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之从海悦饭店退房时,最伤心的该属管家经理了。
君不知,楚家娇子为饭店营收带来好一阵的高峰外,还因他长期停留,带来了话题及免费曝光的机会。
他甚至建议管理层,将楚怀之住的那间尊爵套房,改以他的英文名字命名,届时再邀请楚怀之参与更名记者会,又能创造一波新的话题。
营销啊营销,不管规模大小都会碰到的人生课题。
没想到,就在他将完整的计画书呈上后,楚怀之竟然光速退房,人也离开饭店了。
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管家经理没料到的事,还不只这一桩,楚怀之前脚退房不到三个月,难得连请三天补休的温淮宣,在销假上班时带了上百盒的喜饼,分送给饭店上下同仁,就这么没声没响的结婚了。
问她新郎的讯息,也就支吾一声「高中同学」罢了。
全场也就姜予锡和许妮用了「我什么都知道」的笑眼,盯得她浑身发毛。
说起来全是楚怀之的错。
入厝派对她没去,隔几天他就半强迫的把她哄到淮园参观,给她介绍淮园里的佣人,还让她挑司机。
楚怀之说,淮园位置靠近郊,虽然相对静谧,交通却不如德和一品便利,他担心两人时间偶尔会对不上,还是安排两位司机为好。
倒也是有几分道理。
楚怀之又说,她性喜甜食,所以他请了当年老家的阿姨来指导新厨师,从两人结缘的玫瑰糖、甜酒酿……再到楚妈妈叮咛不可再落下的炖汤,一一都学了个遍。
真是仔细。
楚怀之再说,她平日工作都要穿着制服,应该要熨烫过才会笔挺好看,他的衣物也需要特殊处理,再者家里这么大,还是需要有人打点整理,所以再聘一位阿姨来协助这方面的事宜。
言之有理,但其实海悦饭店有专责的洗衣部门,除非特殊状况,否则制服洗洁都是请洗衣部处理的……
她思绪走到一半,楚怀之就拉着她介绍最后一位——管家卢叔。
「夫人好,我姓卢,您唤我卢叔就可以了。」卢叔双手抱腹,面上是温和的笑意。
这句夫人吓懵了温淮宣,却是听得楚怀之喜颜逐开。
「啊……我不是……」
卢叔似乎也没有要让她解释的空间,他温和的开始介绍淮园,以及他管家的规矩。
原则上除了卢叔外,其他人都需要通勤上班,淮园在主屋外面有另闢客屋,佣人房就位于客屋一楼,原则上晚上七点后,所有佣人未经允许都不会进入主屋。
唔,跟楚怀之家老宅的规矩好像是相同的。
卢叔又续续叨叨的讲了些,还亲切询问她有没有需要调整之处。
最后,温淮宣莫名其妙加入了淮园的le群组,说这样方便沟通她的需求,还加了卢叔与司机好友,说这样方便联繫。
「晚饭在家里吃,顺便看看新厨师的手艺合不合阿宣胃口?」楚怀之用的是问句,却没有半点停顿的将人往楼上带,「上楼看看,我在起居室摆了张非常漂亮的沙发。」
说是说起居室,却将她带进房间。
于是温淮宣就在晚餐前,被饥饿的楚娇狗啃吃了一顿,被操到下不了床,就连饭都是极其狼狈的软在他怀里,被他一口口餵进来的。
许是见她进食受了刺激,一时忍不住,又捧着温淮宣的后脑勺,餵她吃进其他的物事。
欢爱结束已是深夜,楚怀之体贴万分的提议她留宿,可以多休息一些时间,以免明天上班迟到。
温淮宣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也不想用这么狼狈的模样见人,只好半推半就的同意。
顺理成章的给她套上早已备好的睡裙,楚怀之双眼弯成漂亮的弧形,身心欢愉、亲亲爱爱的搂着夫人酣眠。
……
如此过了两週,温淮宣还是没能回自己的小窝。
她知道楚怀之千方百计要她住进淮园,但她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争气。
况且淮园设计处处将她的喜好考虑进来。
她想着,一起住在淮园好像也没什么关係,现代社会,恋人同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重点是淮园隐密性高,卢叔治家有方,也不会有人透露什么内幕给媒体。
想起自己无须被媒体放上八卦杂誌,和楚怀之从前的追求者或绯闻女友们同列在比较表上,心中便一片安宁。
她没料到,自己一时脑衝坏了全局。
起因是这样的,有一晚楚怀之在书房工作,她窝在旁边的沙发追剧,一集结束,她心血来潮蹭过去看他工作。
只见白晳修长的大手握着铅笔,在设计稿上涂涂改改,大大小小、各形各色的皮料散在手边,他做得专注,连她来了都没停下。
温淮宣觉得有趣,用皮料摆出各种形状玩了一会儿,待尽了玩兴,要回沙发时,忽然瞥见一个红色皮料,没想太多便拉了楚怀之的手套了上去。
唔,冷白皮果真与红色极搭,双方都艳极了。
她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就被男人圈在怀里热吻。
楚怀之左手中指套着一圈红,扣着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亲了一遍又一遍。
「我答应妳。」
一吻方休,他抵在她唇边喘气,用沙哑缠绵的口气应许她。
「啊?答应……」什么?
