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后入、女上(1 / 1)

什么东西……她被弄得难受,半梦半醒地呜咽了声,挣扎着想到挪开,可箍在腰际的大手猛地一收,那冰冷魁梧粗的巨物便破开花穴,重重顶了进去。“啊!”司栀惊呼,终于清醒了过来。“早啊,小骗子。”晏青语气轻松,舒爽的喘了口气,只觉神魂都要被紧致的花穴吸走,他掐着司栀的细腰,慢慢抽离了点,然后再一次凶狠撞入!“嗯……你……怎么……呜啊……”“我救了你一命,难道不该以身相报?”一下,又一下。紧闭的蚌肉终于抵不过他强势有力的攻击,颤巍巍地松软了。冰冷魁梧的巨物刚一探头,便开始欢欣热烈地吸吮着,鬼是没有体温的,冷冰冰的碾过,身体自发抽颤,夹得他都有些受不了,只能逐渐收紧捏着她腰的手。窗外雨声始终未歇,屋内的水声淅沥和肉体拍打声亦经久不衰。……司栀已经被他操弄得汁淋横飞,瘦白的身体泛着粉,色泽透着未被玷污的纯净,晏青控制不住啃咬着,蹂躏着,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自己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青紫,像在昭示她是他的所有物,晏青托着司栀软白的臀,指尖陷在雪糯绵滑的触感里,让他克制不住地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半坐了起来,臂间运力,将司栀微微抬高了些,紧咬着他的花穴淅沥沥的像是发了洪,依依不舍的吸着他,好像舍不得他离开。晏青深吸了口气,“厉害啊,小骗子,夹得真紧……”“闭嘴,哈啊……快点……”她被他调动起了魅魔的本能,身体诚实地追求的欲望。要不是之前被凌灵璇伤的太深,也不至于这么渴精。她嫌弃晏青磨磨蹭蹭,将他的手扒拉开,藉由自身的重量落下来,肿胀的巨物好像进入到不得了的地方,司栀浑身都在颤抖,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欢愉冲击了她的神智,让她直接攀上高潮了。湿淋淋的蜜液浇在他的冠头上,柔软花径剧烈痉挛,绞得晏青都差点交代了出来。晏青咬着牙,狠狠顶了她几记,司栀还沉浸在极具的快感中,哪还受得住他这般玩弄,“唔嗯……不、不要……啊!不行……”“果然是小骗子,明明行的很。”晏青舔去她眼角落下的晶莹泪珠,身体就自发吸收了先天灵体的力量。真是奇怪,古籍只说与先天灵体双修可增长修为,没说吞下她的泪水也有用啊。若是普通的先天灵体自然不会这样,可司栀本是魅魔,只要是从她身上流下来的,皆带着充沛之力,供人吸收变强。

司栀整个身体都是软的,无力趴伏在晏青怀里,头倚在他的肩窝,急促潮湿的吐息喷薄,晏青喉结微动,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唇齿被轻易顶开,晏青缠上司栀的软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你好甜,好香……”他声音含糊,激烈的唇舌交缠让司栀的舌头都开始钝痛,晏青低低笑着,又顶了她几下,“……好像还能再深一点。”“嗯……每次顶到你这里,你总会把我咬得很紧。”“是不是很舒服?”……浸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司栀光是听着都觉得浑身战栗,更别提他还次次捣在她最难挨的那点。每次的拔出,司栀都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下意识拉高身体,逃避完全被撑开、被贯穿的恐惧。可他每次重重捅入,冰冷魁梧的性器又会将花穴填得满满当当,饱胀的冠头直抵花心,激得软烂花径疯狂蠕动,按揉得性器几乎变形。“嘶……别乱动!”晏青轻吸了口气,撞击的力度逐渐加大。强烈的刺激使得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司栀手指弯曲,圆润的指甲深嵌入他紧实有力的肌肉中,“啊!等、嗯、啊、这样、顶的话、啊……!”晏青惊叹:“这么快?怎么比上次还敏感?”他稍微将她抬起了点,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两人的相连处流下,她那口穴也被捣得艳红娇媚,晏青喉结微动,忽然松手,司栀这一下直接坐到了底。“啊!”她爽得眼泪簌簌滚落,视线无法对焦,整个人被他顶撞得摇摇晃晃,无法闭阖的嘴角流下的口涎,晏青忍不住用拇指捅入,模拟着身下交合的动作捣弄着她软红的小舌。她毫无反抗,甚至还很乖顺地舔弄着他手指,穴口也下意识地缩紧,冠沟滚过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晏青忍耐不住地摆动着劲痩的腰胯,重重撞击着早已被捏的通红一片的臀肉。“不、不行、太、刺激了……呜、啊、嗯啊……”过载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要逃避,可这方寸之间又能逃到哪去,晏青将她脱力的长腿捞起,扣在腰边,可她被撞得太狠,实在无力勾缠,洁白的小腿被顶弄得一颤一颤。“嗯,好紧、要、出来了……”晏青一声低喘,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理智也逼近溃散边缘,几乎能看到眼底涌动的迷醉。魁梧的性器狠狠擦过痉挛绞紧的柔软媚肉,炸开的快感让她腿根发颤,脚趾也跟着蜷曲,大蓬蜜液喷涌而出。原本就紧致的媚肉已绷到极致,令撞进深处的性器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花径不规则的抽搐,最敏感的地方被挤压、绞紧,晏青又猛顶了几十下,终于松了精关。“呃。”冰冷的白浊喷洒在媚肉深处,精纯的鬼气引发一阵阵饱足的晕眩,但冠头还在持续吐出一口口白灼,彻底填满之后缓慢溢出,划过臀部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好多……”她吃的满足,柔软的花径仿佛变成一张张的小嘴嘬食着,刺激着刚攀上巅峰的疲软性器,慢慢的,它又振奋起来,甚至比方才更有精神。“你怎么……”司栀被他强悍的体力吓到了,不禁往后退去,晏青面上挂着散漫的笑,却是步步紧逼,直到将她抵在墙壁上,再无法后退,那昂扬魁梧之物才重新破开已被操弄得软烂的穴口,寸寸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