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器物刚操过穴,并不十分干净清爽,粗硕的柱身笼罩一层暧昧黏液,隐隐散发腥臊气味。
大龟头才触到时雨娇嫩的红唇,瞬间就胀得大到吓人,裹着咸涩的味道胡乱往两片红唇中间戳。
时雨被骚气羞人的味道臊得小脸通红,难为情地别开脸咳嗽。
这样的气味显得他们正在做的事也太坏、太不知羞了。
孔覆急忙搂住时雨,轻拍她的后背。
然后弯腰自床尾寻到时雨的肚兜儿,团起抹干净性器上的水液,认真擦拭龟头和冠沟。
将昂扬的性器重新送到时雨唇边,大手轻柔抚摸她的发丝,温柔磁性的声音却说着骚话:“雨儿不喜欢和爹爹恩爱后的味道吗?”
时雨摇头否认,双手捧起肉棒,探出舌尖在龟头舔了舔。
他浅浅闷哼一声,时雨心底酥酥麻麻,就喜欢听他动情难控的呻吟。
他素日的风骨,好似一泓渊深泉水,平和淡漠,不起风波。
风轻云淡到仿佛世间一切人和事,都能轻描淡写一笑了之。
时雨喜欢他因她而失控忘情,这样的时刻才显得自己在他心中独一无二,占据最重要特殊的位置。
“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轻轻一笑,挺腰顶入时雨温热的口腔,用力顶送数下,“乖宝贝没吃习惯鸡巴,都是爹爹不好,以后天天喂雨儿吃它,嗯”
时雨握住性器根部,小手轻轻揉搓沉甸甸的卵蛋,吐出大龟头,有些乖巧地答应:“嗯嗯。”
然后继续重新含住肉冠,舌尖顶着顶端敏感的孔隙不断舔舐。
刺激得马眼频繁翕张,挤出一滴又一滴微涩的清透骚水。
灵活柔软的小舌头扫过大龟头,将他因情动而流出的体液卷入唇间,毫不犹豫地吞吃入腹。
胀硬的大屌在她唇舌之下硬得更厉害,大龟头胀满时雨的嘴巴,粗壮的东西撑得她嘴角发酸。
于是再度吐出他,有些不满地哼哼唧唧轻拍一下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看它挺着粗大的龟头左右摇晃,骚液从铃口沁出,缓缓拉丝滴落。
时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热乎乎的空虚不已,看爹爹的大鸡巴骚成这样,小骚穴又背着他偷偷摸摸流了不少水。
凑上柔嫩的唇瓣又想含他的下体,被孔覆拦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
半年不见,小家伙变得乖顺听话,不再动不动使小性子,瞧着长大成熟很多。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 8e tc o
用唇舌取悦他这种事,做得乖巧认真、毫无怨言。
这般小心翼翼的讨好无法令孔覆开怀,只有入骨的痛心。
他怜惜而温柔地吻上时雨,舌尖探入她唇间,尝到自己咸涩的味道,逗她:“爹爹果然是个臭男人,鸡巴骚臭,不比乖宝贝的小花瓣香甜。”
“爹爹不臭。”时雨搂住爹爹劲瘦有力的腰腹,在他怀里笑得心满意足。
觉得上一次和爹爹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仿佛是上辈子发生过的。
她贪心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药香,痴迷吻他清瘦的锁骨、脖子、下巴。
唇最后落到他的唇上,近乎啃咬般狂吻他,小舌头挤进他唇间乱亲,交换津液。
孔覆任由她啃噬唇瓣,耐心回应,主动探出大舌给她含吸。
大手护在时雨脑后,激烈热吻的同时翻身压在她身上,轻轻分开细白的双腿。
握住粗胀屌根在湿滑肥美的小嫩屄上碾蹭数下,挺腰一举送到花心。
下体撑胀填满,小骚穴不由自主地缩合几下,爽得操穴的男人头皮发麻,快意直蹿脊柱,销魂欲死。
他含着时雨的舌尖难耐闷哼几声,烫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
