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妍面se不变,似是早料到了:“床事本是采yan补y,nv子互为结合,一味只出不进——你的气seb之两年前刚回萧府时,差了太多。”
“为何不同姐姐说?”她二人的事,荆妍虽不一定全知,也知了起码八成,自是也该知道,这档子事多是萧春情主动。
“……”
荆妍沉默,萧春晓也不追问,荆妍惯来是事不关己沉默是金的态度,今日已是难得多话了。
暖炉依旧滋滋的响着是不是炸出花火,夏日的天气,水温降的也慢,荆妍的医术在整个南城都排的上号按摩手法自然是没得挑的,萧春晓舒适的脚趾都蜷缩起来,x中的贝壳都不那么难受,下意识屈腿换个姿势,却被银管扎到,眉心一蹙。
“大小姐又放东西了?”荆妍问的隐晦。
萧春晓下意识想掩面,末了还是低声应了。
“大小姐今日取走了在床头挂了数年的风铃?”
……荆妍你能别这么深究吗?
荆妍望天,雪润脂估计又快用完了,搜集配料,又是一阵折腾,这对姐妹什么时候能让她省点心。
磨蹭了足足一个时辰,萧春晓支了荆妍去看萧缪,自己穿了衣服,贝壳也不敢取出,细线垂出亵k顺着左腿吊着银管,掩在夏季轻薄的衣裙下,随着脚步,细碎作响。
为了掩人耳目,取了珠翠步摇缀在发间,盖去裙下异响。
双腿摩擦着前行,右脚踏步时拉伸xr0u带动贝壳往下坠,细绳偏移着勒着花瓣刮磨,左脚跟上,xr0u收缩,贝壳回位甚至更加深入,这一路,走的萧春晓薄汗sh了内裳,x中蜜汁也泅的亵ksh腻。
顶着丫鬟的目光尽量如常,脸上的红润瞒不过萧春情和荆妍。
萧春情伸手拉过她让她同自己坐在床边,另手轻拍着床上睡的正熟的萧缪,小小孩童的眼角微微发红,想是哭了好一阵了,睡梦中都时不时ch0u噎。
抛去吃醋的心理,萧春晓还是很喜欢萧缪的,她不常带萧缪,粉neng可ai的小孩,自是讨nv孩子欢心的。0了把幼儿白胖的手掌,她看向荆妍:“他没事吧?”
荆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又迅速舒展,口上毫不迟疑:“没事。”目光都在萧缪身上的姐妹二人都没有注意到。
“阿晓,下午陪姐姐出门吧。”
萧春晓诧异:“去哪儿?”
萧春情惯是不喜她出门的,萧家家大业大,家中却只有寡妇一个并一二八少nv,多的是想钻这个空同萧家联姻以图多得些好处的人,见萧春情执意守寡,便有人将主意打到萧春晓身上,防不胜防。萧春晓又是喜静的x子,遂陪姐姐出门,大约是姐夫si后头一遭了。
萧春情屈指弹了她额:“今天是爹娘祭日。”
萧春晓下意识捂住额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
萧家信奉道家,当年家主萧正礼同其夫人霍双归成亲之日,恰有一道路过,对二人言道,若得nv成双,则不可共存。因这一句无厘头,萧春晓自出生起,便被送往百里外的三清观中教养,虽说观中的皆为道姑,修身养x,夫妻二人也常去探望,到底清苦,且少父母疼ai的孩子,很容易生出心理问题。
说来,萧家也算是积善之家,求子多年却始终不能,又因年少一诺,萧正礼始终不曾纳妾,到底心里有怨,霍双归又是心高气傲之人,当年便是能撑得半边天同萧正礼一起创下偌大家业,今时今日,感受到夫君的怨气,也拉不下脸服软,二人越年纪越大,关系越僵。
萧春情十岁往后多养在萧正礼身边,学着经营之道,偶尔回家依偎母亲身边做个小棉袄,如若夫妻同处,她能避则避。
萧春情如此,身在道观的萧春晓,记事后,更是少见爹娘,她长于道观中,亲近养大她的师父,亲近对她好的姐姐,对求不得之物少有执念,对爹娘,虽不至无情,却也淡漠如水。
是以今日,爹娘的祭日,她确是不记得的。
姐姐要她去,去就是,于情于理,她也是该去的。
上午尚晴空万里,午时却下起雨来,雨珠浸润了大地,带走闷热的气息,留下清新的味道,正是凉爽,萧家姐妹上了马车。
“姐姐?”萧春晓坐在马车的软垫上,双腿并紧,回望身侧的姐姐,目光中带着祈求。
萧春情一句话破灭她的幻想:“今夜前都莫想了。”
其实已经好一阵时间,她x中涨的有些麻,差不多也适应了贝壳的存在,只是雨中马车颠簸,有些不适,见姐姐拒绝,她直接挪动身子靠近姐姐,耍赖一般两手环上姐姐的脖子,脑袋埋在姐姐x口不管不顾的蹭动,直蹭的萧春情衣襟微散,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从萧春晓的角度看,rug0u都隐约可见,口中只作娇态:“姐姐,春晓难受。”
