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在结束了和雷琼斯的电报式app通信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心还砰砰的跳。
她告诉雷琼斯她能够提供一个afra可能支持的候选人的情报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觉到那边回复她的消息停顿了一下。
但是于真仍旧非常审慎的与雷琼斯进行周旋,她告诉雷琼斯afra是一个“吝啬的情人”,在物质上不喜欢满足自己,所以自己也想要搜集一些法律证据上敲她一笔然后离开。不过当然了,自己在和雷琼斯谈话的过程中,逐步“动摇”和‘放弃防线”,最后答应雷琼斯将收集来的法律证据与他共享,作为回报,雷琼斯会全力协助自己离开,完全的隐蔽起来……
就这样,自己轻松的得到了一个免费的资深律师的指导,进行前期的证据搜集、保存的工作。当然,要兑换上述诱人的果实,首先要从afra那里知道一个准确的名字……
于真决定尝试从kasia入手,因为鉴于她们之间密集的交流,例如kasia甚至跟afra讲了自己爸爸的游艇之类的东西,afra应该也会跟kasia分享一些事情吧?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个平常的下午,afra暂时离开了帕丁顿,前往她一个公司的l敦支部办公楼进行季度会议。而这,无疑是一个极好的跟kasia交谈的时机。
kasia坐在桌前,用她的工作笔记本电脑正在看一本页面都发h了的法条书的影印版。真是无聊,于真在心底随意的给了kasia的工作一个评论。她从背后搂住了kasia的脖子,将她的高领毛衣翻下来y生生弄成了圆领毛衣:“呐,kasia,你在做什么呀?看这样的书太ek了不是吗?”
kasia抬眸温柔的看了一眼于真,然后伸手想要将自己的“圆领毛衣”重新翻回高领的状态,她的语气有些安抚:“你知道的,真……这个安德鲁王子x/侵的案子真的太受瞩目了,每次一有消息都能上世界头条。这虽然不是我负责,但是我会尽可能的协助我负责那个案子的同事的……”
于真听了有些不高兴,并非是装作的不高兴。最近自己的计划刚好进行到关键步骤,要是kasia和afra工作都b较忙的话,她何年何月才能将计划推进到下一步,这不就意味着自己自由的时间又要往后推了吗?
想到这里,于真有些负气的松开了kasia。然后走到电脑的另一面,有些赌气的对kasiag巴巴的反驳道:“你这样做不好的。”
kasia哑然失笑,伸手想去拉于真,结果于真挣扎想要甩开kasia伸过来的手,但是举手之间不小心乓的一下碰到了kasia的电脑,竟然直接将那脆弱的电脑碰到了咔嚓一声摔到了桌子下面去……
一时之间,屋内安静了。
两人一时对视无言。
于真咬了咬唇,她很是不知所措,她想自己不会把kasia的工作电脑摔烂了吧?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问kasia:“你会惩罚我吗?”
kasia听到了这句话,她稍微的低头看了一眼电脑,但是她没有立即去拿起来查看,她反而挑眉看了一眼于真的有些慌乱的眼睛,语气幽幽的问她:“你不乖,是不是?”
“我没有!这次真的只是个意外!你看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于真还沉浸在为自己辩解的气氛中,就被kasia接下里的话打断了。
kasia拉着于真手腕的手向上滑,滑到了手肘的地带,她抚0了一下手肘内侧的光滑,然后语气继续降低,像是不知真假的生气:“你说你应该被怎样惩罚?”
kasia的眼神从于真的脸上移到了她的手肘处,她看着那里有些微红的娇neng的肌肤,嘴角有些微笑:“你说,你应该被怎样惩罚?”
“都说了这是意外,而且你起码应该捡起你的电脑看看情况……”于真急促的语气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她在kasia眼神里看到了流动的情/yu与tia0q1ng的戏谑,她一下子明白kasia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一下子让于真有些恼怒,她推了一下kasia,说:“你真神奇,完全不在意你的电脑怎么样了。”
“哦,宝贝!”kasia稍微感叹了一下,她帮于真捋去几根前额的碎发,然后幽幽的说:“那台电脑哪里有你有趣……话说回来,你摔坏了我的电脑,你要怎么赔我?”说到这里,kasia恶意的t1an了一下于真的下唇,然后面带笑容的对她说:“不如,r0u/偿?”
