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

折春欢(H) 青之妙 10883 字 3个月前

“抱歉各位,我来迟了!”来人步伐敏捷,像一只轻盈的猎豹,眨眼功夫就到了众人面前。

“阮将军大胜回师,如今贵人事忙,可是难请了。”

“哪儿的话,我这不是赶来了?”阮夜真笑眯眯,“再说你傅王爷请客,我岂有不来的理由?”

此人五官轮廓分明,大概是长年征战杀戮的缘故,眉宇间隐约带了点戾气,乍一看似乎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细看倒又年轻起来,模样其实很英俊。

傅春聆道:“你是本王宴请的主角,再晚都等,不过这杯罚酒,阮将军逃不掉了。”

阮夜真爽朗道:“自当该罚,多少杯我都领受。”

果真也不含糊,拿来酒杯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饮尽。

傅春聆抚掌笑道:“将军爽快。”

直到这时,小亭子才真正热闹起来。

转瞬之间,孔妙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平静,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紧张。

难怪她会觉得傅春聆眼熟。虽然之前就这样觉得了,可她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

一时且惊且疑,把记忆中的两个人做了对b,除了头发变长,身段变高,以及脸型变化之外,两人确实相似处颇多。

若是采春长大,俨然就是如今傅春聆的模样!

她忽而生起一gu难以抑制的喜悦,几乎要从x口破茧而出。

那厢傅春聆浑然不知她心底的惊涛骇浪。

云裳郡主cha不上话,举着筷子挑挑拣拣,似乎是没有她看得上的菜se,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哈欠。

男人们应酬,孔妙最擅长应对这种场合,眼瞅着傅春聆面前的茶杯空了,便拿过瞅准时机,为他倒满。

傅春聆低头喝茶之际,若有似无地扫了她一眼。

“王爷怎么只喝茶,又不是酒不够喝。”阮夜真端起酒敬他,兴致高昂的道,“来,我敬王爷一杯。”

傅春聆抬手压住他,道:“本王不胜酒力,以茶代酒吧。”

“喝茶多没意思,男人嘛,不会喝酒可不行。”阮夜真仿佛是铁了心要灌他,低低笑了一声,“傅兄,我还没见过你喝醉酒的样子呢。”

傅春聆淡淡一笑:“本王酒品不雅,阮兄莫要强求。”

阮夜真锲而不舍的缠着:“多喝几杯就练出来了,咱们好久没聚,怎么也得喝酒助助兴。”

“阮将军,不就是喝酒嘛,跟谁喝不是喝?”孔妙拿出平日迎合客人的姿态,朝阮夜真妩媚道,“不如奴家陪您喝几杯?”

阮夜真看了看傅春聆,又看了看她,狐疑道:“你是……怡兰苑的花魁,柳青青?”

“一个不懂事的婢子,阮将军别介意。”孔妙还未及出声,傅春聆不由分说推开她,神se如常地招来柳青青。

“青青,陪将军喝几杯。”

“将军,奴陪您喝。”柳青青千娇百媚道。

阮夜真看到柳青青,眼神顿时亮了几分。

傅春聆眼角瞥了孔妙一眼,似笑非笑。

孔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感到颇为尴尬。然后轻轻一哂,强颜欢笑道:“傅王爷,奴家先告辞了。”

傅春聆不置可否,坐在那里并无反应。

孔妙见他没有挽留的意思,默默的退出来,缓缓向山下走去。

其实她有隐隐一丝期待,希望男人能叫住自己。

可走出老长一段路,仍不见人追上来,心里登时就不是滋味了。

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真让她自己走回去?

提起k子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个人能g出的事儿?

孔妙在心里把傅春聆骂了个遍。

茫然地走在林间小道上,似乎怎么走也见不到尽头。

她迷路了。

极力寻找着出口的方向,却又那么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胳膊忽然被人攥住,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走路不看道,想摔si吗?”

孔妙怔愣片刻。

“王爷,我不是在做梦吧?”

“大白天发什么梦?”傅春聆稍一用力,将她揽到怀中。

孔妙原本受足了委屈,可一见到他,脸上立时便扫去y霾:“我就知道你会来。”

“本王不来,你就si了。”傅春聆示意了一下前方。

只见前方,赫然出现一个约两米深的大坑。

要是刚才再往前走几步,自己不si也得半残啊!

“这里怎会有这么大一个坑洞?”心有余悸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傅春聆道:“用来捕野猪的。”

孔妙道:“是哪个缺德鬼??佛门圣地,居然行杀生之事。”

“缺德鬼”斜睨着她,似笑非笑。

孔妙讪笑道:“王爷这么看着奴家做什么?”

傅春聆唇角化出薄薄的讥诮笑意:“你大老远跑来,是来找本王要p资的?”

肯定是司马深深跟他说的。脸微微发红,笑道:“奴家跟司马公子开、开玩笑呢。”

傅春聆手上微微用力:“没记错的话,本王只睡了你一次。怎么,那些东西不够抵?”

“够够够,太够了,”孔妙连忙解释,“其实那些话都是诈司马公子的,是为了让他带奴家过来。”

“为何跟来?”见她不言语,脸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想男人了?”

这话听得孔妙的脸更红了:“王爷太小瞧奴家了,除了男人,奴家没其他事可想了吗?”

