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高手(1 / 1)

“嗯,苏冷……苏冷!”他左右摇着脑袋唤着,小腹一阵火热,脚趾蜷了又松,“我……我难受!”他渴望地看着她身下发红的坚y,想要动手00,却发现双手也被绑在床柱上,此刻他正呈现一个“土”字。

苏冷不愧是tia0q1ng高手,三两下再次将他送入ga0cha0,见他涎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才缓缓收回手,牵出一手银丝。

尹楠羞得失声痛哭,为什么和她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羞耻,为什么他会羞耻得yu生yi,情难自已!

苏冷一张俊朗素净如玉的脸上闪过邪魅,在尹楠不可思议的瞪视下,低头伸出舌头,轻轻t1an了一下手上的东西。

“不要!”他臊红了脸,想要制止。

苏冷皱眉,“你也想要?”

面前nv人太过邪魅诱惑,尹楠艰难地吞咽一下,强忍悸动,反应过来立马摇头。

糊上yshui的手却已经送到在眼前,她的声音冷极,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t1ang净。”

“不!”话未说完,她就y生生将指头塞进他的嘴巴之中,深入喉咙,险些令他g呕出声。

好半天,嗅着她身上g净清爽的气息,他才自暴自弃地伸出红yanyan小舌,迷情地t1an着她的手指,口水混着吞咽声,令人口g舌燥。

在他下身极其空虚的时候,苏冷挑逗着他x前的小红豆,小红豆受惊地站了起来,苏冷眸子一眯,低头轻轻含上,重重咬下!

“啊!痛!”刺激着,尹楠大敞的门户一阵阵收缩,想要绞着什么,他下面的水儿混着挤进去的空气开始吐着泡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苏冷见了,笑声嘲讽。

尹楠哭得更加凶狠了,泪珠一颗颗砸下,“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苏冷终于同情心大发,粗鲁地将k子往底下扯了扯,扶起发y粗长的玉柱,有一下没一下,上下摩擦着他的洞口。

“我要……苏冷,求你给我!”尹楠眼睛红得厉害,口水不自觉从唇间溢出,失神落魄到失去理智。

“求我什么?”向来没什么耐心的苏冷玩得不亦乐乎,起了逗弄心思。

“你的家伙!让……让它进来……嘤嘤嘤!”yu求不满的尹楠小脸憋得通红,整个身子都发着粉se的光芒,竟自扭动着,想要把她含进去,妄图让她嚣张的柱子狠狠刺穿他!

“要我的家伙g什么?嗯?你说。”苏冷擒住他的下巴,不无意外地在上面看到yan情与忘我。

“g我!苏冷……尹楠想要你g我!”以往他何曾说过这般低俗的话,这次在苏冷的g引和诱导下,仅仅几个小时,y词浪语就不住地从他小嘴里冒出。

苏冷很满意,侧了身子让他看清镜中景象,发红的玉柱带着他的yshui,在他洞口蹭啊蹭,蹭得他全身都痛,他低低地求,“苏冷……苏冷……”

苏冷一点点钻进去,前路狭小,夹得苏冷差点泄了去,这个高度很适合她冲刺,她微眯了眼,像只发情的野兽,斜着重刺,刺得他千疮百孔,刺得他尖叫连连!

不知过去多久,苏冷身形狠狠一抖,将东西拔了出来,s在他好看的肚脐之上,白se浓稠,缓缓下滑、滴落。

尹楠意识模糊着,还是有所感受,她不想让他怀孕,她不给他!

苏冷绕到他的身后,双手微一用力,就掰开他紧合的t瓣,鼻翼微动,露出满意的笑,“唔,很g净,小东西,看来你今天下了不少功夫。”不是没有察觉,这几年小东西暗搓搓垂涎又隐忍的目光令她越来越无法忽视。

“今天不妨帮你都破了。”她颇为好心地说。

“不要!”尹楠吓得不轻,还未来得及反抗,那根发烫的柱子就机灵地钻了进去!

“痛!”毫无前戏,毫无润滑,她就这么大咧咧地急迫地戳通了他的后路!

尹楠憋着泪水,身子一抖一抖地发颤,像条小船一样摇摆!

天se渐明,她骤然失去了兴致,随手撸动着,将白灼喷在手上,随意拿纸擦了擦,砸在他的脸上,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尹楠像个被玩坏的娃娃,破落地摔在地上,四肢扭曲的角度诡异,身上星星点点,红痕密布,除了痛,更多的是空虚。

再也见不到苏冷了。

尹楠神情晦暗,目光一点点落在她用过的手纸之上,不,也许还有机会,只要,只要……

于是y暗的监狱一角,一个身形娇小的男人藏在里面,面朝着墙,双腿曲成型,将粉se的洞口绷到极致,将纸上的yet倾入其中,然后慢慢地发出畅快而满足的sheny1n……

冰冷的清晨,荒凉的青城,凛冽的九月,苏冷牵着一个男人走出监狱。

目光旷远而悠长,监狱外的天地也就这样,七年前嚣张跋扈的x子早已收敛,七年时光,够她成熟,也够她看清身边每一个人。

白清脚步有些迟疑,慢腾腾的似乎不想离开,想到帝都那人,没来由的全身颤抖,颤抖时看见前面清冷的nv人,所有害怕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安心和幸福,十指紧扣,“阿冷,阿冷!”他欢喜地唤着,自由了也是一种快乐。

可在她身上看不出来一点快乐,尽是沉敛的沧桑,使得她身上多了gu说不出来的味道,他想,他终于等到他的阿冷长大了,尽管这种等待曾让他心碎心痛。

“二小姐!”一辆军绿se悍马静悄悄行来,年过半百的管家唤了一声,郑重的一声,时隔七年,像是隔了半个世纪。

苏冷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目光从她身上淡淡划过,管家呼x1一滞,终究不能回到从前了吗?

