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网购的指套到了。
拆快递的时候,连翘想起了旷野,自从那天旷野离开她家,她们就没有联系过了。
连翘很忙。
忙且矜持。
旷野也没有主动找过她,看样子对她没什么兴趣。
虽然连翘漂亮得很客观,但每个人的个人喜好却很主观。她经历过类似事件,旷野这种甜妹,可能更喜欢t。
她在心中回忆了一下对旷野的。
她又撩了撩头发,状若熟练地开口,“有一些要求我就先提前讲了吧。”
“不接吻。”
“不接受口。”
“要用指套。”
“我希望你在床上能多开口讲话。”
“我没什么特别的x癖,所以你如果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必须先征求我的同意。”
“双方叫停的时候必须要停下来。”
……
“你呢,你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
“没有,我都可以。”旷野摇摇头。
旷野这个随便的样子,就显得她有点斤斤计较了。
连翘用左手撑住下巴,打量着旷野,在旷野眼角那颗泪痣上逗留了一秒,有点感慨,虽然旷野有点闷,但长得真合她心意啊。
漂亮甜美得像个小公主,所以就算旷野是真枕头公主,连翘也很愿意跟她睡。
连翘眼睛眯了眯,对着旷野笑了一下。“那就先去洗澡吧。”
她给旷野找了件睡衣,旷野看了会儿,是一件又薄又透的白se蕾丝公主风吊带睡裙,“有其他的吗?”
连翘低头看了看旷野包裹在牛仔k里的大长腿和挺翘的t,毫不虚心,“没有。”
“反正也要脱。”
“哦。”旷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
连翘半躺在床上等旷野洗完澡出来,摆了好多种姿势,力争让旷野第一眼便看到最x感的她。
旷野洗得很快,前后只花了不到五分钟。
连翘觉得有点好笑,表面看起来清心寡yu,行为上怎么那么猴急。
旷野穿着那件被刻意挑选的睡裙出来时,连翘眼前一亮。
果然很合适。
够短够透。
旷野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几乎都露在外面。
腰侧也都是缕空的,隐隐可以看到浑圆的轮廓,似隐似现,yu盖弥彰。
配上旷野那张脸,又甜又yu。
连翘眼尾微微挑了挑,对着旷野慵懒地g了g食指。
她以为旷野会从床尾爬到她身上,然后她就可以顺手去0旷野那看上去手感便很好的x。
结果旷野走到床侧,然后躺平,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模样。
还真是枕头公主?
连翘和旷野并排躺在床上,双双看天花板。
这场景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有点奇怪。
连翘侧身转向旷野,右手支着头,左手去0旷野的脸,将她脸侧的头发夹到耳后。
这时她忽然发现旷野的耳朵好红。
连翘笑了笑,用手指捏了捏旷野的耳垂。“耳朵,好红。”
“哦。”旷野的表情很镇定,就像连翘正在玩弄着别人的耳朵。
“不是让你多说话吗?”连翘逗她。
“哦哦。”
白皙细腻的小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看着就很可ai,连翘喜欢可ai的东西,忍不住倾身去咬了一口。
旷野反应很大,全身都抖了起来。
“转过来。”连翘命令她。
旷野转过来和她对视。
连翘近距离打量着对方的脸,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脸也开始一点点烧起来,从白皙到绯se,有种说不出的娇俏感。
旷野的眼神飘忽不定,老往下瞟。
连翘随着对方眼神往下一看。
吊带的领口太大,自己的x大半都在外面。
“你想0一0吗?”连翘的声音低哑,带着g引。
“想。”旷野的声音抖得厉害。
连翘有点意外,旷野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旷野声音虽然抖,手上动作却不含糊,右手隔着衣服覆了上去,只轻捏了一把,便没什么动静了。
连翘有点不习惯于这种过于沉默的za,“你要先来吗?”
“好。”旷野似乎在努力地控制自己,声音不抖了。
右手开始往下伸。
一点前戏也不做的吗?旷野难道以为自己看她的脸就能看sh吗?
连翘有点迷惑,抓住了对方即将伸进自己内k的手。
“你是不是不会?”
旷野小声地“嗯”了一声。
好的好的,我的公主。
连翘翻了个身覆在旷野身上。
从上方往下看,旷野的头发散落在x前与肩侧,小小的一张脸白皙又乖巧,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很稚neng。连翘看得心热,用脸颊和对方触碰,似羽毛一般轻。
感受着对方又轻又浅的呼x1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连翘从额头开始吻起,逐渐向下。
睫毛又长又翘,连翘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的眼睛,感受着细软的睫毛扫在嘴唇上那种轻柔的触感。
又吻过对方眼角那颗漂亮的棕se泪痣,甚至用舌尖t1an了t1an,没有任何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连翘还是感觉很甜。
然后是可ai的耳朵,已经变得更红了。
“好可ai的耳朵。”连翘对着耳朵讲话,满意地看着耳后那一片肌肤都起了细小的颗粒。
连翘将耳垂含在口里,冰冰凉凉,像无味的qq糖,又用牙齿咬了咬。
然后顺着耳廓t1an至耳尖,又将舌尖卷起,往耳道里伸,换来旷野的颤抖与鼻腔发出的sheny1n。
右手也忙着在旷野的x侧和腰际摩挲。
直到耳朵已经红到仿佛要滴血。
连翘看着旷野小小的饱满的嘴唇,唇角天然地上翘,让她长期没什么表情、风轻云淡的一张脸,显得可ai动人起来。
像一颗浅红se的果实,看起来就很甜很好吃,连翘忍不住在对方的嘴唇上t1an了t1an。
b她想象的更软,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吮了吮,轻一下重一下。
旷野松开了齿关,连翘的舌头伸了进去,舌尖轻轻搅了搅,又缩了回去。
用牙齿轻轻咬着对方的下唇,好像果冻。
旷野的唇舌对自己似乎有着莫名的x1引力,连翘又用自己的舌尖去t1an舐g弄。对方也逐渐回应,在连翘想要分开的时候,温热sh滑又柔软的物t滑入了她的口中,在轻柔地扫弄。
又是一轮唇齿纠缠,sh吻带起一点难耐又隐晦的水声,g得yuwang开始发芽。
两人的呼x1越来越重。
接完吻,两人的目光都像水一样潋滟。
“不接吻。”
连翘感觉自己好像因为一个漫长的吻,便sh了个彻底。
连翘伸出手,隔着睡衣握住对方不大不小的x,然后逐渐收紧手指,rr0u在指缝中溢出。
“好好学一学。”连翘用左手大拇指将旷野嘴角的银丝擦去,右手逐渐挪动,用手掌感受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开始逐渐挺立。
用大拇指轻轻刮蹭。
“嗯…”旷野发出不知道是sheny1n还是回答的声音,甜腻得要命。
连翘更兴奋了,将旷野穿着的吊带顺着肩膀往下拉,露出两颗浑圆,此刻正随着主人紧张的呼x1,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呼之yu出。
挺,白,x型漂亮。
粉se的rt0u已经挺立了。
连翘用唇hanzhu一边,用舌头贴着r晕旋转卷动,另一边也用两指夹住轻轻拉扯。
直到红肿淋漓,泛着水光,又被含得更深。
“停…停一下。”旷野有些受不住了,发出怯弱又短暂的声音。
连翘没有停,只用舌尖抵住顶端,快速地t1anr0u。
让rujiang变得不能更y,也无法更肿。
“双方叫停的时候必须要停下来。”
旷野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似乎是希望离连翘的唇舌远一点。连翘又往前追了追,继续咬和r0u弄。她喜欢听旷野从嗓子深处发出来sheny1n,很动人。
连翘的手继续下移,伸进内k中,去捏r0u对方的t,紧实又挺翘。然后手指往前g了g,刮了一下流着温热蜜水的入口。
0到了一手的sh润,连翘把手拿出来给旷野示意,“sh成这样,是因为很喜欢我t1an你的x吗?”
