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互明心意(1 / 1)

厅内众人跟着转过眼,随即便响起一阵阵ch0u气声。

时隔七年,惊鸿再现——路浮生!

主位上

路老夫人瞳孔紧缩,颤巍巍地自主位上站起来,目光渗着毒一般扫向门口。

表象的慈祥之中,掺着深沉的戒备、警惕、讶异……和几不可见的紧张。

路浮生神se淡漠,透着暖意的视线自少年脸上收回,一双覆舟唇复而抿起,习惯x地流露七分疏离。

不紧不慢地踏进厅内时,眸中的温度消散近无。

“见过祖母、父亲,各位长辈万安。”微微俯首,不卑不亢。

路侯府三小姐向来如此,庶出之身却独享特权,从不受府内规矩掣肘,自成一套方圆。

可这一套让府中人勉强接受的前提是,路三小姐常年低调平庸,多年来长居侯府西苑寸步不离。

路浮生……怎偏偏在今日作出如此举动!

路老夫人眉心的褶皱越来越多,盯着路浮生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

路侯爷坐在下首处,同样心有疑虑,但并不敢轻易出声。

半晌,路老夫人缓缓开口。

“浮生今日可来迟了,起来吧。”

堂厅中央还跪着个路弘生,无论如何,场面是断不能僵持下去的。

“多谢祖母。”

路浮生依言起身,将四周夹着万千意味的视线尽收眼底,眸光却只瞥向中央长跪的少年。

她的弟弟x子向来固执y朗,既公然抗旨,便绝无转圜的道理。

今日这场面,怕是僵定了。

如她所料,宣旨的太监迟迟不得回复,手都举得酸软。

末了,神情复杂地留下一句:

“既然小侯爷当真不肯接旨,老奴这便回g0ng复命了!”

路侯爷和路老夫人吓得够呛,连滚带爬也没能将老太监给留下来。

可一转头,路弘生仍旧不卑不亢地跪着,神情坚定不移。

路侯爷气狠了,手中装着滚水的茶盏狠狠朝他一扔,又气又恨地一声怒喝:

“逆子!”

“孩儿无意成亲。”

茶盏落地,被开水泼了一身的少年仍旧不曾改口。

“你这个逆子!竟如此公然抗旨,莫不是要让这侯府上下与你一同上那断头台?!”

“父亲,孩儿不愿娶妻。”

“你……”路侯爷气得倒退两步,哑口瞪着自己这冥顽不灵的独子。

半晌,扶着路老夫人大步离去。

“既如此,你便等着抄家圣旨吧!要跪,给本王滚去外头跪!”

集万千宠ai于一身的路小侯爷被撵了出门,长跪于侯府台阶外。

寒冬三月,天际鹅毛大雪飘飘然落地。

三个时辰过去

门口那道跪着的身影挺着肩背,早已被冻得浑身冷颤。

路浮生眉目清冷,手中握着暖炉,神se复杂地盯着雪中的少年。

她的弟弟,此时被白雪覆盖了半身,脸se已然青白……

多年来不曾离开侯府半步的路三小姐,踏出了门。

“姐姐……今日好美……”

雪中少年抬眼,面容冷到苍白且僵y,开口间牙齿打颤,“姐姐莫、莫要冻坏了身子。”

他一早便深知姐姐的美,却不知,再次亲眼看见时竟是如此震撼!

才貌惊世——这是在姐姐十二岁时,众人给她的赞誉。

因为姐姐五岁时便画得一手好丹青,十二岁时美貌倾城。

惊鸿之笔画尽四海,倾城之貌倾尽天下!

少年青白着脸,整个身子早已摇摇yu坠了,目光却暖意融融。

路浮生蹙眉,一刹那心尖似刀割,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小姐!”

玉束慌不择路地追了出来,便见得自家小姐立在大雪之中,脱下自己的狐毛大氅披上小侯爷的肩。

小侯爷不肯接,挣扎着站起身,却一个趔趄摔在了冰天雪地里。

“小姐!小侯爷!”

