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窗外雨声未绝,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时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响,扰乱一室静谧。
她自打进了这房间,神经就一直紧绷着,加上被曲亿行折腾得够呛,待曲亿行收拾好两人下身的一片狼藉,再回头看时,乔栖已经睡着了。
此时,她正躺在曲亿行的怀里,空气中隐隐还能闻到淡淡的腥气,像是消毒水的气味,身下的躯t温热,呼x1平稳。
乔栖微微抬头,看向曲亿行的脸,窗外偶有车灯快速划过,照亮他俊秀的五官,转瞬即逝。
她在这断断续续的灯光中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她找到被r0u得皱皱巴巴的睡裙,穿在身上,又拎起内k,发现已经sh透不能再穿,便想从被遗忘在门口的包里重新拿一条,路过浴室时,却鬼使神差地拐了进去。
她打开灯,走到镜子前,研究起自己的眉毛。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贾静雯饰演的武媚娘说,nv人是不是处nv,可以从眉毛看出来的,p0chu以后,眉毛就散乱了。
故事的前因后果她早已记不得,只有这句话还停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正当她认真观察自己眉毛的走势时,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曲亿行走进来,从背后抱住她。
“做什么呢。”他睡眼惺忪,头发压得乱糟糟的,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运筹帷幄的曲亿行。
他仍只穿了内k,人尚未完全清醒,头就凑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耳后的肌肤。
乔栖没转头,从镜子里就能看到他,分明眼睛都睁不开,却在那里不住地亲她,她心下正觉得好笑,就见曲亿行眼皮一掀,她猝不及防撞上他幽深的视线。
她本是想闪躲的,却仿若被他施了定身术一般,眼球滞涩,怎么都收不回目光,只得呆呆看着他如墨的眼睛,看着他从她的耳后一路吻至颈侧。
他一瞬不瞬地通过镜子盯着她,缓缓伸出舌尖,像是挑衅一般,耀武扬威地t1an上她的脖子。
而她就像是被他的目光钉牢的猎物,战栗感从尾椎直达头皮,早就忘了反抗。
乔栖何曾如此直观地看过曲亿行是怎样欺负她的,刚承受过情事的身t一软,当即瘫倒在他的怀里。曲亿行从后面环住她,双手顺势撩起她的睡裙,卡在她的x上。
“不要……”乔栖紧紧闭上眼睛,不愿看镜中的自己,她可是连内k都还没来得及穿啊。
“睁开眼,乔乔。”曲亿行在身后低声诱哄。
乔栖将眼睛掀开一条缝,看到曲亿行肤se略深的大手,正捏住她x前雪白的两团,看到她的shangru在他手中,被r0u弄变换成各种不可名状。
若非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她的身t原来这样软。
还好镜子只能照到她的腰,再往下就看不到了,不然乔栖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你真美,乔乔。”
她闻言视线上移,看到曲亿行的眼睛。平日里,他总是把头埋到她颈侧,她竟不知他对她如此痴迷。
乔栖羞窘,她觉不出自己有多美,只觉得这画面实在y1uan不堪,偏偏自己的rt0u还不争气地y挺了起来,被曲亿行夹在指缝间搓磨把玩。
“累坏了吧。”他促狭地说。
他定是清醒了,下t又蓄势待发地顶着她,仿佛在炫耀他的好t力。
乔栖正要嘴y,又听他问:“饿不饿。”
听他提起,乔栖才觉出饿来,在此之前,她的思绪被情事占得满满当当,根本记不起这回事。
她点点头。
曲亿行又说:“外面下雨,酒店叫餐吃好不好。”
她再次点头。
“好乖。”曲亿行奖励般地亲亲她,“那我们回去床上,好不好。”
这次不待乔栖回答,他就像是对待玻璃娃娃似的,揽着乔栖的腰,把她高举过头顶,吻了吻近在眼前的肚脐,不顾乔栖的轻锤,一路把她抱回了床上。
曲亿行坐在床沿,他们头碰着头,一起研究菜单,他到底怕她不舒服,只叫了些清粥小菜,在乔栖一再要求下,加以主动献吻贿赂,才得以追加了一块n油蛋糕。
“馋。”她讨吃食的样子,也像极了他的猫。
他订完餐,放下电话shang,捞过手边的的被子披在身后,又把乔栖抱在身前,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再用被子将两人一并裹住。
成团的被子被曲亿行重新抖落开,房间里jgye的味道更加明显,乔栖耳根悄悄红了。
他们就这样抱着,透过房间宽大的落地窗,看着雨夜里车辆来来往往,行人步履匆匆。
乔栖心中从未如此平静,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身在何处,他们宛如两个相濡以沫的耄耋老人,像是相ai已久,早就习惯如此这般。
分明还不到一个礼拜。
曲亿行从身后吻上她红彤彤的耳朵,不带侵略x地,温柔来回t1an弄,t1an得她耳廓发痒,正想从被子里ch0u出手去挥开他——
“我ai你,乔乔。”
她听见身后的人说。
她的背瞬间绷得直直的,心脏像是被他从后面重重捣了一下,手脚都随之麻痹了,她想说点什么来回应他,掀了掀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仍在为他的那句话而忐忑,曲亿行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改用一只手拢起被子,另外一只则伸进她的睡裙里0她,他抚弄过她未着片缕的下t,r0u上她的腰身,又兴致b0b0地拨弄她的rt0u。
