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B死父兄的病娇偏执皇女x被囚拷问的受N癖将军(1w)(1 / 1)

人物简介:

b:与a和兄长一同长大的皇女,剑术和武略杰出,因女性身份不受重用且被迫和邻国结亲。自残反对后被腐败的皇室视为丑闻,遣送至修道院,数年后与异议者勾结达成交易内部和平演变夺权。

a:对王国发誓效忠的将军,青年时期将b视作亲人,但也生出多余的感情。b被送走后同未来的国王保持长期肉体关系。

正文:

"唔……"

肩膀上的阵阵刺痛强迫a从黑暗的深渊中醒来。手脚很麻木――不对,是被束缚住了。a迅速恢复了神智,警惕地观察身边的事物。手腕和脚踝被皮革固定在一张破旧而结实的长桌上,初步判定,肩上有一处已经结痂的剑伤,伤口不深,倒像是胡闹着划下的。右肩细密的疼痛感像是针刺,但也是无毒的。饥饿感与困倦感也不明显,估计从他昏迷到苏醒也没有多长时间。究竟是谁把他绑在这个地方?他勉强回想着昏迷前的事情,却脑仁发疼,记忆模糊。估计是迷药的副作用。按说政敌,也是有的,但几乎没人敢动他。毕竟他的家族握着这个国家的军权。他在骑士团也身居要职,站的队伍也是王子那一边,尚未继位的王子应该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危及他。剩下的……剩下的还有谁呢?折煞于皇家骑士团的敌军也不会颇费苦心地要他的命,绑匪?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势力……他闭上眼,不愿再想。

脚步声渐近,一个黑衣黑发的女子走进房间,端着一盘食物。"也许可以盘问些东西出来。"如是想到,他抬起近乎光裸的躯体,询问道:"这是哪里?"

女子上半张脸被遮住,她抿着嘴唇,轻声说:

"拷问室。"

"你的上层是谁?"

她将牛奶和吐司摆在男人面前,没有回答。a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盯着清淡的食物:

“我怎么吃这个?”说着,他晃晃被拷住的手,尽量善意地微笑着。

但这个动作在女子看来,是另一种意味。

“舔干净或者我喂你。”女子的声音很年轻,只有二十上下。

“能劳烦这位美丽的小姐喂我吗?”对方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但她的上级一定不简单。做出乖顺的样子对自己并无坏处。

那女子上前一步,托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然后用碗沿抵住他的牙齿,手腕一动,温热的牛奶就这么倒下。

“没有勺子,你将就一下吧。”女子声音明显冰冷了些,也不管a是否噎住又将面包撕成小块喂他吃下。吐司口感细腻,带着奇特的香料味道,入口柔软而有嚼劲――这种面包需要极其娴熟的手艺才能制成,而他只在皇宫和willia伯爵的宴席上吃过这种面包……willia伯爵是当今国王的亲弟弟……a大脑快速地运转,却又被撬开口腔喷入了大量薄荷味的试剂,随即他感觉浑身发冷,然后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当a再次睁开眼时,视野内一片漆黑。已经晚上了么?额头上不舒服的布料磨蹭感却让他隐约意识到了这只是眼罩的作用。是被转移了地方?头脑昏沉,浑身发热而且手脚束缚――怎么想都逃脱无望。等等……为什么我的衣服没有了?a皱着眉头思考,好像拷问的时候,是不会穿衣服的。

“你醒了?”一只手抚上他的脖子揉捏,a一惊,后背肌肉绷紧,被皮革固定住的手下意识地攻击,带动铁链哐当作响。却被那人闪开。声音很熟悉,与刚才的女子十分相像。按落地的声响判断,“她”的确是个体态轻盈的女子。a手握成拳,搁在桌子上,身体像一张蓄力的弓。

“你还是省点工夫,老实地供出你的罪行吧。”

“罪行?”a嗤笑了一声,扭头“望”向那女子:“还请您说说,我有什么罪行?”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从刑架上拿下一根九尾鞭,说:“是吗?现在宫廷内人人皆知将军您和王子殿下的那档子事哦。”

a愣了下,朗声笑道:“什么时候我的家事都轮到别人来讨论了?”

“家事?”抑制不住地,女子咬重了字音,“一国王子成为臣子的禁脔,还算是家事?”

怎么传成这个样子了……a苦笑一声,闭口不答。

“而且,王子殿下的罪名已定。怎么说也该连带上将军您吧。”

“什么时候淫荡罪也算连带责任了?”

“王子殿下的罪名,是叛国。”女子捋了捋鞭子的末梢,以免它缠绕。“他发动了兵变,失败被捕。”女子将鞭子从男人尾椎向上搔弄,然后在他面部轻轻拍打:“你说,是谁给了他军权?谁是他的靠山……或者说,谁指使的他?”

男人嗅到鞭子皮革的味道,有些难堪地扭头:“我不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的。王子没有理由发动兵变,尽管国王身体硬朗的很,但就算拖个十几年,王位还是传给他。这说法更像是编造的借口,拙劣的可笑。

“是么?”女子的鞭子如灵蛇般游走过男人的腰侧,“但是王子殿下告诉了我关于将军您的很多有趣的细节呢。”说着,她提起鞭子,用末梢轻点他背部的皮肤:“那么,刑罚开始。”

她手腕一抖,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背上,鞭梢呼啸着刮过皮肤,发出响亮的抽打声。刺痛感并不强烈,更多的是灼烧感。这样的抽打持续了几十下,几乎每十鞭加重一次。男人的后背上浅淡的鞭痕交错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淌下,a闭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这个女子倒是用鞭子的好手。她的鞭打技巧性十足,先是轻程度的抽打让他习惯皮肤的痛感,然后是强度不断变化的击打――动作的娴熟度值得赞赏。搞得不像是受刑,而像是享受一般。比那个王子的手法好多了。然而,鞭打的过程中是极易产生性欲的……a倒好奇那女子的反应。

女子举着鞭子,观察着木桌上的男人。应该已经勃起了吧。一国的将军居然喜爱被鞭打,而且是被那个废物哥哥鞭打……真是不成体统……现在他又在想些什么呢?难道在想哥哥的事情?她的嘴唇抿起,将鞭子搭在男人的尾椎上。柔软的鞭身垂下,覆盖住他的臀部,有几条还尴尬地卡在男人的股沟中。她有些恶作剧地笑笑,转动手腕,鞭尾搔弄着轻抚过裸露的皮肤还有紧闭的穴口。男人明显是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拳头。如果能用鞭梢刷过整个生殖器区域的话,说不定男人会轻哼出声吧,可惜了。不,也许哥哥鞭打他的时候,无论是多么差劲的技巧都能让男人愉悦地呻吟吧?轻咬着嘴唇,反手从左到右斜方向抽打男人的背部。然后不留余力地正手反手交替,把背部的四个区域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抽了个遍。冲击抽打,斜向抽打,她像舞蹈一般踩在鞭打声上挥动着长尾鞭,击打着这个强壮有力却被束缚的男人。她最喜欢这套鞭打的动作,可以快速而有效的带给另一方痛感和被虐感,不留喘息的空间。男人的呼吸加重了,甚至在她加重鞭打的时候会吃痛地发出抽气声。女子唇角绽开一个艳丽的微笑,然后猛地停止抽打,把鞭子垂下来轻轻爱抚男人的后背。男人绷紧的身躯慢慢松弛下来,喘息声却没有减缓。只不过里面愉悦的意味更多些。

a感觉自己的性欲完全被这次鞭打唤起了。后背火辣辣地疼,却感觉到刺痛中混杂的快感。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她的上司地位应该不低,否则也无法套到这些情报。他在鞭打的空挡里艰难地思考着,却被密集的鞭打打断了思绪。时而夹杂在鞭打中的抚摸更让他招架不住,女人特有的纤细手指冰凉而轻柔地触碰上他的皮肤,让他本就半硬的阴茎又精神了几分。视觉被剥夺,鞭子的声响和皮革的气味无疑给他又加了剂猛药,鞭身击打的痛感和鞭尾搔弄的快感都成了颤栗的源头。他为折磨的停歇而庆幸地伏在桌上大口喘息,却被捉住下巴灌入一碗草药味道的汁液。那女子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又灌下一碗薄荷味的试剂。就这么喜欢薄荷吗……喜欢薄荷?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但他不愿多想。身体燥热了起来,阴茎迅速地硬起,身体内部泛起的渴望却让他浑身发冷:这是烈性的春药。

“你……到底是谁?”从喉咙里憋出这么一句话,却听见那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我是谁,您还不清楚么?将军大人,或者说,凯哥哥?”a感觉自己心脏被狠狠攥住,他甚至冷的牙齿直打战:“我不明白。”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公主殿下,我不明白。”“你还是叫我凯瑟琳吧,我小时候你不是都这么叫的么?”a垂下头,半晌,才开口道:“亚瑟才是你的哥哥。你……知道的。”那句你就这么对他的指责如鲠在喉,原先的谈话竟像出荒诞剧。“对啊,哥哥……哥哥……成为你的娈人的哥哥?”“他是我的……”被粗暴地塞入口球阻断了所有的声音,室内一时静谧的可怕。

哥哥哥哥哥哥……满口都离不开那个废物。b的指甲嵌入了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血痕。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连在晚宴上相见都不看我一眼……你眼睛里只有他么?或者说你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只是没有我?小时候对我那么好都是假的么?为什么那个家伙一出现,你就……你就……已经特意磨平的指甲无法再刺痛自我麻木的神经,那么,就用它来刺痛你吧……

b从后方轻抚上a的阴茎,满意地听到男人的一声轻哼。果然自己调配的混合强效春药是有用的。虽然之后男人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但不稳的吐息却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b拇指在男人龟头上搔刮了一下,将带上的淫液沿柱身下抹,然后抚上他的囊袋,手指灵巧地抓住它轻轻揉捏。手腕被男人的大腿夹紧,又快速地松开。“反应很可爱呢,凯哥哥。”明显看到听到这个称呼时男人腰一颤,她适时抽回了手。

“知道么……凯哥哥,你趴着的这张桌子,是我们小时候吃饭的桌子哦。那时你经常叫我快吃,我就把牛排割下一大块扔你盘子里。你就骂我,说女孩子不吃好,就长不漂亮了。”b从软管里挤出一股药膏,抹在男人的乳头上,在顶端的小孔不住揉搓,直至药膏完全吸收,又在乳头上喷洒了配套的药液。这种药品会让乳头变的很敏感,而且会产生瘙痒感,效用很长久。“呐……凯哥哥,你有在听吗?”在男人的乳头上弹了一下,b又用指尖抵住中间的小孔戳刺:“但是啊,你知道么?你和哥哥在这张桌子上偷情时,我的感受是什么吗?”b走到另一侧,玩弄男人的右边乳头,“亚瑟告诉我,你右边比左边敏感哦。我没有去碰它,它就自己立起来了。”轻刮过挺起的小粒,b的声音带着笑意,脸上却很阴沉。还是不发出声音么?还是说自己奢求的太多了……掂起一个木制的发夹夹住男人的乳头,b低声说道:“这是你……以前给我做的发夹。还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了。拢拢摘下发套后显露的金色长发,银色的簪子在明亮的烛光下闪着金属的色泽。

“你有一个权利,停止一项游戏的权利。如果忍受不住的话,就摇动你的链子吧。”一只手捏上a的脖颈,逐渐施力,又在他眼前发黑时放开,移到他的腰侧抚摸。那个他曾经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如今听来悦耳却可怖,如影随形地渗入他的身体:"适当利用它,会让你好受些。"

a心底苦笑了一声,好受?一个囚犯,本就不应该享受到"人"的待遇。更何况自己被下了药,对快感的渴求与理智博弈,还不知道接下来情节的发展……a将手掌贴在桌面上,以免发出响动。身体的感觉很糟糕,已经适应了视觉的丧失,其余的感觉被调动起来寻找环境中的线索,却除了这个拷问室大概是皇宫里的一部分外毫无所获。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乳头上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动,瘙痒难忍。被夹住的右乳痛感已经不明显了,倒像是被牙齿衔住撕咬着的感觉。乳尖更是难受,如果被揉搓两下,就舒服了……阴茎完全充血勃起,渴望着抚慰。浑身发烫,大脑更是混沌。"凯哥哥,你喜不喜欢蜡烛?"a自动忽略了那个称呼,却感受到后背火焰的灼热感。"如果凯哥哥陪我玩蜡烛的话,就把你的眼罩解开哦,同意的话,就摇一下链子吧?"a思考片刻,手腕晃动,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好乖……"b开心地笑着,将眼罩摘下,手指却捂上他的眼睛。a偏头避开她的触碰,光线随着b手指的松开一缕缕透了进来。"突然接触光的话,眼睛会瞎掉的。"a适应了光,环顾四周。确实是拷问室的样子,房间不大,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壁炉熊熊燃烧着火焰,柴木充足。室内通风很好,光线明亮。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被皮革及金属巧妙束缚住的双手,还看到表面依稀有旧时涂鸦的桌面,内心酸涩难言。"凯哥哥要专心哦。"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他的后背上,他咬紧口球,等待着皮肉烧焦的苦痛。意外的是,那液滴只带来强烈的灼热感,片刻便凝固了。b手持蜡烛,滴下自己研制的蜡油,然后从侧面绕到他面前欣赏他忍耐的表情。她手指托起男人的下颌,满意地看到他惊异的表情。"看我是不是很像亚瑟?"她拨弄着金色的短发,身上穿着贵族的男装。看到a眼中的苦涩,她报复般地将短发扯掉,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倾泻而下,覆盖了她的肩膀。她圆润的眼中却闪着慑人的光芒,浓密睫毛下是一双紫色的眼睛,而不同于她长兄的碧蓝。"我不是他。"她松开了手,看见男人的眼睛缓缓闭上,又低声喃喃:"他也别想……"末尾的词句,随着她的退后,消散于空气中。

b摸上了他的阴茎。a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点,却无力阻止。龟头被粗暴地揉搓却充血地厉害。顶端的马眼被肆意玩弄地有些张开。他不稳地呼吸,将含混的轻哼压回喉咙,当b的手抽离时他难以抑制地向上抬腰却又被按回桌面。"不要乱动。除非你不要这根东西了。"a安静了片刻,当她的手指再次按上他的龟头时,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b的手指上沾满了蜡油,一层层地涂抹到他的顶端,将出精的小孔堵地死死的。末了,她用火焰隔着蜡层对着最脆弱的地方炙烤,还烧焦了几丝毛发。a痛得发抖,在b的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时,却是爽得发抖了。热流不断地涌向下腹,饱胀的阴囊被捏在手心里晃动,射精感一直挥之不去,快感暂时缓解的药物带来的饥渴又让人想渴求更多。就这么来回玩了十多分钟,他终于被搞得大腿根发颤,唾液从下巴淌下,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了。

b放过了被玩弄地双眼失神的a,抽出他的佩戴短刀,在他背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刻混杂着汗水淌下,a舔舐着带些腥味的液体,在伤口处用犬齿咬了一下。

"回神了?"b取下升级为乳夹的发卡,用刀鞘上繁复的花纹磨蹭着红肿的乳头。

"知道我在用什么玩你的这里么?"她用刀柄尾部的突起顶在男人的乳尖上,旋转手腕,残忍地摩擦过敏感的顶端。

"是你从不离身的短刀哦。"满意地看到a愤怒的眼神,她吃吃地笑出声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男人快破皮的右乳。

"这是父亲在皇家狩猎上赏给你的吧?"暧昧地用刀柄在男人腹部画着圈,她轻启朱唇,吐出的却全是刀子般的话语,一下下扎在男人的身上,也刺在自己的心里:"父亲给了你一把,给了哥哥一把。长的一把是雄性,意味着开拓领土;短的一把是雌性,意味着治理国家。真好。什么都帮你们想好了……"她抽出自己贴身的一把刀,甩在男人面前,那正是稍小的那把,刀身沾满暗红的血渍。

"哥哥已经死了。用这把刀自杀的。”这把刀当初被亚瑟扔在湍急的河里,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

