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簥工作态度向来认真,顾孟禹的私活接了便是要全力以赴,她仔细挑选几组适合他风格的过往作品并製作成简报寄给他。
通常,她的习惯都还是当面跟客户讨论,但上次她不仅没机会跟他好好讨论,还在那种正经办公的地方,做尽浪荡淫乱之事,她实在没脸再进那个办公室一步。
她才将檔案发过去,顾孟禹的电话随即就拨过来。
「小朋友,不是应该见面谈吗?」
他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声音懒散又沙哑,尤其是他用这种语调喊她「小朋友」时,咬字含糊缠绵,有种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性慾的亲昵。
他时常这么喊她,尤其是在她身子里射满精水后,总是一脸餍足疏懒的殷切叮咛一句——「小朋友,乖乖吃进去,不许浪费。」
她听不得这三个字,一听就反射性想起各种难以启齿的画面。
王荞身体的反应很快,嫣色染了整张脸,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话,好在他逗的开心了也没为难她,自顾自的正经接了话。
「简报我看过了,这不是形象照,所以不倾向棚拍,我希望能越自然越好,就当作拍些生活照,我家后院有个小花园,我常在那儿画画,妳想看看吗?」
顾孟禹的提议还满合理的,她抓了行事历看看后便约了他下週末早上的时间,挂掉电话后马上去圈住灯光师、化妆师的时间。
没想到老天不赏脸,隔週连下了几天雨,顾孟禹传来讯息说,他家靠山区,更容易下雨,她只好赶紧和其他人取消约会。
週六早上,她在自己租屋处睡得香甜,门外却传来扰人的叮咚声。
原本的约定取消,王荞前一天晚上追剧到深夜,又是一早被人从深度睡眠中叫醒,脑子还糊答答的,只意识到门铃响了该去开门,便跌跌撞撞的去开了门。
顾孟禹有些诧异,但仍旧很快的进屋,还很贴心的将门关牢。
小新娘看起来根本没醒来,一副娇软迷糊的模样,她噘着丰唇,杏形的双眸半睁不睁的,奶白的身子只穿着两件式的绸缎睡衣。
粉藕色睡衣的宽肩带是漂亮的睫毛蕾丝製的,胸前几处也缀有相同材质,丝柔布料被她软乳温柔拱起,隐约透出两颗小小的突起,睡裤是五角形的,腿根处边缘亦有美丽蕾丝,只能勉强将她圆翘的屁股拢住,但宽鬆的裤缘让他不禁怀疑起,这样的设计究竟是为了穿睡衣的人活动自如,还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手进出?
原本急着将人骗回家的顾孟禹瞬间就不急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小朋友走路歪歪扭扭,奶儿摇摇晃晃的模样。
就在她一个踉跄要跌倒之际,顾孟禹揽住她的腰肢,才注意到,睡衣前的珍珠扣只有三颗,下半部的布料轻易便能被撩起,直入软香四溢的奶团,粉红色的奶头则是透过胸前的蕾丝,若隐若现的在男人面前伸展。
唔,待会儿他务必要告诉她,他有多喜欢她的睡衣。
顾孟禹从不以正人君子自诩,将人抱上床不是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而是方便自己脱光衣物。
事实上,当她一脸睡意朦胧开门的时候,他的肉棒就被牵动硬挺起来,看清她的睡衣后,更加肿胀几分。
他爬上她的床,整个空气都泛着她软呼呼的香气,小女孩蜷在床上睡得香甜,他便从后方拢住她,极其狎昵的轻轻含住她颊边的软肉以唇抿着,任其滑出,復又含进来轻轻吮着。
黝黑的大手探上白腻的腹肚,肆无忌惮的以指腹摩挲捏玩,湿软的吻一寸寸从颊边移向后颈,她敏感的缩了一下,又被他追上来吻。
「唔……」
「嗯……呃哼……」
床上的小新娘肩带已经滑落,她被男人拢在怀里,稚嫩的肩颈上印出一朵朵红花,那双烫人的手从下襬处轻易的探进去,可怜那几颗脆弱的珍珠扣,被男人厚实大手一撑,便残破的散落。
衣襟大敞,更方便男人的动作,一双大手交错在她胸前,拉起那对娇娇儿狎玩,粉绵绵的奶头在黝黑指间内翻覆,乖顺的任人拿捏,偶尔大手揉弄两团椒乳,莹白奶肉自黝黑指缝中溢出,才这样捏弄几下,上头已有隐约红痕。
「真是娇气。」
他戏谑的拨弄着那对娇儿,他身前的簥儿也随着他的动作乱扭。
「啊……啊……」
「啊嗯……」
半梦半醒的她,陷落情慾时发出的声音又软又嫩,娇气十足。
顾孟禹一手捏着奶头把玩,一手推高她裤襬,露出奶白的桃臀,上头覆以粉色蕾丝小裤,他以腿架高她的腿脚,大手伸进蕾丝里头,戏谑的将她腿间软胖圆桃掰开,原意是想把玩里头的小果核,没想到才将桃肉掰开,一股甜腻汁水便直直洩了出来,濡湿他整隻手。
他再也没心思逗她,粗蛮的扯掉她下身的遮蔽,将怀里哼得欢快的女孩压进床里吻。
红艳的唇珠,湿软的舌,王簥乖顺的任男人吃吮自己,在他压上来的时候张开双唇,这个吻好凶好粗鲁,她的舌头被他缠得有些疼,汁水一直渡进来,她一口口的嚥下肚……直到她昏昏然的想起……
「呜!」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捂住嘴,羞愤欲死的不让他近身。「……你、你怎么在这……我、我我我还没刷牙!」
「妳又不臭,过来。」顾孟禹箭在弦上,哪里管得了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更何况,她全身只剩一件残破的上衣,可怜兮兮的歪在身上,因为羞恼而浑身泛红,看着更像颗饱满多汁的蜜桃。
想起刚才掰开小逼时的淫靡艳景,还真真是饱满多汁。
去他妈的,鸡巴硬到发疼!