而那句话,就像是她凭空臆想出来的,一阵从她耳畔刮过便倏尔消散的风。
乔栖被他0得情动,哼哼唧唧地窝在他怀里撒娇,在他腿上不住地扭,想躲过他的sao扰,却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
“做什么呢,乔乔,好好看风景。”罪魁祸首却ch0u出放在她衣服里的手,扶着她的肩,掰正她的身子。
他居然好意思说她?乔栖转过头要理论,又听他说:“你看,便利店前的两个人。”
乔栖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睁大眼睛去寻,看到撑在人行道上的一把大伞,和伞下脚尖对脚尖的两双腿。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就……说话吧?”她不懂曲亿行为何有此一问。
“不对哦。”曲亿行一本正经地,把她的头转了过来,覆唇上去,将她里里外外t1an了个遍,咬着她的唇说:“我觉得他们是在做这件事。”
“怎么可……”
话音又被堵住了,曲亿行再次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袭上她的x。
“你说的对,还可能是在做这个。”
见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乔栖彻底没了脾气,只得努力把头往被子里埋,不让他得逞,就听门铃响了起来,餐到了。
曲亿行起身,取了饭放在床头柜上,乔栖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伸手便要去拿,被他反手重新关回去,又把她层层包裹成一个茧,只露出一个脑袋。
乔栖在被子里晃晃悠悠地扮演不倒翁,把自己逗得直乐,抬起头来问他:“我从被子里出来,是不是就变成蝴蝶了?”
曲亿行正收拾桌面的手一顿,俯下身来亲她:“你一直是。”
他端起一碗粥,吹凉了喂她吃,乔栖开始还不好意思,见曲亿行执意如此,才小口小口地,就着他的手吃起来。
曲亿行接连喂了她几勺,自己也吃了一口,乔栖见他含进她用过的勺子,神思恍惚了一下,一口没接稳,饭粒沾到嘴角上。
她刚想喊曲亿行拿纸帮她擦,就见他倾身过来,t1ang净,又趁机把舌头伸进来同她深吻。
一碗粥吃得磕磕绊绊,好容易结束了,乔栖又嚷着要吃蛋糕,她欢欣地眼睛都闪着光——她觊觎那块蛋糕很久了。
就见曲亿行取下点缀在蛋糕顶端的樱桃,剐蹭了点n油,含在嘴里,对她说:
“来吃。”
曲亿行凑近乔栖,那颗沾着n油的红樱桃正被他咬在齿间。
这叫她怎么吃啊。
乔栖双手都被缚住,只得尝试着用嘴去够,她接连变换了好几个角度,不过是在花式亲吻曲亿行的嘴唇,根本咬不到樱桃。
“你占我便宜!”
曲亿行得意地晃晃脑袋,眼睛弯弯地笑。
她探出舌尖,擦过曲亿行的唇,伸进他的口中。
她终于t1an到了樱桃上的n油,也一并t1an到了曲亿行的牙齿。
乔栖觉得难为情,缩回身子,咂0咂0口中来之不易的甜味,委屈道:“我吃饱了,不吃了……”
曲亿行却没挪开,反倒凑得更近。
乔栖只得又将舌头伸出去。这次,她钻进他齿间的缝隙,越过他的齿列,g住樱桃的一边,努力向旁侧拨弄,却碰到了蛰伏在樱桃之后的,曲亿行的舌头。
她触电般瑟缩了一下,t1ant1an唇,再次努力去g,刚感觉樱桃的一角有所松动,想要再接再厉把它撬过来,连旁边不住sao扰的舌头都顾不得,樱桃滚动的那一瞬间——曲亿行把它含进了嘴里。
乔栖没来得及逃,被他纠缠住,连同圆溜溜的樱桃一起在他口中翻滚搅弄。
曲亿行吻着她,一边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让她跨坐到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
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被掀起小半,露出她未穿内k的xia0x,隔着一条薄内k,和他剑拔弩张的下身紧密贴合。
他的吻愈发凶狠,将滚到两人唇间的樱桃都挤破了,绛红se的汁ye顺着乔栖的嘴角蜿蜒至下颚,又立刻被曲亿行tiang净。
乔栖已然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吃樱桃,还是单纯地在接吻,到后来,她甚至感受不到口中樱桃的存在了,吻却仍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
良久,曲亿行终于收回了舌头,乔栖睁开眼时,正看到他t1an上嘴角残留的樱桃汁ye,就像是x1血鬼那般邪魅,而她则是刚被他初拥的少nv。
曲亿行眸se沉沉,又挑起一块n油,刮到她的嘴角,乔栖下意识想t1an掉,舌尖刚探出来,就被他半道截了去。
一个香甜的,n油味的吻。
唇分,乔栖轻喘:“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吃得这么……”
“se情。”曲亿行接上她难以启齿的话。
“知道你还……”
“你要吃蛋糕的。”曲亿行得便宜还卖乖,又沾了点n油蹭到她的脖子上,“蛋糕就是要这样吃的。”
说话间,他亲上她的颈侧,舌头一卷一卷地t1an着,n油融化后的甜腻气息四溢开来。
他轻车熟路剥下她的肩带,又在rt0u上点上些许,低下头hanzhu,x1shun,轻咬。
乔栖想躲,竭力后仰着身t,脖颈划出一道美丽又脆弱的弧度,她的后腰被他一只手搂着,反倒把身t送得更近。
直到曲亿行从她x前抬起头,乔栖才惊觉,他居然把蛋糕吃完了,而她总共才t1an了几口n油!