萧春情挑了挑眉,抬手巴掌落在她t上,沉闷的拍打声伴着轻微的铃声,在马车轱辘的滚动声中原不明显,却引的萧春晓脸上一红,伴着红润的还有瞬间撅起的小嘴:“姐姐你不疼我了。”说着眼中就泛起了雾,控诉的看着萧春情。
萧春情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凑近hanzhu红唇轻触:“阿晓,再怀疑姐姐对你的感情,我就不顾荆妍的话了。”
萧春晓迅速憋回了泪,从萧春情怀里撤回自己的身子坐回原来的位置:“咳,姐姐,我胡说了。”
萧春情斜了她一眼,动手理了理自己衣裳。
萧春晓忘了日子,萧春情却是记得今日是祭日,依着规矩,近日都该沽素少奢,q1ngse玩乐更是不该沾,她却日日同萧春晓颠鸾倒凤。
也不知当日那道士所说的不可共存,是否早料到姐妹二人会生此孽情。
为满足长姐的恶趣,萧春晓只得委委屈屈的夹紧xia0x,到月停山脚时,二人下了马车。
外面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二人并车夫数仆步行上山。
萧家夫妻原是同一日离世,依萧正礼遗愿,葬的鸳鸯冢,偌大石碑只书了“萧正礼霍双归合冢”八字,落款也无,也不知萧正礼存的是何心意。若说二人已无感情,又何苦合葬,若有感情,又何至于si后墓碑上都不愿承认二人夫妻关系,更不让一双nv儿落名。
这一切,却是姐妹二人无甚心思去了解的,跪拜,磕头,一番折腾下来,t力也都耗的差不多了,便就着山腰的小亭歇脚。
说是山,也不过三百米,只是占地大,便也叫做山罢。月停山早年也曾有儒生立过学堂,后来今上尊道,学派便渐渐没落,月停山也跟着荒了,稀稀落落,也有些老儒生藏在此处,除了祭拜之人,更少人来往了。
只是,她们运气实在太好,这样的日子里,还刚下过雨,竟也刚好有人祭拜完下山,路过小亭。
萧春情原不愉理那人,寡妇配二八nv子,也不宜与男子多接触,不想那人却主动上前搭话
“在下户铭晏,今日上山扫家父坟冢,不巧与下人失散,只得无礼惊扰二位——可否讨口水喝?”他说着,似是不好意思,俊美的脸可疑的红了。
萧春情只得侧了半身看向他,她握萧家大权已久,眼光犀利,一眼便知这位富家公子,定是官场之人,再不济,家中也必有人为官。便只点了点头,示意家仆递水。
户铭晏接过水,道了谢,饮罢也不离去,既不上前,也不主动退避,就着亭脚,褪了外衣垫了一方草地,倚了亭脚坐下,半响也没了动静。
萧春晓到底年轻,好奇之下探着身子看去,“噗嗤”笑出了声,他竟睡着了。
萧春情也是哭笑不得,拍了拍小妹的手,也不去做那善人,便要归家。
萧春晓正待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大小姐!”是荆妍的声音,急且厉,再无往日半分沉静。
二人被她声音吓了一跳,齐齐回头。荆妍是骑着马过来的,马鞭甩的马gu的毛都可疑的秃了几道。
眨眼间,荆妍便近了前,语速极快的禀报着:“我们进贡的茶叶在京郊丢失,贡期只剩三日,官府已经压上门了。”她脸se都白了,满头都是汗。
贡品误期,论罪,严了可诛满门,轻了也得抄没家产。
萧春情一个踉跄,整个身子都软在萧春晓身上,大脑有一瞬间都是空白的,恍了片刻,才找回理智,强自镇定:“荆妍,你带着阿晓,先不要回去。”
万一她没有及时处理好,以后也一定能补救,不过是丢失,快马送上,应该还补的及,只是春晓就不必跟她回去,看人脸se了。
不待春晓反应,她飞快跑出了凉亭,上了荆妍来时的马,甩动马鞭,将萧春晓急切的呼唤抛在脑后,头也不回了奔回萧家。
萧家近年来,先是家主夫妇接连去世,不过两年,姑爷也去了,好不容易大小姐撑的这个家有了点起se,又出了这种事,下人们都彻底慌了神。
皇家,于平民来说,是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大小姐,把贡给天神的东西丢了,这,怕不止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一片人心惶惶中,萧春情独自坐在正堂,稀疏的夕yan照不进偌大的屋子,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准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马够快,管道够顺畅,倘若实在不测,萧家的家产,也够她带着春晓和萧缪逃命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萧春情维持着端正的坐姿许久,久到她身t都有些发麻,夕yan散尽,满院漆黑,也不知接下来到来的是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安心,还是魑魅魍魉。
