很舒服的,叔叔的两条长腿会不停地颤抖哦。”
季炡从没想到这孩子会有这种癖好,胸腔一阵怒火涌上:“沐焓!!我不管你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
沐焓顿了一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趴下去亲吻了季炡的额头:“不告诉你。叔叔的工作很忙,总是没时间管我呢,我就做些坏事,对自己做坏事不犯法吧?难道叔叔要抓我吗?”
沐焓的笑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他听到季炡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出声,那应该是很生气的意思吧。
“你舍不得吧……叔叔……”沐焓自信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呃……啊,别……放开我,小焓……我是你的监护人……你不能这样……”
“别怕,叔叔,我帮你扩张一下,不会痛的,现在我要把手指插进叔叔的小粉穴中了哦,别怕,绑你是怕你乱动。”
眼看沐焓就要掰开自己的臀瓣,把那根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季炡一脚踢在了他的肩膀上,沐焓吃痛往后退了一点。
在意识到被叔叔踢了之后,沐焓的双眼变得警惕放光,反手一把抓住季炡的脚踝:“看来叔叔是需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呢,叔叔喜欢双腿大开挨肏的样子吗?”
季炡:“……啊啊啊啊啊啊!出去,把手指拿出去……拿出去!!沐焓!”
一根修长的手指碾过肛口的软肉,强行挤进肠道,开拓着里面的媚肉,肠道里凹凸不平的地方全部被他试探着摁,而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双腿,被一个孩子扩张着后穴。季炡心里的防线几近崩溃,他羞耻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眼角溢出晶莹。
“哈……叔叔,你的小洞好紧啊,真的好小,怎么这么小呢?我都怕我的鸡巴插不进去……”
“沐焓,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季炡被迫仰头,喉结在脖颈上形成一条微醺的弧线。
“是叔叔总是不理我,我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让叔叔见到任何人,我想把叔叔锁在我身边,我想当叔叔的小狗,叔叔给我一个人做饭,陪我睡觉,我每晚都能跟叔叔做爱,不管是你插我还是我插你都好,我想与叔叔身体交缠,我太想了,小狗很想这么做……”沐焓的指尖一边动作着,一边闭眼痴迷地说着这些话。
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肠液很快流出肛口,被抽插成白沫,沐焓见刚开始还十分紧张的穴口已经开始渐渐放松,来回动了动又将食指也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寻找着那个能让叔叔身体激颤的点。
“到了吗叔叔?你有没有一种想尿尿或者是想射精的感觉?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在找你的g点呢。”
“不是这里吗?你千万不要忍住哦,我会让你舒服的,有点感觉了一定要告诉我。”
“啊!”季炡的身体突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条搁浅又受到电击的鱼。
沐焓的目光汇聚,激动道:“是这里吗!这里是叔叔的g点吗?”
“别……别,拿出去,不要这样……”季炡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我再帮你扩张一下,不要这么着急,我帮你按按g点,会很舒服的。”沐焓左手握住季炡的阴茎上下撸动,把他的包皮从龟头上蜕下来再撸上去,如此快速反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叔叔的后穴里反复抽插,不断刺激着那个令他舒服的突起。不管内心有多么难受,身体总是能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舒服就是舒服,这点沐焓再清楚不过了。
“呃……放开,放开……好痛,好疼……放开,不要摁了,拿出来啊……”
“不是吧,真的只有痛吗?我明明帮你撸前面了啊……叔叔,舒服的话就射出来吧,为什么要克制呢?在我面前射精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不要,不要……”季炡眯着眼睛,眉心隆起一道,说话时的声音哽咽,他感到双臂有些发麻,阴茎被搓得有些痛。
“那我一边插着叔叔的后穴,一边帮叔叔口交吧。”
说完,沐焓俯下身去,张开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季炡的阴茎。他的阴茎不算特别大,17左右的长度,沐焓能很轻松地吃进口腔里,用上颚的硬波纹刺激着他的尿眼,再用舌面不断剐蹭龟头,用嘴唇上较厚的肉摩擦柱身,每做5次给一个深喉刺激,他的嘴就像是一个精密的口交机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口交,反复大概10次左右,没有男人不会泄在他的喉管里。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小焓,我要射了……别这样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终于,在最后一个深喉时,季炡尖叫一声,顶起胯骨,猛然射出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他的喉管里,沐焓数着一共是十一股。而沐焓就那样忍着生理上想要呕吐的感觉,做出吞咽的动作,甚至舍不得他射在自己的口腔里,一定要把叔叔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最深的地方,最好让他能直接射进自己的胃里,把他的爱液射满自己的心脏。
“变态叔叔,竟然在自己抚养的小孩嘴里射精了……不过真的好浓呀,你射了好多呢叔叔,叔叔很久没有自慰了吗?射了很多呢。”终于等他射完,沐焓笑着起身,把嘴角溢出来的一些余液也用拇指刮进嘴里慢慢品尝,“是叔叔的味道,真好吃。”
“不要吃,快吐出来,很脏……”季炡的胸口上下起伏,射精后的余韵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很脏的……”
“不脏,我怎么会嫌叔叔脏呢,叔叔很漂亮,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没有那里会是脏的……”
说话间,沐焓已经慢慢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他翕张个不停的穴口,看着他那粉色的肛口逐渐被撑大,榕树的根系爬满地表,快要从地下蹦出来了一样,害怕叔叔是第一次会痛,沐焓用手指不断地帮他按着周围的软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充血膨胀的大肉棒放进去。
“啊!!!!”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射精中反应过来,肛门就被扩开,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把阴茎放进来,季炡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对不起叔叔,还很疼吗?幸好……没流血,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呼呼……”
“拿出去……拿出去!!!”季炡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突破,崩溃着大哭起来,大腿使劲向下摁沐焓的肩膀,又用脚后跟使劲踢他的蝴蝶骨,像是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小孩,可惜沐焓的体格健硕,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能对付的了的。
“好痛哦,叔叔的劲真大……”
所以季炡的语气更像是在求他,他在哽咽着呻吟:“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快点拿出去!!!”
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况且还是一个掌握着司法权力的检察官?他以后要如何见人?强奸了自己的人是一直和自己同居的孩子,他是一个检察官,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带坏成这样……怎么能……
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失败?
强烈的羞耻心和自责感让季炡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眼泪不断地涌出眼眶,打湿了脸颊和头发。
“不疼的叔叔,我会做的很好的,我本来想给你闻rh,那样会更爽,但是那个对眼睛不好,还会头痛的,痛起来什么都会看不见,不想你受伤。”沐焓俯下身去,白皙的胸口与季炡贴在一起,去亲吻他哭泣的眼角,下身仍然在向前慢慢开拓着他的身体,“不要哭,不疼的,你信我叔叔,我很会这个,知道怎么能让你不疼还爽,这样很舒服的……”
“沐焓!!!”
季炡崩溃又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声带颤抖个不停,后穴也很紧张,里面的肉不停地吸吸吐吐,像鱼嘴一样。可沐焓觉得他的眼睛能烧起火来,从没觉得叔叔这么生气过。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季炡的双目猩红,眼眶很湿,这样大声质问他。
于是沐焓知道自己要道歉,又无辜又真诚地解释:“我在跟叔叔做爱,叔叔是我的监护人,我却想把鸡巴放进叔叔的小穴,想隔着肠肉去顶让叔叔高声尖叫的前列腺,想让叔叔抽搐着双腿射精,想把叔叔弄哭,上下都像发大洪水了一样,呻吟着说好爽,求我再多操叔叔一点。”
“我把叔叔囚禁在这里,是犯罪吗?叔叔要抓我吗?”他的声音像个孩子一般清澈,但又像个饱经风霜的沧桑男人,他伏在季炡的耳边说些污言秽语,就像是塞壬的呼唤。
“叔叔,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我很心疼的……”沐焓抹去他的眼泪,亲吻他的唇角,“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觉得舒服啊……”季炡呜咽着说,发出哭腔的喉结上下滑动。
“可是叔叔刚才明明射精了啊……啊,对了,你是第一次,所以可能还会不习惯用后面高潮,我先帮你把前面的小洞弄一下,你慢慢地找找感觉好吗?”
“什么……”季炡来不及多说什么,就看到他拿出一个工具夹,打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金属棒,说是针有点过分粗了,说是其他的东西也有点奇怪,那些金属棒的顶端还分别有一个金属圆环。
“这个是尿道针哦,可以插进叔叔的前面,直接刺激射精的地方会很爽,我再帮叔叔用入珠顶后面的射精中枢,你很快就会高潮的,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叔叔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最细的来吧。”
“不要……”看着那一排粗细不一的金属棒,季炡心中的恐惧终于达到了极限,身体本能地向远离他的方向逃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沐焓!!!”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沐焓用了两只手才制服住他。
沐焓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抽了一巴掌,那里瞬间泛上红印子:“哈……叔叔,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吗!”
沐焓终于露出自己獠牙,他一手用力握住季炡的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往头顶使劲摁,冲他大吼道,“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知道我喜欢你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跟学校里的那些蠢货根本不是一类人!季炡,我不信你对我从没有心动过,我不信!”
“我只不过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而已……”季炡哭着说。
“孩子?”沐焓唇角微扬,摇摇头,“那为什么没能在我吻住你的第一时间推开我?为什么和我唇齿纠缠?又为什么听到我说喜欢你以后就故意躲着我?!你把我当你的孩子吗?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作过父亲。季炡,跟你说明白了,我想操你,想上你,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想和你狠狠地做爱,想从早到晚都和你做爱,永远也不要你去工作,永远也不想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不想你结婚,不想你有别的孩子,我想每天每天都抱着你,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小焓……我不管你,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季炡心痛地问,自责地认为自己没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他。
沐焓稍微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早就会了,不需要任何人教给我。”之后他又恢复了笑容,“来,叔叔,我们继续吧。”
他用手掌重新把季炡的鸡巴撸硬,季炡呜咽着,看着沐焓把润滑剂涂满整个尿道棒,又在自己龟头上的尿道口处慢慢抠弄着,前列腺液慢慢从里面流出来。
“要插进去了哦,不要怕,痛的话就告诉我,一定不要乱动,尿道壁没有肌肉,如果戳破了的话会很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叔叔真的会漏尿我也喜欢叔叔。”
沐焓捏着他的鸡巴,把龟头挤出来,用力将尿眼露出,用尿道针顶端的圆豆豆戳弄着他的尿眼,季炡一阵阵应激地抖动,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在沐焓的耳畔成了最动情的诱惑。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了吧?给你插进去了哦。”
季炡紧张地盯着和他身体相结合的地方,阴茎里面又痛又爽,尿道针旋转着,每进入一寸都在刺激着他的尿道壁,让他有一种排尿时候的生理快感。可是他心里有多难受只有自己明白。“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就一直陪着我好啦。哈哈,叔叔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好可爱。可能是因为你喝酒了,现在脸蛋红红的哦……小狗喜欢你这样,不许给别人看……”沐焓亲吻了他的眉心。
沐焓两指捏着尿道针,边旋转边把它往更深处插入,刺激得身下之人频频喘息,发出濒死的呻吟,温热的气息氤氲在卧室里。他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叔叔尿道里的敏感点,希望能更多地让他舒服到,而不是在第一次做爱时就只有疼。
“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快到底了,马上就要进入膀胱了,不要哭,不疼的,叔叔你的小东西流了很多水呢,身体还是喜欢的吧,舒服吗?”
“滚……滚出去……”
“快到了,等插到底了我就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你不知道小焓已经很忍了很久了吗?鸡巴只是放在叔叔的后穴里就已经快要爆炸了,你一直吸着我的鸡巴,超级爽的……啊,到了!”
“呃……呕呕呕呕呕呕——”
季炡的身体突然前倾,大张着嘴,感到膀胱里有些余尿,一根异物就那样冲刺进来,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加上本来就喝了酒,这让他更想要呕吐,但是聚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张着嘴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各种体液弄脏了身体,一片淫靡。
“叔叔,这是尿道棒插到底的感觉,很舒服的对吧?我现在也要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了哦,这样叔叔的两边都被填得满满的,能延长射精呢,那样就会一直舒服的。”
沐焓只让季炡休息了几秒钟,便开始了一轮冲刺。
年轻人的精力总是很旺盛,沐焓根本不顾什么由慢及快由浅入深的方法,似乎没一此都要把他捅穿了一样,几乎全部拔出去再全部插进来,连续大幅度的抽插能频率达到一秒两三次,插得他肠道里面都快要被摩擦熔化了,前列腺一直被疯狂地猛攻,肛口的肠肉都被插得向外翻出,那根粗大的阴茎能撑开自己的二道门,把里面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给对方。
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膀胱里的尿液被震得来回晃荡,一阵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尿道里却被插着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针,怎么都射不出来,永远在射精的前一刻徘徊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好像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底线,彻底把人逼疯。
“不,不……不要,啊啊啊……停,停一下……呃……哈……停下……停下……”
沐焓在他身上快速起伏着,而自己就在他的身下来回颠簸,呻吟声都被撞成了碎片。他的下腹被他顶得不断凸出,肠道里面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叔叔,有想射的感觉了吗?是不是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很爽的吧?其实已经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吧?”沐焓捋了一把自己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柔地问他,“如果想用前面射的话就告诉我哦,我帮你把尿道针抽掉,你就能射精了,可以射在我脸上,或者是我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沐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样……”
“这样怎么了?”沐焓用无辜的眼神问他。
季炡崩溃地小声啜泣。
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啊……我们以后要如何面对彼此呢?
