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摸了的话,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季知寒冷冷警告道。
季谨手一颤,犹豫了瞬间,残存的几分理智让他想到了季知寒的那股疯劲,有些怵得慌,把手伸了回去,可是实在难受的厉害,涨得他面色通红。
季知寒肏得更用力了,刚刚高潮后的快感还未消退,新一轮的快感便向前再次涌来,季谨低垂着的身体再次被揽起,季知寒似是想要把人揉进骨血,两人肌肤紧紧相贴,他另一只手把他的头微转了过来,吻上了季谨。
而下身肏得却更深了,他对着女穴深处的一条小缝用力肏干。
季谨只觉得穴里酸胀的厉害,挣扎着不让他肏那处。
季知寒哪会如他愿,坚实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了季谨的小动作,用力地一下又一下用力顶弄着小缝。
女穴早就被肏得熟透了,穴肉艳丽鲜红,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毫不收敛得吮吸着穴内的巨物,任由那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感觉被肏得越来越深了,女穴深处的那道狭小的缝隙也渐渐有了被肏开的迹象。
终于,在季知寒又一次贯穿下,硕大的龟头顶开了那道狭小的缝隙。
季谨浑身一颤,女穴死死咬紧了穴内的性器,宫口抽搐痉挛着,下意识惊呼,“呃太深了不要”
季知寒感觉那紧致的可怕的宫颈口牢牢吸着他的阴茎,整个女穴把他紧紧裹住,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完全不顾季谨的抗拒,直接肏进了柔软的宫腔内部,感觉一股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季谨被肏得潮喷了。
大股的淫液充斥了穴道,又被季知寒堵着,涨得让他难受,“不要了求你”。
粗壮的肉棒再一次次破开缠绵的穴肉,肏进娇嫩柔软的宫腔内,那可怜的穴眼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惊人的尺寸,娇嫩的宫腔也被顶弄的变了形。
紧致的宫颈口被他这般粗暴地肏干也略微松软了下来,整个女穴被彻底肏开了。
药效彻底挥发,季谨残存的理智被彻底抹掉,他遵循着本能伸手探向高高翘起的阴茎,下意识地开始撸动,追寻更直接的快感。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开季知寒的眼睛,他面色微沉,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他恶劣的肏着女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把穴肉磨得红艳艳的,看着往日一贯严肃,浑身泛着冷意的叔叔如今浑身散发着甜腻的气息,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滩水,面色潮红,彻底失控,被他肏得不住喘息。
他看着季谨把自己送上顶峰,被撸动的深红漂亮的性器射精过后,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既然叔叔破戒了,明天的惩罚你可要自己好好受着。”
季知寒呢喃道,他也用力一顶,大股浓精射在了柔软的宫腔内,把柔软的肚皮撑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没着急着拔出去,穴肉乖顺地伺候着粗长的肉棒,百般讨好舔弄,他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
受情欲控制下的季谨倒是很敏锐,感觉季知寒怕是不会放过他,呜咽着求饶“不要再来了就这一次行吗?”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给你的你就都好好受着。”季知寒一如既往的不讲理。
季知寒再度破开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操着娇嫩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弄出各种形状,宫腔不住地抽搐。
季谨本来就刚刚被肏开,敏感的厉害,巨大的快感把他逼得几乎崩溃,不停地喘息,眼神迷离失神。
季知寒粗暴直接地肏着女穴,每次都连根拔出,带出嫣红娇嫩的媚肉,湿漉漉的穴眼溢出几缕浓精,从季谨的腿间滑落,然后再直直地捅进去,毫不停歇地肏弄,让季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鸡巴tao子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着。
他肏干着然后直接射入宫腔,大股大股地精液灌满了宫腔,淫水混杂着精液满满当当堵住了整个穴眼,他又恶劣地找了一个塞子,把这些淫靡的液体全部堵在了那可怜的穴眼内。
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一侧是无边炽热,一侧是彻骨寒凉,两者交织,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
他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觉得只不过是大梦一场,只不过他想,是他的病更深了,肌肤滚烫,骨头缝里却全掺杂着刻毒的寒意,浑身酸软无力,抬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
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变得膨胀了不少,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穴内了涨满浓精,酸胀的厉害,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又肿又痛。
记忆回拢,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眼前一阵发黑,痛苦、怒意一时汇集在胸腔,多余的狂躁溢出压在了大脑中,沉重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季知寒单手撑头,倚靠在床侧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怎么穴里还这么湿啊,看起来叔叔很适合这项‘任务’啊。”
