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那物如长枪冲撞在她手心(1 / 1)

国破山河在(1V1) 朝九 1418 字 2个月前

011 那物如长枪冲撞在她手心

即便隔着衣物,它的粗细,大小她也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触碰,微微的弯度,让她震惊。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轮廓,脑海中却不知不觉勾勒出他阳物的样子。

真是荒谬。

嗯琼儿继续,别用力秦尚文爽的飞起,下意识放松了对谢琼的桎梏。

他以为,那些脑海里的梦境,不会成真,没想到,她真的是女子,她真的就在他身边,真的可以让他肏弄。

琼儿!他激动到甚至紧张,药物的推动,让他难以自控,却又不得不忍住。

他不能再吓到她,更不想让她怕他。

得知她是女子的时候,他太过激动,激动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忍不住闯入浴池中确认。

以至于来到邺州后,又故意不见她,怕又情不自禁

秦尚文紧靠向山壁,搂着她的腰身向自己靠近,然后轻抚上她的后背,问:后背疼吗?

谢琼微怔,不禁咬唇,一声不哼。

她快痛死了,山壁凹凸不平,被他那样用力推挤,不痛才怪!

谢琼心中带着怒火,主动握上他的阳物。

琼儿秦尚文诧异万分,更加兴奋起来。

阳物在她的手下,竟又大上一些。

谢琼惊讶地同时,报复心起,一把攥紧,随后就是男人惊呼声。

趁着这狗贼疼痛难耐,谢琼立刻跑出窄道,一边逃一边抬腿想取出藏于靴中的短剑。

然而秦尚文到底一代武将,即便剧痛难耐,还是迅速追了出来,从后拉住谢琼。

岩边路小,谢琼一个踉跄,便从山坡滚下。

秦尚文当机立断将谢琼楼入怀中,两人一同滚下山坡。

山破上,皆是树枝石块,两人下来时,发出砰砰的声音。

好在山坡只有数米高度,最终平安落地。

杂草丛生的平泥地上,谢琼被男人压的起不来声,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眶盈泪。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进来,让这黑暗的林下有了一丝光亮。

秦尚文终于能看见他身下人儿的神情。

她圆亮的眸带着水光,怒瞪着他,满是愤怒的眼神:秦尚文,放过我,我只想逃离那个牢笼,做个平凡人,你和严贼的争位我可以不管。

秦尚文心中一揪,低叹道:哭什么?怕我吃了你?

你这样的眼神,和那财狼有什么区别?

言下之意,是确实要吃她。

秦尚文不禁一笑,又握住谢琼的小手,俊朗大气的脸,却笑得像那花柳小巷的登徒浪子:拿手帮我,好了就还给你?

你滚蛋,龟孙!谢琼气得骂娘。

秦尚文无奈,贴于她耳边道:我被下药了。

然后呢?

然后我想要你!

什么混账话,你这样与我何干?

是是是,我就是死了,对陛下也无任何影响,小狐狸精。

秦尚文没有办法,只能放开她的手,自己动手,他一手撑于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近距离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内心是巨大的满足。

从什么时候起,她逐渐出现在他梦中,从纯真无邪的男孩变成了勾人妖娆的女子。

一闭上眼,那画面便浮现在脑海。她穿着暴露的薄纱,香肩玉背,雪白的长腿坐在他大腿上,让他伺候,他沉迷的无法自拔,每次醒来都是无尽的空虚。

夜下丛林,男人闷哼粗喘,眼神如狼似虎,紧盯着身下人儿,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谢琼羞红了脸颊,转过头,即便不看他在做什么,也能从他低喘声中猜到。

厚颜无耻,你怎么还能

她明明记得书上所述,男人阳物脆弱,受伤难以康复。

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难道她下手轻了?

谢琼不禁后悔,她就应该掐断了它才好。

但其实,秦尚文是在忍痛疏解,鸢娘所下之毒,猛烈顽固,需男女合欢,体液交融才可解除。

现在这样,只是短暂释放,寻求一时爽感。

琼儿叫我名字可好?

秦尚文一手握着渤大的阳物,一手牵住谢琼的玉手,与她十指相连,他的动作无限温柔,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他索性握着阳物顶进谢琼手心,低哼:既然不肯叫,不如

秦尚文!

谢琼立刻开口,下意识想把手收回,却感觉那物如长枪,重重冲撞在她手心,迅猛如虎般砰砰直撞,像是那攻破城门的撞木,撞击她的手心。

随着那快速的冲击,一股热流射在谢琼纤纤玉手上,粘稠的液体沾染她的手心,五指,周身腥味弥漫,让谢琼不知所措。

嗷呜

远处,狼嚎声再次响起,然而这次数狼响应着一同嚎叫。

冷静下来的秦尚文拉起谢琼的身体,严肃道:声音更近了。

谢琼拧着眉,一脸嫌弃的擦拭着脏手,终于从靴子中拿出那短剑,朝向秦尚文。

这玩意对付不了狼群。秦尚文瞥见剑光,谑浪笑敖。

谢琼试探一刺,示威道:离我远点。

看着小儿小小的身体,一副警备的样子,秦尚文晃了晃脑袋,忍着笑意,举手后退:好,你留这对付狼群,我先逃?

夜幕笼罩,谢琼隐约能看到秦尚文的身影,然而他的远去,四周又是无人,好似进入暗黑之境。

谢琼的安全感瞬间消失,她下意识冲上去,拉住他:等等!

秦尚文停下脚步,回眸俯瞰她。

谢琼不想抬头,低声问:往哪逃?

回那山缝里。

你疯了?要是被它们发现追进去,那地方就是死路一条。

不会,狼群作战需要地形,那么窄的地方它们不会进去,除非要下狼崽。不过现在不是狼群养崽子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

快入冬了,它们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养小崽子?

秦尚文说完,抢过谢琼手上的短剑,扛起谢琼快步流星往山缝中。

谢琼突然被倒挂,惊得差点大叫,扬起手想打他,不想被男人先轻拍了屁股:别出声。

谢琼内心恼怒,但只能忍耐,被他扛着再次回到山缝。

狭窄的隧道,不足以两人同行,秦尚文把她放了下来,两人侧着身子,一前一后往前走去。

因岩壁凹凸不平,凸出的部分遮挡了月光,窄道内始终漆黑一片。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未知的恐惧让谢琼心跳加速,紧张到不敢呼吸。

她摸着山壁上杂乱生长的藤蔓,都觉得恐惧,隧道中不时还有细微的声音,让她腿脚发麻,深怕蛇虫鼠蚁出现。

在走了约五十步的时候,谢琼忍不住揪住秦尚文的袖口,问:你带火折子没?

秦尚文停下脚步,笑问:怕了?那靠近我。

谢琼气得跺脚,只是这用力一踩,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边遛过。

啊!她吓了一跳,不禁尖叫出声,更用力拉住秦尚文,咬唇冷声道,秦尚文,求你点个火,我不想什么都看不见。

别怕!秦尚文握紧了谢琼的小手,从腰间皮囊中取出火折,吹了点燃,微小的火焰瞬间照亮谢琼精致的脸。

艳俗的妆容,被谢琼有意抹了脏泥,变得滑稽无比,与那个梦中绝美倾城的她完全不一样。

秦尚文不禁一笑,戏道:陛下现在好是精彩!

谢琼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定是不好看的。但她并不在意,只略微顺了顺杂乱的头发,沉声道:别耽搁时辰了,快走。

臣领旨!秦尚文应声,拉着谢琼快速前进。

在走了近三百步的时候,两人才终于走出窄道,映入眼帘的,是水帘般从天而降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