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被他这样撞去,只觉得上半身都已经在窗外荡悠,一时又害怕外头会有路过的僧人,紧张万分。
“啧。”
陈末安略有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巴掌打在酥胸上,生出一阵疼。
越紧张,越疼,宋瑞夹得越紧,龟头被里面的软肉缠得,好像被一只只小手用力抓住。
陈末安有些后悔方才的一巴掌,原本是想让她放松着点,现在已经紧到连抽动都困难起来。为了安抚宋瑞的情绪,他上身往前倾,凑近了宋瑞的唇。
舌尖探出,轻柔地舔过女人的嘴角,从她微涨的唇缝中撬开牙齿,很快缠上了她的香舌。
宋瑞感觉到一根冰凉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舌,转瞬间嘴里留下丝丝甜,还没来得及品味又被它缠住了,舌头被勾着拉着,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颤巍巍地承受这份快意。
女人在他放缓的抽插和温柔的吻中修炼放松,双手不知何时环过脖颈,一对酥胸上落着被打红的印子,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陈末安左手抚稳了她的腰,弯下脊背含住了一颗红肿发胀的红豆,牙关轻轻一磕,就让女人媚喘起来,包容着自己性器的嫩穴一边出水一边吸吮着。
伸出舌头围着红豆绕一圈,快意凌肆,宋瑞口中不断变化着呻吟声,脑袋往后仰去,一时连摔出去都不怕了。
只有陈末安知道,自己发根都被这个女人拽住,阵阵痛感反而给了他更大了性趣,温柔转瞬即逝,腰身快速耸动起来,女人湿漉不堪的逼穴被猛不丁操开,捅入一根粗壮的鸡巴。
速度迅猛,快到宋瑞还没感觉到肉棱剐蹭,就接收到子宫被肉冠狠狠一顶的感觉。
宋瑞被撞得魂都飞了,她旁若无人地喘息,叫喊着,知道陈末安会将这一切都屏蔽,她就开始无所顾忌了。
抬眼看着陈末安时,眼神偶尔也会落到他身后床上熟睡的杜敏身上。
“真浪啊,放着闺蜜的面被男人干得像什么一样。”
这句话晃过脑海,很快又被顶了出去,渐渐失去理智。
宋瑞像被一只情欲掌控的畜牲了,只要能获得快感,被撑开也无所谓,被捅到深处会更兴奋。
陈末安开始猛干她的逼时松开了嘴,此时胸前晃动的两个奶子传来一阵渴求,宋瑞往前挺,拽住陈末安头发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背上。
由于男人肩膀宽厚,此时宋瑞已经将他紧紧抱住了,胸前两点朱红悄悄地在与男人肌肤上摩擦,舒缓了不少。
感受女人贴上来的身躯,陈末安抬起她的腿,手从她腿弯穿过,手掌贴在她腰侧,不再需要顾及她会摔落后,身下挺动得更为激烈。
这姿势低头就能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牙齿舌头又啃又吸,最后还将她的乳尖咬住往外拉扯。
宋瑞语调越来越破碎,靠在他胸前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一阵酥麻由腰椎传入脑中,他快到了。
陈末安扣紧了宋瑞,龟头原本还在一下一下的轻凿宫口,此时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松开宫口将龟头卡了进去。瞬间的禁箍让他叫唤了一声,马眼松开,精液喷涌而出,全都落入宫内,涨得宋瑞有了泄意。
她抬头想叫陈末安帮她弄出来,还未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她。
“施主,小心!”
转头一看,一个小和尚举着拿佛珠的手,朝她伸来,陈末安被佛光一照,松手向后遁逃。
一瞬间失去支撑力,宋瑞直直往后倒下,眼前景色快速划过,宋瑞只来得及护住头。
可下一秒,自己砸进一具温热的身躯上,是那个和尚冲过来抱住了她。
可陈末安一走,他的障眼法也随即失效,和尚呆滞地抓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腰,看着她胸前的白兔很有弹性地跳跃着,晃得呼吸都停了。
宋瑞被他扶着坐回窗台,就看到和尚迅速转身,立马,穴口涌出的黏液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
脸上的潮红未褪,又增添了万分羞愧。
宋瑞此时动也不敢动,生怕脚还没落地,那淫乱的证据就将她卖得一干二净。
“施主……寺内禁色,虽说这样有些不妥,但希望施主还是自重些……”
和尚支支吾吾地告诫她一番,手心的佛珠被捏得不轻,想必从未见过这番场景。
宋瑞被说了一句,心底委屈至极,不想被和尚误解,她坐在窗台上,咬住下唇。
“师傅,我也不想如此,可……”
“可我身边,有一只恶鬼,他纠缠我,逼迫我,我无能为力啊……”
心里的委屈随着话语流出来,宋瑞带了哭腔。
“前日我在寺中求了一样宝器,可也奈何不了他,我……”
和尚这才了解,暗道:难怪,远处看着这位女施主一个人坐在窗边,他才来提醒,却不想走近后女施主神色顿变,衣衫不整地将要摔落。
他有心安抚,但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事,只好应和了几句,带她去清洗沐浴。
宋瑞小哭一场,已经缓了过来,只是鼻尖眼底微微还透着些红。
她泡进泉水中,酷热的暑期,夜晚也比较沉闷,因此在泉水中更显得凉快。
轻轻擦拭着胸前陈末安留下的唾液痕迹,宋瑞一直忽视着穴里不断流出的精液。
终于洗到下身,她微微转头不愿看,手指摸上阴唇,小逼立马吐了一口湿滑的淫液。
这份敏感却让宋瑞羞耻感更重,她知道,这具身体被陈末安折腾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住持归期无望,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被陈末安侵犯,一辈子都留在他的阴影下?