哎,真的,又来了。于真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她真的好想快点将计划推进到下一步,然后永远的、彻底的摆脱这个境地,她看着kasia的眼睛,然后问她:“你为什么要跟afra讲这么多我的事情?连我爸爸的游艇这种无关的话题都要跟她讲?”
“那是为了让她融入…你也知道,多角关系中的平衡非常重要…”kasia嘴上仍旧尽职尽责的安慰着于真,但是手却在向下……
“不行!这太不公平了,那这样的话你简直在这段关系中占尽了优势,你又知道afra的很多事情,又知道我的很多事情!”于真想要握住kasia向下的手,不让她继续更进一步。
但是她忘了,kasia在se/x方面上,并不走的是跟afra一样的“一切我都不会亲自动手,一切其实都是你自愿这么去做的”路线,她更喜欢直接的、大胆的,甚至有些rough的物理方式……
猝不及防,于真被kasia推到了床上,她感觉自己像是享受了跟那个电脑一样的待遇,这样直接被推倒,即使是在床上,仍旧很疼。但是kasia并没有给她叫疼的机会,kasia伸出食指,放在了于真的嘴唇上,示意她安静:“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今天晚上等afra回来,我们可以玩真心话大冒险,到时候可以数不清的机会去问afra任何事情……那么,现在,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疲倦……
于真脑海里面只剩下这一个感受。
kasia还帮她细心的擦了下汗,用温柔的语气,不知道是调侃还是建议的对于真说:“你需要加强锻炼知道吗,sunshe。”
thehell……
于真腹诽的在心里否定了kasia这句话。
晚上,真心话大冒险的氛围似乎出乎意料的非常好,进行得很快。于真甚至轻松的知道了许多afra曾经的风流事,例如她甚至去参加过火人节这种极其先锋和x/解放的东西,她在泰国的时候甚至学习过谭催一种以“慢”着称的se/x方式,还有去过欧洲那个有名的后被关停的sadis主题王国……
其中的有些部分对于kasia来说都是,并能够荣耀的将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地印在飞机上。他一直很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他很珍惜与于真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的关系,他稳妥的开始回答这个问题:“我和她曾经在同一个文理学院上学,她的公司也做金融衍生品……”
于真抬起头,有点着急的打断了爸爸的话:“不是这些!你觉得她人品好吗?她适合我吗?”
被打断的于先生尴尬的笑了下,说:“你问的问题真的很直中红心啊……真真,你确定要我来评价你现在的恋人和评价你们现在的关系吗?你三年前还告诉我,你永远都不希望在l敦见到我了…”
“我想听一下你的看法。”于真转过头去,她看着面前养得很好的大小天鹅在水里扑腾,她说:“毕竟,你还是我爸爸…我相信你还是ai我的,为我好的。”
这句话显然让于先生十分感动,他甚至有点想打电话告诉妻子他与nv儿的关系修复得多么快了……他想了想,问于真:“她是一个有点‘家庭问题’的人,是不是,我感觉她有点不能处理好家庭关系。”
“是的!太对了!”于真有点惊喜的看着父亲,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还看出来什么?”
于先生一边思考一边说:“我在电话里面告诉她,我们公司旗下的报纸在很多年前曾经刊登过她父母的婚讯,而她就很直接说‘说不定贵公司以后有机会能够刊登他们的离婚讯息’……她居然将这些话对我直接说出来,还挺不可思议的。嗯,还有,她显然是一个有些完美主义和很强c控yu望的人,她很想要让世界都按照她的方式来运行,包括她那个慈善网络的事情…其实我觉得那还是太理想化了,有点太天方夜谭了,她之所以能够支持下来不还是因为她们家银行的现金流大……”
感觉于先生要扯到商业方面去了,于真赶紧打断,还是有点着急的说:“对,她就是很有c控yu,她就是很想让别人都按照她的意志行事…”
于先生敏锐的感觉于真有点烦恼这一点,他耐心的看着自己的nv儿,问于真:“怎么了,她这一点伤害到你了?”
