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惩罚(1 / 1)

帝倾·回眸 莫菲 3159 字 2个月前

狂风在她娇neng的脸颊上飞快地掠过,她整个人被他清冷的气息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此刻,她莫名地感到心安,不再彷徨焦虑。

虽然他依旧清冷,总带着一抹把她隔绝于外的气息,但他却让她感受到无b的宁静,此生,她不再漂泊,只需安静地停靠在他身边,她已无遗憾了。

她疲惫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着她离开。

不知道骑了多久的马,她只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待在一间典雅的房间中,房间中央一灯如豆,而他正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

她一怔,从未见过他如此儒雅文静的时刻,要知道他素来是战场上战无不克的煞神,什么时候如此安静地拿起书卷看书的样子,她是从来没见过……

倏地,她心里一痛,或许上一世她对他的关注太少了,只依稀记得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各式各样的书,甚至有一些还是非常珍稀的孤本。

似乎已经察觉到她醒过来了,他双眸没有离开书卷,淡然地道:“醒来就沐浴更衣吧。”

“你——”她猛地坐了起来,他怎么知道自己醒过来了?

难道他还知道她偷看他?

凤兰懊恼地嘟着嘴,心想他肯定在心里瞧不起她,觉得她对他就是觊觎的偷看。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去!”他低沉地道,此时终于‘施舍’地给她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

她毫不犹豫地起来,抓起一旁早已准备的衣服,转身向着不远处的净房奔了过去。

虽然凤兰觉得自己是急急忙忙地走过去,但是在元烈眼里,她就像一只优雅的彩蝶,飞进了净房,当凤兰走进净房的一刻,一抹黑影徐徐地降落在元烈跟前。

他的贴身暗卫元风躬身跪在元烈面前。

“属下有罪!”他跪下认罪道。

“嗯?”元烈只是轻轻地给了他一个极冷的眼神,语调慵懒地应答了一声。

元风身t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他心里暗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呢?原来这风大小姐不是跟主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吗?

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主子爷的心头r0u了。

就在元风不断在心里埋汰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宝物的时候,嘴里却僵y地回答:“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让小棠贴身跟随侍候,怎知这丫头这么不靠谱……”

元风是话痨,这是整个七王府都知道的事,元烈之所以能容忍他,并让他一直留在身边,除了元风自小跟着他外,元风的母亲还是他的r母,也是跟着母妃进皇g0ng的陪嫁,可谓他与他母妃唯一信任的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了吗?”元烈冷冷地道:“小棠她已经进戒律堂受训,这次能不能走出来就靠她的运气了。”

元烈声音极淡,但说出的话,却让元风全身上好几抖。

要知道如果从戒律堂走不出来的暗卫,都是犯了si错,那是致命的错……

经过重重训练十年,身为影子暗卫最优秀的nv暗卫,小棠她居然还有可能走不出戒律堂……

“主子,小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一个不听话的人才,就算她多优秀,都不应该留在身边?”元烈放下手中的书卷,他抬起头嘴角微g地看着元风。

元风看到元烈露出这样的神se,心立即凉了半截,他想,这次不仅是小棠有可能走不出来,他也有可能走不出来……

“这句话不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他眉目如画地看着元风,嘴角淡淡的弧度,让他看起来更像来自仙界的谪仙,让人不敢直视。

元烈过人的气势和矜贵的气质,一直凌驾在众多皇子之上,这样的气势,更让轻而易举地得到皇帝的赏识,年纪轻轻就统领了十万大军。

元风跟随元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元烈这个翩翩贵公子的样子只是忽悠人的把戏,真实的他极冷,极固执,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而他这种偏执轻易不让人看见,只显露在他看重的人身上,毫无疑问刚才的凤大小姐只是跟主子共度一宵,就虏获了主子的偏执了。

不知道是她幸还是不幸。

“我记得,但是主子爷你不是心有所属吗?”元风不怕si地提醒道。

他可没忘记主子爷心中已经住了一个堪称完美的仙nv,似乎再也没有多余的位置给凤大小姐。

“这冲突吗?”他倏地低沉地问道,一双锐利的长眸凌厉地看着元风。

元风高大的身躯立即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才立即摇头:“不冲突,绝不冲突,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常事吗?”