透明晶莹的yet粘在指尖,shill地往下坠。
旷野的眼里闪动着由q1ngyug起的泪光,呼x1紊乱,看起来要哭不哭。
连翘觉得这样便更可ai了,惹得人心头无端发痒,兴奋地要命。
“回答我。”连翘的声音一点也不强势。懒洋洋又su软,g人得很。
“嗯。”
连翘笑了,她一边和旷野对视,一边将被沾sh的食指送至自己嘴边,伸出舌头,在旷野面前将手指t1ang净。
“还想让我t1an其他地方吗?”
连翘很漂亮,连翘也知道自己很漂亮。
她很会使用自己这份美貌,特别是在床上。
没有人能拒绝她一边取悦着自己,一边露出欣赏艺术品的眼神发出邀请。
“想。”旷野的声音抖得厉害。
连翘坐在旷野大腿处,低头看着旷野,对方的眼角带着薄红,眼里含着氤氲的水汽,嘴唇被咬得发白,那件又短又透的吊带没有脱下来,团在腰间,身t柔顺,固定在被连翘摆弄的姿势,看起来可怜极了。
连翘拨弄了一下自己那头充盈的卷发,散落在光滑的肩头,眉梢和眼角都是浓得快溢出来的q1ngyu。“把衣服脱了吧。”
旷野从床上坐起,这便与连翘靠得更近了,她开始垂眼脱衣服。
连翘心头一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起脱下。
相b于旷野的高挑瘦削,连翘的身材如古典油画般美丽,曲线曼妙,瘦不露骨、丰不垂腴,散发着成shunv人的风情。
连翘抱住旷野,和她紧贴在一起。
对方太沉默,连翘只好认真办自己的事。
软r0u压着软r0u,挺立的rujiang磨着rujiang。
都像水一样柔软的nv人,交叠在一起,耳鬓厮磨,喘息声交融,翻起了浪。
rujiang传来的su麻感让连翘舒服地叹了口气。
旷野除了克制地sheny1n,也不讲话,只将头埋在连翘的肩颈处,偷偷亲吻着连翘的脖颈。
0裎相对的怀抱和肌肤相贴的触感太过久违,还是那样让人心动,有一瞬间,连翘都不想继续做下去,她只想安静地呆在这个怀抱里。
但这毕竟是约pa0,连翘在x这方面很有责任心,上了她的床,就必须爽到下不了床,睡过的都说好。
她将旷野推倒在床上,然后顺着对方纤瘦的腰肢往下,一双修长匀称的腿羞涩地分开在连翘的两侧,维持着门户大开的模样。
白se纯棉的内k,已经很明显地晕染出了一片水迹。未免有点太sh了,连翘隔着内k亲了亲,嘴唇上都沾上了水迹。
对方很敏感,对方很喜欢她的触碰,这两个事实都让连翘愉悦。
然后她愉悦地替对方脱下了内k。
丝丝黏黏的水露粘在不多的毛发上,粉neng的软r0u露了出来,果冻一样透着晶莹的水光,花瓣暴露在视线中,颤颤巍巍,而x口也随着主人紧张发抖的身t正一下又一下的开合,yi得很。
看起来还是很甜。
连翘在俯身下去的瞬间,ch0u空看了一眼旷野的脸,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似乎是在防止自己sheny1n出声。
“不要咬,叫出来,我很喜欢你的声音。”连翘吩咐,语气g人。
她看着旷野乖乖把手拿开,这才把头埋了下去。
她对待下面的唇,b上面的更为用心。
垂首,张唇,然后含入。
旷野那好听的sheny1n,便从上方传来了,她真的很乖。
“腿再分开一点。”连翘对着粉se的花瓣说话,明显看到对方瑟缩了一下,难耐的蠕缩着,却又听话地将自己打得更开,呈现得更多。
舌尖密密匝匝地g画着唇线,捏着对方t0ngbu的手感觉到下方的t温正在不断攀升。空调温度已经调得很低了,连翘自己也在隐隐发汗。
连翘极尽温柔地t1an舐着y蒂,时而吮x1,感受着那颗小小的点缓慢地冒出头。
然后用嘴唇抿住摩擦。
“连翘…你…能不能…不要t1an了。”旷野带着哭腔,软声地央求。
唇下的软r0u又sh又软,每一次t1an动,都可以换来对方的请求和甜软的sheny1n,yuwang驱使着连翘把头埋得更低。
“不能。”唇舌贴得更深了,开始用舌尖快速地挑动,y蒂在口中涨得更大了,流出来的暖流也变得更多了。她按住了旷野开始不安乱动的腿,更卖力的x1shun拨弄,唇舌更热情了。
“连翘,慢一点…”
“停一下…”
旷野开始哭喊着sheny1n请求,连翘似乎一句也听不见,只能听到自己唇舌与sichu相触时发出的yi水声。然后又被只想索取的本x所驱动,持续折磨着对方的y蒂。
旷野的腰身开始长久的绷紧。
连翘知道对方快到了,继续用舌尖g缠,t1anx1挑动。
旷野的sheny1n终于不再压在嗓子里,而是叫出了声,连翘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下方的nv人所抓住,扯得有点疼,那点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她也开始发抖。
唇舌不再温柔,用上了牙齿,蛮横地、强y地碾磨。
然后在对方破碎的sheny1n中,连翘感觉自己被浇了一脸的cha0水,有些进了嘴里,又咸又苦。但她沉浸在那种征服与掌控的快感中,也不是很在意。
“不接受口。”
旷野开始小声地哭,一边哭一边颤抖痉挛,声音又轻又软。
一开始连翘还没发现,她枕在旷野的大腿上,脑部充血,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种颅内ga0cha0中,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没有jg力擦去脸上的水渍。等到稍微平息一点,才发现这件事。
“怎么了,不舒服了吗?”难道她技术退步了?不该啊,连翘一直认为床上技术这种东西就像骑自行车,一旦学会,便是一项不可逆的技能。
“没有。”旷野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的ch0u噎。
连翘从床尾钻到床头,把旷野抱住,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泪,不知道为什么,还未平息的yuwang燃得更烈了,但她忍住了,对方还在哭呢。
“怎么了?”
旷野白净的脸上带着红晕,“没什么。”
“那你哭什么?”连翘用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不知道,就是忍不住。”旷野又补充道,“不是你做的不好。”
连翘回忆了一下旷野生涩的反应,“你是不是……没有ga0cha0过?”