法拉利后座上强行的拍照,自己在泰国海边被呛水的感觉,和肯特郡别墅里带枪的追逐以及最后羞耻的惩罚……以及最后自己顺从之后难得的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都一gu脑的涌上于真的心里,将她的心搅得一团乱麻。她努力的吞咽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开口,很微弱的说:“她这一点是有点双刃剑的感觉……”
于先生在三年前很少看见自己的nv儿流露出这样为难的表情,他有些心疼,他严肃的看着于真说:“如果她有伤害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但是于真就沉默着,不说话。
于先生有点着急,但是他又不能c之过急,强行让nv儿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他很在意与自己nv儿好不容易有些好转的关系。这次上飞机之前,他答应了妻子要带于真回去,一家团圆一次。
于先生想了想,他话锋一转,换了一个切面跟于真讲话:“其实afra这样的x格,也何尝不是一个双刃剑呢?一种程度上,她挺可怜的,她将太多的jg力都放在她自己的完美主义和c控yu的追求上,其实她错过了生活中许多的美好……”
这句话像是闪电一样一下子击中了于真!
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是的,afra的确将太多jg力放在她的c控yu上了,也即是自己的身上。
你看,最开始,afra在酒吧jg心的狙击了自己,用药然后囚禁了自己,然后为了让自己不崩溃有盼头,又去和kasiaga0了一个什么契约,还经常到房间来陪自己玩,打扑克;最后甚至直接就离开了a国,搬到了l敦,然后又为了处理自己的jg神方面的问题,跟kasia又jg心pa0制了一出“失忆”的戏码;还要时时刻刻防止所谓的竞争者,例如梅丽莎;最后她跟kasia又步步设局,就是想让自己承认在跟雷琼斯悄悄联系……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看,afra生活、工作的重心不都是自己吗?一切都以自己为转移。鬼知道她为了ga0好这一切花了多少时间和jg力?
而kasia也是这样的,她为自己放弃了她从小到大且是家庭传统的天主教信仰;而且她最开始与自己交往的时候就在用共同的财产契约和民事伴侣关系将两人牢牢的捆在一起;交往的时候,为了拴住自己,还去买催情药来用;再后面,在a国,她与afra相遇了之后,kasia终于能够达成她所谓“绝对占有”的幻想,她甚至请了一个月的无薪假,什么工作也不做,就呆在a国……
这样想起来,自己还真是kasia和afra生活和工作的一切中心……
想到这里,于真觉得有点神奇,她甚至心中奇妙的产生了一gu对kasia和afra的有点轻蔑与怜悯混合的情感:她们竟然以一个特定的人为绝对中心,这真是可悲。这是ai情吗?或许这是她们定义中的ai情吧,她们简直就像……
于真努力的寻找一个类b对象,最后,她找到了——她们就像是封建时期的后g0ng妃子一样,所有的心思都在皇帝的身上,她们或许有自己的事业、理想、政治观点……但是她们一切的中心仍旧是自己,不是吗?
这一切的思考,让于真觉得自己的心通透的亮,有一种很舒服的美好……
“真真,真真!”于先生的话将于真唤回现实,他问于真:“你在想什么?”
于真脸se好了许多,她甚至笑了一下,说:“爸爸,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afra这样,的确很可怜。她什么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她还真是可怜,本质上,她不就是自己yu望的奴隶吗?”
这句话在于先生的眼中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nv儿因为觉得恋人太ai自己了,而把对方称之为yu望的奴隶?这怎么听怎么诡异……
但是鉴于两人的关系仍旧需要jg心呵护,于先生并没有说什么。他稍微换了一个话题,问:“那你怎么看你们的关系?”
于真若有所思,没有正面回答于先生的问题,她说:“我已经有想法了。”
于先生看着于真,他伸手0了一下于真的脸,说:“你要知道,爸爸永远都会支持你,站在你的这一边,因为…”
“因为,我已经长大了,能够知道怎么做了。”于真打断了于先生的话,替他讲完了他未讲完的句子。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这篇文五连更
于真在海德公园与爸爸分开之后,她拿着爸爸送给她一瓶酒往回走。这瓶酒于先生是他们在国内投资的酒窖今年所生产的“酒王”,口感舒适醇厚,值得珍藏。于先生让于真将这瓶酒作为他送给自己nv儿恋人afra的礼物,而他明天将会正式跟afra见面。
于真抚0着酒瓶盖上凸起的象征“酒王”的金se印徽,她笑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高兴的与于先生道别之后,步行着往帕丁顿公寓走。
一路上,她发现今天的yan光是如此美丽,而别人家的yan台也总会垂下紫se的灿烂盛开的鲜花。是啊,擦亮了眼睛之后,世界是如此的美丽……
帕丁顿公寓。
于真推门而进。这是星期六的下午,afra和kasia都在。见于真回来,她们迫不及待的跟于真搭话:“你和你爸爸见面得怎么样?”
needy。
于真冷冷的在心里吐出这一个形容词。
她拿出了那瓶酒,放在了桌上,然后用那锋利的开瓶器就g脆利落的打开了瓶盖。霎时之间,屋内酒香四溢。
afra闻着这好得过分的酒香,她有点疑惑,问:“这瓶酒很好吧,你就这么直接开了,不留到什么重大场合吗?”