季谨的脚腕上束缚着铁链,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那还有一定活动空间,可是现在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掐弄得变大了一倍,昨晚被肏的张开地穴眼现在已经紧紧合拢上了,把塞进去的木塞紧紧吞进花穴内部,他熟稔地剥开穴肉,把玩了着肿胀起的花蒂。
季谨的身体很快的便接纳了这份快感,过了一晚上催情剂的药效消退了不少,虽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面色深沉,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呵”看着季谨面色潮红,但依旧一身硬骨头要和他对着来,季知寒便猛地把木塞往花穴深处狠狠地推去,“自然是好好服侍家主,纾解家主性欲的任务啊,季家可不养闲人。”
季谨浑身一惊,肢体下意识反抗,链子发出了稀碎的碰撞声,修长白洁的双腿又无力地垂下,“呃…太深了……”
刚刚季知寒不知轻重地一推,正好把木塞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彻底唤醒了敏感的女穴,花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缓了良久,从层层情欲中剥离出几分,“季知寒,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说落,屋内的氛围骤然凝滞了下来。
季知寒脾气乖戾,睚眦必报,一贯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对季谨也毫不心软。
他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却相当恶毒,“昨晚在床上求着我上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话间,并拢的两指把塞子推向更深处,破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指尖顺带碾压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滑嫩的穴肉不住的轻颤。
他毫不在意穴肉的挽留,随意地抽出了手,徒留满身情欲给季谨。
“叔叔,还记得昨晚我说的惩罚吗?”季知寒慢悠悠地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淫液,眸中却波涛汹涌。
“不记得也没关系,”季谨面色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把季知寒的话当耳旁风,“那就让叔叔自己来选惩罚吧。”
“那么我先来介绍一下规则,乳夹、马眼棒、跳蛋接下来会分别戴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叔叔哪个地方先求饶,我就先帮你取下来那个小玩意,每个地方都代表着一种惩罚方案哦。”
季知寒也不在乎他这幅态度,拿出注射剂,针筒慢慢蓄满液体,虽然和昨晚间隔有些短,但是为了能更快的驯服季谨,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季谨完全没有注意季知寒讲了些什么,只是感觉手腕被钳制住,冰冷的液体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药效就已经上来了,欲念打断了他的思考,过分的热意也让他感受不到那分刺骨的寒冷了,只是来自深处的那份疲惫感却消退不了。
猝不及防地胸前一痛,娇嫩的nai子被银色金属夹夹住了,乳夹做的很漂亮,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吻上了乳首,不过这番美丽可是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呃”季谨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乳夹的开关被拨动了,居然还有电流,季知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刺激的电流穿过乳孔,让季谨浑身酥痒难耐。
“唔,接下来是第二个。”季知寒拿起了一个黑色细条波浪状的柱状物,他瞧着季谨一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早就不爽了,他粗暴的揉捏了几下,阴茎前端便渗出了一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拿指尖剐蹭着马眼,看着马眼口渐渐张开。
他先把润滑液涂在了马眼棒上,然后慢慢地把马眼棒往里送去,为了能在季谨身上做这些,他蓄谋已久,特意去学过,他先把马眼棒送进了一部分。
季谨就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多重快感惹得他脚腕不住的动,细腻的肌肤早就在昨晚的摩擦后磨破了皮,一片通红,挣扎也不过是带了更多的痛感罢了。
“…不要……你停下!”季谨刚刚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再次被狠狠撕下,对未知的恐慌、药效的催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他几近崩溃。
季知寒置若罔闻,调整着角度,试探着那狭小敏感的通道内的敏感点,来回在腔穴内抽插着,穴道内清液四溅,把昨晚刚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
身下人不住的喘息着,双手攥紧床单,指尖捏得发白,眼神也飘忽迷离。
季知寒把手上的马眼棒转了个角度,又往前送了一截,让狭小的腔穴吞下了更多珠子。
他不再给季谨喘息的机会,精准找到敏感点后轻轻摩擦一下就再调整角度往里探去,把整个马眼棒都送进了狭小敏感的尿道内,只留一个黑色的小环在外面。
阴茎被他玩弄的高高翘起,可堵在尿道内的马眼棒阻止了季谨射精的可能性。
季知寒按照惯例,把马眼棒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几乎是瞬间束缚着季谨四肢的链子骤然被拉紧,“…停下…要死了……求你”
“惩罚还没开始呢,叔叔,还有东西哦,”季知寒拿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跳蛋,只不过上面的软刺和吸盘可不怀好意,“你说跳蛋会不会把你穴里的塞子顶到子宫里拿不出来呀?”