“那你同本王说说,你来这儿做什么?邂逅?拉客?”

“王爷惯会说笑,哪有人在寺庙里拉客的。”

傅春聆微微眯眼,道:“方才阮将军没瞧上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孔妙道:“可惜什么,奴家又不是来找他的。”

傅春聆道:“那你来找谁?”

明知故问。

傅春聆逗猫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孔妙被他弄得发痒,又不敢乱动:“王爷想听奴家说什么?”

傅春聆原本对她的印象不深,若是没见着她,恐怕早已忘到后脑勺,这会儿再看这nv人粉面桃腮的,心里不禁又起了一点心思。

从头到脚地打量她,目光缓缓地,肆无忌惮地掠过她的脸颊、脖颈,以及那令人想入非非的g0u渠。

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两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不到的距离:

“本王想听你叫,像那天晚上一样。”

“……”孔妙的脸立刻像是被火烧着一般通红。

“你这模样最g引人,真是可ai。”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天本王一直想着你。”

被他这么逗弄,孔妙几乎是软化在他怀里:“王爷既是想我,那方才为何这般冷淡?”

傅春聆笑着,凑到她耳边道:“小妖jg,本王多看你一眼都受不了,难道你想让本王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办了你?”

低沉的笑声人心头直发痒。

孔妙这才破涕为笑:“王爷别闹,痒。”

“哪儿痒,本王瞧瞧。”

与在人前时不一样,现下的傅春聆会逗趣,会tia0q1ng,风流慵雅。只要他愿意,足以让任何nv人为他神魂颠倒。

两人在林中野调无腔的调笑了一阵,孔妙简直眼界大开,同时被他ga0得春心大动。

傅春聆肩宽腿长,跟他接吻,孔妙要使劲踮着脚尖才能够得到他的唇。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双眸半闭,等着那个吻落下。

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吻。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望向他。

“别这样看本王,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傅春聆看了看她迷茫的眼神,不觉低声笑。

这话说的好像她才是那个心急的人。孔妙满面赤红,忍着羞涩。

“走吧,送你回去。”傅春聆搂着她,迈步向外走去。

山脚处,停着一辆马车。

“王爷,您去哪儿了?”柳青青撩起车帘,神情着急的道。

孔妙跟在后面,小声道:“奴家还是自己回去吧,我们这样,不太好。”回去之后柳青青还不得撕碎了自己。

傅春聆不知她心中所想,便问:“哪里不好?”

见她不言语,傅春聆垂眸瞥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觉得本王如何?”

孔妙愣了一下,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这个,王爷自然是很好。”

傅春聆居高临下地看她:“本王既是如此好,那你觉得是应该讨好她,还是来取悦本王?”

“……”

“想想谁对你更有好处?”

柳青青掀着车帘,看到不远处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难怪他刚才一声不吭跳下马车,原来是找这个小贱人去了。

柳青青x口怒火中烧,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但又无计可施,只能强忍着不发作。

这会儿,两人已经来到马车前。

孔妙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心虚:“王爷,我还是坐马车外面吧。”

“为何要坐外面,想抢车夫饭碗?”

“怕挤着二位。”

傅春聆道:“上去,免得有人腹诽本王不怜香惜玉。”

孔妙道:“谁、谁敢腹诽您啊?”

傅春聆双眉微挑:“难道你方才离开时,没有在心里骂过本王?”

孔妙:“……”双手攥着帕子,不敢动弹。

她是真的怕柳青青啊。

这小婢子,傅春聆暗暗咬牙,忽然上前一步,竟是把她拦腰抱起,强行送入了马车里。

孔妙惶恐,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坐好,”傅春聆低头看她,嘴角微微g起,“再不听话,本王就在这里吻你。”

孔妙麻溜爬进马车里,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车夫“嚯”地一挥鞭,启动马车。

马车里舒适奢华,孔妙却坐立不安。只能掀起帘子,假装看外面的景se看得津津有味。

傅春聆神情惫懒,手肘撑在椅垫处,支着下巴,身t跟着马车摇摇晃晃。

车外的yan光洒进来,光影映照出大半张侧脸轮廓,秀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分明的下颚,从孔妙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那鼻子真是相当的挺拔立t。

男人本就生得好看,再加上这样一个鼻梁,简直锦上添花。

她忽然想起今早苑里nv人讨论男人鼻子的话。

脸上不由的一阵滚烫。

“王爷,可是乏了?”柳青青眼神里的痴情几乎毫不掩饰,柔婉道,“奴给您捶一捶腿吧?”

孔妙在心里微哂,看来心动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人呢。

傅春聆“嗯”了一声。

得到他的应许,柳青青立刻低眉垂首,认真地开始捶腿。

孔妙跟吃了一筐酸梅似的,心里酸溜溜的不得劲儿。

窗外的景se不断倒退。约0一盏茶后,马车进了城。

闭目养神的傅春聆忽然抬起眼帘,对柳青青道:“你去趟阮府。”

柳青青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咬着红唇道:“王爷,奴可以不去吗?”

傅春聆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至极:“你觉得你有的选?”

柳青青脸se微微发白,道:“难道王爷不要奴了吗?”

傅春聆端坐着,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还带了两分讥讽:“你只是本王身边的一个玩意儿,谁给你的脸,觉得自己可以挑主子?”