白清愣愣地跟在她身后,像条黏人的尾巴,亦步亦趋,却在上车的时候,突然被她松了手。

“阿冷!”他慌了神,拽住她的袖子,si紧,想要重新十指紧扣,想要重新贴近她,却被她不着痕迹地侧开。

苏冷安静地坐了进去,胳膊随意搭在车窗上,一副悠闲的姿态,仿佛又回到七年前那个名满帝都盛极一时的苏家二小姐。

白清满心都在颤抖,b起帝都那位,他更怕她,饶是他跟了她那么多年,饶是他为她逃了婚,毅然决然地选择和她在一起……还是怕!

内心酸胀着,很委屈,白清0了0自己的小腹,张口几次,最终还是没说出来,算了,改天寻个好时机再说。

车子发动起来,慢慢朝着帝都进发,苏冷闭着眼睛养神,看不出来任何神se。

管家透过后车镜频频看向她,只觉七年时间,二小姐变得很不一样了,以往张扬热烈,现在即使不言不语,全身上下也散发着凛冽低沉的气息。

令人毛骨悚然。

白清目光柔柔地看着她,g起嘴角捉住她的手,心想苏冷就是这么一个人,平常相处觉得她无情无yu,特别清冷,连话都不愿多说,一gu子禁yu的味道。可一到床上她就会变了个人,狂野、霸道、狠辣,招招要人命、夺人心。

想到这里,又止不住有些委屈。

跟了她七年,他不知道打过多少次胎,每次他都想着她会留下他肚里可怜可ai的小东西,可每次他都在她无法动摇的目光下,含着泪打掉。

现在会不会不一样了?

他们出狱了,孩子,应该可以留下来吧。

前面管家低低地叹了口气,望见当年大小姐的未婚夫白清白少爷眼睛眨也不眨地落在他身边的nv人身上,充满依恋和深ai,心里暗道一声孽缘。

可不是孽缘吗?

大小姐的未婚夫在婚礼上逃婚,和二小姐私奔进了监狱,而二小姐的心上人……却嫁给了大小姐!

想到监狱,管家的心就狠狠一扎,不错眼地盯着苏冷,盯着盯着,猛然发现她睁眼看了自己一下,管家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视线。

这样的二小姐……不知道苏家将来会闹腾成什么样!

几个小时的车程让白清昏昏yu睡,直到眼睛盯的发酸了,他才依依不舍地闭上,极其信赖地靠上她的肩膀。

慢慢地,滑到她的x口,苏冷一动不动,最后任由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睡。

苏冷撑着额头,听窗外风声,约0着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

家?

呵呵。

她低头看了白清一眼,发现他睡觉的时候特别喜欢用嘴巴呼x1,樱唇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却又带着些委屈、矜持和羞涩。

手指动了动,她突然抬头看了一路都在瞄她的管家一眼,管家再次被吓退,连忙尴尬地正视前方。

等到管家又忍不住好奇朝着镜子看去时,她这颗贼胆登即被吓破,再也不敢望过去。

苏冷沾着白清唇中iye的手指在他唇瓣上划圈,他却睡得像头小猪毫无警惕,如同当初他被她骗过来那会,单纯又实在。

一圈划了一半,突然钻了进去,抵上他的喉咙,他不适地哼了哼,很小的一声jia0y,却取悦了苏冷。

苏冷眸se暗了暗,那物不受控制地抬头,令她苦笑一声,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肯定会用它取代手指!

白清是个极其传统保守的男人,床上那么多次,他没有一次放开,束手束脚反而极其可ai,让苏冷以欺负他、将他挑逗到ga0cha0失声尖叫为乐。

她就喜欢看他为她fangdang的样子,一次次乐此不疲!

苏冷舒适地闭上眼睛,食指被他温热的小嘴紧含,像极了他紧致的ixue,想到这里,苏冷淡淡一笑,这么多年,她的yuwang和兴致不减反增。

虽然白清一个人根本吃不消她,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b得上他和她的灵r0u契合。他身上的每一处,小到发丝,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七年的时间,哪一处不是她jg心调教的?

绝对不会还回去。

至于那破烂货,谁想要谁要。

虽这么想着,她的目光还是深沉,缠着他丁香小舌的力道渐渐加重,冲刺般抵上他的喉咙!

白清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呜咽,清淡淡的jia0y,温开水一般,却有种别样的滋味。

苏冷原先对他没感觉,说起来白清b昨晚那个小男人还要没味道。

可苏冷再冷再风流多情,也熬不住他的软磨y泡,一点一滴渗入她的生活。

她想她是被缠得烦了,所以才会上了他,指望着他会被吓跑,或者要点脸也好,总之不会再像个跟p虫一样跟着她,不懂看脸se就算了,他还真以为他逃了帝都法,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

白清看着近在咫尺的nv人,她的眉目像是染了霜华一样清冷,让他ai得si去活来,yu罢不能。

他的手笨笨地解起她的k带,有些着急,尽管全身都痛,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贴上她,吻上她的唇,“嗯……”一声畅快的sheny1n。

苏冷像座弥勒佛岿然不动,只除了身上吊着只想要g引她的小妖jg,此刻小妖jg一点都不好看,却让她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无从纾解,“咔”地一声,她自行解开了k带,褪下内k。

白清看清那物,怎么会那么大?吓得他连忙夹紧双腿想要逃跑,面se羞红一片,目光转到其他地方,失神般一怔,这就是监狱?

为什么有种低调的华丽?

设备齐全甚至还有书桌电脑?

难道是他太落伍了不知道监狱长什么样?