于真转过头,直gg的看着她,嫣然一笑,说:“这就是一个重大场合。”
afra被于真的笑容一瞬间有点晃花了眼,她又强迫自己定下神来。一丝反感的情绪已经游荡在她心头了,她讨厌任何不受控制的因素,就像当年她亲ai的老师不好好接受自己的ai,而非要去做那无所谓的牺牲……
“真…”kaisa和于真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是于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武断的打断了kasia的声音:“让我先说,kasia。”
“好。”kaisa带着一点静观其变的表情同意了。
于真深深的x1了一口室内浓郁的酒香,她缓缓地说:“人们都说bloupid金发nv孩都很蠢,我一直觉得这是什么刻板印象。但是,我发现,我今天才发现,你们两个都无b切合这个所谓的刻板印象……”
于真有点享受的看着kasia和afra的现在的表情,她微微一笑,直截了当的说:“你们两个都好蠢。”
说到这里,于真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示意kaisa和afra别着急打断她:“我是怎么感觉到的呢?哦,我感觉到你们两个为了得到我,为了实现你们心中那可怜的理想感情状态,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和jg力……换言之,kasia,如果你把这些时间和jg力用到你的工作上,这次安德鲁王子的案子说不定就是你的了;而afra,你要是不愚蠢的追求你‘打造完美的可支配的恋人’的下流梦想,你妈妈说不定早就返璞归真,成为节约的典范了……”
afra打断了于真,她的微笑压抑着一些危险:“真…你真是幽默,我妈妈还能成为节约的典范……”
砰!
尖锐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让每个人的耳膜都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冲击。
于真,竟然将那瓶酒摔碎在地上了!
酒香,更浓郁了。仿佛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不断发散到空气中的酒分子。
于真仰头,看向天花板。她漂亮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中,脆弱而且微红的喉咙也一览无遗。
她看也不看afra和kasia:“我一直在寻找出路,我一直在寻找出路……最开始我傻傻的向我的好nv友kaisa求援,结果她就是和afra你是一丘之貉,满脑子都想要满足她那绝对的占有yu;后来我又用尽了各种方法,但是没有哪一次,不是弄得我遍t鳞伤……”
于真低下头,她对着afra大大的笑了一下,说:“你那天拿枪追我的时候,你说,别跳楼,把腿摔伤了你就不好玩了——”
于真一步步走到了afra的面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第一次在afra耳边如此示威而有侵略x的说:“我就突然明白了啊!我还一直在寻找什么你们有什么弱点,我以前为了得到afra的中学小故事我还不得不在她的法拉利后座上as/了……”
于真退回来,也看着kasia,说:“我终于明白了啊。为什么我以前一直不停的失败……因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才是一切的关键啊!”
于真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激动,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渣,用力的握着,血从她的指缝中流下来。她缓缓的看着kasia和afra说:“你们都如此的想要我,这就是你们最大的弱点……而且,这也终将,葬送你们——”
“你是什么意思?”kasia隐隐品出了这个对话可能的结果,她着急的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平抚于真心情一样的举起了双手,说:“你不要冲动,真,我们慢慢说,你先不要冲动…”
“冲动?”于真不屑的重复了一遍kasia的话。她不屑的说:“我现在b什么时候都冷静……因为,当你稳c胜劵的时候,你是绝不会冲动行事的。不是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们从什么时候就知道我和雷琼斯联系了……kasia,你是不是从我工作室同事莱瑞的口中得知我要给你买礼物,你觉得有趣就去查了…对不对,你们从那个时候就看破了?”