柳青青的脸上有委屈之se,泫然yu泣道:“自从跟了王爷,奴的身子再没被其他男人碰过,求您不要把奴送出去,奴以后一定尽心侍奉。”

傅春聆道:“既要尽心,给你机会却不要?”

柳青青不si心地道:“也不用非得奴去呀,找别人不行吗?”

傅春聆冷冷道:“找谁?”

柳青青慌慌张张的,急yu找个替si鬼出来,然后她看向孔妙。

孔妙见她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动声se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柳青青气得差点呕出血来,咬牙切齿道:“你g什么缩脖子,不瞧瞧自己的德行,人家阮将军能看得上你?”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马夫道:“王爷,将军府到了。”

柳青青娇躯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再也忍不住的簌簌落下。

稍稍沉默,傅春聆g起她的下巴:“你的心意本王已经知道,可阮将军对你多有青睐,别拂了他的意思。”

“……”

“去吧。”

柳青青咬着唇道:“那王爷以后会嫌弃奴吗?”

傅春聆道:“不会。”

柳青青得了这一句,这才露出几分娇yan笑意。

傅春聆拍拍她,催促道:“快去吧。”

柳青青一脸伤心yu绝地下了马车,在临去之前,还不忘用力瞪了孔妙一眼。

于是马车里,只剩下傅春聆与孔妙两个人。

马车启程,又继续往前行驶。车轮碾压着青石板地面,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

柳青青走了,孔妙终于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就见傅春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孔妙朝他撑出一张笑脸:“王爷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儿了?”

傅春聆淡淡开口:“你没什么要说的?”

孔妙道:“说什么?”

傅春聆:“真的没话说?”

想你。

这话算不算?

但孔妙可不想让他知道,免得让他觉得自己不知羞耻。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心中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略略沉y,道:“你该不是,有了?”

孔妙愣了愣,道:“有什么了?”

傅春聆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低低问:“那晚没有怀上吧?”

当时走的急,忘记了让她喝避子汤。

孔妙红了脸,道:“王爷放心,奴家喝过避子汤了。”

闻言傅春聆眉头微松:“如此便好。”

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孔妙忍不住开玩笑:“若奴家真怀上了,您打算如何处置?”

傅春聆瞥她一眼,反问她:“你说呢?”

“让本王给你封妃行赏,赐荣华富贵?”

孔妙:“……”

傅春聆撑住下巴,温柔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十分让人寒心:“以你的身份,就算怀上本王的骨r0u,也绝无母凭子贵的可能,明白?”

孔妙咬唇:“……明白。”

傅春聆凑过来,g起她的下巴:“大点声,本王没听清楚。”

孔妙冷漠道:“是,奴家明白,谨记王爷教诲!”

傅春聆满意的点点头:“千万别让本王发现你还抱着那些龌龊念头。”

孔妙唇边带着淡漠的微笑:“王爷放心,就算奴家真有了,也不一定是您的,也许是那位李少爷的,又或许是那位王大人的,再不齐就是那赵公子的。”

傅春聆耳听她说出一个个名字,眸se沉暗,x口涌起一丝不快,冷冷一笑:“想必姑娘香榻上睡过不少男人,本王就睡了你一次,怎么也赖不到本王头上。”

孔妙道:“所以啊,王爷不必如此担心的。”

见他脸se难看,大有捏碎自己下巴的冲动,孔妙不敢再放肆:“奴家开玩笑呢,其实、其实奴家只是跟他们喝喝酒聊聊天,没做其他的。”

鬼信。

傅春聆微微ch0u动唇角:“你解释什么,以为本王吃醋?”

孔妙道:“难道没有吗?”

傅春聆气得笑出来,简直要恼羞成怒。

孔妙咽了咽口水,有一种直觉,要是把他惹到,自己的下场,不会b千刀万剐好多少。

真不该逞一时之快。

“王爷,奴家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孔妙委屈屈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便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这是怡兰苑的nv人们在男人身上惯使的伎俩,虽然娇r0u造作,但很灵验!

不知道傅春聆吃不吃这一套?

“是奴家蠢笨,是奴家不会说话,惹恼王爷真是罪该万si。”

“……”

“幸好王爷宽仁,不与奴家一般见识,若换了旁人,只怕奴家已经、已经……”说着哽咽一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傅春聆没做声,等着她的下半句,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开口,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这nv人鼻尖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挑着一颗泪珠子,一副泫然的娇弱模样。

“怎么哭了?”傅春聆因为出乎意料,语气没来由地一阵柔软。

“奴家失态了,王爷别看,妆哭花了,难看得很。”

傅春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本王瞧瞧,真哭成花脸了?”