沐焓突然用阴茎上的入珠猛顶季炡直肠里的射精中枢,季炡双腿瞬间抖动不止,肠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太好了,刚才叔叔高潮了是吗?真棒,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到季炡反应,沐焓又提起他已经无力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架在双肩,开始了新一轮的猛冲。他掐住叔叔肚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腹肌,摸着他性感的腰窝,吻住他细腻的脖颈,噙住那迷人的乳尖放肆地吮吸,咬住他的嘴唇与他抵死纠缠。
“啊……啊……慢,慢一点……慢……不要……小焓……放,放开……放开我……停下……不要,这样啊……嗯呃……哈……救命……不要……好疼……”
“放开吧……沐焓……放开我……”
不知道这样在季炡温热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脑海中不断充斥着那些与他生活的点滴,直到他一声低吼,浓稠而磅礴的精液射进他柔软的肠道,才发觉季炡早已昏迷过去。
他的泪水干涸在眼角,嘴边也有口水溢出,双眼上翻,眯着一条缝,手腕的皮肉都被绳子磨得发红发烫,身体上布满了爱痕,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顶到变形,疲软的鸡巴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失禁的尿液从甬道周围溢出,流下柱身,却因为里面仍然插着一根尿道棒,无法充分射精。
“哈……”沐焓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帮他抽掉尿道棒,于是拉住那个东倒西歪在阴茎外面的圆环,猛地抽出。
被迫高潮了太多次,叔叔依然昏迷着,完全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只不过身体随着尿道棒的抽出猛烈地痉挛,而后尿液和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鸡巴里漏了出来,弄得床单湿哒哒的。
沐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令人痴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他虔诚地俯下身去,亲吻了他的额头。
叔叔,叔叔……叔叔……
季炡……
沐焓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
叔叔,我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小狗,你也一辈子都做我的主人吧。永远不要抛弃我,好吗?
季炡,求你了……
【沐焓的日记】
1999年5月11日江南别墅阴
叔叔家有一扇很漂亮的门,我从很早起就想走进那扇门了。
我有时候想,其实叔叔只大我十一岁,或许我叫他哥会比较好,但是我习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是个长腿叔叔,会很和善地走近我,笑着问我能不能先跟他走,说这里还很危险,跟他走会有好吃的,不要害怕。
我不害怕。我并不害怕像他那样好看的叔叔。
当时就算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把我抱走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见过比他可怕得多的叔叔们。他们会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把只有十岁的我绑在床上轮奸,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嚎叫也不会放过我,反而更尽兴地蹂躏我、践踏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聒噪的,很多人陌生的叔叔们在对着我狰狞地笑,他们俯视着我的身体,灼热的视线烫得我浑身发疼,他们用手掌摩擦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下体,在我耳边说着些“小脸蛋儿真他妈的好看”“雏鸡就是屁眼嫩”“小男孩就是要这样小的鸡巴”“再有个骚逼就好了”“流点儿血好,这叫落红”之类的话,他们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给我的后面塞进各种尺寸粗大的玩具,把我绑在x型的木架上用鞭子疯狂抽打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夹住我的身体通电,看我被电到痛苦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后来我变得很麻木,我似乎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怎样都好,对我来说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多活一天是一天。可是……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小狗想要好好地活着,和他一起活着。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单纯的贫困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我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可我是比那个更可悲的,我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低人一等,永远也得不到那昂贵而奢侈的尊严。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的,我经常在思考这句结论的正确性,最终却只能得到令人更悲伤的结论。有的人出生就是检察官的孩子,上学,住大房子,坐小汽车,而有的人只能拖着一只脏兔子的长耳朵在红玉洞流浪,又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拖进地狱,这辈子都要被烫上烙印。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那天,我本以为他会冷漠地路过,但是,他抱起了我。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一种是其他。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隔日清晨,季炡醒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沐焓正站在落地窗边,赤裸着上半身打电话,肌肉线条勾勒出与他的脸不太适合的身材。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呃……你在跟谁打电话?”季炡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腰部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根本坐不起来,只好躺回床上,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不要乱用我的电话,哈啊……好痛……”季炡忽然眉头紧蹙,发现自己就连说句话都会感觉浑身的骨头碎了一样痛。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放开我。”啪的一声,季炡一把拍开他的手,落下三个冷冰冰的字。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鞋吗?我帮你呀。”
季炡的眼神犀利带刺,沐焓从那里面看到了很多网状的血丝,他愣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打算放手。
“脚放下来吧,你现在弯不了腰的,我给你穿。”
“穿拖鞋不需要弯腰,你出去。”
沐焓没理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捧起他的一只脚,在把他的脚放进拖鞋里之前吻了他的脚尖,却没想到在嘴唇离开之时被狠狠踢到了脸上。
脸上的痛觉神经被唤醒,沐焓愣了一秒:“……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吗?”
季炡没说话,转而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翻出通讯录里一个老朋友的电话,沐焓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他最看不惯的那个人。
“喂……”季炡强撑着身体,声音轻颤着,对电话另一头说,“济安……抱歉打扰你,你今天能来送我去上班吗?我的……我的车坏了,打算送去修理厂……嗯,我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
季炡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沐焓抢了去:“有事,叔叔昨晚被我……”
沐焓说着一顿,故意停在这里,低头看了眼季炡。沐焓的眼神带着玩弄的意味,他想看看季炡会怎么办,谁知道他只是愣在床上,吓得脸色青白,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忘了。
沐焓心里在大笑,叔叔真的是太可爱了呀,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表情看别人呢。
“叔叔昨晚喝酒摔伤了,今天想休息,您不用来接他了,他已经跟检察厅的事务官姐姐请过假了。”沐焓挂了电话,转而对季炡说,“在家陪我吧叔叔。”
季炡没有理他,扯过床上的摊子裹住赤裸的身体穿好鞋,一路扶着墙打算去衣橱里找上班穿的制服和适合的领带。
季炡背对着沐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小焓,我认为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可能之前对你的回应让你有了误解,昨天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你也好好想想,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谈……”
就在季炡把柜门打开一道缝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掌从他身后猛地拍住柜门,柜门就那样被迫重新合上。
气氛不对。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就在季炡终于想要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教训孩子时,沐焓却先他一步突然拽住季炡的手腕,反手将他扛到肩膀上。
“干什么?!”季炡一惊,他能感觉到沐焓的心情不是很好,这毕竟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顿时,昨晚被强暴的那种恐惧感重新袭上季炡的心头。
季炡被一下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得生疼。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如果沐焓现在强暴他甚至比昨晚还要容易。
“等什么等?”
沐焓面无表情地跪上床来,将身体慢慢嵌入他的两腿之间,这样本来可以合上的腿只能被迫分开。虽然季炡知道作为一个大人他不是万万不能在孩子面前示弱的,他盯着沐焓那张看似清纯的脸,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自己居然在对一个18岁的孩子恐惧吗?此刻季炡也不清楚。
“还要无视我吗?”沐焓阴着脸问他,“这样吧,再操你一顿怎么样?正好我现在看见叔叔的裸体鸡巴就开始充血了,昨晚小狗操得你爽吗?叔叔的屁股都记住小狗鸡巴的形状了吧?你知道吗,昨晚你被小狗肏晕过去了,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里插着小狗给你的尿道针,没有任何意识就说爽,要小狗再肏深一点,射在小狗嘴里以后,叔叔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呢,7次都没能顺利射精,我都记着,最后小狗拔掉叔叔的尿道针,叔叔的精液就跟尿一起慢慢淋到被子上了,你闻闻,现在空气里是不是还有叔叔的尿骚味?”
“你……”季炡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羞耻,而是惊讶,“谁教给你的这些话?”
“小狗自学成才。”沐焓扬起嘴角得意地笑,视线和季炡对上。
下一秒,季炡意识到不对劲,准备逃跑却已经来不及,脚踝被身后的虎狼紧紧撕咬住。沐焓拽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扯,一把将人拉到身边,暴力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肚皮朝上,一把撕掉他身上裹着的小毯,露出带着数不清爱痕的白嫩身体,胸前两颗小草莓一样的乳尖尤其可爱。
“跑去哪里呢?叔叔。留在家里和我做爱吧,我会操到你吐着舌头说爽的。”
季炡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想要否认,眼前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就是那个自己收养来,像条大狗狗一样每天等自己回家的孩子。他抓住枕头用力蹬沐焓的身体,但无力的双腿就像被巨石压住一样一寸一寸地退到了胸前,被挤成一团。
沐焓迅速拿过昨天捆绑季炡的红绳,摁住季炡的双手就准备开始绑缚,季炡拼尽全部力气抵死反抗,双脚蹬在他的腹肌上想要把他推开,疯狂地摇头,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放开!!沐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逆子!”
“我才不要当叔叔的儿子哦……”沐焓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要当叔叔的老公,用大唧唧插你小穴的老公。”
季炡用力推着他的身体:“你!沐焓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昨晚做的那些还不够吗!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这么做的,我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收养了你,在外人看来你就是……”
沐焓压制着他:“为什么要管他们的看法?如果叔叔实在介意,那你就永远不要结婚,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啦,他们又不会监视我们的私生活。”
季炡流下不屈的泪水:“不行……”
沐焓笑着说:“那就插到叔叔说行为止吧。”
季炡的体力毕竟不如18岁的少年,最终只能哭泣着在床上被摆成一个“大”字型,两只手分别被绑在了不同方向的床头,绑得很松但姿势被固定住,只靠自己一只手是没办法解开绳子的,沐焓没绑住他的双腿,只是用身体嵌入,让他被迫双腿大开。
“叔叔喜欢疼吗?昨天开苞的时候你没流血,如果你喜欢疼的话我也可以用力一点操你的小穴。”
“放开我沐焓,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哦,那就是喜欢温柔的性爱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不会让叔叔疼的呀,那我先帮你舔舔小洞吧,虽然说昨晚刚插过,但是一晚上应该已经缩回去了……哇,果然很紧呀,叔叔真厉害。”
沐焓把季炡的两条腿分开,注视着他两腿中间的那个淫靡的小粉穴,那里可怜地颤抖着,隐秘的小洞穴里流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鱼嘴一样微微翕张,似乎是很害怕再一次被侵犯。
季炡被沐焓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红,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羞愤,闭上眼睛轻声啜泣。他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强奸,还是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屈辱方式,下身那个最肮脏的地方就这样被滚烫地注视着,让他无地自容。
沐焓用拇指捏住叔叔小穴旁边的软肉:“叔叔的小穴好软哦,亮晶晶的,里面吐了好多牛奶,是我昨天射进去的吗?”
季炡的声带在打颤:“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沐焓轻笑,嗓音带着高中生特有的清甜:“叔叔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样子的吗?为什么叔叔用来排泄的小洞都这么可爱呀,粉粉的,像一朵小花一样,中间的花蕊很深,一直在动,如果把手放在叔叔的这里的话,能感觉到叔叔的小花在吸我的手指呢?哈哈……就这么想吃吗?”
季炡崩溃地哭泣:“小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惩罚我——”
沐焓堵住了他的嘴:“叔叔不要这样说,叔叔对我很好,我是喜欢叔叔才想永远都和叔叔在一起。但是你知道吗?小狗不想要你有其他的小狗,不想要你结婚,不想要你喜欢别人……”
季炡眼眶湿红:“我们这是乱……嗯唔……”
话音未落,沐焓一把死死摁住季炡的嘴,眼神阴鸷,瞬间窒息的恐惧让他瞳孔骤缩,奋力挣扎起来。
沐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乱伦怎么了?你觉得你和我之间建立的那个可笑的收养关系很牢固吗?我们是亲父子我都不介意,更何况你只比我大11岁?啊哈……我知道了,叔叔的意思是你11岁就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了吗?真骚啊,叔叔……不过我喜欢,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沐焓一手摁住季炡的嘴,他因为缺氧脸憋得更红,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看,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流出。沐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熟练地打了绳结备用,转手取来一只小跳蛋往季炡的后穴里塞,用指尖找寻他身体里那个凸起的敏感点,感到季炡的身体猛然一颤的瞬间,将跳蛋摁死在那里,打开最强震动模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季炡突然像条濒死的鱼在床上翻来翻去,大睁着双眼,全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沐焓笑得很诡异:“啊……叔叔,舒服吗?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反应哎……”
他又把刚才打好结的绳子取来,将绳子中间的小结刚好嵌入他触电的小洞,打算给叔叔穿个绳裤。
“啊,不对……”沐焓突然想起什么,“我要先插叔叔,然后再把叔叔的小洞堵起来。”
“不要……不要……小焓,不要这样……”季炡几乎是在求他。
但是无济于事,季炡双手还被分别吊在床头,身体就被塞着跳蛋强行转了过去,背对着沐焓,双手交叉在头顶。
“叔叔,好想让你摸摸我,我的这里好硬啊,快要爆炸了,好想插进叔叔的里面……”沐焓撒娇一样把脸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舔掉上面的小水珠,用充血肿胀的阴茎去摩擦季炡的臀缝。
“小焓……”季炡还在求他,“小焓……沐焓!不要!!!”
沐焓突然一个挺身,肿胀粗大的阴茎就这样贯穿了他的身体,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扩张开韧性十足的肠道,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体内。
“呕……”季炡瞬间瞪大眼睛,头部猛然后仰,躯干被背上的重量压得陷入床褥中,双手因为用力而被勒出红痕。他感到似乎有什么球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
“拔,拔……出去……拔出去……”
“嘘……”沐焓在他耳后轻声说,“你感觉到了吗叔叔,跳蛋在你的前列腺和我的鸡巴之间震动哎,它也在震着我的鸡巴呢,真爽……”
“沐焓,你疯了……”
“哼……”沐焓笑了一声,“那我开始动了哦叔叔,痛的话就跟我说。”
“我说……我说痛你就会停吗?”