afra试图重新主导话语权,她0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是的。但是,真…”
“没有但是!”于真更加用力的捏着那块尖锐的玻璃,粗暴的打断了afra。
她笑着,笑得风光满面,好像握着玻璃渣在流血的人不是她:“你们那时候一定觉得稳c胜劵吧?所以,你们那个时候绝不会像我一样不冷静,满屋子慌忙逃窜…”
于真的表情有些轻蔑,她说:“说不定你们还在想借戳穿我这次逃走的机会,你们又可以强迫我玩从前绝对不会同意的花样,是不是?”
kasia已经换了一个状态来应对眼前的状况,她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也系上。然后冷静的说:“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那是我的ai好…跟afra倒没有关系。”
于真讽刺的摇摇头,转过去对afra说:“看看你的好朋友kasia是怎样为你着想的。哦,afra,你真应该叫这个天主教nv孩戴上驱魔一样大的十字架,带回去气你的父母……”
于真有点满意的看到因为涉及到家庭话题而有些面目y沉的afra。她举起了那片尖锐的玻璃,放在了自己还在跳动的,青se的颈部动脉上,眼神明亮的看着afra和kasia:“你们看起来如此的成功,似乎有着改变世界的想法和决心,但是你们灵魂中最渴望的无非就是在下……”
于真玩味的使用了一个谦称,但是她的语气却丝毫不见谦虚:“你们是如此的惧怕失去一个清楚你们的、知道如何取悦你们的人;你们也自然胆怯和不敢想象自己这半年时间花费无数心血调教而成的我离开你们……”
深呼x1之后的于真吐出了她最终的要求:“从此之后,在这间公寓,按照我的想法来行事!否则你们最大的幻想和之前的一切付出将会付之东流……”
尖锐的玻璃将脆弱而敏感的喉咙弄得通红。这喉咙的主人抛出了自己最大的砝码:“因为我随时都可以让这一切结束……”
第二天,帕丁顿公寓。
于先生中午11点很准时的敲门,准备正式的见afra和于真。
来开门的是是一个浅金se发se的nv孩,她友善的笑着,与于先生握手,并自我介绍道:“我是afrawallenste。”
诚实来说,于先生觉得有些诧异,afra见面后给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感觉有礼貌而且谦和。
跟她在新闻上的充满乌托邦式理想主义情怀的投资者的形象,和之前在电话里面有技巧的有些狡黠的g0u通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进入餐厅,另一个身材漂亮的,半套装式着装的白人nv孩也跟于先生问好。于先生觉得她有点眼熟,这才想到来英国之后曾经在律所类的电视广告里面看见过kasia。他问kasia:“你是afra的律师吗?”
kasia的脸上是表情完美的微笑,但是她的话里却仍旧有些端倪:“我当然是她的律师,否则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呢?”
饭桌上,kasia似乎还担任了侍者这一角se,她不辞辛劳的从厨房端上做好的菜。
于真看了kasia和afra一眼,主动的向于先生解释:“kasia昨晚与afra打输了一个赌,所以她很有风度的愿赌服输,自告奋勇的来做侍者,对吗,afra?”
afra听到了于真在和她说话,立刻放在了手中还叉着食物的叉子,转过头看着于真,有点刻意的说:“当然,honey,你说得都对。”
于先生仍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转过头对kasia说:“你这样做真的很有…风度。”他本来想说有趣的,但是觉得风度这个词似乎更好。
kasia对于先生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侍者是一份很好的工作,能够让人逐渐戒除内心的一些执着和占有的yu望,养成更加谦和的心态。”
餐后甜点的时候。
于先生和afra聊了一下两人曾经共同的母校之后,鉴于afra是自己心av儿的恋人,他仍旧有些问题想问afra:“你觉得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afra首先对餐桌上的每一个逐一视线交叉,然后才很有礼貌的说:“我认为,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一定是自由。双方一定要给对方绝对的尊重,不g预对方的个人选择和个人ai好,而在对方需要自己的时候,给予支持。”
这番回答很让于先生满意,他赞赏的点头。他清楚自己nv儿的x格,afra这番回答绝对是深得于真的心。
但是事实往往很有趣,这番话的确会深得于真的心,因为这番话就是于真为afra拟定的台词,还怎么不会与于真的想法契合呢?