“到时候我就和木塞一起肏你的子宫,是不是想想就很刺激啊?”
季谨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就彻底慌了神。
他惊恐地看着季知寒把那枚跳蛋塞进了女穴内,并把它推到了穴内深处。
穴内的跳蛋也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三处的快感叠加起来让季谨完全承受不住。
眼尾被逼得通红,渗出泪光,唇无力地张开,唾液从唇侧滑落,完全沦为了快感的奴隶。
“为了让叔叔好好感受,想清楚到底要取下哪个,我们四十分钟后再做决定。”季知寒的恶趣味堵上了季谨想要求饶的嘴。
nai子上的夹子不停地放着电流,他双手也被束缚着,彻底袒露在空气中,连摩擦几下解解痒的机会都没有,电流刁钻磨人,可下面两个腔穴里的东西也毫不逊色,尤其是马眼棒,每一个小珠都精准地压过了他尿道的敏感点,刺激的阴茎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濒临射精的边缘却没有射精的可能。
女穴内的跳蛋已经轻易地顶弄到了更深处,宫颈处被木塞撞击着,他又爽又怕,穴肉绞得很紧,被轻易地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穴眼溢出的汁水中混杂了些许昨晚堵在穴内的浓精,红嫩的穴肉搭配精液的白浊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逼穴不住的痉挛,白嫩的腿肉不住的晃,屋内喘息声愈发深重。
季知寒坐在一侧瑕以好整的坐在一侧,看着季谨完完全全了丧失神智。
“求你…停下,好痒……让我射…,唔…塞子要肏进子宫里了…”过了十几分钟季谨的底线就已经被击溃了,哀求地开始求饶。
“……唔……太深了…不要这些”他仰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凌乱无比,被汗水打湿,眼波流转,哀求着望向季知寒,愣是把他勾的浑身燥意。
季知寒按压下心里肆虐而起的凌虐欲,静静地看着季谨被快感俘获。
屋内呻吟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季谨虽失了神智,但出于本能发现季知寒不会放过他,便绝望地自己硬抗下这重重折磨,唇齿间溢出的只是被快感俘获的喘息声。
四十分钟到的时候,季谨面色潮红的已经不像样了,眼尾晕染着大片红晕,唇瓣也被他咬的渗出了血,脚尖绷的很直,床单上是大片被洇湿的水迹,他身体保持高度敏感状态,就在刚刚最后一刻,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季知寒俯视着,调笑问,“叔叔想好了吗?要选哪个呢?”
床上的人惊呼一声,“唔要进去了把穴里的拿出去”
原来是跳蛋不安分,真的把木塞一点点向里面推了进去,随着跳蛋的震动木塞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本就被肏开没多久的松软的宫颈口,就在刚刚甚至把木塞卡在了宫颈口出,甚至有向里面滑落的倾向,木塞材质很粗糙,甚至表面上还有一些细密的小刺,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宫颈口,让季谨几近发狂。
“我猜对了,叔叔果然选了这个呢。”季知寒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按照约定,他把跳蛋的开关停了下来,只是尿道里的马眼棒和带着电流的乳夹并未停歇,依旧刺激着季谨。
不过,这也足够让季谨心底松一口气了,起码,木塞不会滑进子宫里。
“那么,现在叔叔先自己掰开穴把跳蛋排出来吧。”
季谨浑身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你,,,”
“叔叔是不想要拿出来吗?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
季谨屈辱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先把我松开!”