“你赔!”
“赔什么。”
“我的蛋糕!”她可是为了这块蛋糕出卖了se相。
“赔你的蛋糕,还是赔你贿赂我的吻?”
乔栖未答,又听曲亿行说:“算了,都一样。”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她尝到他嘴里残留的n油味。
“这下都赔给你了。”他轻咬她一口,笑着说。
乔栖不自在地低下头,喃喃道:“都被你弄脏了……”
“一起去洗。”
“我又没有拖鞋。”
曲亿行拽下身上的内k,乔栖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他三两下脱掉了睡裙。
他穿上拖鞋,抱着她站起身来,他的腰腹贴着她的shuanfen,y挺戳在她的腰眼,她的小脚,踩在他的大脚上。
“这样就可以了。”
曲亿行就这样,带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向浴室挪去,动作间下身还时不时戳到她。终于把乔栖载到了花洒边,他用后背挡住水流,调好水温,才抬脚把乔栖放了进去。
水流冲刷中,乔栖只敢盯着眼前方寸之地,看着他被打sh的x膛。
“哪里弄脏了。”曲亿行用沐浴ye搓出一手泡泡,问她。
“这里……”乔栖像是回答老师提问似的,诚实地指了指被他蹭到n油的脖子。
曲亿行依言用手覆上她的脖子,在她颈间r0u弄。
乔栖手指向下,指上她的x,“这里……”
他的手也跟着滑了下来,捉住她的shangru。
“还有呢?”
乔栖又指指她的rt0u,“和这里……”
“都答对了。”曲亿行还带着泡沫的指尖,捻上她x前的两颗。
“嗯……”乔栖把头埋在他的x口,sheny1n出声。
曲亿行反复r0u弄她指过的地方,手下的身t滑腻到让他捉不住。
过了好一会,他问:“洗g净了吗?”
“g净了。”他手上的泡沫早就被冲掉了。
他看着乔栖软塌塌的发顶,觉得她在水流中显得格外温顺。
“那乔乔帮我洗。”
他捉住她的手打起沫,伸向他的下t。
乔栖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变得沉甸甸的,变得她用一只手都有些捉不住了。
曲亿行把她从脚上抱了起来。
“抱着我,乔乔。”
乔栖环上他的脖子,双腿被他扣在他的腰上。
曲亿行一只手托着她的pgu,一只手垫在她身后的瓷砖上,在x口处磨蹭几下,借着泡沫和水流的润滑,挤了进去。
他摆弄着腰c她,她身上实在太滑,曲亿行一个没抱住,乔栖身子向下溜了一截,t内的东西随即进到更深的地方。
“嗯啊……啊……”她的声音被水声遮去了大半。
曲亿行再次抬起她,手上一下一下地松着劲,每一次挺腰的时候,都让乔栖同时迎上来。
动作中,他不小心碰到了开关,水声停了,下t发出的碰撞声和她的sheny1n都无处藏躲,曲亿行腰间和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声短促的低吼之后,他咬上乔栖的唇,ch0u出来s满了她的腿根。
他又把她弄脏了。
乔栖手脚无力,已经软得像滩泥,曲亿行改用双手托着她,让她无需费力就可以挂在他的身上。
他再次打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jgye,把乔栖擦g净裹到被窝里,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他的手温柔地穿过她sh漉漉的发,乔栖在这暖洋洋的热气中又有些困倦了。
嗡。
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乔乔,你今天不回学校吗?
