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咬(1 / 1)

封容一手扶着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着那话儿上下撸动,隔着一层亵k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gu掌”之中,方知天天0的东西,隔着块绸子0同直接0,差异还真大,她0跟自己0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j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话儿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面颊。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属实是巧合,“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容貌、x情都宛如亲兄妹。这也是她父皇宠ai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jg致的下颌线t1an到她下巴处。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su软,他又揽紧她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hanzhu她咽喉,重重嘬了一下。

“唔。”她陡然sheny1n出声,细neng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shill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neng的肤r0u。“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neng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r0u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si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x1嘬亦撕咬。

他出jg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k,他jg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k,他所未能察觉的是,她底k也sh透了脏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脖颈子坦露了出来。

“啊?!”见她原本ba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表示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再就是,四、五年里没见过她多想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一到便这样快就有了首尾。

“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纵然要偷情,换个旁人,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

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若有了驸马之后,行些闺房之乐未尝不可,但这是与她同姓同宗的堂兄。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在她发顶嗅了嗅,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饭菜。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过来个公主,处处皆讲究从g0ng里带出来的繁文缛节,他这边必定伺候不好。

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好啊。”他应得爽快,应完方意识到答应的是什么,不过总归,绝不是坏事。她似乎想马上试试把他当褥子了,好快啊。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从没用多少饭菜,倒是饮了不少酒。因妹妹不饮,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坛子,独自拍坛畅饮。而妹妹靠在他身侧,占了他一边臂膀,他只用单手提着酒坛子,仰着头往喉中灌酽酒。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他道:“袭爵后会饮些了。”而且发觉自己竟然酒量很好。再就是,“军中禁酒,今日趁着来迎接妹妹,正好放开了多饮一些。”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他没否认,只是言了句:“妹妹来了我便遂心了。”妹妹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否认。而且先前在马上,他似乎一早同妹妹坦白了心迹来着,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t1an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yug出她的小舌。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g扯到口中,几yu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x1shun。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neng腔壁每一处,x1g她口中每一滴涎ye。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x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00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n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ch0u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0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t1an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ch0u出手,佯怒轻捶他x口一下。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shangru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00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g了g,“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b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r峰打着圈儿r0u弄起来。她究竟年岁尚小,身t还没长熟,说是r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好妹妹,哥哥给你0大些。0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0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se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b、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汪汪的一片,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小嘴。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她并没有反悔。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小肚兜和中k,正拥着锦被。目见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她的小肚兜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0到她的r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许是漆黑中感官分外敏锐,又许是这回除了她的衣裳直接品到了她的滋味,他只觉得她xr甜得要命,吞吐了几口后又急忙忙去咬另一边。

“好容儿,你真好吃。”

“嗯……”

小姑娘一双藕臂已搂紧他后颈、后脑,一条腿g到他背后。暗自腹诽,这冷憨憨解她兜儿解得勤快,却不知是否知道脱她中k。

层层叠叠的帐幔里,锦衾高高隆起。

堂堂辽东王,闷在四四方方的衾被里,细细品尝妹妹的寸寸肤r0u。怀里小小的人,xr、肩颈、臂膀、腰背,皆被他吻遍t1an遍了,连呼出的声响都水腻腻、同已被他啃吃许久的身子一般,黏黏搭搭的。

他确实是个倦世之人。

一直以为,倘若贪恋r0ut间的欢愉,那皮下之枯骨岂不是最ch11u0、最合贪恋之物?思及此,一切都索然无味。纵然胯间那孽畜蠢蠢yu动起来,从未想过求诸人,唯自给自足罢了。

可若是妹妹到了他身下口下,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r0u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rujiang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t,甚至时不时r0u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k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k的主意了。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k,但没教他动她底k,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t1an了会儿腿。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neng又敏感,被他t1ant1an肤r0u,她腿心便sh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0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r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肚兜。”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0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nv持着灯烛,端着夜壶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帘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ch11u0在小亵k下一双纤细笔直的yutu1,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啊?”