季知寒到没再为难他,把他身上束缚着的链子解了下来。
季谨忍着难堪,自己试图用手拿出女穴里的跳蛋,修长指尖破开谄媚娇嫩的穴肉,堪堪摸到跳蛋的边缘,完全够不到。
不仅没能把跳蛋弄出来一点,反倒因为这一番动作,卡在宫颈口的木塞进的更深了,处在即将滑落的边缘,恐慌和害怕让季谨再度冒了一身冷汗。
“你自己掰开双腿,下腹用力往出排。”季知寒给了一些小提示。
季谨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都这时候了他也顾不得羞耻,艰难地抱着膝弯,把两个湿漉漉的红嫩穴眼袒露了出来。
他试着用力排出跳蛋,跳蛋只在穴内滑落了一段距离,但表面张牙舞爪的软刺,滑过穴内的敏感点,让他有一种在控制跳蛋玩弄自己的奇妙错觉。
马眼棒刺激的他不住分心,阴茎高高挺立了起来,尿道内的敏感点也被折磨的够呛。
这一下他就缓了良久,他再度用力,跳蛋便滑落了大半,可是宫颈口卡的太紧,木塞只是没有再往下滑落。
他急得冒了一头的汗,顺着下颌滴落,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珠,终于跳蛋被排出来了。
红嫩的穴眼半卡着跳蛋,跳蛋表面挂着粘腻的液体,淫荡又放肆,让一旁的人大饱眼福。
“骚穴是不是想把木塞吞下去呢?”
“我…弄不…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哦,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真正的惩罚要开始了。”面前的青年依旧是他一直带大的那副模样,眉峰如刃,眼眸清冽,说出来的话确实出奇的残忍。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他转动了身侧布置的一个花瓶,布置的繁复精美的古董架翻转过后,是摆设的满满当当的道具,承载着他心底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欲念。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下面占据的最大面积的是一个金属推车,上面摆着的是正经专业的医疗用具,和上面的东西格格不入。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季谨心中警铃作响,恐慌、愤怒凝成一把利刃,刺穿了笼罩着他的情欲,让他保留了片刻清明,却又像循环一般,让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季知寒推着“手术车”向他走来。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在这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了,生命的潮汐起落在他心中不值一提,感受不到人世间的温情与真实,除去征服欲其他因素,只有季谨曾经给过他未曾体会的关照。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他想,这不能怪他,人总是无法抵抗这种温暖的。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脚腕不停挣扎着,毫不留情地蹬向了季知寒的下半身,季知寒一把便握住了他作乱的脚。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怎么样?叔叔泄完愤了?那这下可就轮到我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你个畜生!唔不要”季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的浑身一软,阴茎前端溢出了一堆湿腻的黏液。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谨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浑身一颤,快感和痛意接踵而至,进一步侵蚀了他残存的理智,加之药效影响,他的大脑愈发迟钝了。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谨明白了他的恶趣味,不敢再触犯雷区,万一真的射出来他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只能竭力克制积蓄已久的欲望,逼得阴茎通红肿胀。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拿消毒的棉花,把那淫荡的阴茎溢出的清液尽量弄干净,撕开导尿管的包装,拿着石蜡油给慢慢给导尿管做着润滑工作。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不过季谨正陷水火,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要是还想要你的jb,就别乱动”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他看着季知寒慢慢把那根细长的管子一点点插了进去,刚刚被玩弄过的尿道很顺畅的吞下了这细长管子,不过当管子延伸到尿道深处狭窄的转弯处时,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陌生的、未知的感觉让季谨皱起了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开始轻颤。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这袋是四百毫升的,由于刚刚的小意外,一会儿我看心情再加,叔叔要好好放松,把这些液体都吞下去,否则以后你的膀胱里就会永远也不会得到空闲。”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这对季谨来说无疑是很大的挑战,他本来就昨天一整天被囚禁在床上没有排泄过,膀胱内的液体本来就不少,只是因为多重快感折磨他无暇顾及罢了,可是现在膀胱那要无端多增加四百毫升甚至更多,他怀疑他的膀胱会彻底炸掉。