“嗯……不会,因为我能分辨出叔叔是痛还是爽。”
“呃……哈……放开……停下……沐焓……停下……不要,不要……呕……”
沐焓的腰部几乎是全力向前顶弄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次一次拔出白灼的奶丝,淫靡的啪啪声回响在卧室,沐焓越顶越快越顶越深,本能让他想要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季炡身体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子宫,想要射进去,想让他怀孕。
“叔叔,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孩子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结婚了呀?”沐焓一边狠狠肏弄季炡的后穴,一边问他。
然而季炡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神,只能大张着嘴流口水,双手交叉在头顶背对着沐焓在他身下颠簸,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沐焓怕他窒息又把人翻过来,像个缺奶喝的婴儿一样挤住季炡的乳尖疯狂吮吸,就那样大声地吃着奶耸动着腰继续操干,明明什么也吸不出来,但是沐焓却吸红了脸,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
“叔叔的奶……真好吃……”
啪啪啪——
“叔叔……小狗好爱你……”
“小狗真的好爱你呀……特别特别爱你……你就不能也爱小狗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千下疯狂的抽插之后,原本放进肠道里的跳蛋震动力度不知何时已经减弱,沐焓才终于一声低吼,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溅进柔软肠道最深处,翻涌出浪花一样的爱意。
季炡已经双眼紧闭,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再次陷入昏迷。
沐焓并没有立刻抽出阴茎,而是微笑了一下趴到他被吮吸到泛红的胸口前,去听季炡的心跳。
咚,咚,咚……
一下,两下,三下……
沐焓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毛绒绒的大脑袋使劲往他的颈窝里塞,好像问刚回家的主人索要拥抱的巨型犬。
叔叔,要是我第一次被抛弃的时候遇到的人是你……该多好呀。
【沐焓的日记】
1998年11月22日永登浦晴转多云
叔叔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我很害怕。
前段时间我放学回家看到他往家里带来个女人,他对着那个女人笑,这让我既愤怒又恐慌。是的,叔叔这个年纪已经被很多人催婚了。
我问了李妍珍姐姐叔叔是不是出去约会了所以不回家,对方笑着说怎么可能,她说叔叔去了永登浦的工业园调查案件。我问具体是在哪里,李妍珍想了想,才告诉我是红玉洞附近。
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进入了宕机状态。李妍珍看我半天没有回话,问我如果叔叔没有留饭菜的话要不要到她家来吃饭,我愣了好久才僵硬地笑着说,不用了。
工业园是去年才规划要建的,两年前那里燃烧过一场大火,把原本肮脏的建筑群夷为平地。
挂了电话,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滑到地上,瘫坐在原地很久很久,额头上渗出薄汗来。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感觉到它泵出的新鲜血液正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我摁住它,感觉那里即将有鲜血喷薄而出。
我知道我在害怕。
为什么呢?
因为红玉洞是我的老巢,我曾像条狗一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我不喜欢跟旁边的狗说话,也很讨厌他们互相交流,尤其是讨厌他们之间互相交流客人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什么自由、平等的话题,我通通不想听到。我曾经因为这个而猛然把胳膊冲出笼子去,抓住旁边的那条狗开始狂打。那时候我真的是疯了,听说我差点把他的眼睛打瞎,差点把他打死。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很多,笼子发出声响。因为他的身后不至一个人,全部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体格健壮,是可以随意就把我们这种小动物撕碎的人类。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立刻摇摇头。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的,所有小狗都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被烫上了印子。我听见皮肉被烧焦时候的滋啦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听到他们叫得撕心裂肺,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把头按进冷水里,被烫过的皮肤很快脱落了下来。
我不想要自由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要听到这两个字,我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做一条狗。
崔胜道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知道他从那里看出了什么。不一会儿,我被放出来了。可我也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崔胜道亲手给我穿上了衣服,不是小狗的衣服,而是十三四岁的男孩都穿过的那种白色t恤。从内裤到上衣,都是他亲自给我穿上的。
“出去逛逛。”
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
“没事的,出去吧。”他拍拍我的头,把我推到一个高个子黑衣男人的面前。那人往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再一睁眼我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很多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很多形状不一的车子穿过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害怕这种鼎沸的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于是我开始在人群中狂奔,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头很想呕吐,努力回想着红玉洞的模样,脑海里面是一张张被撕破的脸皮,哭声、吼声、尖叫声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周围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异的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看法,我只想重新回到狗笼里去。
对我来说,哪里不是笼子呢?红玉洞是我的小笼子,出了红玉洞,世界就是我的大笼子,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最终以更加悲惨的方式死去。
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我不想死,我想四肢健全的活着,所以我要回到笼子里去。
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去很远,我很快就回到了红玉洞。
在崔胜道面前,我盯着他的皮鞋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我很想抱住我的脚,告诉他不要杀我,但是我又很怕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玷污他的鞋。
“乖狗狗。”他摸着我的头表扬我。
我以为崔胜道要像从前的客人一样,把我带到舞台上表演现场调教,或者是把我带去处刑室一样的黑房子里去鞭打玩弄,结果都没有,他让我连续出了7天的门,然而我每一次都准确找到了回去的路。
终于,噩梦一样的第8天来了。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饲养员从笼子里带了出来,很罕见的,有6个饲养员把我带到了浴室给我洗澡。作为狗,我从不穿衣服,所以也不用脱。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令人作呕的灌肠。
饲养员却让我站起来,让我双手向上,把我的手吊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这次你的主人们至少有4位,要玩np的,而且他们比较喜欢你前面的阴茎,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是警告。”
“先给他的膀胱灌300毫升甘油。”
我闭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阴茎里被插入那种可怕的管子,但是猛然就被饲养员用来惩罚人的电击棒电了一下鸡巴,我发出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看着。如果你再闭上的话可就不是电鸡巴这么简单的了。”饲养员用力捏着我的脸。
我浑身冷汗,用力点点头。
“电击肛门里的射精中枢,先让他硬起来。”一个饲养员说道。
很快,一根电击棒被强行插入我的后穴,没有做任何润滑,饲养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彩超画面,寻找着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拧起眉毛痛苦地忍耐着。
突然,我的脚尖紧绷,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我身后的饲养员观察到我的反应立刻打开电击棒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企图让我勃起。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但是我并不快乐,被电刺激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快!”站在我的前面的饲养员在我阴茎抬头的一瞬间捏开我的铃口,将导尿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紧接着,饲养员用尿道棒扩开了我的马眼,把一个小型的电极片塞进我装满尿液的膀胱,打开电极片,我膀胱里被灌进去的甘油、尿液和精液开始剧烈地翻滚沸腾,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挣扎,电极片每隔5秒放一次电,我的膀胱就成了一个烧水壶,沸腾而肮脏的液体灼烧着我的排泄器官,直到我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四台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和身体。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我茫然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只不过是条狗而已,根本没有提反对意见的权利。
“不能打麻醉哦。”
在冰凉的手术刀还没有触碰到我的阴茎时,我并不知道那种疼痛是比挨鞭子痛千万倍的,刀子割破我包皮的一瞬间,我的心冷到了极限,随即,我的嗓子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声音。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跪在饲养员脚边的男孩听见我的叫声瑟瑟发抖,他漂亮的头颅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四个男人拍手叫好,让饲养员将我放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地上,他们摁住我的脑袋,往我的鼻子上摁住什么东西让我使劲吸,我闻过之后脑袋发昏,下半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他们让我去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大概跟我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很小的一只。他已经被吓哭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用手去擦。
我有点同情他,想跟他说点什么来着,但是我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把被迫肿胀的阴茎捅进了他柔软的肠道,像条真的公狗一样开始操他的屁眼,如果我的狗屌软了他们就会立刻启动电击来让它挺立。我身下的小狗哭得很厉害但却不敢出声,用两只手使劲儿堵住自己的嘴巴,我只能听见他鼻腔里的声音。
等到我在他的肠道里用刚做了入珠的阴茎射了大概五六次以后,身下的小狗终于失禁了,我被从他的身上拉开,尿道里被重新插进一根导尿管,倒进很多甘油,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们同时打开了我膀胱里的电极片和直肠里的电夹,用来排泄的器官就那样被疯狂折磨着,我为了不那么痛苦而努力在其中寻找着细微的快感,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不要……救命……”睁开眼时,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那四位财阀笑着抚摸我的身体。
“前面的感觉更好还是后面的感觉更好?”有个方脸猪头问我,“只能挑一个,我不想听到这之外的回答。”
“后……后面……”我用力挤出一个丑陋的笑,阴茎和膀胱实在太痛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快死了。
“哦……那就是前面咯,继续电他的前面吧,看看这条狗的极限在哪里,再灌100毫升进去试试。”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这样我会坏掉的,会死……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悲痛地乞求着,声音已经回到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温和的求救是没用的,这样只会增加人类扭曲的性欲,如果温和的求救能配上一把装着子弹并上了膛的枪,那我的温声细语就会成为枪上缠绕着的荆棘玫瑰。
事实证明,当我用枪抵着那个欺负我的财阀的头时,他哭得比猪还难看。我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问他:“求求你,放过我……那个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吧?”
猪头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黏了一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我不想听的话。等到我听够了他的求饶,就将装了消音器的枪头一寸一寸挤进他的眼睛,插爆他的眼球,他摆弄着双手求我,我也捏紧枪,温声细语地求他。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我我救命!!!”猪头求我。
“求求你,死慢一点哦,我想看着你的脑子开花,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呢。”我蹲在他面前,也这样笑着求他。我两眼放光,他越是挣扎我越是高兴,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原来人类濒死时候的求饶是如此地令一条狗兴奋。
猪头是在江南一带混的黑社会头子,我杀了他,崔胜道如愿以偿地接了他手下的人。从此以后,有了崔胜道撑腰,在红玉洞里,我成了唯一一个拥有“自由”的人,我可以自由出入红玉洞,不再被饲养员盯着。慢慢地,我也对强奸我的人有了选择权。
季炡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浑身都很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盆骨好像没办法和大腿骨连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肛口还有点撕裂的疼痛感,肠道里面黏糊糊的,伸手摸一下又不是精液。是药。
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半身完全没办法动,但他还是选择强撑着身体去床边寻找电话。
“喂……老师吗?我是沐焓的家长,请问他今天去学校了吗?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毕业典礼我会按时参加的,谢谢您。”
“呃……好痛……”
刚挂了电话,季炡的腰间脊柱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令他被迫重新躺回床上,胸腔上下起伏,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
轻轻动了一下,季炡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链,末端连接着床头底部的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环形的锁扣。
季炡皱眉,努力扭头看了一眼那里。其实就算不栓他他的不会走的,经过一天一夜疯狂而激烈的性爱,身体被折磨到了极限,他已经完全脱力了。他重新躺好,微微侧目望着窗外的大树,那棵树生长得十分茁壮,枝干奋力向天空伸去,开枝散叶,像是要努力够到什么东西一样。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了呢?那个孩子……别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
“沐焓……”
“沐焓同学!你在发什么呆?难得今天没睡着啊,起来回答这道题。”
因为根本看不懂,沐焓没说话,选择趴下去装睡。
“老师……沐焓同学他……又睡着了。”旁边的四眼同学好心提醒老师。
“下周结业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想毕业了吗!”
那个秃子和尚好像叽叽歪歪地揣着戒尺过来了,尺子挠痒痒一样抽在身上试图叫醒他,沐焓毫不在意背部的抽打,他满脑子都是临走的时候季炡熟睡的那张脸。沐焓细致地擦干净了他的身体,从沾满精液的眼睑到屁股缝隙,从红肿的乳头到疲软的阴茎,沐焓都虔诚地亲吻过。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叔叔的小穴就算刚挨过操都是紧紧的,一个小穴就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小东西,知道鸡巴进入到怎样的程度该怎样去收缩,怎样侍弄才会让鸡巴最舒服,不断地吸收让鸡巴一波一波无法控制地攀上高潮的巅峰,用爱液滋养润泽这枯竭的甬道。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叔叔……叔叔……叔叔……”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叔叔……叔叔……”沐焓动情地叫着,趴到他的耳边呼唤他的名字。
“主人……”
沐焓的手指依然轻轻抽插着季炡的后穴,慢慢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仿佛在倾听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生命。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季炡疲惫地闭着双眼,能听到什么一样动了动睫毛,却没能睁开双眼。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沐焓扶起他双腿间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仔细地推开包皮,把搓热的药膏涂满每一寸皮肤,用指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耕耘着,腰部耸动,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再重新堵住,直到精液被完全插成白色的泡沫。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别再深了……拿出去,好大,肚子要破了,破了……”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小焓,小……小焓,求你……求你了……停下吧,不要这样……痛……好痛……”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在他看到季炡眼角泛红,流下些晶莹液体的瞬间,沐焓竟然想到了自己那时的模样。那个临近年尾的冬天,季炡总是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彻夜不归,他跑到季炡的卧室里,不敢爬上他的床,就那样蹲在床下的地毯上,抱住被子的一角发呆,不知不觉中已经用眼泪把被子弄湿了好大一片。
叔叔,你知道小狗每天在家等你是什么心情吗?这次你也等等小狗好吗?不要离开,小狗把吃的东西都做好了放在床头,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吃一点,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吧,在家里等一等小狗好吗?小狗会按时回家的。
已经用链条把叔叔锁在家里了,这下他应该不会出去了吧?如果叔叔叫人来家里了怎么办?他会选择跟别人走吗?
叔叔……叔叔会跟着别人走的吧……
为什么?
沐焓突然睡意全无,猛地从课桌上抬起头来,两眼放光。
叔叔为什么会走?叔叔要抛弃我吗?
叔叔要结婚了,他结婚了就会扔掉小狗了吗?