“她是我的妾吗?”他冷冷地看着元风,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淡笑:“她陪吗?这么低贱卑微的她,陪成为我的妾吗?”

“……”元风一怔,“这么不在意,主子爷你又何必为了凤大小姐把我和小棠折磨得si去活来呢?”

元风很想把这些心理话直接吐出,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他一旦说了,他会被折磨得很惨……可能那时候,他真的没办法从戒律堂中走出来,只能被抬出来了……

想着后果极为严峻值周,元风只是静静地听着主子的‘高谈阔论’……

“她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她连帮青莲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元烈冷冷的话,传入她耳中时,她正擦着滴水的长发,走到净房的门口。

四周没有半个人,他连一个侍nv都没有安排给她,只是让她单独地去沐浴更衣,所以此时她站在门口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在偷听……

凤兰眼中闪过无数中情绪,最终她y生生地忍下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昂着头,看着jg雕的木质天花板,不断地对自己说,他是ai我的……他这一世依旧是ai我的……

“主子,凤大小姐可能会听到……”元风小声地在元烈面前嘀咕。

“我在乎她是否听到吗?没有凤氏的庇护,她只是一个任由地痞流氓欺凌的玩物而已,今日不是我救了她,你想她的下场可以好到哪里去?”元烈紧抿着薄唇,当他看到她被那些该si的j1annu任意欺凌的时候,他就恨她,恨她的自以为是,恨她的不自量力,更恨她怎能这样屈辱地活着!

“如果她当时自缢了,会不会好一些?”元风看着元烈y沉的脸se,笑得颇为狡猾地道。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事吗?不贞不洁的nv子,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元烈冷y无情的话,就像洪水猛兽一般,直直地向着她扑面而来。

他虽然不是当着她面前说出这些伤她的话,但是这些话,他也不在意她是否听到……

“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自缢不是应该的吗?”元烈低沉带着霸气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徘徊,这些话就像魔咒,紧紧地把她捆绑了在地狱的最深处!她真的要为了自己可笑的贞洁而自缢吗?

如果她真的选择si了,那么上一世她为什么一直在苟活着……

这一世,她又为了什么重生……

她一直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见到他,就算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刻,她只要能见到他就好,她有多ai他,只有她才知道……

为了她,愿意抛弃一切……甚至珍贵的x命!

凤兰平静地抹掉眼角的水汽,带着自信优雅的微笑缓缓地推开净房隔间的房门,走出间隔的屏风。

听到响声,元风收到元烈让他隐藏的眼神,随即消失在厢房之中。

“刚才你和谁在说话?”凤兰扬起甜美的笑靥,温柔地抓着他的手问。

他低头,露出优雅的长颈,静静地看着她白玉一般的小手抓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这两只手在他眼里,呈现出一幅极美的话。

“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他冷冷地道,锐利的视线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俩的手,并没有转移到她的脸上。

凤兰sisi地忍着心里的波涛,为了不让他看出她全身的僵y,她调皮地捏了捏他的手,笑眯眯地道:“我一直在沐浴,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你似乎在跟着旁人说话,至于说什么,我是真的没听到。”

她向着他抬起的双眸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一张嫣红似血的菱唇露出娇花一般的笑靥。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极美的脸。特别她笑的时候,总带着对未知世界迷茫的纯真。

那一刻,他差点相信了她的话……

是的,差点!

