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体里的热量源源不断包裹着顾妤,被窝渐渐暖和了,手脚也没那么冰凉,尤其是小肚子不疼了,顾妤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渐渐睡得安稳。
顾宣见她眉宇舒展,一只手依旧塞进被子里给她暖被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和衣而眠。
这个法子有效极了,一连七天,顾宣都在顾妤的房里渡过。
月事结束后,顾妤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她七天前带回来的五花肉一部分被哥哥做了,另一些挂在灶前风干腊肉。
不得已,顾妤又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些板油回来,山下种着竹子,砍两个竹筒,一天的时间才做了四十块肥皂,用油纸抱起来,放了两块在洗手池旁。
下午,顾宣回来后,看到了这块圆形的乳白色物体,拿起来入手胶质不粘滑:“这是何物?”
顾妤:“是香皂,我做的,哥哥,我想这去镇上租个铺子,绣帕子和卖香皂,你觉得怎么样?”
顾宣倒不是不赞同妹妹去做生意,而是小妹年纪太小,恐怕被人骗,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是家里没银钱了?”
眼看着哥哥走进屋里,顾妤追上去道:“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家里总得有个进项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赚钱挺好玩的”
“就是香皂的定价还不确定,猪肉每斤七文钱,我做的香皂两块卖半两银子都算是特高价了,更何况大家又不勤洗手,周边的村里人不会买这么昂贵的东西,市场价格可能会更低”
就在顾妤烦心时,顾宣从柜子里取出十两银子交给顾妤,摸摸她的头:“是我思虑不周,没告诉你,这是哥哥抄书所得,哥哥再努力一些,咱们家会好起来的”
顾妤捏着手里沉重的银子:“哥哥抄书很幸苦吧”
她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顾宣一身青衣长衫,长发束在脑袋上仅用一根同色的发带束缚住,少年长身玉立,气质温和,五官分明的容颜有些轻减,微微一笑,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儒家小生。
“不幸苦,小妤,哥哥会照顾好你,承担起养家重任,你放心,哥哥必定高中,给你挑选一位如意夫婿,定让你后半生都平安顺遂”
顾妤眉眼弯成星星:“哥,你真好”
殊不知,三年后的顾宣恨不得重生归来掐死现在放出狂言的自己。
次日,顾宣上学时,带了香皂洗手,泡沫细腻,亲润舒适,触感顺滑,重要的是还洗的很干净,比皂角好用的多。
一旁的同窗看到了,借去试试,不大会儿功夫,就传遍了学校,还引来好几个学子过来询问购买。
这几个同窗家里达官显贵,都是不差钱的主儿,顾宣见受人追捧,便提价到了一两银子一个。
下午哥哥回来了一趟,将三十八块香皂拿走,带回来四十五两银子,多的是预订的。
随后又有个富商的公子也在书院读书看中了香皂的商机,出钱买断配方,被哥哥提价到了一千两。
直到交易成功,两方签订了契约。
一千两银子到账之后,顾妤惊呆了:“哥,我发现你好会做生意啊”
顾宣笑道:“是小妹的方子好,我不过是奇货可居而已”
有了压箱底的钱后,顾妤也没了经济危机,闲来无事便开始捯饬起来,去成衣铺买了两身新衣,又买了轻灵的耳环,杏黄的银簪子,在屋里打扮。
顾宣下学回家,却见顾妤像个蝴蝶一样飞奔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新衣裳,新形象,少女挽起了发髻,亭亭玉立,小荷才露尖尖角,正是风姿动人的时候。
“哥,我好看吗?”在现代顾妤最好的年纪剃光了头发,躺在病床上等死,而现在最美好的青春再来一遍,她恨不得将所有没有体会过的东西都尝试一遍。
顾宣只见小妤身着藕色的衣裙,身形纤细,脸蛋在这一年里捂白了些,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从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变成了出水芙蓉的小美女,还真有些错愕。
“轻灵飘逸,姿容动人,小妹自然是好看的”
只是这张脸既不像母亲,也和他没有半分相似,顾宣心底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后说起了其他。
顾妤长得好,虽然皮肤不是很白,但胜在五官精致,经历过现代审美的轰炸,穿衣打扮也会给自己最好的,她想过去和古代女生交朋友,主动和村里人聊天,但是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一些年轻男性的热切目光注视。
这让本来就有些内向和不善交谈的她很不舒服,村里的女孩子她们接受的思想是嫁人生子,那些妇人口口声声都是以生儿子为荣,有时候根本谈不到一起去。
顾妤试了三次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时间飞逝,三年的孝期已满,顾宣今年打算参加县试,已经跟书院的夫子请了假。
顾妤在古代适应的还行,主要是她本来性格就宅,不太爱和别人交际,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娱自乐也不孤单,唯一难受的就是,每个月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