"你还想着他么……"凯瑟琳烦躁地打断男人的思绪,亮出银白的刀刃,压在男人被蜡油层层包裹的龟头上,手腕使力。

"我没有的东西,他也别想要……你要给他殉情吗?凯哥哥?"锋利的刀尖就这么抵在最脆弱的部位,男人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妥协。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在室内回响,女子眼睛眯起,声线毫无起伏:"你想让我闭嘴还是想让我停止动作?第一项摇一下,第二项摇两下。"

说着,她把刀尖下压了一寸。

"……"男人屏住气,不回答。

"都取消的价格是很贵的哦。"她俯在男人的耳边说到:

"主动让我用刀插你或者不要你下面这根,选一项。不动作则默认前一项。"

男人缓缓闭上眼,强迫自己把手压在桌面上。女子抿紧嘴唇,抽离刀刃,归刀入鞘。

a被从心底泛起的凉意激的打了个哆嗦,被血液浸染的刀就摆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却只能坐以待毙。女孩的手指冰凉而细嫩,但他感觉到抚在自己臀部上的指腹处有厚厚的茧。女孩的手指从后面抓住阴囊揉搓,射精感又一次涌向腹部。他呼吸有些粗重,在静谧的房内格外明显。女子沉默着,手指划过会阴,来到紧闭的肛口骚弄,在褶皱处轻抚。这温柔而迟疑的动作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挠在a的心上。忽的,温热的液体抹在了要被进入的部位,女子的手指在肛口画着圈,指尖一点点嵌入那圈软肉。简直就是凌迟。a放松肌肉以便女子进入,苦闷感涌上喉头。

"唔!"a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女子将药膏的管头插进了后穴,然后将满满一管媚药挤了进去。随即她的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仍然紧窒的后穴内活动。药膏被均匀地抹在内壁上,诡异而黏腻的膏体在内部化开。a死死地咬着口球,发出的却是暧昧的喘息。后穴中生出一股细微的麻痒,从几个点向外蔓延直到整个内壁都滚烫起来,像有千百只蚂蚁一齐啃噬,又像无数只羽毛同时拂过。酥麻感从骨子里向外渗,阴茎硬的快要爆炸,直直抵在腹部。b的手指插在里面没一会,便抽离出去。强烈的痒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压抑不住地将臀部向后送去,触碰到搭在他臀部上的手掌,期盼用女子较低的体温缓解内部的情热。背后却毫无动静,他按捺不住地沉下腰,磨蹭着微凉的桌面,每一寸肌肉都在纠结扭曲,妄图能得到一丝解救。

"啪。"清脆的击打声响彻房间,臀部上火辣的刺痛让他轻哼一声,动作平静了下来。

"啪。"又是一声,感觉却是宽口的鞭子。皮革片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臀肉上,羞耻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意识也混乱不清了。当鞭子边缘划过肛口向内戳刺时,他扭了扭红肿的臀部,含住了圆润的鞭头。

"真浪。"b咬着下唇,抽出被淫水润湿了的鞭子,面色阴沉地在男人会阴处狠狠抽了一记。

"嗯……嗯嗯……"男人又爽又痛地扭了下腰,穴口不断收缩。女子不算温柔地捅了两只手指进去,男人却毫无障碍地吞下了。那手指在内壁上揉按,直叫a的呻吟打着哆嗦。体内的手指不断换着方向深入,a在戳到某个位置的时候突然弹动了下。背后传来女子的轻笑,身后的人就这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他激烈挣动着,又被按了回去。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在内部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手指缓缓抽出时,后穴不满地收缩着,软肉紧紧吸吮着白嫩的指尖。b的手指绕到他胸口揪弄着刚软下去的乳粒,捻住乳尖揉搓。她又撤了手指,转向照顾他的阴茎,手指环成圈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让它充分挺起了就拿了个环,咔嗒一声扣在阴茎根部。a觉得这有些多余,那层包裹住龟头的蜡油却被一点点刮掉,指甲刮蹭着憋的紫红的龟头,摩擦着半开的马眼,直到他发出压抑的轻哼才松了手,把冰冷的刀鞘对准他的穴口。a呜咽一声,被自己的佩刀插入了发骚的后穴。刀鞘被磨得圆滑,但上面凸凹不平的花纹磨蹭着肠壁,将痒意一寸寸熨平了。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刀直直抵上了致命的位置,试探地轻戳了几下,就对准了拼命地按压。原先的冰冷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消融了,刀鞘头部的精美浮雕摁在肠壁上扭动,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被这么戳了一会他便受不了了,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马眼中涌出,把紫红的龟头润的透亮。过于集中的刺激让他发出隐忍的低哼,倒有些求饶的意味。b看他承受的住,便握住刀柄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金属上包着一层润泽的淫液,在灯光下透着水光。贪婪地咽了口唾液,b大幅度地运动手腕,想更进一步地使男人崩溃。a咬着口塞,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难以排解的药效使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透过口塞溢了出来,颤抖的低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唔嗯……嗯……"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a感觉自己的腰部快要融化。后穴中的运动忽然停了,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抽离的刀柄,被抽出时他下意识地发出了撒娇般的甜腻鼻音。沾满淫水的刀被甩在他的面前,鼻尖萦绕着淫糜的气味。女子的手指轻易探入后穴中抽插了几下,在他翘起臀部迎合时又抽走。

"无论怎样都可以舒服么,凯哥哥?"女子走到他面前,被润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语气却让他身体僵直,坠入冰窟般的寒冷从心底渗出,疲惫感瞬时包围了全身。他移开目光,不去与女子的眼睛对上。

"想不想我把口塞解开?"他沉默着,感受到女子的手指搭上后脑的锁扣,随即酸痛的口腔肌肉得到解脱,未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淌下。

"那之后我的要求,凯哥哥能否同意呢?"轻柔的抚上他裂开的下唇,b声音中带上一丝雀跃。

"……请您尽兴吧。"男人不去看女子瞬间煞白的脸色,声音嘶哑:

"女王陛下。"

"登基大典还没举行呢。将军。"胃一阵阵抽搐,b感觉自己的声音都疼得发颤。

"届时还请将军莅临。以及在后的婚礼,也劳请将军了。"这句话措辞混乱,但憋出这几句话来,却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慌忙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她全身冰冷,眼前发黑,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a却毫无反应,好像冷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只要尽兴就好了吧?"低声喃喃这句话,她眼神飘忽地站起身来,眼睛紫幽幽的有些渗人。端来温热的牛奶,送到男人唇边喂他喝下,眼神迷茫地像个迷途的小孩:

"你又骗我……我不信你。"

她从褐色的木架上拿下一篮子工具,把他牢牢固定在桌面上,除却腰部外别无可以活动的部位。用布条将他高翘的阴茎用布条一圈圈缠起。

"你肯定会去找哥哥。叫他陪你玩。"

好像不对劲!a剧烈地挣动起来,却被布条勒得下体抽搐。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废掉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她声音都有些哑了,眼睛黯淡无光,偏偏唇角还挂着一抹笑,完全失去了作为公主的优雅。

"你还是闭上嘴吧。"

嘴唇突然又被手指按住摩挲,女子的声音褪去了所有情感,薄凉刺骨:

"哼几声就行了。"

a机械地任她动作,直到冰凉的指尖从唇上挪开。粘着黏液的佩刀被她用手帕抹净又放回自己身上,她的身影后移,片刻又折返了回来,随即一个微凉的器具插进了肛门。

"建议将军大人放松哦。"毫无波澜的话语却让阴茎弹动了一下,始料未及的是,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肠道。灌入的量有些多,内部立刻充盈了起来。抑制住不适,一个柔软的肛塞又堵住了肛口。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清洗剂。将军意下如何?"清浅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暂时打破了僵局。

"……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轻轻按压着男人有些饱胀的腹部,强健躯体的震颤让她身心愉悦。

咬牙压住排泄的欲望,a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我能去盥洗室么?"

"将军您说呢?"摸上了男人被冷落的褐色乳头揉捏,"要么在这里,要么就忍着吧。"想到了什么,她揪着a硬挺的乳头拉扯,语气转冷:"将军在这方面,可是好手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忍耐显得分外难熬。a脖颈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便意与羞耻感作最后的厮杀。

"……殿下。"还未想好措辞,b已经推了个盆放在他的臀部下,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戏。腹部的翻滚越来越厉害,平稳吐息,a尽量让声音显得有力度:"您能否避让一下?"

b手指缠绕住在肛口附近的毛发,指尖从肛塞与穴口的缝隙中塞了进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a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把脸埋进胳膊里,半晌才憋出一句:"……脏。"

b莫名高兴了,贴着肛塞抚摸男人湿润的肛口:"理由接受。但驳回请求。"

她缓慢地拔出肛塞,收至一边,仍堵在肛口的手指戳着收缩的那圈软肉。其实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清理过男人里面了,喂他吃的清淡食物也不足以产生什么秽物。只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罢了。

"殿下……求您把手指抽出来。"a几乎控制不住暗涌的液体了,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颤抖。

"抽出来?那你不会喷地到处都是么?"故意将手指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男人却憋的青筋直露。

"里面脏。"a深吸一口气,补充了一句:"求您。"

这句话磨得b心上的冰融化了些,她将手指抽出,倒不急揩试上面的透明液体,只淡淡地说了句:"出来吧。"a却只摇头不说话。b走到他面前,看他表情纠结地吓人,叹了口气:"我去隔间拿些东西。不要乱动。"她将液体尽数抹在男人脸上,离开了。

a如释重负地泄了个干净,而自己在灌肠过程中再次挺立起的阴茎却无法疲软下去。有些难堪地合拢双腿,b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果然将军不会听我的话。"语调不像指责,而像半带抱怨的撒娇。a无措地仰望b那张精致的面庞,眼神恍惚。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哥哥了么……

"怎么了?"忍住生出的妒意,b发问。

"……没有。"a垂下头,心中暗自苦笑,刚才的凯瑟琳总算有了些以前的感觉,自己还是在期盼些不可能的东西啊。b被a眼中显而易见的怀念与温柔刺得胃部发痛,但还是挂住了那一丝惨淡的微笑。再次将器具塞入男人的穴口,将端来的液体再次灌了进去。

"一次怎么够呢?将军大人,你后面要好好洗洗啊。"最好把那个废物的痕迹洗的一点不剩。

"呐,猜猜你后面灌的是什么?"a只是感到液体的温度还算宜人。"是刚刚将军喝进去的东西哦。"她吃吃地笑着,摸上他的阴茎,笑意更甚:"将军的上面和下面都被灌满了吧?会不会从这里喷出来?"

食指和中指夹住男人都要贴上腹部的阴茎上下撸动,不一会布条就沾染上了水痕。

"将军好厉害。"

男人听了这句,不争气地又喷出了股前列腺液,b手指在硕大的龟头顶端揉搓了一阵,直到指尖感到微微的湿润,便凑到a鼻尖:"闻闻你自己的气味吧。"

a瞥见b莹白的指尖,女子的香气混杂着的淫糜气味刺激着感官,内心的悸动压过了理智,鬼使神差地,他张口含住了女子的手指。b兴奋地要发狂了,男人口腔内的温度一下打在了她的心防上,苦心经营的冰封瞬时溃不成军。女子应有的优雅与矜持早在多年的暗恋中丧失的连渣滓都不剩,骨子里的偏执与病态的占有欲立即爆发了,话语没过脑子,便一句句吐了出来:

"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

手指夹住男人的舌头,女子的声音轻柔而动听:

"舔啊。"

a也是没羞没臊惯了的人,被刚刚那句露骨的话激得下面一缩,差点牛奶就溢了出来。顺从地用舌在女子指腹舔舐,将那香气一点点吞噬干净。b未料到男人如此热情,手指轻轻抽出,却被a恋恋不舍地衔在口中,用牙厮磨着。

"你……"

本想出口的是"你浪不浪?"但大脑一糊,她问道:"你还爱亚瑟么?"说完b就后悔了,抿着唇站在一边。

"我喜欢过他。"b被这句半肯不否的话戳的心肝疼,牙齿在淡粉色的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喜欢挺好的,即使是过去式也比没有好。毕竟男人的心上人都被自己搞死了,自己还在这里为正常的生理反应高兴的摸不着北。a不知道b是脑补帝,看着她唇上鲜血直流心也揪着疼,口不择言地蹦出一句:"别咬自己。凯瑟琳……实在不行,你咬我吧。"

随即他便被b眼底燃起的光芒震住了,又看到那光彩慢慢黯淡下去。他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而女子的手指从下颌一路下伸至胸口,抚摸一阵后贴在了他的左边胸膛上。乳头早已硬起顶在女子白皙的手掌上,但她只是贴在那里,感受男人稳定而有力的心跳。这样就好。不用去想是否有欺骗,不用去想身份的背德,只要顷刻的贪欢就好……只要仅有一次的放纵就好。不能贪恋更多。手指在男人身体上轻柔的抚摸,从胸膛下滑到结实的腹部,在大腿根部勾勒,却不知这些动作对a来说是隔靴搔痒,直到阴茎被人圈住套弄才发出满足的谓叹声。

"你是希望我叫你凯哥哥还是将军?"a被撸地爽快,听到这两个称呼硬得头皮发炸。

b玩弄着他的根部,晃荡着囊袋:"我一叫凯哥哥,你脸上的表情就很好看。"

确实,那隐忍又难堪的神色勾地她想狠狠地将多年的苦闷一起释放在他身上,偶尔流露的苦闷,愤慨,愧疚与怀恋更是甘美的不像话,将扎在自己心尖的针一根根拔下再插在他心底的快感难以言喻。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住阴茎顶端,a抖了一下,把闷哼压在喉咙里。

"抱歉啊,本来想温柔对你的。"她解开缠绕着的布条,充血已久的阴茎暂时得到了解禁。a抖得更厉害了,泄出的淫液滴落在桌面上。

"不过看你挺乐在其中啊。"勾起一抹笑,她继续说到:"不过称呼你为将军,你也挺兴奋的。"

大概是出自军人世家的缘故,男人对国家与军队有着自发的神圣感。因此他再怎么厮混,再怎么堕于淫欲,也不会准许职责混进来。但是越是禁区,b越想触碰,每次远远地看到身着军服,神情肃厉的a,不甘与渴望就会在体内翻涌。如果男人现在穿着那身军装,撅着屁股让她干的话,那真是……舔舐着撕裂的嘴唇,她走到男人身后拔去了肛塞,揉捏着他挺翘的臀部,想象着如果这副身躯被军服掩得严严实实,体内却灌满液体的样子,便兴奋地不能自已。

"你喜欢哪一个?"排泄感越来越明显,而b一副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a顾不上思量了:"叫我a就可以了。"

"a?"后穴被手指插入搅动,b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怒意。自己又说错话了么?

"是不是你每个情人都该这么叫你?"