这分神让苏冷不满,手上一个用力撇开他的yutu1,露出中间的幽深和鲜红。

“呀!”白清连忙回神,拼了命地挣扎,事到临头就更害怕了。

有凉飕飕的风钻了进来,白清想要合拢双腿,此刻他已经丝毫不挂地躺在她的黑se大床上,甩了一地的衣服,看起来yi而暧昧。

苏冷压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郑重其事道:“什么时候想走了,就说一声。”

冰冷而xia0hun的啃咬密密麻麻地落在身上,像被毒蚊子叮了一口,先是一痛,后又发麻发痒。

白清双手无措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力点,最后终于攀住她的肩膀,下意识抱紧。

苏冷做足了前戏,扶着肿胀对准洞口,腰身一沉!

紫红se巨物犹如天龙回归,气势磅礴地钻进温暖的港湾!

“啊!好涨!”他感觉自己快被撑破了,侧头在她一旁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泪水划过脸庞,滴在她的手面上。

苏冷头一次耐心十足,等他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左右轻轻摇摆回旋着扩大洞口直径,白清一颠一颠的,舒服地哼了出来。

床上缠绵之际,白清注意到她肩头上的一个纹身,黑se骁龙盘在一根柱子上,那柱子是个阿拉伯数字“1”,寥寥几笔,却大气磅礴,盯着看的时候,仿佛有种黑龙要离t而出的感觉。

白清没怎么在意,因为他已经像只海面上的小船摇摇摆摆,如果不想侧翻,必须抓紧这gu凶暴的狂风——

她进他也进!她出他追上!她重他也重!随着她摇摆!

天明之时,他晕si了过去。

两个月后,他得知自己有了苏冷的孩子,他们的法却带着青涩稚neng的诱惑,苏冷yuwang直直升腾,差点没直接在地上就办了他!

苏冷大步跨进卧室,“嘭”的一声甩上房门,聂悠悠被惊醒,发现自己双手正抓在nv人傲人的x部上!

聂悠悠少年若无其事地将爪子移开,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把他放在大床中间,声音低哑,“你叫什么?”

聂悠悠心肝颤抖着,紧张地抓住银灰se被单,“……聂悠悠。”然后两只手又朝她乱0了过去,不得要领,明媚的脸蛋急得通红。

苏冷擒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少年骤一触碰到这般巨大和火热,有些迷茫。

“你懂吧?”苏冷亲了亲他,一来觉得他聪明,肯定懂。二来认为他有过xa经历,不需要她教。再一想到他一个学生出现在酒吧那种场所,苏冷更加不会把他当作什么乖孩子了。

聂悠悠一点都不懂,可他依旧没表现出来,淡定的脸se和苏冷有的一拼。此刻他紧闭眼睛已经有些难熬,好想要,底下又空又热,好难受,如果她不帮他,他一定会si,好痛苦!

“我叫苏冷。”她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急,这是她的习惯,和陌生男人shang前有必要g0u通好,免得以后后患无穷。

“我好热……”

“记住了吗?”

“苏冷……热!”

“嗯?”

“苏冷!苏冷!苏冷!”

“聂悠悠,你愿意和我shang吗?”苏冷g了g嘴角,伏在他jg致的耳边问。

少年一愣,睁开眼睛看她,随即在她的目光下仓促地侧首,为什么要这么郑重其事?

shang?他好像懂,好像又不懂。

没有得到答案,苏冷很不满,她可不想事后遇到什么母父闹到她这里来讨说法诸如此类的丢脸的事,于是捉着他下巴继续问:“你愿意和我做吗?”她从不强人所难。

聂悠悠惊呆了,za吗?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不是在救他吗,为什么要说得这么恶心又难堪?

她等着他回答。

聂悠悠只想活命,对“shang”根本没有任何t会,因为他纯得像张白纸。

夜se中,卧室的飘窗巨大,窗帘没有拉上,他能看到外面璀璨的灯火,五彩霓虹像一条流淌的长河,眼前的她竟b霓虹还要夺目,夺人呼x1。

他听到自己说:“愿意!”理直气壮,带着难以被发觉的娇羞。

苏冷几乎在对方话落之时就扯下了他的内k。

聂悠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后又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身上声声哀求:“别看,求您别看!”

苏冷低笑了一声,将他按在床上,目光笔直地落在他夹得很紧的双腿间,一条细密的缝几不可见。

苏冷呼x1一重,动作快得人眼花缭乱,褪了床上的枕套,一把套在他的头上,对着这张稚neng漂亮的未成年脸,她还真的下不了手。

枕套边缘将将落在少年两r之上,苏冷目se深邃危险。

聂悠悠这下被吓坏了,他不知道和苏冷za会这么猛烈、这么恐怖,可他相信她,感激她,甚至一直用着敬语,“您做什么?放我出来!”

脑袋被埋住,眼睛看不见,其余地方的感觉都被无限地放大,火热中身t像被针扎了一样,让他极度渴望自己弱小的身躯可以融进她凉爽高大的身t里。

“苏冷,我……我不想si……求您救我!”他哼哧哼哧,忍着不哭,带着抖音,直撩得人心弦痛颤。

“不会让你si的。”苏冷低哑磁x的声音带着安抚,指头把玩着他jg致的rujiang,刚一碰上,他的身子就抖得厉害,一双腿也自发缠了上来,g住她的腰,将雪白g净的sichu往她这处罪恶之源乱拱。

真是个好玩的小东西!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以苏冷的老道,还是看出他太过青涩,无论是技法,还是身t。

所以她耐着x子做足前戏,试图多弄出些水来,sh润润滑这小得令她怀疑的幽径。

苏冷的大手迅速而又热烈地划过他的身子,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角落,每一个敏感点,她都肆意地抚0而过,带起一阵阵难耐诱人的sheny1n。

枕套不知何时落下,长发凌乱一片,聂悠悠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直到察觉她整个手掌将他尿尿的地方全部覆住!