是张若橙。乔栖这才发觉已近午夜。
—嗯。
周一早上没课,这不是乔栖哈,抱歉。
乔栖微微仰面迎合着他,视野里半是曲亿行的发,半是头顶上铺陈开来的细碎星空,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她想。
曲亿行温热的气息渡进她的口腔,sh软的舌头缠着她的sh软,悱恻缠绵。
许久,他才放开她,两人唇间划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他们继续向前,路经c场角落的单杠时,乔栖忽然想起来:“听部里的人说,今年增加了t测,男生引t向上,nv生仰卧起坐。”她兴致b0b0介绍,“他们还说,引t向上做得多的男生……”
乔栖话音未落,曲亿行二话不说纵身拉了上去,接连做了二十多个,才停了动作,却仍挂在单杠上悠悠晃着。
“……腰力很好。”
她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计数,末了才补充完刚才未尽的话。
“我的腰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她红着脸走到曲亿行身前,抬头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宛若逢夜降临的神祗。分明方才吃饭时只从曲亿行的杯子里抿了几小口酒,乔栖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站远一点,我怕踢到你。”曲亿行说。
“你先别下来。”乔栖又贴近了他一些,抬起手,半褪下曲亿行的k子。
“乔乔?”
她顾自捉住那根,细neng的小手r0u了没两下,就见它迅速膨胀了起来。
“乔乔。”头顶上传来曲亿行哑着嗓子的声音:“你这是……要看我的臂力持久,还是下面更持久吗?”
乔栖还是不说话,闷头动作着,时不时还大着胆子凑上去,用嘴唇,用舌尖擦过他粗大的j身。
事实证明,确实曲亿行下面更持久。乔栖手都有些酸了,才听他说:“先松手,乔乔。我要下去了。”
乔栖刚退一步,曲亿行就落在她面前,他引导乔栖转过身去,让她靠在围栏上,紧接着贴近她的身t,拉过她的手重新握上来,她闻到曲亿行手上残留着的铁锈味道。
“现在胆子这么大了?”曲亿行和她碰了碰鼻尖。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眼睛却b暗夜更加幽深。而乔栖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又b月se还要明亮。
“嗯。”她喉间小小地咕噜一声,手上重新撸动起来,又踮脚亲上他的下巴。
她的贝齿在他下巴上轻啮着,曲亿行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作势要低头亲她,却被她向下挪了挪脑袋,躲开了。
乔栖顺势咬上他的喉结。运动后,他的颈上出了层薄薄的汗,带着gu好闻的皂香,又有着属于曲亿行的独特味道,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学坏了,嗯?”曲亿行什么都碰不着,只得用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蹭了两下。
“还不是跟你学的。”乔栖t1an着他的喉结说。
身后围栏外,藏在灌木丛里的蛐蛐,叫声此起彼伏。
曲亿行s出来的瞬间,乔栖下意识后退几步,草丛被她踩得摇摇晃晃,蛐蛐们似乎受到惊吓四散跳开了,唧唧吱的声音变得遥远了许多。
r白se的yet盈了她满手,又溅出些许在她黑se的连衣裙上。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不慎倾洒的月光。
学年伊始,是学生会最忙的时候。
乔栖他们刚拟完招新初步方案,又紧锣密鼓筹备起院里的迎新晚会来。
晚会通常由大一新生出一半节目,剩下的则交给学长学姐。
宣传部部长师宇航前来邀请乔栖一起演小品,被乔栖婉拒了,他便把目标转移至站在她身边的曲亿行身上。
“赏脸唱个歌呗,主席。”
“不唱。”
“唱歌?”乔栖好奇道。
“听上一任部长说,他们入学那年,曲主席在迎新晚会上唱了首《最佳损友》,一鸣惊人。”
回想起来,乔栖还真没听曲亿行唱过歌,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被吊起了胃口。
师宇航前脚刚走,乔栖便立刻缠上曲亿行,要听他唱歌。
曲亿行哼了几句,乔栖正听得痴醉,他却忽然停了:“叫老公才能继续听。”
“哼,不唱就不唱。”
迎新晚会当天,曲亿行约乔栖一起去看。
“我不想去诶。”乔栖拖着他的手撒娇,要知道,她都看过好几次彩排了。
“我想去,票都备好了。”曲亿行从兜里0出票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就当是陪我去,好不好?”
“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学妹了?”乔栖半真半假地扬扬拳头。
要说彩排,曲亿行看得b她只多不少。乔栖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执意要去,有这时间,她更想好好地睡一觉。
“走吧,乖。”难得他不顺着她的意。
“好吧……”乔栖瘪瘪嘴,鼻尖有些发酸。
两人进场时,乔栖从门口工作人员手中接过节目单,粗略扫了一眼,发现新增了一项环节——彩蛋。
“这是什么?”乔栖纳闷:“之前彩排的时候,也没听他们说过?”