"我没有那么多情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牛奶里有催情的成分,内部瘙痒地难受,只盼着那手指能深入一分。

"你的意思是只有亚瑟一个吧。"只是因为想起了他么……手指深深插入在湿润的内壁上按压,却不知这正遂了男人的愿。a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被饱胀感憋得难受。

"……不止他一个。他也不是……"话语未了,b的声音便插进来了:

"你还是闭嘴吧。"

b恨得咬牙切齿,以前你不是挺能坑我的么?跟亚瑟待久了智商去喂狗了?还是说你喜欢过的男人女人千千万万,跟你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就是没有我的份?她越想越来气,直接解除了男人阴茎上的所有束缚,然后手指握住无法完全圈住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了起来。药效还没过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刺激?更何况灌入的东西正向外流动。

"凯瑟琳……停下……"他完全忘记了禁令,后果便是张合的马眼被指甲戳入碾压。

"后面要出来了……"他抖得厉害,一半是憋的,一半是爽的。

"那你就把它喷出来吧。"她拇指在龟头上揉搓,其余四指像弹钢琴般在柱身上灵活地运动。

"除了我的名字可以叫,其他的一律闭嘴。"

男人果然闭嘴,眼睛里的惊慌混杂着绝望更是美味至极。b专心照顾着男人憋久了的阴茎,那东西活力十足地弹跳着,透明的腺液外涌把紫红色的龟头润的透亮。a实在抑制不住牛奶的溢出,快感又让他后穴收缩着,将液体吞进又挤出。

"凯瑟琳……"a的声音都带上些许嘶哑,就像濒死的挣扎让人心情大好。

"什么?"b凑近又与男人又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没什么……"a大概意识到了b心底对他的防备之重,眼睛移向一边。b手上的动作加快了,眸子紧盯着他,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琳。"a心底酸涩得难受,也确实憋得痛苦,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便涌上喉头。

"……什么?"b手上动作温柔起来,试探地问着。

"……我不会咬你。"

b嘴唇张合许久,在"我知道"和"我不信"之间徘徊,最终只是嗯了一声,骚弄着到了极点的阴茎。

"琳。"还未待b问"什么",a便用恳求的声音说道:"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b面色刷的一下红了,心跳得要蹦出来。如果是什么诡计呢?说不定男人藏了药,毒死自己后再和其他情人远走高飞?说不定……说不定……她面色阴晴不定,迟疑地看着男人。

"为什么?"手上动作也停了,专心听着。

"只要一次就行……"a的眼睛也对上了b的视线,小心翼翼又暗含期待。

"你先答应,不会害我。"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你把这颗药吃下。除了我,没人能解。"

a不知她的防备是打开了些还是更为紧闭,一口吞下药丸,感觉桎梏被解除了少许,然后他抬起腰,费力地扭身,注视着女子丰润的唇。

"琳,我能……"

"等、等一下。"她拿出某种糖粒迅速咀嚼吞下,然后淡粉色的唇瓣张开:"你亲吧。"令人迷醉的糖果香气随女子的吐息溢出,他凑上前,含住了她被咬出血的下唇,安慰般地舔舐。女子愣了愣神,手伸到男人的下体抚弄。

这是一个甜腻而梦幻的亲吻。a的吻技好得让b有些晕晕乎乎。他勾引似的把b的舌头卷着带入自己的口腔以加深这个亲吻,诱导她用舌舔弄着他的上颚,然后发出满足的呜咽声。b完全是被带着走,但手里的动作却报复性地加快。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感觉太好,就像梦境一般。

"用鼻子呼吸。"a及时放开,好笑地看着她绯红的面颊。

"我……我知道!"b脸红了片刻,却看到a的脸也红了起来。"怎么了?"

"……"你真好看。这话就像恋人间的情话,a却生怕戳破了这虚幻的亲密。

"……继续吧。你也不用忍了。"说着,她还特指地弹了弹他的阴茎。a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交换彼此的气息。

也许他们之间,只能意乱,不能情迷。

"……"b感受到a嘴唇的颤抖,手中的阴茎也迫切地弹跳。

"琳……停……停下……"

"要射就射出来吧。"

"是后面……要憋不住了……"男人耳根都发红了,着实到了极限。

"没关系……不用忍耐……"这句话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男人说,话语隐在了这个主动的吻中。

"唔!"在一个大力的套弄下,男人爆发出一声低吼,在亲吻的水声中逸了出来。b感受到有液体喷射在自己的手背上。她快速地放开男人的唇,措不及防地,诱人的低哼从张开的唇中泄出。a刚刚想闭紧嘴,又被含住。随即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然后b听到了流动的水声与飞溅的液体声。她按上男人抖得剧烈的大腿根部,摸到了湿润的液体。后方失禁的男人的失神表情中崩溃夹杂着羞耻,带给了b极大的满足。

"前面和后面都是湿的哦。要不要尝尝?"两根手指轻易插入带着牛奶味道的后穴搅动,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b将沾满乳白色液体的手指抽出按在男人红肿的唇上,男人乖顺地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好乖……"用软帕将他脸上的白色水痕抹去,顺便用清水将男人狼藉的股间仔细清洗,洗着洗着就洗到了里面。适时抽出手去擦拭a的身体,b也洗了个手,又抱来一筐子自制玩具。

看他差不多缓过来了,b便翻了个物件出来。

那东西样子有些奇怪,大的一头弯曲下来,连着柱身的一段却细而柔韧,估摸不出是什么材质,把手像是金属。线条流畅,甚至有种工艺品的美感。然而,当b用那物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时,a顷刻便知道了它的用途。“琳……让我缓一下。”纵是中了药,他也不大可能短时间内再硬起来。“不急不急。”b的声音染上几分笑意,倒像是在笑他急色。她用光滑的圆头击打男人的肩头和脸颊,然后把那个东西凑到男人面前,声音下压抑着兴奋的战栗:“舔。”

“……”那东西就抵在他的鼻尖下,b摩挲手柄的动作更像个性暗示。莫名感到阴茎弹跳了一下,a犹豫着,那东西却轻点上他的唇角,明显在催促他。

“琳,我……”女子用人造阳具勾画着男人硬挺的面部轮廓,动作轻柔得让人不由忽视其中的胁迫。她拖过一张椅子跨坐其上,大腿叉开,裙下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看着我。”

柱状物抵上了a的下巴,他仰起头,就对上了b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睛。他握紧被束缚的手,盯着又回到他面前的物体,咽了口唾沫,缓缓闭上了眼。

然后他探出舌头,舔舐着圆润的头部。

b一时心跳如擂鼓。她看着a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柱身,红润的舌尖灵活地在顶端打转,直到整个阳具都润泽着一层水光,才张开口,将它一点点含入口腔。

b想象着他口腔内的湿热,面颊泛起红晕,a在此时睁开眼,正好对上她如痴如醉的目光,又看到她慌乱地微侧过头,绯红从耳根烧到面颊,眼睛里带上笑意。又尝试性地把阳具吞的更深,果然看到她面色通红地咬住下唇。“你技术挺好的啊。”一句不像嘲讽也不似夸赞的话飘了过来,气氛陡然变得诡异。

a垂下眼睛看着被阳具半遮住的手,张口把那玩意吐出。b把它搁在男人背上,强迫他触碰自己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更像是唇瓣间的摩挲。背上的阳具被拿起,b揪了揪a红肿的乳头,手掌在男人的背脊游走,抚过背上交错的伤疤。有些扎手的触感滋生出莫名的情绪,终究是念及男人的身份,涌上喉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发出一声叹息。手指移向的位置越来越隐蔽,握住阴茎套弄几下,过了不应期的男人自然经不起刺激,不久便在女子温凉的手中硬了。指尖从柱身划过,轻触囊袋,抚过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最终点在了穴口。

a将下颌抵在臂膀中,还是在手指探入搅动时发出压抑的吐息。沾满液体的头部在穴口处戳刺,b手腕使力,顺利地挤进半个头部。a极力放松身体,让经过清洗并扩张的内部接纳这个玩具。说了要让她尽兴,其实也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抓住这个仅有的机会痛快一把,也是幸运。穴口开合吞入粗大的头部,之后的柱身明显细些,进入便顺畅的多。内部被一点点拓开,肠壁被一寸寸碾过,圆头按压过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在戳上某个地方时a的肌肉明显绷紧了。b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却摇摆着圆头一下下击打在敏感点上又硬生生刺进一分。a一时爽的发抖,圆头上附有软刺,扎在肠壁上有种微妙的感觉,而此时它们戳在前列腺上,从不同角度挤压着那一团软肉,随着b的动作狠狠顶在上面,敲打情欲的那根弦,直将依附在其上的快感一点点抖落下来。“唔!”内部的东西抽动了起来,圆头猛的刷过前列腺刮弄着肠壁,a耳边响起b柔和的声音:“我动了?”语气像是询问动作却不容置疑,手里动作不断直把他插出水来。

你动都动了还跟我通知?a冒出几声闷哼就闭了嘴,后穴收缩地厉害,将阳具不断吞入吐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把柄留下沾湿了b的指尖。来回动了几下,估摸男人也情动了,就将阳具又顶入到刚才的位置,声音带上些许雀跃:“这东西的好,还在后头呢,将军好好体会。”语毕她撤了手,站在一旁。

a一愣,就立刻领略到这个东西的设计目的了。括约肌的收缩带动阳具向内运动,放松时又向外滑出一点,如此往复那东西就对着敏感点不断戳刺。而且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操着自己一般……细小的尖头一次次擦过着把人逼疯的地方,却只是微弱地近似挑逗的磨蹭,直把深埋在骨子里的饥渴一点点磨了出来。他极力收缩着后穴,想把这玩意再吃进去一点。再深些就好了……再快些就好了……阳具卡在穴口将吞未吞,他的喘息也卡在喉咙里要吐不吐。他夹紧臀瓣,绷紧双腿,都无法再将那根被他自己体液浸透的阳具插入分毫。

"怎么不继续了?"在尾端弹了一下,男人就因传来的震动发出一声闷哼。

"不想要高潮吗?"

"我做不到。"

"不,你可以。"b的笑容扩大,手指抚上穴口的褶皱。a后穴不由一缩,又牵动着他发出一声低喘。"你看,只要有一点刺激,你后面就缩地这么厉害。"

1过紧的内裤

“那么,你的上衣是什么样的?”被蒙住眼的女孩手拿皮鞭,端坐在床上,双腿交叠。

“外套是褐色的,呢绒材质。”

“有几颗扣子?”

“五颗。下面的三颗扣上了。”男人背着双手,跪立在地毯上。

“里面的呢?”

“衬衣是白色的。七颗扣子。第一颗和第三颗纽扣是解开的。”

“继续。”

“裤子……黑色西裤。扣式非拉链式。”

“内裤是黑色的。”他的脸微妙地发烧,迟疑片刻,他才开口。

“四角紧身。”

“哦?”

“我难以抑制我的阴茎不分时间和场合勃起。所以……我必须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男人客观陈述般解释着,瞟了女子裙下裸露的肌肤。

至于所谓场合……比如现在,他的阴囊已经被箍的发疼了。

2筷子

用筷子夹舌头,乳头,阴茎

用筷子做肛门扩张,从一根两根到一大把金属圆柱形筷子,不用木质是怕有倒刺,再搓动筷子让它在里面搅动,由于比较冷就用蜡烛在筷子底部烤就可以加热。

彩蛋是结束后a把b扑倒并咬宠牙溺切万齿分地说:"你真是个小坏蛋……"并用筷子夹b的鼻子然后亲吻~

3气球

命令脱光衣服仰躺抬臀用腿夹住气球被玩弄后边而且不准夹破,外加放置py~最后保持一个动作数个小时后肌肉僵硬双腿酸软无力阴茎挺直时再下令夹破气球,这个时候会感到十分害怕,心里紧张加上肌肉绷紧最后在夹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

觉得这篇相对于a,b,更适合另一篇的小姐x杀手,轻易夹断敌人脑袋的双腿却在夹住颜色鲜艳的气球的时候战栗发软什么的╮╯▽╰╭

4尿道堵

自己从新手型号开始到中型都玩不爽,以为无感,最后被一只最小号弄得爽的求饶,最后射精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渗出来的

5露娜球

设定是b生产后

b生完之后买了一个露娜球,想让阴道变紧以进行某些奖励,但一直藏着不让a发现因为傲娇+害羞,一天洗澡取出来放在浴室,碰巧a进去看见,而她正好看见a看见,b想装什么都不知道,但a迟疑片刻说"你这一款是粉色的啊"因为a也买了个蓝色的,天天夹着怕自己松了不再"有趣"了,两人无语——对视——笑——亲,然后各种甜甜甜~

6内置摄像头震动按摩棒

好评!还自带发光!

当然会美化的,不然就和肠镜一样→_→

7口红印

就是用口红涂菊花然后印在手帕上,属于新的py~

两人的交换条件是b的唇印

8菠萝

因为菠萝吃了之后精液是甜的,a就想试试,结果b就看到他在舔自己的精液……以为a性癖又奇怪掉了嗯,又-_-,纠结纠结纠结,最后是b主动帮a口交,然后把所有的精液都喂给a吃掉了

9蛋液是润滑剂

10脖子上的项圈

11不准射

12奶油涂满全身,舔干净

13咬出血

14有点融化插入肛门的巧克力

15不想吃饭想吃你

16低低的呜咽

17眼泪

18血迹

19精液和血液

20拳交

21兔耳,屁股里夹着尾巴

22含着假阳具不穿内裤

23地铁里做爱

24暴露癖

25强迫做爱

26对着内裤自慰

27没有碰前面就高潮

28寄到办公室的润滑剂

“这是化妆品?”b把玩着精致的黑色小瓶,摩挲它镀金的边。而且上面的说明明显不是本国语。挤了一些出来,透明的液体粘稠清凉,触感水润。“应该是护手膏。”尝试地搽在手上,b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么?”低沉的男声从电话一端传来。

“我试用了一些,好像对皮肤不错的样子?”

“你……在用?”

“既然是你的心意我自然要好好接受啦。”

“不……那是润滑剂。纪念瓶装。”

……

长久的沉默后,b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小瓶子便空空荡荡了。

29一插到底

30“还想再来一次么?”

想到几个萌梗……话说我这么在gb的路上一走到黑么……估计跟我萌点相近的文,找都找不到啊……只有自娱自乐了么……

1还是没有名字的ab的故事……

在禁欲期的两人因公事住旅馆,长期出差考察的那种,定双人房间,a各种求操,b小姐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不同意其实是在看电视里的动画入迷了然后a饥渴难耐地闻着b的内衣自慰,被发现后发现b的衣物都锁了起来……而且所有的可见柱状物都被藏了起来,比如沐浴露的瓶子就被换成了软管式其实是因为a公事很辛苦,b也觉得他要戒荤腥xd然后a实在受不住了,在b一次洗浴后在洗澡时用浴缸里调水的金属圆滑按钮蹭完前面蹭后面,蹭着蹭着就进去了……顺便撸了一炮……[主要觉得这个场景很带感……]b还是不和他[哔——],然后a君自觉的把b的牙刷换了用旧的来捅后面是震动的自动牙刷,由此可以看出a预谋良久之后越来越欲求不满因为b也有事在外,两人的时间经常错开,一次看电视看到b喜欢的儿童动画片情不自禁脱下裤子开始撸其实是用牙刷自x,然后b回来了……嗯,气愤了一阵,内心吐槽着不会你的性癖又奇怪掉了吧,后来误会解开后就开始玩牙刷调教,就是刷牙py,刷子py,羞耻py,自慰py,然后再次胁迫要戒h,最后小剧场就是庆功会上一起去蒸桑拿两人的私密部位都有吻痕……

“请问这两位是否有预约订房?”接待员观察着登记的顾客,皆是身着正装,像是来出差的员工。

“4201。”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双人大床房,五天对吗?”好诡异的房间……难道这两人有不可告知的关系?然而这也是常见的事。

“改成两间四楼相邻标准套间。”出声的年轻女子抬头,倒是美艳动人,只不过令人捉摸不透。

“抱歉,四楼没有了。”最近订房的人尤为多,标准间更是少。

“那就双人标间。”男人迅速地将证件摆在前台,然后接过房卡,递给女子。女子瞥了他一眼,接过房卡,拖着行李箱,和男子走远。

接待员脑子已经不够转了……因为,刚刚那女子的一眼,明显就是:你给我等着!这两人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啊……

将箱子摆好,a低声说:“需要我干些什么?”

“去洗澡。”b将东西一件件摆好,烧上开水,将拖鞋递给一脸欣喜的男人。

听见水声从洗漱间中传来,b洗去淡淡的妆容,然后打开电视,翻滚着扑倒了柔软的床上。奔波劳累半天,休憩也变得难得。百无聊赖地翻着节目,手指却在按键上定格。欢快的音乐声响起,色彩鲜艳造型可爱的小动物出现在屏幕上。她窝在被窝里,抱膝而坐。

好高兴!是连播!一连看了四集,b察觉到不对劲了:“a!你还没洗好吗?”

