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1 / 1)

严格意义上讲,陆呈锦并不是看着管文蓁长大的。

如果他们真的朝夕相对,成年累月地祛魅,大约只能处成普通表兄妹。

偏偏管文蓁两岁的时候,陆呈锦就随父母移民加国,逢年过节亲友聚会才能见一下。

后来他工作了,忙,见面机会更少。

但根据远香近臭定律,他们关系可能b一般兄妹要和谐得多。

管文蓁小学高年级时会说,“以后想找想哥哥一样的男朋友。”——没人当回事,程家的长辈还夸她有眼光。

程家的长辈一向把陆呈锦捧的很高,表妹受大人影响,看他有滤镜也很正常。

陆呈锦全然没放在心上,不料表妹闷声作大si,看他的滤镜是逐年递增,只因他一直有nv友才隐忍不发。

今年年初,他和nv友分手,表妹听说后,在线撩他频率奇高。

怀春少nv最为敏感,他怕臊着她,没好意思戳穿。哪里想到他这次回来,她认真要兴风作浪。

当然这些都不打紧,要命的是他的心。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感兴趣?只有败类才会对小孩子感兴趣。

他是败类吗?当然不是。

嘟……嘟……电话随时有可能接通。

管文蓁已经崩溃,瘫坐在地上痛哭。

哭也不敢大声哭,只能捂着嘴流眼泪,跪在他脚边,拽他的k腿:“求求你哥哥,你不能告诉她,她知道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而电话这就通了,传来她母亲的声音:“小锦啊。”

陆呈锦居高临下,y森地看了她两秒,抬腿挣开她的拉扯,走出去几步,才乖巧地开口:“小姨,嗯,在家呢,打包了,还没吃。刚才放学给她吃了点心……她跟你说吧。”

他转身回来,把电话递给她,没什么表情:“说话。”

管文蓁眼泪还挂在脸上,目瞪口呆,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开口:

“喂,妈妈~嗯,等一下就吃,还不饿,打包的时候买了菠萝包,嘿嘿,哥哥加班呢,我在写作业……”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她笑得脸都僵了,长舒一口气,恨恨地望着陆呈锦磨牙。

“你玩我?”

“不服气?”他在她面前坐下。

“……”管文蓁无语,决心先从地上爬起来。

啪,毫无预兆的一耳光ch0u到她脸上,她懵了,睁大眼看着他,茫然又无措。

他一丝笑意也无,气势倾压而下,“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她有点害怕,老老实实跪好。

倒是听话。

还好落在他手里。

陆呈锦沉默着注视她,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与其别人,不如是他。

但还是太早了,她才十六岁。

他终于开口:“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做哥哥的nv朋友。”

“不可能。”

“因为我们是亲戚吗,我……”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你只是对我有滤镜。”

他思考怎么通俗易懂地跟小孩讲道理,选择化用一句台词,“你ai上的是你的幻想,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itisbutashadowandathoughtthatyoulove,iotgiveyouwhatyoeek

“哥哥有阿尔温吗?”她问。

陆呈锦有些诧异了,“你知道这句话。”

因为你在很久以前用它做过签名,还解释给我听。

管文蓁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得意,狡黠地微笑:“我ai上的不是我的幻想,是哥哥本人。想要我si心,除非你心里已经有别的人。”

但他还是拒绝:“我不炼铜,不喜欢小孩。”

管文蓁这就不服气了,昂首挺x:“我发育得这么好,哪里像小孩儿。我去酒吧人家都不查我呢。”

“你去过酒吧?”

“……”

管文蓁默默低头:“……没有,我乱说的。”

确实没有。

她并不是天生反骨缺人管教的小姑娘。

相反,她自我约束力很强,是令所有人都放心的“好孩子”。

人生中离经叛道之事只有眼前这一件——g引表哥。

陆呈锦也知道她没有。小姨看得她这样紧,上下学都尽可能接送,去哪更要报备。

养得太单纯了,他心想,只适合待在环境好的地方,和素质高的人相处。

“不要乱说,哥哥会当真。哥哥要是当真了,猜猜最后吃亏的是谁?”

他喝了口水,瓷杯在茶几放下,嗑出哐地一声。

管文蓁应声一抖。

他又问:“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网上买的。”

“之前穿过?”