“啊!”他又叫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一脸抗拒,“您别碰这里,好脏!”

苏冷一怔,见他反感yu呕的模样,没有反应过来,难不成之前有不好的经历?

聂悠悠又不受控制地往她手上蹭去,这一动作令他哭了出来,“尿尿的地方好脏,您别碰,呜呜呜……”

苏冷哭笑不得,因为隐忍冒出来的汗ye都随着他这一声声“尿尿的地方”蒸发得一g二净。

他是懂,还是不懂?

手指顺着细缝往里面开拓,还未深入,就被他啪地一声打落,苏冷脸se黑得不成样,耐心也被他磨没了,g脆不再调弄他的身t,直接扶着胀得生痛的巨龙,往那微微张开的洞口用力一顶!

瞬间,苏冷脸上表情错愕至极!

这是第一次、失败的xa!

进不去!她进不去!

她是不够y了还是无力了?无论如何,苏冷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了!

聂悠悠被她刚刚那一下直接顶得脑袋撞上了床头,懵了一会,眨着迷茫的大眼睛看向她,满是无辜。

苏冷不信这个邪,大手攥着他的脚踝,一把拽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扯开他的双腿,就去细细研究这小家伙的小东西。

“这是尿……”聂悠悠又来煞风景。

苏冷捏着花核里的红豆,打断他,“这是让你爽的地方!”

“嗯唔,痛!您骗人!”聂悠悠疼得脸se发白,扭着小腰想把她的手指挤出去。

苏冷木着脸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他的花x太小了,根本容不下她的尺寸。

随即便是大怒,“之前那个nv人是牙签吗,你是怎么和她做的?”他的yda0根本没有发育完全,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她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塞进去,那个夺走他第一次的nv人不是牙签就见鬼了。

然而聂悠悠满是迷茫地表示,“什么之前的nv人?”

苏冷恨不得掐si这只棘手的祸害,“你多大了?”

“十四。”聂悠悠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含了些娇媚,在她ch0u出手指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有一抹黏稠yet从他尿尿的地方渗了出来。

聂悠悠羞窘得哭了出来,他尿了,他竟然在她面前尿了!

“未成年啊……第一次吗?”苏冷看了半天,觉得他着实不像破了瓜的,那么狭窄,要是真的有nv人能进去,苏冷也是要说一声佩服的。

这不光要技术,还要有胆量,被夹坏了可不是说笑的。

苏冷冷冷笑了一下,所以她是常在河边走,翻进yg0u里去了吗?要是被陆琨她们知道自己没有成功拿下他,不明真相之下,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她。

苏冷第一次有种头大的感觉,这时身下巨大就被一只小手握住,“我看到你是用它尿尿的。”聂悠悠说,丝毫不知害羞为何物。

苏冷大概第一次尝到尴尬的感觉,也是在这般无知的刺激下,苏冷的yuwang又回来了,巨物在他手中跳了跳,聂悠悠有些惊奇。

苏冷目光飘忽,落在少年不经意间撅起的雪t上。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疏解了他的yuwang,罂粟就解开了。

就在苏冷找到第二个方法的时候,聂悠悠已经难受得小声哭了起来,“您是不行了吗?我要si了吗?我是不是要si了?”

苏冷脑中那根正经的弦随着他那句“不行了”咔擦断成两半。苏冷觉得,今天她要是不弄他,她就不是帝都特种军区总司令!

很快,少年就被悬在了床边上,半个pgu在床上,半边pgu暴露在空中。

苏冷站在一边摆弄东西,聂悠悠就眼睁睁看着她快手快脚在床边安装了一个半人高的架子出来。

架子拖出来两条粗大的黑se铁链,她面无表情地将脚镣铐在他的脚踝上,用力一拽——

“啊!”他的双腿被绷到极致,腿间阵阵发痛,好像被撕开一般。

苏冷套上特制的医用手套,认认真真地把周遭消了毒才开始对付他的xia0x。

聂悠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一边sheny1n着蹭她0露在外的肌肤,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尽量不打扰她。

看着看着就觉得她这副模样很像一个以jg准和细心卓着的外科医生,冷静,优雅,专注,技术高超,令人信赖。

难道她真是一位外科医生?

一看就觉得身份很高很厉害的样子。

她望过来一眼,聂悠悠捂住心脏,好疼,跳得好快!

苏冷脱了医用手套,换上带刺的指套,认真地在上面刷了几层润滑油,并上消炎水,慢慢拱进他的幽径。

聂悠悠咬得很紧,不适地抬了抬pgu,苏冷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小腹,将指套脱下来留在他t内,取了一个小号的扩张器安进去,咔擦咔擦咔擦,她像是在摆弄仪器,一点一点撑大洞口。

苏冷丈量了下自己的尺寸,皱了眉。

他跟她一点都不契合。

聂悠悠咬紧了唇,疑惑好奇得要si,却一句话也没说。

苏冷紧接着往里面倾倒润滑油,混着他的水,泥泞成一片。

“我要被弄坏了。”聂悠悠惶恐地说,想要反抗。

“才刚刚开始。”苏冷开始处理自己,用了整整一瓶润滑油才觉得足够,第一次发现大也是一种麻烦。

耗油!

捏住他的下颌,苏冷轻轻一吻,“今天就让你适应我。”

苏冷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c松他!

苏冷挤进了扩张器,一点都不爽,扩张器也小,她真怀疑再这样磨下去,她会把他撕裂!

狠狠撕开!