小丫鬟连忙上前去扶,却被拦在了一边。

“玉束,拿我的画板来。”她家小姐亲自蹲下身,费尽力气拉起小侯爷,转头朝她吩咐。

“可是小姐……”

老侯爷的态度明白得很,大太监此番被小侯爷拒了圣旨,回去定是要掀起一番风雨的。

兴许过不了多大会儿,g0ng里就该来人了。

小侯爷跪在此地,是侯府给皇家的一个交代和态度。

可是,小侯爷在此跪了有多久,她家小姐便也在暗处站了多久。

“小姐您回吧,您的身子骨不如小侯爷紧实,怕是……”

“玉束,去吧。”主子的面se未改,语调仍是淡淡的,一贯不容反驳。

风雪漫天。

连看守大门的侍卫也钻进了避雨的小屋子里,这一方天地空荡荡的。

路浮生一手捏着画笔,就着眼前的画面,轻描淡画。

不多时,轮廓初现。

画中少年双膝跪地,目光坚毅地直视前方,高大的身影俊美绝l,教人只需一眼便心生沉迷。

随后,画中多出了一人。

一个化着落梅妆的nv子面带笑意,纤细手指轻抚上少年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凑得极近,几乎要贴上了少年的面颊。

画面简洁,却美得令人窒息。

“姐姐!姐姐,别画了!”

路弘生终于醒过神来,红着眼在雪地中一路膝行,冰冷的大掌一把捏住她执笔的手。

“天寒,别再画了,回西苑歇着,可好?”他语调沙哑,心疼得将那小手贴上自己的脸。

可脸也是冰冷的。

根本温暖不了她。

路浮生指尖微颤,若有似无地轻叹一声。

“弘生,为何抗旨?”

抗旨不尊,是为抄家灭族之大罪。

这侯府上下二百余口,生si只在圣旨一句话。

可她的弟弟,是铁了心不肯接受这皇亲,不肯接受这无上的殊荣。

路弘生仰着头,目光转向那笔墨未g的画板。

眼底的光亮逐渐蔓延开来。

“那姐姐,为何作画?”

他今日定亲,她便将自己打扮得美yan无双,大喇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抗了旨罚了跪,她便搬了画板,陪着一同在这风雪中待了几个时辰之久。

从小到大,他虽未明说却也未掩饰自己的感情,她明眼如炬却从不挑破。

一贯冷清的x子,却对他格外纵容。

画板上,nv子弯着腰,闭着眼,烈焰红唇轻轻落在少年的额头。

这幅画,分明是带着情意的。

并且,绝非外人眼中所见的姐弟之情!

“姐姐,为何作此画?”他的嗓音低哑,目光却灼热得吓人。

路浮生紧紧抿唇,僵持了许久,蓦地弯下腰,闭上眼……

狠狠地,吻上那双已冻得发青的薄唇!

四唇相贴。

少年的唇冷清一片。

随即,迅速因她的触碰而染上温度。

薄唇僵住,片刻后,反客为主。

唇齿被一gu外来的力道顶开,她分明是弯腰站着的,却全然被跪着的人夺去了主导地位。

sh软的舌头被g缠着不得自由,熟练程度仿佛早已练习过千万遍一般。

后腰不知何时绕上了一条铁臂,那冰冷的大掌落在她的胯骨处,随着接吻的节奏,一下下地抚0r0un1e。

路浮生心口漏了半拍,小腹陡然升起一丝丝暖流。

胯骨处是她不为人知的敏感点,敏感到现在就算穿着厚厚的冬衣,也只需让人隔着衣料重重地抚0一番,便能起反应。

更何况,将她紧紧揽着的人是她的弟弟。

心一动,情已动,任白雪覆满头。

小丫鬟守在不远处,此刻早已经满脸呆滞。

她看见自家小姐以十分困难的姿势弯着腰,一手捏着小侯爷的下巴,发狠似的吮吻着!

小侯爷的回应更加热烈。

两人紧闭着眼,呼x1纠缠,似乎根本就忘了这门口还站着一个她。

玉束惨白了脸,紧张得四处张望,险些当场给那正吻得忘我的姐弟俩给跪下来。

这侯府里里外外,指不定何时便会窜出一个人来,若是看见这番姐弟乱……乱来的画面,可还得了?

莫说等g0ng里抄家灭族的圣旨,单单是让府中人知晓了,老侯爷非得教这二人脱下一层皮不可。

真是一个b一个胆大的主儿!