不行……
沐焓越想越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又找不到源头。最后这节课也没听完,抓起书包就从后排冲出了教室。
他一路狂奔,回到家迅速跑上二楼飞速转角来到卧室,却看到了季炡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脚踝肿成了一个大包,叔叔似乎用手用力地掰过那里,床头的台灯也被砸断了,嵌入墙体的锁扣却依旧在那里,一根金属链条连着他的脚,季炡的头部朝向卫生间的方向,似乎是很想去哪里。
沐焓这才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原来叔叔已经失禁了,他的双腿之前是一片淡黄色的液体,背对着自己。
锁链不够长,没法让他走到厕所,长时间的挨操可能让他的膀胱发胀,膀胱里积攒了很多尿液,前列腺被刺激到发麻,所以他在床边漏尿失禁了。
季炡在知道沐焓回来的一瞬间,自尊心终于碎了一地,就那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沐焓分明听见了轻轻的哭声。
沐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我马上就给你松开,你等等……”沐焓慌乱地扑倒在地去开被锁在地栓上的链子,手忙脚乱到起来时都差点摔倒磕到下巴。
“别哭了……别哭了叔叔……你不要哭……我抱着你,我抱着你啊……”沐焓想要抱抱季炡,却被一双被绳子磨破,绵软无力的手给推开。
季炡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遏制住了颤抖的嗓音,只同他说了一句话:“出去……”
沐焓感觉心脏被什么深深刺了一下,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季炡就没有一点想念自己吗?为什么……沐焓很不理解,难道他不怕自己不再回来了吗?
“叔叔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沐焓好奇地问,“叔叔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沐焓没有再动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希望叔叔能说出一个能令人满意的回答,但内容究竟是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算是什么理由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我的监护人?那我不做叔叔的孩子就好了,我们不要再维持这种关系了……”
沐焓这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顿,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这个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因为季炡的神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沐焓从那张惯常自如的脸上看到了惊讶、愤怒与悲伤,或许还有其他感情,它们交融在一起,能令任何看到这张脸的人心脏骤停。
这一瞬间,他知道,季炡是真的生气了。
季炡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眼睛:“滚出去……滚出去!!!”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出去……你不是不想跟我维持这种关系了吗?”季炡双目猩红,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漆黑幽深的洞窟,能滴出血来。
沐焓一怔,望着他,忽然听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血和肉都被什么东西疯狂绞着,生命正在被一种鲜活的情感所消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手脚并用的往他跟前爬。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滚出去……我叫你滚出去!!!”季炡开始愤怒地大吼咆哮。
沐焓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季炡,在自己的记忆里,季炡一直都是对他温和地笑着。于是沐焓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发着抖,就连声带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叔叔……叔叔,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我……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你原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不会这样了你,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小狗,别讨厌小狗可以吗……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你……小狗喜欢叔叔……叔叔也喜欢小狗……”
“叔叔可以打小狗,叔叔打小狗的这里……”沐焓颤抖着声音,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叔叔可以揍小狗的,小狗错了……叔叔……”
“叔叔……叔叔啊……你理理我……求求你理理我啊……别不理小狗,小狗错了,再也,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求求叔叔……”沐焓抿着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他。
“滚……不……我不想看见你了。”季炡背靠着床,闭上眼睛,脱力地说。
沐焓的心脏揪疼了一下,然后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叔叔……”沐焓把身体放得很低,抬头望着季炡,“你真的要赶小狗走吗?”
季炡没再说话。
……
初夏的傍晚很漂亮,汉江边吹着风,太阳翻着滚烫的热浪从林立的高楼中缓缓下沉。
“打我好不好?”沐焓摇晃着高大的身体,对着江边的一群不良青年说。
“你谁啊?”捏着烟的牛仔裤斜眼看了沐焓。
“有病吧……等一下,弟弟还在上学?”旁边戴着墨镜的把眼镜推下来一点看他。
“废话……”沐焓突然一拳挥到那个墨镜男的鼻梁骨上,墨镜男的小身板根本顶不住沐焓的拳头,一下子被甩出了两米远。
“真他妈多……”沐焓低头用下巴看了一眼这些人。
“操!”捏烟的一下子就怒了,纠集着剩下的人冲了上来,对着沐焓一顿拳打脚踢。肩膀上的一脚让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挨打,没用再爬起来。
怎么办……不痛……
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叔叔的声音,他让我滚……
没有感觉……为什么不痛呢?
“你们……没吃饭吗?”
“操……打死他!打死他个小逼崽子!!!”
膝盖被拖在地上摩擦,破了皮,白皙的脸颊被踢到青红,被揪住后脑勺上的头发仰面向上,有人掐住他的脖子,沐焓却并没有看他们,他望着远处,他并不惧怕死亡,相反,窒息的感觉让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火一样的太阳在水里燃烧着。
“等一下,别弄死了。”
“狗崽子,听见了吧,哥是管这一带的,好好听话哥几个罩着你,你他妈的再敢没大没小地,下次见到让你断胳膊断腿!听见了吗!”
“妈的!大哥问话你哑巴了吗!”
有人抽了他两下,沐焓听着他们无用的狂吠,点了点头。
那些人走了,他被落在江边。
……
沐焓一摇一晃地回到家,推开常年不锁的院门,走到别墅的大门前,站了很久又慢慢蹲下来,像一条弃犬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被主人丢在门外,始终不敢进去。
“我真的……做错了吗?”沐焓挂着一脸的伤,这样问自己。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呀……我该怎么办……小狗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主人……”
“他们都对小狗很坏,他们会打小狗,虐待小狗,只有叔叔让小狗上学,只有叔叔给小狗吃的……叔叔舍不得打小狗,小狗自己挨过打了……叔叔开门吧……”
沐焓说着说着眼眶慢慢湿润起来:“小狗知道错了……叔叔不要不要小狗呀……小狗不想被丢掉……但是,但是小狗真的很喜欢叔叔怎么办……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不想叔叔有其他的孩子,你不要和其他姐姐结婚好不好……”
“叔叔……小狗每天都好害怕,怕你说你有其他孩子了,要把小狗赶出去住……怕你说其他孩子很好,很听话,性格很温柔……他们会做数学题,能考出很好的排名,在学校总是被老师夸,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可是小狗从来没有上过学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是……但是……呜呜呜呜呜……”
“你不要赶小狗走……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小狗也会很乖的,小狗也能很温柔,小狗会给叔叔做饭,会给叔叔洗衣服,小狗什么都都会做……小狗也会好好学习考大学的……小狗只是太害怕了,小狗太害怕所以犯了错误,你原谅小狗好吗?”
“求求你了,叔叔……叔叔……”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季炡拖着肿了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来,他想要出去找沐焓,但那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等一下,难道自己有做过什么令他不安的事吗?是因为前段时间连续好几个晚上不回家吗?
到底季炡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究竟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感情,亲情中掺杂着欲望,爱情又不纯粹。好畸形……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或许是自己先对他有了这种畸形的欲望,所以才导致了孩子的回应,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呢?
想清楚了这些,季炡给沉重的脚踝套上护踝,穿好鞋打算去找他的孩子。
可当他走到门前却又顿住了脚步。
一门之隔,里面躲着不敢开门的人,外面站着不敢进去的人。
如果叔叔不要我了该怎么办……
如果小焓不再回来了该怎么办……
等一下……季炡的心脏忽然紧紧一缩,因为他听到了哭声,是那声音穿过了厚重的门,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的手按下了把手。
啪嗒一声,门开了。
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脸伤痕,衣服被撕破,红肿着眼眶,缓缓回过头望着他。
在看到主人的瞬间,沐焓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活了过来,叫嚣着,嘶吼着,把每一条痛觉神经都发挥到了极致,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身体,快要让他连站都站不住。
季炡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被弄得脏兮兮的,像条被弄脏了一身雪白绒毛的大狗。
“叔叔……”沐焓猛地起来,一把抱住他,“叔叔……呜呜呜……呜呜呜小狗就知道你不会不要小狗的……小狗错了,小狗只是太害怕了……求求叔叔不要赶走小狗好不好?小狗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突然努力挤出违和的笑容,好像一个小丑:“你看叔叔,叔叔,小狗已经受到惩罚了,很疼……小狗挨过揍了,这里,这里都好疼……叔叔,小狗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沐焓最终还是号啕大哭起来,扑在季炡的怀里。
“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呀……小狗好难受……呜呜呜……小狗真的,真的好难受……好痛,这里好痛……好难受啊……叔叔……你抱抱小狗好不好,你抱抱小狗……”沐焓哭着哭着突然脸色胀红,呼吸急促,说不完一句话。呼吸过度让他的大脑发胀。
“呜呜呜呜……你抱抱小狗,叔叔……求求你了……小狗好喜欢叔叔……不要丢掉小狗啊,小狗不想再被扔掉了……”
良久,他才感觉到疼痛到快要碎掉的肩胛骨上被温暖的手掌缓释了痛觉。
“好了……别哭了。”
小狗猛地止住呼吸,去认真地听主人的声音。可是他居然听到主人说了那样的话。
“是叔叔错了啊……”
【沐焓的日记】
1999年2月14日情人节阳川阴
人声嗡嗡地,从我耳边掠过。
终于走到了阳川的一家地下娱乐场,我抬头看了眼那块有点破破烂烂的牌子,上面还滴下几点脏兮兮的雨水,它和阴沉的天空很是般配。
低头,进去,走一段距离画面就大不一样了。酒吧吧台上坐着很多正在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他们亲嘴的样子就像是在疯狂地吃着什么恶心的东西,看得我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他妈的糟糕了。
“同学,这里未满二十一岁不能进去哦。”吧台的酒保长得倒是不错,看到穿着校服外套的我准备走进一扇紧锁的大门,好心提醒了我一句。他一定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
我走过去对他笑了笑:“找权宰赫的。”
酒保顿了一下,恭谨地对我点了点头:“不过权室长可能这会儿在忙,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t包厢里动静太大的话请您稍微等等再进去。”
我走到t字包厢的时候看来权宰赫已经完事了,包厢的门半开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避孕套,大概有三十几只,里面装着体积不同的精液随意打了结扔在地上。桌子上有很多被打碎的洋酒瓶子,酒味混合着疯狂性爱的味道令人反胃。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这里被你弄得一团糟……人还活着吧?”我问了他一句。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的,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被权宰赫盯上了。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他不知道我身上带着这种戾气,是因为我杀过人。我是个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权宰赫的半个脸上,他端着杯酒坐在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衬衫前面的口子被崩掉了两颗,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肉,显然是射过很多次精都把自己射虚了,回头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过来了?”
“嗯,阳川那边的暴力事件跟你有关系吗?”
权宰赫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最近能不能清闲一点,交界处地带的事情没必要分得太清……”我走过去,顺便帮他扶了一瓶倒了的轩尼诗。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权宰赫哼笑了一声看向我,我能感到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提醒他。
“必须管。”权宰赫转过头回答我。
“理由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单纯的生气无处发泄吗?
就在这时,权宰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冲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推到沙发边,我重心不稳被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顺势压下来,我背对着他回过头,黝黑的眼睛跟我对视着。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呢?”我听到他这样说。
“就……只是因为我?”他的体格跟我差不多,属于肩膀比较宽的类型,因此他只能靠双手钳制住我的脖颈。我没反抗,但我认为论力气他不如我。
记得之前跟他说过,要做爱,可以,我上他。当然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呵……不是说过要让我被上的心服口服吗?怎么了,要打我吗?”
我看不清权宰赫的表情,但我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甚平稳的气息,那是只有人在努力遏制某种愤怒的情绪时才能发出的。
“比起这个,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呢,硬得起来吗?”我被他摁着脖子,用眼角余光看向他的下巴,反手拍了拍他的下胯骨。刚才那些小男孩明显还没能满足他的心理,但他的身体已经快垮掉了。
权宰赫憋着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酒保,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权宰赫呵斥。他撞到枪口上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相比起权宰赫吸了毒一样的表情,酒保十分冷静:“室长,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
“可是……”酒保看了眼我,我抬抬眉毛看了眼权宰赫。
“我他妈的让你说你听不见是吧?!”权宰赫很显然是把对我的怒火发泄给了可怜的酒保。
“是郑议员竞选的事情,他希望您今晚之前能给他回个话……”
“这么点逼事儿还要来跟我汇报!?没看到我正忙吗!”
“郑议员的丈人是地方检察厅的副检察长……”
权宰赫骂了句妈的,用力摁了一下我的脖子,之后不舍地放开了。
我从他身下站起来,摸了摸留了几根指头印子发红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刘海:“阳川的暴力事件麻烦你平息一下了。”
权宰赫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整理自己歪歪扭扭的西装,我看到他小臂上鲜艳的纹身,好像是张着嘴的粗壮蟒蛇,嘴里面是血红色的,有两颗尖牙。
你这小逼崽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人留恋的?
权宰赫用出去前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如果我不是条漂亮的狗崽子,叔叔也许就不会把我捡回家了吧……
会吗?
我真的不知道。
我笑了笑,随他之后走出了娱乐场。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一只虫子。
“疼吗?”
“嗯……”
“电鸡巴疼还是逼疼?”
