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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都是小姑娘害的,该打屁股。
凌烨宸警告:张叔,你再说那几个字,我将你另一条腿也换成酒壶。
张叔道:哪几个字?打屁股?啊知道啦,再也不说打小姑娘屁股了,老张为老不尊,怎么能起心打小姑娘的屁股。
凌烨宸道:张叔
玉凝木棍在溪水插来打去,一只鱼也没捞着,气的直跺脚。
凌烨宸见状,卷起衣袖,使了一招双掌齐发,掌风震得水面浪花跃起两三丈,一条条重达四五斤的大鱼啪嗒啪嗒落在玉凝脚边。
玉凝拍手惊呼:哥,好厉害!
后来,三人起火烤鱼美食。张叔献出假腿酒壶,与凌烨宸对饮。
这天,在溪边,一直到了日落,繁星布满天空,三人都不曾离去。
这夜的星星很美,璀璨又耀眼。可哪里知道,这夜之后,便再没了抬头看星的雅兴,有的只有无尽的心伤和悲苦。
翌日一早。
玉凝先醒来,痴痴望着枕边这个将她紧拥在怀里的俊美男人,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他颤抖的长睫,以及他就连睡着时候亦都冰冷薄幸的唇。
院外突地传来人声。
“张叔,四爷可曾带着薛主子来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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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
“张叔,爷可曾带着薛主子来这里?”
男子焦急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窗纸传进屋内。玉凝惊慌收回放在凌烨宸薄唇的手,见他依旧熟睡,才稍稍吐了口气。若被他逮到她对他眷恋不已,怕是又会遭到羞辱。
“月下,你何必问,院外那匹棕色宝驹不就是爷的么。”
又有人不耐的说道,脚步声伴着马蹄声,几人进了院内。说话这两名男子一个阴柔秀气,一个冷漠刚硬,正是月下和邢掣。
张叔指了指卧房:“四爷和薛主子还没起床。你们坐下等等吧。”
“弟,不准你凶月哥哥。”女子声音脆若银铃,娇俏极了,拍了记邢掣肩头,责备道,此人正是双儿。她看了眼卧室,抬手就要推门:“四哥哥,玉凝姑娘,你们醒了没有。”
张叔踉跄一跃,横臂拦住她:“姑娘,你不能进去。打扰四爷清梦,小心四爷生气了,要杀你脑袋。”
双儿一怔,踹了脚张叔残废左腿的膝盖:“我和我弟、还有月哥哥有要紧的事情要跟四哥哥说。大叔莫要阻拦。”一溜烟跑进屋里,在床榻边站定,水汪汪的大眼,直直看着被凌烨宸拥在怀里的薛玉凝。
玉凝眨着大眼瞅着床边站着的耶律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凌烨宸偏巧此刻呼吸调匀,睡得又沉又香。
玉凝一抿小嘴:“双儿姐姐,你…早啊,还没吃早饭呢吧?”
双儿摇摇头,把凌烨宸小腿往里挪了挪,坐在床榻边,回答道:“还没呢。今天早上月哥哥、我弟他们五更就起来,要来找你们。我脸都没来的及洗,跳上月哥哥马背就跟来了。”捂着肚子道:“根本来不及吃早饭。”
玉凝点点头,望了身边还躺着个危险的男人,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们这么早来?有急事吧。”
双儿拧眉说道:“昨晚上我们进不去城门,帝都客栈也都爆满,大家在树林里搭了营帐歇了一宿。昨夜又下了雨,好冷呢。啊,真羡慕你有四哥哥抱着睡。可儿姑娘有宋哥哥陪着。”想了想,小脸一红,突然道:“玉凝,四哥哥搂着你睡,暖和不?
玉凝微张小嘴,似乎听到了凌烨宸呼吸骤然加重的声音。她心中却是紧张极了,偏耶律双是个天地不怕的主,愣是在凌烨宸这头熟睡的豹子身边跟她聊起了天。
“我我他他身上像个大暖炉,昨晚上我确实没觉得冷。”
话刚说完,忽觉腰上一紧,显然是凌烨宸骤然收紧了手臂,玉凝颤巍巍的看向他的睡颜,只见他双眉轻拢,霸气强势不减丝毫,面容带有几丝冷然,嘴角却别着一抹满意的笑。玉凝一怔,莫非是因为她说昨夜在他怀里没觉得冷?
