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蒜蓉虾又不一样。
见虞澜露出欢喜的表情,薄静时微微低下头,侧过一点脸,虽没有言语,但意思很明显。
虞澜也马上仰头亲了亲薄静时的脸。
二人继续逛街。
薄静时一胳膊被虞澜搂着,另一只手推着推车。
“再买点零食吧,这个,你喜欢的巧克力。”
“家里没有了吗?”
“还剩几颗,买着吧。”
“好吧!”
还有一周就是春节,家里备了不少年货,但虞澜格外钟爱这款巧克力,没两天就吃得见底。
结账排队时,虞澜来付钱,他掌管家中财政大权,薄静时每个月的支付额度只有亲密付里的1000块。牛恬恬曾经还取笑这个额度,说她高中的生活费都比这个高。
1000的额度是虞澜随便设置的。
当时他伏在床上,整个人晕乎乎的跟被热水澡泡化了似的,耳边是薄静时的哑声。
“宝宝要给我零花钱吗?给多少?”
“如果我表现好的话,零花钱会多一点吗?”
一个长相冷酷的人说出来的话却与这张脸完全不符,他的声线与表情一如既往得冷,体温却很烫,从背后抱住虞澜的时候,虞澜整个人都在颤。
虞澜根本说不出成型的话,断断续续地回应,说“嗯”,又答“啊”,最后还要被捏着手去够手机,让他输入亲密付的额度。
薄静时原本想付钱,想了想自己那点钱只够给车加油了,不,加油钱都勉强,要不是之前存的油卡多,估计他连开车都费劲。
一二十六岁的男人,每个月只有1000块的亲密付额度,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很“惨”,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本来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都给他的宝贝儿花就够了。
况且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买新衣服?还是什么?他需要那么多新衣服吗?衣服有的穿就行,他可不是那种花蝴蝶一样的花心男人,整那么花里胡哨干什么?
但虞澜不一样,虞澜跟城堡里的小公主似的,衣服多得两个衣帽间都摆不下。
虞澜打扮得漂漂亮亮,他就很满足了。
买完单后,薄静时拎过打包塑料袋,一旁有人侧首,看了眼虞澜,又看了眼薄静时,最后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薄静时趁虞澜围围巾的时候,偷偷亲了亲虞澜的面颊:“谢谢宝宝请客,今天我是软饭男。”
虞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围着围巾,结果薄静时还在继续说:“宝宝翻白眼的样子都好可爱。”
半张小脸埋进围巾里,虞澜心想,薄静时没救了。
薄静时在厨房处理海鲜,虞澜在外头看综艺。
他慢悠悠打了个哈欠,空调吹得他有些困,闲着没事干,他打开草稿本,随便画了几笔。
虞澜的大学专业非纯艺,也不需要经常画画。但他很喜欢画画的感觉,会让人心平静下来。
厨房的香慢慢飘了出来,虞澜舔了舔嘴巴,他放下草稿本,悄悄往厨房里钻。
谁知虞澜刚要踏进去,薄静时便发现了他:“等等。”
虞澜的脚步停在那里,薄静时拿着抹布走过来半跪在地上,把地上的水珠擦干净后才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刚刚面包蟹跳出来了,弄得地上都是水。”
“那面包蟹呢?”
薄静时说,“马上就能吃了。”
虞澜“哦”了一声,他看着薄静时慢慢站起来,把手洗完擦干后才搂住他,亲了亲他的唇。
“饿了?”
“好饿。”
虞澜凶道,“肚子都扁了!”
薄静时隔着衣服去揉虞澜的肚子,检查了一下,确实扁下去了。检查着检查着,突然有些变了味。
“澜澜。”薄静时很克制地动了动喉结,“明天你有事吗?”
哪怕薄静时知道答案,他还要听虞澜亲自回答。
果然,虞澜摇摇头说:“没有呀,怎么了?”
薄静时抱着他,帮他揉着小肚子,又在他耳边说:“明天没事的话,那今天怎么样都可以了。”
虞澜一般会在五点左右吃晚饭,时间偏早,和虞澜在一起久了,薄静时吃饭的时间也跟着提早。
餐桌上,薄静时全程很耐心地帮虞澜剥虾、挑蟹肉,把最好最嫩的肉都留给了虞澜。
有时嘴角沾到酱料,他还要很娇气地倾过脸,薄静时抽过湿巾,仔细地帮他擦。
等虞澜吃饱喝足后,他摊倒在沙发上,双腿高高翘起,露出白皙纤长的一双腿。
他本就不是干瘦的类型,被精心养了一段时间后,浑身上下都散发珠圆玉润的肉,欲气息。
等薄静时洗完碗、擦好桌子来到虞澜身边,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毛衣被掀起,露出吃撑的肚皮。素白的手慢慢揉着小肚子,雪白双足轻轻踩在沙发面上,双腿曲起,小腿随着哼歌声慢悠悠地摇着、挤出一点肉感。
见薄静时看过来,他微微侧过头仰视着薄静时,右手仍保持揉小肚子的动作,白腻的肚肉从指缝中溢出,眼神澄澈得要命。
他好奇地问:“你看什么呀?”
吃饱喝足、打着暖气,虞澜别提多舒适了,故而尾音延长软糯,不需要刻意压着嗓音,都甜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