“小可怜,你真是小得可怜!”伏下身tt1an着他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泪水,苏冷额头都沁出了汗水,钻进去后就拿下了扩张器,他未经开发过的r0ub1立马夹得她喘了一下。

从未有过的紧致!

真的有种要被夹断的错觉。

爽得yu仙yi!

苏冷眯眼,抿唇,用力,狠狠直捣而入,尖叫声传来,然后戛然而止。

苏冷险些以为自己杀了人,登即不敢动了。

“您拿刀戳我尿尿的地方!”聂悠悠不g了,“好疼好疼!啊!流血了!”说完就不敢动了,张着腿流着泪,身下哗哗流着血……

清晨,聂悠悠从酸痛中清醒,暖和舒服的被子之下,他的双腿并成型,花x里的几片r0u瓣倒了下去,松松垮垮合不拢嘴,腰腹一片青紫,腿间一片红肿,全身上下遍布吻痕,碰都不能碰。

又酸又疼又软,整整一个晚上,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他看着她的眼,被她戳来顶去,一次次尖叫失声,感觉得到了全世界。

亢奋,满足,期待,紧张。

聂悠悠心情复杂得想哭,“这就是za吗?”他终于深刻t会到,没想到那么奇妙,虽然前期很痛苦很难熬。

鼻端一gu浓烈的麝香味,被褥上面是她身上的气息,g净凛冽,像是yan光的味道。

聂悠悠想要下床,刚撑起半个身子又给摔了回去,好痛!随即满面羞红,想到昨晚那些糜yan的场景……聂悠悠连忙捂住火热的脸蛋,不敢再想下去。

直到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才醒了醒神,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sichu发麻发痛,他看着自己双膝上的暗黑se,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羞人的姿势,差点晕厥过去。

想找衣服,方记起昨天那些衣服都被扯坏了。

聂悠悠缓缓打开苏冷的衣柜,拿了件衬衫套在身上,刚好盖住t0ngbu。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k子,就连内k都没一条,他只好y着头皮出去见人。

晨晨坐在餐厅里,正撑着下巴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nv人,小嘴喋喋不休地夸赞:“哇!好帅!你好厉害啊!”

“唔,好香,我和悠悠有口福了!”晨晨甩了甩小短腿。

苏冷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身上穿着宽松的棉麻灰se居家服,动作间露出x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肩膀,只是上面有些可疑的痕迹若隐若现。

再将一盘漂亮的煎蛋端上去,她心情很好地r0u了r0u晨晨柔软的黑发,难得的调侃:“算你有眼光!”

站在门口看见两人互动的聂悠悠脚步一滞,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个nv人太优秀,举止间的礼仪风度说明她的家世非凡,且相貌出se成这样,恐怕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触碰的。

这个nv人太遥远,昨夜她可以狠狠地要着他,现在又可以毫不避讳地和他的朋友说笑、举止亲密,似乎昨夜的疯狂只是笑话,或许她更喜欢娇俏可ai的晨晨也说不定。

而且,她和他在一起的初衷是救他不是吗?

聂悠悠虽然年纪小,但很聪明,想得也多,甚至带了点ren的理智和现实,此时他的心情很沉重。

他站在旁边半天,晨晨这才发现他,一脸激动,“聂悠悠快来,这是我们恩人啦!苏姐姐昨晚救了我们,你快来道谢啊!”

聂悠悠抿了抿唇,晨晨真是粗神经,难道他没看到自己穿着这个nv人的衣服和拖鞋吗?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昨晚只是呼呼大睡呢!

“谢谢您!”他对她惯用敬称,有气无力地看了对方一眼,又狼狈地低下头,只觉身上更痛了。

周围突然没了动静。

聂悠悠好奇地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她挽着袖子端着杯水,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地打量他,打量的目光和看晨晨的目光完全不同,大概对他是nv人看男人的眼光,对晨晨则单纯的多。

聂悠悠觉得全身血ye都沸腾起来。

显然苏冷昨晚给他带来的是一场难忘而不错的r0ut盛宴。

晨晨脸上露出探究的神情,吓了聂悠悠一跳,却见对方突然得意地说:“聂悠悠,你竟然也有睡懒觉的时候!”

聂悠悠支吾了一声不想理他,没心没肺,幸好他没心没肺!

用餐时,苏冷ch0u出椅子,坐在了聂悠悠旁边,少年浑身一僵,叉子一下子戳到唇上,疼得他嘶了一声。

“慢点。”苏冷伸手替他抹去唇上血珠,明明只是一瞬,聂悠悠却有种对方在他唇上停了很久并做了什么的暧昧感觉。

完了,他没救了,脑子里尽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聂悠悠连忙仓促地看了晨晨一眼,发现他正埋头和盘子里的牛扒对抗,就此舒了一口气,然后下巴突然被人抬起,她的声音低沉嘶哑,“你这小同学挺有意思的。”她的目光却在说:你这小东西挺有意思的。

聂悠悠沉默,忍着强烈心悸,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是什么意思,她打算把他怎么样,他该怎么办,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该怎么把它忘掉?

饭毕,苏冷突然对晨晨说:“其实救你的不是我,是一个叫陆琨的nv人,她在楼下等你,说是要好事做到底,把你送回学校,你原意成全吗?”

“不……”聂悠悠想到那个nv人看晨晨的目光,张口yu要反驳,却突然卡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拼命想要挤出底下入侵的异物。

晨晨的小脑袋有些迷糊,“那悠悠是你救的吗?”

“是啊,‘救’了很多次呢。”苏冷的语气确信无疑,透着古怪。

如果不是sichu被对方把控着,聂悠悠定要跳起来逃跑。

流氓!

晨晨脑袋转了半天才想明白一件事情,“那悠悠不和我一起回学校吗?”

聂悠悠立马就说:“我……唔……”要回去!