越想,越绝望。
手指重重地捅进去,不顾疼痛将属于陈末安的龌龊东西捣出,白浊很快在水里消融,可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迟迟不去。
这边,宋瑞奋力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将白嫩的皮肤搓出片片红斑。
另一边,悟清跪在佛像前,身下的器物却硬挺着。
凑近了才听得到他呢喃着些不清晰的话。
“弟子不敬,佛祖莫怪,阿弥陀佛……”
正是救下宋瑞的小和尚,他从小被遗弃在寺庙门口,住持心善,留下了他,至此十七年,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寺内香客无数,留宿的女施主也绝不止宋瑞一个,可从来不会有人在小和尚面前袒胸露乳,哪怕是被逼迫的。
今夜就叫悟清撞见了宋瑞这竭力隐藏的一幕,抛开佛门规矩,他也不过是一个青春少年,甚至比其他世俗中的少年更懵懂。
或许是宋瑞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了,他回房睡下没多久,就梦到了白皙的胴体。
换作其他男孩,梦醒了懊恼一下就过了,可这在悟清心里,却是打破清规戒律,蔑视佛法的重罪。
那日被悟清撞破后,宋瑞便发现自己常常在寺内偶遇他,也可能以前就常见,只是当初不认识所以没有印象。
自从被陈末安闯入她的生活后,宋瑞睡眠变得特别差,在寺内小和尚们会早起,大部分时候宋瑞会被小和尚扫地时发出的沙沙声吵醒。
悟清主要负责的正是香客们留宿的院子,宋瑞就会看见那张青涩的脸,神情端庄严肃,认认真真地握着扫帚。
轻轻挥动,将几片青翠的落叶以及灰尘扫起,天将晓色扬起的灰尘让院子有种雾蒙蒙的感觉。
每当这时,悟清取簸箕的话就会无意发现她在窗口。
第一天悟清看见她时,眼睛瞬间就瞪大了,随即他又马上垂下头,慌慌张张地将落叶扫走,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起初宋瑞以为是自己站在窗边冷不丁吓到这位小和尚,可好几次他都是这样的作态,让宋瑞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寺内行过淫乱之事,让悟清认为她破了色戒,因此远离她。
可惜宋瑞不知,悟清为她险些破了色戒,却是另一个意思。
当悟清抬头发现雾蒙蒙后面她时,心中惶恐不安,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中,生怕她下一秒就赤裸着身子向他走来。
而陈末安好几日不曾出现,宋瑞想着他被佛光所伤,也许找什么地方休养伤势了。
总算得一时安稳,宋瑞松了口气,这段时间生活被陈末安打乱,幸亏她积蓄还算丰厚,还有卖房的一笔账,能维持最近的开销。
不知道这次他多久才会再找来,宋瑞想着还是得找点事儿干,不能坐吃山空。
于是宋瑞辞行后,和杜敏离开了寺庙。
回去后,宋瑞最终敲定了先去集市上摆个临时摊,再策量之后的工作。
第一天,闹市中人来人往,有不少顾客光临她的小摊。
宋瑞兴奋不已,这是她失业后第一次享受到工作带来的幸福。
第二天,宋瑞准时出现在集市上,一个小女孩很快来到摊位前,好奇又稀罕地看看这个,问问那个。
宋瑞本在认真解答,可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涌出,宋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摊位前的小女孩还在询问着小饰品,陈末安却将手搂上她腰。
他胸膛贴近她的后背,头靠在她肩上,懒懒地问:“乖乖,想我了吗?”
宋瑞想装作听不见,还在艰难地和小女孩推荐着饰品。
突然下身一凉,内裤被陈末安撕开,眼角扫到他把破了的内裤揣进兜里。
“死变态!”