正常人膀胱内有四百毫升就会有明显急切的尿意了,更遑论他本来就存储的尿液。
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必须控制膀胱把所有液体吞下,可是有有导尿管他下意识的想要排出膀胱内的液体,只能凭借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袋子中的生理盐水全都进入膀胱。
季知寒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拿着手玩弄着泥泞一片的女穴,拿出了一个鸭嘴钳,探入了红嫩湿滑的穴口。
透明冰凉的器具分开了松软漂亮的穴眼,把娇嫩的穴肉强行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拿了一个小灯照在穴口处,看到女穴深处含着木塞的紧致红嫩的宫颈口,穴肉红漉漉的外翻着,像一朵淫艳娇嫩的花朵。
季知寒用细长的镊子探入穴中,却没有直接帮去探宫颈口的木塞,而是按压上了穴内凸起了敏感点,捏着那块敏感可怜的软肉百般夹弄。
季谨本来就处于高敏感的状态,又因为膀胱不敢怎么挣扎,他这么一刺激让他把刚刚注射进来的液体又堵在了导尿管里。
源源不断的尿意与快感吞噬掉了他最后的理智,“我错了,知寒放过我吧太难受了”
他本来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双眸,无可奈何地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情欲,卑微哀求着罪魁祸首。
季知寒手上的动作却冷酷的告诉了季谨他的态度,他用镊子拽着木塞肏弄了一番柔软的宫颈,把宫颈口肏得松松垮垮,红嫩的穴肉间溢出了之前堵在子宫内的浓精,显得格外淫荡。
镊子一推,木塞彻底滑落进了子宫内。
“不要!会坏掉的”季谨痛苦地睁着眼睛,双脚绷直,穴肉咬紧了鸭嘴钳,娇嫩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内壁被粗粝的木塞磨得又疼又痒。
季知寒拿着镊子破开宫颈口,探入子宫中,慢慢地寻找着木塞。
又胀又爽的感觉轻易地把季谨送上了高潮,逼穴不住的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液。
季知寒拿着木塞在子宫内壁玩弄了好一番,才把木塞从子宫内夹了出来。
这时,季谨膀胱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了,小腹显示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估计膀胱内已经有五六百毫升的液体了。
他难受的涨红了脸,但又不敢分心,只能感受着膀胱内液体一点点充盈起来。
取出木塞后,女穴内空空荡荡的,穴眼被玩得有些松了,被含在深处的混杂的液体缓缓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谨受药效影响,只觉得女穴内空空荡荡,渴望像膀胱一样被再度填满。
可是季知寒刻意折磨他,在阴蒂上放了一枚高震动的小跳蛋,逼得他高潮连连,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季知寒直接按上了白皙鼓起的小腹,大手直接揉捏了上去,季谨哆哆嗦嗦地打着尿颤,只能任人摆布。
膀胱内的液体一波一波冲撞着膀胱壁,胀得连带着尿道口生疼,他感觉液体挤压着其他器官,水涨得要从他的口腔内溢出来了。
季谨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膀胱酸胀肿痛,被撑起来的柔软部分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季知寒直接开始用手扇了上去,鼓起的膀胱被扇的发颤,白嫩的腹部留下了明显的掌印。
季谨只觉得膀胱内的水四处晃荡,下意识地想要干呕,膀胱深入骨髓的疼,加之下身和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认知都错乱了,快感痛觉交织,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浩大漫长的折磨。
“下次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季知寒扇得尽兴了后,便把季谨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季谨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里没有一丝屈服之意,是浓浓的反抗欲。
季知寒还是小瞧了他,季谨如果真的是是个纯粹的花瓶,季老头怎么会犹犹豫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余力护着他,沦为这个境地,也不过是被自己养的小白眼狼毫不设防地反咬了一口,没反应过来罢了。
季谨这人生平恪守规训,从不做出格之事,性子又像一块万年寒冰一样,又冷又硬,要想让他真正低头是不可能的。
他痛苦地皱着眉,膀胱内的液体随着时间愈发充裕了,阴蒂上高速震动的小跳蛋刺激着女穴不住抽搐,快感总是打断他的思绪。
现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少了,他手下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反应不过来他被囚禁了,季知寒之前装得人畜无害的,和他关系亲密,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怀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现在的状态太难清醒过来了,双性人的身体成为了最大的桎梏,陷入情欲之中时,他完全无力挣脱,季知寒掐着他的死穴。
