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乔真的怕了那个妖精。
只要她在家里的公共区域多停留一分钟,他总能甩开宋予希,像隻吸人精血的妖孽似的逗得她慾火焚身,逼得她现在家事不做、饭也不煮了,甚至被迫降格跟那隻巨猿形影不离,搞到宋予希误以为她这个监视器奉命开始「运作」,气得更少待在家里。
这样的日子实在很难过下去,尤其是慾火焚身这部份。
楚妖精虽然会用手嘴让她快活,但不知为何,高潮余韵过后的慾望反而烧得更烈,她从前几个月才需要用一次玩具,近期用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她还偷偷买了按摩棒,却始终只能搔搔表面的痒处,最令她烦心的是,从前她只要看几篇珍藏的肉文便能湿透,最近的身体却难以动情,连达到高潮都不容易。
她虽然挺喜欢楚怀瑾的,但也清醒理智的认知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若两人真的有点什么,将来分手后,夹在中间的宋予希立场只会尴尬,明知不可能,最好还是早点断干净,对三个人都好。
她狠下心天天在外面逗留到晚上,即时偶有空堂也宁可泡在学校图书馆,晚上睡觉时,脑海更是时不时浮现他妖冶色慾的表情,几个月下来实在是疲惫极了。
这天下午,宋予乔终于等到两个男孩不回家的好契机,她小心翼翼的进门,胖橘瘫在地上懒懒的瞄她一眼后,便懒洋洋的安心睡去,她也颇安心的回房间洗去一身疲惫,换上舒适的缎面睡裙,耐心的给自己涂上润滑液,玩了一回便索然无味的丢开玩具,略带赌气意味的抱着棉被入眠。
楚怀瑾回家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大门没有落锁,家里肯定有人,进门时还特意放轻动作,就怕吵到房里的女人,他站在饮水机前面慢悠悠的装水,打算待会儿躲回房里製造不在家的假象,等听见宋予乔出房间的声响再衝出来抓人。
没想到就在他装完水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一脸娇憨的宋予乔走出房间了。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蕾丝睡裙,虽不是情趣款式,但让她的丰乳俏臀一撑,颇带几分勾引男人的意味,两团娇乳随着她游魂似的步伐,也跟着在空中晃荡,那两颗小奶头撑着睡裙面料隐隐凸起,她两边脸颊泛着红晕,嘴唇湿润还泛着薄荷气味,看来是漱过口却还处于半梦半醒的模样。
「要喝水吗?」他低声问。
「唔……」她迷糊的哼了声,头低低的杵在旁边,青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更添几分娇懒。
楚怀瑾饶富兴味的盯着她,一面放下杯子,看看这傻妞什么时候会发现他,过了几秒,她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毫不掩饰的表达出她的惊恐。
「我、我不喝了,我先回房间。」
才讲完人就要跑,却被楚怀瑾拦腰扣住,他亲暱的蹭蹭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姐姐,抓到妳啰。」
宋予乔整个人被他转一圈,堵在餐桌和他之间,大手扣住她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和他接吻,热烈又急切的嘴唇压着她一下又一下的亲,造出色情湿漉的声音,最后才将她的舌吃进嘴里纠缠吸吮,还将汁水餵进她嘴里,哄着她一口口嚥下去。
「乖……都吞下去。」
楚怀瑾哑着声,眼里慾火烧灼,拇指反覆摩挲着她泛着水光的嘴唇,他喝口刚才接的水,又将人扣着哺餵开水,反覆几回,直到怀里的女人浑身瘫软靠在他身上,双唇湿润红肿,他才满意的搂着她的腰,细细啃食她裸露的脖颈。
「还渴吗?」
「呜……」她困难的摇头,脖子上传来的酥痒让她敏感的呜咽出声,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边啃吻她边肆意摆布她,让她重心向前,双手撑在餐桌上,凌乱的长髮被他拨到另一侧,他的唇齿炽热滚烫的在颈后作弄玩乐,又刺又麻的酥痒感闹得她娇咛不休,他的下身紧贴着她的,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处令人羞赧的温度。「啊……等、等等……」