“没有。”

他眯起眼,有些嫌弃:“扔了,不许再穿。”

管文蓁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弦外之音,“为什么要扔,我以后可能穿给我男朋友看呢。”

“不许穿。”

“为什么?因为哥哥喜欢我吗?”她跪着向前蹭了一少许,紧贴着他的腿,眼睛发亮,“我喜欢哥哥,哥哥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无奈地重申:“哥哥对你不是这种喜欢……”

“你是。”管文蓁坚定的望着他,g起嘴角,“我知道你是。我感觉得到,也有证据。”

她因兴奋而脸红,心脏在x腔疯狂跳动,“上次我坐在你腿上,你y了。你刚才也有感觉,你都不敢看我脖子以下的部分……”

陆呈锦倒x1一口凉气:“管文蓁,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环视一圈,没见到合适的工具,起身去厨房拿了个木铲,“让我看是吧。”

管文蓁还在客厅吵吵。

她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越发放肆:“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可我也不像小孩。真炼铜还看不上我这种人高马大的呢。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怀疑你的!”

见他拿着木铲出来,她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后退几步,继续叫嚣:“我又没有要跟你结婚,我们就谈谈恋ai有什么不行。你不跟我谈,也会跟别人谈,与其跟别人,还不如跟我。”

陆呈锦向她靠近,她就一路退到墙角,仍然贼心不si地叨叨:“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我,我不跟你谈,就去跟同学早恋了。不如我们玩玩,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玩玩?”陆呈锦在沙发坐下,似笑非笑。

管文蓁觉得他有点可怕,但还是点点头。

他向她g手,“过来。”

她看见那个木铲,胆战心惊地摇头:“我不过去……你要打我……”

“不是要玩吗,就按我的方式玩。”

她无语——这算玩什么?s?

“哥哥的耐心有限。”他催促:“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我告诉你妈。”

“你怎么又来这套!”

管文蓁气急败坏,但见他掏手机,还是飞身过去按住他的手。

“你不要用这个威胁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难道你再也见不到我也没关系吗?”

她突然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我哪里不好吗?”

陆呈锦不可置否地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目光滑过她的身t,她饱满的x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pgu,笔直的腿,baeng的脚。

仿佛得出结论,他说:“你哪里都很好。”

她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爆发,手足无措地站着,j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继续:“但是哥哥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你听话吗?”

管文蓁有点发怵,隐约觉得这件事的走向好像跟她预期的不一样。

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话。”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指尖在大腿上敲了敲,“趴上来。”

她要穿着这个趴到他腿上……被打pgu?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她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发问:“我能不能去换件衣服……”

“不能。”陆呈锦冷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

“我数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走了。三,二……”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领悟到这一点,她立即乖乖趴好。

胳膊枕着自己脑袋,pgu被他的腿垫起。她曾幻想过出去实践,实践居然货真价实地找上门来,真是世事难料,无奇不有。

管文蓁有点兴奋,几乎忘记害怕。

但当木板落下,她迅速找回了恐惧。

陆呈锦毫不客气,一连ch0u了她十下,疼痛连续在tr0u上炸开,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跳,眼泪都掉下来,本能地想从他膝盖上逃开,却被他长腿固定住。

“好玩吗?”他一边问一边施暴,“你不是很喜欢在哥哥腿上玩吗,还玩吗?”

“不好玩,我不玩了……”她pgu疼得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挡,立刻被反绞在背后。

“没点规矩。再动一下试试。”他又加了一成力,决心给她长个教训。

木板打在光溜溜的pgu上啪啪作响,和她哭声混杂在一起。不断在房间回响。

“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还动?”他用力打了一下,让她“啊”地叫出声,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错了……呜……我不动了……”

好可怜。

也没用多少力气,两瓣小pgu就红红肿肿,一点儿不禁打。

他把木铲放在茶几,r0u了r0u发烫的tr0u,像是和她商量:“还有十下,你乖乖的,哥哥就打轻一点,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立刻被打了一下。

“说话。”他命令。

她慌忙出声:“知道了。”

“数出来,然后说你错了,会了吗?”