正是因为积年累月的那份熟悉,成了如今致命的一击。季知寒每次都能飞快的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挖出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念头,逼他说出最不情愿说的话。
他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对快感的依赖程度飙升,再这么下去,就彻底走不了了。
季谨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季知寒这哪是喜欢他,分明是想要他的命,他这本就残破不堪、疾病缠身的身体能陪他玩几天。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怎么也做不到,膀胱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尿意依旧不停歇地逼迫着他,药效初期的作用褪去,那寒意如同附骨之疽般再次袭来,冷热交加,嘴唇格外干,喉咙间溢着血腥气。
他一直保持着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季知寒进来的声音。
“季知寒,要是想要我的命那干脆你痛快一点”季谨声音轻飘飘的,单薄极了。
“你要是死了,那可就护不住你想护的东西,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季知寒早就准备好了要挟他的条件,织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他。
季谨若是一心求死,那他就让这些年他精心维护的心血通通毁掉。
那是他们两人一起缔造的救护所,专门收留、帮助各种与世不容的“异类”的机构,譬如身体畸形从小被抛弃的流浪幼童,被迫在娘胎里染上毒瘾的少年,被强暴染上性病的贫苦少女……
在社会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总有人溺死在黑暗的深渊中。
季谨自己也属于这类人,要不是这副畸形的身体,他哪会沦落至此?哪至于被囿于季家最不为人知的角落之处?
他艰难的在夹缝中保身的同时,也在竭尽全力为别人撑起了伞。
……不过这些对季知寒来说可没用,他共情能力极差,偏执又执拗,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有季谨牵着他才勉强游离在一个正常人范围内,但又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总想要欺负自己喜欢的人,以此来夺得更多的注意力。
“季知寒!你……呃,”季谨还没来得及和他呛声质问,就被膀胱上突入其来的重击刺激得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尿意和痛觉逼得他头皮发麻,眼前一阵眩晕发黑。
“看起来叔叔还没有认清现实啊,你现在在我手上,那么我要你活就必须活着。”季知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他在这方面是个纯新手,下手没什么轻重,脾气一上来就会有些失控,比如现在。
刚刚的400l的液体已经完全灌入膀胱内了,季知寒又往上加了200l,把季谨身上的锁链解开,反剪着他的双手,把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季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暴行,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拉下床,摆弄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意识一颤,半跪趴的姿势压迫着本就胀痛酸涩的膀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体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本该是高高昂起的头,却被迫低垂而下,掩藏已久的私处被强行固定抬起,无形中斥责着他的淫荡和不堪。
季知寒带好手套,把润滑油直接从高处倒在季谨尾椎骨上顺着滑落而下,让白皙的躯体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他探了一个指节进入了季谨粉嫩的后穴中,紧——是季知寒第一感觉。
后穴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爱的器官,下意识的抗拒排斥着异物,不过穴口由于有润滑油和女穴汁水的润滑,倒显得没有那么干涩,只不过还是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让他分寸难进。
季谨额头触地,唇侧是无力的呜咽,多重感觉交汇,让他觉得怕是真的要把这条命交待给季知寒了。
季知寒无视肠穴内的推拒,在腔穴内直接探入,在腔穴内按压着肠肉,他手指修长,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天赋异禀,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前列腺点,他绕着那点打转画圈,惹得季谨刚刚缓下来的气息又急促起来了。