“没有逼……”
“后面就是你的狗逼!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主人最喜欢看你疼的样子了,就算你感觉没有那么疼,也要尽量装出疼的样子,多叫,多说骚话,多叫主人们拿大鸡巴捅你的贱逼,你现在是我们的头牌童星了,很多主人爱你的。”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落在他的奶头上,瞬间多出一条骇人的红印子。
“贱狗还想问问题?看在你业绩不错的份上,让你说话,不过说话前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汪……我是肮脏的贱狗,请主人狠狠调教我的贱鸡巴和臭抹布一样的脏逼,请……请主人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说。”
“小林呢?2号笼子的小林,他是条棕色头发的小狗,皮肤很白,上次贱狗的贱阴茎被做入珠的时候操过他,他流了好多血……他去哪里了?前几天明明还在贱狗旁边的……”
“它?我想想……哦,不经调教,那根小鸡巴刚被电击了两下人已经傻了,口水流得像个最低等的脏畜牲,鸡巴细得跟细香肠一样可怜,我们已经建议把他畜化调教成公共肉便器了,在最低等的屄尻区,只露一个白屁股在外面挨操的那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
屄尻区……等一下,那里的小狗每天都要大张着双腿,双腿会合不拢,身体被塞进墙体里,只露出下体和腿来供人发泄欲望,后穴和前面的阴茎会被随意玩耍,尿道甚至会被扩阴器扩张成一个大洞,用完一次就要在尿道或者后穴里塞进一粒米饭或者豆子,最后生殖器官里全部都被塞满,惨不忍睹,是这里最低等的性奴,脑子里会被灌输一些物化的思维,想象自己只是一件物品,会得很恐怖的病,到最后连爬都爬不了,就被宣布报废,用废弃以后会被鞭打至死,然后扔掉……
“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主人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的贱逼很嫩的,适合把鸡巴隐藏起来当双性小狗的——”
啪——
沐焓话还没说完,另一只乳头又挨了狠狠一鞭子,他的表情僵在空气中。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看你是想去当肉便器了是吧?还想被电鸡巴吗?反正你的贱鸡巴刚做了入珠,用这里挨电能一下子就送你上巅峰,电死你个狗逼……敢跟主人顶嘴了?啊?电死你……狗逼,脏逼,臭抹布……”
“放过他……好不好?”
“还敢提要求??!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臭抹布!”
“啊啊啊啊啊啊!!!!不……别……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贱狗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停一下……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死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救命……”
黑暗中,沐焓后背冷汗涔涔,剧烈地抽动了一下身体。
……
“小焓?”
“小焓?你怎么了?”
沐焓一把向空中,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猛然睁开双目,额间大汗淋漓,才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是梦,而身旁也并没有人在呼唤自己。
他坐在床上冷静了一阵子,脑子里有点发懵,深夜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让他清醒了一些。
叔叔呢?
……原来这是自己的房间。哈……沐焓自嘲地笑,叔叔果然是不会来一起睡的。
沐焓下床去喝了杯水压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季炡的房间。房门没锁,叔叔没这个习惯,即便是自己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关在外面。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很亮,发着光。
叔叔睡着了吗?
不知不觉中,沐焓的手掌已经慢慢逼近季炡的脖颈。
“为什么……”
为什么救下我,为什么收留我,为什么给我希望又抛下我?我承认我自私肮脏我活该去死,可你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人的内心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惧怕的东西呢?你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我不信你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我上了你,伤害了你,你拖着个瘸了的腿也要出来寻我,你不担心我吗?我不信。
只是因为你是胆小鬼罢了,叔叔是个胆小鬼。
跟男人谈恋爱是件可耻的事,跟自己抚养的孩子相爱是件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跟我公开关系是会让你丢掉体面工作的事,你奋斗了小半辈子得到了的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会因为我而消失殆尽。
所以你在害怕。我知道。
叔叔,我干死你好不好?
因为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总要结婚,我不想你有了别人就离我而去,干死你我也去死,我们去地狱做一对冤魂。
“呃……”季炡在睡梦中难受地哼了一声。
沐焓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猛然收回已经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我在干什么……
沐焓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向后撑去,撑到了桌子边的什么东西,回头看去,那是个牛皮纸封好的东西。他赶忙把那东西推到原位放好,却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
看到这几个字的瞬间,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
等等……
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叔叔他们调查到哪里了?火灾?还是更早?
卷宗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崔胜道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暗中,沐焓感到一阵大脑缺氧,心脏跟着剧烈收缩跳动着,每跳动一次泵走了血液就再也流不回来了。
那我呢?如果叔叔他们打草惊蛇,崔胜道一定会发现我还活着的,我就是当面那个被放走的人,我是……
那具失踪的尸体。
一瞬间,愤怒,不安,紧张,绝望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像一把尖刀,捅破了他迄今为止对于未来所有的幻想。
沐焓猛地清醒过来。
所以他还能在叔叔这里待多久呢?
……
阳川娱乐场。
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质问他:“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谁碰的?”
“不要管这个了,这不重要,”沐焓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我想找你帮忙。”
“谁打的?你先回答我。”权宰赫怒气冲冲,眼睛里那莫名的怒火还没下去,死死盯着沐焓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擦伤。
“被你干就能答应我任何事的话还算不算数?”沐焓没搭理他的问题,反问了权宰赫一句,他的手从自己的后脑勺拿下来。
权宰赫胸膛起伏可见,气得发抖:“你现在被打成这副德行,我怎么还对你有性趣?”
沐焓面无表情地看他,这眼神在权宰赫眼中却变成了轻蔑的鄙视。
“哦?意思就是你硬不起来?”
安静片刻,权宰赫终于忍不住一把提起沐焓的衣领:“妈的,你他妈的再说一句?”
沐焓本来想反问他是要朝自己脸上来一拳吗?但这么说还不如直接切入主题。
“我心甘情愿地让你上,你用前面,我用后面,你可以对我的身体做任何事,包括鞭打和拳交,但是要保证我的四肢健全。我是心甘情愿的,但这之后作为等价的条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权宰赫不敢相信,一时间竟然也不知如何做答。他确实想干沐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象着要干死这个总是拿下巴看人的家伙,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后面,干到他双腿发软,最后哭着求饶。
但是沐焓从没怕过任何事,就连死亡都不怕。那么多次,他都说过想要操他,无论他要什么都会答应,只要他心甘情愿,因为自己不喜欢强奸,可沐焓从来没有想过用身体来换,唯独这次。
他遇到了什么必须求助于自己的困难?权宰赫内心无比好奇,这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他会怕什么?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权宰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容一点,千万不要把那种急切的欲望表现出来。
可是沐焓却好像比他更能看懂他的内心。
被征服者的逆向征服,这时候的权宰赫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沐焓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轻笑:“正因为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才会来跟你谈条件。”
“什么意思?”权宰赫心跳一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就是字面意思。”
“所以你要我管我借人?”
“不是。”
“要杀人?我提醒你杀人这事……”权宰赫还没说完,就被沐焓打断了。
“也不是。”
“你到底要什么……”权宰赫屈服于自己的内心,他实在想知道为什么。
沐焓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的眼尾微微向上,面部逼近权宰赫,下睫毛被呼吸拂乱。
“钱。我要钱。”
权宰赫:“……”
气氛微妙而安静。
权宰赫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要这种东西,这种肤浅的东西根本配不上他。
“能给吗?给我就给你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沐焓说。
权宰赫内心五味杂陈。他忽然就想抡起拳头在这家伙满是伤痕的脸上再添一拳。
啪——
沐焓被用力扇了一巴掌,脑袋偏到一边。
“你他妈的……”权宰赫咬着牙,“把我当提款机吗!”
“嗯。”沐焓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那位检察官不能给你?”
“不能。”
“你要钱做什么?”
沐焓唔了一声,似乎是想了想,用手指卷了头顶的几根毛:“读大学吧……”
权宰赫:“……你放屁!你觉得说这种谎话骗得了我吗?”
沐焓笑了:“你给我钱,资助我读书,至少在我找到个正经工作前都要依靠你而活着,那我给你免费操,我们各取所需,等你玩腻我了我也差不多该毕业了,我从此消失,不就好了?”
权宰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拉近身边:“编这么拙劣的理由来骗我?我给了你钱你现在就消失了怎么办?”
“那就先付定金。”沐焓说。
权宰赫瞪着他很久很久,沐焓看到那双眼睛里除了不可思议的愤怒似乎还有其他情绪。
……
“好,脱裤子。”
【沐焓的日记】
1999年5月15日阳川小雨
2号笼子的小林快死的时候,我去见过他。
那个地下室十分肮脏,充斥着各种腥臭体液,即使有人勤快地打扫,我的鼻子依旧能闻到这里精液混合着血的味道。
小林跟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漂亮男孩完全不一样,他闭着眼睛,躺在即将被清理出去的一堆半死不活的尸体里,原本白皙的身体上烙印了红色的瘢痕,有的血管凸出在外,屁股后面拖着一串东西,或许是肠子,或许是沾血的玩具,这里光线太暗,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希望他还没死。
过了很久,小林才动了动睫毛,艰难地睁开眼睛。
“快……死了……”他扯着嘶哑的嗓子缓缓地说,“放过我吧……”
“我不是嫖客。”我慢慢抱起他。
小林躺在我的怀里,他没穿任何衣服,连块遮羞布也没有,他激动得四肢抽动了一下:“哥哥……大哥哥……”
他突然就开始哭了,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难道是害怕我会操他吗?
“你别哭。”
“大哥哥,哥哥……我……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
小林用手拽住我的衣服,哽咽着流泪,他的头拼命向上,手指骨抠着我的衣服发白,眼球像是快要凸出来了一样,长期缺乏睡眠让他的眼眶很黑,眼白上是密密麻麻的血丝,那双眼睛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渴望活着的眼睛。
“救救我……哥哥……救我……”
“救救我……”
我听到了他的心跳,全部都为了那渺茫的希望而奋力跳动着。如果此刻我告诉他,他根本没有丝毫活着的希望,他一定会崩溃的。
所以我骗了他,我没有告诉他他是即将被废弃的玩具,其实他的命很贱,是有钱人的玩具,跟路边的流浪狗是一样的,要被填埋进水泥桶里,埋进深深的地基中,埋在将来有钱人住着的高楼大厦下,永远被人踩在脚底,连灵魂也无法转世逃脱。
我一直告诉自己,人不能毫无指望地活着,至少要在希望中死去。所以我希望他也能如此。
那时候,我看到他笑了。我希望至少那时候他相信了我的话,他足够坚信自己能活着。
人的一生总要有点什么指望的吧……
哈……我叹了口气。
连我们呼吸的空气都是如此卑微。
被叔叔收养后的一日,我去了江南的一片开发空地。
站在一片快要被铺整的地基上,望着远处渐渐下沉至地平线的一轮血红的落日,我的脑海中突然跳出光头和尚老师讲过的一句什么话。
他说,组成我左手上的原子来自宇宙中的一颗恒星的大爆炸,组成你右手的原子来自另一颗恒星的大爆炸。所以这告诉我们,所有生命的本质都是宇宙中的星尘,是那么美好的事物。
头一次有人告诉我生命的本质是一样的,我和他们没有区别,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无比浪漫的事情。
我闭上眼,感受着徐徐的晚风。如果叔叔也是星尘,那他一定是玫瑰星云深处最好看的那一颗星星组成的吧。如果我牵着他的手,那么宇宙中就有两颗恒星正在激烈地碰撞出绚烂的花火。
叔叔问我以后想不想读大学,我反问他需要多少钱,他说大概一年六七百万韩元吧,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不想读。叔叔拍着我的头,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儿子。
他只比我大11岁而已,我可不想做他的儿子。
叔叔又问我如果有机会可以出国读书的话,想去什么国家?我想了半天,说纽约。我想看自由女神,但也想去看日落。叔叔又问我就因为自由女神和日落吗?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自由女神的样子,我想站在她的脚下抬头仰望,也想体验一下美国的日落和韩国的究竟有什么不同。叔叔笑着说,好,有机会他送我出国。我也笑着告诉他,自由女神跟叔叔比起来不算什么。叔叔说怎么会,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因为叔叔,我才开始渴望自由。自由女神只是我所仰望的一座巨型塑像,而叔叔却是我的整个世界。只不过这些话我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曾想过,要不要打断叔叔的腿,切断他的四肢,把他捆绑在我的身边,每天喂他吃我亲手包的猪肉饺子,为他擦洗睡莲一样瘦弱的身体,每天和他做爱,亲吻他睡意朦胧的眼角,亲吻他的笑容,亲吻他的泪水。
他每天都要依靠着我而活,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是唯一爱他的人。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渴望得到他,得到他的全部。他的笑容,他的骨骼,他的血肉。
对,我的内心就是这样的阴暗,我就是这样一个死性不改的坏人,我不想去怪任何人,我知道也有那些生在艰苦条件下但仍然可以保持本心的人,但很遗憾我不是。
我生活的世界向上走是地狱,向下走是我的人间。
我从小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没有自由,所以也想要剥夺别人的自由。一个人的孤独是很绝望的,但如果两个人一起的话,那样就不算孤独了吧?
我对父亲毫无印象,但对生我的母亲还存留着一点记忆。
“等一下。”权宰赫突然叫停。
“怎么了?”
“找……找点人来给你看个示范吧,你先看再决定要不要给我上,被我操很疼的。”
沐焓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说疼而已。沐焓笑了一下:“有多疼?”
“我喜欢用电。”权宰赫说。
沐焓的眼睛突然一亮,饶有兴致:“很多人喜欢玩这个,电击弱小的动物,看着他们濒死时的状态最让人兴奋。死亡是最大的快乐。”
“针刺进你的射精中枢,电流会刺激得你不断高潮射精,你会翻白眼,全身痉挛,抽搐。”
“然后呢?”
“可能会把吃过的饭都吐出来。”
“这个我不会,多疼我都不会吐饭,那样多没职业素养,让客人恶心到了。”
沐焓能观察到权宰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忍耐着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牙齿被咬得很紧,按他这种黑社会的作风,下一秒应该把拳头砸自己脸上。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上前一步咆哮道:“你他妈的就那么缺钱?!!!”
“嗯。”
“你根本不是缺钱。”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提住他的领子,“通常来找我借钱的人有两类,一类是走投无路的懦夫,另一类是愚蠢的亡命之徒,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类?”