宋瑞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男人指节顺着屁股来回滑动,陈末安好几天没有出来干她了,手下的屁股又白又滑,摸起来有种上瘾地感觉。
宋瑞看不到他享受的模样,小女孩却看见了。
“叔叔,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她好奇地看着陈末安伸进宋瑞裙底的手,脑子里还不太懂男女有别这句话,但她经常会在手机视频里看到一些大哥哥去抱另一个姐姐,妈妈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小女孩本来在看亮晶晶地小饰品,可突然一个身影抱住了店主,抬头一看,那个大叔叔正抱着姐姐,手在姐姐裙底滑动着。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店主姐姐的男朋友。
没想到小女孩会看到陈末安,宋瑞顿时惊讶地转过头,首先想到不要让孩子看到这秽乱的事情。
她抓住陈末安的手,祈求他停下。
陈末安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别这样,别让孩子看到……啊……”
宋瑞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就插了进去。
“别什么?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嫩穴停了几日,此时对异物很是排斥,干涩的通道被粗糙的手指捅进去,一瞬间又疼又涨。宋瑞脚下一软,堪堪扶住面前的摊位桌,才不至于跌倒。
这时,女孩的父母过来了,询问女孩是否挑选到合适的东西,看到宋瑞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便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谁知小女孩抢先答道:“妈妈,爸爸,这位姐姐的男朋友在抱着姐姐呢。”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顿变,她的父母担心宋瑞生气,连连道歉,可小女孩执意说:“真的,他还用手去戳小姐姐的裙子呢。”
宋瑞原本在人前被玩弄已经很害怕了,被她这么说出口脸色煞白。
小女孩父母道着歉把孩子抱走了,路人神色各异,默默地远离她的摊位。
拥挤热闹的夜市,宋瑞身边被空出一块地。
身下逐渐有了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目视睽睽下加到了三根,小穴一边被撑得慌,一边又觉得手指带来的快感远不及性器。
陈末安没让她久等,拉开裤链就挺身而入。
龟头在穴口滑动两下,沾了点黏液,就破开了紧致的穴口,一路往里深入,一点点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由于宋瑞屁股翘挺,陈末安插入大半后就被挡住,他双手握住宋瑞腰侧,摸到微突的盆骨,手掌握紧,就开始重重地撞击。
宋瑞的两瓣屁股被挤扁,鸡巴插得深一些,很快又回弹,鸡巴抽出半截。
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宋瑞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是皮肉相碰发出来的。
她撑着桌边,看见过往的行人面色奇怪。鼻息灼热,脸上也是燥热一片,也许是自己媚态被发现了。
想到这个,她急忙低下头,试图让刘海遮住自己的脸色。
她一低头,背微微弯下,径直把屁股往鸡巴上送去,一下被狠狠戳入,宋瑞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紧接着头皮一疼,陈末安抓着她的辫子迫使她仰头,路人发现她这奇怪的姿态,像极了动作片里的某个经典姿势。
一时间,好些人偷偷拍下了照片,宋瑞没察觉,刚刚那一下又痛又麻,好像子宫都被戳破了一般。
“不要……不要……”
宋瑞轻声祈求着,希望陈末安能放过自己,起码不要这么粗暴。
可陈末安哪里会听她的,与之相反的是,刚刚那一撞瞬间挤压了柱身,让他爽麻了,才缓过来就拽着宋瑞的头发又深深操了进去,可却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
索性他把宋瑞一把抱起,挥手将桌面上的货品扫了下去,把宋瑞放在上面。
宋瑞的摊位忽然乒乒乓乓东西洒落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紧接着他们看到宋瑞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抱着放在桌子上,吓得她们一哄而散。
宋瑞知道自己被暴露在大众眼中,瞬间崩溃。
她猛踹着陈末安,疯了一般怒吼。
可陈末安轻轻松松制住她,随手捡了根发带捆住她的手腕,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掰开了她的大腿。
宋瑞半边身子躺在桌子上,仿佛回到被他第一次侵犯的时候,而这一次,不再是线上直播。
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尾流出,源源不断。
陈末安当着众人的面爽完后再次消失,留下一身不堪的宋瑞怔怔地躺在桌子上,连裙子都没放下来遮住身体。
有些人见她没有动静,以为是死了,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世上不只有一个陈末安,更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凑上来,见她还活着,就搓着手,淫笑着商量些什么。
宋瑞见此情景,也无力反抗,犹如一个破败的玩偶躺在桌面,等待着未曾结束的折磨。
“我报警了,你们再不走开,警察就连你们一块抓走。”
好像黑暗被一束温暖的光笼罩,宋瑞睁眼,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冲过来挡在她面前,很快,不少女人围了过来,替她遮挡污秽。
胸口被掐死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宋瑞突然大喘气,呼吸着新生的氧气。
她们把她抱在怀里,把肩膀借给她,让她放声大哭。
第二天,宋瑞原以为自己的事情会被传到网上,掀起一阵网络风波时,手机里却没有一条消息。
她惴惴不安地去问杜敏,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
可杜敏却说,她是收了摊,自己打车回来的。
宋瑞不可置信,昨晚她是被人搀扶着送到杜敏家门口的,还是杜敏亲自开的门。
看到陈末安又对她耍了些手段,为了击垮她的人生,他可真是辛苦。
“你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相信我的话,往北走,灵音寺的住持在向北而行。他很厉害的,也许能帮你。”
想起昨晚那个女孩扶起自己时告诉自己的话,宋瑞有些分不清真假。
这又是陈末安的手段吗?
思虑再三,宋瑞还是决定再试一次,万一呢?万一这一次就可以成功摆脱陈末安。
就算是他的诡计也无所谓,昨天那样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呢?
决定好后,她跟杜敏辞行。
“啊,为什么又要走了?在这儿住得不开心吗?”