“可能是临时加的小游戏吧。”曲亿行看上去对此兴趣缺缺。
为了策划迎新晚会,两个人这段时间都熬了不少夜,乔栖缺觉得厉害,在早已倒背如流的节目中昏昏yu睡,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点着。
见状,曲亿行悄悄放低了身子,轻轻扶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乔栖闭上眼,隔绝掉舞台上的光怪陆离。在纷乱嘈杂的礼堂中觅得一处安心之所,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乔乔,乔乔。”曲亿行轻拍她的手臂,把她叫了起来。
乔栖r0ur0u眼,看到曲亿行凑到她耳边说:“我去下卫生间。”
她张口yu答,却先打个哈欠,才说:“……嗯。”
曲亿行看她迷糊困倦的样子,心疼又好笑:“等我回来再睡。”
眯了一觉,乔栖已经b开场前jg神许多:“好。”
她独自看完了两个节目,可曲亿行还是没有回来。
过场时,身姿窈窕的主持人出来报幕:“大家好~”
“大家有没有发现,节目单上的有一项叫‘彩蛋’?”
“有~”台下的人稀稀落落回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进入福利环节,现场ch0u取一位幸运观众,来领取属于ta的彩蛋哦~”
“大屏幕滚动起来——”
屏幕上应声出现快速滚动着的数字。
乔栖直了直身子。
“我们先来看看是哪一排的观众~”
数字仍在噗噜噜地滚着——“停!”
“好,是法地飞快撸动起来。
“嘶……”
冯轶l倒x1一口凉气。
她手上的东西非但没有y起来,反而b之前更软了些。
“轻点,橙子。”他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覆在她的手背上,及时制止她的暴力行径,软言道,“轻点。”
张若橙立刻放开手,惴惴:“我弄疼你了吗……”
“还好,不过还是得练练技术。”他亲亲她的发顶,“跟着我做。”
他领着她的手重新握住那处,慢慢磨蹭起来。
张若橙刚才还能催眠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他身t好,一心只想着让他赶快发泄出来,顾不得感受他,更顾不得难为情。
现在却因为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因为手中正快速膨胀的y热,因为他每一次搏动、每一根凸起的血管,身t也后知后觉地燥热起来。
“脸红了。”他朝她后颈吹口气。
“哪有。”张若橙缩缩脖子。
“弄得我都烫了。”
张若橙想抬头从他身上挪开,又怕真给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最后反倒把头埋得更狠:“是你自己热。”
她好像一只顾头不顾尾的鸵鸟,只晓得将脸藏起来,全然不知自己早已被那红彤彤的耳朵出卖。
她现在可真好欺负,他想。
冯轶l这几天的确憋得慌。
他看出张若橙的抗拒,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不是没有试过自己dafe1j1,但怎么都找不到感觉。
每一天,他都期待着和张若橙亲密接触,又因此备受煎熬。
今天流鼻血实属意外,而她主动提出帮他纾解,则是意外之喜。
他想当然她是会的。
当初在c场上,和她前男友的那番对话……他原以为她是个有经验的姑娘。
可如今领教过她一言难尽的手法后,冯轶l迷惑了。
见她逐渐掌握了要领,冯轶l便把手撤开,有一下没一下捏她的腰。
张若橙感觉自己已经动作了好久,手都酸了,他也没有要s的迹象。
“你要……了吗……”她忍不住抬头问。
“……什么?”只见冯轶l半眯着眼睛,语调懒懒的,像一只被0舒服了的大猫。
“这个!”
张若橙捏了他一把,冯轶l便懂了,“还早。”
“……”
“累了?”
“……”
“换只手?”
“少废话!”
冯轶l捏捏她的耳朵:“我要是这么快就s,你不担心吗,嗯?”
“关我什么事!”
“你说呢?”
张若橙暗道一声流氓,换左手试了试,没一会又换回了右手。
“累了就歇会吧。”冯轶l善解人意道。
张若橙却置若罔闻,大有不让他s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你这样。”冯轶l引导她抚0他的系带和guit0u,“00这里,还有这里,会快一点。”
张若橙刚才只顾闷头撸,哪想着探索其他部位,经他一提醒,才想起曾经看过的片子。
她回忆着那些nvy0u的手法,拇指刮蹭过他的顶端。
“对,就这样。”
“幅度再大一些。”
从根部到顶端,张若橙来回撸动着,心中暗暗惊叹于他的长度。
在冯轶l愈发粗重的喘息间隙,张若橙听到他说:“亲我。”
她情迷意乱地抬起头,刚转过去一点,就被他凑上前来,摄住了唇舌。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激烈,充满侵略x。
他又x1又咬,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打转,吮得她舌根都发痛。
“嗯。”
“唔。”
两个人齐喘出声,张若橙手中的东西跳动几下,在她再次攀至guit0u时,噗噗s在了她的掌心。
从未触0过的热乎黏腻的东西糊了她满手,又顺着手腕向小臂流去。
“辛苦了。”他贴着她的嘴唇说。
吻还在继续着,张若橙却身t僵直,头脑发懵,只知道张着嘴承受了。
冯轶l稍稍退后,笑着捏捏她的脸,“傻了?”
张若橙一个激灵,掀开被子落荒而逃。她躲进洗手间,在水流的冲刷中看着手上半浊的东西,鬼使神差地凑近鼻尖嗅了嗅。
冯轶l去0床头柜上的纸巾,无意间碰亮了张若橙的手机。
屏幕上明晃晃写着:男朋友总是b0起,但是没sjg,今天还流鼻血了,怎么办?