孔妙yu拒还迎:“怪丑的,王爷别看了。”

“乖,看看。”

“那王爷看了,可别嫌弃奴家。”

“不嫌弃。”

孔妙轻轻抬起头,矫r0u造作的皱起鼻尖:“奴家姿se平庸,教王爷笑话了。”

傅春聆只怔怔看她,非但不觉得她姿se平庸,还被她这副半嗔半羞的模样g得心魂danyan。

缓缓将鼻子贴在她的雪颈,芳香扑鼻,那气息诱的他隐隐兴奋。

男人手指刚触及衣带,孔妙就慌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瞥了一眼车外:“王爷,外面有人……”

不明白他怎么大白天的来了兴致,但也没有躲开,任他亲吻着自己。

灼热的呼x1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孔妙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细微的挣扎,让她的身子和他贴的更近,脸上绯红:“王爷别闹,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你小点声。”

鼻尖摩挲着她的耳际,手上又有了动作,指腹隔着衣料拔弄了下那娇neng的突起,才ai抚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那里挺立起来。

“啊……”孔妙控制不住叫出声,又怕被人发现,慌忙捂住嘴巴。

傅春聆翘了翘唇角,调侃道:“怕什么,被人听见又何妨,怕谁过来捉j不成?”

孔妙努力克制着羞涩:“王爷,别这样,住手,您再这样,奴家要叫了。”

“那你倒是叫啊!”兴奋的低笑,“本王就喜欢听你这个saohu0叫。”

“不,啊……”

一帘之隔外,车夫听得面红耳赤,感慨:世风日下啊。

马车内。

“王、王爷,停一停,奴家给您讲个笑话吧?”

孔妙用手挡着衣服,还是被男人很轻松的解开了。

傅春聆道:“这时候讲什么笑话,把手松开。”

孔妙自顾自说起来:“今早姐妹们聚在一起聊天,说男人的鼻子越高,那方面就越强,呵呵,真好笑啊……还、还说到您了。”

傅春聆挑眉:“说本王什么了?”

“说您,器大活好。”她在说什么?si了算了。

傅春聆愣了愣,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咬牙切齿的低声一笑:“那你要试试吗?”

孔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奴家不是试过了吗?”

傅春聆呼x1渐渐急促,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副情动难抑的样子:“那我们再试一次?”

尽管与他欢好次数不多,但孔妙知道他很会tia0q1ng。

此时被逗弄得颤栗不已,虽然极力想掩饰内心的悸动,身t还是不由自主地化成一摊春泥,软软无力靠在他身上,一只手往他腰间探去,捏了捏他结实的腰肌。

“嘴里说不要,却来动手动脚?”傅春聆将鼻子贴近nv人的suxi0ng,轻轻嗅了嗅芬芳,露出坏笑。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略有响动,就会被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这种气氛下,竟然有了另一种隐秘与兴奋。

孔妙看了一眼马车外面,咬着唇道:“大白天的,这样总归是不好……”

这个时候要不能将这gu子火苗纾解出去,傅春聆觉得自己真会疯掉!于是暂时放下姿态,好脾气哄着她:“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不想再来一次?”

孔妙回想起那晚的事,脸上发热,喜欢是喜欢,可现在这样也太放浪形骸了。

双手抵在他,红着脸害羞的道:“王爷,您怎么这样猴急,在这里强要,简直羞煞人。”

傅春聆一脸坏笑地道:“你别出声不就行了。”

这样怎么能不出声?孔妙还想说什么,傅春聆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衣襟,开始不安分地四处0索。

她不由自主sheny1n了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巴。

“他们不敢进来的,”傅春聆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调侃道,“叫出来,本王喜欢听你叫,你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吗?”

孔妙十分抗拒,把自己扭动着像条蛇一样:“不行,不能在这里……要是被街上的人听到,羞也羞si。”

傅春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是不大好。”松手放开她。

见他真的放过自己,孔妙愣了一下:“王爷真的不做了?”

“把你这张小嘴堵住,叫不出来声,就不会让人听见了吧?”傅春聆的手cha进她的发间,轻轻往下面按去,“知道怎么做吗?”

孔妙顺着他的力道跪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他低低笑了一声,磁x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却是分外地好听,抬手慢里斯条地解开腰间的白玉扣子。

等他把那根怒涨的yan物掏出来时,孔妙臊得连忙避开视线,耳根不由的发烫,又羞又窘,脸好似火烧一般。

“害羞什么?难道你没见过男人的这个玩意儿?”傅春聆嗤笑。

孔妙粉面含春,是嗔非嗔地睨了他一眼:“王爷真是讨厌,突然这样……吓到奴家了。”

傅春聆被她这么风情无限地瞥了一下,不禁略略动了一点春心,忍不住调笑道:“本王有如此吓人,想不想吃一下?或许你会喜欢上。”

孔妙也动了一点春心,柔媚danyan地望着男人:“王爷想要奴家怎么个吃法?”

傅春聆拉过她的手,覆在那处:“现在它是你的,你可以为所yu为。”

孔妙娇羞不已似地应了一声,将唇凑过去,张嘴把那东西的前端含进口中,并且伸出粉neng的舌尖t1an了一下,打了几个转之后,慢慢把分身纳入口中,以sh滑的舌又舐又吮。

漂亮细长的凤眸中渐渐染上了一层q1ngyu的薄雾,凝视着那嫣红诱人的唇瓣不断吞吐着自己的yuwang,ch0u搐似的仰起头,气息开始紊乱。

孔妙尽可能地张开嘴,将男人的yuwang完全吞入,吮x1着敏感的r0u冠,整个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脸颊两侧都凹进去,晶莹的口津从嘴角滴落下来,不一会儿分身就被t1an得shsh亮亮的,看上去光泽诱人。