旷野脸红了,但还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嗯。”
“真可怜。”连翘语气同情,表情却嚣张又欠揍,胜在脸太过漂亮,看起来只觉绚烂yan丽,别具一番风味的肆意。
q1ngyu稍缓,连翘开始觉得脸上的水渍有些不适了。她指着自己的脸,“都是你的水。”
旷野红着眼睛,想去拿床头柜上的ch0u纸。
“你来t1an掉好不好。”连翘将她抱住,又用那种蛊惑的语气,开了口。
旷野太乖了,乖到连翘忍不住想欺负她。
“嗯。”旷野声音软得像只刚醒的小猫。双腿分开,跪坐在连翘身上,从下巴开始往上t1an。
连翘的唇角扬了扬,感受着对方的舌尖在自己下巴上t1an舐,痒痒的。
等旷野t1an到了嘴角,两人便接起吻来。
唇舌交换之间,咸苦的味道被冲淡。
旷野shill的下身在连翘的大腿上滑动。
连翘用一只手抱住旷野的腰,一只手则从后方抵进顺滑的腿缝间。
打铁趁热。
只前后g弄了几下,手指便sh了个彻底。
连翘对旷野的身t很满意,又水又润,除了话少了点,反应很bang。
旷野却逐渐僵y了起来,刚刚还沉迷在接吻中低喘,现在却停下了所有动作,连呼x1似乎都停止了。
“怎么了?”连翘感受着旷野紧绷的身t。“紧张?”
旷野点点头。“你可以轻一点吗?”
连翘自认为在床上还挺贴心,回忆了一下刚刚,应该也没怎么用力,偶有激烈一点,也是默默通过对方身t反应,确定对方是喜欢的。这说法,怎么感觉给对方留下了心理y影。
“你不喜欢进去吗?”这还挺正常的,每个人喜好不一样,有些人无法从t内获得快感。
“不知道。”旷野摇摇头。
连翘有些惊讶了,“你是不是……没做过?”
“嗯。”旷野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角的泪水还没擦g净,显得十分惹人怜ai。
连翘沉默了会儿,一直生动又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困惑。
连翘虽然没什么莫名其妙的处nv情结,但她依旧感到了有点不安,第一次就和陌生人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但她们现在除了cha入,其他也做了。
她把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拿开,认真地盯着旷野的脸,和她对视,“那,你还想继续做吗?”声音不再戏谑,变得很温和,又r0u了r0u对方的脸颊。
“想。”旷野没有露出一丝迟疑。
刚刚还灼灼的yuwang有些消散了,连翘心头有了点压力,b起单纯yuwang的发泄,两个人的快乐,现在似乎变成了更希望对方有一次好的t验。
感觉自己身负重任,如果这次没做好,丢的不只是她连翘的脸。
从t验方转成了纯粹的服务方。
真倒霉,她想。
她将旷野放平,开始温柔地亲吻起来。
这次不再是直奔重点的吻,她一寸一寸亲过对方的身t,亲得特别克制。
旷野紧绷的身t,便一寸一寸地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泛着漂亮的粉se。
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右手指尖顺利地找到了那颗膨胀的花核,用手指轻轻碾住r0u动,感受着花核再次充血肿大。
然后在旷野耳边小声地说,“好乖。”
“y起来了。”
旷野蜷缩在她怀里,呼x1也变得很重。
连翘手下速度加快,仍是轻柔地哄着她。“好bang,就是这样,乖nv孩。”
她感到旷野的小腹都ch0u搐了起来,然后再一次迎来了小小的ga0cha0。
连翘抱住她,亲吻着对方的颈后,抚0着对方的身t。
等待对方平息下来后,食指在x口试探着戳顶,一开始力度很轻,动作很缓,进去得也很浅。然后缓慢地深入,左右旋转着cha入。
她注视着旷野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只要对方一皱眉,她便将手指ch0u出一点;待对方露出渴求的神se,再一点点进入。
温吞地cha入,待食指到底,已经过去了很久。
她将食指g起,轻柔地在甬道内壁按压,大拇指也按上了y蒂,保持着和食指一样的频率与力度,轻轻重重地触碰。
“不要紧张,你做得很好,我很喜欢。”连翘发现旷野又开始咬唇了,便轻轻地安抚。对方的吐息近在脖颈,有些撩人。
连翘弯起指节,在里面转了转,g弄了起来,将旷野送上了yuwang巅峰。
手再一次被淋sh。
“要用指套。”
她把旷野抱在怀里,拍了拍对方的背。“好bang。”
直到旷野终于平静下来。
“现在要擦一下吗?”连翘问她。
“你不需要吗?“旷野软软地开口,她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呼x1,眼角更红了,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看起来亮得惊人。
连翘笑了,“你会吗?”
旷野盯着她不说话。
连翘r0ur0u她的头。“已经很好了。”
旷野依旧不转瞬地看着她,让连翘回忆起刚刚她情动时忍不住的泣音、灼热的眼泪与身t里似乎流不完的水。
感觉身t里并未熄灭过的那把火,又烧了起来。
连翘有点意乱情迷,痒意似乎从身t最中心泛起,q1ngyu来势汹汹。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
连翘半坐在床上,双腿随意地分开,露出成熟漂亮的花x来。
旷野跪坐在旁边,乖巧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无辜极了。
连翘的手熟悉地往下伸,两指将花瓣分开,中指在x缝里上下摩擦。
动人的sheny1n从她口中溢出。
她用了点力,将两根手指cha入x口,一寸一寸探入。
旷野的脸全红了,但她依旧很乖地咬着唇,看着连翘的一举一动。
连翘看着旷野水润的眼睛与泛红的眼角,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手指忍不住更用力了,一边做一边想,原来她是约了个diy配菜啊,如果她的梯子没有挂…
xr0u缠住了手指,急不可耐地x1shun。
但自己做,并不好如何动作,看着旷野那张脸,虽然赏心悦目,但还是难以全身心投入。
“你能哭给我看吗?”连翘问,她喜欢将对方玩弄至哭泣的模样,这样她会b较有感觉。
旷野呆楞了一秒,语气很委屈,“我哭不出来。”
连翘抚慰自己的动作并未停下,仍在xia0x深处中ch0u弄,口中也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快感在逐渐叠加,但依旧是不够。
沉浸在yuwang中,不得纾解的nv人美得惊人。
“那我可以掐你脖子吗?不会弄痛你的。”连翘带着喘息问。
“可以。”旷野没有犹豫。
连翘那只空着的手,便搭了上来,放在旷野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然后手指逐渐收紧。
旷野轻微地发出了呜咽声,嘴唇张开,开始喘气,漂亮白净的脸也再一次涨红,眼底迅速地聚拢了雾气,似乎眼泪即将要掉下来。
在修长的手指下,整个人都发着抖。
但她依旧乖巧安静地在自己手心里,丝毫没有挣扎,用那双漂亮晶莹的眼睛看着自己,全然相信的模样。
那种支配的快感再一次浮了上来。
连翘sh透了。
快感剧烈地主宰着大脑,她的手指开始迅速地ch0uchaa起来,粘稠的tye都被她的动作所带出,溅在了床上与大腿上。
两只手都情不自禁开始用力,指尖g起,陷入nengr0u里。
然后在看到旷野的眼泪时,迎来了爆发。
“我没什么特别的x癖……”
连翘躺在床上,等待着混沌无序的ga0cha0余韵完全过去。
她是真的有点累了,忙碌了一晚。
忙自己,忙自己,忙完自己忙旷野,忙旷野,忙旷野,忙完旷野忙自己……
现在发泄后,感觉全身绵软。
“没把你弄痛吧?”连翘看着旷野脖子上的红痕,有点抱歉。
“没有。”旷野声音很小,已经哑了。
“那就好。”连翘对着她笑了笑。
旷野脸上露出迟疑的神se来,“连翘,可以让我试一试吗?”