沐焓低头想了想,说:“走投无路的懦夫吧。”
权宰赫:“不对,你属于第二类。你这么做确实是懦夫行径,但你想做亡命之徒,”他轻点着沐焓的胸口,“你在害怕什么,所以想要逃避。从前的你身上没有这种感觉,至少我一次也没有从你的身上发现过。”
权宰赫看起来有些无奈,包间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松开沐焓,向远处走去。
“我以为我可以不靠权力和金钱找到一个令我真心喜欢的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汉高的西门,我在等人的时候无意中从人群中看到了你,你穿着白色的校服,一脸不屑地走着,那时候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只有17岁。”
“听这话的意思是还有第二次?”沐焓问。
“有。”权宰赫在酒桌前转了两圈,试图把汹涌而出的话组织好,“第二次……第二次是在红玉洞,你在打人,一对五,我让司机停了车,就坐在车里看你什么时候被打死。但是很奇怪,一对五竟然是你赢了,等那些人跑了,你站在巷子里往外看,眼睛像鳄鱼一样发着光。你在那一群高中生里很刺眼,明明就只有17岁,为什么能拥有那样惊人的魅力,我不太明白。”
“……”
沐焓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次了。被叔叔收养以后他决定再也不插手黑道的事,但是那次在红玉洞他看到了个跟2号笼子的小林很像的男孩,他正在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
那时候沐焓的拳头捏得很紧,他在心里劝说自己,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千万不要多管闲事,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那些凄厉哭嚎的声音,可是脚步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缓慢,手背上的青筋越来越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群人的跟前。
自己明明只有一个人,而对方却有五六个人,这场搏斗根本没有任何胜算,那时候却不要命地把拳头挥在那群地痞流氓身上。
地上的男孩大概是上小学或者初中的年纪,衣服被撕破了,沾血的内裤挂在脚踝边,他就光着屁股坐在一堆塑料袋上,用手抹着脸,眼泪和鼻涕黏到一起,哭得一抽一抽的。他的屁股上有血,大概已经被轮奸过了,所以走不动路,也没办法逃跑。
他的眼角有被打的痕迹,擦破了皮,血渗出来。沐焓知道那个姿势,有一个人把男孩的头摁在地上,有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他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肛门被破开,肠道被疯狂的抽插着,所以脸蛋才会在地上被擦破出皮来。
沐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控制住,明明是没关系的人,他根本没必要救。
可是那个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小林的哭声,2号笼子里那个被轮奸至死的男孩,小林在自己耳边大哭着说“大哥哥,救我”“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能活”……
到底为什么呢?那个时候其实自己明明有能力救他,如果去求崔胜道,如果他做的再多一点,那个男孩明明不用去死,当年自己为什么冷漠地看着他被轮奸至死呢?因为自己犹豫了,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放弃一丁点好处来换取与自己无关的人的生命。
那是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而自陷风险,而拼尽全力,而赴汤蹈火呢?
沐焓认为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可自从有人从路边捡回了一条脏兮兮的小狗,他也开始有所改变。
黑暗中,沐焓的头越来越低。
“你真的……”沐焓低着头说,“你真的很搞笑啊,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表白,不是吗?”
幽暗的包厢里,有个字眼刺痛到了权宰赫,他转过身来看着沐焓:"是……是又怎样?我喜欢的是从前的你,而你现在看起来就跟那些卖身赚羞耻钱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呢?”沐焓抬起头来看他。
“……”
权宰赫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但似乎是气急了,胸腔上下起伏着。他在酒桌和沙发的空隙间来回踱步,口中一句句骂着脏话,似乎是那种恨极了的感觉,沐焓说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了,但好像却又能感同身受。
“滚……”
“什么?”沐焓皱眉。
“滚去拿钱……你滚出去,”权宰赫指着门,“滚去拿钱,想要多少拿多少,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为什么这么生气?”沐焓看着他,有些不理解。
“你他妈……你他妈的你说呢!!!我辛辛苦苦期待了一整个夏天的人,到头来是你这样一个垃圾!我觉得不值!”
权宰赫大吼着,沐焓看见他脖子上的血管鼓动着,两只眼睛快要凸出来了,有点悲伤又有点愤恨或者崩溃,这时候沐焓有点读不懂他想的什么了。
“钱……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沐焓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但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不用还,你永远欠我的。”
权宰赫低头看着自己新买的沙发,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条缝隙。
沐焓握着门把手,没有回头。
“谢谢你的告白,但我是个不值得的人。”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江南别墅。
啪嗒一声,沐焓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却看到季炡正坐在玄关换鞋。
“大晚上的去哪呢?”
沐焓走过去,像是恋人一样坐在他旁边,温柔地帮他把刚穿好的鞋子脱掉,指尖触碰到身体的时候季炡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都说了,脚痛就先在家里办公嘛,家里的办公条件明明比检察院好多了。”
“小焓,你这样……你这样真的让我没办法再面对你。”季炡抬头看他。
“有什么不能的呢?”
季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沐焓一把抱了起来。
“叔叔,你去客厅坐一下,我去做饭好吗?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来做。”沐焓把他轻轻放下来,扶着叔叔的背小心翼翼地靠在沙发上。
季炡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今晚要去济安家,有些事情要跟他讨论一下……”
“什么事情啊?”
“单位的案件,我不能全都告诉你。”
沐焓眉心微蹙,表情瞬间微冷:“为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让叔叔大半夜地跑去别人家睡呢?你的脚这个样子,还不能休息吗?工作比身体重要吗?还是说他比我重要?”
季炡无奈地摇头:“不是的,小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还是个孩子……”
沐焓打断他的话,像条弃犬一样低着头:“叔叔,我想跟你做爱。”
季炡愣了一下:“……什么?”
晚风悄悄吹动了树梢,沐焓面无表情地说:“做爱,我想上你。”
“……”安静一秒。
季炡在瞬间察觉到了他瞳孔中那种失控的情绪,可当他想要翻身逃跑的时候,沐焓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受伤肿起的脚踝,季炡因疼痛而尖叫一声。
他生气了。沐焓手指使劲,攥紧他的脚:“疼吗?叔叔?”
季炡额角流下汗水,仰头看向他的双眼,艰难地喘息着:“放……放开……”
“叔叔刚才说要抛弃小狗的时候,有想过小狗也很疼吗?”沐焓气息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可季炡分明能感觉到那种危险正在逼近着自己,上一次被沐焓强奸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气息。像是发怒的狼要吃掉自己养的小羊。
“跑?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沐焓一把把人翻过来,季炡的后脑勺磕在沙发角上,行动迟缓中被拉开了裤链,皮带瞬间被抽出,裤子被残忍地扒了下来。
季炡惊慌失措,用手胡乱推着:“小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是的啊……”沐焓突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瞳孔发光,“我疯了,怎么办?叔叔,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那朴济安到底是你什么人?叔叔,你知道小狗嫉妒吗,你是故意的吧?”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愤怒地喊,“你故意让我嫉妒,叔叔是想要测试小狗的忠心吗?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提起其他人呢?嗯?”
“放开我!小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季炡用手掌推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阻止他正在扒自己裤子的手。
“干你呀,叔叔。”
季炡奋力挣扎着,男人的拳头用力捶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沐焓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手钳制住季炡的身体,发疯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光滑的屁股露出来,阴茎疲软地吊在双腿之间,最终只给他留下一双袜子。
“啊啊啊啊放开我!沐焓!你不能这样!”
“那我嫉妒啊,叔叔,你说怎么办呢?我怎么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呢?”
“我是你的监护人,你还没成年,你以为我不敢……呃——”
沐焓一把捏住季炡的脖子,季炡难受地仰起头,用被捏紧的气管艰难呼吸着。
沐焓逼近他的脸,话像是警告:“叔叔,别总是拿监护人说事了,你想用它来逃避什么呢?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沐焓把人在沙发上摆正,让他上半身尽量趴在沙发坐垫上,捉起他的小腿向两边掰开,让季炡保持着趴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干涩的屁眼露出来。
“好干啊,叔叔,你的这里……我想给你舔舔。”
“不要……”季炡惊恐地回头,声带染上哭腔,求他,“不要,不要……小焓……”
“不要我?那叔叔想要谁呀?姓朴的吗?”沐焓吓唬他,“那叔叔给他打电话,叫他一起来玩好不好?”
季炡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愤怒阻断了持续的紧张感,他顿了顿,浑的肌肉紧绷着:“沐焓!!!!”
“叔叔,我好急呀……你回头看看我的大肉棒,竖起来了,好硬,胀得特别疼,怎么办……好想进入叔叔的这里,插进去,小狗想要插进去怎么办呢……”沐焓用手指在季炡的穴口揉弄抚摸着,“好像有一点点撕裂,我给叔叔舔舔好不好,舔舔就不痛了……”
“你放开我!!”季炡抓住他固定着自己身体的手腕,却发现这小子的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无法
“不要……不要,脏!!!啊……”
沐焓说完已经把脸埋进了他的股缝中间,舌尖深入他的花心,尽力地吮吸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略微粗糙的舌尖刮过肠肉内壁的褶皱,牙齿轻轻咬在肛口调情,激得身下之人身体颤抖不停。
舌尖从肠道深处拉出银丝,沐焓问:“舒服吗?叔叔?”
季炡意识不到自己的理智防线正在逐渐崩溃:“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啊……”
“叔叔大张着腿的样子真漂亮啊……”沐焓的双目一片混浊,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痴迷地说,“屁股这里,滴滴答答地流着白色的东西,大腿根这里的咬痕很漂亮呢,肛口这里也是哦,一跳一跳地在动……啊……我好硬啊,你看到我这里的血管了吗?它好凸出啊……我有点急,怎么办叔叔,你准备好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晚陌生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季炡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战栗着,用力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里,“小焓,不要……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沐焓冷着脸,一把揪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趴好,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臀肉。
“啊!”季炡仰着脖子尖叫一声。
“别跑,叔叔,你跑的话我就不给你扩张了嗷,那样超级痛的。”
季炡眼眶湿红,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回头看着陌生的他:“你疯了,你疯了沐焓……”
沐焓扑上来咬住他的耳尖,回应着:“嗯……疯了,因为他爱你了,怎么办呢?不想离开你……”
他一个挺身,粗大的柱身挤进狭窄的穴道,季炡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激得沐焓差点被夹射,他在季炡的右臀上拍了一下:“叔叔,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那你……”季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
“不想拔,想呆在叔叔的身体里,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沐焓说完猛地用力,茎身又向里冲刺一截,季炡被顶得差点摔下沙发去。
“呃!!”季炡瞪大眼睛,大张着嘴,想要吐出什么的样子,沐焓顺势把手插进他的嘴里模仿者性器抽插的样子来回翻搅。
“呕……”
啪啪啪……啪啪……沐焓开始大力抽插,阴茎抽打着季炡的肛口,季炡在他身下颤抖着,肠肉一阵一阵地痉挛,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沐焓一手抚摸上他的茎身:“叔叔,我抠你的马眼你会感觉到舒服吗?”
口腔还被他的手指填满着,季炡崩溃地摇头,面色已经泛上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上下能进去的洞都被堵住了。
“怎么会不舒服呢?我帮你撸射好不好?”沐焓于是剥开他的包皮,在里面不曾露出过的嫩肉上来回转动手指尖刺激。
汗水顺着季炡的额前流进眼睛,他闭上眼睛。
小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昏暗的灯光下,沐焓却仿佛听见他心底的声音,靠近他的耳尖回应道:“叔叔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爱你了……”沐焓吸了一口他身边的气息,“我想住在你的身体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你知道吗叔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这么想了。”
“我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想看你在我身下露出混乱的表情,想听你说也喜欢小狗……”
肚子里面被肉棒搅成了一团,季炡难受地用手摁住肚子,像是要把那一根强行挤进来的东西给摁出去。
“别……别再进来了……别进来了……呜呜呜……”水模糊了季炡的眼睛,他摁着小腹上的那一块突起,哭着求他,“别进来了啊……小焓……”
“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呀叔叔……你怀一个小宝宝给我,然后你发现那个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天都喊你爸爸……”
“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出去……”季炡已经被他不知疲惫的大力抽插弄得几近失聪,眼神开始失焦,听力也在逐渐下降,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又被沐焓用舌头重新卷进他的口腔。
“爸爸……爸爸……小狗好喜欢你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松开……快不行了……要死了……”
“爸爸……小焓喜欢你,射……要射在你里面……”
“求你了……求你了,沐焓……”
“……”
“叔叔是怕这样畸形的关系夺走你现在的一切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呕……”
沐焓温声细语地问他,身下凶狠的阴茎却操得越发起劲,肠肉被搅得外翻出,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客厅,混合着季炡的哭声和哀求声,让深夜的颜色更加幽暗。
“你为什么那么怕?”沐焓的手指滑上他的脖颈。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发着光,从身后靠近他的耳畔,低声问他。
“你也是愚蠢的亡命之徒吗?”
“……!”