去镇上看了好几个大夫,甚至顾宣还在书院里请了一个大夫,开了几贴药,喝了总不见好。
以至于每个月的那几天,总要哥哥暖肚子。
清晨,雨雾蒙蒙,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小雨落在院子里。
偏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头身穿中衣的少年半侧着身体,露出款阔的肩背,披散的长发与另一缕细软的墨发纠缠在一起。
门口的缝隙处阵阵冷风吹来,半道少年的身躯,将怀中的娇女遮挡的严严实实。
被雨声吵醒的顾妤,嘤嘤两声,从被窝里探出白皙的胳膊,伸了个拦腰,触及到空气中的冷气后,快速的又将胳膊重新塞回被窝里。
顾宣的意识渐渐清明:“该起了”
“哥,外面下雨了,今日不能动身回家,好困,我再睡一会儿”顾妤偏头撒了个娇,在哥哥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就在少女侧头的一瞬,顾宣的唇瓣落在少女的额头上,顾宣微怔,垂头见她修长的睫毛,淡粉色的唇瓣,怀中抱着娇软的身躯,隐隐闻到清淡的处子体香,单手握住被窝下盈盈一握的腰肢。
“嗯~,哥,别动”顾妤睡觉粘人的紧,枕在哥哥的肩膀上,沉沉睡去,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咽喉处。
少女不经意间的撩拨,顾宣数年平静的心湖起了一层层涟漪,快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一声哥,少年的的身体须臾起了异样,心脏似乎跳漏了两拍。
少年的体温渐渐升高,过了十分钟后,少女大概是嫌热,又侧过脑袋,顾宣猛地反应过来,起身下床,轻轻打开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中。
早饭熬的稀粥,热了包子,饭桌上顾妤觉得哥哥奇怪,总是回避她的目光。
“哥,你怎么了?”
顾宣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去温习功课”
留下顾妤摸不着头脑,三年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私塾已经交不了你了,对县试考秀才很有把握的?
因为要返回原籍考试,顾宣提前一个月请假,现在即便是下雨,时间上宽裕,顾妤将要带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番。
晚上,少年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梦中,暖烛闪烁,大床上,顾宣抱着妹妹,小妤侧躺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身下的衣衫半褪,露出半抹如同酥面团儿似的浑圆,她像只小猫儿似的直哼唧往怀里钻。
他伸出手抱着她安慰,却见单手揽过腰肢,少女胸前的布料不经意间被扯开,露出两抹娇花细蕊,少年的呼吸徒然沉重起来,他抱着软弱无骨的娇人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掠过天鹅颈,往下直到凑到那多花蕊前,微微张嘴,含住了胸前,这朵娇花。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第二天雨停了,第三天动身。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
马车封秘的空间里,少女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翼中钻,顾宣想到连着三天做的春梦,如今梦境的女子就在面前,羞耻加自责,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并无逃避小妹,只是县试将近,我得用功读书”
“好吧”顾妤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回到景川镇后,兄妹两个祭拜了顾母,又收拾了屋里的灰尘,顾宣便拿着籍贯去找昔日私塾先生做保。
经历过漫长的县试,府试和院考后,名单下来了,两名衙役前来报喜“恭喜顾家,贺喜顾家,令兄参与宋元二十八年泸州景川镇县试第一”
顾妤当场笑出了声,哥哥好厉害,随后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两名报喜的差爷。
顾宣高中后,拜见了县官老爷,又谢了私塾先生,与昔日同窗交流了半个时辰,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
“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妤亲热的迎了上去:“怎么一身酒味,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顾宣虚虚靠在她身上,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头,心道:“我想吃你,给吃吗?”
但也终归是想想罢了。
顾妤将他扶进房间:“哥你先躺着,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
却见顾宣单手抓住少女,手腕用力,少女就翻了身,直接半躺在了少年的身上。
顾妤抬起头,凑近了能闻到哥哥身上的松香味道,她是个细腻敏感的女子,但对于家人却十分的纵容:“哥,怎么了?”