杜敏挽留着,却看见宋瑞眼尾泛红。
“好了好了,瑞瑞想出去玩就去,我不拦你的。”
身体被好友拥抱着,好像躺在温暖的太阳底下,宋瑞也很舍不得杜敏,但是如果再邀她一起,又怕中了陈末安的计,岂不是拉着杜敏一起去送死。
辞别杜敏后,宋瑞坐上了飞往北方的飞机。
夜幕降临,飞机上的旅客昏昏欲睡,宋瑞照常是被陈末安阴冷的气质冷醒的。
一睁眼,男人的吻就落在她的额头。
“你下次出场能不放冷气了吗?无语。”
宋瑞现在见到他就烦,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窗外。
身边的旅客被吵醒,一脸懵地看了看她,见没人说话,又闭眼睡觉。
陈末安原以为昨天的事会让她倍受影响,万万没想到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比平常更有气势了,张口就吐槽他。
“起来。”
陈末安不再计较她的话,将宋瑞从座位上拉起,自己坐了下去。
宋瑞佝偻着背站在他面前,察觉到有人往这边看,她连忙蹲下。
“嗯~乖乖真上道。”
蹲下的角度正好对准陈末安胯下,狭小的空间里宋瑞都能闻到从他下身传来的气味。
陈末安身体前倾,捏住了她下巴,开着威胁性的玩笑。
“好好给我口,不然的话,这一飞机的旅客,可都是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哦。”
宋瑞抬头愤怒地瞪着他,却只听到他胸有成竹地笑,讽刺至极。
犹豫再三,她还是张开了嘴,屈辱地含住了他的鸡巴。
还未苏醒的性器软绵绵的,倒也不难受,宋瑞有点想一口咬下去,让他断子绝孙。
还没付诸行动,额头就被敲打了,她抬眼看着眼前的混蛋,牙齿眼看就要咬合,含着泪还是收起了牙。
陈末安俯视着身前的女人,这个角度可以看里她小巧的鼻子,越过被她含进嘴巴的性器,还可以看见她高耸的胸脯。
她今天穿的是方领,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让人看了性趣高昂。
宋瑞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逐渐变大,满满的顶着喉咙开始抽插,喉管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只想反呕。
马眼渗出几滴液体,擦到舌头上,带来一股咸腥的味道。
柱身很快被泡得湿漉漉的,在口腔里顺滑的出入。宋瑞想起自己以前吃过的冰棍,也是这样冰凉凉的。
但冰棍不会把她嘴角撑到最开,也不会捅到她喉咙深处让她含得如此辛苦。
好几次,陈末安捅得她眉头紧皱,两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大腿。
陈末安这才放开她,正当她疑心陈末安今天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时,“嘶啦”一声,胸口的衣服被他轻轻一扯,就裂开一条缝,黑色内衣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宋瑞咬着牙:“陈末安,你别太过分!”
男人轻轻笑了两声,指背落在她脸颊,顺着缝隙将破碎的衣服别开,露出被内衣包裹着的美景。
手掌探进去,乳尖顶着掌心,带来一丝酥麻感。
“乖乖的胸也是给我操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指甲只是轻轻一刮,结实的内衣竟也断裂开来。
宋瑞感觉胸口一松,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物都被男人撩开,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被暴露出来。
宋瑞偷偷瞥了旁边几位乘客,见他们并不关注这边,偷偷松了口气。
为了不惹怒陈末安,她乖乖听从指示,捧起一对酥胸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轻轻滑动。
柔嫩的乳肉夹着鸡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陈末安俯视着宋瑞,见到每次往前滑动时,龟头总会从中间冲出来,奔着宋瑞的脸而去。
女人羞涩无助的神情搭配上一根兴奋情色的鸡巴,怎么看怎么刺激。
宋瑞动作不快,但是这种轻抚一般的感觉让陈末安很快守不住精关,一股白浊直接喷在宋瑞脸上。
宋瑞躲闪不了,只能急急闭上了眼。
瞬间一股腥味在鼻尖传开,宋瑞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落,触感很恶心。
还未来得及擦,男人下把将她拉过来,按着她的腰就往下坐。
刚射过精的性器还很有精神,犹如第一次来到一般硬生生捅了进去,疼得宋瑞瞬间就喊出了声。
这下,她旁边的几位乘客都扭过头来,看着她。
他们看不到陈末安,只能看到宋瑞衣衫不整,大大方方地将乳房暴露在外,两腿打开,屁股一耸一耸地像在自慰。
宋瑞还没从插入的爽痛中出来,逼穴软弱地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眼角看到有人在往这边看,她下意识转过去查看,又被一个重顶顶出声声呻吟。
正好看见那人震惊地表情,宋瑞心一紧,环顾四周,发现原来附近大部分乘客都发现了她,还有人从裤子中掏出性物,看着她此时的淫态快速撸动着。
被围观的感觉让宋瑞害怕极了,她推搡着身下的男人,却被箍着干得更厉害,鸡巴抵住子宫口,正在大力撞击着,想要撞开那条缝隙。
“乖乖真是骚,被那么多人看兴奋地使劲吃,鸡巴都被你吃得干干净净了。”
陈末安嘴上说着,动作却越来越迅猛,“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浪,都是我教出来的。”
“当然,也只有我能操你,把你往死里操!”