“他受伤了,昨晚他为了保护你,身上受了不少伤。”苏冷睁着眼睛说瞎话,两根手指微动。

晨晨立马露出惊恐的神se,“悠悠你伤到哪儿了?有没有事?快让我看看!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又贪玩又贪吃又贪睡……呜呜!对不起!”

“没……事!”聂悠悠忍住sheny1n强行说,心中对晨晨的那点不舒服也烟消云散,侧首看见身旁的nv人笑得如沐清风,她竟然在帮他。

虽然他不在乎晨晨那点微不足道的感激,但能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粗心,也听到了他的道歉,他的不舒服也就没了。

毕竟如果不是晨晨,他也不会去那个酒吧,更不可能碰到那些坏人,不会中了药,也不会因此shishen。

虽然shishen的对象是个天神一样的nv人,可他们……注定不能走在一起。

因为他懂他们的差距。

之前中了药的时候怕si,知道自己不会si的时候又介意shishen,人就是这么个贪心不足的生物,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也会巴着不放。

“你放心好了,我会带他去医院的。”苏冷打断了晨晨接下来的自我批评。

“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晨晨差点没给她跪下,r0u包子脸上满是感激不尽。

“那你去上学吧,如果你们老师问你去哪了,你就说你和聂悠悠在一起,其余不用多说,知道了?”苏冷开始教高中生学坏。

“嗯嗯,我知道了!”晨晨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聂悠悠连忙想要跟过去,苏冷一把将他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轻笑不已,“穿成这样想去哪?”

“我……”

“疼吗?”她摩挲着他苍白的唇角。

“不疼!”配以迷茫地摇头,他们不是结束了吗?

“我说的是这里。”苏冷低笑,ch0u出手指后,让聂悠悠觉得身t很空虚。

苏冷见他不自在地扭了扭pgu,手掌覆盖住他整个y部,往里面轻轻推r0u,“舒服点了?”

“嗯!”聂悠悠内心挣扎半天,发现自己根本没勇气拒绝反抗她。

“乖。”苏冷亲了他一口,将他推下去,“去床头拿一瓶r白se的药水过来。”

聂悠悠有些茫然地走进去,双腿打颤不能并拢,腿间一没了ai抚就叫嚣着疼痛,踉跄着走过去,红着脸打开床头,看到有很多药,其中就有他们昨晚用了一半的润滑油!

她跟他说,这种神奇的东西叫润滑油,和机械润滑油一样,能够让各种c作更加灵活……

聂悠悠出来就听到苏冷在打电话。

“嗯,聂悠悠的班主任吗?”苏冷朝他招手示意。

聂悠悠犹豫地走了过去,刚靠近她,就被她拉坐在腿上,迟疑地环住她的腰身,全身都有些僵y。

他最怕的班主任!

“是的,鄙人姓徐!”他听到电话里说,声音带着谄媚。

“我是他表姐。”苏冷说,然后解开了k带,咔擦一声格外响亮,聂悠悠吓了一跳,电话那边的班主任也有些迟疑,“您在忙吗?”

苏冷薄唇微抿,“的确有些忙。”低头无声示意他接下来该做什么。

聂悠悠看着向他凶猛抬头的巨型玉柱,如果不是苏冷脸上一派正经,他险些以为她是个有暴露倾向的变态。

不过想到苏冷昨晚为了救他那么卖力,或许真的受了伤也不一定,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模样,于是聂悠悠只好忍着羞耻帮她的玉柱擦药。

r白se的药水有些粘稠,聂悠悠联想到昨晚她喷在他身t里结果又流出来的东西,突然面红耳赤,联系到书本里的知识,他的心里咯噔一声,糟了!他不会怀孕了吧?

“昨天下午我从贵校将他和他的同学接了出去,嗯,时隔多年不见,我有些想念,等不及了。”苏冷面不改se地替他向班主任遮掩逃学的劣迹。

似乎验证着她“等不及了”的说法,她一手轻松撩开他的衬衫,一下子将擦了药的玉柱送进了他的花x!

很好,松了,容得下她了,尺寸刚好,紧致而不阻塞,不亏她费了一宿的功夫。

刚做出来的成果,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苏冷继续扯谎,“你不会有意见吧?”

班主任忙不迭说不。

聂悠悠被她顶弄的动作ga0得不自觉“哼唔”了出来,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巴,好羞好不要脸,她竟然当着他的班主任电话对他做这种事情,她竟然一边说是他表姐一边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想他那真实存在的表姐,其貌不扬,戴着酒瓶底似的千度眼镜,分明就是个中二的书呆子,跟她相b,不知道差到几万里去了。

苏冷见他漂亮明媚的脸蛋变得五颜六se,x致大增,抖着腿抛着他纤长苗条的身t,一上一下达到让玉柱进出的目的。

粉白se的幽x吞吐着紫红se的玉柱,明yan诱人之至,美得多巴胺迅速分泌,浸满空气,反过来刺激着她,形成循环。

“对了,晨晨同学回去了,聂悠悠还要在我这边住两天。”nv人面不改se,声不变调,眼中沉浸着浓重的yuwang。

聂悠悠心想她的内心是有多强大多无耻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他算是见识到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她竟然自作主张安排他,而他却无从拒绝!

“家长?呵!”苏冷的声音有些低沉,任谁都能听出她被冒犯到了,聂悠悠大气不敢出,正面朝着她,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腿上一上一下被她带着运动。

太y1ngdang了!她的力气可真大!抛着他那么大个身t就跟抛着玩似的。

聂悠悠舒服得身t后仰,花x一阵猛缩,差点将她咬得缴械投降。

苏冷深呼一口气,隐隐发现聂悠悠就是个尤物,小小年纪就有祸害人的本事。

苏冷松开了他,聂悠悠连忙往后面倒去,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无声喘气。

她觉得他最大胆且和别的男人不同的一点是,他真的挺喜欢盯着她,无论她做什么,他被做什么,一有机会他就盯着她,颇有些恶狠狠的架势。

小男孩,胆子就是不一样。

不知道自己看过来的眼神有多想让人吃了他吗!