“我很想要你。”眼里写满了认真。
“现在吗?”连翘有点不愿意了,她爽过了便不想再动,何况旷野的技术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出于人与人之间的礼貌,她该假装ga0cha0,但是她和旷野的交情又没有到为她演戏这个份上。
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弄虚作假。
虽然连翘经常弄虚作假,但今晚确实演不动了,没有灵魂的演技是骗不了人的。
“嗯。”旷野又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她。
“不能。”
旷野低着头,看起来像被欺负了一般,委屈巴巴。
“下次一定。”连翘开始敷衍。
“哦。”旷野语气持续低落。
连翘找出sh纸巾来擦了擦,又丢给了旷野两张。“擦擦吧。”
旷野敛眉给自己收拾g净。
连翘想睡觉了,她想久违地抱着漂亮nv人睡,也不知道旷野愿意不愿意。
“你要回家还是在这儿睡?”连翘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旷野的回答正合她意。
“可以。”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闻到了对方发丝之间的香味,很好闻。
肌肤相贴,怀里是温热又柔软的身t,周围的事物开始朦胧,眼皮逐渐沉重。
“连翘,我能不能0一下你的x?”旷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又软又甜的音se,跟撒娇一样。
连翘虽然很困,但还是很大方,好东西要学会分享,“0吧。”她小声又含糊地回答。
温热的手心覆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轻柔地抚0,隔着衣服用手心包裹着,偶尔蜷起手指捏一捏。
后面就变成伸进衣服里肆意玩弄了,旷野学得很好,将rujiang用指缝夹住,往外拉扯,又用指腹绕着挑动,直至挺立。
困意烟消云散。
su麻感从rujiang传来,电流从后脑勺一直顺着脊背向下,“唔…”,连翘忍不住sheny1n出声。
“连翘,我能不能t1an一下。”旷野又问。
连翘坐起身来,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旷野抬头看她,特别专注的眼神,乖巧甜美的脸上,都是向往。
有点让人心动。
连翘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旷野轻颤的睫毛和微张的嘴唇,她撩了撩头发。
“你很想吗?”
“嗯。”旷野点点头,“来的时候就想了。”
“为什么?”连翘当然知道为什么,但她喜欢听。
“因为你很漂亮。”旷野那张无辜甜美的脸认真又有礼貌。
被人夸和被旷野这种甜妹夸,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
也不是不能演一演,看在桃子的份上,连翘想。
送佛送到西,毕竟别人是第一次,总要t验下睡与被睡,安得圆满。
连翘在心中告诫自己,如果做得不好,也不要不耐烦,要以鼓励为主。
她感觉自己脸上都散发着慈ai神圣的光。
似乎是感受到了连翘的松动,旷野又重复了刚刚的问话,“连翘,我能不能t1an一下你的x。”
连翘矜持地点点头,挺了挺x。
漂亮粉neng的rujiang被旷野含进嘴里,又sh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她,连翘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rt0u上打着圈,带来痒意。
又随着牙齿的参与,痒意逐渐变成了肿胀,另外一边也被抓r0u着。
被唇舌照顾过的地方麻麻su,连翘能感觉到对方舌尖在打着转推弄着自己的rt0u,舌面偶尔也参与,在上面摩擦,难受又舒服得厉害。
她开始无力抵抗,腰肢都在发软。
痒得有点太过了,从rujiang泛起的电流袭击全身,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希望旷野离开,却又不想让她离开。
连翘感觉到旷野的大腿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偶尔会蹭到下面,带来不经意地浅浅的快乐。
连翘偷偷沉了沉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压在旷野的大腿上,前后缓缓动起腰来,试图持续那一点快感。
这给连翘一种正在玩弄对方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起来,腰动得越来越快,快感缓慢但持续地叠加。她自己能感受到y蒂在逐渐肿大突出,然后从偶尔能摩擦到变成了每一次都能施加刺激,只是大腿过于平滑,又被连翘蹭得很sh。
连翘只能越来越用力试图贴得更紧,腰和t有一点酸,她已经感受不到旷野在颈侧的亲吻。
直到对方换了个姿势,将大腿ch0u走。
连翘的sheny1n停了下来,还未表示不满,旷野的膝盖便压了上来。
“连翘,这样可以吗?”她柔柔的吻又落在了连翘的唇上。
旷野还挺会举一反三的。
膝盖很y,最敏感的地方被压在膝盖上那块凸起处。
有时候旷野的动作重了点,连翘喘息地离开,便想逃开,却又被旷野固定住了腰,往下压。
连翘被对方的膝盖磨得声音都变了调。
有时候旷野会放轻动作,连翘又自己寻了上去,用软r0u去蹭,舒服了便停一下,复又继续,在每一次连翘停顿的时候,旷野都会向前浅浅顶弄。
连翘都有点不相信旷野是第一次了,但好像也没必要骗她。
“嗯…唔…”连翘快乐的声音从她嗓子里不住地泻出。
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x口张开,在吮x1着对方膝盖上那块凸起。但又无法吞入,只觉一阵空虚难耐。
“连翘,我可以亲一下你下面吗?”旷野的声音传来,甜得腻人。
连翘爽得迷迷糊糊,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旷野在说些什么。
“旷野,不要说话了。”只要做就行。
连翘抓住旷野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压。
“我希望你在床上能多开口讲话。”
她的腿心被旷野张口hanzhu了,用她那漂亮的、天生上翘的唇。
y蒂早已凸了出来,现在便很容易被玩弄,连翘能感觉到对方的唇在上面抿了一下。su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传导,在血ye中奔腾。
并不像连翘教的那样,对方没有一直在y蒂上打转,而是往x口去了,用舌尖在x口t1an过,然后试图往里钻。连翘只觉得自己被完全t1an开了,x1透了,蚀骨的快感攀了上来,一波又一波,花ye被翕张的小口挤了出去,将t下的那片床单打sh。
然后对方又用舌尖抵住y蒂开始磨,连翘忍不住叫了出声,身t陡然绷紧。
旷野依旧没有放过她,持续的吮x1,连翘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息,眼神涣散又迷离,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着的灯在旋转。
如同无数烟花在同时炸开。
绽放的瞬间又似一整个世纪那样长。
连翘被ga0cha0刺激得发懵,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对的车真的太长太长太长太长了。写得我失去了所有力气,幼儿园的车已经升级为大学的车!
想要好多评论:
旷野安静地抱着她,连翘能感觉到她的t温高得惊人,接触到的肌肤都散发着黏糊糊的汗意,呼x1也并不平稳。
旷野又用自己shill的脸往她的脖颈间蹭。
连翘也没有jg力阻止,即使现在每一个细小的触碰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颤抖。
缓了很久。
连翘才终于有力气开口,她大脑皮层现在过于活跃,思绪乱飘。
开口就是胡说八道。
“旷野,你学骑自行车的时候,应该学很快吧?”
林瑾橙曾经情真意切地说过,“连翘,你要是个哑巴,那该多好啊。”
有些冒犯了。
“不记得了。”旷野也不好奇连翘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她的脸,带得连翘的脸也sh漉漉的。
连翘转身背对着她,谁想被蹭一脸自己身t里出来的水。
旷野又贴了上去,从后面抱着连翘,然后手开始顺着腰侧抚0。
一开始还很纯情,逐渐又往x上跑了。
连翘抓住她的手,“你g什么?”
