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1)

唐二关心弟弟,知道唐三去了琴园,稍后姨娘一定会过来寻父亲。

于是也不离开无逸园,找小厮要了一盘冰镇瓜果,坐在树下纳凉,等姨娘来了好帮弟弟劝她。

在唐勘眼里哪儿都没家里好,家里他爹虽然管得严厉,但是万事不愁,天塌下来都有爹顶着,他胸无大志,就想赖在父亲的羽翼下做个膏粱纨绔。

虽然不理解唐劭的想法,唐勘还是选择帮弟弟说话。

就如同他无法理解妹妹为何会对父亲生出超越父女之情的感情,却仍旧坚定地支持她一样。

等了许久,姨娘果然来了,可唐勘话都搭不上一句,她就进了父亲的书房,未几又挥洒着眼泪出来。

正要开口,只见扶着姨娘的弟弟冲他挑眉。

“也是,爹都同意了,姨娘反对也没用。”唐二暗自咕哝一声,看着自己那本记东西的厚册子又苦恼起来。

这些东西都是他精心梳理出的,件件要紧,但凡少一件,唐二都觉得这个婚事索然无味。

算了,还是按父亲的意思来吧,唐二唉声叹气正要回去,待在书楼大半日的小妖怪从后面绕出来。

小妖怪没看到唐二,直直走向书房,想去找爹爹。

“唐祈云!”唐二坐在树底下大声喊道,“你越来越出息了,见到哥哥招呼都不打。”

祈云这才看到唐勘,走近,一眼就看到果盘旁边的文章,揶揄道:“是不是文章没写好,又被爹爹训啦?”说着就要去拿,“给我看看爹爹都评了什么。”

“爹这次才没训我。”唐二十分心虚地先祈云一步高高举起他的狗屁文章,强塞了块西瓜到祈云手上,“天热,吃瓜。”

祈云捧着瓜坐在唐勘对面的石凳上,咬一口,问道:“我好像远远瞥见阿劭和姨娘出去了。”

“阿劭说他想出远门游学,爹同意了,但是姨娘不太希望他跑那么远。”

“我还以为姨娘是为了阿劭的亲事来寻爹爹的。”毕竟二哥马上也要成婚了,阿劭的亲事都还没定,姨娘肯定会着急挂心。

“喂!我说阿劭要出远门,你听到了吗?他比你都小,离开长安做什么?多危险啊。”

祈云捧着瓜点头,“听到了呀。”

“我们都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打算很正常,而且爹爹都答应了的。”

“算了……”唐二很泄气地挠头,“从小你们就比我聪明,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

……都会支持。

唐二的话卡在喉咙,突然跳到祈云身前将她挡在身后,喝问庭院中突然出现的青色身影:“站住!你是谁?怎么进到这里的?”

生怕宝贝妹妹被外男瞧了去。

小妖怪此前就感觉到青羽的灵力波动,从唐勘背后探头出来,瞎编道:“这是祝道长的朋友,爹爹的客人,暂住在咱们家。”

啊?这可太失礼了。

唐二心里发窘,表面却一副世家公子的从容做派,朝青羽拱手,“误将道长当做乱闯民宅之徒,实在失礼,请道长海涵。”

青羽点头,“没事。”

“我带道长去见爹爹,二哥你快去忙婚礼的事。”祈云糊弄走唐二,问青羽:“最近一段时间象魂岭还好吗?要怎么去荡神渊已经有眉目了,得再等等。”

“其他还好,只是……你看这个。”青羽凭空取出几根羽毛,染血腐烂,隐隐散发出奇异恶臭。

和祈云上回去象魂岭,在老麻雀长泽栖居的地方附近捡到的烂羽一样。

“这是你在哪里捡到的?”祈云问,“我也捡到过一根。”

“元极宫,凤凰台……都有。”

“这是什么留下的羽毛,有头绪吗?”

青羽摇头,“我问了隼和映萝,他们也不知。”

“那只讨厌的老孔雀呢?他也不知道?”

“他病了。”

妖怪也会生病的?祈云暗中惊讶,老孔雀不是一向活蹦乱跳的吗?

小妖怪带着疑惑笑得促狭,“真的?会不会是丢了面子,怕丢人故意装病?”

青羽无奈,失神看着眼前娇憨可爱的少女,真想捏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可惜……酸涩醋意涌起,道:“难说,您要回象魂岭亲自去看看么?顺便查问羽毛的事,主持大局,以安众心。”

小妖怪听出他的意思,“你先回去筹划布防,保护好大家,看好老孔雀。”

“……是。”青羽失望飞走,祈云火速去找爹爹。

“老爷,这是您之前吩咐让寻的花种。”鹿鸣奉上一只绣袋。

唐关打开看了看,束好袋口放到一边,“稍后我会写信,连信一道送去给张重稷。”

“是。”

“爹爹!”小妖怪进门就火速扑向爹爹,把自己塞进他怀里,黏黏腻腻搂住他的脖子亲亲贴贴。

注意到案上制作精巧的绣袋,她拿起掂了掂,要打开看,“爹爹,这是什么?”

“花种。”

爹爹怎么突然对花卉有兴趣了?

祈云以为是他最近看的书提到了如何培育花草的缘故,于是挽着爹爹拿书的手凑近细看,小声嘀咕:“也不是讲怎么种花的书呀。”

唐关在宝贝额上轻吻一下,下颌贴在她额头柔声道:“上回应邀拜访张重稷,我见他十分钟爱花草,所以让鹿鸣寻了花种,投其所好,好借机再次登门。”

他嘴上说着话,搂着祈云的手似是无心滑到她腿心,隔着轻薄夏衫不轻不重摩挲。

“爹爹是想再去看看他那间奇怪的屋子嘛?唔……那…那找个理由下拜帖就可以了呀,怎么还要这样大费周章。”祈云被摸得娇喘连连,不解问道。

“须等他来相邀。”他已经摸到祈云裙底,手越过亵裤到里面搓弄开始湿润的花瓣。

小妖怪脑袋晕晕乎乎,花穴被不停拨弄亵玩,爱液渗出谷口,私处黏腻发烫,往他怀里缩得更紧。

老男人做着下流事,揉着女儿湿乎乎的花穴,看似正襟危坐,目光在书页上慢慢移动,实则心思全被手底的小肉花勾引,“为父年长,又忝列名位,不好直接下拜帖。”

可怜的小祈云忍着难受欲火还要想事情。

也是,爹爹是长辈,身份比张重稷也高,这种该爹爹请人家来府上的,哪有眼巴巴去别人家里做客的。

而且他的目标还是别人不好示人的隐蔽厢房,那也太容易打草惊蛇了,肯定会惹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