“我的小姨就在边上,你要听她电话吗?不听?我已经叫了她!”苏冷说,心想这可真是个难缠的班主任。

聂悠悠听到这里,差点没从她身上翻下去,惊恐地四顾望去,险些以为他妈妈真的来了!

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由于惊吓过度,不小心把她吐出去了,此时她的坚y长挺正被他坐在pgu底下,带着黏sh滚滚发烫。

苏冷脸se微青,猛地挂断电话。

这边徐老师捧着电话,吓得不轻,心想这可真是个难缠的大人物,连班长来汇报江晨晨回班了都没听清。

后来徐老师枯坐了一上午,才忐忑地问旁边的一位老师,“老陆,你说我是不是得罪人了呀?”

“自己cha回去。”苏冷抱着胳膊一动不动,对某个闯祸的小家伙说。

聂悠悠咬了咬唇,这是他的习惯x动作,洁白的贝齿咬在r0uneng的樱唇上,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欺凌的yuwang。

他两腿夹着她,赤着脚站在地上,微蹲着下身,扶过她的物什就往自己身下戳去。

苏冷觉得未经教化的少年有点是b较好的,无论是羞涩还是矜持都少得可怜,因为没有受过足够的x教育,所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当然,聂悠悠少年和别的男孩是不一样的,很聪明,懂得b较多,一点就开。

不过这会他却笨得不行,他找不到地方了。

他的身t明明有个洞,可以把她的东西整个没根吃下去,结果他戳了半天都没戳到。

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他惊喜过望,一pgu坐下去——

幸亏苏冷警醒,及时拦住了他,“笨蛋,这是尿道!”苏冷哭笑不得。

“za的地方不是尿尿的地方吗?”他披散着黑直长发微微凌乱,茫然地歪着脑袋问她。

苏冷觉得自己很失败,一整夜都没教他认清这个浅显易懂的常识,“难不成你一直以为你在用尿道跟我za?”她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父亲都没有教你吗?”苏冷托住他的t瓣,一根长指从他的尿道口划过,戳进后面一个洞口,“你的yda0,才是给你快乐的地方。”

聂悠悠低头看了过来,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

苏冷牵过他的手,掰了他的中指出来,还是觉得太细太短,“来,自己感受一下。”

聂悠悠咬着唇拼命摇头,“不要,好丢脸!”

这会又知道丢脸了,苏冷觉得这单纯孩子要是没遇到自己,肯定被骗身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好像她也在骗身。

苏冷的指头在他r0uxue内壁狠狠刮了一圈,刮得他身形发软发颤,拿出带yjg的手送到他唇边,很公平地让他做选择,“t1ang净或者自己感受一下。”

聂悠悠憋红了脸,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遇到了一个不要脸的大流氓,为什么要让他做这种羞耻的选择,他不要!

聂悠悠恼羞成怒,朝着苏冷x前扑了过去,在她脸se要变的时候,抬起脸吻住了她。

他用力含着她微凉的薄唇,笨拙地t1an舐嘬饮,却不小心咬着了自己的舌头,当即把自己咬得泪汪汪的。

桌上的餐盘还没收,全被苏冷扫了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将少年放在桌面上,从始至终她的唇瓣都没有离开过他。

真是可怜又惹人ai的小家伙,她要是不好好疼宠一番,岂不是对不起他这次难得的主动。

苏冷长舌灵活若妖,抵着他的牙关将他口腔扫荡了一遍。

聂悠悠少年突然浑身一震,睁开了大眼,如遭雷劈,苏冷警觉不已,见他睁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还没刷牙!

聂悠悠少年想要惊呼。

苏冷黑着脸,觉得他的关注点总是偏离,难道是她技术太差,都x1引不了他?

苏冷倍感挫败,一只手捏住他x前红豆滚r0u起来,一只手深入ixue用力戳弄,很快就响起一片水声。

长舌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捉住他想要逃跑的小舌,缠成一gu麻花拧来拧去。她的舌尖开了花似的,抵入他的喉咙,扫荡他的内壁,所过之处,聂悠悠只觉一片激麻,身t抖啊抖,喷出一片水来,浇在她不知何时放在洞口的玉柱上。

苏冷从不浪费这天然的润滑ye,见他幽道滑腻,急匆匆在巨物上再抹了药,抬高他的pgu就挤了进去。

被她堵住的唇舌试图吐出一个字——涨!

聂悠悠直难受的要起身,她的巨大就在他幼neng的子g0ng道口,她jg准地把握没有伤害,其实他的r0uxue虽小却足够深,往日和别的男人,以苏冷的尺寸都是深入子g0ng内部,但和聂悠悠,不进去也可以尽兴。

苏冷轻轻撞击起来,黑压压的一团茂盛耻毛刮擦在他微微张开的neng红xx上,引得他jiao连连,不住地吐水,打sh了她的毛发。

两人的交接处更加黏糊。

奇怪的声音,奇怪的味道,充斥整间公寓。

聂悠悠发现她那东西进去半根就能要了他的命,等她腰腹一耸,全根没入,他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露出她的形状,这狰狞难看的罪恶跳动起来,他都能在他的肚皮上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去多久,一gu灼烫倾盆雨点般啪啪打来,打在他的t内,涨得他想吐出来。

她将东西拔出来,白灼就跟着山洪一样涌出来,他张着腿不敢动弹,语气却有些可怜巴巴的,“我会怀孕吗?”