“不要全部吞进去。”nv人香滑的舌不遗余力撩拨着他的敏感处,差点让他jg关不守,“往下面t1an一下,对,就是那里……嘶。”

傅春聆舒服得倒ch0u一口气,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他,绝顶xia0hun的快感如星火燎原般的从两腿之间快速蔓延至全身。大手也按捺不住地来到nv人人的x前,一把握住饱满的雪峰肆意r0un1e着,触感绵软丰满,又弹x十足。

口中的硕大滚烫而炽热,g得她春心潋滟,舌尖愈发灵活地打着转儿,一边殷勤的吮x1,一边用手套弄。

“你这张嘴,有点意思啊。”傅春聆忍无可忍地笑喘出声,双手抱住她的脑袋,挺动腰部,开始小幅度一挺一挺地在sh热的小嘴里ch0u送起来。

孔妙的唇边溢出一丝模糊不清的嘤咛,像t1an着可口的冰糖葫芦一样仔细的含吮x1弄,嘴里发出啾啾的活水声。

傅春聆见她t1an得津津有味,伸手0了0她的脸蛋,低声耳语地笑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唔……”孔妙想作出回答,贝齿一动,就咬到了口中正兴致b0发的男根。

力道虽然不大,但把傅春聆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的命根子从她的嘴里ch0u出来,在退出时还带出了一条长长的暧昧银丝,看起来十分的yi。

孔妙见状,一脸茫然的慌乱:“王爷,奴家咬疼您了?”

傅春聆见了她这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生气似乎是不大对。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淡笑着道:“蠢货,轻点儿。”

孔妙心里愧疚,就更加卖力地讨好他。近乎虔诚地握住他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掌,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食指hanzhu,开始大胆而又煽情地x1shun着。

傅春聆的手指y朗修长,关节棱角分明,异常清美如玉,就连弯着的慵懒姿态也似蕴含着强而有劲的力量。

一边t1an弄,一边抬眼向上去看傅春聆的反应,只见他正笑微微地低头凝视着自己,面se虽然一派沉静,不过鼻息却明显的加重了。

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送进嘴里,眼角眉梢皆是妩媚春情,忽然起了一丝促狭心思,用牙关轻轻噬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上来。”

这一咬之下,彻底就让面前的这个男人失去了往日平静淡然的姿态,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把她整个人抱起,摁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孔妙刚一跨上去,便感觉到了那处的反应,下意识的挺直身t。

“别动!”傅春聆低喘一声,强y扣着她。

孔妙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内容复杂,真是又心动又抗拒,嘴上无意义喃喃:“好疼,不要……”

“妙妙,好宝贝儿,让本王疼你。”轻咬住她小巧的蝶耳骨,温柔哄着,“放心把自己交给本王,会很舒服的。”

孔妙又羞又窘,闭上眼睛:“王爷,请您温柔一点,求您怜惜。”

此时此刻,傅春聆倒是挺愿意对她做出一番怜惜,笑得一双细长凤眸弯起来:“这事须得二人相互配合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活。本王是知情知趣之人,你也要好好配合。”

孔妙身子有点软,面红耳赤。

“那我们继续?”

因为之前的ai抚,nv人早已衣衫不整,x前雪白的肌肤0露在空气中,露出些许春光。

傅春聆的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大手绕到她的背后,动作熟练地解开肚兜,扔到了一边。

刚解脱了束缚的同时,两团硕大丰盈的玉兔儿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颤巍巍的轻轻跳动着,向他展示着它们傲人的尺寸和美好,格外令人心荡神摇。

那两朵粉neng诱惑的蓓蕾正在将绽未绽之间,不知道咬下去是怎样的xia0hun滋味?傅春聆这么想着,便毫不迟疑地探过脸,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孔妙轻轻“嗯”了一声,纤细的十指cha入他柔滑的发间。

傅春聆侧过脸hanzhu其中一粒rule1,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拨弄两下,用嘴唇拉起轻抿,再hanzhu,等那点完全y起时,又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惹得孔妙整个娇躯剧烈抖了一下,jia0y不停。

“啊……疼啊。”

“疼就对了,”傅春聆低低笑道,“本王是在疼你呢。”

“王爷,啊……嗬嗬……”内心su麻,难耐地扭动着。

傅春聆见她又一副春情danyan的模样,知道她已然情动,于是另一只手往下移探入了玉g0u之中,在花x的四周放肆地游移轻抚,r0u弄着微凸的花蒂,撩开左右两片sh润的蜜唇,将手指缓慢cha入r0u缝里。

“啊……王、王爷啊。”早就敏感不已的身t被男人的手指撑开,孔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带着几分委屈与嗔怪,渴求着什么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傅春聆笑着低头看她:“嗯?舒服吗?”

“不够,”脸颊上泛起红晕,虚弱的哼了一声,“要您的……那个。”

“哪个?你说,本王给。”明知道她的意思,他偏要逗弄她,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要王爷的……”孔妙sisi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当、难以启齿的模样,最后闭了闭眼睛,“要王爷的——roubang进来。”

两个人额头对额头,鼻尖抵鼻尖,最后傅春聆轻轻的笑出声:“你当是骑马呢?”