随着动作越来越猛,宋瑞也叫得越来越大声,隔壁的乘客偷偷摸上她的大腿,又嫩又滑,他的裤裆里瞬间鼓起一个帐篷。
宋瑞迷离之间感觉到一双手摸上来,抬眼看去,正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大哥。
他不知何时身子已经往这边靠过来一大半,就跟陈末安的肩挨着肩,但他并不知道陈末安的存在,以为宋瑞在飞机上用假鸡巴自慰。
旁边不少人偷偷望着瞟,大哥也按耐不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起初只敢在她膝盖轻触,见她不反抗,还一脸妩媚地看向自己,手就开始往上滑,逐渐探到她和陈末安交合处。
有裙子的遮掩,大哥没有发现宋瑞其实是坐在一个看不见的男人身上。
他的指端摸到湿润的小逼被一个东西撑开,阴唇绷得紧紧的,被一根假鸡巴塞满,严丝合缝。
如果大哥低头去看,就会发现他所以为的假鸡巴根本不存在。
宋瑞身下的小嘴大张,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媚肉,但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就好像她在被空气操弄一样。
陈末安并不打算让别人也参与进来,他生前就看中了宋瑞,现在做鬼也满心满眼都是对宋瑞的执念。
但是他想看宋瑞更惊慌无措的表情,就像第一次被他进入时一样。
于是他捏着宋瑞的乳头,把怀里的人摁得更紧贴,戏谑地问她。
“乖乖好兴奋,是不是想被他一起操?”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你的身体,一根操逼,一根操屁眼儿,是不是很期待?”
宋瑞哪里听过什么下流话,更别提他所说的这种放荡情事了,只能咬着唇拼命摇头。
“不是,不要说……”
“太深了啊……不要……”
大哥对此毫不知情,听到宋瑞喊太深,反而想再挤一根手指进去,看看那根东西怎么让她这么爽。
嫩穴承受不住,手指的探索让她感受到一丝疼痛。
宋瑞急忙向陈末安求助,哪怕第二天陈末安会消除所有人对这件事的印象,她也并不想从此沉沦,无力自拔。
“陈末安……你快阻止他,快点,我不要。”
穴口已经被挤出一个小小的缝隙,那个大哥揉着她的阴蒂,想要趁她高潮时趁虚而入。
这时候,已经不止一个人想要加入了,他们看宋瑞一直没拒绝那位大哥,好几个男人已经悄悄往她身边来。
陈末安是个沉得住气的,虽然被另一个男人企图分享宋瑞的行为很是不喜。
但宋瑞此时的热情也让他干得更舒服,性器好似钻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泉眼里,被潺潺而下的淫水不断冲洗着。
所以他忍下了这份不喜,他引诱着宋瑞说出他喜欢的话。
“乖乖,我刚刚说,和他一起干你,你身体很兴奋哦。”
“你难道不期待吗?”
宋瑞已经被逼到临界点了,此时身体不断渴求着陈末安能给她个痛快的,心里却被他这话泼了一盆冷水,生怕他等会奸完自己,就甩手走人。
那样的话,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焦急间脑海忽然想起陈末安刚开始说的话。她断断续续地说出陈末安喜欢的话来,引得一阵狂干。
“我不……不给别人,只要你……”
“我只要你。”
陈末安满意了,把她腰臀往下一把按住,龟头用力操紧了宫口,不顾她的感受,开始冲刺。
宋瑞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娇嫩的子宫被凌虐着,又疼又爽,快感堆积如山,随后喷涌而出,她整个人麻痹了一般,媚肉疯狂绞着入侵物,泄出一波清水来。
高潮过后,宋瑞直接昏迷了过去,并不知道在她面前,已经站了不少男人,有些撸动坚挺的欲望,甚至有人已经对着她潮吹的场景也射出了浓浓的精。
陈末安发现她昏迷过去,可身下的媚肉却丝毫不放松,很快他也被绞出了精水,满满当当灌了她一肚。
陈末安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但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宋瑞留在飞机上让人轮奸,他对宋瑞是病态的占有,更像是把她当成一件很合心意的玩意儿。
屏去她的身影后,他就这样把性器塞在她逼里,下了飞机,穿过人群。
路过的人看不见,却闻到一股浓郁的气味,都在偷偷打量着,是不是谁私下在逼里塞了跳蛋,流出这么浓的糜烂气息。
他抱着宋瑞去往预订好的酒店时,宋瑞已经不省人事了。
来到酒店门口,他使了个障眼法,抱着宋瑞办理了入住。
宋瑞睡得昏沉,完全不知道陈末安将她脱了个精光,滑溜溜的身子被他放到床上,也不盖被子。
他的视线犹如一条粘腻缠人的蛇,顺着脸颊将她看到脚底,来来回回地欣赏着她此时妩媚动人的身姿。
一双椒乳在空气中暴露许久,生出一些鸡皮疙瘩。
陈末安伸手去抚摸,想要让她暖和一点,却忘了自己一个恶鬼,身上寒气森森,反而将宋瑞冻得蜷缩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宋瑞的睡颜,思考了一会才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美人的胴体。
美景不在,陈末安很快就觉得有些无趣了。
他想捏一捏宋瑞的脸颊,以前她直播时经常做这个动作,把两颊的肉肉捏住,嘴巴嘟起来,涂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红,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可是往前伸,宋瑞就往后缩起来。
就像一只勾人的小猫,在你面前打着滚露出柔软的肚皮,要引诱你跟它玩儿,你一靠近它就迅速逃跑。
所以陈末安将她一把抓住,哪怕她又抓又咬,也不会轻易放她走。
宋瑞很后悔。
当初怎么没把这混蛋捅个灰飞烟灭?省了自己后面受这么多苦。