“快了。你先休息吧。”低沉的声音传来,b哦了一声,托腮继续看着电视。

a擦去手上黏腻的液体,用浴袍掩盖因为自己扩张而半硬的阴茎,系上腰带,走出门外。

“我睡哪边?”抱着一丝希望,a走向b的床边。

“那张床。”明显的拒绝。

“琳……我们已经……”

“你挡着电视了。”a看她目光灼灼,却只为看动画,不由暗自失笑。认命地走到

稍微加一点小h电动牙刷py

琳不在……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男人的呼吸停滞了。窗帘被拉上了,昏黄的光线从缝隙里透入,与床头晦暗的光交融。难耐地舔舐上颚,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情欲在窄小的房间内发酵滋生,最后变得难以抑制。身体发热,呼吸急促,男人清晰地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仅阴茎挺立起来,一直得不到抚慰的那处也空虚不已。

"琳……"a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手不由自主地伸入裤腰,却在摸到紧实的腹肌时停了下来。不能……不能……他难耐地在床上翻滚,隔着布料摩擦硬起的下体。然而已经焚身的欲望在近似挑逗的磨蹭中不但得不到缓解,反而越烧越旺。不行……快忍不住了……对了,那东西……那东西应该在!欲望席卷过身体,也摧毁了他思考的能力。他像被烫到一般跳下床,连滚带爬到他的行李包前,拉开里层拉链,拿出了一支电动牙刷——和b用的牙刷几乎一模一样。

他熟练的拆开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又搬来沙发,将拿出的防水外套铺在上面。

好像少了些什么……他颤抖着手指打开电视,调到那个动画节目,将声音放大。动画人物依次出现,主题曲响起。他倚靠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将睡裤一把扯开扔远。然而碰触到内裤时他迟疑了,把它褪至膝盖,又任由它挂在另一只腿的脚踝处,仿佛这是最后的遮羞布一般。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倚靠着椅背,使自己的下身都暴露在外。他把润滑剂的管口浅浅插入肛口,然后挤入了小半管膏体。冰凉而诡异的润湿感并没有缓解他的饥渴,而是加剧了他的空虚。a用手指在肛口划着圈,缓慢地插入了一根手指。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了,但熟悉的电视节目在他眼前播放,就好像b在他身后,饶有兴趣地看他难耐地自慰一般……他拓宽着自己紧而湿热的内部,想象着b的眼睛正在窥视着他……就是这种羞耻感让他兴奋地难以自抑。

应该差不多了吧……两根手指的程度。他抽出沾满黏液的食指,中指仍抵住前列腺旋转。他拿起那只电动牙刷,舔舐着凸凹不平的手柄。这就是b的牙刷。他偷偷地替换下来,充作禁欲期的精神慰藉。不过现在却要被用作抚慰他的身体了。已经够湿了……无论是手柄,还是里面。打开开关,a将底部对着仍塞着一根手指的穴口,一点点地插入。小幅度的震动叩打着肠壁,也压迫着那根按在前列腺上的手指。估摸着尾部已与指节齐平,男人缓缓退出中指。尾部的软刺和震动就一下子打在了前列腺上。"嗯……"男人的阴茎弹动了一下,前端渗出少许液体。男人适应了片刻,就握着牙刷头抽插了起来。

琳……a默念着b的名字,压抑的喘息与水声穿插在动画配乐中,电视时不时传来笑声。这是琳看的动画……他抬头对上动画人物放大的脸,夸张的大眼睛看向屏幕外,如同好奇的窥看,又似嘲讽的审视。他抓着扶手的手松开了,随即颤抖地握住紫涨的阴茎。自己真是悲哀……饥渴到在宾馆里看着儿童动画用一根电动牙刷操着自己……而且更悲哀的是,他竟然要被操射了……

"嘀。"响起的细微声响夹在效果音中,听不分明。但就是这声细响让a僵硬地如同被冻成了冰块。他停住动作,后背被冷汗浸透。随后心跳如擂鼓。不会的……应该运气没这么背的……他将双腿放下,动作迅速到刮蹭到了大腿内侧。他来不及处理好自己就跑到了门口,脑中飞速运转。就说自己病了要b去买药然后之所以光着身子是因为在洗澡……

他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他呼吸一滞。该死……忘记把牙刷拿出来了……现在那玩意顶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震动,将本已满溢的欲望逼至峰值……

"咔哒。"门开了,而他用手抵住了已经开了一条缝的门。

"怎么了,a?"疑惑的声音传来,而声音的主人,是刚刚他想着自慰的人。

他喉咙一紧。

他不能允许自己对她撒谎。

握紧门框的手指不自觉的松开。而他的阴茎,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不要在这个时候……a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a?"门被推开。

这一刻,他的精液喷射而出。

"你没事吧!"b一进门,就看到a脱力般的跪倒在她的脚边。她急切地伸手抓住a的肩膀,手心却被黏腻的汗液沾湿。

"原谅我……"男人的声音颤抖,身体也轻微抖动。

b才开始注意房间中的一切。a近乎赤裸的身体。潮红的脸颊。失去焦距的眼睛。沾满白色液体的腰腹。还在滴落液体的阴茎。开着的电视里播着她常看的动画片。

fuck……b的脸色由白转红转青,阴晴不定,风云变幻。

她转开注视着男人的眼,不去看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是她教导无方么……为什么男人的性癖又奇怪掉了?!

对着动画片撸什么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的魅力还赶不上动画人物么!以后该怎么愉快地[哔——]啊!难不成还要放动画片男人才能硬起来么!怪不得之前他那么饥渴,原来是因为她一直在放动画么!

"琳……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下去了……对不起……"a体会到了羞愤欲死是什么心情。b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心脏一阵钝痛。是厌恶?惊愕?还是觉得他滑稽,淫荡?他跪在被自己精液弄脏的地毯上,缓慢地弯下腰,舔舐b的鞋面。

"求您惩罚我……"

b僵立在原地。

他们早已约定好解除主奴关系,只保留房事中的些许"乐趣"。男人不必再为她曲膝。

所以……现在男人只是为了讨好她?

垂下头的男人显得小心翼翼而任人宰割,他光裸的躯体……也格外诱人犯罪。

她克制住收回脚的动作,声音温柔:"起来吧。"拉着男人站起,装作未看见他腿间淌下的透明液体,她踮起脚吻了吻男人的唇角。"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所以……相比惩罚,我更希望听听缘由。"

"……我想要你……"

"要我?"b收回动作,看着男人。

"要你……干我。"

"那你是希望我以妻子的身份还是扮演一个主人?"b眼波流转,手掌暧昧地抚上男人的胸膛。

"这样就好。"虽讶异于b的干脆,a还是及时抓住b作乱的手,拇指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挲。

"那么……两个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男人。"b回握a,又松开手。"摆好你之前的姿势,乖点别乱动哦。"说罢,她便走向卫生间。

a艰难地抱起双腿架上沙发扶手,后穴中的牙刷柄随他的动作下滑,a纠结片刻,还是把它推了回去。

"真乖。"b端来一盆清水,又再拿来一柄牙刷,一管牙膏,毛巾,杯子及一个空盆。

这是……?a捉摸不透这几样东西,又看到b走到电视前。"ylittlebody?你喜欢这个?"她未等a接话,径直走到电视前,“它看着你会令你兴奋吗?”电视里的小动物眼睛转了一圈,仿佛真的在审视双腿打开后穴湿润的a。

“……会。”

a呼吸变得急促:“但你看着我的时候我会更兴奋。”

“是么?”b眼波流转,目光流连在男人裸露的胸膛,紧实的下腹,半硬的阴茎,又迅速上移锁定他的眼睛。那眼神充溢着信任与期待,还有渴求。

“闭上眼睛。然后张嘴。”

男人乖顺地照做,然后一根硬物捅入他的口腔。清凉的味道,微痒的触感……他不敢睁眼,感觉都集中在口腔内。薄荷味在舌苔上扩散开来,软毛刷过舌头,让他不由颤抖。

……b是在给自己刷牙?a下颚被下压防止他吞入泡沫,牙齿,舌尖,口腔被一一扫过,敏感的上颚被搔弄。唾液无法吞咽,积聚在口腔中。

“呜……”完全受制于b却带给男人一种莫名的心理快感,仿佛自己的一切都为她所有。混着白沫的唾液顺唇角淌下。

2大概是部分萌点总集般的短篇?居家向

什么都不干的躺在床上聊天+逛超市+尝试对方喜欢的食物+蜷缩在对方怀里睡觉+晚安吻

大概是下雨天在加上假期,原准备好的爬山计划

取消了,早上b君赖床,就一直窝在被子里啦,a君出去开了个会,夜不归宿早上才回来,看到b君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滚啊滚,大概是劝阻无效又被诱惑着陪睡……大概就是讲工作的事,然后聊天啦各种安静祥和,a君就把胳膊给b君作枕头,b君被硌地不舒服但还是默默地枕了其实这个动作一般是老爹才会做的,所以a君一定程度上弥补了b心理上的空缺呢最后两个都睡着了……a君其实是看着b君的迷糊脸睡的b君睡迷糊了会在a君的身上蹭啊蹭埋胸肌结果一觉睡到下午四点……由于b君是个不爱吃饭的家伙,相当于三顿没吃,被a君拖出去吃饭,a君被b君缠着在十年以来第一次吃了憨八嘎……然后一起去逛超市……b君属于外表不满二十五因为衣服穿的很休闲,a君又是张成♂熟♂人士的脸吐艳别人明明是总裁狂狷炫酷拽好吧……就是看起来比较精明稳重又带点风流的那种?[标准生意人]看起来像包养女大学生的赶脚误!b君本想奔向食品区的但被a拽到生鲜区+蔬菜水果区买菜一般是大叔大妈聚集地啥的[大雾]a君完全转为居家好男人,挑b喜欢的菜啊,买调料啊,新鲜水果之类的啊真是easy!然后被别的妹子用来吐槽自家汉子啥的……b君一直在往推车里塞东西,a君解释说不用买那么多细看都是比较合自己胃口但b绝对不喜欢的……b君就害羞了,傲娇状:人家现在换口味了啦!然后扯着a君的衣服拽着走……[附:a君穿的是深v领+休闲西服]后来挑牛奶时a调戏b说她不喝就长不高就有了后面的牛/酸奶py……然后买水果啊买蔬菜,a君出于私心买了一堆疑似情趣py用品的东西,结果b君发现了说了句:你再这个样子我就买榴莲了啊。最后a君买了个菠萝买了堆草莓和葡萄[后两种是迎合b君的喜好,至于前一个……咳咳……]就愉悦地一边散步一边回家啦~

这篇清水,大概是各种甜一类~

2大概是部分萌点总集般的短篇?居家向

什么都不干的躺在床上聊天+逛超市+尝试对方喜欢的食物+蜷缩在对方怀里睡觉+晚安吻

难得的假期,草草洗了个澡,b便窝到床上和工作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回家啦?我在和男朋友吃饭哟●′?`●”

“真好呀\;′□`/,我在家里补觉呢,空虚寂寞冷……”

“赶工辛苦你了!要不然就要被boss骂了……你好好休息*′?v?,还有,明天下雨,集体登山取消了~”

“唉唉唉?本来还很期待的……好不容易有长假啊qvq”

“而且听说boss还在开会?辛苦呀′Д`。”

还在开会……嘴角微微抽动,手机又响了。

“而且我要与男朋友去海边玩了,突破性进展预备笑?会给你带礼物哦,午安咯ヽ○′???”

“真是拉仇恨啊?゜?ノД,嗯……你加油呐!我去睡了,午安~”

带着小小的羡慕嫉妒恨地按下发送,取消掉早起的闹钟,b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啊啊啊秀恩爱可耻啊!扑进柔软洁白的被子里打了几个滚,便放任自己坠入黑甜的睡眠中。

一夜无梦。

“b,我回来了?”试探地打开房门,空空荡荡的房间毫无人气。昨天开了一天的会议,之后的庆祝酒会更是持续到深夜。不胜酒力地在宾馆歇息片刻又得为早上的休会做准备。果然员工放假,老板就要加班么……估计b和朋友去逛街了吧?外面还下着雨呢。在浴室里被热气熏的昏昏欲睡,披上浴袍,便走到卧室门前打开房门……然后看到窝在自己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b。

“……a?你回来啦?你不是说早上十点才回来么?”b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并不能掩盖她头顶翘起的几根呆毛。

“那是我昨天下午发的短信,而且之后我有另一条短信说明。”有些无语地拍了拍b的头,却被一把搂住了腰:“辛苦啦辛苦啦!来陪我睡觉吧?”

陪……睡?半跪着的女孩柔软地拥抱着他,甜美的睡梦般的气息笼罩着疲惫了许久的他。被引诱似的躺倒在还带着暖意的被窝中,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温柔地拨动着心中的弦。“昨天你开会到几点啊?”女孩正对着他,偎依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灿若星辰。“晚上十点。然后去喝酒。”“唉——你累不累啊?”心虚地蹭蹭男人的颈窝,嗅着若有若无的湿润气息。“还好。怎么没有和朋友出去?”

“她和男朋友出去了。”颈部被细软的头发磨得发痒,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语气更是戳中了心底。“今天我会陪着你的。”伸出胳膊让b枕着,看到她不无别扭地靠上。

“辛苦的是你呐,我应该陪着你才对。”把a搂的更紧了些,她像鱼一样滑下身靠上男人的胸膛……蹭了一脸的布料。“脱掉浴袍啦!”“我下面没穿。”b瞪了他一眼,爪子一伸——把他腹部以上的皮肤全部暴露,然后柔软的脸颊和裸露的肌肤贴上男人的身体。“快睡吧。”一腿挤进男人的双腿间,b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这就睡了?雪白柔嫩的肌肤密切贴合着体表,a奇迹地没有感受到一丝欲念——才怪。女子的馨香抚平了多日的疲惫,迷糊的睡颜惹人犯罪。降雨后的骤冷被小而温软的躯体驱走,胸腔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与自己的呼吸相融合而不分彼此,某种不明的焦躁被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安心和平静。在这种平和的气氛中,a也不知不觉地盯着b的睡脸入睡。

……

“唔……”似乎有东西皮肤上游移,然后来到了胯下揉捏。柔软湿热的触感贴在胸前,痒意从某个点上传来——a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b满怀笑意的眸子。“你顶到我了。”阴茎被夹在女孩的腿间摩擦,茎身被从后方绕过来的手抓住撸动。“……抱歉。”咬牙挤出一句话,a抓住b为非作歹的手,却被指甲刮过顶端的动作逼出一声闷哼,只有认命地搂抱住b,任由自我沉浮欲海。“几点了?”“下午三点半。”乳头被牙齿衔住舔舐,下体被快速套弄抚慰,不到几分钟他便射在了b的手里。“今天这么快?”戏谑的笑声响起,a有些恼怒地揉捏上b的腰际,被她娇笑着躲开。

“昨天做了吗?”

“没有。”

“前天呢?”

“也没有。”

“大前天呢?”

“……这两个星期都没有。”明知故问。

“唉……怪不得哦!”b翻身下床闪过偷袭,冲到卫生间洗掉手心的浊液。雨不知何时停了,润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是个适合出行的日子呢。

只不过……好饿……b可怜兮兮地蹭到a的面前,软下声音:“陪我出去玩嘛。”

“好。等我换下衣服。”刚想暂时支开b,却看到她直勾勾的眼神。a只得硬着头皮扯开浴袍带子,将不着寸缕的健壮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淡定地套上内裤。“快去换衣服。”

“啊?嗯……”默默咽了口唾沫,b内心无比后悔没有玩一场浴袍py!

车驶出富人区,又绕过商业中心,最后在b的指挥下停在收费车库中。a扫视着b的牛仔裤和t恤,思考自己的休闲西服是不是太正式了些。b向他的裤兜中塞了几张钞票,顺便在他胯下揩了把油,然后扯着身体僵直的a下车。

“这里也算一段繁华地带了。”

“唔……”a看着路边挤挤攘攘的小吃店铺,成群结队的青年男女,陌生之余又有些新奇。胳膊被挽着,这里弥漫的生活气息……似乎也不坏。

“你饿不饿?”卖相不错的小吃好像值得尝试,试探地询问,b眼睛里亮起的异色让他一惊。

“饿……我有几顿没吃了!”

几顿?男人眯起眼睛,按理说只有午饭没吃才对……

“好吧好吧我错了……嗯,就只有昨天中餐晚餐,今天早餐午餐嘛……”b讨好地偎依着男人,声音越来越小。

“……”没饿死你算好的。

“陪我去记吧,我请你吃憨八嘎!”

汉……堡……?被活跃起来的b扯着飞奔,a放弃了思考。

☆☆☆

眼看着明艳的红黄建筑越来越近,b突然刹住了车。

“怎么了?”

“表情自然一点啦。”b踮起脚尖,戳戳男人的脸,“嗯……你能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可能会很难吃哦?应该不会对你的胃口……而且脂肪含量高……”b将眼睛移向一边,却被牵住了手。

“你能吃,当然我就可以接受。”紧握住她微微渗汗的手,a推开记的门。

“唉?”b低下头也难掩笑容,尾音扬高:“其实有的套餐味道还是不错的!这里也有单点的,你不怎么吃辣吧?薯条呢?还有汉堡!板烧鸡腿堡最棒了!”