“……”

“本王说了,你可以对本王为所yu为,自己掰开腿坐进来。”

孔妙咬了咬唇,为了方便动作,将裙摆提到腰间,然后分开双腿对准男人已经抬头的roubang,缓慢坐了下来。

感受着r0uxue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孔妙咬咬牙,用力往下一坠,将男人的整根巨物全部吞吃了下去。

“做的很好。”傅春聆轻笑一声,大手箍紧nv人,劲腰往上一顶,狠狠攻破了她。

“啊,啊……”孔妙被这样猛地一撞,差点向后仰去,连忙惊慌失措的抱住他,“王爷……”

“抱紧了,”傅春聆咬牙笑道,“saohu0,拿出那晚你纠缠男人的本事来。”

孔妙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摆腰肢,身t被男人c得一耸一耸的,iye被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x前shangru更是随着她的狂摆,不断地弹跳着。

孔妙陶醉的闭着眼,sisi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奈的模样。

说她sao,偏是sao得这样毫无心机,所以更加显得g人。

傅春聆喉头攒动,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重重吻上去,急切又热情,身下猛烈挺动,大力的cha入到最深处。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傅春聆重又恢复了镇定。

见nv人jiao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g了下唇角:“舒服了?”

孔妙有力无气,还不忘拍马p:“王爷龙马jg神,奴家好生崇拜,嘶——”马p还没拍到腿上,忽然哀哀叫唤一声。

傅春聆道:“怎么了?”

孔妙道:“疼。”

傅春聆听得不觉失笑:“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

孔妙道:“不敢。”

傅春聆仿佛心情很好,抬手0了0她的脸蛋,又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那下次本王温柔一点。”

还有下次。孔妙看了他一眼,眼角sh润,软得能掐出水儿来。

傅春聆暗骂一声“saohu0”,按住她的脑袋压下来。

又是好一番纠缠。

看着雪白俊美的脸庞,孔妙心想,谁说只有肌r0u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nv人g得哭爹喊娘?

“本王不在的日子,你接过几个客人?”唇齿缠绵间,傅春聆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春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春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根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春聆g唇冷冷一笑,攥住nv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r0u了r0u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马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拔吊无情。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了然似的笑笑,掏出一叠银票。

但nv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身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美好的影子,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傅春聆低头,见她指着的正是自己佩戴的b目玉佩。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他自然知道以这nv人的身价,几两银子便可打发,不过因着对她有几分不清不楚的好感,再加上方才发泄过,耳根身心俱是慵软,b起自身的舒服,一块玉而已,也就谈不上什么了。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孔妙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给自己。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可能会让傅春聆觉得自己贪婪,但她真的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笑容仿佛有着某种感染力,傅春聆也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浅淡笑意:“满意了?”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傅春聆放下车帘。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jg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t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t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视线,孔妙才恋恋不舍朝门里走去。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夕yan西下,天光渐渐暗下来。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是g搭上傅王爷了吗,怎的还劳驾您亲自洗衣服啊?”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若兰:“少跟我装傻,方才我看见傅王爷的马车送你回来。”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若兰讥讽:“一手吊着池公子,一手又抓傅王爷,小蹄子,你胃口真是大啊。”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若兰道:“别装了,池公子若知道这事,一定觉得恶心,必然弃了你。”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心虚了?”见她不说话,若兰又道,“啧啧,你这么有本事,花魁怎么没让你来当?”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若兰像只鳖一样在咬住她不放:“怕是借上香之名,行g引之事吧?”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柳青青要是知道你g引傅王爷,她会怎么对付你呢?”眼底闪过一丝j计的光芒。

孔妙皱眉,为了不激怒她,笑道:“若兰姐姐不要说笑,王爷他哪能瞧得上我?”

若兰见她si鸭子嘴y,冷笑道:“狡辩也没用,傅王爷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有了一腿,他怎么会这么好心专程送你回来。”

孔妙因为底气不足,语塞住,仿佛做了亏心事。

虽然确实做了。

暗道不好,若兰这小蹄子揪住她的小辫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柳青青原就视她眼中钉,万一撬墙角的事t0ng到她跟前,自己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被折腾得褪一层皮都算是好的,就算悄没声儿的折腾没了,也不会有人出来为自己说一句话。

若兰幸灾乐祸:“这次你还不si定!”

孔妙心思转了好几个来回,很快镇定下来,决定先安抚住她,便露出几分讨好:“我的好姐姐,你非要说我g引,可傅王爷何等风流人物,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毫不起眼的小妓子,你这话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呀。”

“若兰姐姐真要去告状,妹妹也拦不住,不过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闹得不开心呢?”孔妙笑盈盈道,“我们可以有其他解决方法嘛。”

若兰自认占了上风,睨她一眼:“解决?该不会想拿你房中那些寒酸东西堵我的嘴吧?”

“这……”孔妙一时还真想不出个法子来。

“不如这样,”若兰目光流转,“下回池公子来,你把他引到我房里。”

“可要是池公子不愿意呢,我也不能把他五花大绑了过去啊。”

若兰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咬牙道:“你不会想个法子吗?倒是把你平时g引男人的机灵劲儿使出来啊!”

孔妙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暂时应允:“好吧,不过我只能把人带去,至于他肯不肯留在你那儿,我就不能保证了。”

“不用你c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留下来,”若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以为跟池公子睡过几次就得意忘形起来,本姑娘还能输给你?!”