“会了……”

他便用巴掌代替木铲,开始打最后十下。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

……

管文蓁没那么疼了,思路迅速发散,一面报数,一面害羞,同时想到另一件要紧事:她都这样了,哥哥怎么没y?如果她叫唤两声,哥哥会不会y?

她故意在认错的间隙小声sheny1n。

哥哥好像没什么变化,她倒是羞耻得不行,觉得自己听起来像在发情。

产生这种想法,她更sh了。

真是要命。

十下太少了。

她还想再整点小动作,哥哥已经停手,把她抱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哭了。”又提醒道:“你的内衣。“

低头一看,x前的两块薄纱早蹭歪了,两个nzi都飞在外面,她脸爆红,感紧弓起背调整好。

“去换衣服。”他吩咐。

“不要。哥哥再抱我一会儿……”她像个鹌鹑蜷缩成一团,小声撒娇,“疼。”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r0u她的pgu。

手指触到一些滑腻的yet,他尽可能不动声se地停止ai抚。

“去换衣服。”他再次吩咐,见她又想撒娇,便挑眉,“还是说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

“我没有!”她迅速蹿进房间。

晶莹的yet在他手指泛着水光,他凑近闻了闻,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立刻擦在身上。

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

她为了挡住pgu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

陆呈锦0了0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b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哥哥在家吃。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哥哥会和她一起收拾。

和哥哥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哥哥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哥哥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哥哥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g净,然后放进橱柜。

她看着哥哥微笑,哥哥也朝她微笑:“怎么?”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

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管文蓁自作聪明地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

轻佻,fangdang,一派天真,不知si活。

陆呈锦眉头皱出川字,“不可以这样说。”

“可是……”

“闭嘴。”他提高音量,朝房间一指,“把你刚才那身衣服拿出来。”

管文蓁耸耸肩,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si结,放在公文包旁边。

他说:“我等一下会拿出去扔掉。”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陆呈锦看在眼里,敲她脑门:“在想什么?”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nv朋友吗?”

“不是。”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

他用指腹抵住她的嘴唇,“我说了,只是跟你玩玩。你再敢提这件事,我打si你。”

“你打。”她毫无惧se,眼皮子一抬,挑逗地t1an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si我我也喜欢你。”

陆呈锦触电似的收手,看一眼表,七点二十。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透着狠戾,拽着她到厨房,点了点台面。

“自己趴好。我看看你多大本事。”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哥哥刚才下手多么克制。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她实在怕了,怀疑pgu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即使穿着衣服也皮开r0u绽。

额头渗出的汗水顺下颌线淌到下巴,和眼泪一起砸在大理石台面,她的ch0u噎逐渐转为放声哭泣,“不要……疼,太疼了……哥哥,求求你……”

陆呈锦只问一句话:“认不认错?”

“……不。”

她不认,他就继续。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管文蓁搬出这条借口,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骨气可言。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pgu被打得滚烫,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

“认错吗?”

“……不。”

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

“不要!哥哥!不要!”她大哭起来,疯狂抗拒。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si了,你要做牢的。”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内k扯到膝盖,两团肿胀通红的tr0u暴露出来。

“你离si早着呢。”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pgu上招呼。

“不要……不要。”

管文蓁起身太猛,有些头晕,胯骨也撞得生疼,眼泪根本止不住,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只剩下疼。

忽然胃里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哇地吐了。

这下好了,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

她哭得更加崩溃。因为丢人。

陆呈锦帮她擦脸,她简直无地自容,一个劲儿闪躲,要拿厨房纸去擦呕吐物,又想把他推出厨房。

“你出去!你不要看!很恶心……”

“好了,放下,哥哥会清理。”见她不肯撒手,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到客厅才放下,撩开她被汗水浸sh的头发,“你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摇头。

转念想起来撒娇,于是捂着pgu,眼泪汪汪地看他:“疼。”

“……哥哥还要打我吗?”

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

她洗完脸,意识到自己出了汗,索x洗澡,换了身衣服。

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又掏出电脑加班。

……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

她后知后觉的领悟:“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为了陪我才提前收工?”

陆呈锦瞥她一眼,没说话。

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开始在他雷区蹦迪:“哥哥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g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

反倒是她坐不住:“嘶……好疼……”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pgu肿胀发y,淤成猪肝红se。

他不由叹气:“还喜欢哥哥?”