她的目光落在外面没有尽头的黑暗里,想起了什么,她r0u了r0u有些发麻的腰,起身走了出去。
萧家禁地有二,一者是萧春情的书房,二者,是萧家姑爷,左泉冽的灵堂。
萧春情伸手推开了灵堂的大门,0索着点起一支蜡烛,又点了香,便席地靠着灵台坐下。
香在唯一烛火的映照下飘出袅袅烟气,如坊间所言灵魂现身的前兆,萧春情嗤笑一声:“你在世的时候我尚且什么鬼神都不信,如今竟盼着你回魂再救萧家一次。”
萧春情眯着眼看着那缕香烟,烛火晃久了花眼,朦胧中竟似真看到了那副熟悉的俊颜,萧春情唇角微弯,别过脸不再看。
“想来你活着的时候受萧家约束,si之后定是看也不愿再看萧家人一眼。”
“萧家养你是恩,你助我一步步接手萧家,让萧家做大到现今模样,这恩,也便消了。”
“看在缪儿的份上吧,待我百年吧,我百年后,缪儿便是姓左,毕竟是你的亲骨血。若你地下有知,护萧家这一次吧。”
nv子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灵堂,消散在空气中,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柔和了几分,微g的唇角隐约是笑。
似是左泉冽当真听到了她的话,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huax,她挺腰摇摆着,抵住huax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shang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nv子rujiang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t内玉势和rujiang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t内,她这般大动作去cg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y的玉势抵在huax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sheny1n,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
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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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春晓躺在床上,痴痴的盯着床帐上的花纹,她无数次从这张床上醒来,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般疼痛,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心凉。
她0着自己的小腹,些微的鼓涨已经褪去,只留下阵阵寒意不住的袭来,思绪纷乱的不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户晏铭。
萧家三年,她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越熟知,越迷茫,她不知自己对长姐的感情究竟是何样。
师父去世那年,她尚不过十五岁,不通人情,最怕的是一个人。恐惧黑暗里的独处,恐惧与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时的姐姐,是她唯一所熟悉的人,是她幼年的世界里,最大的依靠。