孔妙讪讪地:“姐姐天生丽质,何必自降身份与我b呢?”

若兰眯了眯眼睛:“若不照做,可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孔妙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心想我能跟你有什么姐妹情分,嘴上道:“知道。”

“知道就好,现在可以滚去洗你的衣服!”若兰朝她翻了个白眼,扭腰去了。

回房时,房门是开着的。

进门就见池清修坐在桌边,手里拿了一件玄se衣服,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手里拿着的是傅春玲的衣服。

孔妙心头一跳——原本想还回去,可出于私心还是留了下来。

“池公子,你来了。”她微笑着迎上去。

池清修放下衣服,看向她:“去哪儿了?”

见他脸se不大好,孔妙道:“奴家去给您倒茶来。”

“不用,”将她拉到腿上坐着,“这些天我没来,你过得怎么样?妈妈可有强迫你接客?”

孔妙今天被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忍着腿间的不适,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

“这件衣服是谁的?”池清修看着她,脸上依旧是微笑着,“男子款式,想来应该不会是你的?”

孔妙吞吞吐吐道:“是我捡的。”

池清修一皱眉头道:“妙妙,说实话,别骗我好吗?”

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ai呢。”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也能卖不少钱呢。”

池清修半信不信。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t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池清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沈尚书的千金,沈君怡。”

“公子与她郎才nv貌,像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方才沐浴过了?”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孔妙忽然双脚凌空,惶恐的搂住他的脖颈。

“公子?”

池清修低头一笑:“gxia0苦短,不要浪费。”

孔妙凝噎。

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靴子,翻身压上来。

床帘散下,遮住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t。

孔妙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床上,衣裳一件件滑落,满床凌乱。

如云的秀发披散在nv人的香肩上,美丽的t0ngt雪白光滑,身段苗条,小腹平坦,那对柔软的suxi0ng犹如一漫平川之上的高耸峰峦,随着呼x1上下起伏着,danyan着阵阵撩人的r波。

池清修血脉贲张,下面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喉头滚动了一下,口g舌燥,t内的熊熊yu火急着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嫌床上的衣服碍事,大手一挥,一下就把它们扫在了地上。

孔妙见状,笑说:“平时看你这么温柔,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跟个流氓似的。”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孔妙道:“只要是公子这个人,奴家都喜欢。”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孔妙没想到优雅如他,竟然也会说这些大胆煽情的话来。微微侧过脸,故作娇羞地:“您又喝醉了?说这些话,真是羞煞奴家。”又因为被他压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小声说,“公子,奴家有些不适。”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奴家真的难受,要不我们改日吧?”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孔妙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纠结感,她原先确实想g搭池清修,可不知是方才若兰威胁她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她无法接受在跟傅春聆缠绵之后,又立即转投他人怀里。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孔妙迟疑了一下,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孔妙痛得“嘶”了一声,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兽x大发?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胡乱吻了一通之后,池清修把nv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同时屈起一条腿,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耳边的两侧,然后腰部用力,就这样直接贯穿了花x。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池清修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身下的巨物挺刺尽根没入,不等她有所适应,便迫不及待开始一次次的索取。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夜se渐深,如水银般的月光倾注在房间内,宛如一层斑驳迷离的银纱静静流淌着。屋内的床板被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散落下来的床幔也颤颤摇曳。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嗯……舒服。”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意乱情迷之间,孔妙的脑海里倏忽闪过一双俊美轻佻的凤眼,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幻想着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的人是傅春聆……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男人的每次cha入,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嗯……”的高亢sheny1n,娇躯战栗,丰满的t0ngbu也迎合般地向上一挺一挺的。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nv人的jiao就像一副cuiq1ng剂,带给池清修莫大的刺激,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极乐,索x抓起她两条修长的yutu1,大ch0u大g起来。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浪,真有一gu说不出的yi美感。

“妙妙,你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听到了吗?一直在响呢。”

“因为、因为公子cha得……太好了……好舒服啊……”

“真想把你cha烂!”

好看的薄唇说着下流的话,腾出一只手来大力r0un1e着她浑圆饱满的rufang,看着它们被r0u成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妙妙,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公子要去了吗?”

“嗯。”

舒靖白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腰部用力,加快速度撞击着nv人身t中最柔软的地方。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一gu浓浊的yet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t内。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面红耳赤,抱着被褥哀哀叫唤,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痛得直打颤。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ga0cha0的余韵过去。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喜欢吗?”

孔妙立刻就不觉得疼了:“喜欢。”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孔妙靠在他x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池清修拥着她,见她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不禁心中可怜她:“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jg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宝石、玉佩、首饰、碎银子、银票都被投掷到台上,琳琅满目的铺开一地,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nv人不乐意了:“冯公子,奴在这儿,您怎么还看别的nv人?”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嬉戏,周围人见怪不怪。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池清修斟了酒,却没有饮下,觉察到有人看自己,转头笑道:“你也想上去?”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池清修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也没怎么生气:“少发羊疯。”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那话越说越huangy1n,饶是池清修脾气好,也听不下去,抬手在冯三公子那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冯三,闭嘴!”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那琵琶伎有些怯怯,抱着琵琶低首坐下,轻轻调了调弦,试准每一个音,才开始弹奏起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待弹奏完毕,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叫好,无数珠宝像瓢泼落雨一样砸向台上。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琵琶伎抬起头,漂亮的水眸望向楼上的雅间,忽然盈盈一笑,愈加显得容光潋滟。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二楼窗边,站着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厅内灯火通明,孔妙看得清楚,正是傅春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就是一阵难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大家都是经过风月场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一去,难逃一番颠鸾倒凤,但一想到对方是傅王爷,不知道又有多少人yan羡和嫉妒。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温柔的0了0她脸:“怎么了,脸se这样不好,要不要回房休息?”