他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给她把尿。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自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小亵k往下褪了褪,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0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gg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baengneng染着晶亮水ye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百合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纵然辽东王是天下地上最俊美无b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g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r0u吃?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g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殿下明明挺jg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r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r0ur0u的雪白百合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b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yu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nv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b上好的酒壶都jg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ye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下面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嬷嬷将巾子浸sh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便接过嬷嬷手中柔软无b的巾布,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b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k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又换了块g燥的巾子给妹妹将sh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k给她换了一条。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hui。”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w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nv人也没有。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g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不过就算他任x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她愣了愣神,微烫飘着浅绯的雪颊隐没于重归于一片漆黑的床帐里的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想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一只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复一直以来的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k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yan微y沉的天se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t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这不,封从往前0到她一只小手,所触热乎乎的,便将之捧了起来,放落到唇畔。

紧接着,自她指尖起,被某种又软又sh的东西撩拨的、su痒痒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濡sh她每一个指节,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间。

放任着他巨犬一样伸舌t1an着她的手,她往他颈侧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说。”

她已经知晓他每旬有四五日会待在城中处置三司事务,其余的日子则待在军中。他说是,妹妹便安生待在辽王府,他回城时会好生陪着她,其余日子则要委屈妹妹自己寻些趣处了。她要说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营中陪你几天。”

她是轻描淡写地这么言了句,封从跟侍立在旁的嬷嬷、众侍nv都霎时惊诧不已。封从将刚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暂且取了出来,捏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妹妹怎会有这等荒唐的想法?”

军营,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说规制不允许,于她而言,规制尚且是虚的,那等地方绝不是她一个身娇r0u贵、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公主该待的。

“只待几天罢了,”她仍然很平静,似乎仅仅在说一件很小很寻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没有人服侍你,你的侍nv们一个也不能跟过去。而我事务繁多,极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过得下去。”

“那我便不过下去。”

“嗯?”

“你只管遂我的意,且把我带过去、藏在你房里。我何时待不下去了,你便把我送回城,这点事,不难办到吧?”

“是不难,可……”

“说不准,不,是大概,我只在营中待片刻便想回城了。而我纵然待久一些——哥哥清楚我的x情,我定不会碍着你的事。”

是这样的,以她的x情,若是跟着他去了营房,要么绝不会给他添任何乱子,要么过不惯粗糙日子、转头便教他把她送回来。封从不免有些意动。

之后她又是窝在他怀里撒娇,又是扬言他不带她去便直接回京,软y兼施,他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想着她说不准脚一沾营房的地、便巴巴地要他把她送走了,毕竟她小解都要一堆侍nv捧着花汁子侍奉着。待在他房里与他同吃同住同起居,纵然绝不会委屈了她,却仍旧不可能是她能过得惯的日子。

她这是说了一件事,封从也想起一着来,不过他的事就属实是小事了。他晚间原本有个应酬,她既然来了,他想着便把应酬推掉吧,专心陪她,毕竟如今她在辽东是最大的,陪底下的人能有陪她好?不说他俩如今你侬我侬小儿nv间的关系,若是把她侍奉开心了,她在陛下那儿随意美言几句,他这要什么没有?当然最想要的——开口跟陛下要她,是不可能的,届时陛下不斩了他便不错了。

“你去就是。”她却随和得很,思忖片刻,又道:“我陪你去,我在那里等你,你散了便来找我。我特意来辽东,除了陪哥哥,也是不想只在g0ng中、府里闷着了。”

封从自然熨贴、乖觉应下。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封从晚间的应酬便是在一处秦楼楚馆,不过这处收容的多是一些清倌人,因此他稍加思索后,觉着带妹妹来此地也没什么不可。封容初起也觉着没什么,还卓有兴味,换上了一身男装,被他携着手,些微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她着一袭群青se的圆领长衫,腰间别着一管白玉笛,端的是斯文俊秀。倘不是封从上位已久,通身的气度竟要被她b下去。

待知晓这里有专给封从预备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之不寻常,雪白的面上,神se倏地黯淡下去,问了他一句:“这里为何有专为你预留的房间?”