医生回复:从你说的情况看,频繁b0起不sjg是不好的,影响健康,容易造成b0起障碍,建议想办法纾解。
直到冯轶l离开a市,他们之间的进展仍停滞在张若橙给他撸管的阶段。
开学后,他们约曲亿行和乔栖吃饭,期间提及有关冯轶l前nv友的话题,曲亿行说的话让张若橙有些在意。
吃完饭,冯轶l揽着张若橙的肩膀走在后面,张若橙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憋住。
她用手肘轻轻杵了杵冯轶l,揶揄道:“嘿,你真没交过nv朋友?”
“别听曲亿行胡说。”
“是吗。”张若橙笑眯眯,“小处男。”
“谁是处男!”冯轶l跳脚。
张若橙冲他吐吐舌头。
冯轶l眼神晦暗不明:“是不是处男,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若橙被噎了一下,随即回嘴道:“试试就试试。”
冯轶l牢牢攥住她的手,生怕人跑了似的。他扬声叫住前面两人:“我们去买点东西,你们先回去吧。”
乔栖刚同他们挥手,张若橙就被他带着转过身,朝着背离学校的方向走去,腿脚控制不住地发软。
原本她听了曲亿行那一番话,万分笃定冯轶l之前没有交过nv朋友,便想笑话笑话他,可现在见他这样,心里又没了底。
虽然经过暑假那段时间,让她早已习惯两个人单独相处,但是……但是这次是不同的,她知道冯轶l不会饶过她了。
冯轶l洗完澡,只穿一条短k出来,看到张若橙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爬shang,凑到她跟前,见她不理自己,便ch0u掉她的手机,越过她放在床头。
回身时,冯轶l发现张若橙仍是垂着眼,不看他,睫毛却在不自觉地颤抖。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顺势侧过头去吻她,渐渐感受到她若有似无的回应后,便将整个身子跨在她身上,双手隔着衣服抚弄她的浑圆,又从下摆钻进去。
他刚要掀起她的衣服——
“关灯。”张若橙低声说。
冯轶l乖乖关了灯,又顺手从旁边沙发上捞过自己的k子,从中拿出刚才在酒店自动贩卖机处买的保险套,就着窗外的盈盈月光,撕开一个,将其套在胯下耀武扬威的东西上。
“我……”他重新欺到她身上。
张若橙用小臂挡住眼睛,偏过头不看他。
冯轶l用他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手,没拱开,便转而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肚脐,又顺着小腹微微凹陷的曲线,一直吻到她的腿根。
“橙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少废话。”
冯轶l的y挺在她下t处胡乱蹭着,时不时戳弄两下,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倒撩拨得身下人x口越来越sh。最后他不得不用手扶着,这才成功将小半guit0u塞进去。
“橙子,你好紧。”
“闭嘴啊……”张若橙话说一半就中途变了调子,她抓住冯轶l结实的双臂,身t微微拱起,紧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度,“……嗯”
眼见下身又要掉出来,冯轶l立马掌住她的腰,将人往下带。她好瘦,他甚至能0到她皮下一根根的肋骨。可纵然冯轶l心中怜惜,下半身却再也收不住力。
她cha0热的x口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他,不知道是要把他向外推,还是往里吞。事已至此,他又怎么能甘心退出去,双手和胯同时发力,便又向内挺进了一寸。
有进一寸的欢喜,更有行一寸的苦楚。
她下面紧窄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前面堵着似的。冯轶l想用力,又怕她疼,只得手上缓缓r0un1e着,一下接一下地软着她的腰,同时俯下身,用舌头翘开她紧咬的牙关,口中像是哄孩子一般喃喃:“放松,放松。”
良久,冯轶l感觉到她身t终于卸了力,这才挺身,冲破禁锢,抵至最深处。刹那间,他感觉自己五感都闭塞,只剩下半身的感受无限放大,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晕头转向。
“疼……”她话音里带了哭腔。
疼,又不光是疼。他进来的瞬间,心好像骤然空了一块,泪水也随之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虽然这缺口很快就被冯轶l所填满,但那丝尚存的若有似无的怅然,令张若橙不自觉撒起娇来——要他更疼她,更ai她才行。
听到张若橙口中细细的呜咽声,他登时清醒,心疼得不像话,“那我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退。
“啊。”张若橙倒x1一口凉气,“别动,别动……”
可怜冯轶l半根在内,半根在外,又不敢妄动,难受得紧,只得继续口手并用,尽可能让张若橙好受些。
“好了……”她声音实在太小了,冯轶l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她攒了攒力气,再一次说:“好了……”
“那我……”
“嗯。”
他踌躇满志要大g一番,可ch0uchaa了没几下,就感觉下半身有些不对劲,刚想停下来缓缓,ga0cha0却来得猝不及防。
他s了。
张若橙尚未习惯被他贯穿的陌生感受,就发觉t内的东西跳了跳,随后便退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冯轶l说:“……橙子,对不起。”
“……”
“我说谎了。”
“……什么?”