此时她被陈末安捆在酒店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扣上一个皮质铁环,身上裹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衣,私密处却空空如也。
陈末安跪在她面前,抬起一条腿在给她穿丝袜,体内的跳蛋低速震动着,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流下。
这两天,她可以说是日日液液都在被干。
自从下飞机,她一醒来就感觉到陈末安在自己体内猛闯。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去清洗,在浴室被干。去吃饭,点个外卖上下齐塞。
高频的性事让宋瑞整个人都被一股媚意包裹,两腮落不下的红,眼波流转,停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引得他人一阵遐想。
突然腿根一阵温热,宋瑞迷离的眼神转过去,看见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陈末安正一点一点的啃吻着大腿内侧。
越吻,她越湿。
甬道里的空虚化成一股股清流潺潺而下,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卷走。
宋瑞看着他头颅埋在自己腿心,咽了咽口水,仍然觉得燥热。
埋头在她身下的陈末安舔了满嘴咸湿,嗅着女人下体散发的阵阵芬芳,只觉得自己下身胀得厉害。
大舌插入甬道,好像变成一柄软剑,突击着甬道里的层层软肉。
可看起来柔弱细嫩的媚肉纠缠起来也丝毫不退让,裹着舌头想要它入得更深。
牙齿划过阴蒂,偶尔带来将到未到的爽感。
宋瑞忘了自己体内还有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当陈末安捏着自己的欲望,顶上穴口时,她扭腰顺从地将那柄重剑吞下。
可没吃到一半,宫口就被另一个硬物狠狠压过,震得子宫都麻了一下。
“呃……啊,跳蛋,跳蛋还没拿出来……”
她抽身想把性器拔出去先,又被陈末安按住狠狠一撞。
“啊~”
两人皆是一声惊叹。
陈末安是撞到跳蛋腰椎一麻,险些把第一泡精水灌了进去。
宋瑞则是被操得太深,宫口开了一半,震动着的跳蛋直接卡在中间,袭击着整个子宫。
“不要,先拿出来……”
宋瑞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还想逃,被男人钉在身下不得动弹。
“真不乖。”
陈末安挑了个角度碾住甬道口,伸手拿了最后一样东西。
是一对乳夹,串着一个银色小铃铛。
宋瑞手脚被束缚,屁股刚挪一点就被捏着胸夹住了乳尖。
痛意让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被干得啪啪作响的身体却倒在床上,任人采撷。
宋瑞忍不住疼,咬着下唇无力地承受着。
男人伸出手掰开她的牙齿,两指插进来在口腔里捣弄,搅得宋瑞无法挣脱,银色液体从嘴角滑落,粘腻缠人。
陈末安撞了几下后,抽身抠出那颗滑溜溜的跳蛋丢到垃圾桶,狠狠撞在宫口上,疼地宋瑞眼泪汪汪的。
牙齿用力咬下,两人耐着疼迎来别样的酥爽,陈末安“嘶”地一声,感觉指节都要被咬断了。
拧着眉撬开她的嘴巴,唇舌相依,厮磨出不少迷惑人心的情动。
宋瑞感觉大脑在缺氧,整个身体都是粉红一片,腰间跟膝盖的淤青更是令人咋舌。
陈末安将她翻过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在淤青的位置又放上了自己的手掌。
好吵。
胸前的铃铛叮铃铃不断的响着,挤进宋瑞耳朵里。
原本思绪混乱的女人被喊了一些理智回来,可很快又被一阵阵的拍打撞碎,整个人溺在欲望里。
逼口含着性器,宫腔也不知何时放弃抵抗,软软的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下身胀得不行。
宋瑞突然很想去厕所,一种强烈的喷泄感让她夹得更紧。
陈末安没拒绝,只是扶起她的上身,就直接以小二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进了厕所。
宋瑞锤着他,他把人往上稳了稳,又插了进去。
小逼绷得发白,又因为主人的隐忍夹得紧紧的。
可终究敌不过男人冲撞,身子有了发泄口,清澈的液体就从那喷涌而下,浇了陈末安一腿。
他也不在意,等宋瑞舒缓过来,开了花洒就将人压在墙壁上,好像要将她钉成一幅画挂起来。
两瓣屁股被撞得跳来跳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清水很快撒下来,冲洗了方才的污秽。
可身子还没擦干,宋瑞又被推回床上,男人抬起她一条腿戳着她的敏感点。
宋瑞失力,手抓床单没抓起来,反而握紧了铁环上扣着的锁链。冰凉凉的,宋瑞抖了一下。
身体里更冰冷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暖得像根火棍,此时已经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了,陈末安一心只想入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最好把自己都吃下去。
酒店的床质量很好,此时宋瑞已经觉得自己就在云边上晃悠悠了,可那张两米的大床只是摇,并不轻易发出声音干扰他们。
很快陈末安急急的喘息了一声,把子孙袋里的东西都交付给了宋瑞,再重重插几下,就拖出了自己的长枪,宣告这一场的结束。
宋瑞呼吸还没平复,起身还想清洗,腿心白浊的体液滚滚而下,淌了一腿。
陈末安拽住了她,又将人压回床上,抬着她的腿。
宋瑞说:“真的不要了……腿都合不拢了的。”
人已经晕乎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话了。
陈末安抬着她的腿,她便放弃挣扎往床上一躺。
陈末安看得想笑,边揉着腿根边把她腿边流出来的东西刮下来,又塞回了小逼里,凉凉的引得宋瑞不断躲。
塞回去之后,他压到宋瑞身上,附在她唇边问:“还要洗澡吗?”