封从也总算察觉不妙,顿了半晌,方小意言道:“我时有应酬至此,故而如此。”

她顿时撒开了他的手。

他忙又言了句:“仅是应酬而已。”想执回她的手,她侧身便是一躲,“你便哄我吧,来这等地界,还是时常来,怎可能仅是应酬而已。”这里豢养的说是清倌儿,然而身不由己,清倌又有几个是真“清”的。

“这,我……”

他正要继续解释,她已然骜倨地背转身,言了句:“你去吧,我就在这房里等你。”背着手,步伐方阔,仿佛果是个货真价实的官宦人家少年郎,行进了房间里。她的几个侍nv、也都妆模作样换了男装,紧随起后进了房间,利落地便将房门闭紧了。

“我……怎么能放心地去啊。”

封从无奈地言了句,然而再无奈,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准为他启开房门,只好先去宴席那边了。

宴席设在楼内一处露台上,席间,忽有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晰地飘来,众人不觉屏息听了半晌,皆赞雅,皆言定是哪位高士所奏,可惜此人今日未临筵席,不知是否是辽东王殿下的幕中之宾。

这露台与封从的房间相去甚近,自房间往下俯望,甚至能望见这里的情形,封从便心知肚明妹妹腰间那管玉笛不是仅充作装饰了。

众人又议论起笛声中似有一段忧意,封从顿时便想到自己身上,妹妹莫非果真以为他出入这种地方、不仅仅是为应酬,心中不觉一紧。不期众人又赞这笛声里的忧意,似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大忧之意,他又生出些茫然之感来,不知是这里这一众风雅之士错解了妹妹的笛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笛声渐渐止息之后,宴饮如常。先前那吹笛之人却教侍nv推开轩窗,俯视起这场筵席来。

封容清晰地目见,在场的,不论士大夫、将领,还是落座在最上首的封从,每个人怀里皆靠着一个貌美的清倌儿。行止轻佻的,见辽东王兴致缺缺,已悄悄揽着怀中美人玩笑起来。行止端方些的,便只是接一接身边美人递过来的酒菜。

至于封从……他怀里那个自然是容貌最上乘气度最出尘的一个。而他本人,就正襟危坐着,双手规规矩矩放落在身侧。那清倌儿待在他身t右侧,正挡在他右臂前,隐约想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些,奈何他身姿极其板正、身份又那样贵重,着实不好也不敢轻浮依偎,面上颇有一抹不自然。yu给他递酒,却被他身后的侍从阻止了。他饮酒时直接用的不常使的左手,但看起来他左臂也甚灵活,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封容转身重新步入里间。

她虽养在深g0ng,但从她表哥那儿了解过不少外朝的事,知晓在京城,官场应酬间,这种风气只是更盛。

她步入书房里,着侍nv给她备好丹青用具,长身玉立在桌案前作起画来。

然而一面运着笔,她头也不抬,莫名吩咐下去一句:“去找一块搓板来。”

“搓板?”

侍nv不解,但她一定要,自然一定得给她呈上一块来,还得是一块崭新的才好。不然不知被什么脏水冲洗过的板子,岂不脏了她的足跟?

寻到搓板后,她又教将那搓板放置在桌案前,那儿按理,是要向她行礼时、放置跪垫的地方。

她的侍nv们似乎捉0到点她的用意了,一时有些惊慌,在她跟前最说得上话的一个、名唤岁愿的小姐姐出头问了声:“可是我们几个哪里得罪殿下了?”

她仍是垂首作画,淡淡言了句:“你们是否得罪本g0ng了,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么?”