大床上的青年倚靠在床上,身上躺着一个懵懂的少女,两个人紧贴着对方。
顾宣一只手稳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后脑:“哥哥在你心里怎么样?”
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少年脑袋里的那根弦,即便是他不能对她表露心意,但他只是借着酒劲儿想知道在她心里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顾妤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此刻她明显察觉到哥哥有些粘人,好像挺脆弱,就像是失恋了的状态,也没见哥哥平时和那个女子走得近。
顾妤虽然疑惑,但还是认真回答道:“哥哥品貌非凡,英俊潇洒,清新俊逸,足智多谋,待我极好,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少女永远都不知道,在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身下的少年有多开心,有多伤心,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低下头,就可以堵住那张殷弘的唇瓣,一亲芳泽,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嗯,那就好,哥哥没事,夜已经深了,小妹回屋睡吧”
顾宣放开手中的娇女,看着她离开,自己的手还维持着半抱的状态,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一身大红喜袍,凤冠霞披走向他,多美好的梦,现实里的少年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第二天,顾宣恢复了平常那样,他对待小妤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克己守礼,没有任何的出格行为,他们去祭拜了母亲,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半个月后,他们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又回到了这个书院山脚下住了三年的农家小院。
顾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哥哥好像很排斥她的靠近,虽然他的表情和行为都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是她就是敏锐的察觉到哥哥和她之间有了秘密。
这日,顾妤烙了葱油饼给哥哥送来,书院门口,一个富家公子走过,只一眼就呆立在原地:“好一个轻柔似水,灵气逼人的女孩”
“这位姑娘,敢问你来学院是找人吗?我是书院的学生,可以帮你”陈帆手中的折扇打开,还摆了一个看起来很风流倜傥的姿势。
“谢谢,已经有人通知我哥了”这人的眼神太过露骨,顾妤不想理他。
陈帆顿时笑了:“原来是找哥哥啊,不知姑娘的哥哥是?”
“她哥是我”顾宣从书院出来,就见小妹被这个花花公子缠上,当即走过去,人高马大的身躯直接挡在两人中间,眼神微冷。
顾妤将篮子塞进他手里:“我来给你送饼,哥,我走了”
顾宣目送她的背影离去,眼神暗沉,陈帆却将手伸向了篮子:“原来是顾兄,妹妹做的饼子,给我也尝尝”
顾宣薄唇微启,显然清楚这位同窗纨绔公子的尿性:“我小妹容不得你染指,滚——”
陈帆叹了口气,哼着曲子回了书院,他不就是风流了一点嘛,他这不叫花心,只是想给所有女孩一个家,顾兄也太让人难过了。
次年,顾宣和同窗一起前往府州参加秋闱,考得举人榜第二名。
小院里,顾妤拔掉菜园子里的一棵杂草,这一年里,兄妹两的关系有些僵硬。
但她还是记挂着哥哥的考试,直到报喜的人前来,顾妤终于放下心来,又骄傲又自豪,哥哥可真厉害。
到了晚上,夜风微凉,顾妤坐在窗边看月亮,只听到房门打开,一道身影踉跄的走进院中。
顾妤从屋里出来,面带微笑奔向他:“哥,你回来了”
上一回是假醉,这一回却是参加了鹿鸣宴喝了一场,散席后又被起哄着去了一趟翠雨轩,几个同窗放浪形骸,红灯帐暖,而他却在喝了一杯酒之后,厌烦不已,直接出了青楼,坐上马车回家。
或许是见到了这个相思入骨娇人,他的一颗心才放回原处,又或许是在翠雨轩饮的那杯酒中增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催情药,少年醉酒之后双眼迷醉,直接将少女抱入怀中,嗓音低沉又动情“小妤~”
顾宣抱的很紧,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小妤,我好想你”
顾妤原本因为他的冷漠而不悦,现在倒是因为他的想念而软了心肠,回抱住这人:“哥哥,我也想你了”
月色下,少女的身影朦胧,顾宣回来的时候尚有两分清醒,现在抱着心心念念的娇人儿,还以为自己到了梦中。
顾宣痴恋的看着她白皙泛红的小脸,扣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那里的细软,另一只手半握住她的耳垂,光洁细嫩。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顾妤耳根发热,推搡了两下,哥哥抱的更紧。