而作为侍者的afra的律师kasia也cha了一句话,肯定了她的“雇主”afra的话:“是的,那些过度的占有和c控,本质上都是自己无能的表现。”
于真在kasia说这句话之前,她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到kasia亲口说出这句话。但是事实是,kasia真的说了!kasia和afra完全按照自己拟定的剧本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的演了下来!她们把她们真实的自己骂得t无完肤……
实在是太好笑了。
于真举杯,表示对kasia和afra发言的赞赏,她满面笑容,很骄傲的说:“听听,听听。”
下午3点,于先生结束了在帕丁顿公寓的拜访。他很满意,这顿长长的午餐他与afra聊了很多,也与afra的律师kasia有一些对话。她们看起来都x格都还不错,对于人生的态度也与于真有很多相似之处。
临走时,于先生与于真拥抱,他有点高兴也有点怀念的对于真说:“以前你上大学的时候,学这个yan春白雪的油画与艺术史专业,我还觉得你以后会找一个神经纤细、敏感的艺术家之类的…但是现在看来,afra似乎也很不错,她有很多跟你相似的地方…我还是b较看好这段关系的。”
“谢谢爸爸。”于真带着微笑说。
但是她心里觉得颇为有趣:当然如此了,她们今天讲的话都是我拟定的台词,怎么可能与我的想法相左?简直就是灵魂伴侣好吗。
于先生告诉于真:“下午5点,我来接你去西区看剧,你记得准时出来。”
于真也亲昵高兴的说:“是去皇后剧院吗?哦,我永远喜欢皇后剧院。”
当晚,于真离开了帕丁顿公寓,高高兴兴的去她心ai的剧院看演出去了。
自然,帕丁顿公寓的客厅里会有一场对话。
afra有点想点烟,但是kasia打断了她,她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屋顶的白se圆环状的烟雾探测器,对afra说:“这不是在你的乡下的别墅里,注意点,好吗?”
afra觉得kasia的话让自己颇为扫兴,她扔下了烟,说:“所以这是我讨厌住在城市里面的缘故。”
kasia对afra无意义的笑了下,说:“消防原因可不能成为你批评城市的理由……不说这个了,我亲ai的afra,你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
afra抿唇,若有所思:“我不能失去她……我好不容易找到如此符合我标准的nv孩…而且我又在她身上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去培养她,让她知道怎样取悦,怎样做是好的。我不能轻易放弃她。”
kasia有点不屑的哼了一下,她说:“就是你这样的心态,鼓励了你自己今天在饭桌上说出,‘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自由,一定要给予对方绝对的尊重’这样的鬼话吗?”
afra眯了一下眼睛,她说:“你还在饭桌上说出了,‘c控和占有本质上都是自己的无能’这种话呢……wojcik律师,你在庭审中也这样无力吗?”
kasia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慢慢的说:“首先,我绝对不会做你的律师的。别这样跟我讲话…其次,我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另一个发现……”
afra被g起了兴趣,她玩味的将那根仍在地上的烟又捡起,问kasia:“什么发现?”
kasia蓝se的双眸里积累起了一丝陶醉,她说:“我不知道真现在是怎样的想法…她会报警或者采取曾经我们对待她的方式报复我们……如果是后者,相反,我不但不会不高兴,反而会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下来的。”
“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下来…”afra重复了一下这句从kasia嘴里说出来就有点恶俗的话,她饶有兴致的问:“怎么说?”
kasia深深的x1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沉醉于她接下里话语中大胆的设想:“她如果想要用我们对待她的方式报复我们,不就意味着我们之间的角se颠倒了吗?她会扮演我们的角se…而正如她昨晚自己说的一样,我们为了扮演好这个主导者的角se,几乎推后了生活中其他的一切……你试想,如果我们亲ai的真,要扮演主导者的角se,她也不得不做出跟我们曾经一模一样的牺牲,这意味着什么呢?”
afra对kasia展露了一个迷人微笑,接着她的话说:“这意味着,她就像你曾经希望的那样,你会成为她生活、工作的绝对中心……”
“对啊!这还不美好吗!”kasia有些激动的说。
afra稍稍皱眉,她说:“但是我还是想要主导者的位置……”
“哦,宝贝。”kasia微微感叹了一下,她走过去在afra的发间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抬起afra的下巴,语调温柔的说:“你以为你不能做吗?你只需要让她感觉她在主导者的位置就好……”
kasia随后松开afra,坐到了自己的那个沙发上,她脸上的的笑容有些有趣:“如果是第二个……我求之不得…至于第一个嘛,我相信她不会选择第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