“我……其实是处男,所以第一次才这么快,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早泄!!!”
房间里陷入si寂,半晌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冯轶l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爬过去开灯。
“别——”
咔哒。
床头灯被按亮,他看到她蜿蜒至耳后的泪痕,看到她一塌糊涂的x口,还有粘连在保险套上的殷红。
冯轶l傻了。
张若橙并住腿,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别看我。”
“橙子……”冯轶l手足无措,他去拉被子,却被张若橙sisi拽住。
“你在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张若橙嘴唇紧抿,摇摇头。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她像是疲惫不堪,用气音说:“我用纸擦就好。”说着她便伸出手去拿床头柜上的ch0u纸。
“我来。”冯轶l作势就要帮她擦。
“不要。”张若橙si命攥着被角。
“怎么了?”
两人对视片刻,她率先垂下眸子,“那你关灯。”
“关了灯还怎么擦。”冯轶l0不着头脑。
但她再三强调关灯,倒是让冯轶l想起来,暑假那段时间她也是这样——无论白天黑夜,一旦要脱衣服,张若橙总是往被子里钻……就好像,在掩盖什么似的。
思及此,冯轶l松了被子,转而00她的脸,问道:“橙子,怎么了?”
“……”
见她不说话,冯轶l三两下把自己打理g净,穿上内k,伏到被子上,凑过去啄了啄她眼角的泪痕:“我给你擦,好不好?”
张若橙刚张口,他便侧头吻了过去,将她的舌头哄进嘴里轻轻咬着,又慢慢把张若橙的身子抬起来,垫了枕头给她,让她半靠在床头。
他拉住她的手,手指钻进她的指缝,与张若橙十指相扣,她一直拽着的被子便滑了下去。
两个人无言温存了一会儿,冯轶l又说:“我给你擦吧,好不好?”
张若橙不出声,但也没再去扯被子,冯轶l便把被子拨到一边,转头时看到张若橙交叠着的双腿,还有她腿根外侧一道又一道显眼的纹路。
“还是把灯关了吧。”张若橙蜷了蜷腿,神se躲闪。
“关了还怎么擦?”冯轶l回过神,拿起面纸,“腿分开,乖。”
她略微分开腿,冯轶l便用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她腿间的狼藉。
张若橙看着他低垂的脑袋,看着他无b认真,甚至堪称虔诚的动作。
她心头一软,“你……”
“你生我气吗?”
冯轶l和她同时出声。
“生什么气。”张若橙怔住。
“骗你,说我不是处男。”
“……”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说到底,该是归咎于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冯轶l之前一直是走读,上大学后才头一回和舍友聊这种深夜话题。
轮到他交流恋ai经验的时候,冯轶l支吾了一下,就听见舍友语带惊疑地问他不会还是处男吧?
他当即脑袋一热,吹嘘自己交往过的nv朋友海了去了,引起大家一阵唏嘘。
后来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从此便花名在外。
再加上早前球队喝酒的时候,有个学弟喝到一半忽然开始抹眼泪,一问才知道前几天nv朋友闹分手,理由是嫌他是处男,技术不好。
因着这两件事,冯轶l唯恐在张若橙面前露怯,刚才洗澡的时候,还想着先撸一次以免s得太快,奈何一直出不来,只得y着头皮上,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处男秒s的命运。
冯轶l腹稿早就打了好几茬,本想好好解释一番,说出来的话却颠三倒四。
他边说边偷看张若橙,见对方一直没什么反应,越说越着急,嗓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却忽得被张若橙按住脑袋,瞬间没了声音。
“傻瓜。”她说。
见张若橙似乎没有生气,冯轶l心下一松,忍不住嘿嘿傻笑出声。
张若橙的手从他的头顶滑到后颈,捻着冯轶l的发尾,挣扎再三还是开了口:“我以前很胖。”
“嗯?”
“很胖,很胖。”
她指着腿根处的纹路说:“这些……”
张若橙没了声音,似乎陷入了回忆,冯轶l抖开被子将两个人一并裹住,亲了她一口:“你说你的。”
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奇迹般被打散,张若橙忽然发现说起这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她说冯轶l是傻瓜,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两个人都是用层层谎言将自己包裹住,展示给外人的表象都离最真实的他们相去甚远。
所幸,他们尚未丧失对彼此坦诚的勇气。
“就是这样咯,”张若橙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大腿说:“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我之前减肥留下来的肥胖纹。”
“哦哦。”
“是不是很难看?”