宋瑞踹了他一脚,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虚浮地往浴室去。
陈末安欣赏了一下她别扭的姿态,目光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停留了几秒,就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吓得宋瑞惊叫出口。
他把宋瑞放在花洒下抠弄干净体内的精水后,里里外外认真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就像在洗一颗甜美的葡萄。
过后陈末安把宋瑞放进浴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就说:“为了你着想,我先不当禽兽了。”
宋瑞迷迷糊糊地坐在浴缸里,想起他非要把东西塞进来再抠出去,心里想着:这人有病吧,净做这多余的事。
铁环被取下时,腕上是深深的压痕。
已经到了第二天,陈末安在她身下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意。
原以为是早上迷蒙中情动,可他嗅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他这才发觉,宋瑞一大早裹着被子躲他,是因为他身上太冰了。
他有些烦躁,这说明,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能碰宋瑞。
宋瑞难得放松了下来,感谢姨妈带给她一线生机。
没有了陈末安的纠缠,宋瑞在寻找住持的路上顺利了很多,在贫苦的巷口,在热闹非凡的街头,都有打听到方丈的踪迹。
宋瑞坐在桌子前,记录了今天查到的信息。
陈末安对比不屑一顾,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威胁不了他什么。
两手暧昧的揉捏着因生理期变得饱胀的乳肉,挑逗着宋瑞的神经。
幸好得到了好消息,宋瑞对身下接连不断的反应并不气恼,只是满眼期待有些刺痛他的眼。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她轻轻喘息着,嘴角轻蔑地勾起。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陈末安不开心了,他不懂。
“你就这么恨我吗?”
“明明每一次做爱我都让你爽到了,你真的不喜欢?”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会爱上一个强奸自己的罪犯吗?”
“我被爽到是我生理自然反应,不是因为你。”
看着陈末安神情瞬间落寞起来,宋瑞补了一刀。
“如果换一个男人,他够大够持久,照样可以让我爽到喷水。懂了吗,强奸犯!”
很难评定陈末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他坏透了,他会在她生理期痛到发冷汗时给她贴上暖宝宝,坐在床边为她擦汗。被激怒了也是红着眼甩袖而去,而不是不顾她身体强行玩弄。
说他好,宋瑞摇摇头,一个入室奸杀都能干的出来的人,一个为了爽让她户外露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更别提他口里那些令人作呕的爱了。
某一次陈末安爽到极致时,凑到她耳边深情款款的说:“乖乖,好爱你……我好爱你!”
恶心得宋瑞一脚给他踹了下去,精液在空中落了个空,撒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宋瑞冷冷地看着他隐匿了身影,翻了个白眼将他抛之脑后,把住持出现过的信息重新整理了一下。
从江南古寺到漠河附近,宋瑞是坐了飞机,这位方丈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顿时宋瑞对这位得道名僧生了敬畏之心。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人赞颂的僧人,能不能降了这恶鬼陈末安呢?
夜幕沉沉,几颗星子在上头闪着,陈末安不知何时显了形,站在宋瑞身边看着她写写划划,揣测着这个和尚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
如今这个世道,多的是喝酒吃肉的花和尚,哪能有几个得道僧人,不过是花钱买了个心安。
宋瑞趴在桌面睡了过去,陈末安站了一会,将人抱回床上,掖了被角,隔着被子将人拥入怀中。
宋瑞的祈求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里被上苍听到了。
那天陈末安搂着她站在满天飞雪中,男人一贯的阴冷气息都被雪化后的冰凉覆盖,宋瑞难得没有推开这个略显亲密的拥抱。
这时一个穿着灰蓝色袈裟的和尚经过,宋瑞原本没有看见他,陈末安的身躯将她掩了个彻底。
可那个和尚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无视着陈末安的不满,温温和和地开了口。
“施主,阴人有阴路,你与他常伴,并非好事。”
宋瑞这才发觉身旁有人,抬头望去,是一个眉目轮廓很深的和尚,周身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
她心里突突地跳,仿佛有预感一般。
还未开口,陈末安恼怒地拽着她想要遁如虚空,和尚伸手拉了拉她,宋瑞就被两人齐齐扯住。
见不是宋瑞情愿的,和尚皱眉。
拿下脖子上的佛珠往陈末安手上一打,便听见滋滋的声音响起。宋瑞扭头一看,陈末安手臂被灼出一块焦黑。
陈末安铁青着脸独自逃走,留宋瑞与和尚面面相觑。
宋瑞见陈末安受挫,心里高兴,朝和尚拜了拜。
“感谢师傅救命之恩,还不知道师傅法号,失敬了。”
和尚却皱着眉,看着宋瑞眉目间萦绕的腥臭黑气。
“贫僧慧朗,施主无需客气。”
慧朗?