买好套餐,端着盘子,b寻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下。a点的是她热烈推荐的鸡腿堡套餐,而她尝试的是新口味——呃,英式培根蘑菇堡。

a端详着盒子中静静躺着的汉堡,卷起袖边。刚刚看到的貌似是用手抓着吃……他看着b手脚麻利地拆开油包纸,豪放地一口啃下。也模仿着抓起自己的那个,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装纸挑开一条缝,咬了一口。味道很奇怪。胡椒味道与鸡肉鲜香的温热口感裹挟在面包片中席卷着口腔,咽下后喉咙处残留的油腻感似乎也没有那么地难以接受。他皱眉小口地吃着,却发觉b偏头微笑地看着他。

“a拘谨的样子好可爱啊。”她裹在牛仔裤中的纤细小腿在阳光中晃荡,鲜亮的明黄色笼在她年轻的躯体上,与环境相应的十分和谐。

的确,周围都是青年情侣抑或带着孩子的年轻夫妇,表情放松而自在,唯独自己格格不入。

“……你不吃吗?”a目光下移,b面前的汉堡只咬了一小口。

“这个超!级!难!吃!”不满地嘟起嘴,b的表情十分嫌弃。“我吃薯条就好了。”

a盯着泛着油光的薯条,眉头一皱。“你吃我的这个吧。”

“那你呢?”

“吃你的那个。”a不容分说地将b盘子里的汉堡拿来,殊不知他的动作像极了一个将女儿不想吃的食物抢来的老爹。

“喂……”b无力地阻止,最后惊异的神色全化为喜悦的笑意。“不要后悔哦。”

两人最终吃完了食物,将桌上清理完毕后,携手走出了记。

“味道怎么样?”

“……还好。”a回想起乳酪的微酸与蘑菇的滑腻以及培根的独特风味混合的酸爽,暗自咽了口唾沫。

“接下来去哪?”b一脸贼笑,发问。

“……”

“……”两人皆沉默。

貌似钱也没有带多少,也不想买衣服……

“去超市买菜吧。”

“好的!”

毫无约会的自觉的a与b,向超市进发了。

b亲热地挽着a的胳膊,a也任她挽着。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正经地逛超市除了各种py需要外,怎么说呢,他还是有些紧张。于是,为了缓解情绪,他默默地规划着购物清单。

“要推车吗?”不同a的心神不宁,b倒是兴奋,眼睛闪闪发亮。

“要的。我来推车?”a解开几颗外套上的扣子,将袖口卷起。

“我来我来!”抢先握上推杆,b得逞似望向a,眼神却顺着麦色的脖颈瞟到若隐若现的锁骨,又下移到被遮住的胸膛。“可以走了。”a疑惑b突然的呆滞,却看她可以地转开泛起红晕的脸。

深v领太犯规了啦!

……

“你有什么要买的洗化用品吗?”

“……卫生巾。”

“……我们先去买洗衣剂,再过去?”

“好的。”两人站立到货架前,认真的看着商品。a看用途,b看配料表。

“您好,要买什么样的产品呢?”导购员向他们走来。

“用于洗床单被罩一类的洗涤剂,大瓶装的。”

“可以试试这一款。”导购员将一壶洗涤剂递给a,面带微笑。

“这一款去污能力强,血迹,油渍,巧克力等多种污渍都可以洗去,这是关于它的介绍单。”导购员将介绍单递给a,a翻了翻,又递给了b。

摊开的赫然是去污的一页。【xxoo床单洗涤剂能去除的99种污渍】。b匆匆扫了几眼:水果汁,巧克力,糖浆,凡士林,蜡油,汗渍,墨汁,牛奶,血迹,尿液,精液……好像很不得了的样子。b抬头看向a,对方一脸揶揄的神情。

“你看着买吧。”b也有些跃跃欲试。

“好,就要这个了。”

“这个产品还有一个套装,在套装里相当于打折了的,套装里有用于洗衣服的,洗毛织品的。”

“地毯也可以?”

“是的,要看看吗?”

“好的。”

b僵硬在原地,她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

两人推着一袋礼品装的洗涤剂向卫生巾区走去。

【小剧场:导购员g的日常☆】

g是d连锁超市的一名导购员。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导购员,需要具备出色的口才和观察能力,以及分析能力,现在她在努力中~

有两人来了,一名是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身材高大,身着休闲西服……却没有带包。教师?气质不像……官员?商人?

另一名的身份就好认的多了。二十来岁衣着时尚又不张扬,明显是大学生打扮。

两人又举止亲密……到像是商人和被包养的小情人。g见怪不怪地站在柜前,估计两人不是客户。

出乎意料地,两人走上前来。

“洗床单被罩用。”抓住关键信息,g望向那个男人,心中却是千转百回。洗床单?八成不是在自己家里干的事。

她递给男人产品,却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果然已婚……

之后那女孩看完介绍单后绯红的脸颊和娇嗔的目光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不过……也许是机会!

推销出去产品后,g同情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看来她要受一番折磨了。

自己更要努力了!她为自己加油鼓劲,继续投入工作中。

a跟随b在卫生巾专柜兜圈,货架上的商品称不上琳琅满目,也称得上五彩缤纷了。各式各样的包装和赠品陈列开来,实在有些看不过眼。而且这附近只他一个男人……

“你要买什么牌子的?”

“我在找……”b对外包装漂亮不大感冒,她有些费力地找着她常用的牌子。

“这个?”

b伸手接过一包日用装,狐疑地盯着男人自然的动作。

“呃……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系列的在这边。”明显转移话题,a拉着b走远。

“刚刚旁边有人。”

b后知后觉地看了对面的女孩一眼,哦了一声。

“我翻过家里的垃圾桶。”

b差点没喘过气来。这这这……确实要避开人说啊!她听着也觉得好尴尬……

“偶然翻了一次。”a也有些难堪,翻垃圾桶什么的听起来太猥琐了,还有点变态。

“难为你了……你等下,我马上就好。”

“如果不急用,你可以考虑走道上的促销包装。”

“我是准备囤货来着……等等,你知道我的周期?”她很少用下面和a做爱,同居之前很少和男人谈私事,之后应该也没提及……

“我看过有关的书,这个可以推算的。而且你不大稳定?”

“是的……”她无力吐槽:“你这么清楚不如以后都帮我买卫生巾算了……”

“好啊。”a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开玩笑的!”b自然不能同意,如果男人的下属看见boss一脸淡定地挑选着卫生巾,难以想象那画面是多么震悚。

“那我先过去看看促销装。”然而促销装并不全尽人意,她属于前两天血量汹涌,后几天细水长流的那种,所以有时白天要用夜用装,而晚上要用加长版,之后再用护垫,而促销装是标配……她是准备把半年的量一次买齐,那么促销装算划算,但她必须补充东西……她拿起一盒附赠收纳盒,放在推车里,却看见a拿着几包卫生巾走来。

“这几包正好配你那一盒。”

“……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观察。”男人神色自若,但颇有些邀功的意味。

“挺准的。”这句表扬挤出的有些艰难。“接下来去哪里?”

“你觉得呢?”

“零食区!”

“去生鲜区吧,买菜。”

“……”怨念。

“最后再去零食区?”

“好的!”b精神振奋地跟上a,也没再抢着推车。

“晚上想吃什么?”

“你晚上在家?”这个消息比之前那个更令b欣喜,灿亮的眼睛睁大着,像一只……看到了食物的仓鼠。

“假期剩下的时间都可以陪你。”

“……你做饭?”

“家务我包。”

“感觉这样你好像……”b话头一转,撇了撇嘴,说:“好像那种许久没有回家的爹回来后抢着做家务来表现自己一样。”

“……”我有那么显老吗……?像老夫老妻都比父亲女儿好啊……a内心试图重回话题,才得以大致拟定今晚的菜谱。

鲫鱼,排骨,瘦肉,莴笋,藕,青椒……b跟在a后面,绕过一个个货架和一个个大妈。

貌似买菜的都是中老年妇女唉?b看了看熟练地挑选土豆的a,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辨别蔬菜的好坏……好像旁边也有对青年情侣的样子?b抬头,发现女孩的手里也握着一个土豆,身边的男友只是悠闲地推着车……

貌似买菜的都是女性唉……纠正了自己的说法,b挑了一个没有青斑泥土较少的大土豆,递给a。

"你选的?"

"嗯……"

"还不错。不过可以选小一点的,小的炒着好吃一些。"a轻握住b缩回的手,把那颗比普通土豆大了两倍的"巨人"装到袋子里。"这个就留着。当纪念品吧。"

b只得又站回a身后,默默地戳着土豆。

"你看别人多疼女朋友!"对面的吐槽声传来。

"说不定是妹妹……好好好我来帮你……"对面男生提起之前买的菜,走向称重处,而女孩抬头,向她微微一笑。

到底是秀恩爱了还是被秀恩爱了……b纠结着,是否自己也要有所表现啊……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而推车里的东西也成倍增长。

a看向推车,愣了愣。

芹菜,番茄,香菇,都是b强烈抗议食用的蔬菜,而也算是对自己胃口的食物。

"琳……要装不下了。"抓住b拿着一盒培根的手,a眼中满含笑意。

"怎么想起要买这些?"a瞥见b躲闪的眼神,禁不住调笑。

"我最近改口味了。"b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不过由于身高问题看起来更像卖萌。

简直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b看a脸上幸dang福yang的笑容都要溢了出来,愤愤地扯住a的衣摆示意他向前走,而本是低领的针织衫被下拉,a结实的胸肌便若隐若现……b手一抖缩了回去,脸颊通红:事业线的杀伤力……太大了啦!

a装作没注意到异状,主动向前行进,顺便添加蔬菜。

“等一下。”b望向购物车,表情复杂。带刺的黄瓜粗细微妙的茄子直径可观的萝卜表面凸凹不平的玉米……这都是什么鬼!

“你再这样我就买南瓜了。”

“这种太粗了……”a握着一条有b手臂粗细的嫩南瓜,眼睛发亮。

这是挑衅!

“我准备去买榴莲。”

“……”a乖乖地把他精心挑选的“厨房用具”放回,在心中划掉a计划。

“玉米留下吧……”那一瞬间,b要被a热切的目光闪瞎了。“可以用来炖排骨。”

……相比炖排骨……就不能满足厨房py么……

被限制了购买果蔬的外观,a的效率大大提升。片刻,他又提了一袋草莓和葡萄,以及一个菠萝过来。

草莓和葡萄都是自己喜欢的,菠萝也是时令水果,好像没什么不对的。b满意地推着车,继续走。

“还要买什么?”

“牛奶。”

“……”

“不想喝?”a摸了摸b的头,“小心长不高哦。”

“……”身高是隐痛的b憋屈地向冷藏区走去。她会好好打击报复的!

“……这多了些?”购物车里几大盒牛奶酸奶。

“几天的量,不多吧。”b咬唇眨眼,靠卖萌打消了a的疑虑。

“接下来去零食区?”

“好!”

……

各自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子,a同b走出购物中心。雨后放晴的天空水洗过般澄澈瓦蓝。“回家?”“嗯。”b同a一问一答,笑的灿烂。a走上前去,将她柔软娇小的手裹在掌中。

“晚上想吃什么?”

“青椒肉丝,排骨炖……排骨炖藕,剩下你决定就好。”

“可以加个煎鱼。再炒个莴笋?”

“嗯嗯⊙v⊙!”

“晚上再去看电影?”

“嗯嗯⊙v⊙!”

铂金色的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地很长,他们浸润在光辉里,眉眼间尽是温暖的笑意。

总算写完了一篇番外……→_→这里是番外的番外?

1回家路上遇到超市里的那对青年情侣。

“喂,你鞋带散了。”z提醒女友。

“……唉?没发现。”正欲将塑料袋放下,g却把自己手上的袋子递来。

“?”下意识接过,g吃惊地看着z单膝着地,跪在她脚边。

“别动。”z皱眉稳住系鞋带的手,有些笨拙地打结。

“有些不习惯……”别扭地僵直身体,g耳根发红别开脸。

“还愣着?走吧。”z仰头一笑,跳起向前跑了几步。

“哦……喂!把你的袋子拿走啦!”

b看看a的休闲皮鞋,又看看自己的平跟凉鞋,瘪瘪嘴。跪下来系鞋带什么的,有点羡慕怎么办!

……

某一次户外跑步。

“我来吧。”

b凝视着俯下身的a,难掩惊喜。难得如此典范的浪漫!虽然男人成熟的面孔不适合如此青涩的戏码,但是这个角度看还挺养眼的……

直到大腿上传来湿润的舔舐。

2b拉开厨房门。

一个全身光裸,只穿一条围裙的健壮男人手拿锅铲向她看来。

“啪。”b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将切好的腌制肉用筷子投喂给b,a有些小小的郁闷。

“如果你没有在遛鸟的话,可能会。”b抓住a的手,舔舐着他的手指。

呃……a尴尬地掩饰了下顶起布料的下体,以及……要不要告诉b他才用手摸过生肉……?

3“不能浪费食物!”这意味着不能将食物用作道具不能玩厨房py么……但他已经憋的要炸了……

在不屈不饶地明骚暗示后,b同意在厨房里体验一下。

“我已经清洗过了!”

“嗯。”

“干我干我干我!”

“嗯。”

然后被五花大绑且屁股里灌满牛奶还塞了根玉米棒子的a一个人在厨房里体验着。

我不要放置py啊!

虽然后来干了个爽就是了。

……

“这根玉米怎么办?”a举着沾满不明液体的玉米示意b。

“丢了吧。”

说好的不浪费食物呢?

“如果直接使用的话,易造成肠道破损和细菌感染。我用酒精擦洗后又清洗了,不能吃了。”

“以及,以后少用些黄瓜茄子,小心断在里面。”b一脸忧心忡忡。

我只是想玩次厨房py啊!再说平时贞操管制哪里能用啊!

a万分憋屈。

4菠萝可以让精液变甜。准确地说,变得没有那么难吃。

特意随b吃的清淡,a充作正餐吃掉了菠萝,期待地坐在床上……撸管。

总之要自己先实验一下。

“唔……”一声压抑的轻哼,a端详着手掌上的粘液。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我进来了。”推开虚掩的门,b目睹了a将不明液体舔食而尽的场面。至于是什么液体,a脱下的裤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什么a的性癖又奇怪掉了?!

“b你听我解释!”

3调教梗

玻璃py

就是脱光光站在玻璃门前,间隔着道玻璃,随着手运动的轨迹把阴茎or乳头贴在玻璃门上摩擦,最后射出来

虫族触手少女ux身体改造军官y,abo,军官是a

u种族与人类所在星球毗邻,设定是u捡到了一个手机光脑,为了了解人类在网络上和人类聊天。人类要攻打虫族,y受命接触u,就和伪装成人类少女的u聊天,用虚拟影像交流,渐渐思考虫族与人类的关系,u对y感到新奇,萌生朦胧的好感,而y通过追踪到的信息最终歼灭了虫族。而不久破译了虫族的信息,虫族预知了自己的灭亡将子系虫后即u冻结在能量石中传送到虫族的始源地。也接收到宇宙联邦的消息,获悉虫族与人类并无利害冲突,人类因无知屠杀了一个种族。y他们成为众矢之的的,y得到了u给他的消息,在星球上找到了科学家认定的虫卵实际上是繁殖的说明书也就是小黄本2333决定担负起寻找虫族的使命。

然后y乘着飞船灰啊灰,到了一个星球,被触手捕获了。虫族自身是无法孵化卵的,就需要寻找强壮的个体来改造孵化。u就是小触手,不过已失去记忆。记忆被转化成能量在休眠期消耗了。

然后u是虚拟形象的模样,y心中一动把卵给了她,u认真研读小黄书后将y催眠,变成淫荡的奴隶兼孵化器,改造身体y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机能超强,肠道敏感点加倍,可自动分泌液体,只要插进去就会爽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孵化做准备天天把y钉在地上艹,用营养液把他塞的满满的所以不会排泄了。用y的精液受精,u产卵,一个个塞到y的肠道里,把腹部撑的涨起来,孵化的时候要排出来,最后玩坏~u恢复了y的神志,问他地球人的生活,饲喂固体透明营养让他排泄,由于被改造一边排泄一边高潮,最后只要有类似活动都会性兴奋回到母星的路上排泄时高潮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片段

“人类是怎么排出废物的呢?”少女托着腮,一派天真无邪。

而y知道,她是怪物。令人作呕的怪物。

“我们种族通过这一根触手分泌出废液,凝结成晶石。”那只正埋在男人后穴里的触手动了动,以昭示自我的存在。女孩撇了撇嘴:“而你们把它当成了宝贝。真蠢。”

y没有接她的话。他无力地倚靠在束缚他的能量墙旁,身体不住轻颤,透明液体从腿根淌下。虫族特制的营养液使得他的身体机能永远处于最佳状态,而他曾引以为豪的坚定内心已经疲惫不堪了,在他第二十一次逃跑失败后。

“你会排泄吗?”女孩歪头,泛着银光的柔顺长发顺肩垂下。见这个雄性人类没有回应,她微动手指。

随即几声短促的轻哼从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他的小腹被搅动的触手撑出了可怖的形状,然而跳动的阴茎却证明他软弱的抵抗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他睁开眼,嘶哑的嗓音里有丝嘲讽的意味:“你到底有多无聊?”