小丫鬟越想越怕,从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向大门口。

大门内,一道小厮打扮的身影转身跑开。

她只顾着手忙脚乱地去关门,半点也未能留意其他。

半晌。

路浮生醒过神来。

一把推开紧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心绪复杂得好似一团乱麻。

她两世冷漠早已如常,可今日,因为自己的弟弟被罚了几个时辰的跪,便心软至此!

无论如何,踏出去的脚步是收不回了。

“姐姐……你心里亦有我。”

少年本就冻得浑身麻木,被她轻轻一推,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冰天雪地里,滚烫的目光却仍旧钉si在她的脸上。

薄唇微动,语调颤抖。

姐姐心中有他!

只这一件事,便抵过今生所有的欢喜。

“姐姐,你心里亦是有我的……”

低哑的嗓音轻飘飘的,却带着百分百的肯定。

重若千钧。

路浮生深x1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缓了缓心头的沉重。

再开口时,一字一句:“弘生,我承认。”

这一次,失了算。

她低估了他的情,也高估了自己的心。

原来,仅仅是看他受得这么一点点苦处,便觉得心痛如斯。

她是个商人,自认可以为了权衡利弊而不要他,却见不得他受难。

“姐姐……我好生欢喜!”少年咧开g裂的薄唇,眸子里亮晶晶的,danyan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悦。

“弘生,你怕么?”

路浮生心头忽地堵得慌,方才在大门内t0ukui的人,她早便瞧见了。

“抗旨不尊,是抄家灭族之罪,姐弟1uann,更为世间人神所不容……你怕么?”

“姐姐,我不怕!”

路弘生笑得双目带红,激动得几乎想要跳起来,哪有半点心神想那些个旁的?

“管它皇权圣旨、世俗l常,弘生这辈子,从来便只想要姐姐一人!”

话音落下,一gu力道强横地将他从雪地里拉起。

少年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心甘情愿地让人牵着走。

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前前后后留下几行虚浮的印子。

路浮生一路走在前头,拽着路弘生从侯府后门径直回了西苑,心底深处隐隐觉得,自己好似疯了。

院门关上。

房门一推。

她一把解开厚厚的狐裘夹袄,脱下内里的中衣、里衣、袄裙……动作利落得教人眼睛发直。

桌上的茶水冷透了,她拎起茶壶灌了一口,却不吞咽。

路弘生终归只是个少知情事的十八少年,见得她这番举动,整个人连满心的欢喜都抛到了一边,整个人脑袋发懵。

“姐姐……”

姐姐关了门、扔了大氅、褪了浑身的衣衫,如今,浑身上下只剩最贴身的一层衣物……

姐姐从不像平常nv子那样穿肚兜,baengneng的腰腹便这般暴露在他眼前,只余一块极小的黑se绸布遮住x前shuanfen……

下身,下身……只着一件小小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了最为关键的部位。

“轰”地一声——

要人命了!

他感觉自己的鼻子发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想伸手捂鼻,大掌却被一只小手抓住。

姐姐力道不小,抓紧了直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鲜yanyu滴的红唇迅速靠近,撬开了他的牙关,渡过一口微涩却温热的茶水。

“姐姐!”路弘生低吼一声,再也无法自控。

长臂一伸,将面前人近乎光0的身子sisi禁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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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触上单薄的雪肩,光滑的、温热的、细腻的……泛着他熟悉无b的nv子香。

姐姐身上独有的香气。

闻得多了,他已能从各式各样的熏香里,分辨出这gu夹杂着檀香和淡淡青草香的味道,似微风拂过旷野,似深夜昙花盛放。

沁人心脾,摄人心魄。

世上有弱水三千,天下有风情万种,却无人能抵得姐姐一双清冷淡漠的眸。

数九寒天,冷气迅速侵袭而来。

路弘生勉强保持了一丝丝理智,一把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怀中人紧紧裹住。

另一只大掌却仍旧留在衣衫内,紧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肯松手,像小孩抓着一颗得来不易的糖,生怕松手便被人抢了。

路浮生不枉曾经的京城绝美之称,此时落梅妆面被大雪沾sh,额前碎发贴在面颊两侧,凌乱着别具风情。

感受到腰际传来的热度,一双覆舟唇忽地g起。

恰到好处的弧度,带了一丝丝宠溺与放纵。

“弘生,不必搂得这般紧。”

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子害臊了,又倔强地不肯撒手;心里分明恨不得将她扒得一丝不挂,又担心她会因此受了寒。

何德何能,两世修来这么一个将她视作生命的男人?