“喜欢。”

“为什么?”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表情复杂地陷入沉默,她便兴致b0b0地开口:“哥哥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就五个月。”

他说:“不可以。”

顿了顿,还是提问:“为什么是五个月?”

她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

“我暑假去读夏校,今年我妈妈不去,就我自己,也不住宿舍,在外面租子房住。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找我?我们从现在开始作为男nv朋友相处,谈到夏校结束为止,刚好五个月。”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

她老气横秋地说:“哥哥,我们不可能结婚,过家家罢了,如果不合适,早开始早结束不好吗?大学毕业再尝试的话,耽误你也耽误我。何况你年纪不小了,随时可能结婚生子。”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

“但我害怕嘛!你上一任nv友都见家长了!”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si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

陆呈锦眯起眼:“怪我?”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

“等你上大学好不好?”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

“那哥哥等你呢?”

“我不想让你等。”

管文蓁忽然反应过来:“哥哥愿意等我一年多吗?哥哥!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nv朋友了,我总不能b你分手。”

“话都让你说尽了。”陆呈锦r0un1e她饱受摧残的pgu,疼得她x1气。

忖度片刻,他说:“等你成年,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

她不情不愿地妥协,伸出小指头跟他拉g:“一言为定。”

这周六,艺术团参加市区文艺汇演。

“管文蓁!陪你来那个男的是谁?”她的小伙伴在后台雀跃。

她瞎开玩笑:“男朋友。”

“哇——”周围的队友都兴奋了。

她对大家的天真感到无语:“怎么可能,没看我妈就在旁边杵着呢吗。是我表哥。”

“我去,你表哥好帅。”

她很矜持地笑一笑,“是吧,我也觉得。”

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姑娘打听:“你表哥学什么的?工作了吗?”

她答:“金融。工作了,马上要去美国。”

“华尔街吗?”

“对。”

“哇哦。”——起码当时那个年代,大家对金融普遍有些滤镜。

管文蓁暗暗盼着她朋友刨根问底。

对方真的问了:“他哪个学校毕业的?”

太好了。她g起嘴角:“hu。”

“卧槽,我要当你表嫂。”

看吧,三言两语,她同学都认为陆呈锦是个优秀的结婚对象。

管文蓁居然有点庆幸自己跟他是亲戚了——没有这层血缘,陆呈锦才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演出结束,管文蓁的好朋友跟她到门口探头探脑。

陆呈锦一身黑,戴了副浅se墨镜,朝她挥挥手。

她的朋友们发出“我勒个去”,“真的可以”的声音,嘻嘻哈哈地跑了。

陆呈锦今天过来,一是看她演出,二是带她出去逛街,给程老爷子准备寿礼。

程宁知道外甥肯定会顺便给nv儿买东西,就不跟着去了,在剧院门口跟他们分别,嘱咐nv儿:“好好跟着你哥哥,听话啊。”

管文蓁答应一声,跟着陆呈锦到停车场,一眼就看见后排放着个保温袋。

陆呈锦00她的脑袋,示意她去拿,果然,是一盒小蛋糕——管文蓁一饿就低血糖,程宁接她的时候总带小零食。陆呈锦有样学样,而且青出于蓝,会专门买些漂亮的糕点讨她欢心。

陆呈锦和她见面次数虽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却b她父亲还多。

她喜欢的画册,游戏,周边,他天南地北的给她买来,她家和姨妈家一起旅行三次,他带她滑雪,潜水,骑马……

或许哥哥就是这样八面玲珑,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未必对她就特别一些。

后来她看神雕,很能理解郭襄的心情。

天气热,即使放在保温袋里,蛋糕还是有点融化了。

管文蓁挖了勺蛋糕想喂给陆呈锦,吧唧,一坨n油掉在中间的扶手箱上。

“哎呀。”她面露愧se。

陆呈锦不以为意:“没关系,擦掉就好,知道纸巾在哪里吗?”

“知道。”

她擦完n油,动了些别的心思,盘腿坐在皮椅上,口袋似的棉布裙子堆到胯上,露出的两条白腿,被太yan照得反光。

她手一抖,一块蛋糕掉在自己大腿根。

“哎呀……”她不怀好意地用手捏起那块蛋糕,送到哥哥嘴边。

意料之外,他顺从地吃了下去,或许压根没注意这块蛋糕曾经掉在哪里。

吞咽之后他才问,“你洗手了吗?”