“你来初cha0了吗?”这下倒是把苏冷给问懵了。

聂悠悠重重点头。

“那你想怀吗?”苏冷打趣,想要按下这根从不知疲倦的家伙穿上衣服,结果发现它还生龙活虎着,似乎没有得到满足。

聂悠悠又使劲摇头。

苏冷挤了药给他,聂悠悠长这么大,什么都不怕,就怕吃药,当即小脸一扭,无声抗拒。

苏冷掰过他的脑袋要塞进去。

“你怎么不吃?”避孕常识,聂悠悠也是知道一点的,避孕药她也可以吃。

苏冷捏了捏他受了伤的樱果,笑着安抚,“我这个时候吃已经来不及了,nv人要事前。”再说苏冷从来没有吃避孕药的道理,要是每次来一发都吃一次,苏冷不敢想象,兴许她没si在敌人的枪子下,而是si在避孕药中毒上。

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t不好,以苏冷的频率,要是次次都让她吃避孕药,她还真怕自己身t会吃出毛病来。

所以在不戴套不t外s的情况下,无论事前还是事后,她都会让吃了她jgye的男人再吃一粒避孕药。

一般而言,苏冷不会让同一个男人吃药超过三次。

三次是她的厌倦时间。

顶多三次,就该换男人了。

聂悠悠泄愤一般吞了药,顺便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要不是突然想到那些失足未成年少年因为早孕挺着个大肚子被学校赶回家被家人赶出去的可怕场景,他不会乖乖听话的!

聂悠悠瘫在桌子上,苏冷低头看了一眼,“上过药还疼吗,应该都起作用了。”

聂悠悠猛地意识到什么,红着脸嗫嚅说不疼了,没想到对方上药的方式那么流氓。

“真的?”苏冷对自己的一大堆道具、用品和药物还是有自信的。

“嗯嗯!”聂悠悠捂着脸点头,他知道她在观察他,那个羞羞的地方。

苏冷将人拖了过来,让他的下半身悬空,还没穿好的k子掉在地上,她光着狰狞的下身靠近,“是不是该回报我了?”

“不……”刚刚还不够吗,他快累si了!

苏冷直接扣住他饱满浑圆的pgu,让他两腿环住她的腰,昂然巨龙就这样对准,深深cha入,由于姿势完美,直刺入他的子g0ng!

“嗯……”他牙一咬,喉咙冲出一声颤抖的叹息,身子反sx地弓起,绷紧全身的肌r0u,雪白脚趾蜷缩,内壁紧紧收缩挤压着入侵者!

实在是太巨大了!

哪怕花x里面已经满溢ayee,但紧致的甬道还是有种被撑裂的感觉,他挣扎着要起身,微微抬起t0ngbu,就见巨龙ch0u出,马上就要离开自己,聂悠悠就要笑。

却在x口时,被苏冷用力一按,天堂到地狱,地狱到天堂,巨龙一cha到底,她的睾丸仿佛都要挤进来了!

满满当当!

“啊嗯……嗯……啊……”这回再也忍不住,慑人的电流窜到全身,让他失控地尖叫起来,不知是悲还是喜。

苏冷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男孩,眯眼警告:“悠着点,我来了!”

低头一口咬住他x前那颗红透了的诱人红豆,在他sheny1n出声的当口,一只手拨弄他的花核,厮摩按捏着那点敏感的凸起,下身粗大坚y的玉柱高高仰着头,开始尖锐厚重地在他t内戳t0ng、冲杀!

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要倾尽一生jg力!

聂悠悠的身tb一般人更加敏感,从抗拒到接受直至渴求,并未耗费多少时间,q1ngyu已被高高挑起,他绯红的身t高高弓起,双腿大张,饥渴的幽x紧紧裹住庞然滚烫的入侵者,随着它的起伏高低摇晃,与nv人相jiaohe的地方不断ch0u搐!

大量的tye涌出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x1喘息着,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席卷全身,冲掉他眼中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起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x1,他jiao的迎合,他们r0ut间的冲撞声——啪啪啪啪啪!

迅速而猛烈!

不知道第几个ga0cha0,聂悠悠突然听到旁边有铃声响起,迷蒙间推了推她,想让她从他身t里出去然后看看怎么了。

苏冷拿起手机,接通的一瞬,嘶哑含yu的声音温柔了下来,“嗯,清儿,昨晚睡的好吗?”

“……”聂悠悠屏住了呼x1,全身紧绷起来!

苏冷扒着他的两片y,无意识玩弄,低头看了他一眼,神se幽幽。

聂悠悠双t不可抑制地颤抖,突然喷出些银白se的yet,落在餐桌上,yghui至极。

聂悠悠挣开她的束缚爬了起来,从餐桌这头爬到那头。

“……如果不习惯,就搬出来住,嗯……呵呵,你注意点,有了身孕就不要乱跑了……别理他,乖,嗯……好……”她顾自在那边投入地讲着电话。

聂悠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太不对劲了,从昨天逃课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应该待在这里!

就算现在身t不方便,也不是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踮着脚从高高的餐桌上下来,雪白的脚趾刚触到冰凉的光滑地面,一双手就揽住他的细腰,将他抱了下来。

聂悠悠咬着唇不敢发声,听她温柔地说:“就这样,好的……晚上见。”

这种温柔和对他的不同,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但他知道,这种温柔不会属于他!

而是另一个有了身孕的男人……她的丈夫吗?

苏冷将人放进浴缸里,“待会钟点工会过来打扫卫生,洗好了你就到床上躺着,不要乱动。”

聂悠悠沉默地看着她离开,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迫切地想要问她,我是做了小三吗?想要质问她,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了?

苏冷,我要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