不是她们,那就是别人了。而这别人,只会是辽东王了。

宴席还未散,因无要事相商,封从便早些离开了。极其懂事地,他先换了一身衣衫,褪下沾染了席间风尘酒气的衣袍,才去见的妹妹。就如小狼要见主人时,恐主人嫌它皮毛与气息脏浊,先在雪地里滚上一滚,以洁净的白雪洗一洗身上。

他进到书房里时,封容犹立在桌案前专心提笔作画儿。婀娜修长的一段脖颈子全数袒现于圆圆的袍领外,曲出一个很美的、很宜俯吻下去的弧度。

“妹妹这是画了多久了,可累了?”

她身上男装也掩不住细条条的身段,双肩又薄又窄,腰身也是,身前身后起伏本就算不得多大的曲线却是直接被掩了个严实,愈发显得她纤弱至极。整个人仿佛柳枝梅蕊,肌骨又白得如柳间絮、梅上雪,教人又想将她压在身下欺负、摧折,又想将她扣在怀里好生护着,倘若定x不够,见一面便足以因她su倒。

他往她身旁行去,想看看她画的什么,她忽然开口言了声:“跪下。”

“嗯?”

她容se与声音皆冷冷清清,他便顿住了步伐。只是,跪下是怎么讲?他何至于要跪伏在下?

他朝下望了望,便见到桌案前,本该放跪垫的地方,端端正正放着一块崭新的搓衣板。合着他不止要跪,还要跪在搓板上。

他毫无所谓“男儿膝下有h金”等y骨的观念,但心中隐隐委屈——他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妹妹的事,一时不跪、也止步不前,只僵立在原处。

她视线始终凝滞在画绢上、笔尖端,忽然又说了句:“一朝越是气数将尽,召妓狎妓等靡风越盛。”

“还传为风雅美谈。”她笔尖微微离了素白细腻的画绢,同小狐狸的脸盘子颇像的尖尖的极jg致的下颌微微抬起,视线放广了些逡巡起整幅绢布来,“商nv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

见她忽然正经起来,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好顺着她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你……”他不觉瞠目,“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直,手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地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她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第一个指节还未送入,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嗯……妹妹t内还有……”

“不然呢?”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究竟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他肩头,“不要在此处,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还是拆穿了他,“你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我……这……”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封从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

他还是这么乖巧有礼貌,上一次这么有礼貌还是撕衣服之前问一声还未si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封容就知道,她的几个近身的侍nv里,有嬷嬷的“眼线”。这不,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便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不过自然不是真的眼线,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嬷嬷心道“好一个尚未”,不过究竟是还未,也算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岁平、岁康等几个小丫头亲眼见到,辽东王探指从她还极neng未完全长熟的粉x里清出不少男人的浊浪来,她一张俏脸几乎被泪水和汗ye浸没、泛满cha0红,平日里的从容安恬尽失,却未见她身上有一丝血迹,看来果然。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不期少年郎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但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不过,没什么所谓。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顽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0着她醒过来了,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封从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确实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于他掌中。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她确实钟意他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他一直是不大信的,她不是这样人。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很轻易就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他下手历来重,哪怕他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心道。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

“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便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兵士憋出事来。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那样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t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jg竭虑。虽说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他父王竟b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用过午饭后,趁她jg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看不清、走火……她顿时明白了,他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一天下来,封从只觉得容妹妹真好养——吃得少且不挑吃的,军中的膳食即便绝不会屈了他,但哪是她吃得惯的,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挑剔。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辽东、冬日、军中,这意味着不可能每日都能够沐浴。封容便捱到封从晚间回房时,教他弄了些热水,仅擦了擦身上,毕竟她来,又不是来烦着他的。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她心知他是自个儿累,但没选择拆穿他。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哥哥,从哥哥……”她迷迷糊糊着把封从唤醒,“我是听到了狼嚎声么?”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清醒,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猎杀自己的同类。