“连翘,可以再来一次吗?”又是那种纯情无辜的语气。
“不可以。”连翘拒绝得毫不留情。
虽然她理解,跟nv人睡,是会上瘾的,想戒也戒不掉。
但是她累了。
“哦。”旷野也不再说话,在身后没有一点动静。
连翘浑身软得要命,都没有力气起来关旷野那侧的灯,要不然就这样睡吧。
身上都被汗水浸sh过,头发和丝质的被单黏在身上,本来就不太舒服了,还有这么亮的光线,躺着也睡不着。
“旷野,把灯关一下。”
“哦。”旷野在那边0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灯的开关。
连翘觉得旷野有点笨,那么明显的开关也看不到,但她懒得描述了,准备从旷野身上越过去,自己关。
她刚迈过去一只手一条腿,就被旷野抱住了。“连翘,可以抱一会儿吗?”
压在软绵绵又香喷喷的身t上,确实很舒服。
“唔。”连翘勉勉强强答应。
趴在旷野的x口,对方的x老蹭到自己的脸,蹭着蹭着,连翘就忍不住含在唇间,咬了两口。
听见旷野小声地x1气。
“咬疼了吗?”
“唔。”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又t1an了t1an,好好抚慰了一下。
“还痛吗?”
“嗯。”
“那你咬回来吧。”
“不用。”
“可以换成0一下吗?”旷野提出要求。
连翘仔细观察了一下,可能因为旷野的皮肤太neng了,看起来确实很红。旷野那么乖又那么甜,也没有生气。“好吧。”
这一0,就0出感觉了。
旷野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根处0来0去,时不时碰到敏感带。
其实b起被睡,连翘更喜欢在上面,她喜欢听对方受不了的sheny1n,喜欢看对方忍不住哭泣的脸,喜欢掌控c纵别人,喜欢别人在她手上ga0cha0。
但也禁不住旷野一直0,0得她浑身su痒。
连翘心想,起码她人还是在上面。
主导权还是在她手上。
“手给我。”不再跟旷野多话。
旷野坐起身来,把手递给她。
连翘仔细看了看,确实很长很漂亮,指甲也修剪得很短。
她把头发撩到耳后,从指根处开始t1an。
两根手指都被t1an得sh漉漉的。
连翘听到旷野忍不住小声地sheny1n了一下。
她又兴奋了,去看旷野的脸。
旷野的脸上全是红云,低垂着眉眼,似乎不好意思看她。
“你在害羞什么,不是想上我吗?”连翘g了g旷野的下巴。
旷野抬眼看她,“嗯。”
眼底也泛着水润润的光。
“那你还在等什么?”连翘拉着旷野的手指,用下身一点点吞入,b嘴唇还要热情地hanzhu了对方。
那团火便从接触的地方燃起,燃至后腰。余烬飘起,热气上升,大脑一阵发热。
这个姿势,连翘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和幅度,每上下晃动一次,每扭一次腰,都可以用对方的手指,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x蹭在了旷野的脸上,连翘拍拍旷野的脸,“咬一下。”
旷野便听话地把rujiang含入,用牙齿啃咬起来。
于是上下都得到了最喜ai的对待。
连翘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呼x1的频率。她能感觉到旷野的左手正在顺着自己的脊背一点点往下0,激起一片战栗。然后抓住了腰侧,似乎在暗暗地加重了节奏缓急。在t内的手指也被不怀好意地g起,sisi地抵住那块粗糙的区域,带来激烈的快感。
她再也不能靠着自己直立起上半身,只能紧紧抱住旷野,靠在她身上,和她一起浑身颤抖,一起sheny1n。
旷野学得太好了,在最后那个瞬间,又用拇指sisi按住了y蒂。
本就无法忍耐的快感,变得尖锐,甚至有些疼痛起来。
如同亲自谱写了一场交响曲,从序曲到ga0cha0。
不断流出的yye在床单上变成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迹。
旷野也兴奋地过了头,在耳边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名字。“连翘…连翘…”
连翘失了神,感觉自己快要si在旷野的指尖,漫长的ga0cha0中,她只能发出低喘的声音。
忍不住抓住旷野的肩头、背,五指sisi地扣进肌肤里。
又逐渐放开。
大脑空白一片。
这次做完,连翘躺得离旷野远远的,不准旷野再过来抱她,两个人各睡一侧,中间隔着银河。
她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想,两个人呢,确实是b自己做,要更爽一些。
这次真的送佛送到…
大概西出了哈萨克斯坦,西到土耳其了。
又想到旷野,觉得旷野真可怜,那句话怎么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yan的人。”,跟自己睡过了,未来该怎么办呢,大概要用余生来怀念了。
自己一次爽完了五年的份,接下来的五年都不需要梯子了,diy的时候可以靠这段回忆撑下去。
一次成功的约pa0。
胡思乱想中,连翘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连翘看见旷野正在穿衣服,背对着自己。腰肢纤细,四肢修长,很漂亮的背部线条,正在扣内衣的搭扣。
白皙的肩头和背,都是她昨晚ga0cha0时,抓出来的红痕。
颜se鲜明,又密集。
连翘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还怪se情的。
“吃了早饭再走吧。”连翘盛情邀请。
毕竟她早上刷大众点评,发现最近店里没怎么送菜品来维护好评,评论太少,夹夹蟹已经快掉下45分了。
两人简单收拾好,坐到餐桌前。
连翘殷勤地递了瓶旷野上次带来的纯牛n和袋装的小面包给旷野。
旷野安静地接过。
“旷野,你有大众点评吗?”
“没有。”
“没事,微信小程序也可以,你能给我的店写个好评吗?”
“哦。”
连翘盯着她。
旷野只好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后搜出小程序递给连翘。
连翘认认真真写了一百八十字评价,然后把手机还回来。
旷野扫了一眼,“老板娘很漂亮。”、“炒菜很好吃”。
倒也没有乱讲。
吃完饭,连翘又殷勤地把旷野送出门,“有空常来啊,常来店里吃饭啊。”最好多带点同事。
“哦。”
送完旷野,连翘又躺回沙发玩手机。
忽然想起来旷野昨晚带来的桃子。
看起来还不错,个大,饱满,散发着清新甜蜜的果香,似乎鲜neng多汁,口感香甜。
削了一个,吃了一块。
怎么一点也不甜!
因为甜的只有你啊,连老板
连翘在店里忙完这轮午高峰,坐在店门口看服务员打扫卫生边休息。
今年开始,连翘就变得很闲,一闲就想折腾点什么事,b如说谈恋ai。
之前刚开店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没心思想这些。毕竟餐饮是勤行,不能当甩手掌柜,全年无休,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日常运营每天都在抠细节,今天这里差一点,明天那里差一点,差来差去,店也快完了。
但现在店里步上正轨了,又招了个很合心意的店长,连翘只需要每天对对帐,以及每周店长店休的那天来守一天。
心思便活泛了。
恋ai的话,似乎是有个潜在对象。
漂亮乖巧,年龄适中,有正当工作,床上合拍。
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划重点。
自从上次约完,已经过了半个月,她中途和旷野聊过几次天,但对方好像很忙,回复消息总是不及时。
又约过一次旷野来家里看电影,当然,看电影是较为含蓄的说法,毕竟她挺喜欢旷野的脸和身t。
再一次礼貌地被拒绝了,对方说单位有事。
连翘感受到了微妙的丢脸,她自认上次做得还行,双方t验感应该都不错,但对方提k子走人后,就变得异常冷淡。
都是三十岁左右的nv人,言语间未尽之意,双方都心领神会。
她便没有再主动联系过。
却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
旷野:“今晚有时间吗?”