他极高的戒备心,对她的话,依旧存有怀疑。

不过她是否听到,他丝毫不在乎,但他不允许她对他说谎,半句慌都不允许从她嘴里说出。

他双眸发出凌厉的光芒,锐利地一瞬不瞬看着他,眼神中的怀疑,直接得让凤兰感到难堪。

“你不相信我。”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事实。

“我应该相信你吗?”他淡淡地g起嘴角,眼神愈加冰冷无情。

“难道我不值得你相信吗?”她嘟着嘴生气地低吼,教养嬷嬷教导她的温柔似水,善解人意,才能sisi地虏获一个男人的心这些秘诀,她全都抛诸脑后了!

此刻,她真的很生气,他到底要她怎么样?上一世,他完全没有现在的奇葩和yyan怪气!

“你是一个不值得相信的nv子!”元烈毫不犹豫地道。

听到这句,凤兰有一种气炸的错觉,她用力地捏着他的手低吼:“那么那个nv子才值得你信任?”

“青莲。”他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她并不陌生的名字。

玄武将军的掌上明珠,曾经与他有过婚约的贵族嫡nv……

她看着他,有力地看着他,甚至是瞪着他,如果他在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伤她的心,她就……她就……

凤兰鼓着脸颊,用力地瞪着他吼道:“再提这个名字我就咬你!”

说完,她娇弱的身子,就像一只大大的风筝,不顾散着还sh着的发丝,向着他飞扑了过去。

元烈一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凤兰用力地抱着,她娇软带着甜香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昨晚上迤逦,瞬间又在他脑中掠过……疯狂的浴火,就像无法扑灭的火苗一般,在他身t里不受控制地升起……

一阵甜香从她软绵绵的身子中传来,他不由得闭上双眸深深地呼x1了一下,x1入鼻间的,全都是她的t香,那是一种类似于兰香,又别于兰香的独特香味。

“你用了什么香包?”他不由自主地抱着她纤细的纤腰,直接把娇软的她抱在怀里。

凤兰不顾害羞,直接跨坐在元烈的双腿上,一双纤细的小腿圈着他jg瘦的腰身,她抬头,一双翦水大眸扑闪扑闪地看着他,她与他靠得极近,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x1。

她心跳很快,脸滚烫,就像将计就计八

“烈,我能拒绝吗?”……她怔怔地问道。

一束锐利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视线,直达她瞳仁深处,凤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她身子微侧,但双手和腰身已经被他蒲扇一般巨大的手紧紧地握住。

“我的名讳是你能直呼吗?”他严厉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寸的慌乱。

凤兰难以躲闪他锋利无b的视线,只能无助地把心里的痛,在他不解探寻之下一丝丝地隐藏在心脏深处。

“七皇子……我错了,你放开我吧!”他握着她的细腰,她蹙眉呼痛地想要逃离。

他和她都很清楚,他用的力没有弄痛她,只是她想要走,不想让他看到她腐朽的灵魂。

再次重生,只是短短两天,却让她有一种一直徘徊si亡边缘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人太疲惫了,此刻,更是让他从一句话捕捉到她的一些小心思。

凤兰镇定了心神,露出一抹甜美的笑靥,身子更是顺势轻柔地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烈,我不是一直这样喊你吗?”

她坐在他遒劲的双腿上,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这一刻,看着他清冷俊美的脸,她有点意乱情迷。

他看着她,长眸中的清冷,足以让人冰冻三尺,但她丝毫不在乎,他的身t太炙热了,这样的热,与他冷酷的脸容成了一个强烈的对b。

他并没有脸上所展示地那么平静!凤兰肯定地想着。

他身t中的悸动,似乎透过身t的热,传递到她的心里,她微微一笑,眼中更是闪出了一丝丝柔情似水。

“g嘛不说话?”她纤细犹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大胆地抚上了他的脸,感受着他须根的刺手。

“你知道上一个0我脸的人,现在在那?”他微微g起一边嘴角,露出一抹邪佞的弧度。

她一怔,下意识失神地摇头,这样的他,犹如黑夜中的g魂si神,美得让人窒息,却充满了si亡的危险,她下意识地想把身子往后退,但背后不知何时有一只强而有力地手,sisi地抓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地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逐渐靠近的俊脸。