现实里有多压抑,梦里就有多放肆。
顾宣低下头贴在顾妤的唇瓣,倾吐出了全部的真心:“小妤,我心悦你”
酒气袭来,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四个字,顾妤呆立在原地,迎上他的视线,哑声道:“哥,哥哥”
顾宣听着她娇软又沙哑的语调,眼神落在她轻颤的朦胧眼珠上,视线下移,落在那正在轻轻开合的唇瓣上,带着一层水润,泛着柔软的浅淡红色。
少年的目光渐沉,心浮难耐。
“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顾妤咕嘟了一声,心绪杂乱,便扯着人回屋,她再好好想想。
却不料刚将人放在床上,却见少年一个翻身,将她稳稳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抬起洁白的下巴,少年低头,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继而贴上了那张从进院起就觊觎的殷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口中的拒绝,唇上细软香滑的触感,比他梦中所想的还要香甜,少年的喉间发出舒适的低叹。
顾妤脑子一片混沌,唇瓣上细密的啃咬,下巴处的轻抚,腰间扣着的大手,脸颊上少年温热的鼻息,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反应过来,顾妤轻轻的推搡,可身上的少年太重,她只能轻微的摇晃脑袋:“唔,哥,你别——,不”
身下少女的挣扎,让原本想要浅尝辄止的顾宣,改了主意,原本简单的四唇相贴,变成了互相摩擦,他吸允着唇瓣,尝试着伸出舌头,在那片唇瓣上扫过,带着细腻的甜味。
她向来爱吃甜食,少女唇瓣微合,呼吸急促:“哥,你清醒一点”
顾宣就着空挡,张嘴含住了那两张唇瓣,舌头探索进蜜罐中探索,直到寻到了另一个蜜舌,这才勾着她纠缠起来,下巴的手捏住了小巧的耳垂,轻揉抚弄,身体的躁动,一点点强烈。
顾妤向来敏感,被身上人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便夺去了三分理智,耳畔被揉捏着,俏脸微红,她抬眼,一眼就陷入那双深邃的眼窝里,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少年欲色渐浓,深情款款:“小妤,我把命都给你,爱我,好不好?”
向来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顾妤神色动容,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哀求又痛苦的眼神,她放在他胸口的挣扎,慢慢挪到他的肩膀:“哥~”
似是察觉到少女软化的态度,顾宣一手握住她的半张侧脸,动容的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手指摩擦着半张细腻的小脸,听着她软绵绵的嗓音,大拇指抚摸着开阖的粉嫩唇瓣,情动的厉害。
下巴复又被勾起,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浅淡的松香味,四唇相贴,原本温柔的摩擦,忽而急切起来,舌尖一勾,便引得蜜舌共舞。
顾妤被亲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张嘴想要吸气,却被这人更激烈的索取,原本扣在腰间的大手,寻摸到了一处缝隙,钻了进去,大手顺着细腻的腰肢滑动,不知道寻到了衣服袋子,轻轻一勾,便隔着外衣解了内衣带子。
常年握笔,带着茧子的手,顺着细腻的皮肤,摸上了那一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笼包,不大不小,刚好握在上心,轻抚揉捏,不知寻到了什么趣儿,两指夹住那最中心的细蕊一紧一缩,小笼包晃悠了两下,又被大手捏住。
胸前被人这般亵玩,就是个木头也感知到了,顾妤伸手隔着外衣想要阻止他,却不料手刚放上去,却被少年的另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
顾宣从唇角吻到了耳畔,嗓音低沉,急切中又带着难耐:“小妤,哥哥想要你,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顾妤脸刷的一下红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怎么办?我,不懂”
顾宣却扯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胯间挺立的部位:“哥哥教你”
细腻的小手突然握上了一个粗壮滚烫的硬棍子,再无知的人都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了,顾妤手紧了一下,脸色爆红,羞涩的厉害,心跳砰砰砰。
顾宣下身如铁,突然被小手紧握,那一瞬间的刺激和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舌尖拨弄着少女的耳垂,左手握着细软的小笼包,右手覆上那双纤细的小手,带着她给自己套弄。