寸寸金:“10点之后有。”夹夹蟹营业到十二点,一般十点后,顾客就不多了,只需要留下两个前厅服务员和一个厨师守着便行。
旷野:“要见面吗?”
寸寸金:“可以。”
便生出了点期待,期待旷野提着一袋水果,穿过117公里来睡她。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水果,她挺想吃葡萄的。
想吃旷野剥的葡萄。
更想吃旷野。
看来旷野也不是真的对她没兴趣,大概是真的忙。
心情一好,她买了两个西瓜,给店里的人冻上了。
夏天厨房热得像蒸笼,又补了几瓶藿香正气ye。
夹夹蟹是做江湖菜的,每天重头戏便是晚上生意,店里主要利润还是来源于酒水,最近暑期,正是旺季。
今年各行各业普遍不景气,餐饮行业的营业额普遍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以上。夹夹蟹位于小城市的居民区里,主要依赖老顾客,客群相对年轻稳定,因此情况稍好一些,营业额只是稍有回落。
就连翘在这行经验而言,大部分顾客是吃不出来菜品味道好坏的,对一家店的评价更多来源于就餐时的感受,这便更需要维护好客情了。
店里坐了几桌老客人,连翘一桌一桌敬过去,喝了几杯啤酒。
喝酒的男人嘛,对着连翘,总是会在嘴上占几句便宜。
连翘心里腻烦得要si,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也被影响。瞟了瞟这桌喝的jg酿,进价五块五一瓶,店里售价二十二,已经喝了四件了,她还是露出商业笑容应付了几句。
又给每桌送了盘凉菜。
直到看了看收银系统里的台帐,算上还没结账的,今天营业额已经快破两万了,连翘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拿上包准备回家。
“我先回家了。”时间也到了九点半,回家洗个澡差不多刚好。
“今天走那么早?”前厅服务员小何跑来跟连翘聊天。
小何是h市唯一一所高校的在校生,趁着暑期时间来店里勤工俭学,也赚点生活费。
长得清秀可ai,是个青春洋溢的nv大学生。
连翘很喜欢她,总觉得小何有些像她妹妹。
连翘心想,跟美nv睡觉当然要早点回家,她伸手捏了捏小何的脸,满满胶原蛋白,嘱咐道:“十一点店里要是没客人了,你也早点下班吧。”虽然h市治安很好,但毕竟小何要一个人在夜里走上十五分钟回员工宿舍。
考虑到这个,她一直给小何安排白天的班次,但另外一个服务员最近家里有点事,便私下和小何换了班。
“那两桌喝酒的客人,你让小张去接待。”小张是店里另一个男服务员。
叮嘱完后,才步履轻盈地回了家。
连翘到家点了个香氛蜡烛,倒了两杯红酒。
便匆匆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等到的不是她想吃的葡萄,而是旷野的微信。
旷野:“连翘,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改天可以吗?”
连翘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为什么不提前讲,事到临头才通知一声。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酒。
有些无聊,想象中放浪形骸、狂欢无度的夜晚变成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还不如在店里守着呢。
又有点烦。
但回忆了一下旷野那张纯情无辜的脸,烦不起来了。毕竟在连翘那里,美nv总是有取消约会的特权,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酒意有点上头,连翘便想逗逗旷野。
寸寸金:“失望。”
寸寸金:“本来是想等你来t1ang净的。”
连翘宛如一个敬业的擦边nv,把衣服领口往下拉了拉,倒了点红酒在x口,对着自己拍起了照片。
光线暧昧,身材凹凸有致,红se的yet浇在白皙的x口上,隐约可见薄薄的丝质睡裙下挺立的rujiang。
十分yi,十分有氛围感。
连拍好多张,又从中间选了张看起来最se情的发了过去,。
她有点期待旷野看到这张照片的反应。
对方正在输入了很久。
连翘看着那几个字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等待对方的回复。
然后,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正在输入几个字消失。
旷野没有回复。
于是对话停留在了那张擦边照上。
这就确实有些尴尬了。
起码回个收到吧。
“啊!”连翘捂住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在沙发上大叫了一声。“连翘你个丢人的东西!”
连翘再次下定决心要戒酒。
还没等连翘尴尬太久,反思太久,在心头辱骂旷野太久。
小何的电话便打来了。
连翘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心下莫名有了不太好的第六感。
“老板,小张跟客人打起来了。”小何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平静的夜里炸开。
“现在吗?”连翘赶紧询问。
“没有,小张被蒋师拉开了,那个神经病男人现在也被他朋友拉开了。”
“有没有人受伤?”
“他们打起来了,用啤酒瓶子砸了,还在流血。”小何有些慌张。
“谁在流血?”
“客人…客人在流血。”
“小张手也在流血。”小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翻来覆去地说不清楚具t情况。
“你先不要慌,除了小张和那位客人,你和蒋师没有受伤吧?”
“我们没有。”
“谁先动的手?”
“那个客人拉我…拉我…说不让我走…小张,小张才动的手,不是小张的错。”小何情绪太激动了,讲得断断续续,连翘也听得很困难。
“他们现在还在店里?”