随着一声低吼,爱液从沐焓的阴茎喷薄而出,又源源不断地灌进季炡的身体里。
“呼……”沐焓深呼吸一口,趴在季炡光滑的后背上,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季炡早已昏迷。
于是沐焓温柔地把人翻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擦拭他额头和身体上的汗水,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
瞳孔中只有一人的身影,耳畔也只有一人的呻吟。
沐焓低头,终于在他的眉心落下最后一个吻。
“叔叔……我们要一直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沐焓的日记】
1999年12月25日金浦机场小雪
我决定离开叔叔了。
其实权宰赫的告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需要他做我走投无路时的垫脚石,我需要他的爱慕来换取一张亡命之徒的机票。
我一直认为人是一种没有勇气的生物,他们无法做到无所畏惧,他们总有顾忌的事情,所以会在面对抉择的时候畏手畏脚,我不明白这种生物为什么总是要舍弃一些美好的东西,才能换取那些自以为更加重要的,他们总是没有能力得到想要的所有。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也是这种没有勇气的生物。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曾想过永不放弃,我羡慕拥有那种精神的人,我曾试图和命运抗争,想找到一种权衡的方法,能让我们永远维持着这种平静的关系。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我越来越认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人永远也无法轻易地放弃已经取得的成绩,就像有些时候去爬山,明明知道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所以永远也无法抵达终点,可依然倔强地想要找到那个“出路”,然后继续走错的路。人只不过是在怕罢了,怕自己做了无用功,怕努力付之一炬,怕重头来过。
我已经替叔叔想过了,他是人,他也怕,我不想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如此遗憾地渡过一生。
我拉着一箱很轻的行李来到出发大厅,我想尽量少带一些东西,多留一点我们的回忆给叔叔。
冬风刺骨,大韩民国的太极旗在广场上飞舞着,我回头看向它。
我笑了。我还是存了很多私心,即便我走了我也想要叔叔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不想他就这么忘记我。我想要他在看到太阳沉进汉江的时候想起我,窗边的槽子里落进雪花的时候想起我,看到跟我年纪差不多的高中生三三两两地过马路时,眼前晃过我的背影。
“……”
人的一生总是充满了遗憾,像一根线,它是由无数断掉的点拼凑而成的,正因为它与生俱来地带着伤痕,所以某天从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断掉也是件很自然的事情。
遗憾是注定的,圆满是相对的。
我站在这里很久很久,想趁着还没远去的时候说一点什么给叔叔听,却在一瞬间哑然。
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
“我不想走……”
我不想走,叔叔……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想离开……
我不想离开你,这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
叔叔,如果崔胜道要公开我那些肮脏的过去,求你……不要看我落魄的模样。
你是个好人,请你一定要在每个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明媚的阳光,在每个沉沉睡去的夜晚梦到繁星漫天,请你一定要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做好你的工作,实现你最初的梦想吧,过好这一生。
我是个不值得的人。我从出生起就注定过不上平常的生活,我也不甘平庸,我也不愿作为有钱人的玩物,像个垃圾一样地渡过一生。所以我要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来过。
不要来找我,我要走了。我会去一个你找不到我的地方,安静地过完我的后半辈子。如果有叔叔阿姨问起我,你就告诉他们,你送我去国外读大学了,是很好的学校,之后也会尝试着留在那里工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出发大厅里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发出可悲的哭声。
可是啊,叔叔……
请你不要经常搬家,说不定我会在某个非常想你的夜晚飞奔回来,看一眼你是否过得安好,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的,所以求你不要经常搬家,我怕我找不到你了。
真的……我很怕这个的。我不去见你,但求你给我远远看看你的权利。
那天我想了一夜。
从前你对我说过一句话,幼年时期的孩子会错把对监护人的依赖当作是爱,或许那句话是对的吧,但我认为这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非常确信那是爱,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爱你,叔叔,我依赖你,但我同样爱你,这并不冲突。
叔叔,虽然你听不到,或许也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同时,我也绝不会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点作为爱人之间的爱,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从来都不相信这句谎话。
谁也不能夺走我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感受过平静的生活,所以贪心地想要余生也是那样,我希望你永远是我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去爱别人,我希望你不要有妻子,不要再有其他孩子。
但是……哈,好像现实并不能像我想象的那样呢,我的存在只会毁掉你的一切。我能看到你常年堆积在眼下的黑色,也能看到你内心最纯洁的白色,所以,我其实是叔叔的孩子吧。
我好希望是这样啊……
谢谢你,叔叔。当年其实如果你没能下车看我一眼,我也想好了对策,但是……谢谢你当年愿意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并把我捡回家,谢谢你在除夕夜给我的那一盘猪肉大葱饺子。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肉很香,蘸着你倒进碟子里的酱油和醋,我甚至记得碟子里有几颗葱花和香菜。我永远记得那时心里的滋味,我强忍着才没在你面前嚎啕大哭,真的,饺子特别好吃,我没有骗叔叔。
我永远想念那个冬天的雪。
江南别墅。
卧室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怎么了?!”朴济安一把推开门进来,看到床头的水洒了一地,季炡的半个身体正垂在床边,眼神恍惚游离。
朴济安连忙过去抱住他,把人上半身放回到床上,听见季炡小声说:“小焓……小焓没有回来,我把他弄丢了……弄丢了……”
“小焓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他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离家出走呢?”朴济安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能这样拍着他的身体。
“小焓?”季炡突然抬头看向朴济安的眼睛,“你回来啦?”
朴济安:“……”他转头对一道过来帮忙的事务官说,“妍珍,给郑医生打个电话,叫他来季炡打一针吧,他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已经出现幻觉了。”
听到他的话,季炡好像清醒了不少,突然摇着头,一把打开朴济安的双手就准备往下跑。
“不……你不是小焓,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我的孩子……我的小焓,小焓……你去哪啦?小焓?你回答叔叔一声……”
“季炡!”朴济安和李妍珍两人才勉强把醉汉一样的季炡扶住,“你要永远这样吗?!”
啪的一声,朴济安扇了季炡一巴掌,想让他清醒过来,吓了李妍珍一跳。
挨了一巴掌的季炡愣在原地,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们都知道永登浦大火的真相了,沐焓是为数不多还活着的受害人,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他!不仅仅因为他是这个案件的受害人不是吗?!你要做的是站起来,而不是在这里发疯!你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3天了!”
季炡好像真的被他这一巴掌打醒了:“……出去。”
朴济安:“所以你清醒了吗?”
季炡摁住太阳穴让自己的脑袋转起来:“你不是叫了医生过来吗?”
朴济安于是叹了口气,和李妍珍出去了。
李妍珍看着房门里面,担心地问:“季检不会出什么事吧?”
朴济安皱眉,思索片刻也觉得不放心:“那这样,今天也很晚了,妍珍你先回家,我留下来陪着他,我也怕他这样出点什么事,他现在已经神经脆弱得跟个孩子一样了。”
李妍珍点点头:“好吧,辛苦你了朴检。”
朴济安:“嗯,回去吧,明天再联系。”
只有月光照进的房间里,季炡睁着双眼,侧身望着屋子外的那棵大树。它的枝叶被一层薄雪覆盖着,很安静,微风一阵,吹落一抖洁白。
啪嗒一声。
我想你了,小焓。
半小时后。
季炡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朴济安竟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动静,朴济安起身回过头来。
“季……炡?”他以为自己幻视了,“你……你怎么?”
季炡啪的一下打开灯,刺目的灯光照得朴济安眼前一黑。过了一会儿,季炡把一个装着东西的信封袋交给他。
“什么?”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个人的资料。
“权宰赫?这是谁?”
朴济安疑惑地盯着季炡反光的瞳孔。丢了沐焓的季炡在这个瞬间坚强了起来,他好像只弄丢了孩子的老虎。
“这个人经营着阳川一带的大小娱乐场,他应该知道小焓的下落,或许是他把小焓藏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
“小焓走的时候一分钱也没有带走,我给他的卡里,25号他只用了900韩元,这连打车去机场的钱都不够,所以他一定有其他的资金来源。”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权宰赫?”
“小焓走掉的第二天下午。”季炡解释道,“我用了一些关系。每天下午金浦机场的国际航班只有那几趟,不算难查,用来购买机票的银行卡登记姓名和实际的旅客姓名不一致这一条件又可以筛选掉一批人,再一一追查剩下的银行卡账户流水,可能涉及红灯区交易的只有他一人了。估计和案子也有牵连,不过济安……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朴济安略有戒备地皱起眉毛:“什么?”
“不要再深究这个人了,只需要问到小焓的去处即可。”
季炡大致感觉到了沐焓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他的手上不可能清清白白,如果深究这个人,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朴济安是否理解了他的意图,但朴济安答应了。
“谢谢你。”
“现在就走吗?”
“嗯,一刻也等不了了。”
朴济安见他正在用绷带在自己的脚踝上缠绕,于是也起身整理衣着。紧紧缠过几圈之后,季炡把脚放进鞋子里穿好,朴济安跟在他的身后。
“走吧,”季炡道,“我要把孩子找回来。”
【季炡的日记】
1999年12月28日大雪转晴
这是没有他的第二个夜晚,我依旧难以入眠,精神在崩溃的边缘。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我也时常梦见他,他不在的这五天对我来说就像五年一样漫长,我睡不着,时常在半夜惊醒,那些准备被用作起诉证据材料的视频我只有勇气看完一遍。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那时候我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暴徒虐待儿童的视频,但我大概并不清楚那里面的一些孩子,因为他们姓名未知,生死未卜。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双目猩红,血丝像一张网一样爬满了眼球,手指骨紧张到泛白,脑子里被一种极度的悲哀与愤怒充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因为我认出来了。
在大脑宕机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
检察官的办公室从来没有穿出过这样的尖叫声,在门口办公事务官下了一跳,赶快跑过去敲门。
显示屏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是一条栓狗的皮带,银色的链子被抓在别人手中。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下体被蹂躏得流血,滚烫的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下,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银色的手术刀切开他阴茎的皮肉,男孩眯着眼睛,尖叫着大哭,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两颗银色的钢珠被塞进皮肉,针线生生穿过他的阴茎,男孩已经痛到痉挛,一阵一阵不正常地抽搐着身体,眼睛不自觉地上翻,吐着舌头,像头畜牲一样被对待,呕吐着胃酸和血丝。这时候,有人将一条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强行插进他脆弱的喉咙。
“呕呕呕……呕呕呕……”
男孩的眼睛很大,亮晶晶的,眼角挂着眼泪,像一只可见的弃犬,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拿可怕的东西剧烈震动着他纤细的喉管,嘴已经被撑到变形,呜呜地叫着。但是他只不过是一条狗,所以即使是死亡,他也只能承受。
男孩视线的好像透过了屏幕,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作为一名检察官,我愤怒到了极点,头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是沐焓……画面中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血肉,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男孩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上乳胶管,一米多长的管子慢慢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足尖紧绷,身体痛苦得痉挛,眼泪流个不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没吃够奶的呜呜声。
他的身体被反复抽打,电击夹夹住他的双乳,一根根鬃毛被强行插进他的奶孔,一根电击棒插进他的下体,以人体安全电压的上限反复电击着他的身体,男孩的双目逐渐迷离,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到慢慢失去意识,翻着白眼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摄像机对准他脆弱的阴茎拍摄邪淫的视频准备贩卖。
无数只拳头用力捶打着男孩的腹部,男孩开始呕吐,眼球凸出,血丝爬满他的眼球,但是口腔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工作着,他甚至连用力呕吐都做不到,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球阵阵反复干呕着。
他们把男孩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漆黑小房间里,一关就是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间狗笼子里,男孩绝望地敲打着房间的门,哭声撕心裂肺。他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大吼大叫渐渐变得很小声,从刚开始的询问变成了低声哀求,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我的所有愤怒与悲伤都到达了极点,心底的防线被生生击碎,死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令我崩溃。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小焓……
我蹲在地上捂住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一地,我意识不到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正在侵蚀着我的灵魂。
此刻我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和我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受害者,我自私地想要那个人是谁都好。
“是谁都好……”
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焓……
我自以为能平静地看着那里的孩子以一个单纯的“受害人”的身份受到残酷的性虐待,毕竟我是个见过许多生死的检察官。可如果那个孩子是沐焓,我一定会疯掉。
这些视频只不过是证据材料罢了,沐焓在我的面前始终都是那样的自信阳光,从没讲过半分苦难,只把自己最灿烂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那些臭虫们……我要用正义将他们绳之以法吗?
