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手心(1 / 1)

与世上绝大多数妖魔不同,宿尘没有欲望。他就是恶念本身,凝结六道轮回的浊气,数万年才诞生于人间的杀星。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没有欲望就没有恐惧。他不怕伤,不惧死,当他微笑的时候,脑海里只有冷静无比的算计。妖魔的冷酷残暴铸就了他不折的魔骨,人类的狡诈善变塑造了他美丽的皮囊。半仙半魔,不死不灭,是为魔种。可诸宜……让他感觉到了恨。她反复无常,又过分强大。他还没来及完成在纪府的布局,就被她强势地横插一脚,逼得他不得不转移目标,将原本应该用在夺取凤凰精血的心思转移到她这个燃眉之急之上。有了恨,就有了欲望。身体里的魔骨在发热震颤,就好像要冲出皮肉。心底的邪念翻涌,诱惑他干脆撕下这张人皮,无需在意那些人类的计划谋算,痛快地杀个够吧。宿尘的虹膜开始一点一点变红。在这个世界中,妖魔和人类保持着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私底下纷争不断的局势。直到百年后魔尊带领妖魔跨过天堑,攻上九重天之前,这样的局势一直保持着。诸宜在执行宗门任务的时候,经常会见到妖魔,甚至还杀死过不少。妖魔长的五花八门,有奇形怪状的,也有与人类模样无二的。可没有一只,有着宿尘那样红的眼睛。红得仿佛在汩汩流动,像是一个不祥的如梦魇般的预兆。真令人反感。诸宜这么想着,用力地掐住宿尘的脖子。十指都攥紧了,拇指深深地按压下去,深到感受到他的喉结在不住地上下滚动,脉搏在虎口处跳动得越来越快。“恶心的贱种!就这么喜欢被我打吗?”诸宜咬牙切齿地说。宿尘被她掐得翻白眼,只能发出咯咯的嘶鸣声,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泪水从涨红的脸侧落下。但他还是好硬,甚至更硬了,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也可以感受到,就那么极有存在感贴在诸宜的大腿内侧,难耐地颤动着。在宿尘失去意识之前,诸宜放开了手。“咳、咳咳——”宿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腔不断起伏着。不行,他不能再在诸宜身边呆下去了,他已经收集够可以启动问心之镜的气息,不必再与诸宜周旋。诸宜会对表现出弱势的他稍微软化一点,那么现在先示弱——“我明白了。”诸宜的声音打断了宿尘的思考。她俯下身来,几乎要与他鼻尖贴着鼻尖了。“连这样都能爽起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种。”她的眼中似乎有着漆黑的漩涡,旋转着吸引人下沉。“倒让我好奇你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你要做什么?”宿尘睁大眼睛,他的眼角还沾着泪痕,脖子上逐渐浮现出一个青紫的印记,看起来可怜的很。诸宜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没了束缚的y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微冷的空气中敏感地颤了颤。宿尘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他没有体毛,茎身白净,gui头居然是娇嫩的粉。颜色这么可爱,但他的分量倒是一点都不小,硬挺地翘在空中,仿佛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正在期待地流水。诸宜伸出手,在粉色的冠帽上捏了一把。他真的很兴奋,仅仅是这样轻轻一碰,y靡的液体就忍不住满溢了出来。诸宜沾了一点,分开食指和拇指,拉出来一道暧昧的丝线,比她的指尖更白。“杂种的y水和人类的也没什么两样嘛。”她感叹道。她……她在说什么啊?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宿尘抿了抿唇,别过头去。她还看过别人的吗?“别躲,你要亲眼看看你发情的贱样子。”诸宜强硬地把宿尘的头拧了回来。“我,没有发——嗯——”诸宜用指甲扣了顶上的小孔,宿尘将要出口的话语就这么融化成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诸宜不在乎宿尘什么想法,反正他看起来怎么都能爽到。她双手交握撸动着那挺立的性器,非常粗暴地直上直下。她的手看起来像白玉打造的观音像一样柔软,掌心却全是常年练武留下的老茧。她又不知道收着力,又拔又压的,好像把宿尘当成牲畜一样,要从他那粗大肿胀的y具中挤出奶来。好痛啊,还是好痛啊……宿尘的眼中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发红的脸一直流到微湿的鬓发里。但在那一阵阵痛苦的潮涌中,似乎潜伏着某种微妙的感觉,像是一条隐秘的蛇,顺着尾椎一点点爬上来了。他深呼吸,在肺部被空气填满时,浑身的肌肉也痉挛似的颤抖。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主动挺起腰,一下一下把自己送的更深。“唔……”未经人事的处子y具,狠狠地奸y着本应该厌恶的人的掌心,发出“咕叽咕叽”的y靡水声。“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冷淡的嘲弄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暧昧的影子。在诸宜的眼瞳中,他看见自己囿于情欲的样子。宿尘突然感觉到强烈的厌恶,他想闭上眼,但视线比他的想法更早一步落在那里:被玩弄的比之前还要胀大的y具从诸宜的手指缝隙透露出那么紫红色的一小节,狰狞鼓起的青筋和白玉似的指节直接形成了极有冲击力的对比。积攒过多的快感终于决堤,宿尘猛地挺腰,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嵌进她的掌心,粘稠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从指缝间滴落到他的腰腹上。“哈、哈啊……这样,你满意了吧……”宿尘不住地喘息着。他的脸还红着,情欲和怨憎的神色混杂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就像从哪个荒郊野坟里爬出来的艳鬼。诸宜看着他,就在宿尘以为她终于要结束今天的折磨时,她突然说:“不,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