她想要拒绝,但是到嘴边的话,却被他有力的深吻,给狠狠地掐灭在发出的第一个音节。

“你……”

他的吻很深,很重,甚至最后他用力地狠狠地咬着她的下唇,用强而有力的舌交缠着她的时候,她眼前只有一片晕眩的白芒。

“以前的灵活在哪里?”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我没亲过任何人!”她喘息地道。

虽然她自小被训练成伺候男人的nv子,但同时她身t也被完美地保存了下来,毕竟没有开封的货品,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凤氏深谙这个道理。

所以每个凤氏nv孩,都经过严密地保护,上次那些地痞流氓如此对她,她已成为凤氏的弃子,再也没有翻身之力。

想到这,她柔和的眸光不由得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元烈。

她指尖描绘他俊美的脸容,神se上只有深深的柔情。

元烈双眸划过一阵犹如在黑夜中静静发出光芒的星辰,清冷却带着让人无法漠视的璀璨星光。

“不想伺候我?才这样故意讨好我?”他声音极为低沉,甚至透着一点点的沙哑,在寂静的厢房中,极为美妙,就像一杯带着酸甜的上等葡萄酒,平静地滑过喉咙一般。

“我是你的nv人,而不是你的侍nv。”她笑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跟他一样的耀眼光芒。

“哼,你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有我的存在,你怎么可能去救我呢?”她笑得极为甜美地道。

“什么时候你对自己如此有信心?”他挑眉锐利地看着她,微微下沉的声音,显然对她的自以为是不以为然。

凤兰感受着pgu下的炙热,知道他没有直接推开她,反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胡作非为,就知道他对她是与众不同,毕竟这世上,应该没有那个nv的有胆子坐在他的双腿上,还意犹未尽地0着他的脸。

她轻轻一笑,指着元烈坦然地道:“你”

“我?”他冷哼一声:“昨晚的事太刺激,刺激到你脑子了吗?让你无法正常思考?”

从来不知道他是能说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他如此地毒舌,但是重生一世,能见到他与众不同的一面,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凤兰心里默默地想着,嘴角的微笑并没有因为元烈的话而卸下,反而笑得更为甜美,她双腿分得更开,直接坐在元烈的双腿深处,双手更是不顾他凌厉的视线,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小脸亲呢地贴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救回来,难道早在春满楼里就看上我了吗?”

看着她这样“自来熟”的样子,他眼神更冷了。

“如果不是我救了我,你已经沦为那些男子的玩物……甚至已经被卖到某个窑子里!”他看着她,眼睛就像淬了毒。

“他们不会卖掉我,只会发泄完,直接把我杀掉而已!”她眼睛随着那个黑暗的回忆,而变得幽暗,就像他眼中的毒,不知不觉地染到她的双眸上。

这一刻,他很喜欢她的眼眸,她眼中的眸光,他似乎看到了同一个世界。

“就算你被玩坏掉,以你的姿se,够他们挥霍三年。”他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她jg致脸颊,一直滑下她松掉的衣襟,直到她丰满的丰r。

她一怔,似乎感觉到他手指就像一根燃烧的木bang,在她脸上、x前燃起了熊熊火焰。

“你疯了……”她看着他眼中的幽深,下意识地喊道。

“是疯了。”他手一伸,直接捏着她纤细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一双长眸燃起了风暴,冷冷地道:“是疯了救你这只小白眼狼!”

她浑身一颤,一种心底深处升上的恐惧,让她使劲地往后缩:“我怎么成了白眼狼了?我不是一直在知恩图报吗?只是没机会……”

“眼前当我侍nv就是你的机会……”他微微地笑了,露出她终于还是跳进圈套的笑靥,这一刻,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疯了……

b迫她成为他是侍nv,需要用到这种手段吗?

不过看来他真的很想把晓月给换掉!

但是他府里的侍nv,除了她,难道就没有更贴身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