可即使萧春情,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走商,谈生意,与各种夫人交流感情,各se宴会,从来都少不了,缪儿更是占据了萧春情不少的时间,断n前她们甚至经常三人同眠。
姐姐不在时,她依旧孤独,萧家的下人被萧春情调理的向来不敢多与主子说一句,荆妍也一直不远不近。
她终于还是在长大,在熟悉世俗,克服独处的恐惧,克服与人交流的障碍,背德的重负压在心头,与欢ai的甜蜜常年拉锯。于是户晏铭表露心意的时候,她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离开了长姐。
她忘记了背德的痛苦,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离城的别苑里,无不按她的心意来,对这个孩子,她也是充满期待,仿佛只有生下来孩子,才能证实她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喜ai背德的疯子。
可是……孩子……被姐姐给弄掉了……
她果然挣脱不开背德的罪名。
萧春晓倦怠的阖眼,仿佛回到了师父去世那个夜晚,偌大的竹里馆,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四周只有永恒的寂静和黑暗,陌生,未知,冷漠。
她在意识里抱紧了自己,骤然想起户晏铭的怀抱,从冻住呼x1的冰冷中醒来,她决定离开,回到户晏铭身边。
一室的荒唐凌乱,人去床空,留下萧春晓不知所措。
萧府后院种的红莲开了一季又一季,萧家的生意依旧蒸蒸日上,萧春情拒绝的一个又一个的媒人,拒绝再嫁,已是五年。
萧缪从只会咿咿呀呀的婴孩长成念叨天地玄h宇宙洪荒的六岁孩童,荆妍都找好了夫婿把自己嫁了,婚礼萧春晓都不曾回来参加,二人几乎再无联系。
深秋的午时依旧带着寒意,竹里馆此时却依旧一片翠绿,竹叶瑟瑟,分切着犹带暖意的yan光,光影便交错着落在萧春情的脸上,晦暗难明。
萧春情抚过挺瘦的竹竿,缓缓前行,碎石铺就的小路隔着绣鞋戳着脚心,百十来步后,一座小院映入眼帘。
萧春情久久踌躇,直至日薄西山,终下定决心,踏入这个萧春晓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久不住人的小院一片清冷,却依旧洒扫的g净,灰土底面上隐约留有扫帚扫过的痕迹,正堂中敬着牌位,是萧春晓挂名师父的。
空气中袅袅的沉香味和这方小院的寂静尤为合宜,萧春情拾起香案上富余的香,在烛火上点燃,末了供在香炉中,伏身跪摆,以萧正礼跪财神的虔诚跪了这养了萧春晓十六年的人,匍匐着身子,久久叩首。
是突然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祭拜,她站起身来,回身看向小院入口。
是个穿着道袍的nv子,如瀑青丝簪于发顶倾泄而下,灰se道袍在微风拂过时裹出曼妙的身材,拂尘扬过,道袍nv子敛眉垂目施了一礼:“逝者归于无,原是归处,萧夫人莫多哀心。”
萧春情回了一礼:“打扰师父清修。若归于无,却供这排位作何。”
道袍nv子眉眼淡淡不见喜怒:“人生此世,活者犹相离,不过图心安罢了。”
“活者相离,当如何自处?”
“人生天地间,尽是孤独客。受着。”
萧春情皱眉,心下一沉,有些不甘心的的直盯着道袍nv子,后者却依旧安定如山,半晌,她长出了一口气,叹息一般:“打扰了。”
话落便不再回头直接离去。
道姑nv子注视着萧春情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终是没再说什么。
萧春情临走时,道袍nv子亲自前来,递交给她一个匣子,说是春晓房中之物,交由她带走。
萧春情满是好奇,因为匣子看起来款式有点熟悉,像是自己父亲房中的,回到萧府她便忍耐不住打开了匣子,却是一封信。
【礼,见字如面,你我夫妻相恋三十余载,婚二十载,孕nv有二,此悉一场罪孽,乱人l,逆父母,不敌心中怯意,抛前言先离君而去,来世不必再遇。——霍双归】
萧春情如遭雷击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这才是父母当年先后离世的真相……?乱人l……又是什么?
母亲原是无亲属的……思来想去,只有二人是亲兄妹这个解释了。
这也是阿晓心中恐惧的原因吗?