孔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点了点头。

站起身,意外地看见傅春聆衣冠楚楚的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孔妙动作微顿,神se如常地走过去。

“池公子,”傅春聆道,“你也来狎妓?”

他这话说的露骨,池清修微微蹙眉,但也姿态温和的说道:“傅王爷,彼此彼此。”

那道冰冷如霜的目光落到孔妙的脸上。

孔妙像个h花大姑娘似的,站在那里,抬着头和傅春玲对视,忽然紧张起来。

傅春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许久才移开视线,嘲弄般地g了下唇角,对池清修道:“此nv擅会g人,池公子不日就要大婚,可得悠着点。”

池清修道:“王爷这话是何意?”

“是本王的忠告,”傅春聆g唇冷笑,“当心玩虚了身t,洞房花烛夜不好跟新娘子交代。”

池清修面上浮起一层薄红,蹙了眉头,勉强严正道:“多谢提醒,在下自有分寸。”

“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尴尬的两人。

这就走了?孔妙迷惑,这人究竟ga0什么名堂,过来就是为了yyan怪气的嘲讽两句吗?

孔妙讪讪,头上就冒了汗:“公子也与傅王爷是好友吗?”

池清修想了想,道,“算不得熟,只是多少年前打过几次照面而已。怎么了?”

孔妙松了一口气,摆手笑道:“哈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我们回房吧。”

池清修点了点头,很平和的道:“嗯。”

“公子……今晚要留宿吗?”

“嗯。”

池清修想起什么,递给她一个小巧的锦盒:“看看可喜欢?”

光瞧这盒子的jg致程度,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孔妙心花怒放,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池公子。”

池清修0了0被亲的脸颊,不禁莞尔:“就这么谢我?”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东西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锦盒。

孔妙此人,未见得有什么姿se,只是人jg似的机灵,此时便眼风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听公子的,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池清修笑笑,搂着她往房间走去。

“公子,不好了。”才走了没几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朝他们跑来。

池清修停下脚步,疑惑道:“什么不好了?”

“沈小姐来了。”小厮道,“带着人堵在大门口呢。”

闻言,池清修愣了一下:“她怎么来了?”

“不知谁去沈府报信,说您在青楼狎妓,还、还说您……”小厮看了看他的脸se,把后半截话给补全了,“玩shuangfe1。”

池清修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了脸。

“你先回去。”跟孔妙交代完这话,急匆匆朝外走去。

自那日后,池清修再没来过。

怡兰苑人来人往,传播消息的速度跟风吹似的,很快大家都在议论尚书千金沈君怡出嫁的场面有多风光,多隆重。

至于那嫁人的对象,孔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新婚燕尔,自然是陪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哪儿有闲工夫出来寻欢问柳呢。

池清修来不来,她倒是没什么打紧,就怕若兰那边给自己使小绊子。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

清晨,孔妙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

那声音就跟pa0仗炸开了一样,扰人清梦,而且没完没了!

孔妙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气呼呼的过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

“敲你娘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呃……青青姐?”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孔妙愣了愣,马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姐姐过来找我有事?”

柳青青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道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出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道之大。

幸好及时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到。

身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腿弯处。

孔妙捂脸跪下去,双眸大睁:“你们怎么动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若兰狠狠啐一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姐g了什么好事?”

果然逃不过。孔妙有一瞬间的心虚,脸上闪过慌张。

“我早说过这贱蹄子会g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子g引王爷。”

“……”

若兰火上浇油道:“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马车上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g了什么g当!”

有人道:“天呐,大白天的就……还是在马车里,这贱人居然放浪到如此地步!”

孔妙不由变了脸se,身上开始冒冷汗。

柳青青视线凌厉扫过她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贱货,就这么缺男人?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跑到安华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不是的,那天我是……”

“你跟他睡过了?那天从安华寺回来是第一次吗?还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不等她说什么,柳青青伸手薅住她披散的长发,迫使她抬头,“说!”

孔妙疼得眼泪汪了满眼,这种情形下,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皮不可!

当然是打si都不能承认!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若兰见她不认,露出了冷笑,挤进房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头底下0出一样东西。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赫然是傅春聆的玉佩。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恨的不行,一双杏眼透出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道,扯紧了nv人的头发:“好你个狐狸jg,还敢骗我!”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下:“疼?怎么,你们交欢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什么都没做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们在马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

“说啊!”揪着孔妙的头发就往门框撞去。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把她带到湮屋。”柳青青厌恶地瞥了一眼哭得狼狈的nv人,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从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正是调教嬷嬷。

孔妙怔了一怔,随即慌张挣扎:“你们要g什么?放开我!”

挣扎中又被人用力扇了几记耳光,直打得耳中嗡嗡作响。

“g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点教训,好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该尝尝这后果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