我并不想。因为那样做太慢了。
我想现在就带上枪直接打爆他们的脑袋,他们弄在我孩子身上的那些脏东西,我要原封不动地塞回他们的脑子里。
他们根本不配做人,所以也并不需要用法律来约束他们。蛀虫就要放在烈火中被烧死,皮肤被烫得焦烂,把他们用来轮奸我儿子的那根东西剁下来,剁成渣子再喂回他们嘴里。
这些蛀虫,垃圾,败类……
“呜呜呜呜……小焓……小焓……”
比起这些,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我的孩子……我想要他回来。
从前我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性格有一些怪异,我只当他是个16岁还在流浪的孩子,他拥有最纯洁阳光的笑容,是我三十年孤独的人生里,我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小焓啊,你在哪……”
“叔叔错了……呜呜呜叔叔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
接到那份起诉材料的时候,我拿着手机的手臂是颤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一地,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那时我正在办公室里,作为一名检察官我的样子失态极了,可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朴妍珍看着我哭泣的模样,我盯着显示器的屏幕,心如刀绞。
记得第一次与小焓发生关系的那个夜晚,我质问他为什么给自己的阴茎做了入珠,只当他是个学坏的不良少年。我有点熟悉,有点亲切,但又有点害怕。
我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会在那个雪夜把你捡回家?当时我只是敷衍地应付了你几句,我尽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十分有爱心的人,好像无论那里是谁我都会把他捡回家一样。
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看见你的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弟弟。
我不知我的父母出于什么原因不喜欢我的弟弟,他从小就被放在乡下,他对于父母区别对待的怨恨和委屈让他过早地进入社会,不知是家里人的嫌弃让他成为了不良青年,还是因为他是不良青年所以家里人才嫌弃他。我的弟弟十四岁就烫发,抽烟,纹身,穿孔,盗窃,抢劫,彻底混成了个不良青年,如此家里人便更加嫌弃他。
我一直以为他不认得我了,因为实在太久不见,但那年在汉城的街头,他蹲在汉大学生超市转角的巷子里抽烟,和同学路过的时候,他就那样抬头看着我,指尖夹着一根很细的香烟。
那个眼神令我毛骨悚然,我至今都记得。他蹲在地上,看着我时的眼睛像水一样,格外平静。仿佛一切的怨恨和无奈都消失了,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身份和生活现状,他的眼神很纯洁,只是那样看着我罢了。
他应该很想开口叫声哥,但那时我的身边是汉大的同学,他看了看我的同学,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游离,最终只是装作不认识。
他从前也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但他那时候的眼神很复杂,有点像是在埋怨什么,似乎是如果父母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他一定会比现在的我做得更好,他是个很有能力的小孩,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
凭什么好的资源给了我,凭什么他一无所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是注定的事情。
现在他放下了一切,只是想来汉大看看我,然而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走进了生命的尾声。我的眼光太过稚嫩,在与我的强烈对比之下,他成熟得像个饱经风霜的大人,而我才是那个小孩。
那时的我看不出死亡的气息正笼罩在他的周围,那是种绝望又无能为力的眼神。那双眼睛也曾经炽热,藏着嫉妒与不甘,羡慕与憎恨,如今却只剩下平静,他看着我的样子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我无比悔恨。出于同学情面,当时的我没能上前去问问弟弟为什么来汉大找我,是不是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才最后想来见见我这个哥哥?当时的我只懂得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我害怕他来问我借钱,害怕他在我朋友的面前说自己是我的弟弟,我怕自己那可笑的颜面扫地。
可弟弟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抽完了最后半根烟,我的眼神也仅仅只是在他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已。
现在回忆起来,在第一时间以如此想法揣测别人,或许我才是那个最卑劣的人。
在那一秒钟,我放弃了他的人生。
后来我也在思考,我为何会走上检察官这条道路。或许我从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的,我本想为这个世界伸张正义,可是后来我终于明白,没有人有权利审判别人的人生,任何人都无法作出绝对公正的审判,究竟何为正义,又如何才能实现它,我无法评判。而人如蝼蚁这句话,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有体会。
他说的没错,我跟杀了人,却还想要活的亡命之徒没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仍然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用利用这个身份赎罪罢了。是人就会错,是船就会沉。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是个赎罪的笼子,我从不断审判别人的那刻起,就走进了自己的监狱。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活在无比的悔恨中,弟弟的那个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我在那个雪夜遇见了你。
你的眼神无比纯澈,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仿佛我三十年的生命都是为了与你相遇,那个瞬间是我人生的第二秒。
小焓,我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会在无数个瞬间侵蚀我的灵魂,我只是想要赎罪罢了。我也是人,只要人存在于世,口中的正义便永远也无法实现。
小焓,你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吧?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我不想再体会那样的痛苦了。
从前我只把你当孩子,我尽力逃避,不只是因为与你如此会坏了我的名誉和前途,更多的是因为我害怕,某些瞬间我在你身上能看到我死去的弟弟当年的样子。
可现在我清楚了,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就是你,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不是大人对小孩的喜欢,而是爱。
我在第一秒犯了错,可我不想再错过第二秒。
在你一走了之的这些天,每个夜晚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孤独地蹦出一些干涸的血液,它们缓缓流进我的四肢,刺痛着我的,叫嚣着,要我去把你寻回来。
那不是别的,而是爱,是作为爱人之间的爱。
“小焓……你回来好不好……”
很抱歉没能早些遇见你,很抱歉我不曾早些发现红玉洞的存在,很抱歉永登浦的大火。我不想说恶人终将被绳之以法,正义一定不会缺席这种话,因为这本身是个伪命题,人定法在设计之初就包含着太多人性中最卑劣的缺陷,用刀杀人和杀人不见血的人,究竟谁是恶人?最朴素的正义又是否存在?我不知道。
以我之力或许无法改变秩序,但这一次,我想保护你。
“以后……”
以后我做你的壳,永远保护你,爱护你,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从前我不愿承认与你的感情,但是这一次,我想18岁的你已经彻底将我的倔强击碎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但我也因此而更加勇敢。
我想你。
我喜欢你。
我也爱你。
和你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包括和你的那几次做爱。我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我喜欢和你唇齿交缠的感觉,尽管我每次都不说。
从前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或许也是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一直在逃避着什么,就像你说的,叔叔是胆小鬼,直到我终于不敢承认……直到现在,我终于知道10年前永登浦火灾的真相。你在那样阴暗的环境里长大,却还能对我露出天真的笑,想来是真的很喜欢叔叔吧。
“小焓……”我捂着头蜷缩成一团,想尽力让自己不要哭得那么狼狈。我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孩子……
“可是……”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我就是爱你啊……”
我承认,我爱你,小焓,叔叔爱你……你怎么会是没有人要的小狗,你是我的孩子啊……你是我的爱人。
你等等叔叔好不好,不管你在哪里,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你找到,因为我是你的长腿叔叔啊……叔叔是特别厉害的人,叔叔能保护所有人,叔叔能开着小汽车送你上学,在学校门口为你整理领带,你能昂首挺胸地向我招手,我在门口向你微笑,绿茵围绕着你,鲜花为你开道,你趾高气昂地告诉其他孩子们,你的爸爸是个检察官,是特别厉害的人,他能保护所有人。
“小焓……”
我想遇见你,不是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我想保护你……如果我早些遇见你,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你永远做个孩子,我做你的壳,我永远爱你。
成长是最令人欣慰的事情,这次我想陪你。
小焓啊,等着我,我来寻你。
1999年12月31日,纽约,自由岛。
今天是旧世纪的最后一天,沐焓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却并不是飞逝的。
他每天都要到自由岛上的公园散步,这里是崭新的世界,是自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曾有一些黑暗的过去,他也曾想过生命会终结在暗无天日的阴沟了,但他不甘心,他可以认命,但在那之前,至少他有想要去的地方,有想要见到的人。或许正是这么一点可怜的不甘心,就这么一直支撑着他慢慢走下去。
站在很远的地方,自由女神的塑像是一个小点,他可以轻易的用手指捏住,所以他一直以为自由是很渺茫的存在。可是随着他逐渐靠近,她开始变得十分耀眼,那座近百米高的塑像仿佛触手可及。
纽约的冬天很冷,晚霞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看,但他是真的很喜欢自由女神像,好像站在这里吹风,就能听到叔叔在那个黄昏问自己的话。
“如果小焓有机会出国留学,想去哪里?”
“唔……美国好吗,叔叔?”
“哦?为什么?啊!也对,留学的话当然是要去这种很发达的国家了哈哈哈哈哈……”
“不是哦……我没有那么想去上学,但我是真的很想看一看自由女神,听说日落时分的那座塑像真的很美。”
“哈哈哈哈小狗崽!就因为日落和自由女神吗?”
“……嗯……真的很想看。”
“好!有机会叔叔一定送你去纽约上大学!”
“上大学……需要多少钱?”
“一年几百万韩元吧……不知道现在什么价了,毕业太久了哈哈哈……不过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
“……”
远处的大楼上依稀可见关于新世纪的祝福语,红色和绿色的灯光让人想起圣诞夜的小火炉,那上面有很多是沐焓不认得的词汇,他忽然想起叔叔说一定要学好英语的话。
为什么要在离别前对叔叔做那样的事?强迫他,威胁他,说要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从此失去一切,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呢?也许是想要在临别前满足自己的一次愿望,想要对他说的话全部宣之于口,不要总是装作一个很乖的好孩子,把这么多年来的自己全部展示给他,包括内心最扭曲的一面。
也许……这些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计划的一部分。如果让叔叔从此觉得他是个变态,害怕他,畏惧他反而更好吧……因为这样他就能安心地在韩国生活,想起自己的时候只有厌恶,因此慢慢淡忘,而不会产生那可怕的负罪感,所以要记着自己一辈子了吧。
可是如果还有方法,谁会放弃自己的人生呢?谁会想要重头来过呢?
如此阴暗、狼狈又残缺的自己,才是完整的。沐焓这样想。
寒风呼啸而过,纽约的冬天大概比汉城还要冷上许多。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新世纪了,汉城应该已经跨入21世纪了吧,叔叔是如何渡过一年中的最后几个小时的呢?会是和谁在一起呢?没有自己的日子他也会露出会心的笑容吗?
他会……逆着时间来找我吗?
在这一瞬间,沐焓的心脏忽然揪紧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小狗,叔叔还会愿意捡他回家吗?
“哈……”不过到现在也都无所谓了,或许这些问题最终只会成为自己无聊的夜晚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是没有答案的,再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了。
呼呼——
有东西突然飞到了沐焓身边,他敏锐地反手抓住临近自己身边的危险,却发觉那只不过是一只小女孩的粉色气球。
“谢谢你,大哥哥!”
这句他听懂了:“不客气。”他将气球还给女孩,看着她的妈妈拉着她往前走去。
“妈妈!刚才有个叔叔好奇怪哦,他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是他的宠物吗?”
沐焓听到了这些对话,但并不能理解英语的意思,他只记得一些单词的意思,比如“奇怪”“宠物”“东西”。
“你在说什么,凯瑟琳?”
“刚才在海边的那个叔叔,他说着凯瑟琳听不懂的话,是中文吗?日文?他会是韩国人吗?”
中文……日文,韩国人,奇怪的……宠物,找东西……
沐焓:“!”
沐焓皱皱眉,一些单词的碎片逐渐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一句完整的话,他好像理解了小女孩的意思,等到他再想要回过头去询问的时候,那对母女已经朝着人很多的地方走去,逐渐看不到了。
人声鼎沸,跨年的气氛十分浓烈,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个不一样的明天。
在这喧闹的人世间,有一个红线正穿过千山万水牵引着他。
沐焓的世界逐渐安静,他闭上眼,认真地聆听。
欢呼声,风声,海浪声,自由女神的光辉照彻冬日的夜晚,幸福的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唯独沐焓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该少的……
不该少的!
直觉告诉沐焓,他该在这些声音中努力寻找。
“小焓……小焓……”
一阵冬风,但随之吹到耳畔的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这一瞬间,沐焓不受控制地回过头去。
“……”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
对视的那一秒,他的世界一片安静,欢呼声,风声,海浪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那个身影正在奔向自己。
自由女神下,这一抱,季炡重新闯入了沐焓的世界。
无数的情感揪扯着沐焓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宇宙中的亿万颗星星为他们停止了运动。
然后下一秒,宇宙深处的某个角落,两颗恒星剧烈碰撞、爆炸,在广袤无垠的空间迸发出绚烂的火花,取名为我们的玫瑰星云。
良久,沐焓松开了他的星星。
“为什么会来这里找我?”沐焓问他。
“因为你说喜欢自由女神,我想……”季炡抿了下嘴,强忍着某种快要崩溃的情绪,“我想你会来这里的,自由……自由女神好看吗?”
沐焓先是一顿,然后嘴角微微扬起:“好看,我每天都会来看,看见她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叔叔,因为我的自由是你给的。”
季炡:“那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离开?”
他的话像是一种责问,让沐焓有一瞬间的哑然。
“为什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却要一声不吭地离开!!!你说了爱我,然后就这样走掉了吗!”
沐焓低下头:“可是我以为你不会来……”
落雪了,一片两片飘在他们的肩头。
“叔叔……”沐焓捉起季炡被冻得通红的手指,低头擦拭他通红的眼角,“其实那个雪夜的遇见是我计划好的,每天都想在那里等,来等一个好心人收养我,如果那天你没有下车把我捡走,说不定我也会遇见别人,但……但是真的谢谢你,谢谢那天捡我回家的人是你。”
“我很怕冷的……谢谢你,叔叔,谢谢你让我曾经有过一个家。”沐焓再次紧紧拥抱住他,让他的脸能够埋进自己的肩头放肆大哭。
等季炡终于哭完了,他拉住他的手指着远处。
“你看那边,站远一点,哈……好像白天会看得清楚一点呢……叔叔,从前我不知道,原来自由女神曾经也戴着锁链脚镣。”
季炡的瞳孔微颤,深黑色堆积在他的眼底,很明显他已经很多个夜晚辗转难眠了。
沐焓有些许触动,缓缓拉过季炡的身体,拥在怀中,问:“叔叔,找回我了吧?”
“嗯……”季炡也抱紧沐焓的身体,声音开始哽咽,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终于勇敢地说,“不要再走了,小焓,叔叔错了……”
“叔叔,为什么哭呀?不要再哭了,你的眼角已经很红了……”沐焓依旧是往常那样的微笑,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声音在嘈杂而鼎沸的人声中无比清晰,世界安静,季炡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
“因为害怕……”季炡抹了一下脸颊,“怕再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是空的,没有人……叔叔根本就没能找到你……小焓,跟叔叔回家吧,求你了,跟叔叔回家吧,回来吧……叔叔不能没有你,叔叔会疯的……我会疯的,沐焓……”
“叔叔,我能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吗?”沐焓低下头,用指尖轻轻擦拭季炡鬓角的眼泪,看着他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真诚地问,“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的小狗,从此以后,不管叔叔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都与叔叔不离不弃,死也葬在叔叔的身旁……”
没等他说完,季炡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好……只做叔叔的小狗,接下来的路,叔叔愿意一直牵着你走,不要再受伤了,不要再离开叔叔……不要离开我,小焓……”
“好呀,小狗永远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永远是叔叔的小狗,小狗很爱你,我很爱你,叔叔。”
“我也爱你。”
他们的额头相抵,在新世纪伊始。
这里即将有盛大而灿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即将有迎接新世纪的沸腾欢呼,即将有所有人的崭新未来。
沐焓望着那遥远的城市广场,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烈而灿烂的,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你。
叔叔,新世纪的钟声,我们一起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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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人》系列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