刚刚下床被强行拉下床时,被按压在阴蒂上的强震动跳蛋被取了下来,刺激他的快感本来没有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膀胱尿意的酸痛以及生病时的疲惫虚弱感,但忽然被破开的后穴,前列腺点传来的和女穴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后背发紧,腔穴内咬的愈发紧了,阻止着季知寒的动作。
“要不想遭罪的话就放松。”
季谨这时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责罚弄得本能地学会退让了,几乎不需要季知寒多加训斥,就做到了他的要求。
真可谓——天生的玩物。
虽然季谨抗拒他,宁死也不肯被他折辱,但身体却在他在这简单的调教中就会做出合理的回应了。
季知寒又往里送了一指,两指慢慢的抽插着,慢慢摸索着穴内的敏感点,让后穴渐渐放松了下来。
做完了简单的扩张后,他把软管塞了进去,把灌肠液慢慢挤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进入肠道,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恐慌感。
后穴下意识绞紧,但是灌肠液还是被一袋接着一袋灌了进去,肠道内液体翻涌,本来就凸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大了。
涨的季谨控制不住反呕,太多的液体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生存空间,浑身涨的难受。
季谨算是个硬骨头的,但是被这几近是酷刑的折磨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喘息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随着又一袋灌肠液被灌入,他已经面如白纸了,液体全部被季知寒拿肛塞堵在了脆弱的腔穴内。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束腰把高高隆起的腹部全部都束缚起来的样子。
季谨知道季知寒是要他一个服软的态度,心底突如其来的反抗心理。让他再难维持下去那副伪装服软的面具,他不怕死亡,可是他要是死了,季知寒这种疯疯癫癫的性格绝对会让那群本就没有被老天善待的苦命无辜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腹腔内过度挤压的液体在束腰扣上第一个扣时,他就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心跳的很快,喘不上气来了。
他想,无论如何,都要再活下去试试看。
“放过我吧季知寒都按你的来,我会配合的”季谨咬着牙低了头。
“这就对了,早说哪还用遭这罪啊,让我多心疼啊。”季知寒帮他把束腰解了下来,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季谨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呼吸幅度小地可怕,疼地直直发抖,冷汗从额际顺着下颌角低落在了地板上。
“咳咳……你是真想要我命啊,”即使沦为了这个境地,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命令着季知寒,“把这些小东西拿走吧,养了你这么多年,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下作的手段”。
他自被囚禁后便很少有这样的反应,像极了他们关系没发生转变前,季谨一贯是这样尖锐又充斥着不容推拒的上位者威严姿态。
季知寒面色一怔,眼神阴冷犹疑中夹杂中几分难掩的激动。
“你最好趁我还没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知寒稍微有些松动,想着今天确实玩的有些失控了,也顺带试试季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他虽病弱,但骨架不属于纤细那一挂的,长手长脚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感觉分外束缚。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关于叔叔的一切我都乐意效劳的,”季知寒俊美的面孔上展露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过,不知道叔叔说的配合能做到那个程度呢?”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着我这副病态的身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不是那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的老头子,不是吗?”话里真假参半,让季知寒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动作有些粗暴,但季谨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了,明明只是没有敏感点的穴口,被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肛塞摩擦的捉摸出了几分快感,刚刚还能维持住三分体面的身躯,下意识颤抖了两下。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谨眼睫被汗水打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腔穴内汹涌的液体上了,反应自然慢了半拍,一愣神间下颌便被毫不留情地钳住。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季谨被打湿的睫羽微颤,心中冷呵一声。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季知寒被撩拨自己耳根一热的,有些失控的垂下了手,说了句,你先自己排干净后穴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大量的液体终于被允许得到释放,穴口肌肉紧绷太久一时松弛不下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泄了一部分,腹腔内的液体找到了出口,蜂拥而至挤压着柔软温热的肠道,他痛苦地皱着眉,蜷缩着身体。