温淮宣还来不及弄清,就被男人再度落下来的吻搅成一团糊涂帐。
她被抱上书桌,长髮散乱在桌上,睡裙被他撩高,露出蜜里泛红的丰腴身子。
「以后不许在书房勾我,要是在这里做过了,以后我怎么静心工作?」
楚怀之口气严厉的指正她,作乱的手却是半分停顿也没有,动作流畅迅推高睡裙、扯去她的小裤。
「我、我才没有……呜!」
她带些委屈的想起身,却被警告似的咬了口小肚子。
「别闹。」
随之而来的,睡裙前缘连同肩带,被粗鲁的往下扯。
温淮宣被罩在他怀里,躺在宽敞的原木书桌上。
软嫩绵绵的两隻玉乳懒散躺着,绯红的奶尖微微上翘,肩带掉在上臂侧,睡裙被推高堆在上腹处,被她细嫩的小手不安的揪着,蜜色丰软的双腿被迫大开,嵌在男人腰侧。
没有小裤的遮掩,湿软的花艳丽香甜的绽在腿根处。
「阿宣的骚味甜死了,还说没勾我。」
楚怀之伏在她身上,甜蜜的抱怨,颤晃晃的奶尖被纳入口中,几乎是同时,女儿家慌乱可怜的哼喘响了起来。
娇气又淫荡,不管听几次,都让人想将她拆来吃了。
森白的牙毫不怜惜的啃上奶团,满意的听着她发出泣音,随后在那牙印上,吮出一朵朵红花。
「楚怀之……你……嘤……你是狗吗……啊哈……」
两人欢爱时,他总爱又啃又舔的吮遍她,除了偶尔饿得没心思,确认好她吃得下后,便在她身上任意驰骋,但其余时候,大多都非要逗到她哭着打他,才慢条斯理的入进她体内。
「嗯,阿宣的。」
楚怀之仔仔细细的啃遍两隻奶子,反覆确认每一处都吃过了,就连奶头上沾满盈亮水光后,才满意的往下啃食她的小肚子。
腹软肉绵,只要轻轻吮她,她就会可爱的扭动乱哼。
浑身都是敏感处,一碰就出水,一操就高潮,这种天生的小淫娃,就该挨操。
再抬头起来看。
他的小淫娃已是眼尾湿红,满脸淫慾的模样。
空气中浮泛的骚甜气味越发浓郁,通常这种时候,她身下的花都已开得艳极了。
楚怀之往下移,单膝跪地的埋进她腿间,右手箍住她的腿根,戴着红圈的玉指毫不留情的掰开肉瓣,露出里头娇气淫荡的花蕊。
「呜——」
热烫舌头舔上挺立的蕊儿时,耳边传来她的惊泣声。
他双唇含住那骚气盈盈的小肉柱,舌尖来回舔弄,时而快速打圈,时候慢吮,桌上的女人反反覆覆的被高潮冲刷,蜜里透红的双腿颤栗,绷得死紧。
「呜呜……不要不要了……楚啊哈……嘤嘤咿啊——」
「饶了我吧……呜呜……好烫啊哈……啊哈……」
求饶的哭声也好听极了,好几个音带着颤意,惹人怜爱。
令人羞愤的吸吮声,汁水淋漓的啧啾声,还有女儿家娇泣声在温淮宣耳边迴盪,她对自己发出这么黏答答的哀吟,感到羞耻至极。
于是浑身泛的红晕越加娇艳。
楚怀之被她甜腻腻的哭声撩得难受,站起身扯弄裤头褪到大腿处,露出狰狞湿润的阳物。
他抱住她的腿,肉棒一举破开幼嫩湿软的花穴,直达底处。
「呜……太大了……」
粗硬的东西一口气就进了深处,她实在是胀得慌,眼眶一下子就泛了湿意。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他好气又好笑的拍拍她的小肉臀,「放鬆,别乱咬!」
楚怀之牵过她的手,又拾来另一隻红色的皮圈,套进她左手无名指处。
过大的皮圈,鬆垮垮的挂在手指上,零零落落。
「阿宣,戴好妳的求婚戒,掉了要挨罚的。」他咬了口小胖手,才将她放回肚腹处。
「求、求婚?」
温淮宣从被他插进来后,便一直在适应体内的巨物,现在没头没尾的说什么求婚,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嗯?刚刚阿宣向我求婚,我同意了,自然也该给妳戴戒指。」