“对,他们说要把店砸了。”大概是连翘语气镇定,影响了小何,她说话也清晰了一点。
“你现在去店外,不要进去了,先打电话报警,我现在马上过来。”
连翘挂了电话,酒意醒了大半。
立马换好衣服出门,又在打车的间隙里,在手机上查阅了店里的监控。
虽然监控没有声音,但结合小何说的话,也能了解个大概。
无非是看着小何年轻漂亮,想让小何陪着喝几杯酒,小何不愿意,对方开始上手。
小张便和那人发生了肢t冲突。
只是监控上,确实是小张先动的手,他先打开了对方想去拉小何的手。
类似的事,连翘在开店的几年里遇上了好几起了。
她长得太漂亮,夹夹蟹又是主要靠酒水盈利的江湖菜,喝了酒,正常人都容易失控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更不要说有些本就不怀好意的客人了。
这样的事,每年夏天都会发生几次,只是大多被连翘三言两语带过解决了,不一定会导致肢t冲突。
连翘烦不胜烦。
她处理过几次后,便有了经验,知道这时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不能情绪上头,最好顺着说上几句玩笑话便过去了,如果不行,便让当事者的朋友进行劝阻,避免陷入争吵与打斗。
如果今晚她在,或许事情不会到这一步。
还是美se误人啊,不免对旷野生出了几分怨气,虽然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小何在夹夹蟹的工作群里发了几张照片,店里一片狼藉,除了那桌醉汉与店里三个工作人员外,其他客人都已经离开。
连翘赶到的时候,两个男警察刚来到了现场,正在跟对方的朋友了解情况。
连翘第一时间去看了小张的伤口,应该是不小心被砸碎的玻璃瓶给崩到手,现在用店里备用的医用绷带按压着,应该不算严重,但也需要清洁、消毒。
小何见她来了,似乎也有了主心骨,眼里含着泪,“老板,就是他们几个找事。”
“非要我去点菜,陪他们喝酒。”
“小张的手还在流血。”
“刚刚有两桌客人没买单,我让他们先走了。”
连翘拉着小何的手,连声安慰,“现在没事了。”
“警察都来了。”
“不要怕。”
小nv孩哪遇上过这些事,心神不宁地抓着连翘的手不放开。
“江北派出所旁边就是社区卫生站,医生会给他治疗的。”
“没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剩下的我会解决的。”
又拿了纸巾出来给小何擦泪。
那醉汉口里仍在骂骂咧咧,说着不g不净的话,被警察不咸不淡地教训了几句,也没什么用。
连翘不想听,无非就是那些。
她对警察要走的流程很熟悉了,先是带着小何去跟警察讲诉了事情经过,又从手机上回放了监控给警察看,加以佐证。
警察便带着小张与那位还未清醒的客人坐上警车离开回派出所,警车只能坐五个人。
连翘匆匆忙忙扫视了一番店面,锁了店门,又带着蒋师和小何打了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依旧是明晃晃的白织灯,藏蓝底白字的标语贴得到处都是。
待卫生站的值班医生赶来,为小张和那个醉汉伤口做了处理。
小张的手还好,只需要清洁消毒缠上绷带。对方严重一些,需要缝针,又因为喝了酒,没办法打麻药,便y生生地直接缝。
然后便是询问证人,进行笔录。
待那个醉汉酒意消了大半,才对当事人双方进行了询问,记了笔录。
然后便是和稀泥的调解。
“对方不过嘴上说了几句,你听着就是了嘛。”
“说说怎么了,又不会少块r0u。”
“那你可以报警嘛。”
“动了手,x质就不一样了。”
“你先动手,错误就在你。”
……
所以连翘才讨厌警察嘛。
后面那套熟悉的话术又被搬了出来,如果不接受调解,将被认定为互殴,两人都面临行政拘留,未来开不出来无违法犯罪证明……
而且对方的伤口还b较长,如果构成了轻伤,小张需要负刑事责任,面临一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小何又哭了,“小张他明明没有什么错。”
连翘拍拍她的肩膀,她自然知道这是派出所警察带着威b的说辞,那伤口构成轻微伤标准都够呛。
警察目的自然是促使两方调解,在连翘看来,警察只想节约警力,早点结案。“没事的,不会到那一步。”她淡定地安慰。
小张又气又怕,太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很是上头,吵着自己没有错,不愿意接受调解。
“有没有错和是否需要认错,其实没什么关系……”连翘劝了好一会儿才劝下来,毕竟小张还不到二十岁,如果档案里留下行政拘留的记录,未来说不定哪天便有了影响。
两人丝毫不诚心地互相道了歉,各自负责各自医药费,店里的损失也由自己负责。
至此,这场闹剧结束,双方签了《治安调解协议书》。
结束完一切,准备走出派出所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但连翘也不能表露出来,她还需要安抚小张和小何两个小孩。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高挑纤细的身形,没什么表情也很漂亮甜美的一张脸,和平时披散着头发不同,此刻旷野把头发扎了起来,大半夜看起来都很jg神。
她穿着工装k与t恤,走在最前面,身后跟了三个男人,中间两个手里都拿着件衣服。
进门的时候,有人跟她打招呼。“回来了,匡警官。”
“嗯。”她礼貌地点点头。
又有个穿制服的老警察对着旷野讲话,“匡野,你先来一下我办公室。”
“好的,刘哥。”对方一边回答一边和连翘对上了视线。
“是警察啊。”连翘想,“原来叫匡野。”
她正想打个招呼。
匡野的视线淡淡扫过,沉静又漠然,然后面无表情地与连翘擦肩而过,仿佛两人只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连翘刚露出的微笑便这样僵持在了脸上。
她想,这就没意思了。
出了派出所,她点开了微信。
两人最后一条消息依旧停留在那张擦边照上。
连翘撩撩头发,笑了,她觉得自己确实还挺好笑的。
下一秒,她拉黑了匡野的微信。
又随手卸载了挤眼软件。
前几天还si水微澜的心,又迅速恢复成一滩平静的si水。
匡野像一阵风,路过了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哦,留下了一箱只喝了一瓶的纯牛n和几盒没开封的指套。
其实后面想想,连翘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拉黑,朋友圈有个警察挺好的,说不定哪天就有事需要拜托对方,中国毕竟是个人情社会。
只是拜以往经历所赐,她对大庭广众下装不认识和警察这职业都有点ptsd。
她当时拉黑的举动,颇为幼稚。
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后来,当天在场的三位工作人员,连翘各自发了个一千块的红包安抚了一下。
又私下里劝了小张以后做事不要太冲动,毕竟人一旦处在群t之中,对错便不由心了。
后面盘算了一下,抛开店里当晚几千块的营业额,也没造成多大损失。
事已至此,两件事在连翘这儿,都算了结了。
连翘熄了那些莫名的心思,还是准备专心ga0钱。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餐饮店铺都会在三年内倒闭,夹夹蟹幸运地撑到了第四年,还能保持盈利,但未来怎样,谁也无法保证。
连翘之前便计划着再开家餐酒吧,现在年轻人回流四五线城市的趋势挺明显,带动着消费习惯也愈发年轻化了。
但当时正值餐饮的暑期旺季,转让的店面b较少,转让费也会相对较高。现在这个时间找店铺更为合适。她希望能在十月前把店铺定下来,这样预留两个半月的装修期和一个月的试营业,便能赶上年底正式开业,不然又得拖到明年去了。
之后几天,连翘都顶着酷暑在h市里四处奔波,加了好几个中介,备选了几个面积、租金合适的铺面。
选址一向是开店最重要的一步,连翘准备一个个看过,工作日中午、晚上和周末中午、晚上,都需要去店铺附近观察人流情况和周围餐厅运营状况。在此之上,烟道与店铺的电量预留都需纳入考虑,否则未来机电部分改造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现如今所有的经验都是曾经踩过的坑。
只是连翘现在有了一家成功的店铺傍身,有了持续的现金流和开店的经验,再一次经历这些事,b起几年前,从容了一些。
总算也有些长进。
“连老板,今天看的最后这家,你觉得怎么样?”中介小马在烈日下,被太yan晒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依旧穿着长袖白衬衫打着领带,衣服上都是汗水打sh的痕迹。
连翘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小马一瓶。
这个店铺倒是最近几天看下来,最满意的一家,面积在四百平左右,位处h市最繁华的地区,连翘对这块还挺熟悉的,人流量很大,是h市年轻人最多的地方。
而且离夹夹蟹不算远,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连翘两家店都能顾上。
离江北派出所也近,就隔了一条街,治安上有一定保障。
转让的这家店也是做的餐酒吧,厨房设施很齐全,这样能省很多厨房设备购买的费用。
在连翘看来,这家店铺运营不好和地段关系不大,她看了店内的菜单,菜品结构明显有问题,餐品种类太多,酒类太少,店里的服务和装修也都一般,。