萧春情嗤笑,形若癫狂,这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什么样的诅咒,无怪说她们姐妹二人不要养在一起……她的父母是1uann……她们姐妹,又是如此……哈。
太yan在往下落,空气也似乎因此凝滞,萧春晓合上窗,坐回床边,一碗暖汤下肚,地龙烧的极暖,烘的人懒洋洋的,她因此暂时忘却了户铭宴半月没有消息的焦躁,泛起红丝的眸子阖上,酸涩的舒适。
恍惚间有谁来到了她面前,她倦怠的眼皮都懒得抬起,只闻到了混合着花香和果香的味道,那是萧春情最常用的熏香。
许是时光能抹散一切,许是这暖意太能麻痹神经,萧春晓伸手0索着抱住了身前的人,口中喃喃:“姐姐……”
她听到萧春情的笑声,感觉到萧春情的抚0。自上到下,以她最熟悉的手,她最敏感的路径,所过之处都是火焰,熊熊烧入心底,烧入腹下,烧的她战栗不已。
身t早已条件反sx打开,敞开门路任手指长驱直入,煽动yuwang,打开新的世界。
流淌的ayee蔓延在矮墩上,萧春晓x口起伏着喘息,欢愉下眉头微皱蹙成难耐的形状,t内灵蛇般的指ch0u动,快感攀升累积,从心底延伸到四肢,支额的手都有些酸慰,那些点汇聚着,隐约可见爆炸样的灿烂,萧春晓手臂一软,下巴重重的磕在桌上,疼痛让她有一瞬间失去理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哪儿有什么萧春情……
是了,她的姐姐,此时该在萧府里,好生享受她的暖yan。是谁先做了什么,怎么就如今这样了?萧春晓有一瞬间的怔愣,继而g唇勉强挑出抹笑。
t内yuwang尚未平复,萧春晓咬牙分开自己的腿,吐舌t1ansh手指探向自己的腿间,模仿着萧春情惯用的方法绕着花瓣打旋,口中不时低y,或是将手指拿出,t1an去指上晶莹,再或是刺入x中,ch0uchaa搅动。
姐姐,yshui的味道很酸很酸,是你不在了。
姐姐,春晓会抚慰自己的yuwang了,因为你不在。
姐姐……姐姐……
她近乎疯狂的迅速ch0u动着手指,叽咕的水声响彻,ga0cha0时挺直的身子,翻白的眼……还有眼角的晶莹。
“夫人!”是丫鬟拍打门窗的声音,略带急切。
萧春晓淡定的斟茶,滚烫的碧se茶水倒在莹白的指上,洗去yi。“什么事?”
“……世子……世子殿下殉职了!”
“咣——铛!!”细瓷茶壶摔落在地,发出最后的sheny1n后碎成一地。
命运总是很神奇,b如这个家族,从霍双归幼年失踪起,或许就注定了这样的悲剧,于是他们兄妹1uann,生下姐妹二人,如今相继守寡……似乎命运又在推着她们,重新在一起。
萧春晓坐在梳妆台前,动手取下发上繁式,抬袖的动作掩去唇畔的笑,说什么命运不命运……不过是……自己想要罢了。
铭宴已去,她不必再si守着这个傻子了……这个傻子啊,萧春晓r0ur0u自己的脸,就着丫鬟捧过来的盆净脸,换了素净的衣衫,房外是悲鸣低啜,世子过世,面子总是要做全的,萧春晓微闭眼,再睁开时,已是含着泪,不胜寒风的柔弱身子,一步一晃去了正堂。
揭开洁白的布,刚足而立之年的男子,许是战火的浸润,使他变得y朗起来,下巴些许的胡茬,仿佛睡着的面容,褪去平日的稚气,
只是触手冰冷。
白首……如故。
泪水滑落出眼眶,滴落在带着边关尘土的轻甲上,她同户铭宴夫妻十载,到底也当的起恩ai二字,只是到底恨他稚neng,边关三月,竟似换了个人,长大了一般,……却天人相隔。
幽幽十载,寒风和酷暑,竟已经十载了。
铺纸于窗前,研墨润笔:姐姐,接我回去吧。
八月的花香里,飞扬的马蹄践踏过nengh的花瓣,复落回尘泥里,颠簸的车,载着萧春晓,回归了萧府。
萧春情是站着门口迎着她的,夕yan将她的影子拉的老长,湖蓝se裙角被风吹起,那年少时总是扬起的眉,不惧世人眼光的一意孤行,如今已为她描绘的淡如远山,萧春情眯着眼,细细看着过往行人,只怕错过。