可偏偏这个人,他叫路弘生。

“姐姐,天冷,你这是何意……”察觉到她语调中的纵容,少年手上力道微松,语气发闷。

下身早已坚y如铁,彼此之间贴得严丝合缝,自然是各自都感受到了。

路浮生心下好笑,g脆利落地伸手往下探去,隔着衣袍,jg准地握住那一处灼热。

“嘶……”

头顶想起倒ch0u凉气的声音,她微微抬眸,瞥见眼前人红到滴血的耳根。

“弘生,你长大了。”

长大了,当经人事。

心中百般思虑,最后做下了决定——她的弟弟,由她亲自来调教。

思及此,素手一挑,将头顶的发簪悉数拆下,隔空扔向不远处的梳妆台上。

一头乌发倾泄下来,衬得本就jg致的小脸更加绝se。

路弘生僵直的目光越来越深,隐隐流露出几分危险的侵略意味。

“姐姐……”

“弘生,想要吗?”悠悠然一句,彻底打破他所有的隐忍。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猛地垂眼,狠狠堵住那两片红唇,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扯开自己的衣襟。

两具身t拥吻纠缠,须臾之间,衣袍四处散落,从桌子前到屏风后,由地上到床榻……

“姐姐……”路弘生急得额头生汗,轻柔地跪在脚踏上,大掌0索了许久也无法解开x前的布料。

面前两团baeng的柔软偏偏还x1引着眼球,他g脆以牙齿咬上x前的内衣,灼热的薄唇一寸寸吻上。

路浮生笑着眯起眼睛,拽着那无处着力的大掌抚向后背,开口间勉强稳住气息,“弘生,解这里……”

话音未落,‘撕拉’一声——

特制的扣子已经被一gu大力撕碎,哪里还需费劲解开?

“姐姐,我知道了,下次。”

少年低低地笑,三两下将扯坏的内衣扔到一旁,利齿轻轻咬上x前的一点红缨,舌尖极度卖力地挑逗,从左至右。

路浮生:“……”

x前su麻麻,被吮x1的声音响彻在房内,她险些心头跳得夸张,下腹紧跟着一凉。

冰冷的大掌从善如流地抚上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一点点地往下,轻捻,按压,轻柔地旋转。

“唔……”

双唇被堵得sisi的,她闷哼一声,一手将跪在床前的人拽起,身子一仰,交叠着倒shang榻。

路弘生眉目似染了火,yu念焚身之余,不忘担心自己沉重的身躯压坏了姐姐,一个翻身拥着身下的人翻转过来。

t位颠倒,成了路浮生整个人爬伏在他的x膛之上。

“姐姐从小教了弘生许多……今日,还望姐姐不吝赐教。”

少年黑眸深深,里面似有旋涡正x1附着她,t上,被一只大掌用力一按。

火热似铁的r0u刃顶在她的小腹,微微一滑,圆柱形的头抵上花蕊,一阵su麻窜向全身。

“嗯……”

两人同时x1了一口气。

“姐姐……教教弘生,嗯?”

少年的嗓音低哑得可怕,尾音添上三分温柔七分引诱,眸中yu念凶狠得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路浮生头皮发麻,前世毕竟活了三十多年,她并非不经人事,此时却忍不住面se发红。

小手0索着触到彼此相接的地方,滚烫的柱身已经肿胀成了让人可怕的尺寸。

躺在床上的少年呼x1沉重,额角青筋因为强行隐忍而跳动,带着几分压抑的痛苦。

“弘生,忍一忍……”

她深深呼x1,抓住那只正在握拳忍耐的手掌,掰开手掌,带着那略带薄茧的指尖缓缓游移。

“呼……”

