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按照承诺,在她每一只手指都扎一遍後,才将痛晕过去的夏慕解下来。
她为他们争取了一天一夜,假装在光塔寺内祈祷,并时不时叫人送食水进去。等到超过预定返回时间,侍卫多次来回向皇帝请命後才强行破门而入,将已将g0ngnv放跑的阿依慕送回g0ng中。
之後在狱中的日子不在话下。如她所料,皇帝并不在乎她放跑几个维族nv,而在意的是她蓄意的隐瞒欺骗。对於她的罪行,皇帝决定在这一天将他的怒火向她倾泻。
但即使受到皇帝亲自拷问,她还是没有回答这麽做的原因。
皇帝让夏慕昏迷到傍晚时刻才唤醒她。
从他搂抱她的姿势以及柔和的表情很难想像他就是伤害她的始作俑者,那亲密又习以为常的动作几乎产生他们是恩ai的眷侣的遐想。
既是眷侣,也是仇人。到最後恩ai与冤仇随着这份扭曲绞得再也分不清模样。
但今日还没完,重头戏还在後。
受了刑的指尖还淌着血,皇帝仔细检查了,伤得并不算重,回头好生疗养应该是能复元的。她的手心过去在浣衣局的劳作留下许多粗粝的痕迹,即使後来jg心保养也未能抹平,平常也不大愿意让他多碰。
皇帝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还没等他深思,枕在他身上的夏慕发出意识不清的嘤咛。
皇帝轻轻摇醒她,「你该不会认为这样就受够了吧。」
「起来,朕跟你还没算完。」
他几乎是喜悦地拎起她脖颈上的项圈,拖着她沿地牢走向深处,最终来到一座披着黑布的高台前。皇帝笑着看她一眼,夏慕心中闪过片刻的恐惧,随後又被紧紧压下。
「这刑很难熬,」皇帝介绍道,「我已让人将它改造得不那麽……有破坏力,但受不住的时候还是特准你求朕。」
皇帝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心中遐想她向他求饶的可怜模样,该有多凄惨就多凄惨。他推她向前,看好戏似地悠悠扯掉遮蔽,让那座立着木橛的刑椅暴露在她面前。
——木马刑,特别用来惩戒犯了重罪y行的nv囚的险恶刑具。但凡稍有一点t面的人根本不应该看见它,更遑论被按在上面施行。夏慕猛地转头瞪他,皇帝笑得有如春天般和栩,「总算有些火气了?我以为你藏的很好。」
夏慕已经站不住了,她不敢置信,皇帝却强押着她上前,在她耳边状似亲昵昵呢喃道:「已经拿掉另一根,怕你同时前後两处受刑吃不住……朕保证,只要你能撑过一柱香的时间,朕就不治你的罪。」
皇帝没有让她选择,能以如此惨酷的刑罚亲手施加在她身上带给他莫大的刺激。他强力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冰凉的木质y物抵在她私密处——虽说皇帝没少过欺负她,但如此绝决的折辱还是第一次。那东西仿造男子x器,顶部刻意做得粗大,她被反绑的双手无法阻止那东西在她的双腿中前後滑动,随时就要欺进去。夏慕浑身的血ye往脑上冲,一部分的她要推开他然後撞柱自裁,永远摆脱这些无穷无尽的屈辱;另一部分的她却要她隐忍下去,她已经牺牲了自由放弃了尊严,咬牙忍过这一回她就离她的想望更进一步。
皇帝就这麽按着她的腰,无视或者说享受她的挣扎,b她把那根粗糙的y物吃进去。即使给予了她一些ai抚让她多少分泌了些流水,但那物实在太凶恶,吞咽时可怜兮兮的r0u缝被撑得乾涩,却躲不过巨力压迫,哆哆嗦嗦地被木橛一寸寸破开,强压到身t里,撑得她痛不yu生。
坐到底的时候夏慕无可抑制地发出难耐的sheny1n,双腿不住打颤,几乎就要坠下;皇帝扶着她的腰,b她坐实,让那物稳稳扎进她身子里,再禁锢她的双腿。然後皇帝将她反绑的双手吊起,接着狠下心转动机关。偏心轮带动木橛狠狠向上一顶!
夏慕的身t被固定在刑椅上,躲都没有办法躲,最脆弱、ygsi的身t深处就这样被轻易侵犯至底。
「……」
她有一瞬间失神,然後又被下一记顶弄扯回了现实,随後被粗暴恶劣地反覆捣弄。
「季渊……住手!」她嘶声喊了他的名讳,皇帝却笑了。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举止他却并不在意,只让那物随着轮轴转动持续在夏慕的sichu撕扯着,带给她疼得钻心,以及难以忍受、铺天盖地的屈辱。
「……朕,很喜欢看你痛不yu生的样子。」他像是捧着最珍贵的情人般在她耳边喃喃说道,手上的机关却无片刻停歇。他心底是有一点疼惜的,但这份疼惜随着扭曲的快意,只会进一步化为更兴奋的冲动。他残忍地侮辱她,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听着她气息越发微弱的呼救,一边恣意地吻她、ai抚着她颤抖的躯t,感受有什麽东西在他俩之间断裂
把坚强而美丽的nv人彻底碾碎击溃,看她哀求、屈服,因为他而饱受凌辱,从而获得无上快感,这是征服者的本能。
也是他ai她的唯一证明。
明明说好了一柱香,她在木马上强撑了小半个时辰,途中皇帝让她歇了几次,在木轮重新转动时欣赏她绝望的哀叫,感受那木撅子再度扎进她身子里的美妙阻力。血红se的yet从刑椅上汨汨流出,昭示真正的受刑是极痛的,与欢愉丝毫沾不上边。
夏慕被皇帝大发慈悲卸下来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双足甫一触地便颓倒,被皇帝一路拖到隔壁的床上去。
经此一番凌nve,他的下t前所未有的涨痛,恨不得立刻刺穿她。他刻意温声道,「拷问结束了。接下来特许你侍寝。」
他满意地欣赏她惊恐的神se,拽过她按在专门为她准备的刑床上,铐住她的手脚,b迫她敞开身t呈上自己。由於被摧折过度,夏慕对任何侵入的行为都本能感到恐惧,大腿内侧敏感至极,皇帝轻轻一碰都会引起反sx的激烈抗拒。
「只是坐一会儿木马便这样,」皇帝替她擦拭身上的脏w,蕈头十分渴切地抵着她。「ai卿,你今晚有得受了。」他发力冲进她的身t,让y到发疼的那物尽情享用她,而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终於放弃了抵抗的意志。
在重重深锁的y暗地牢中,四肢都被镣铐铐住,没有任何缓和的ai抚,巨根一下下尽根没入ch0uchaa到内里。因为那处已经被木马刑具好好蹂躏了一番,就算只是轻轻摩擦一下都会带给她剧烈的痛苦,更何况皇帝毫无保留往si里c她。她疼的晕过去又被c到醒,再晕、再醒……皇帝啮咬着她,每贯穿一下都要往最深处顶入,确认她每一寸的内里都为着他的到来而哆嗦着。
她是供自己享用的最美好的盛宴,她难受的sheny1n和哀求对皇帝是完美的助兴剂,每一声哭泣都会引发皇帝更凶猛的ch0uchaa。
他要侵犯、占有、掠夺、凌nve她,让她永永远远记住背叛他的下场。
漫漫长夜,这是以ai慾与惩罚为名的,专属於她的最极致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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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读者t到我一直在文中暗示的线索实际上是个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