他为什么笑她不知道,不过他不满的拢起眉头,定然是因为耶律双在旁搅扰好梦。这三天来两人每日同眠,她每次要起早,都被他拖拽着在榻上赖床到晌午。此刻才六更天,他必然正是美梦正酣。
为防止这货起床气太重,一掌将双儿拍死,玉凝连忙小声道:“双儿,…不然,你去让张叔给你做点吃的,我跟你四哥哥收拾妥当就出去找你们,好么?”
双儿拧了眉,看着玉凝的小脸,在凌烨宸小腿上一踩,突地跳到他和玉凝中间蹲下身,喊道:“玉凝,你脸上的刀伤没有了,你…真好看。怪不得七哥哥也爱你。”
玉凝腰里猛地一疼,‘啊’的一声,只觉自己腰肢要给凌烨宸箍断了。暗自思忖:凌烨宸你到底是醒了啊,还是醒了啊,还是醒了啊?
急忙道:“双儿姐姐!你谬赞了。你姐妹两人才是美貌难得啊。”
双儿却在她脸上一遍一遍的摸啊摸,嘴里喃喃道:“还是玉凝好看,不然四哥哥为什么只喜欢你,不爱我姐姐,还和七哥哥抢你?”
咔塔一声,玉凝腰里骨头响了响,疼得咬牙冒汗。道:“双儿姐,你不是饿了,先去”话还未完,便被人打断。
“耶律双,你如果再叽叽喳喳个没玩没了,我灭了云天,砍了你老爹,阉了你弟,霸占你姐妹。”
冷冽毒辣的声音淡淡传出,带着一丝倦意沙哑,正是出自凌烨宸那一双薄唇。
他早已经醒来,比薛玉凝醒来的还要早,应该说,他一夜没睡,这几天夜夜不眠,看着她睡。清晨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他又立刻闭起了眼睛,任她在他脸上掐掐揉揉,他趁势睡一两个时辰。
兴许是失而复得,兴许是他怕她再从他身边逃开,竟彻夜一瞬不瞬的双眼盯着她。说出来,不是让人笑话么。
方才院中的响动他怎会不知。本以为耶律双会被张叔拦下,又以为耶律双看到他们相拥而睡会不好意思逃掉,还以为耶律双会说一句话就出去,谁知,这女人绝对不在寻常人之列。
凌烨宸哪里知道,他自己的下属月下,也不在寻常人之列,不然双儿怎么屁股后面跟着月下追个天涯海角。
双儿闻言脸色大变,嗖的一声跳下床榻。
凌烨宸轻叹一声。暗道:耶律双总算识趣,走了就好。猿臂一卷搂住玉凝腰身,道:“什么七哥哥!都是废话。爱你恨你都是我凌烨宸一个人的事。”眸色一凝:“闭眼睡觉。”
玉凝伸手指指他背后:“不大合适吧。”
凌烨宸扭头朝后看去,对上了耶律双含笑的双眸,他不由得低咒一声,这女人本领太大了,怎么都赶不走。“耶律双”他才唤出双儿的名字,双儿手一抬,喊道:“弟!月哥哥!你们快进来,四哥哥醒了。”
薛玉凝看着凌烨宸一张铁青的脸,不禁忍笑到腹痛。双儿该怕的逃出去不是么?怎么倒像是喊人进来捉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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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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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色
月下、邢掣闻言,在双儿声音未落之前已经到得榻边,看着他们主子宽阔的背似乎笼罩着一层黑雾,不解纳闷,却一起拱手,朗声道:“爷,属下有事要报。”
“滚。”额头紧拢,琥珀眼睛紧紧眯起那人,道。
这一声直冷的让人胆战心惊,月下、邢掣、双儿三人来到院中烤火半晌都没暖和过来,直到张叔熬了三碗姜汤给他们喝下,这三人才稍稍恢复了生气。
月下吁出一口长气,粉红的嘴唇啧啧道:“爷越发可怖。‘雪魄冰吼’练得越发炉火纯青。”媚眼一飞,招手老张:“叔,再来碗姜汤,只要牛肉不要汤。少盐多醋,谢啦。”
邢掣挠挠俊脸,道:“爷的眼圈怎么是红的,莫非跟薛主子两人拼战缠绵,熬了一夜?不对,薛主子脸色很好。呀,薛主子脸上伤疤给治好了。这下冬儿要乐坏了。”将空碗甩手一抛,碗飞了五六尺,稳当当落在灶台上,对张叔道:“我知道没有牛肉了,给我盛碗豆腐就行,要嫩的。”
双儿一听,掩嘴偷笑:“哈哈,原来我弟爱吃嫩豆腐。果然是我家的人。爹爹也爱吃嫩豆腐呢。”
邢掣一愣,冷冷一扯嘴角,在耶律双脸上轻拍一记,笑道:“是啊,爹不爱吃嫩豆腐,做什么取你妈当小妾。”
双儿哭丧着小脸,劈手打开他的手,力气可使得不小,邢掣手背红了一片。
双儿坐到月下身边,靠在他肩膀:“月哥哥,我弟对我一点都不好。双儿伤心了。”
月下对这碗中牛肉大快朵颐,淡淡问道:“所以呢?”