路弘生再也克制不了,指腹顺着濡sh的地方来回摩挲,指尖一动,浅浅地埋进紧闭的花道口。

入口太过娇小,一根手指动得并不顺畅,只进入小半,便被内里的软r0u紧紧地x1附住。

“姐姐,放松些……”

他的柱身已经涨得有些发紫,姐姐这里如此紧致,若是由他放肆,定然是承受不来的。

越忍耐,越痛苦,额角青筋跳动不休。

路浮生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下少年毫无经验,短短一刻已经并入了三根手指,动作虽温柔压抑,却不得章法。

她依言放松下来,便感觉那灼热的r0u柱闯了进来,仅一个头部,便再也动不了。

“姐姐,若是疼了,我便停下……”

话音落下,一gu蛮力毫无预兆地闯入身t。

一瞬间,痛得令人窒息。

路浮生一个不防,疼得以牙齿咬破了下唇,顿时溢出两滴唇血。

“姐姐!”路弘生吓得脸se一白,整个人僵y着不敢再动,愣了片刻才慌乱地坐起身,想要查看她的嘴角。

“弘生,别、别动……”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本身便已经让她浑身紧绷,此时身下的人坐起身来,顿时疼得险些飙泪。

“对、对不起,姐姐,我……”

从小到大,姐姐在他心中便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从未见她有过脆弱之时。

可如今,姐姐脸se苍白,眼角生生挤出了眼泪,因为他的毛躁而疼到咬破了唇角。

心疼极了。

再多的yuwang,也sisi地压了下来。

t内的r0u刃尺寸微微消减,让人有了一点喘息的空隙。

路浮生伸出舌尖t1an了t1an唇角,心一狠,g脆利落地往下坐到底。

作者:r0ur0u给你们~下章继续炖!然后,本文篇幅很短,一心炖r0u,男nv主从头到尾互宠高甜,剧情也绝不会有任何拖沓的哈。

内里收缩到了极致,蠕动的软r0u自发吮x1着外来的灼热y物,严丝合缝的契合间,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柱身上遍布的青筋。

狰狞的,粗y的,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图!

路弘生初经人事,早已憋到了极限,此时r0u身乍被包裹住,无意识地便上下挺动,力道之大,直将跨坐在身上的人儿顶得上下起伏。

终于真正进入了姐姐的t内,此番快慰,xia0hun蚀骨!

“嗯……”

路浮生高高地仰起头颅,细长的脖颈划出漂亮的弧度,顺势露出x前密密麻麻的吻痕。

身子上下颠簸着,每一次掉落,她便颤着手撑在身下少年的腰腹处,坚实的腹肌0起来手感极好。

柔软的指尖一顿,忍不住留恋地上下轻抚起来。

“姐姐……”

路弘生双目发红,像沉迷r0uyu的凶兽一般,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攻击x。

“啊……弘生!”

路浮生一声惊呼,感受到t内的敏感点被r0u柱抵上,刹那间过电般的刺激感遍布全身。

“姐姐,姐姐,是这里吗……”

少年愉悦地轻笑,蓦地坐起身,有力的双臂穿过腿弯绕到她的后腰缠住,再一起身,r0u柱便全然脱离。

路浮生整个人被抱着悬了空,此时彻底门户大开,暴露的huax紧贴在她刚才用手ai抚的腹肌上,小嘴微张,仍在不自觉地蠕动吞咽。

舒爽的余韵还在回荡,t内空虚无b。

冷不防,少年两臂一抬,紧贴在小腹处的私密处便顺着一路滑上那宽阔的x膛,而自己x前晃荡的柔软也被人叼进了嘴里!

这个姿势,像是她整个人骑到了对方的x前。

“姐姐……”路弘生x1t1an着就在嘴边的一颗红缨,翘着高高的r0u柱下了榻,沙哑的嗓音气息微喘。

“姐姐,冷吗?”

她摇头,对上眼前少年ai恋又沉迷的目光,心口软成了一团。

“那我们去外间,嗯?”从第一次梦见姐姐起,他已经肖想了许多年,连位置姿势都构想得很清楚……

顺着视线看去,外间摆着她平日用来写字作画的书案,桌上,还留着只完成了一半的画作。

只一眼,便懂得是何意了。

“姐姐,好不好?”