控制着穴口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把体内的秽物排了出去,肠道内的涨感,水流撞击在壁面的声音,让他简直无地自容,后穴破开了他最后一道尊严防线。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他竭力保持体面,把自己弄干净了才出去。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季知寒从思虑中拨出身来,“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下位者。”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那我可要好好陪阿谨玩玩。”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
季知寒揽过了他的腰,他的心上人浑身赤裸着展露在他面前,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他们性爱留下的痕迹,温热紧实的肌肤让他黑暗扭曲的想法暂时平息了,他想,要是季谨说的是真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摒弃这些不堪的东西,和季谨好好的在一起。
涨的愈发大膀胱,似乎要把季谨的腹部肌肤撕扯开一样。这在季知寒眼里漂亮诱人极了,他又没轻重地揉捏了几下,成功让季谨呼吸一紧,猛地弯了下腰。
他不舍地把玩了会儿,才解开了季谨阴茎的锁,季谨粗重地呼吸着,浑身绷着,像张弓快要被拉破了的弓。
阴茎淫荡地高高翘起,憋得颜色紫红,前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一些液体。
“好好受着,别躲,要是未经我允许尿了出来,明天一天就别想尿了。”
本来腹部就掌印交错,红肿不堪,季知寒却毫不留情,又是几巴掌叠了上去,扇的腹部颤颤。
季谨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才没有泄出来,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可是他却只能咬牙受着这般酷刑,躲都不敢躲,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眼角被生理性疼痛的眼泪浸润了。
季知寒又扇了七八巴掌后,他都快站不住了,腹部被扇的麻木,尿意要逼疯他了,腿软地发颤。
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令了,“尿吧。”
太久没有排泄,即使他放松了尿道口,但还是无法自主排尿,他越想尿就越尿不出来。
“还有一分钟排尿时间哦,要不要求我帮帮你,不过阿谨膀胱破裂后绑上尿袋的样子,一定会更漂亮。”
季谨眼睛通红,浑身发颤,如果再尿不出来膀胱真的会炸的,求生的本能逼着他开口,“求你让我尿出来”
季知寒顺带把水龙头打开了,“放松一点,别这么僵硬,”
指尖揉捏着他尿道口,让他肌肉放松下来,一手按压着他的膀胱。
汹涌的液体终于冲破了尿道口,泄了出来。
季谨刚刚感觉到了膀胱不那么疼痛,季知寒就喊了停。
他艰难地把剩下的液体憋了回去,尿意比之前更甚,尿道口颤颤巍巍渗出了几滴液体,迫切的排泄欲望被季知寒短短几个字强制压下,但还未见他失态。
不过手上之前凝结的伤口由于再度用力又崩开,血液从手掌滑落。
但美人落难隐忍着颤抖这副模样是最漂亮的,要是再逼得他崩溃垂泪那就再好不过了。
季知寒没有给他多少缓冲时间,力道毫不收敛,又朝着脆弱的膀胱处甩了几巴掌,腹部已经被抽的一片深红色了,映着季谨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吓人,季谨被尿意和痛觉刺激得下意识退了几步。
又被拽前去坦露出脆弱的腹部让人按揉了一番,唇齿间溢出哀鸣声,“知寒饶了我吧”
他整个人都恍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被允许放了一次尿,时间很短暂,他几乎刚刚尿出来就被喊停了。
季知寒下一轮的手段更让他痛不欲生,他居然被当成了拳击袋,一拳下去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屋漏偏逢连夜雨,又一波药效上来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又被人拽着头发拽起,腹部再受一击,尿液从前端溢出,泄了一点就被憋了回去,季谨眼神中带着恐惧,“我错了不会这样了”
季知寒瞧着他这脸颊泛红模样,身下汁水淋漓的样子就是sao病又犯了,“果然适合当性奴,作为季家长辈级人物,都开始恬不知耻的四处撒尿了。”
这一番羞辱让季谨更加无地自容。
但意识被黑暗的、情欲的泥沼淹没,身体本能反应往往违背他的内心,他被接下来一拳锤得彻底控制不住失禁了一地。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腿侧流下,尊严、体面被撕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