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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趴在被子上,原本雪白的臀肉都被撞成了粉红色,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还微微颤动着。

赵北川咽了口口水,已经射过两次的阳具再次硬了起来……

第二陆遥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好,人躺在东屋的炕上。

赵北川和两个孩子都不在,连忙起身喊了一声,“北川?”

小年和小豆跑过来道:“嫂子你醒啦,大兄上山砍柴了,他说你累着了不让我们吵你。”

陆遥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老脸一红,虽然两人没做到最后,但该干的都干了,该摸的也都摸了,关系进展十分迅速。

不得不说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昨晚折腾了半宿今天还起这么早去砍柴。

“你们吃饭了吗?”

“吃完了,昨天剩的肉和饭吃了一半,剩下的给放在锅里给你温着了。”

“去玩吧。”陆遥迭上被子下了炕,感觉大腿根又疼又痒,肯定是磨肿了,忍不住小声骂了赵北川一句,像牲口似的……

吃完饭把昨天买的明矾拿出来,砸碎了混上盐一起撒进泡着兔皮的木盆里,等卖完豆腐回来就可以鞣製了。

林大满进屋来搬豆腐,见陆遥睡醒打了声招呼,“赵东家把木车送回去了,让咱们赶骡车去卖豆腐。”

陆遥问:“你会赶骡车吗?”

“赶过两次,应当没问题。”

“那咱们今天就赶车去卖豆腐。”

陆遥把秤和装豆子用的麻袋放上车,又把昨晚切好的猪腿拿上,待会去陆家村的时候给娘家送去。

林大满赶骡车还不太熟,出门时车辕差点磕在大门框上,吓得他冷汗直流,“许久,没赶过车,手有些生了。”

“没事,多练练不然天气冷了,咱们推着小车翻山可不容易。”

陆遥坐在车上负责吆喝卖豆腐,林大满牵着骡子走在前面,不多时就碰上几个买豆腐的人。

“哎呦,豆腐郎家换上骡车了!卖豆腐可没少赚啊!”说话的是个牙齿漏风的老头,这人经常来买豆腐。

陆遥笑道:“赚不了多少,都是辛苦钱。”

“这匹骡子不便宜吧,看看这大骨架,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匹马呢!”

“六贯多钱,把家底都掏空了。”

老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胆子大,俺要是有六贯钱可舍不得买匹骡子。”

陆遥没说什么给他盛完豆腐,林大满牵着骡子继续朝村里走,到了村里把骡子拴在树下,陆遥吆喝了两声,买豆腐的人闻声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不少人看见骡子车说话都酸溜溜的,陆遥知道他们嫉妒,但不能因为嫉妒就不用了。

今天豆腐卖的少,一板豆腐隻卖了四分之三,剩下的陆遥打算直接带去陆家村卖。

林大满牵着骡子刚准备走,“哎,等会,等会。”从远处走来一个瘦高个的妇人,这人姓杨住在宋老太家隔壁。

“杨大嫂买豆腐啊?”

妇人摆摆手神秘兮兮的说:“昨天宋长顺把宋寡夫接回来了,你们知道不?”

“啥?!”林大满惊讶的叫出声。

陆遥也是满脸不可置信,心想两人之前都撕破脸了还能接回来?

杨大嫂道:“昨天半夜偷偷摸摸接回来的,正好我去上茅厕瞅见了,宋寡夫在里面被磋磨的不轻,瞅着瘦得皮包骨,啧啧……”

说了几句话,林大满牵着骡子朝村外走去,路过宋家门口时还是没忍住朝里面看瞅了几眼。

陆遥安慰道:“宋长顺那种人不值得你难过。”

“难过到不至于,不怕你笑话,提起他都像吃了屎似的难受,想起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心里就膈应的慌。”

“如今这俩人在一起兴许还是好事,一个蠢一个坏,你就瞧好吧,准落不到好下场。”

“娘,你……你吃饭吧。”宋平端着一碗粟米粥放在炕边。

宋寡夫咧嘴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结果吓得宋平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实在是他的模样太过吓人,这一个多月在庵堂里,每日喝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瘦的他脸颊深陷,浑身上下只剩一副骨头架子。

刚到庵堂的时候他不是没反抗过,结果被打了几顿,饿了两三天就老实了。

每天干着沉重的活计还吃不饱饭,偶尔还会遭到里面妇女夫郎的欺凌,短短一个月时间折磨得他身心俱疲,要不是心里那股恨意支撑着他,可能早就死在里面了。

他恨宋老太的狠毒把他送到这种地方受尽磋磨,也恨宋长顺的无情,那日把什么都说了出来,更恨林大满带人来捉奸,如果没有这些事他哪至于受这些苦!

宋寡夫在里面发了毒誓,如果能出来,谁都别想好过!

“咳咳咳……”因为吃的太急,粟米呛到了气管里,咳的他撕心裂肺。

站在外面的宋老太和宋长顺听着咳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后悔了。

庵堂那种地方,不是你想送人进来就进来,想领人出去就出去的。送进的时候不要钱,往外赎的时候可是足足花了五贯钱!

那钱是宋长富的卖命钱,本来该留着给孙子用的,如今白白给宋寡妇花了一半。

宋老太:“早先我不让你去接,你偏劝我把他接回来,你瞅瞅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几日好活的?死了还得赔一副棺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