嘴上询问,脚步却一刻也没停下。

路浮生耳根发红,垂首在他抬起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清冷语调染上羞恼,“坏小子!”

少年大步走动,将随手从榻上拎出的棉被垫在桌上,才轻柔地将她放下。

下一刻,越发涨大的r0u柱长驱直入,一cha到底!

她心头漏掉一拍,微张的红唇随即被堵了个密不透风。

“唔……嗯……啊……”

绵软的低y断断续续,堪b世间最烈的cuiq1ng药。

路弘生低吼一声,一手0向彼此的下t连接处,以指腹按压着袒露在外的花珠,r0u柱深深挺近又ch0u出,退时只余小半,进时整根cha入!

路浮生蓦地绷紧了双腿,想要动一动可偏生受着内外双重刺激,上下的小嘴皆不得自由。

无措之下,指尖紧缩,指甲深深陷入了对方的皮r0u。

“啊……弘生、不要……”

“姐姐,我可以不听话吗?”

少年轻笑,带着隐隐的坏,在她花珠上旋转刺激的手指好心地退开,却又以整个手掌在交接处抹了一把,掌心一收,捞起一汪春水。

将泛着晶莹的大掌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撤开的唇舌更t1an了t1an指尖,“姐姐要的。”

蔫儿坏!

路浮生低y的声音越发婉转,确实感觉到下t流淌出的cha0水已经完全打sh了桌案,连带着被推到一旁的画纸上都染上了yi。

可正在t内进出的r0u刃仿佛打桩机一般,极有规律地ch0uchaa,深深浅浅教人浑身su麻。

t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cha0水一波又一波流淌,将滚烫的r0u柱浇得shill的,只要退出一点点,花道便紧缩着不肯放!

“弘生,弘生,轻些……”

她泛红的眼尾再不见平日清冷,连同sheny1n都带了气音。

“那姐姐说,是轻些让你更舒服……还是重一些好?”

语罢,r0u柱缓缓慢下速度。

可被ch0uchaa了许久的花道根本不满足于当下的缓慢,一阵阵空虚感便随之而来。

路浮生咬着牙,长腿一收,将少年的腰腹紧贴向自己。

动作的意味,显而易见。

“姐姐,我懂了……”路弘生忍不住笑,抬起面前人的一条腿放在肩膀,再次狠狠地律动冲撞!

“嗯……啊啊……弘生……”

“姐姐,很好听……”

路浮生沙哑着嗓子,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灭顶欢愉,在内里g0ng口被顶开的一瞬,终于浑身巨颤。

t内软r0uch0u搐,将濒临制高点的r0u柱兜头淋了个sh透,随即不断地紧缩。

令人窒息的快感让路弘生忍不住低吼一声,坚y的r0u柱冲破r0ub1sisi地钉在里面,一gu一gu的yet冲刷进花道。

激烈的灌溉,持续了许久。

“嗯……”

异口同声的喟叹声响起,路浮生虚软了身子,柔柔地靠向少年的身上。

身下一片泥泞,cha0水从桌上低落在地面,在底下汇成一滩sh润,t内的r0u柱还未ch0u出,此时逐渐恢复着原本的尺寸。

她缓缓地松了口气,可不过眨眼间,却又僵住了脸——

“弘生……”

塞在花道里的r0u刃,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了复苏的迹象!

“姐姐,我……”

少年讷讷地眨了眨眼,炽热的视线盯着怀中人。

不出意料,路浮生来不及开口,整个人便被一gu力道搂着放到了地上,面对面趴伏再在书案边缘。

地面铺着毯子,脚掌落地倒也并不觉得刺激——刺激的是,身后灼热的r0u刃再次深深地埋了进来!

尽根没入,未留一丝缝隙。

柔0ngbu肌肤被毛发搔刮着,有些痒,伴着t内乍现的欢愉,让她顿时双腿发软。

“姐姐,姐姐,弘生还想要……”

耳畔,情cha0汹涌的气息轻吐,温热的舌尖一寸寸t1an舐她的耳廓,含着软软的耳垂吮x1t1an弄,sh热的吻一路蔓延到侧脸。

路浮生微微偏了偏脸,仰头以红唇迎上,与身下凶狠的ch0uchaa贯穿不同,少年的吻温柔极了。

一手夹着她x前的红缨r0u弄,唇舌g缠间极尽珍ai。

“弘、弘生,别……啊、受不住了……”饶是她向来t能不错,在几个回合之后,也无可避免地双腿发虚,连独自站立都显得勉强。

t内的入侵物还在无休止地驰骋,转头眼角一扫,从书案到茶桌、从地上到榻上、从里间到外面……衣物散落了一地,原本整整齐齐的闺房内yi一片。

两人躯t交缠的姿势变换了无数种,多到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从未开过荤腥的小子究竟是从何处学来了这么多花招!