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她说。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ye,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ye。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x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neng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她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即便封从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t并吃不消。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b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至于封从,他在别人眼里什么样,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在妹妹眼里憨,那就更说得通了,小狐狸一样的人,看他可不得是个憨憨。对这点私交中、口头上的事,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很小的事罢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封容这样一个文气充沛的人,显然对三司的事务更感兴趣,封从便随她g预。她也不g预,如她自己所言,是好学。他便觉得,她可能真是在京城里太闷得慌了,来辽东、他纵着她,真正想g什么就g什么。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她如今男装几乎是日常穿着,仅一时兴起设宴施予辽东的贵妇贵nv们讨她欢心的机会时,穿过寥寥几次nv装。此时,浓长的乌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拖在脑后,仿佛是个番邦少年,身上是一袭se调幽浅的紫袄,又飒爽,又俊雅之至。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的身t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t0ngbu,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g紧他后腰。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她却是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衣袖很长。”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g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b起来,这是值得的。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好啊。”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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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讲东北话的厌世男主

晚间,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侍nv把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r0u,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倘若不是她身t差、对r0u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有。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b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到他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他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陷入沉思。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b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话儿,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她只是说:“放开我。”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抓着他的手臂,倚到他身侧,瞅了瞅他腰胯的位置,抬眼盯紧他的双眼,耿直地说:“我想看看你那话儿。”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g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t贲张的肌r0u又佐证了是。她便又ch0u出一只小手,熨贴地0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k了。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像火铳。”

还是杆随时要走火似的通t赤红、“前膛”则分外粗长的,连顶端的弹口都对得上……因此,“也是真丑。”即便他的手掩住了一部分,也稍稍遮了遮底下密实又粗y的毛发。

“啊?”

即便早料到她是如此反应,他心绪还是不免低落下去——正因为早料到了。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好。”他心绪倏地明快起来,笑道。

他重新将亵k往上提时,k头竟卡在了似乎b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x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她乖滑地笑了笑。“好啊。”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而,看过他那话儿了,对她,他身上没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她便开始让他陪她入浴了,虽说沐浴时他的双腿和腹肌都会沉没于碍眼的水波下,只能00——打着正经的帮他搓洗身上的名头。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他sh润的大掌抚在她背上,给她搓洗。也没什么好搓洗的,毕竟是每日泡在热汤中的人。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t倾在他身上,一双软nengneng的鸽r压在他x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俩人这般姿态,他只消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摁,能入她一个瓷实,然而真这么g了,她恐怕得去半条小命。或许是大半条。上回试着入进去时,就由于要去半条命似的、她过于抵触,才作罢了的。这会儿,以这个姿势,她便更受不了了。因此他只能忍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她一直没太关注那东西,只觉得他的身t很有一种压迫x十足的帅,极其贴合他的脸和气度。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那你……疼么?”她确实不熟悉那东西,但看它在水底下都胀大得要命,想也知道,他绝不好受。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但他只是y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胯间那孽畜周身。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没了布料阻隔,小姑娘柔neng的掌心被他的yan物周身的筋络刮得生疼,但她觉得新奇,耐着x子上下撸动起来,帮他纾解。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唇。

然而同以往不一样,这回两人赤诚相见,他真是痛得狠了,实在难受,抓到她t瓣,猛地便把她抱高,使她x口的小包子正贴上他双唇。

“呀……”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r0u冠,去挑逗他的“弹孔”。

她不能给他0了也不要紧。他一手抱紧她,将她小小nengneng的rr0u含个满口,又咬又x1着,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guit0u顶端的马眼,是以不多时,他便释放了出来,手顿时松了力气,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孽根抵着她小腹,s了许久,白浊的流t状的种子们w了她的肌肤,也w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

淦从崽快乐盘太不中用了,才几天灯就出了点问题,强迫症寄回厂修先。快乐没有了,但先用旧键盘敲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