大手抓住她一侧胸脯狠揉,滚烫的肉棒有序地在花穴中抽送,一进一出便勾出许多爱液,流在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被浸得湿漉漉的。
饥渴太久的小花园重新尝到雨露的浇灌滋润,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下午在国公府的厮混仿佛更勾起时雨的情肠。
被大阴茎操干一下午的肉缝仍空虚得紧,夹着粗长驴屌热情迎送,绞着往最里面吸。
他本就极会操时雨,比时雨自己都清楚她的身体,小花穴里面有几道褶皱、何处最敏感了如指掌,每次欢爱都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如今像是更通了房中术,更会操穴,深浅轻重,无一不令时雨舒爽,舒服到半个身子都酥软。
孔覆埋头苦干不到一刻钟,小骚穴就开始抽搐痉挛,是要泄身的前兆。
“这就要高潮了?不中用的小废物。”他将时雨的双腿扛在肩头,更用力快速地干穴,鸡巴次次送到穴底,龟头顶着宫口研磨。
大肉卵频频拍在粉红的小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啪”声。
时雨羞赧害怕,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小声哭叫呻吟:“爹、爹爹呜呜呜慢点儿,轻点儿,会会被人听到呜呜呜”
嗯!他们知道我们今晚会做什么,乖雨儿不怕,闺房之乐,乐到极处有些声音算什么?
骚男人非但不收敛,反而动静愈大,不光肌肤性器相接时“咕叽咕叽”“啪啪啪”,还有床榻“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他和时雨十指相扣,健壮的腰腹律动不停,粗大的下体奋力往尺寸不大匹配的窄小花穴里面操插,穴口绷到发白。
“为夫在调教夫人不中用的小浪屄,教小骚穴如何吃男人的鸡巴,谁能管得着?管天管地,还能管鸡巴日屄?老子今晚要干一夜,操死你!哦哦”
粗大的性器干穴的速度更快,更深更用力地顶撞花心。
淫水潺潺流出,被大鸡巴从狭窄的小穴中挤出,涓滴聚集,被猛烈的抽插拍打成细细的白沫,糊在交合处。
浊污顺着时雨被抬起一些弧度的臀瓣流淌而下,蔓延到少女纤瘦的臀背,一点点洇湿床褥。
“啊啊爹爹呜呜呜呜到了要到了爹爹啊!”
高潮中的小丫头无法消受灭顶快感,指甲陷入男人坚实的背脊,无助哭叫喊爹爹。
时雨眼眶泛红,漂亮的杏眼满被情潮占据,缩在他身下颤抖,轻轻抽泣。
孔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体轻缓抽送,修长指尖抹过她眼角。
大手温柔摸头发、摸脸颊,轻吻她额头、眼睛,安抚潮后失落。
肉棒浅浅撞击花心,故意问骚话:“爹爹操得好不好?”
时雨轻轻点头,迟疑一下,才问他:“爹爹怎么,好像比原来更厉害、更会那个了”
“哪个?”孔覆用力顶一下,没好气地问,惹得时雨呻吟。
“你这个坏丫头,怀疑我?”
“没我没有”时雨要急急辩解。
他一把抱着时雨坐起,让她骑坐在性器上,抱在怀里颠弄操干。
眼睛看着她,“爹爹整日整夜地想你,想操你干你,每每情欲不能自持之时,就会想和你仅有的那几次欢爱,聊以自慰。”
“回想起来又心生后悔,总觉得没有尽我所能地伺候我的乖宝贝舒服,便不免在闲暇时略钻研了几分。”
时雨又羞又愣,哪有人会这么用心钻研这种事啊!
“乖宝贝觉得为夫的心得成果如何?可还满意?”
他向上挺腰,时雨坐得更深,粗长大屌几乎尽根插入,龟头挤在宫口欲往里顶。
时雨意乱情迷,根本分不出心神回话,他自己接话道:“不满意也不妨事,以后为夫每天都要干乖宝贝的小浪穴,乖夫人有的是机会领教为夫在房中术上下的苦功。”
昏暗灯火燃到后半夜才油尽而灭,春风帐暖,不负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