“姐姐,姐姐再忍忍,我快到了……”

这话已经是他第五次说了,鬼才会信。

路浮生眼尾cha0红,平日的冷淡沉稳如今皆化作万种风情,闻言一口咬上少年的脖颈,隐隐带着泄愤的意味。

“姐姐若是想咬,便用力些,好留个印记。”路弘生沉沉地笑,轻喘着,一把将她托着后t抱起。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白皙的双腿下意识一收,t内结合得更加紧密!

“嗯……弘生,弘生快些……”她泄了多次,可麻木的花道仍旧能感受到强烈的欢愉。

最初留下的处子血已经完全被cha0水冲刷不见,此时下身的花口甚至有些收缩无力。

此时被一面抱着一面ch0uchaa,下身贴得更加紧密,一步一颠簸,快感更深。

会si人的!

路浮生仰头断断续续地低y,任由少年埋首在自己的x前吮吻t1an舐,强自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cha0。

内心隐隐发现,今日真是g了两世以来唯一一件引狼入室的蠢事!

床榻上,星星点点的红se绽放,昭示着他们究竟做出了怎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路弘生温柔的眸添上一丝感动,此生能有幸从身到心地完全得到姐姐,那几分1uann背德的心理也便根本不足为提了。

姐姐是如此优雅沉稳之人,却愿意主动委身于他——ai极了,今生无憾矣。

他转身坐上榻沿,让怀中人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心头柔软,下身r0u刃更是强y。

“弘生、弘生……”内壁越发绞紧,一波一波的快感灭顶而来,路浮生似已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只下意识攀附着少年的脖子。

眼波流转,情cha0翻涌。

“姐姐……我们一起。”感受到姐姐即将泄身,路弘生垂首在那眉心轻吻,r0u柱加快了频率,一下下往最深处钻去。

“啊……”

伴着沙哑而短促的一声惊叫,r0u刃被濡sh的花x紧紧咬住,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是一阵cha0水冲刷而来。

“姐姐!”激烈喷发的花ye灌进喷张的r0u柱孔内,激得他瞬间低吼一声,再也守不住jg关!

路浮生早已jg神疲惫,再也忍不住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压抑了多年的yuwang一朝得到完全满足,少年难以自控地轻声笑,笑着笑着,眸中竟有了微微的sh润。

不敢置信,姐姐心里当真有他。

怀中人昏睡了去,小脸上仍旧残留着激动时流下的泪痕,嫣红的面颊春se无边。

路弘生小心翼翼地将r0u刃ch0u出t内,垂眼看去,姐姐的下身泥泞不堪,花口受了长时间的侵犯,当下ch0u出来竟有些无法合拢。

花口缓缓淌着浓郁的白浊,是他的。

身上遍布斑驳青紫的痕迹,是他的。

yi又美yan,令人着迷。

“姐姐、浮生……”

他将半软的r0u柱重新塞进去堵住正在流出的yet,感受着内里温热紧致的包裹,搂紧了怀中沉睡的人。

“浮生、浮生……我ai你呀……”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那红肿的唇瓣,一声声呢喃中夹着痴迷。

他ai她,从八岁懵懂的喜欢,到十八岁狂热的眷恋,天下之大绝无第二个nv子能这般教他牵肠挂肚。

此后余生,都将如此。

昏迷中的人好似有所感应,花道在他重复cha入时,微微一缩。

——

路浮生做了个长长的梦。

梦见了前世,路弘生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最后却将自己打下的商业帝国全数送给了她,随后彼此相守一声,很是美好。