“洗了。”她从倒后镜直gg地看着他,t1an自己手上的n油,吮x1各个手指。

陆呈锦注意到她在做什么,脸se不好看了:“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她故作天真:“什么东西?”

“车里有sh巾,用那个擦手。”他声音冰冷,愈发严厉:“把腿放下去。坐没坐相。”

管文蓁怕他真的生气,赶紧拿sh巾擦g净手,腿也放了下去,令起个话头。

“我同学夸你帅呢。我跟他们说你是hu毕业,在华尔街上班,他们都说你厉害,想当我表嫂。”

然后她忽然想到,他们眼里的凤毛麟角,在哥哥的圈子遍地开花。

会有漂亮又优秀的nvx成为他的nv友,他们开车出去约会,一起吃小蛋糕。

她就没什么胃口了。

“哥哥……我们开始之前,你会找nv朋友吗?”

陆呈锦斜她一眼:“跟你没有关系”

她故作轻松:“你找我也找。追我的人可多了。”

他沉默一会儿,平静地开口:“你敢找,哥哥就不要你了。”

她反唇相讥:“那你找人,我也不要你了。”

“可以。”

管文蓁语噎,意识到自己还在倒追,姿态得放低一些。

于是改口:“……如果你有nv友了,我就等你们分手。”

“如果我结婚了呢?”

“那我等你离婚。”

恰巧红灯,陆呈锦停了车,严肃地看她,“你对着别人,不可以这样低声下气。”

她笑一下:“我才不会呢,我平时可猖狂了。”

说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

他立刻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吗?管文蓁盯着他,探寻谎言蛛丝马迹,但他只是盯着前方交通,表情没什么破绽。

“哥哥。我不是低声下气地求你喜欢我,是觉得你喜欢我,才低声下气。”

她x1了一下鼻子,哑着嗓子继续。

“我没有办法。哥哥就算喜欢我,也不可能追求我。你要做正人君子,有各种顾虑,我能够理解,所以才上赶着追你,你在原地朝点点头就行。但要是惹得你看不起我,那我真是个大笑话。”

陆呈锦依旧保持沉默。

她愈发心酸:“哥哥,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所谓‘等我成年’究竟是你放不下道德准则,还是敷衍我的借口?”

“如果你此时此刻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不承望你一年五个月后就会喜欢。”

“我也不相信一个喜欢我的人,一年五个月都等不了,能心平气和与别的nv人恋ai。”

“哥哥,我没有那么下贱,如果你找人,我也会不要你的。”

他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她瘫坐在副驾,仿佛被长篇大论耗尽力气,茫然地看窗外风景。

他们的车辆拐入地库,水泥隔绝了yan光与街上的鲜活与热闹,眼前是电灯照亮的漫长的甬道。

一对情侣紧紧依偎着地经过他们车身,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嬉笑,毕竟是周末,大家出来逛街都是高兴的。

她也该振作jg神,尽可能圆满地完成接下来的约会。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与哥哥单独出行,她该好好表现,不要进一步破坏同伴的心情。

没人喜欢哭丧脸的伴侣,但她对自己涌出的眼泪毫无办法。

刚拉开车门,陆呈锦叫住她,“等一下。”

于是她关门坐好,等待他宣布审判结果。

他只是叹了口气,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不哭了,哥哥ai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

陆呈锦难得一见地慌乱,隔着扶手箱抱了抱她。

身t接触调动了她撒娇的情绪,她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光脚踩到座位上,试图爬过驾驶座那边。

他纵容她无休止的纠缠,右手护着她,怕她磕碰到哪里,左手将座位向后调整。

“小心。”他这么说着,把她抱在怀里,哄她,甚是向她道歉:“……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想清楚,让你委屈了。”

她ch0uch0u嗒嗒地提问:“那你现在想清楚了吗?”

