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和薄静时告状,但廖游怎么能这么阴阳怪气他,他心中气不过,又不知道和谁说。
而且他又没说廖游坏话。
这怎么能算告状呢?
他这样子太乖了,四肢纤长柔嫩,小脸因委屈有些楚楚可怜,可尽管如此,仍黏糊糊抱着薄静时不放。
纤窄的肩在薄静时宽阔的臂膀对比下,显得愈发娇小。
薄静时心情很好,他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没关系,告状也没关系。我是澜澜的老公,当然站在澜澜这边。”
“也只会站在澜澜这边。”
他还说,“那我们是不是能光明正大在宿舍牵手了?”
虞澜用软乎乎的脸蛋蹭了蹭薄静时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嗯!”
“那澜澜,现在可以亲你吗?”薄静时的指腹压在虞澜的下唇,“想亲宝宝了,能不能亲,嗯?”
他最后的声音几乎从喉间发出,特地将唇贴在虞澜耳边,低哑的声音极富有磁性,让虞澜耳根发热,心跳也跟着加快。
嘴唇紧张得抿起,眼神却充满期待,他点点头,主动抬起下巴送上嘴唇。
甚至为了薄静时能更方便地亲,特地吐出一小截湿红的、散发香气的舌肉。
下铺的廖游又恢复了游戏的斗志,他决定将郁闷化为动力猛上分。
一开始他还想关注一下虞澜和薄静时的动态,但分奴终归是分奴,抵挡不住游戏的诱惑。
尽管廖游换成普通的键盘,在静谧的半夜中,仍存在不绝的键盘声。
清脆的键盘敲打声中,混入不规律的、水渍交缠的黏腻声响。
薄静时同虞澜皆是侧躺,一条手臂从颈下穿过,牢牢扣在虞澜肩头。
他的左脸也被手掌扶着,嘴唇被紧紧含住。
薄静时的身量很高,臂膀也很宽,抱着他时像一只体型精悍的掠食动物。
虞澜一直在忍住呜咽,可耳边因接吻发出的吮吸声与喘,息声是那么明显,随时可能被发现的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双膝也并拢得更紧。
漂亮的脸蛋泛上情,色的红,耳后也蔓延上粉红。舌肉被不轻不重地吮着,每一下都踩在他的敏感点。
虞澜纠结又挣扎,一边想要继续亲,一边又觉得受不住。
口腔被舔了几下后,惊慌地伸手去推薄静时的胸膛,下一秒又像是被拎住后颈的小猫,整个人不敢动弹,任由薄静时在口腔内侵略。
眼睫被水浸得异常湿润,雪白秀丽的小脸蛋绯红一片,因接吻时一直乱动,睡衣早就敞开了。
抱着他的人却是衣冠楚楚,发丝整洁,姿势随意却不失强硬,霸道地抱着他,继续深入这个吻。
等到虞澜即将喘不过气,薄静时才松开他。
饱满湿润的嘴唇微张,湿热香甜的白汽不断自唇缝中溢出,像一团白雾模糊这张明艳的脸。
虞澜吐着一截收不回去的小舌头,嘴角落着一点粘腻拉丝的透明。
他正躺在那儿小口小口呼吸,这个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吻太过刺激,他有些受不住。
没一会过去,薄静时慢慢勾着衣缘,送到虞澜唇边。
夜晚的凉意让虞澜发出一声迷惑的“唔?”,但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声音微弱且轻,像极幼猫低吟。
薄静时目光深沉,眼底像深不见底的海,比起过分具有侵略性的眸光,他的声音堪称诱哄。
“小宝宝乖,自己咬住。”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能写完这个部分的,明天下课回来写吧!周末应该可以多写点,计划在本月底之前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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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棉拖
耳边是清脆的键盘声。
虞澜目光恍神, 眼前的画面像旧时代的电视屏幕,被寸寸染上雪花屏。
他困得不行, 浑身疲乏, 但薄静时一直在捣乱,他没办法入睡。
眼皮困倦地颤了颤,眼角满是泪光。他伸手推了推近距离的脑袋, 小声抱怨道:“不准咬我。”
“嗯,不咬。”薄静时说, “舔舔。”
说着, 薄静时轻轻抬头舔了舔虞澜的唇, 低头继续。
红肿的唇肉被舔得湿淋淋, 在微光的照射下, 仿佛盈了一层水膜。
眉尖微微蹙起,眼睫颤动的频率更快。
虞澜咬紧睡衣衣缘, 眉宇间满是困惑与纠结。
薄静时又不是小婴儿,为什么要这样子啊……
自从廖游知道他们的关系, 薄静时完全没了顾忌。
宿舍里, 薄静时完全和虞澜粘在一起, 虞澜做作业时得坐在他腿上,吃饭时也要坐在他腿上被他喂……每次廖游回宿舍,虞澜一定坐在薄静时腿上干着点什么。
这天, 廖游结束早八课的上午部分,早起耗费他的全部精力。
他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准备回宿舍补觉。
没有早课的虞澜又坐在薄静时的腿上, 肌肉线条结实的手臂环在细腰上, 修长手指不紧不松地搭在侧腰。
听见外头的动静, 二人都转过头看了廖游一眼。
廖游莫名感到脸皮烧得慌, 总觉得自己像打破别人好事的坏蛋。
可这也是他的宿舍。
他心虚什么?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虞澜好奇地歪了歪头,“没吃饭吗?”
“吃了。”廖游随口道,“回来补觉,早上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