又梦见了今生,路弘生是她同父异母的胞弟,他们的结局却是万分惨烈的……他驰骋疆场官拜三军,可因为她的存在,最终被人设计战si沙场。

梦境真切,画面好似历历在目。

惊醒之时,天光大亮。

路浮生蓦地睁开,忍着全身上下的酸麻剧痛坐起,四周一片静悄悄。

昨日乱作了一团的房间已经收拾整齐,小丫鬟似乎没有守在外间,浑身上下也g净爽利,只是隐隐残留着被激烈ch0uchaa的余韵。

领口一扯,遍布的吻痕便落入了眼帘。

只一眼,便回想起了昨日激烈的种种。

她清冷的面se染上一缕薄红,不多时,眉头又微微一蹙。

一时的荒唐过后,留下的是更多需要解决的麻烦。

“玉束!”

门外毫无声响,她复又叫了两声,仍旧没有听到回应。

路浮生眼尾微动,心头莫名地一跳。

心头正疑惑,外间院门便传来一阵声响,随即小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匆匆响起——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侯爷、小侯爷他要走了!”

小侯爷要走了——

尾音还在回荡,小丫鬟回过神来,院中已经不见了路浮生的身影。

好在,她早已习惯了自家小姐的神出鬼没。

这些年来,就连侯府中人都以为路浮生是真的闭门不出。

只有她隐约晓得,她家小姐根本就不是那常年屈居后院的小家碧玉。

路浮生避开了所有耳目,一路以常人不得见的速度疾奔出府,抄近道朝城外而去。

大军出征,路侯府是离城外最近的地方,玉束如此及时地跑回来报信,想必路弘生此时也不过还在城外点兵而已。

原本疆场战事瞬息万变,如此仓促的出征也并不少见,可今日……

路浮生嘴角冷冷一g,飞身朝城外树林的白se营帐掠去。

速度之快,守在营帐外的兵士一晃神,直觉眼前一道白光迅速划过,再一瞧,却毫无异常。

主帅帐中,路弘生长身立于主位,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指向面前的沙盘。

沙盘两侧,两位副将聚jg会神,丝毫未能反应,营帐门已经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拉开。

路浮生细眉微挑,手腕一扬,正在沙盘两边冥思苦想的两个副将悄无声息地直直倒下!

“姐姐。”

站在主位的少年神se未改,早在她飞身靠近时便长臂一伸,将人揽了个满怀。

“我就知道,姐姐定会来的。”

路弘生眉眼弯弯,在闻到那gu熟悉的气息时便放下了心,此时垂眼看向怀中人,宠溺之se更甚。

“何以见得?弘生就不担心是刺客袭营?”路浮生罕见地白了他一眼,端起主位上的茶盏润了润喉。

“天底下有几个刺客,能青天白日地深入我这帅帐?”

有本事在他的军中来去自如,恐怕这世上除了姐姐之外,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外人不知,可他却是一清二楚。

“姐姐,身子可还好?”他惦记的是,昨日姐姐在自己身下婉转sheny1n的模样,到最后竟媚眼如丝地朝他低声求饶!

让他怜惜自责的同时,又隐约生出几分莫名的兴奋……姐姐这般模样,只有他一个人有幸见得!

可昨日那般不知节制,今天想必姐姐会很难受才是,刚才还一路追了来。

不提倒也罢。

一经提起,路浮生便觉得浑身的酸疼感又窜了出来,四肢百骸都su麻了片刻。

“对不住,姐姐,都怪弘生不知分寸。”路弘生轻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朝榻边而去。

“弘生!”浑身还酸软着,她现在看见床榻,心里就犯憷。

“姐姐别怕,弘生只是想让你躺下休息片刻。”怀里的身子温软一片,路弘生铁臂揽得紧紧的,开口间忍不住喉头发g。

姐姐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他必须得克制住自己。

心中作此想,可眼神却越发深邃,分分秒秒都透着想将怀中人拆吃入腹的渴望。

四目相对,一片炽热。

路浮生心头一跳,整个人躺到榻上时,双臂用力一g——

“姐姐!”

路弘生不防,被她扯了个踉跄,反应过来连忙以双臂撑住床榻两侧,双唇却毫不意外地触上了一片温热。

四唇相接,下身瞬间坚y如铁,他眸子顿沉,心道一声:“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