马车的轱辘停下,踏踏两声,定在原地,萧春情眨了眨眼,一时没敢上前。
萧春晓掀起车帘下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萧春情,伫立在原地,片刻后才逐渐弯了唇角,眉眼也在一瞬间柔和,向着她伸出双手。
萧春晓也笑,加快步伐,迎接了这个怀抱。
时间啊,不会使长情的人忘记什么,但总会抹淡,湖水缩小,山坡有了小路,安稳的国家会战乱,安稳的世子si去,……萧春晓也终于回了家。
她啊,还在记着那个孩子,也还有些怨怼,但是啊,但是啊,那是姐姐啊。
她安心的靠在姐姐的怀里,有花瓣飘落在发间,又被萧春情吹去,她悄然抬头,恰好迎上萧春情凑过来的吻。
像酒,褪去年少r0ut的美妙,香而后劲极长,她醉在了这个吻里。
一片祥和。
仲庆一十二年秋,月停山下。
左泉冽坐在山脚下的酒楼里,一杯一杯的饮下,酒楼不大,酒也浑浊如马尿一般,但是他却如饮甘露。
这样的酒,也就堪堪一点酒味,醉人自是不用想了。他的双目亮的惊人,可却明显一副醉像,甚至摇头晃脑,似乎沉浸于大堂中央空地里,nv子弹奏的小曲中。
nv子一身衣衫,或打补丁,或缠有布条,勉强没有露r0u,发上木簪却雕工jg细,只不过那木实在配不上这雕工,她音如h鹂出谷鸣于春风中,却哼唱着:“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可左泉冽的目光却掠过nv子,看向她的身后。
nv子的身后是个满脸胡茬的男子,看不出本来样貌,同nv子一般的落魄模样,手中一支二胡,拉出咿呀的调子,那双手骨节分明,虎口带有茧,纹理清晰,不似常年在外谋生之人所有。
左泉冽不擅乐,君子六艺中,乐排第二,奈何他却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勉强c琴,也总被萧春情嫌弃一板一眼。他听不出男子二胡究竟如何,可他却看的出,男子不时同nv子对视的目光,抬眉垂目间都是绵绵情意。
曲毕,男子提起桌边的热茶,为nv子倒茶,nv子便也接话,冲男子一笑。明明只是普通的容颜,在这一笑间,竟如百花齐绽,让人移不开眼。
片刻后二人又接着唱了起来,这次却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男子放下了二胡,同nv子一并在场中不大的地方转场并行,男子清朗的声音夹杂着nv子的低回婉转却是一样的深情。
左泉冽饮罢最后一杯酒,留下银两,大步而去。
入城的时候,左泉冽再次看到那对男nv,他们被城门口的士兵拦下,苦苦哀求,左泉冽乘坐的是萧家商队的马车,官兵远远看到,忙谄笑着迎上来,喝令通行。
却在这时,男子携nv子想趁机溜过去,不想刚好一个士兵回头看到了,当即一把枪刺去,男子似乎还身怀武艺,身子微侧,枪刺穿了胳膊。
商队已经通过,左泉冽有些失神,却也未曾有表示。
“姑爷,到了。”
仆从的声音传来,左泉冽闭上眼,再睁开,便是众人熟悉的温润,唇畔噙着浅笑,下车直奔内院。他的手中攥着从临州带回的双跳脱——春情一惯喜欢这些小东西。
看着春情意料中的欢喜模样,戴在手腕上翻转,左泉冽笑的轻浅,yan光静静铺洒,风声和笑声灌耳,可他又分明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平静而规律。
他想起那对男nv,回城路上听说,那对男nv都是邻国人,男的被邻国公主看上,赐婚了,可男子却抗旨携自己心上人远走他国,如今知县很是愁到底该如何处理,已经上报知府了。
他伸手将春情揽在怀里,有风吹过,抚触万物,均匀且公正,他在心中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