宋瑞一听,却发现眼前人正是自己寻寻觅觅许久的名僧,当即跪地求救。
周围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对奇怪的组合,住持将宋瑞带回自己住所,佛珠加持,可保她暂时不被邪祟近身。
宋瑞对慧朗拜了又拜,感激不尽。
可慧朗迟迟为将问题根本说出,直到宋瑞问:“住持可知,如何驱逐这恶鬼,叫他灰飞烟灭?”
慧朗深邃的眼眸看了她很久,宋瑞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这样的名僧也不能救她于水火?
一片死寂后,慧朗双手合十向她致歉。
“施主,说来冒犯。”
“方才我查探后发现,那阴人是附着于你体内而存,借日日交欢而生,你可记得与他相伴多少时日?”
宋瑞想了想,有小半年了。
紧接着慧朗又说:“月亏则阴盛阳衰,交合中阴气滋养,已经使那阴人稳存于你体内。要拔除……”
“除非阳气灌溉,浇灭他的执念。”
最后一句宋瑞似懂非懂,但听起来让她有种雾蒙蒙的窒息感。
“就是说,我得再找个人,和他做,才能摆脱这个鬼魂?”
宋瑞的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却看见慧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气氛陷入另一种沉默里。
宋瑞深深呼吸,才开口问。
“那请问,这找的另一个人,有何要求?”
“阳时生,若能赶上阳时交合,成功率会更高。”
宋瑞还没问,如何算是阳时生人,慧朗又说:“贫僧冒犯,阳时生人极少,贫僧是其中之一。”
宋瑞有点怀疑,这个住持是不是也是陈末安幻化出来捉弄她的了。
一个和尚竟然主动说,他是适合与自己交合的人,而这一切是为了祛除她体内纠缠的恶鬼。
“一盏茶后,即是难得的阴阳交替之事时。”
这个和尚是假的!
宋瑞内心咆哮着,面前的震惊一览无余。
十分钟后,她躺在慧朗的床上,将红唇凑近他。
不管是真是假,陈末安被他打跑了是她亲眼所见。自己孤身一人大老远跑来北方,不就是为了让陈末安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吗?
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就感叹她时运不济吧。
慧朗虽然是提出交合的那个,可实际上他的是被动着承受宋瑞的包裹。
第一次,闻名于世的住持额头爆起青筋,只为忍下层层快意。
宋瑞也不敢看他,双手虚扶着他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穴如此紧涩难入,龟头好家伙从阴唇边滑过,带来一阵阵的痒。
她抿紧了唇。
“师傅,冒犯了。”
话音刚落,慧朗就感觉性物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握着,逼得他轻吸了一口气,下身又胀大几分。
接着,龟头被两瓣阴唇含上,慢慢地,被紧致的逼穴吞了进去。
整个柱身第一次来到这样温软舒服的地方,精囊兴奋地就要在此吐出一切,被慧朗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宋瑞在陈末安面前没少自己动,可眼前人已不再是那个放荡的恶鬼,她不由得紧张万分,连摆臀吞吐都收敛了不少。
慧朗如果不是个和尚,那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性伴侣。
看出她体力不支,慧朗温柔的问要不要换个方便的姿势,两人轻轻分离,宋瑞就躺在了他身下。
性物温柔地挺入,没有一丝疼痛,这点是陈末安远不能及的。
慧朗很小心地避开宋瑞的耳朵,尽量让两人的呼吸不要纠缠得太深,气氛不要太暧昧。
可名僧也不懂,鱼水交欢怎么避得了亲热。
宋瑞被他碾过敏感点,绷着小腹呻吟出声,接着就羞得小脸通红。
慧朗被眼前所见俘获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下又一下,重且温和的撞向那一处,会让宋瑞发出情不自禁的媚叫的地方。
龟头顶上了子宫口,没敲两下门,宫门打开,热情地把远道来的客人迎了进去。
宋瑞忍不住哭了。
她边哭边道歉,有不再掩藏的痛苦和崩溃。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羞耻的,我知……不要嫌弃我……”
慧朗有些软化的心瞬间清醒过来,但他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轻轻地说:“施主不应该被邪祟所困,从今往后,施主是自由身。”
说着,慧朗感觉腰间酥麻不已,很快席卷到脑海中。他用性物撞着宫腔,撞出宋瑞低低的抽泣声。
一股浓郁的白浆灌了进去,宋瑞听到陈末安的惨叫,很快噗呲一声,宛如一颗火苗被泼了水,熄灭了。
慧朗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替宋瑞盖了被子,袈裟裹住情欲,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一下被拉远。
宋瑞看着他远远的做了个合十礼,将房间留给自己,就出门等候了。
她简单清理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慧朗喊了进来。
慧朗刚刚在门外,把一个佛珠串在了简单的红绳上,红绳末端还坠着一个透明珠子,经常是缕缕红丝。
仔细一问,竟是慧朗的血。
他说,阳时生人,能避邪祟。
近日虽说是为了替她驱邪,却也是冒犯。作为赔罪,只能奉上一个简单的礼物,保她平安即可。
宋瑞不知道,慧朗为了救自己,破了大戒。
慧朗没有说,她也不懂。
出了门发现,雪后竟然升起了一轮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