「等什么?等妳逃走吗?」想起她躲着他、推开他、避他危恐不及的模样,他就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咬她浑圆的肩头一记,但听见她吃痛的闷哼,又舍不得,最后只能像隻落水狗,可怜讨好的舔舐她肩上的牙印。
「疼吗?我帮姐姐揉揉。」
楚怀瑾亲暱贴在她耳边,柔软的嘴唇微张,随即将她红透的耳壳纳进嘴里,咬的是她的肩,他的双手却是抚上她胸前,两团娇乳不知何时掉出来了,娇颤颤的在空气中晃动,粉粉软软的奶头被麦色大手同时拧住,以指腹来回揉捏。
「呃……啊……啊哼……」
宋予乔闭紧双眼伏在楚怀瑾身下娇滴滴的哼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骚痒慾望在体内翻涌,烧得她失了理智,只能昏昏然任男孩在她身子上玩乐,直到她的小裤被褪掉扔到一旁,上身被他摁在餐桌,被他揉得热烫的双乳可怜的贴在冰冷桌面上,她才猛地清醒。
「等、等下……这边不行……哼哈……」
她还来不及完整的表达抗议,就被他灼热的肉棒侵犯,长驱直入插进穴心,性器交缠包裹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楚怀瑾半瞇着桃花眼,久违的快感让他爽得尾椎发麻,被她饿这么久,顾不上给她慢慢做前戏,便掐着她的屁股重重撞击。「姐姐好色……没怎么做前戏就湿的能挨操了……」
「啊哈、啊哈……不能在这、这边……啊啊……」
他前胯撞在她屁股上造出的肉体拍击声,淫靡香艳的在客厅迴荡,肉棒干进穴心时更有浓稠汁水啧啧作响,再加上姐姐慌乱可怜的呻吟,她因为紧张而夹得更紧的穴,他所有感官都繫在她身上,因她而起伏。
「阿、阿瑾……呜呜不要这边……」
「呜呜到了、到了——」
宋予乔小脸通红的贴在桌面上,双手抓着桌缘,大腿被他拉得大开,屁股一下下的挨着男孩粗鲁的撞击,后入实在太刺激,才没几下她就浑身发颤高潮。
楚怀瑾将她转过来坐在餐桌上,她的手向后撑,双腿被他固定在两边,露出湿漉红艳的花瓣,楚楚可怜的在空中颤抖,她才刚丢过身,慵懒小脸上还满是被男人疼过的娇淫气,他微微倾身,将手指餵进她穴里,故意搅出更激烈的水声。
「可怜的宝贝,姐姐都乱餵妳吃东西是吧?」他爱怜的低头对着她的花穴说。
姐姐浑身凌乱的坐在餐桌上,双腿大开,睡衣两边的肩带掉在她的上臂,露出的两隻奶子淫乱的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颤动,层层迭迭粉色肉瓣娇弱的咬着手指,他反覆抠弄着里头的媚肉,那小穴还快活的啧啧出声的欢吟,他抽出手指时还带出一股浓郁的汁水流到她股间,好不香艳。
「饿成这样……口水流得不像话,没关係,爸爸餵妳吃饱。」
他将深麦色的肉棒再次推进小穴里,感受她里头嫩软软的小嘴紧贴包裹住自己,淫媚讨好的吸吮他硕圆的肉头,他将她屁股的位置向前挪,让她双腿勾在自己身后,扣住她的腰便发狠劲一下下往里操。
「阿瑾、阿瑾……啊哈……」
「啊哈、啊哈——等等、不要了——呜呜呜——」
宋予乔本来就敏感,再加上客厅算是公共空间,多重刺激之下,她又浑身激颤的丢了身子,但无论怎么求饶哭吟,操红了眼的男孩都不肯停,反而还恶劣的越撞越狠,她的娇水溅得四处都是,直到他忽然浑身一颤,才在她的花穴里射满腥浓的精液。
楚怀瑾满身是汗,酣畅淋漓的抵着她的额头,见她嗔怒娇羞的睨他一眼,心里被她这么一搔,肉棒便在她体内抬了头。
「你!你冷静点……」她实在欲哭无泪,他不是才刚……
「冷静不了。」他哑着声将她抱下餐桌,将人钉在客厅墙上,抵着她又开始撞起来,似真似假的埋怨撒娇。「姐姐又勾引我,每次勾完又不管我……」
「啊哈、啊哈……饶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嗯?站不住了吗?」
宋予乔可怜巴巴的点头,原以为他会停下来,没想到他竟将她抱到沙发上,摁着她像小母狗一样趴伏着,浑圆屁股翘得高高的,他掐住她的臀部将硕大硬挺的肉棒干到底时,远比在餐桌后入更直接、更吓人的欢愉直窜脑部。
「呜——」宋予乔吓得想缩,屁股却被男人掐得死紧,根本动不了,随即而来的是略带惩戒意味的粗鲁撞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声娇过一声的泣吟,自然而然的从嘴里逸出,身子被高潮次次拍击,颤得如同秋天的落叶。