“差不多吧。”

她嘴一瘪,又要哭的样子,陆呈锦抢先亲吻她的眼睛,顺着泪痕轻啄她的脸颊。

她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安慰,抓住机会亲上他的嘴唇。

他没有拒绝,蜻蜓点水般回应了她的吻。

她再度凑上去,伸出小舌,大胆地t1an他下唇。

反馈是正向的,他拖住她的后颈,开始由浅及深地吻她,甚至撬开她的牙关,稍微在她口腔探索,顶弄她的舌头,她不知所措地张着嘴,觉得自己像在被品尝的糕点,被吮x1得有些缺氧。

“……哥哥。”她含糊不清地呜呜几声,终于被放开,喘了两口气,心跳依然轰鸣。

她迫不及待地向他确认:“我现在是你nv朋友吗?”

他点头:“是。”

他们速战速决地给程老爷子挑了件金饰,转场到商场一楼闲逛,一楼都是些大牌子。

管文蓁收过姨妈家不少礼物,知道他们消费水平高,不把小玩意放在眼里,便挑了两个零钱包,说自己和哥哥一人一个。

陆呈锦让她多挑些,她又拿了条手链,再多就不肯要了。

“再买我妈要说我了。”

陆呈锦宽慰她:“没关系,买了先放哥哥家,哥哥把钥匙给你,你用的时候来拿。”

管文蓁惊了:“真的?”

他点头,“毕竟是我nv朋友了。”

于是她又挑了一个发卡,一条项链——都是能悄悄带进学校显摆的小玩意。

陆呈锦鼓励她胆子大些,说:“今天是纪念日,哥哥想多给你买点东西。”让销售带她看衣服。

“我上学没机会穿呢。”她还有些犹豫。

“可以带到美国,夏校的时候穿。”

好吧,她同意了,进入试衣间,心想这是什么霸总文学,又想,这丑衣服也好意思卖两万,最后隐隐约约冒出个念头:哥哥在买我?

于是顺着陆呈锦的意思选了几样,从头到脚,总共刷出去六位数。

她记着那串数字,有点矫情地想:这是哥哥眼里我的身价。

到家,陆呈锦先拿出备用钥匙给她。钥匙上挂了个玩偶。

管文蓁将它拆下来扔进垃圾桶,装作漫不经心:“你每任nv友都有你家钥匙吗?”

“以后只有你有。”他洗了手,擦手的厨房纸r0u成一团,扔在那个那个玩偶上面。

拉倒吧。

但她没说什么,毕竟刚刷了人家六位数。

“过来。”他吩咐,扶住她的腰,拉起裙子,挑开内k边缘看了一眼,动作很快,像检查身t的医生一样自然。

看完进房取出一小支膏药,说是滑雪撞伤时医生开的药,消肿祛瘀挺有效果,让她自己涂上。

管文蓁还在脸红,但对这种羞耻感上瘾似的。

她说:“你帮我嘛,你打的时候都看过了。”

他没有拒绝,拍了拍沙发靠背,“趴在这里,把k子脱了。”

管文蓁将手搭上k腰,忽然意识到这一行为具有演变成x1ngsh1的可能x。

他们有没有可能今天就发生关系?哥哥在外国生活这么久,年纪又大了,nv友等于x伴侣也不好说。

她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提问:“要不我先洗个澡。”

他想了想,“也好。”

她一颗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哥哥也不例外,三四个小时前才确认关系,现在就要shang了。

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是她的求仁得仁。

洗完澡,她没有衣服可换,穿着陆呈锦的t恤和平角k,松松垮垮。

陆呈锦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在沙发等她。

于是她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对。

“把k子脱了。”他袖着手,“还是要哥哥帮你脱?”

“我自己吧……”

她自我安慰:怕什么…上次也脱了。

但上次她吐了,兵荒马乱的,其实没顾得上害羞。

才把内k脱到大腿,陆呈锦就说可以了,让她趴在靠背上。

她趴在那里,意识到这也可以是一个打pgu的姿势。

上次挨打的记忆疯狂在脑内上演,她气势登时矮下去一截儿,心理年龄骤降,撒娇的yuwang暴增,觉得自己不像他nv友,倒像被管教后想要哥哥安慰的小孩子。

“哥哥……”她竟然有点害怕。

“不怕。”陆呈锦像是察觉她的情绪,轻柔地按r0u她的tr0u。

客厅一时安静,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说点什么活跃气氛,听见哥哥开口:“你记不记得,你中考完来温哥华玩的时候,你在……然后我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