不光是难看,更是提醒着她自己有过那样一段过去。
“不会啊,这有什么。”冯轶l用一只手重新拢住被子,另一只手伸进去,摩挲着她的腿根,又扣住她放在腿边的手:“我反而觉得能够减肥成功的人都很厉害。”
“很容易就胖回去了。”张若橙闷闷不乐。
“怪不得每次吃饭你都吃那么少。”冯轶l0着她胯骨处突出来的骨头,心疼地说,“以后要多吃点。”
“那就变成大胖子了。”张若橙叹口气。
“大胖子我也喜欢。”
“嘁。”
“真没什么,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也是。”
“什么?”
“怎、么、样,都、喜、欢,”张若橙一字一字说得磕绊,语气却坚定不移,“是、不、是、处男,都、喜、欢。”
“……”冯轶l这才明白张若橙为什么要说这些,他心中百感交集,涩然道,“你要多吃点……现在这么瘦,我都不敢用力。”
“用力?”
“嗯,感觉我一使劲,你的腰就断了。”
“……反正也没几下。”张若橙g唇,眼尾上扬的弧度含着说不出的挑衅。
“哈?”冯轶l岔开双腿,把张若橙抱到身上。
隔着内k,张若橙也能感受到他胯下的热意,她听到冯轶l凑到自己耳边说:“刚才那只是个意外,你敢不敢再试试?”
当啷。
谁踢到被遗忘在街角的易拉罐,又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巷尾嘈杂的夜市不知什么时候收了摊,窗外安静的有些冷清。
夜深了。
而属于冯轶l和张若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张若橙被冯轶l托着坐到他的腿根上,刚经历过情事的下t敏感至极,纵使隔着一层布料,x口残留的酸胀感受,以及方才浅尝辄止的荒唐,都在碰触到冯轶l那火热的y物时被再次点燃。
冯轶l的手没有拿开,在她的t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r0un1e着,又贴着她的耳朵说话,舌尖若有似无滑过她的耳廓,从他口中呵出的暧昧犹如实质,让她的身t也连带着烧了起来。
这扑面而来的情cha0太过汹涌,撞得张若橙丢盔弃甲,只得伸出双臂,就着姿势环住冯轶l的脖颈。
她眼睁睁看着他微微偏过头去,轻柔地吻了吻她纤瘦的胳膊,又用虎牙咬住她手臂内侧的软r0u,叼在齿间轻轻磨着,间或用舌头t1an舐,却始终抬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张若橙不禁屏息,恍惚中觉着自己像是被他锁定的猎物。
像只被捕获的蝴蝶,任由他拿捏住一侧翅膀,向他完全打开自己的身t。
她扬起头,身t弓起的弧度是不甘示弱的g引。
说不清谁俘虏了谁,他们都甘之如饴。
她的腰好细,后仰时腰线更加明显,让冯轶l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他不敢用力,双手只虚搭在她的腰际。
在他仿佛撩拨的动作下,腰间逐渐泛起痒意,反倒令张若橙倍感空虚。
此刻又希望他粗暴些才好。
于是她抬起脚,主动将双腿挂在了冯轶l的腰上,自以为隐蔽地将他向自己带了带。
他动作一顿,低笑一声说:“这么急?”
“废话少说。”
冯轶l三两下蹬掉内k,温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轻r0u她的shangru,“橙子,好怕把你弄坏了,”他嗓音缱绻,神情却带着不加掩饰的危险,他舌尖抵了抵槽牙,双手忽地用力,下身也向前大力送了下,哑声道:“又好想把你弄坏。”
“嗯啊……”像是隔靴搔痒已久,终于实实在在挠了一下那般痛快,张若橙在他罕见的强横中闭了眼,再次张开时眼底已经笼上一层名为yuwang的雾,“……你可以试试。”
他又进去了。
不同与第一次的滞涩,甬道内残留的tye成为最好的润滑剂。
冯轶l这次更加从容,他一鼓作气行至最深处,却不急于动作,而是垂首和她接吻,沉迷于被张若橙完全包裹的t验。
张若橙仰头回应他,右脚却悄悄从腰间划到他的t0ngbu,无声催促。
冯轶l撑起身子,把张若橙的下半身抬高些许,后退数寸又大力挺了进去。
动作中,张若橙的脚又被他颠回腰间,可她却在之后愈发激烈的冲撞中很快软了腰,脚也使不上力气,在连续的颠簸中从他的腰侧滑了下去,却又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
他偏头吮着她的小腿,炙热狂放的神情昭示他毫不掩饰的渴望。
张若橙几近溺毙在他过分直白的眼神里,口中的sheny1n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冯轶l,冯轶l。”jiao间隙,她不自觉喃喃。
“我在,”冯轶l把她的腿放在床上,俯下身把张若橙环在怀里,“我在。”
谎言之下是什么?
是无间的身t,是赤诚的血r0u。
是再也不用关灯。得以借着床头灯暖融融的亮,贪婪地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眼前人的轮廓。
是自此无需掩饰。得以摈却杂念,投身于情ai之中,一举一动仅凭本能驱使,身心也因着对方同样笨拙而热烈的回应颤抖。
还好。
还好我选择诚实……还好你没有逃走。
—副cp番外end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