“非常。”

一阵沉默。只剩触手仍转着圈刺激后穴发出的水声响着,仿佛是在找着乐子。

“那你就给我演示下吧。”

“什么……?”被淫欲搅昏大脑的男人腹部抽搐着。那触手射进了大股的营养液。而口腔被撬开,粘稠的,微甜的胶状液体从喉头灌入。他无力地挣扎,却让触手进地更深,而主茎旁的触须刮搔着口腔内侧,使得一丝微妙的痒意在呕吐感中钻进钻出,难以捉摸。

“……还是学不乖。”不快掠过少女光洁的脸庞。她抽出被咬断的触手,断裂的一端淌着透明的粘液,牙印以可见的速度消失。剩下的半截化成汁液,不待男人吐出就潜入他的腹中。

“希望你的消化系统还没坏。”

“……呃!”男人捂住腹部,浓眉紧锁。胃里突然充实,让待机许久的肠胃措手不及。他的身体强壮且坚硬,而内部却柔软而脆弱。液体凝固为胶状固体,被推挤着在肠中徘徊。肠道也蠕动着回应。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然而无济于事。胶状物缓慢地抵达了肛口,随即停止。催情剂从肠道中释放被身体吸收,融化的触手残骸又化为实体,从内部按压这肠壁。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想出来吗?”女孩抬了抬手指,潜藏在肠道中的触手猛击着敏感带,引得肛口猛的收缩了一下,那固体又出来了些。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啪!”触手打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了一下,那触手又打了他一下。不过是打在充血的龟头上。尖锐的疼痛使他绷紧了小腹,固体又出来了些。“呜……”他不停挣扎,如雨点般的鞭打抽过每一个可以寻求快感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马眼汩汩流涌,透明的东西从深红的肛口缓缓挤出。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突然,一根触手狠狠地打过肛口。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还是触手妹子的梗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男人喘息着,但眼神锐利。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这子弹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另外,男人的自制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他之前在q那里吃的苦头足以让他跪在地上求操。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好啊。”杀了她,那两兄弟不把他剥了皮才怪。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现在不动手?”u把触手缩到身后,算是解除了一切武装。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操我,或者被杀。”男人撸动着他的阴茎,宽厚的胸膛向她挺起,不耐烦而低沉的语气与其是威胁的利剑,不如说是裹满蜜糖的春药。

他自己的春药。

她顺从地被枪上的力度按压躺倒,男人跨坐在她身上,汗液和淫液滴在她的白裙子上。滚烫的胯部在她腿上轻轻地磨蹭,但那把枪还是对准了她:“做出你的选择。”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求你做什么?”男人笑得扭曲,“我可以把你的触手砍下来自己解决。”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嘟囔着,眼神晦明不定,嘴角牵起一丝嘲弄的笑。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枪,翻身坐在了一边。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你想逼着我折磨你。”肯定的语气。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我一直都穿的是白裙子。”男人大概疯了。u漫不经心地让触手滑进男人的肉穴,在内部成结以保证每次抽动都可以擦过敏感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态之前,不能弄死男人,但半死不活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不打算帮男人解围了,除非他哭着求她。而且她也懒得施与他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她一记抽在男人的乳头上,同时向更深处猛的一顶,开拓最柔软也被调教的最敏感的疆域。被汗液浸润地发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低笑而颤动:“我就爱你这种方式。我就爱你……这样。”阴茎肿胀到极致而不得释放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这种折磨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安心的,才是他独有的。他听着自己体内的水声,自己喉中的呜咽,却觉得少了什么。“你的服务……不到位啊。”哦,看蝼蚁的目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把我吊起来打才对。”

“打过了。”

“你应该一边操我,一边挥着你的小触手抽着拧着会让我痛也会让我爽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失禁般淫水滴答个不停,蔓延到深处的触手顶到了肺一样让他窒息。

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你输了。你喜欢这样。”急促的喘息中挤出的话语还是令人火大。

“我们之间没有比赛。”但人类和虫族之间有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家园覆没的结局。

“我对你发起的不是挑战?”挑战?笑话。男人摆着下贱淫荡的姿势,却装作胜券在握。

“是挑衅。”她让堵在尿道里的枝条伸出细小的倒刺,缓慢的在柔嫩的通道里剐蹭,同时捏紧他不堪蹂躏的阴茎。

“哦,你真的想废了我。”男人唇色发白,身前的剧痛与身后的激爽形成了让人崩溃的反差,足以将他拖入极乐的地狱。

“我想你也用不到它。”他的“嘴”实在来者不拒,又太过饥渴,稍加撩拨就张合着吞入更多。估计没有人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

abo设定,女aex男ar

1dirtytalk

由于遭到了运送客人的恶作剧,e变小了。

然后e借着软乎乎的外表四处卖萌。

r自然知道她是装的,为了防止她捣乱,自动承担监护人义务。

“嘛……r,陪我玩吧。”

“……回去睡吧。”休息时间跑到自己寝室来,八成不干正经事。如果是平日,也许他们就来了一炮,现在……

“不——要——”小女孩咬住粉嫩的唇,两颊鼓起。然而对r而言,这还不如把他按住操一顿有效。

我在想些什么啊……r有些尴尬,毕竟对上那一双纯真的眼睛可不适合脑补少儿不宜的片段。

“你想玩什么?”

“拳交。”e纯洁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说什么……?”wtf!想不到他也被外表迷惑。

“拳交。你以前一直不同意。看,现在够细了吧。”e伸出肉肉的小胳膊,手掌缓慢地握成拳。r听到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

“你没有发育成熟……”

“首先,心理上我是成熟的;然后,我只会把我的手放在你里面。”

“我不恋童。”

“可是你硬了。”

不要用童音说这种话……

“放心吧,我不会告你猥亵未成年人的。”

……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显得不识时务了。

“好吧,小妹妹,过来让哥哥猥亵吧。”

“……”那圆圆的眼睛眯起的时候格外像成年版本的e。

“温柔一点啊。”

“我会听话的,哥,哥。”

然后r把一张沾满不明液体的床单撕地破破烂烂,被要求叫了无数次“好妹妹再狠一点”“好妹妹再快一点”“妹妹你要把哥哥操射了/玩坏了”,然后e把这些话履行地十分到位。中途e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来形态,她再用拳头把他操了个神志不清,最后亲身上阵,把他彻底折腾地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而且第二天e溜地连影子都没有。

说多了都是泪。r索性不吃早饭,扒了床单仰躺在床垫上抽烟。

“滴——”他的舰长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了。

“好哥哥,来吃饭吧。”

然后r不幸地发现,他的那玩意儿又兴奋起来了。

最后r沦落到床单床垫一起洗的地步。

“不错哟,r。”舰医w从医务室慢悠悠走出。

“舰长都把腰给给闪了。你挺猛的嘛。”

“啊,嗯。”r健步如飞地走开。

他恨身为alpha具有的超强自我修复能力。

2家居城的故事

退役舰长女a?经商成土豪的男a

就是e?r

大致:r听e要装房子,邀请e逛家居城,称自己对此很有了解,把人拐到自己的商场。家居城有多个品牌,e走的脚疼,r把她带到另一个“销售员不在”的店面休息,然后勾引e,“我不想在这里。”“但你硬了。”“嘿,我可不想把这里搞地湿哒哒黏糊糊的,我的预算不够赔这些。”“你可以把我搞成那样,我可以给你一切你需要的。”“你是把我当婊子吗?”“当嫖客,而且友情服务不收钱的那种。”

然后r求e不带套子直接进啦,在摆出售卖的床上做,玻璃隐隐约约可看见而且外面有脚步声,半个回合后转战餐桌,沙发,恶劣地捏住不让射,r哀求说屁眼里的水已经弄脏了沙发,也不在意精液了,e就把狼牙保险套给他反着戴给他撸了个魂飞天外。

然后坐在鞋架上门户大开地自慰,蒙眼被推到门口,让r抱着秋千荡着被操,最后被摁在木地板上内射。

事后:“嗯,其实这家店面是你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有哪一家卖家具的水果会是真的?”

女儿:名字叫orroha,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人群,对计算敏感,社交模式是人工智能般脑内模拟对方反应和想法然后交流。通过数字货币交易囤积了巨额财富。父母离异后独自旅居到小镇,结识儿子并和他成为挚友,包养了其父亲并自作主张融入两人的家庭。信息素气味:玫瑰、丁香、蜂蜜。

儿子:名字叫willia。oga,阿斯伯格综合征,同属孤独症谱系,记忆力惊人,但社交障碍比女儿严重,在上特殊学校。和父亲存在隔阂,反而和女儿亲密无间。信息素气味:橘子,太妃糖,乳香。

父亲:名字叫shaha,与妻子因抚养问题争执并分居。原先有稳定办公室工作,后因为儿子的辅导需要巨额费用改做水管工仍期望儿子能像正常人般成长。支付不起儿子的目标大学费用,于是答应了orrow的无理请求。信息素气味:朗姆酒,皮革,铁锈。

片段:

女儿→儿子

“他很愧疚的。所以他是我的狗狗。”

这是赎罪行为。

“我就是猫啦。但我不是他的,因为猫不属于任何人。”

“你可以做我的猫猫。”

他们互相凝视着,如同两只奇妍的小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羽毛。

“但是你说猫不属于任何人。”

“猫猫们可以属于对方呀。”

她凑上来,轻柔的呼吸扑在他的额前。

两只小猫彼此湿漉漉地舔舐着。

2010年6月10日上午9:30:30

willia从母亲家出发,经过两个丁字路口八个十字路口上桥,三十二个桥墩左转进入公园,踩毕一百二十八块铺路的红色鹅卵石,钻入他过去一月出现频率为三十次的树丛里。

他看到他的坐席——十三级的破损台阶——的第七级,两条腿以十秒九下即五十四下/分钟的速度踢敲破损二十一处的台阶左侧。二十二处。

willia转身。

女儿→父亲

“你只能模拟他们的想法。你永远不能穿着对方的鞋子走路,不是么?”

然后女儿拎起一双自己的白色小高跟,上面还贴着粉晶亮片。

她强迫着男人把脚塞进去,令他站起来。他左右摇摆,几乎站不住。

她把他摁在墙上,一以一个绝对对他腰不好的方式操他。

女孩给他开发了一个即时显示账户增加了多少钱的软件,开放权限。

然后给他一个安排如何讨她欢心的软件,自行规划:

稳定愉悦值

短期快乐值

即刻刺激值

行为:

性行为类:口交,手淫,肛交包含多种姿势,未开发的呈现灰色,尝试后会根据状态打分,内置玩具/自慰/暴露直播,文爱,s各类

安抚类:摸头,摸背,摸肚子,抱抱,抱着睡觉,膝枕,安静场所,随时提供吃喝,小蛋糕和饼干买的,父亲自己做的难吃,帮忙洗澡和脱衣服

发泄/游戏类:提供磨牙/吮吸乳头,皮肤,放置,器物

惊喜和小礼物:

购买所得:原价折现+时间成本+带来快乐浮动所得红利

自制:尽量按市价折现参考购买,但是会麻烦些

平安夜的前一周。

男人明显有些心神不宁,要的愈发勤了。他抢着去含金主的阴茎,吸得啧啧作响。但是女孩似乎兴致缺缺。她的手虚搭在他濡湿的头发上,纹丝不动,直到他觉得按在喉咙上的龟头开始跳动时她才恍然一拽,但是有点晚了。他半睁着被糊住的眼睑,视线正和她心不在焉的眼神接上——或者说错开——她盯住他的肩膀处发呆,也许是看向茶几上的保险套和润滑剂,抑或远望他看不见的虚空。

他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活动肌肉防止睫毛上的精液继续下流。女孩还是愣怔着。一分钟。两分钟。他突觉自己面目滑稽,抬起手背蹭蹭眉骨和脸颊上变凉的粘液。抹开了还是黏糊糊的。他仰脸,感到精液在脸上逐渐干涸。

“递我张卫生纸。”

“啊……?哦!稍等……”她掏出手机噼噼啪啪按了几个键,柔软的发垂下。

“”叮嗡嗡。”

男人复抬头看着刚刚随手转了他一百镑的女孩。她摩挲着手机边缘,下意识地轻咬嘴唇。

“请递给我一张……”

她单手摁两下切换键又点点屏幕。

“叮嗡嗡。”

“拜托不要打扰我。”她快速补了句谢谢,丝毫没留意撩到腰部的皱皱巴巴的裙子和丢在沙发下团成一团的内裤。

他讨好意味的笑僵在脸上。他向前探出的手,先停在半空,后按在地上。他撑起身来,注视着她,重心不稳地,后退,后退,后退。他摸到把手,踉跄一步。缩进暗角,咔嗒一声,轻轻关上了房门。

willia发情的时候orrow正在剥橘子。

她和他在公园的大树下野餐。微风暖融灿阳白亮。

“你觉不觉得有点热?”orrow甩甩头发侧头——看到一张通红的脸。willia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满汗珠,然后像只没坐稳的玩具小熊一样扑地倒在她怀里。橘瓣被她捏碎,汁液迸溅,空气中弥漫着熟透的清甜。她托住他湿透的后背。“你过敏了?”他软绵绵地摇摇头,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脖子。“2,3,5,7,11,13,17,19,23,29,31,37…”他咬着嘴唇低声喃喃,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59,61…67,71,73,79,83,89,97,101,103,107,109…”他绞住腿扭动,滚热的皮肤紧紧贴着她磨蹭,汗液与温度蒸腾。她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巨大的,融化着的太妃糖。黏糊糊,甜兮兮的焦糖味充斥着鼻腔。她叹口气,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发情了,willia。”

“163。”他顿住,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如幼鹿。“热。”他搂紧她,灼热的吐息喷得她颈侧直痒痒。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肩膀。肢体接触可以替代体液接触,帮助oga减轻发情症状,避免非自愿地性行为。

她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难受。要亲亲。”怀里的男孩仰头,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情无辜得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小鱼。

她低头。

“乖,起来。我们回家。”她伏在他耳边。带着一口小痣的耳垂圆润而通红。好想一口咬上去。

“没有钥匙。妈妈在公司。”

“我们去你父亲家。”她托住他的胳肢窝,起身。

他任由她拽他起来,但脑袋埋在她肩头磨蹭。

“我保证他会很乖的。”他不情愿地哼唧几声。“要亲。”他看着她,鼓了下脸颊。

“啊。”他张嘴,这次把舌头也伸了出来。

她没再拒绝。

两只小猫湿漉漉地在树荫下相互舔舐着。

然后willia便像只充电完毕的小机器人跟在她后面步调僵硬地向他父亲的住所迈进。

orrow掏出钥匙。令人躁动的皮革与朗姆酒的辛辣味从客厅奔涌而出。willia抗拒地躲在她背后。但是掺杂着乳香味的甜蜜气息已经渗透出皮肤表层飘荡在空气中。与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显得出乎意料地黏人。她胸口一阵悸动。