「啊哈——姐姐好棒——」
「到了到了——呜咿——」
男孩才撞个十几下,她便娇颤着身子洩水,怼着他龟头喷,差点弄得他守不住。
从楚怀瑾角度看过去,那条漂亮的缎面睡裙被撩高,歪斜的挂在她身上,她细软的腰线,丰腴白晳的屁股露在空气中,两侧都是红痕,还咬着一截男人的东西,下身都是她洩出花汁的水光,一幅淫荡妖艳的模样,让他更想看看,若将她操得下不了床,在她体内射满自己精水,她的模样会不会更色更美。
「啊哈、啊哈……又、又到了到了到了呜呜呜——」
「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哈……」
她趴伏在他身前哭吟,满脸都是泪,汗水也浸湿她前额的髮,前头哭得可怜,后头吸得欢快,紧密包裹,细细嘬吸,时不时在她丢身子的时候跟着剧烈震颤,爽得他舍不得离开,操得更凶狠,闹得她又洩了几次水,把两人交合处弄得湿透,甚至还流到她腿间,他才甘愿和她一起颤抖,给他的「宝贝」餵进满嘴精水。
几乎是他扣着她的手一鬆,她便瘫软在沙发上,楚怀瑾满脸餍足的替她抹去眼泪汗水,刚洩了好几次水,余颤还得久一些才退去,他爱恋的揉揉她的背部,手指滑到她尾椎时,只见她又颤栗了一阵,小穴里便泌出一大股花汁混着白精的液体,斑驳的爬满她白腻的股间,往腿部流漫。
「姐姐穴里都是我的东西……真漂亮……」楚怀瑾低头吻了她的髮,状似不经意的问她:「在姐姐心里,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关係?」
宋予乔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更何况是脑?
「不回答?嗯?」
他恶劣的手指往她股后探,惹得她浑身一颤,吓得赶紧说:「一、一夜情?」
「都两次了,能算一夜情吗?」
「……」她找不到话回他,她心里也慌得很,和他之间的往来,超出她的可控范围太多,她自个儿都还没梳理清楚,又哪来的话回答他?还是前阵子的阿瑾比较好,乖巧温顺又可爱,现在的他,彷佛装乖的野兽捕食到猎物,可以安心的展露出獠牙似的可怕。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狐貍掌下的肥兔。
「姐姐快回答,否则我们就再来一次。」楚怀瑾笑瞇瞇的掐着她白晳软胖的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她,不把这关係定下来,接下来肯定躲得不见人影。
「呜……是炮友……?」她疼的呜咽出声,又是个不过脑的答案。
「唔……是这样啊……」楚怀瑾笑着起身,把沙发上的人抱回她的房间。
「……」宋予乔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不知为什么,明明楚怀瑾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在发火,她最好乖一些。
但当他将她抛回床上,一边骑在她身上操一边扯去他的上衣时,她还是忍不住抗议了。
「呜……骗人……啊啊、啊哈……我、我有回答……」
男孩闻言停了下来,宋予乔泪眼汪汪的像条劫后余生的老狗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就不知道是委屈哭的,还是挨操爽哭的。
「姐姐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楚怀瑾笑得甜蜜,边说又开始动起来。「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否则被妳换掉该怎么办?」
「呜呜……饶了我……不要、不要了……」
「姐姐明天还躲我吗?」他软语呢喃的自言自语,下身撞击的力道却十足十的凶狠。「再躲,我就操到姐姐三天下不了床,嗯?」
她哪还敢胡乱回嘴,话也讲不出来了,只能边喘着哭吟边点头。
楚怀瑾边欣赏女人哭着挨操的可怜模样,边哄骗她讲了不少自己爱听的情话,最后她实在喷了太多次水,差点被自己操昏之际,才抵着她最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幼嫩温热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