双儿可怜兮兮:“需要关怀。”眼巴巴望着他手中大海碗,柔情万种道:“你碗里牛肉能分给我一块不?”
月下抄起一块巴掌大的牛肉,在双儿脸前晃来荡去。双儿轻笑:“你要喂我么?啊~~~”张开小嘴。
月下将那牛肉忽的填到自己口中,咀嚼的吧唧吧唧响,呜咽不清道:“能让你看看。”斜斜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拍腿大笑。
房门咿呀打开。
凌烨宸、薛玉凝皆一声白衣,如玉似雪,握着手缓步走到院中,两人相握的手,一看便知是凌烨宸做的主动,玉凝的小手被他大掌紧紧包裹掌中。
邢掣、月下一凛,抹了把嘴,将手中半碗豆腐、半碗牛肉塞到双儿手里,快步走到凌烨宸身前道:“爷。好早。”又对玉凝点头行礼:“薛主子。客栈一别已有多日,请恕属下那日保护不周。让你落入歹人之手,伤了脸容。”
玉凝摇摇头:“那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的要离开的。”
凌烨宸眸光一冷,没错,是她主动跟七弟逃的,此刻有意提醒,是怕我忘了对她的恨么。
剑眉一挑,冷冷扫了眼月下、邢掣:“不在宫中候着,找来此处,定有要紧的事。”
月下机灵,当即听出这话有深意,没有要紧事,却来搅和好事,那邢掣可要遭殃了。为什么只邢掣遭殃?因为跟邢掣相比,爷更加器重他月某人。
邢掣心思单纯,不会拐弯抹角,一五一十道:“我手下七十五万兵马、宋哲手下四十万兵马此刻已经屯兵帝都城外。虽爷信任我,宋哲也未有反叛之心,可属下还是擅自决定,不让兵马入城,以免多生变故。”
凌烨宸点点头:“你做的很对。兄弟尚且不能信任,何况上百万兵马,若帝都失守,西岩必将陷落。”
月下敛眉:“爷,我跟邢掣昨日带宋哲夫妻、耶律主仆三人、以及映雪、吴欣几位主子本欲打算先回去宫中,可是却无法进城。”
凌烨宸眉心稍蹙,不解道:“何为无法进城?”
月下有意看了看薛玉凝,犹豫道:“这”
凌烨宸了然,淡淡望了张叔一眼,张叔一凛,忙道:“小姑娘的专属早饭已经备好。请过来慢用吧。”
凌烨宸握了握玉凝的手,轻轻的道:“你去吧。”
玉凝依言,拉着双儿一起走到几尺之外的桌边小口慢慢用饭。
时不时的看向凌烨宸主仆三人轻声细谈着什么。
只觉三人神色肃然,凌烨宸一向冷静的脸庞,也出奇的多了几分忧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进不去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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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皮膏药
须臾后,邢掣、月下先行走出院外,跨上马背。
月下冲着桌边正抱着他方才用过的大海碗那女子不耐道:“邢掣他二姐,你上不上马?不上马咱们可就先走了,一会你自个跑回去吧。”
双儿忽的丢下碗筷,擦擦嘴巴:“来了。”看了眼薛玉凝:“玉凝,我去外面等你和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