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晓月是兰妃娘娘的人,所以元烈才没想杀掉她吗?
“七皇子……呜呜……晓月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晓月这次了!”晓月没管凤兰的话,低着头不断地哭着求饶了起来。
晓月求饶的时候极美,她微微露出长长犹如天鹅一般白皙柔润的脖子,jg致的耳垂上的红宝石,微微地呈现在元烈眼前,这个样子的她,不仅柔弱而且极为漂亮,那是一种任由眼前男子随意蹂躏的姿态……
凤兰微微在心里惊叹,就是这样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升起无限地臆想……
她暗自惊叹,随即知道今天她就算有把晓月弄si的心,但元烈也不会由着她心思来。
随即她故意大大地低叹了一声,露出一缕讨好地笑靥,抓着元烈放在桌子上的大手,细声细语地道:“爷,虽然晓月姑娘有错,而且是大大地错,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这样的情况放在那里都只能是以si谢罪,但是,小月姑娘是兰妃娘娘的人,而且自小就跟着爷一起长大,毕竟不b常人……爷,你就能否就看在过去的情面上,饶过晓月姑娘呢?”
“晓月姑娘?”他冷冷地看着她,看进她没有任何笑意的大眸中。
她眼睛极大,极亮,还有着微微往上翘的眼角,这样的一双眸子,足以g掉一个男人的灵魂,他锐利冰冷地直视着她,看进她眼中所有情绪。
她很直接表示,她没有真心为晓月求情,只是猜测了他的心思,为他搬来一个阶梯,让他顺着下而已。
元烈冷哼一声,他是一个需要她搬台阶顺势而下的人吗?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伸腿,直接把晓月踢了出去。
本来装作一脸柔弱的晓月,此刻真的一脸煞白,痛苦不堪地“弱”了下去。
看到匍匐在地,痛苦地昂起头看着这边,想要求饶,却痛到说不出话的晓月,凤兰心里闪过一抹舒畅。
莫名地她就讨厌晓月的有恃无恐,讨厌她的自以为是。
虽然元烈这次不杀她,但不代表她在元烈心里是与众不同,哼——
她心里狠狠地鄙视着晓月。
凤兰的这点小心思并没有在元烈面前隐藏,她是“堂而皇之”地让他看着自己的所有心思。
这样的坦荡,让元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了长眸。
他并不想再看她的“坦白”,因为像凤氏nv子这样恶毒的宗族,就算是“坦白”都是虚假和隐藏着致命杀机。
看着元烈冰冷的侧脸,凤兰低叹了一声,擅作主张地让门后的暗卫把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的晓月拖出去。
虽然看似没有用力的一脚,但她很清楚晓月已经有了内伤……想到这,凤兰不由得嘴角微微g起,把元烈桌面上的茶水再次斟满。
看着淡淡金hse的茶水,元烈没有任何起伏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侍nv,伺候我的起居生活。”
凤兰一怔,浑然不知水已经漫出了被子,浸sh了绣着大红牡丹的桌布……
将计就计八
“烈,我能拒绝吗?”……她怔怔地问道。
一束锐利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视线,直达她瞳仁深处,凤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她身子微侧,但双手和腰身已经被他蒲扇一般巨大的手紧紧地握住。
“我的名讳是你能直呼吗?”他严厉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寸的慌乱。
凤兰难以躲闪他锋利无b的视线,只能无助地把心里的痛,在他不解探寻之下一丝丝地隐藏在心脏深处。
“七皇子……我错了,你放开我吧!”他握着她的细腰,她蹙眉呼痛地想要逃离。
他和她都很清楚,他用的力没有弄痛她,只是她想要走,不想让他看到她腐朽的灵魂。
再次重生,只是短短两天,却让她有一种一直徘徊si亡边缘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人太疲惫了,此刻,更是让他从一句话捕捉到她的一些小心思。
凤兰镇定了心神,露出一抹甜美的笑靥,身子更是顺势轻柔地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烈,我不是一直这样喊你吗?”