耳涡被他用舌尖舔舐,听着他有节奏的低喘,好像戳中了某个敏感点,胸前的大手揉搓着都仿佛点起了火焰,少女只觉得一点痒意传来,下身溢出一点湿润,这种感觉来的太过陌生,太过汹涌,少女不由的合并了双腿。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声低吼,在女子的手中发泄了出来,顾妤的脸已经红的不能看了。
少年停顿了十分钟后继续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肌肤,顾妤却因为刺激太过,再加上困意袭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夜色渐深,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而眠,少年哪怕醉到深处,也记得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给她盖上杯子,阖上的眼睛。
次日清晨,床上依偎的一对碧人,少女侧躺在床上,蜷缩成虾状,身后的少年紧紧抱着她,也呈现虾状,两个人亲密无间。
顾妤睁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哥哥少年爱慕之人居然是她,昨夜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她最开始的抗拒挣扎,到后来躺平享受。
这,先不说哥哥对她的感情如何,就论,她对哥哥的感情顿时也复杂起来。
就在顾妤想要偷偷离开时,刚挪动了一下身体,腰间挂了一夜的大手下意识向上的寻摸到了胸前,还顺势捏了两下。
耳畔的呼吸减重,哥哥要醒了,顾妤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直接闭上眼睛,装鸵鸟。
顾宣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发觉满床凌乱,自己和小妹躺着的姿势不对,单手触及到掌下那抹细软,忍不住流连了两圈,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复苏,想到他哀求着小妹给他自慰,揉捏的力道忍不住变大。
就在顾宣暗恼酒醉害人,他日后要和妹妹如何相处之际,余光中却看到小妹的睫毛微颤。
她醒着!
顾宣想到昨晚的表白,他原本想要离小妹远一些,这样就不会有妄念,可逃离的越远,就越是想念,就越是相思刻骨,事已至此,他不会允许她逃离。
少年半支起身体,贴近了身前这副娇躯,一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头吻上她的天鹅颈,一下又一下,仿佛虔诚的膜拜。
唇瓣来到了耳畔,深情又偏执“小妤,我爱你,不止有爱,还有欲,男人对女人的欲”
顾妤睫毛重重的颤抖了几下,还是装着不醒。
顾宣乐的她装鸵鸟,一直以来心里最沉重的心事被暴露出来,他此刻无比的轻松,又无比的肆意,目光凝视着那张小脸,大手掀开被子,指尖轻勾起外衣带子,解开那层包装袋。
却忘了昨晚内衣早就被他解了,外衣滑落,露出雪白的娇躯,上面的两抹娇花酥蕊,颤颤巍巍的暴漏在空气中,如此美景,少年只一眼便重了呼吸。
修长的手指从脸颊,脖颈滑落,落在胸口,一点点勾到了那雪山顶尖,两指捏住那顶尖打着转儿,见她仍是没反应,少年明明做着勾魂夺魄的事,笑容却清朗如风。
他低下头,亲了唇瓣,又顺下脖颈,来到了胸前,略作停留之后,毫不犹豫的含住了这抹娇蕊,唇瓣微启,舌尖挑拨,另一只手不忘冷落另一只娇蕊。
吸,含,波,抿,足足十分钟,热浪来的突然,少女的表情渐渐变得难耐,身上仿佛起了火,胸口处的异样直通小腹,那个羞羞的地方又发痒起来,甜水浸湿了亵裤。
少年的手忍不住探索新的领地,指尖湿润,他身形微顿。
顾宣的双唇渐渐的从雪山上滑落,从少女的肚皮往下,余光中看到身侧的纤细嫩手紧抓着床单,她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小妤,让我来给你快乐,好不好?”
少年的眼神变得坚定,轻轻扯下她的裙子,少女的亵裤带着微微湿润,唇瓣来到这处洁白光滑的处女地,粉红色的花瓣闭合在一起,包裹着里面的美景,散发着极其香甜的气味,
顾妤没想到他竟然做到这一步,双腿都在颤抖。
顾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腹,垂头,含住了花瓣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一点点舔弄,像喝水一样,时不时的亲一亲花瓣,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都被他尽数吞掉。
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顾妤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顾宣张大嘴,伸展出舌头,从下往上,直接将整个花瓣包裹住,舌头涌动,粗粝的舌苔摩擦着花穴,整张嘴都在发力,喉咙用力吸允,仿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啊——”
顾妤再也憋不住嗓音,叫出声音,颤抖着在顾宣口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