“……”willia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裹住她灼热的指尖。

她微笑着牵住他。

走到被捆扎好的等待使用的他的父亲面前。

玫瑰与丁香怒放,尖锐的冷锋裹挟着蜂蜜席卷了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从被放置着的静默里抽离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半边脸也被眼罩遮住,看不出神情。他像是要对未料到的访客的到来做出些反应的。但他手臂被别到背后用胶带缠得紧紧的,腰臀,大腿根,小腿肚分别绑着皮带固定到从房顶吊下的“秋千”上,脚踝上还铐了个分腿架。因此他只笨拙地抬了下膝盖,看上去在对他的亲生骨血致意似的。orrow从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点点。在房间里震动的多重嗡嗡声终于停了。

“willia。”男人的身体骤地弹动,但女孩没理他。她向男孩张开双臂。男孩跌跌撞撞地搂紧她,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好热。”他的吐息都氤氲着水汽。“这里也好热。”他的裤子被顶起了个小帐篷,但他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臂,如同海鸟落在苍茫大海里漂流的浮木上。

“在这稍等,马上就好啦。”她安抚般轻啄男孩的脸颊与下巴,绕到被吊起的男人背后。她捏住振动棒的把柄,抽出大半。粉色的棒身上沾满湿粘的水渍。她又把它塞进男人的屁股里。他麦色的赤裸身躯绷紧,泛着情热的红。orrow左手带动按摩棒抽插,右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willia视线扫过来,不自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有着微微上翘弧度的漂亮性器官看。他咬紧嘴唇,顿觉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orrow注意到他,左脸颊露出个小酒窝。按摩棒“啵”地一声从男人后穴里脱出,然后她一挺身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偏头迎上男孩凑近的柔软嘴唇。

她只草草地插了几十下,大开大合只为把男人操开。willia发热地厉害,时不时找她要亲亲,她积极回应,同时把男人顶弄地呜呜出声。

“好了。”她轻舔了下男孩的上颚结束这个深吻,分离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线。

女儿和儿子在公园玩。儿子突然发情,倚在女儿身上数质数,双腿夹紧扭动。女儿想靠肢体接触减缓状况但是儿子直接张嘴要亲亲,无辜地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鱼。

女儿没办法只得带他回他父亲家,他不情愿见他那混蛋父亲,但是一进客厅就看到被捆扎的等待使用的父亲腿绑在束缚杆上,荡秋千坐姿悬空吊起来,父亲也到发情热,被晾着很可怜。女儿搞父亲后入草草插了几下,搞松了方便儿子搞,儿子发热喘不过气来,时不时要亲亲,父亲口塞被搞得呜呜声,女儿劝诱儿子搞父亲帮他调整父亲的动作,腿垂下张开,让他钻进腿和束缚杆的缝隙里,这样父亲的腿可以夹住他的腰。扶着他的鸡鸡塞进去,教他用绳子让父亲荡来荡去上下颠弄,女儿非插入搞儿子,舔舐腺体用手指把唾液涂到泄殖腔口偏小腹一侧,女儿儿子双龙搞父亲第一个手指塞进去时剧烈挣扎,儿子被蹬的动作弄得烦躁,皱眉嘟嘴。女儿啪地一掌拍在父亲屁股上:“乖一点!”父亲有点难过,扭动身体想挣脱。因为女儿之前从来没有呵斥和打过他。慌乱之下撞到了儿子。女儿手指直接一曲指甲钉入男人肠壁:“你弄痛willia了。”儿子本来就和父亲闹别扭,直接强硬把父亲腿掰开钻出来找女儿要亲亲。女儿手指没及时抽出来在内部划了一道。女儿安慰性地亲额头亲脸颊,“别怕……”父亲呜呜嗯嗯想问明白情况和伤势,扭头又想看儿子又想看女儿。willia捂耳朵。女儿:“怎么了?那我叫他小声可以吗?还继续么?不想要也没关系的……好的。啾咪。”女儿重重地掌掴了下他的屁股,“安静。你太吵了。”willia突然笑起来。他想到了童年时的母亲。女儿看他一眼,也轻笑出声。“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乱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喂听我说话…哈哈好痒!…好吧好吧,啾。”她好像暂时离开了。四周安静下来。父亲发着抖:“唔诶呃…唔诶!嘶…”他的口球突然被解开了。“willia!我的孩子!帮…救救我……”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感觉到一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到他的眼罩。“我的好孩…”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真不听话。”她抖了抖手里三条黑色皮质的绑带,轻轻拍打在他脸上。“坏孩子。”她的眼波突然荡漾起来,如冰雪消融春水吹皱。她测过头去:“你不一样。你是好孩子。”她歪头:“对,最好的。”她越过他的肩头与他的儿子亲吻。耳廓旁传来粘稠的水声。皮肤上拂过温热的吐息。鼻翼间嗅到洗发水气味抑或是体香。他原以为自己的感觉已经钝化了。然而他没有。后知后觉地,他意识到他正端详着她的侧脸。她闭着的眼睛。她颤动的睫毛,她鼻尖的汗珠,她绯红的脸颊,她上翘的嘴角……她……在笑。“好了好了奖励发放完啦!”她瞥见他的窥视,转过头,却未与他对视。她从未有过。她笑容还残存在脸上,但眼睛里的笑意已褪去。她现在是要绑他了。他几乎被对折起来。阴茎被挤在中间,颈椎脊椎负重让他有点缺氧。扣在大腿根压向腹部。一条。勒紧小腿肚别到肩头。一条。他悄悄松了口气。他这次很乖。但是。三,二,一。还有一条。他盯着腿间透光的那条缝。腿用力夹紧。不留一点残余间隙。他的脚踝还空着。他突然听见皮带甩动的呼呼风声。啪。啪。啪。他的屁股上挨了三下。很响。

原来是坏孩子的惩罚环节。

热的。烫的。

惩罚发放完毕了吗?

儿子从背后插入时他盯着抓住他胳膊的他握了上千次的手指。被踢到过一次就迅速规避,对儿子来说很有道理。况且他还没有原谅他的父亲。他不想看他父亲的眼睛。父亲舌头抵住上颚,把恶心压下去。女儿试图把他的身体扳高,他听到骨头嘎嘣一声。他太僵硬了。“真麻烦。”她示意儿子从侧面来。儿子摇头。“那再把眼罩戴上?”儿子点头。他想说自己可以把眼睛闭上。求她给他留一点光。但是她不会再征求他的意见了。他顺从地让她给他戴上眼罩——不,不再是眼罩,是只留了呼吸孔的头套。他茫然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嘴唇张开蠕动,如同幽冥深海中大张嘴从瘠薄氧气中汲取生存可能的鮟鱇鱼,吐出一串串静默的泡泡。他突然才意识到这是徒劳。这可能是缺氧引发的思维混乱与迟钝。黑暗中反而需要情感慰藉的并发症。他咀嚼消化了他们不想看到他的脸这一事实。或许再加上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被期望作为某种物件。某种双人共用飞机杯?他在黑暗中咧开嘴给了这个拙劣的笑话一个微笑。自娱自乐。

儿子从侧面插进来的时候他在想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理性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感觉上抽离,灵魂离开身体轻飘飘飞向不会惊扰他人的地底或高空。再塞进第一个手指时他的屁股被撑开至极限。他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新的东西。他试图在过往火焰烧尽残余的记忆灰烬里扒拉出一点点能让他快乐的东西。他从那对糟糕父母的葬礼中离开。他来到大学。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不对是房子。他快速把前妻的脸从房子面前划到一边,不行,那只狗也不能出现。它总是在太阳天跑出来玩。那下雨吧。雨……他和曾在后院里听儿子说这些水滴来自巴西。水滴?它们变成雪。雪花,他送给她的雪花项链……该死。他纸片搭成的避难所。泡泡吹起的理想国。如此的脆弱。它们随着他的负隅顽抗而一路幻灭,袒露出他寸草不生的贫瘠之路。抑或平坦通途。这个说法好听些。毕竟他没得选,总得不断自欺欺人才能让日子好过些。不是吗?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安静而且尽量松软虽然还是很僵硬像大理石。他的记忆在此断片,雪花片片化为噪点。第三根迅速加了进来,嘴里的咸味迸出腥甜。又一整个阴茎凿入时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黑白火星炸裂。他听见自己在尖叫。一千只海豚的高鸣和一万只蝙蝠的呼啸。“痛吗?可以适应吗?”他低头,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方便两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栖息在他的颈后轻啄互相梳理羽毛,以他从未听过的婉转语调和甜蜜词语叽叽喳喳。然后嵌入他身体里的两根非人般的机械柱子动了起来。一根太冰冷,插入抽出把他冻得四肢寒凉直直哆嗦;一根太滚烫,压进碾退把他烫得五脏焦灼滋滋作响。他只在被捅得厉害的时候憋气然后缓慢沉重地吐息,即使按压他被撑起的腹部和吸吮乳头他也只是皱眉咬舌一小截中年人的粉色舌头,儿子射了拔出来,女儿解开绑腿父亲才因腿的僵痛得到缓解开始抽筋张嘴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女儿就把他转了个方向操进父亲的生殖腔还没被操开,勾住儿子脖子咬破后颈的生殖腺天鹅交颈临时标记儿子并在父亲退化的生殖腔内成结临时标记+ao体液交融+在生殖腔内会导致a射精时成结进行漫长的射精被撑开和贯穿的剧痛,父亲终于崩溃颤抖蹬腿漏尿哭唧唧,尿淅淅沥沥从大腿缝间流下,儿子被标记后绵软而温顺,女儿哄他上楼睡觉,额头相抵亲亲抱抱威逼利诱?,抱着他手夹在胳肢窝下连体婴儿行走,缠绵撒娇父亲还是被吊着,脚趾勉强够地,踮脚站在自己的尿里晃来晃去还是会沾到,胳膊和腿酸痛,小腹坠痛,感觉像被打倒在地的被一群混混踢过的流浪汉一般。或者被一百头大象踩过,然后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得发笑,干瘪嘶哑的低笑响了两下就消声了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哀嚎其实也像人类的哭泣

半晌女儿下来。又想干你了。

跪在……自己的尿里……?

不可以吗?

但是我脚上也有诶。

°/_°…/_

放下来踉跄载倒在沙发上,脚翘到外面

跪坐着夹住一条腿,扛起另一条腿侧着操他。

这个姿势有点温情。

她一只手摁住肩膀上的腿毕竟有尿,一只手别过来轮流拧他的乳头,然后按着他龟头揉搓。他挺身扯着她的睡衣拉近求她快些,她照做了。但她还是没有亲吻他。

他很快被操得哼哼唧唧,两手揪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头把它拉长掐捏得紫红。

他被捣出了汁,软肉又热又湿,包裹吮吸着女孩的阴茎。

女孩额头上沁了些细小的汗珠,她快速戳刺着男人前列腺手套弄着被玩的有些疲软的阴茎。男人被搞得直哼哼,马眼处汩汩淌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般抽搐了好几秒,才喷出股极其浅淡的精液,在沙发上又留下一块精斑。

父亲瘫在沙发上。软绵又湿皱,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射满精液的安全套。

女儿撑起身,拍拍他的脸。男人呆滞地转过脸,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他有东西转交给你。”她俯下头,嘴唇与他的摩挲。只那么几下,蜻蜓便已轻掠过湖面。“父亲节快乐,daddy。”他感到轻而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睫毛上。他眼睛先瞪得老大,再下移飘忽,后紧闭上眼复睁开眨动,但没有向上看她。她俯看着他。看着他面颊扭曲神情挣扎。

她轻笑起来。

“他说这是忘了和你说的话和晚安吻。”

但儿子给她的却是绵长湿润的一个。末了还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她,手念念不舍地揪着她的裙角不让她从床上坐起。

她轻盈地翻下沙发。然而她的裙角确实被扯住。很轻。之后那力度也缓慢地垂下了。

一双无神灰蒙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地看着她。

“……”他张嘴,像一只在滩涂里因窒息过久只能微弱弹跳的鱼,喉咙里淤塞满泡沫和污泥。

“晚……晚安。呃…我…卧室,你睡。”他嘴角拗出个僵硬的弧度,语毕就脱力般松弛下来。

“你呢?”

“…你是指……我?…沙发,沙发对我就很好。我今晚睡沙发就行。”

“去睡吧。我的意思是,我准备睡了。”

她歪歪头。

“好的daddy。”

她看见他打了个寒噤。

“需要被子吗?”

“抱歉我没有听清…抱歉。被子…哦被子不需要的。谢谢我不需要被子…谢谢你。”

他拱紧背,如果看得到寒毛的话说不定是一根根炸起的。

她因为这个联想微笑起来。

“灯呢?灯要关吗?”

她发誓她并没有逗弄他的意思。但他一下坐直了,听清话后很快又像被放气的皮球泄了下去。

“要的…灯麻烦你。谢谢。谢谢。”他眉毛下撇,眼睛半闭上瞄,嘴斜曳着试图扯出个讨好的哀求之色,但显得凄苦滑稽。

“拜托,请你让我……”“那你好好休息吧。”她语调轻快上扬,拿着手机跑向楼梯。

客厅灯一盏盏熄灭。男人听见他的手机叮嗡嗡嗡嗡,叮嗡嗡嗡,叮嗡嗡嗡…楼上咚咚咚跑了几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转为轻轻的吱呀走动声。门被打开门轴转动锁牙轻咬门被关上,床被砸到内陷扑地一声……然后一切声响都渐渐衰减了。是寂静又安全的夜晚。

他捂住脸,缓慢地蜷缩成一团,将脆弱柔软的腹部保护起来。

这团巨大的昆虫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喜闻乐见感冒情节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话题的讨论

记忆的压缩与打包然后丢掉

父亲气鼓鼓还要做出中年人的不在意

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撮乱糟糟的毛发

但是如果打包丢掉的话那个地方会留下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ww,如同视网膜脱落后留下的黑影

视网膜脱离是视网膜的神经上皮层与色素上皮层的分离。两层之间有一潜在间隙,分离后间隙内所潴留的液体称为视网膜下液。脱离部分的视网膜无法感知光刺激,导致眼部来的图像不完整或全部缺失。

戴着口罩的小姑娘照顾他

你对我真好。

实际上只是对他人善意和愉人之举的拙劣模仿,无法体味那种关心人,照顾人,主动去做的心情。小时候照顾母亲ww,因为看到书上那么写着,写做了之后母亲高兴,于是那么做了

父亲被操肿了但还是抬腿:你要不要操我。

不想。

中年人的一口老血。

不是体贴也不是害怕得感冒是真的不想。

中年人再度抬腿被小猫挠手臂撩得情动了:里面很热的,来嘛。

不想。

再度气鼓鼓

给儿子口交。

女儿在一旁拉开拉链。

父亲渴望地像舔舐上去。

“叫你停了吗?”

父亲锲而不舍把两根都含在嘴里套弄。

“好色啊。”

某个奇妙的剧情走向

女儿去伦敦进行资产的管理那个时候准备去上大学,也有点厌倦男人了,父亲为儿子进行学校调查一起去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里。女儿办事好几天都没回来,期间男人找以前的炮友beta约炮,被插了屁股。之后意犹未尽又约了一次。结果被下药轮奸。恶趣味乳腺注射产奶。一开始反抗比较大后来主动缠上去射了一床单。女儿因为要和心理医生私下见面亲生父亲…?不造怎么设定回来拿男人送她的雪花项链。刷卡打开房门:看见男人背对着她摆着屁股骑在两个beta的阴茎上欢叫哭喊。

“请问需要客房服务吗?…抱歉打扰了。”她程式化地微笑着把门关上。

她的社交反应能力在十七年来达到了巅峰。

线路1ne走向:

男人被操得意识模糊,并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

之间各种花色玩一遍,男人被干晕干醒了几次,哭着说不要了。

过了段时间服务处给他打电话说客房服务员反映说很抱歉,补了份水果甜点塔。操他的人骂骂咧咧把甜点塔从暗格里拿出来,把葡萄草莓奶油全塞他溢满精液的屁眼里,填满生殖腔和肠道,又把跳蛋塞进去掐捏他乳头。男人纵使再淫荡也不行了,嗓子干涩嘶哑,头昏脑涨药的后效性,他求那伙人今天放过他,帮他收拾乱糟糟得和他一样的房间。她们哄笑着拖他的腿把他从床沿拽下来扯着他头发让他轮流吸她们的屌,开大跳蛋开关,推到极限,放电。他马上呜咽起来,随即开始无声尖叫,语无伦次地请他们停下,鼻涕眼泪糊地满脸都是,屁股像喷水一样泵出破碎水果的汁液,然后抱着她们的腿全身痉挛。女人们把他一脚踢在地上,然后才把这狂欢撞乱的屋子摆得像模像样——最开始用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床单被换了干净的,浴室甚至被擦过每个角落,一切尽量干净整洁了——除了男人。他大腿青紫,背上红痕遍布,被过度使用的屁眼湿乎乎地翕张。

这家伙看上去像个不断漏水的破橡胶管。

女人们拿了个最大号肛塞把那些汁液塞严实了,把痉挛着的男人套上衬衫睡衣遮不住脖子,乳头贴上创口贴和卫生纸粘在一起,扣子系到最上,打上领带,如同一块包装精美的小蛋糕——被人恶意注满精液的内馅。

女儿第二次打开房间。

“诶诶怎么有有水果?”