「不要!」王簥气怒的瞪他,那副警戒十足的模样,彷佛他只要靠近一分她便要挠他似的。
两人僵持一会儿,顾孟禹忍不住笑出来,他无奈的举高双手向她投降。
「我不动,妳去刷牙。」
王簥跌跌撞撞的衝进浴室抄了牙刷挤牙膏,发现他又跟了上来,泰然自若的倚在浴室门边等,她便忍不住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边刷边瞪他,小手胡乱的摆动,连牙膏泡沫从嘴里溢出,甚至有些许白沫溅到颊边都没发现。
顾孟禹瞇起双眼,忍不住往淫秽情节去想。
若是他射进她嘴里后,还一直操她小嘴,不晓得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弄脏她的脸?
有些事想不得,一旦动念,勉强压抑的慾火便熊熊烧灼起来。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后,大手拦腰一扣,她的屁股被迫翘起,灼烫的肉棒一口口的往里头餵,又热又撑,她忍不住呜嘤出声,一手往后想推开他,却被身后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妳慢慢来没关係,我能自理。」他哑声说着便将自己推得更深,她的穴口幼嫩窄小,无法容纳粗长的阳物长驱直入,只能一口口慢慢吃进去,才不会伤到她。
王簥哪里还有心思,她胡乱的将腰弯得更低,困难的单手漱净嘴里的泡沫,这个角度却是便宜了身后的粗犷男人,让他更顺利的推进,待她好不容易关了水,他已经将他的阳物尽根没入,甚至饶富兴致的俯身参观,她小穴叼着肉棒吃撑的模样。
「呜呃……」
「小朋友,妳吃肉棒的样子真美。」
极其沙哑缠绵的夸她后,便放开她手腕,双手掐住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撞了起来,黝黑粗壮的男躯重重的撞上饱满丰腴的女体上,灼烫的肉棒凶狠粗鲁的挞伐她肉穴里的娇处。
「啊哈、啊哈……」
「不不不行了……到了呜……」
王簥没一会儿就被干上高潮,小屁股咬着肉棒发颤。
她的双手困难的攀在洗手枱边缘,唇边还残留几点未洗净的白沫,两团娇乳一下下的随着他的操动,在冰冷的枱面上若有似无的磨擦,给她被操热的身子带来些许刺激的欢愉。
那颗奶白胖软的桃臀,被男人肉棒捣出汁水,还捣出啧啧答答的声响,甜腻而丰沛的溅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啊哈……啊哈……等等……」
她不经意的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顾孟禹看向她的嘴角,眼神由缠绵变得晦暗,更烫更炽热,凶狠的掐紧她,又是一阵急切粗蛮,带有莫名兽性的撞击。
「顾、顾孟禹……你你等……啊啊啊——」
「呜……混蛋……别撞、别撞了……呜……」
王簥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高潮吓坏,没两次便哆哆嗦嗦的被操喷水,红肿小嘴咿咿啊啊的哭,眼圈鼻头都是凄惨可怜的嫣色,身后的禽兽见了,却是抱着她的腰撞得更欢快。
「不要了……啊哈、啊哈……饶了呜呜……」
身后男人忽然将她掐得死紧,撞击力道又快又狠时,她慌乱的抓着他的手。
「呜……不不不能射在里面……啊啊啊……」
「呜停停停下来——又要丢了、哼啊——」
顾孟禹半瞇着眼死死抵住她的小屁股,腹间一鬆,股股白精丰沛灼热的激射进她娇嫩的苞宫,又将她给射的浑身哆嗦一阵,才半是酣畅半是缱绻的叮咛他的小朋友——
「乖乖吃进去,不许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