只是转让费和租金都有些超出连翘的预算,需要再磨一磨价。
连翘也不表态,只挑了几个毛病,嘴上说着再看看。
毕竟经济不好,开店的b较少,淡季也快到了,无论是房东还是现在的租户,应该有挺大的议价空间。对现在的租户而言,多拖一天,就需要多给一天的租金;对房东而言,他也不想店铺有太长的空置期。
“今天太热了,就先看到这儿吧,”连翘也有些耐不住了,今天在近四十度的户外走了快四个小时了,一心想着回家洗个澡吹空调。
连翘站在店铺门口,发现远远还能瞧见江北派出所门头那巨大的“公安”两字。
“店如果开在这儿,可能会很容易碰到匡野。”这个想法在连翘脑海里划过,又消失不见。
遇到就遇到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没到会影响连翘决策的程度。
“连老板,要定下来的话就快点哦,这个铺子位置很好的。”小马边擦汗边讲话。
“昨天我也带了客户来看,我看他们挺满意的。”
“有时候,好铺子不等人的。”
连翘笑了笑,“选铺子这事看缘分,我没那么急。”
小马在带她看这个店铺前,连着看了三家完全不合适的,让连翘都有点怀疑他的专业能力了,才提出还有最后一间。
一整套降低预期、制造焦虑的中介套路。
连翘多浪费了三个小时在路上,倒也不生气。生活碌碌,无非混口饭而已,各行各业不都有自己的套路。
小马还想再劝。
连翘打断了他,“今天辛苦你了,我回去再考虑下,有其他合适的铺子可以继续推给我。”
便施施然准备离开。
连翘走到路口准备打车,遥遥看见街对面有两位穿浅蓝se制服的警察正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一男一nv,男的不提,普通。
nv的个高腿长,身形清瘦又纤细。脸小头小,身材b例很好。
看不清楚脸,也能知道是个美nv。
有点像连某人的前一夜情对象。
连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待两人走近了些,连翘才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果然。
匡野穿了件短袖浅蓝se制服黑k子,戴着个藏蓝se警用鸭舌帽,正在跟旁边的男警察讲话。
“挺巧。”连翘想。
她不带感q1ngse彩公正地评定,匡野今天有点丑,毕竟穿了丑制服。
这颜se,这裁剪。
即使是匡野这样的脸和身材也无法完全拯救。
隔着车流,她们再一次对上了视线。
连翘远远对着匡野笑了笑,便转头准备离开。
“连翘。”匡野却隔着街道叫了她一声,又向她快步走来。
今天不装不认识了。
连翘把她拉黑了。
匡野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刚好上完一个时长为五十二小时的班。所长对着她说:“匡野,快回家休息吧,我看你脸都熬白了。”
匡野这才在第三天的中午十二点半离开了派出所。
确实有点累,即使是对已经习惯熬夜的匡野来说。
匡野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被拉黑,以及具t什么时候被拉黑的。
江北派出所是一个大所,民警二十来个,其中办案民警十五位,再加上辅警,一共六七十号人,摊下来,每个人四天值一次班。
原则上而言,值班是可以在派出所宿舍里轮流睡觉的,只需要有警情的时候醒来便是。但夏天正是警情高发的时间,江北派出所辖区内酒吧很多,一晚可以接到十来次报警,绝大部分都是酒后闹事。
匡野前一天晚上便没怎么合眼。
jg神还行,她有点想和连翘见面了。
之前连翘约过她一次,但最近办案民警有两位请了假,一位做手术,一位婚假。虽然六七十号人,两个民警请假,似乎影响不大,但请假的都是办案民警,辅警又没有执法权,无法单独出警。
警力不足是常态,本就是九个锅盖盖十口锅,巧妙周转间尽显智慧。
其实哪有什么智慧,不就是用基层警察的加班去填。
一旦有人请假,所里便更显左支右绌了。
匡野不是在出警,便是在出警的路上。
连着加了几天的班,很忙,分身乏术,只能拒绝。
今天预估着昨晚值了一整夜的班,照常理来说,可以按时下班,便提前约了连翘。
她有点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连翘之后,她总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老想和连翘做点什么不正经的事。
可能她本来就不太正经,以前的清心寡yu都是装出来的。
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
不然为什么连翘第一次约她,她就巴巴地去了。
然后又巴巴地想了那么多天。
匡野加了会儿班,才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刚准备离开江北派出所,去和连翘见面,便被叫了回去。
抢劫案嫌疑人露面了。
这个案子,是早上受害人来所里报的案,匡野记的笔录,立的案,最了解情况。
便主动提出要参与抓捕嫌犯的行动中。
只好又取消了和连翘的见面。
收到连翘那张擦边照的时候,匡野正穿着便衣在车里蹲守嫌犯。
同车的辅警和她聊起了前两天在社区里,给老大爷科普诈骗。
“也不想想,美nv跟他0tiao是为了什么呢?”
“凡是网上0tiao,一律都是诈骗。”
“这些老大爷也是j1ngg上脑…”
“哪来的那么多美nv有空聊sao…”
“我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老大爷玩得花呢,聊得不堪入目。”
匡野边听边看了一眼手机,脸在一瞬间变得血红,迅速把手机屏幕盖在了自己x口,又掩饰x地喝了一大口水。
开始偷偷00打字。
“明天可以吗。”也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匡野把打出来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我也想。”有点g巴巴。
“想00。”血se继续上攀,匡野的脸红到了耳朵根,是不是太幼稚了。
她也想说几句sao话。
但她,实在说不出来。
好羡慕老大爷,可以聊得不堪入目。
这时所里技术侦查岗的同事打来了电话,嫌犯最后一次出现在附近一条支路的监控里,匡野记得那条街上有好几家较大的洗浴中心和酒吧。
匡野收了心,和同事一起一家一家排查,花费了许久,才在其中一家洗浴中心监控里看到了嫌犯的身影。
两位都是刑满释放人员,有过案底,强制猥亵罪、持刀抢劫与持械斗殴,特别典型的社会渣滓。
匡野懒得和他们多话,交代身份和原因后便要将两人拷起。
好言相劝是留给有必要的人,这种人自然有法律去惩戒。
其中一位并不配合,抗拒抓捕,数次想要抢过匡野手中的手铐。
匡野一个下潜,将他抱摔在地,又单膝跪在了他背上,sisi压制住,与辅警合力才将他铐住。
那位嫌犯大概也是虱子多了不愁咬,嘴里一直骂骂咧咧,扬言要投诉她暴力执法。
匡野不说话,只用执法记录仪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一记录下来,未来都是证据。
见匡野没有什么反应,更是叫嚣着报复,出去要弄si她云云。
其实做这行的,面对嫌疑人的威胁早已习惯了。如果真的怕报复,那警察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
第一次听的时候或许也紧张过,听多了也就有些漠然。
她以为她不怕。
只是养成了一些莫名的习惯,b如去餐厅吃饭时,会下意识找背靠墙壁的角落,不愿意背靠走廊;走在路上,有意无意会回头张望;不在社交软件里公开自己以及家人的照片……
大半夜在派出所见到连翘的时候,匡野有些惊讶。
对方在派出所si亡的白织灯光线下,还是漂亮得惊人,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短暂的意外后,匡野想到身后两名屡教不改、违法乱纪的嫌犯,与他们威胁自己时恶狠狠的眼神,她下意识撇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毕竟连翘的脸,只要见过一次,大概便很难忘记了。
本想着待会儿ch0u空问问连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在派出所,但讯问室不能带手机,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嫌犯不配合,审讯了八个多小时才结束,还需要做完文书工作,将嫌疑人移交到看守所。
结束后,匡野从同事那简单了解了一下昨晚连翘店里报警的事情,心下略有些担心。
她是警察,每天都会遇到这种事和这种人,连翘和她不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
然后便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正午的yan光洒在匡野脸上,眼睛有些睁不开,头也因为睡眠不足在隐隐作痛。
她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你还好吗?”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
该怎么办呢?
匡野不知道。
她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