她坐在他遒劲的双腿上,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这一刻,看着他清冷俊美的脸,她有点意乱情迷。
他看着她,长眸中的清冷,足以让人冰冻三尺,但她丝毫不在乎,他的身t太炙热了,这样的热,与他冷酷的脸容成了一个强烈的对b。
他并没有脸上所展示地那么平静!凤兰肯定地想着。
他身t中的悸动,似乎透过身t的热,传递到她的心里,她微微一笑,眼中更是闪出了一丝丝柔情似水。
“g嘛不说话?”她纤细犹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大胆地抚上了他的脸,感受着他须根的刺手。
“你知道上一个0我脸的人,现在在那?”他微微g起一边嘴角,露出一抹邪佞的弧度。
她一怔,下意识失神地摇头,这样的他,犹如黑夜中的g魂si神,美得让人窒息,却充满了si亡的危险,她下意识地想把身子往后退,但背后不知何时有一只强而有力地手,sisi地抓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地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逐渐靠近的俊脸。
她想要拒绝,但是到嘴边的话,却被他有力的深吻,给狠狠地掐灭在发出的第一个音节。
“你……”
他的吻很深,很重,甚至最后他用力地狠狠地咬着她的下唇,用强而有力的舌交缠着她的时候,她眼前只有一片晕眩的白芒。
“以前的灵活在哪里?”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我没亲过任何人!”她喘息地道。
虽然她自小被训练成伺候男人的nv子,但同时她身t也被完美地保存了下来,毕竟没有开封的货品,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凤氏深谙这个道理。
所以每个凤氏nv孩,都经过严密地保护,上次那些地痞流氓如此对她,她已成为凤氏的弃子,再也没有翻身之力。
想到这,她柔和的眸光不由得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元烈。
她指尖描绘他俊美的脸容,神se上只有深深的柔情。
元烈双眸划过一阵犹如在黑夜中静静发出光芒的星辰,清冷却带着让人无法漠视的璀璨星光。
“不想伺候我?才这样故意讨好我?”他声音极为低沉,甚至透着一点点的沙哑,在寂静的厢房中,极为美妙,就像一杯带着酸甜的上等葡萄酒,平静地滑过喉咙一般。
“我是你的nv人,而不是你的侍nv。”她笑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跟他一样的耀眼光芒。
“哼,你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有我的存在,你怎么可能去救我呢?”她笑得极为甜美地道。
“什么时候你对自己如此有信心?”他挑眉锐利地看着她,微微下沉的声音,显然对她的自以为是不以为然。
凤兰感受着pgu下的炙热,知道他没有直接推开她,反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胡作非为,就知道他对她是与众不同,毕竟这世上,应该没有那个nv的有胆子坐在他的双腿上,还意犹未尽地0着他的脸。
她轻轻一笑,指着元烈坦然地道:“你”
“我?”他冷哼一声:“昨晚的事太刺激,刺激到你脑子了吗?让你无法正常思考?”
从来不知道他是能说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他如此地毒舌,但是重生一世,能见到他与众不同的一面,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凤兰心里默默地想着,嘴角的微笑并没有因为元烈的话而卸下,反而笑得更为甜美,她双腿分得更开,直接坐在元烈的双腿深处,双手更是不顾他凌厉的视线,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小脸亲呢地贴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救回来,难道早在春满楼里就看上我了吗?”
看着她这样“自来熟”的样子,他眼神更冷了。
“如果不是我救了我,你已经沦为那些男子的玩物……甚至已经被卖到某个窑子里!”他看着她,眼睛就像淬了毒。
“他们不会卖掉我,只会发泄完,直接把我杀掉而已!”她眼睛随着那个黑暗的回忆,而变得幽暗,就像他眼中的毒,不知不觉地染到她的双眸上。
这一刻,他很喜欢她的眼眸,她眼中的眸光,他似乎看到了同一个世界。
“就算你被玩坏掉,以你的姿se,够他们挥霍三年。”他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她jg致脸颊,一直滑下她松掉的衣襟,直到她丰满的丰r。
她一怔,似乎感觉到他手指就像一根燃烧的木bang,在她脸上、x前燃起了熊熊火焰。
“你疯了……”她看着他眼中的幽深,下意识地喊道。
“是疯了。”他手一伸,直接捏着她纤细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一双长眸燃起了风暴,冷冷地道:“是疯了救你这只小白眼狼!”
她浑身一颤,一种心底深处升上的恐惧,让她使劲地往后缩:“我怎么成了白眼狼了?我不是一直在知恩图报吗?只是没机会……”
“眼前当我侍nv就是你的机会……”他微微地笑了,露出她终于还是跳进圈套的笑靥,这一刻,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疯了……
b迫她成为他是侍nv,需要用到这种手段吗?
不过看来他真的很想把晓月给换掉!
但是他府里的侍nv,除了她,难道就没有更贴身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