楚怀之沉浸在被心上人求婚的欢愉,现在肉棒又埋在她体内,被她幼穴紧紧包裹,浑身酣爽。
他迫不及待的表达出自己的快乐,便抱着她的腿往里头撞。
「我我没有……啊哈……啊哈……」
温淮宣总算搞懂了,她急匆匆的要澄清,一句话却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零碎。
「楚……啊啊……啊……啊哈……你等等……等咿——」
「啊哈……啊哈……不不呜呜……要丢丢丢了呜呜呜——」
快乐的大狗在她体内衝撞撒欢,她被操丢好几次,哭得可怜,满嘴嘤嘤呀呀的黏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勾人再入狠一些。
哭也没用。
求饶也没用。
胸口的奶儿晃得疼,花穴被挞伐成一片泥泞,幼嫩的肉苞儿被撞得酥软,销魂的快乐一次次涌入,她脑中皆是空白,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温淮宣体内的恶狼靠着体位,首次凿开苞宫里的小嘴,没料到被狠咬一口,隐忍已久的精关瞬间鬆开,在小嫩口里一股股的激射出烫热精水,餵得满满当当的。
楚怀之喘极了。
见她哭的楚楚可怜,也是喘得急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亲她一口。
「阿宣真是个宝贝。」
他将她抱回沙发,将她摆弄成趴姿,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在穴外磨弄。
「呜呜……不要从后面……」
她慌乱的回头想推拒,却反而被他抓着手腕操进来。
「呜——太深了——」
「狗都是从后面来的。」楚怀之酥爽的瞇着眸子,大手掐住蜜色的肉臀,「阿宣要被自己的狗操穴了,开不开心?」
「你你、你闭嘴……呜……」
他抓着她一隻手,从后方撞她,还能看到她浑身软肉颤颤,娇乳晃盪的模样。
「阿宣的狗还要在小穴里面射精,让妳肚子里都装满我的东西。」
「闭嘴啊哈……啊……闭嘴……」
美人承欢胯下,别有一番风情。
特别是后入时她特别敏感,每每操个十来下她就咬着肉棒,浑身颤栗丢身。
哭得也惨,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但嘴里逸出的娇吟更像是爽翻了。
女儿家爽哭的模样可爱可怜,真是怎么看也看不腻。
幸好今天她没喷水,否则他又得提前交代在里头。
今天是阿宣向他求婚的好日子,他肯定要同她玩到尽兴才行。
……
周末被押回楚家老宅用餐的温淮宣,在车上忍不住再次抱怨。
「这根本不能算。」
糊里糊涂的两家人就要谈婚事了,她事后也解释过,她只是觉得那皮圈颜色衬他,他却非要强辩成这样就算求婚。
「哪里不能算,妳主动给我戴戒指,这如果不算求婚,怎样才叫求婚?」
又提及那天,楚怀之忍不住想起书房那张被她喷得不成样子的沙发,眉眼鬆泛的睐她一笑。
她没接到他含情怀春的视线,只是低着头嘟嚷着。
「求婚哪能没有单膝跪地?」
「我跪了。」
「哪有!」
「我给妳舔穴的时候跪的。」他低声笑了下,「阿宣那时忙着哭,没注意到吧。」
「闭嘴。」
「阿宣那天哭的真好听,今晚去衣帽间,阿宣再哭一次给我听?」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