她拉开衣柜拿出手包翻找。

男人裹紧被子不自然地撑起身。那个跳蛋还在快速地跳,呲呲放着电流。

“客房…客房服务的水果。”他夹紧腿,收缩着疲软的括约肌,他隐约听见软葡萄相互挤压发出的唧啾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呃……”他僵住,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流着唾液的嘴角拉出一丝敷衍的微笑,声音嘶哑尾音绵软:“你要不要吃?”

女儿敛目,突然抬眼笑了起来。

“要的。”

她走上前去。一膝跪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戴上和甜点塔一并送来的手套。她拈起剩下的一颗葡萄,压在父亲肿胀的嘴唇上。

他打了个寒颤,眼睛向上瞟了一眼,躲闪着。

“叼好。”他愣怔着。

“叼好。”女孩眼睛弯弯,手却下压了一分。

他乖顺地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晶莹的珠子。

她的手继续下摸。

“衬衫……?不热吗?”

男人才察觉到这点,连忙摇头。

她的手驻留在扣子上。

“今天不要了……我给你舔。”慌忙之间葡萄被咬破了,果肉迸裂,“你可以草我的嘴。”他声音含糊,手却不容置疑地摁住她的手。迟疑片刻拢住那冰凉的肌肤。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下移按住他微鼓的腹部。

“!”父亲慌了,闷哼出声。

女孩按住他满胀的肚子揉压,带动里面的东西咕叽滚动。有一两颗圆滚滚的东西滑来滑去,被挤出肛口……

他蜷缩着浑身痉挛,紧紧攥住女孩的手臂。

“放开。”女孩声音温和,手的动作却不停,“不然我就揍你了哦。”

男人却愈发用力地钳住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饶我这——呃!”

女孩空出的一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一点怜惜。腹肌下陷,凹入腹腔,压迫内脏,冲力上冲到胃部下涌到直肠。他迟迟才意识到被打了,眼前逐渐模糊,脑内闪着白光。他被打散,打瘪,打烂,他听见自己的干呕声,抽泣声,哀求声,然后他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

他眼珠缓慢地无规律移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轻微摆动脑袋,努力眨巴眼睛,试图搞清楚状况。他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视线聚焦。女孩正褪下破损的手套,换上新的一只。手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戴手套?她更换这一只,是发生了什……他突然像是得了疟疾,浑身发冷哆嗦牙齿上下碰撞咯吱打架,反胃感从腹部冲到全身疼痛感从全身冲到大脑然后它们在心脏处相遇——他寂静下来。连呼吸也是。

然而她还是发现他了。“你醒啦。”她咬唇露齿一笑,眼睛闪闪发光,欣喜雀跃如同在垃圾堆里捡回被自己丢弃的玩偶——这一神情于他也是失而复得。他的感觉再度回笼,冰凉的手脚也恢复了些热度。他又能动了。他轻微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他放松下来,如浩劫余生。疲惫压过庆幸,他此时总算得片刻自以为的休憩,顿觉大脑胀痛浑身撕裂下体泥泞,连带着胃部开始抽疼。但他还是想回她以笑容。于是他扯出一个,酸硬的脖子转动,迎向女孩。她神情愈发灿烂,笑意在眉梢眼角璀璨生辉,“看,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她把那瓶药水在他眼前晃晃。“我也想试试。”

他定定地看着她淡蓝的眼睛。两颗光滑剔透的玻璃珠子。他是怎么把它们误认为珠宝的呢?他凝视虹膜表面的反光。那一个笑褪成半个,惨淡地挂着,堪堪维持住面部肌肉向无表情收束。

他抬动胳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她未解完的。

“首先,我想说明的是,我提出的是一个请求。不是契约,不是合同。我无法提供后两者所能提供的权利保障和工资供给。”

他骤然意识到她是想要他的同意。她开始重新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其次……”

“我已知悉所有可能后果,我愿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那些生疏的话语从舌尖一溜过就变得再次顺畅起来。

“我同意你的请求,并允许你对我做你目前想做的一切。”

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除了……

“我将积极配合。”

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生动鲜丽起来。如同一株沉睡的植物攀附住了营养源,迅速抽枝长叶。花苞初绽,暗香浮动,柔瓣舒展。

而他将被她的快乐湮没。

热……好热……

他抓捏自己赤裸的胸脯,手指压着松动的创口贴。浸满乳汁的卫生纸滑掉在一边。他感觉到后颈再度发热起来,又胀又烫,烧得他神志不清胡话连篇。“呜……吸我这里……”他把手拢起两团软肉,展览那两颗破皮渗奶的乳头,胸膛高高挺起,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原先疲软的阴茎从腿间弹了起来,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他的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着,粘稠的汁水从股缝间溢出。

“肏我,求你,拿你的大肉棒救救我……”

女儿感到一丝恶心。太过于廉价恶俗了。还有陌生。估计给男人一根按摩棒他就可以欢欣鼓舞地尖叫着高潮。她隔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蠕动身体去趋向唯一让他冷静的冰凉。女孩缩回手。

“自己把腿抱起来。”女孩皱眉。“不要往我身上蹭。你太脏了。”

男人缺水得厉害,眼前金星直冒,女孩的脸看起来都带了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他低声说了声是,扳住自己酸软的腿把水淋淋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咿——”

女孩一下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被他甜兮兮的哼唧叫出了鸡皮疙瘩。“安静。”她食指和拇指撑开男人无法合拢的烂熟小洞,面颊抽动了下。变形破碎的果肉上沾着丝丝白浊,正一点点滴出来。然而那些绝对不会是沙拉酱。

真令人倒胃口。

她失了兴致,正欲抽手起身。

男人一慌神连用大腿夹住她的手臂,她的食指隔了层手套被连带着滑进男人湿粘的穴口。男人呜咽一声,大腿根咬住她的手磨蹭,软趴趴的睾丸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另一只手握住不再鼓胀但仍饱满的双球揉捏颠弄,男人吃痛但还是发出受用的咿呀声。

“松开。”她五指并拢,男人肌肉绷紧细汗直冒,一分钟后还是屈服了。她却改了心思,食指在内部勾戳抠挖,把一颗草莓拨弄到穴壁上碾压。男人松开的腿根可不敢合上,只伫在半空中抖动。那颗草莓滚了出来。

“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食指无名指像手术镊子,一颗颗把淌水的果子从他外露的腔壁里摘出来,再送到另一个腔内。如果要进行第二道摘出的话,就要剖开腹腔了吧?她抚摸着男人的腹部,指尖在其上划过。如果变成结石多好。她臆想中的结石很美丽,以至幼时母亲因此手术后卧床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她讨要那些奇形怪状的各色结晶。灰蒙蒙的火星表面样本,亮晶晶的黄铜采集碎片,黑亮亮的碳化贝类化石。然而她却不明白好奇之人的珍宝是孕育者无用的产物,一如珍珠,舍利,她自己。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精力真好。”女孩嘟哝一句,捏住他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如同按动中性笔的开关一样咔哒作响。男人没准备好这个,抖得像回弹的弹簧,呻吟也支离破碎的。“不,不要,不要这个!呃…不行…不行了!啊?…要出…呜!女儿重重地捏紧了手指,似乎只是帮清洁海绵挤干浸满的污水。但是他一滴水都没有被挤出来。它们逆流,生生阻断了高潮,裹挟着疼痛冲向四肢百骸。他拱起腰,终究被压到变形了。他把青白的脸内折,颤抖的嘴唇埋在阴影里。

吕律又瞥见了他。

最初纯属偶然。

周一,放学后。

她起兴,用鲜肉猫粮逗引学校便利店旁的三花流浪猫。它的母亲去年冬天已经死去,徒留窝崽儿。其他小猫也逐渐没了,这应是仅存的那只。走走停停,它终于驻足在这条昏暗的窄巷。她蹲下,手抚上柔软的皮毛。

砰——

重物坠地的闷响。猫惊跳,从她的手心滑走,溜入黑暗中。吕律歪头,注视不远处伏在垃圾堆上抽搐的男人。他手臂和小腿反向弯折,粘连血渍的衬衫皱巴巴的。他太安静了,连喘息都不曾发出,枉论哭叫。还在动。否则她会以为这是摊烂肉。也许是伤及内脏,才发不出声音罢…她放匀呼吸,手指交错扭拧,盘结如水草。

对了。别忘记留下影像。

她翻开手机盖,两条未读讯息闪烁。她抿唇,手指在按键上摩挲。

咔嚓。咔嚓。

虽然她很想上前,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且留个纪念吧。

她轻悄离开。落日西沉,将影子拉长。下垂的轮廓四肢纤细,如一只黑猫。

“我回来啦。”她扫视玄关:睡裙、丝袜和内衣铺陈满地。她将制服鞋摆在角落,弯腰,捡拾衣物,将纸包搁在鞋柜上:“我买回来了,记得吃药哦,妈妈。”

“我上学去了。”

周二,放学后。

她在街上兜转。天色尚早,这里还算安全。她眼睛在小巷油腻粘稠的地砖上徘徊,昨天忘记给猫拍照了。但今天也没能看见新的猫。

哐咚——

肉体撞击地面,翻滚不到半圈就停滞,像根粗笨的圆木。是那个男人。他爬起,手扒住半闭的铁门,硬将半个身子挤进门缝,两条沾灰的裤管被风吹得鼓胀,挂在裸露的脚踝上:“只是讨口酒喝,兄弟你不至于吧。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商量…”

酒。她眨眼。易取得的成瘾物,口感苦涩。她和母亲都不需要。她掌心捏着新取的药,这次是分装的两袋。

“我今晚要去朋友家复习。”她成绩排在恰到好处的前列,但因为和学伴们的互助程度不够,受到了班主任警告:“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一直很看重你。但如果未尽到优等生的职责,你的评级可能下调,多项权利将被取消。这可能影响你未来的选校。”她在脑海中校准各项规定的完成值:社交,整洁着装,不制造冲突,适时鼓掌流泪微笑,从事有产出的活动,关系网内人员表现良好,有限度的爱与思考,无限度的遵守和服从……这些零件搭建出这个社会的普通人——小小的齿轮。将他们组装拼凑,更庞大的机器才能运转。它轰隆作响,制造稳定的饲料、佳肴和毒药。前者表彰优异,末者清除偏差和失灵。奖惩制度能保证社会稳定,这很正常。糟糕,要迟到了。她轻快跨过地上半干的呕吐物,嘴里叼着面包。真伤脑筋,妈妈的剂量又要增加了。

周三,放学后。

夜幕低垂,疏星数点。吕律从朋友家出来,贴着墙根脚走,拉扯书包带。与所谓朋友的学习探讨会消磨殆尽了她的耐心:明明只是她在讲解所有的题,不仅未学到任何新的知识,还得忍受那群家伙的追问和蛮缠。老师们只顾管理和督查——因为在这些方面他们是要受到考核的,而把教学的任务用让学生自学和互学的方式敷衍盖过。其他人也许习惯如此,但被迫过一种集体的生活对她而言如同苦役。她皱皱鼻子,加快步伐。又是这股焦油沥青味。同桌和后座又做起来了,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他们快活的叫喊。更令她不适的,实际上是互学会后的常规活动:通过向老师申请而合理合法合规进行的娱乐环节。她抿唇,这个词汇在舌尖滚过如一块方糖:娱乐环节。在国家合理的调配发放下,药物和性爱能有效缓解压力,提升国民幸福感,减少社会矛盾。这是公有化的丰硕成果,是别国不能拥有的平等与自由,因此我们应当弘扬本国人民的传统美德,更加辛勤工作学习,报效祖国,在同一片蓝天下歌颂这来之不易人人得享的快乐。至少课本如是说。

人人得享的快乐。

这是谎言。

第一:“快乐”并非能轻易取得。

吕律钻进窄门。到了,黑市的隐藏入口。只需穿过几条小巷,就能到达她常去的店家。她穿过林立的霓虹招牌,部分已经锈蚀了,灯光跳闪如火花。这里是黑魔法的领域,现实规则让步于人类的想象与创造力:你想交易?来,先看看陈列的商品。烟、酒、药物、性行为登记表格等原材料,连同针管、消毒酒精、安全套、避孕药等辅助用品,都能在这里买卖。虽价格高昂,但能解燃眉之急。以上都没有能拿出来的?让我们看看你能还给出什么。头发牙齿,眼睛手指,屁眼和逼,别吝啬,这些都是可以出售的东西。来这种地方晃荡的多半是社会渣滓,即使被吞吃干净也得不到多少同情,但他们堕落至此的起因鸡毛蒜皮:测试考砸、工作未达标、家庭矛盾被邻居举报…种种小事滚雪球般累积,信用分数持续下降,当月的娱乐物资被扣除。戒断反应下,有些蠢货表现失常,进一步风评受损。虽说可以铤而走险,比如通奸;或者将功赎罪,比如举报,但均要暗伺时机——可遇不可求嘛。因此最省事的方法,还是去黑市以物资券或自己的身体求取所需。而国家默许这些行为存在,毕竟能加快兑换券的流通与无能者的淘汰。

吕律拨开油乎乎的塑料门帘,老板见来了人,把翘在柜台上的脚缩回去。

“你要的东西货源不稳定,不好进货了。”

“要涨多少?”上个月班主任和她商量把竞赛资格让给校长儿子,现在她手头有不少东西可换。

“小道消息说外国要来访问,运输和安检卡得紧。你知道,这药早就停产了,我认识的供应方今天说他们要把药销毁,邪门…”

“有替代品么。”

“没。这次真没办法。”老板抬眼,瞧见少女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在凝视一口黑洞洞的井。他从柜台里摸出个小包,手指颤抖,总觉得自己捏着块小石头,站在井的边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空空如也,还是潜伏着怪物。

“但你之前问过的另一种药…就在这里。”他松手了。石子下坠。恍惚间听到女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么多年来,只是不断恶化,不是吗?妈妈也不想这样活着吧!阿城,我知道你不敢,我来动手。但你力气大,之后的事情要靠你做…

他自然是逃走了。女人盯着他,倒也没追。流落颠簸数载,他最终蜗居在此,以倒买倒卖为生。一晚临近收店,他拉紧铁栏,叼上烟,漫不经心地回头:妈的。他眼睛瞪得老大,汗浸湿背脊,脑仁突突地疼。他以为自己见到鬼,因为那模样肖似故人。湿漉漉的黑发,凌乱的校裙,苍白纤细的小腿上蜿蜒着血迹。对方仰头,稚嫩的面容上生着两只琥珀色的猫眼。唯独颜色不同,那女人眼睛是黑的。面前这位更似鬼魅。

“哪种药可以把人杀死?”

“你家人应该不会半夜让你出来买这种东西。他们要什么?”他隔着铁栏端详对方,她站在那里,稍加修剪还算漂亮,但没有生气,像株死去的植物。

对方报了品名,补充道:“我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被抢走了。妈妈是不会让我回去的。”

他叹息,到里屋从保险箱里摸出几袋递过去。第一级成瘾物。浓度增高,药品更换,女孩造访愈发频繁。有时她支付得起,有时不行。不过,年轻柔软的躯体逐渐学会了自己的价值——她说这是学校老师教导的。于是赊账总能结清。店里的吊兰抽条数次,郁郁葱葱,香气馥郁。

吕律整理着衣襟。老板坚持这次不收她的兑换券,说是免费,于是他们连做了几次。免费的东西最为昂贵——对双方都是这个道理。背包沉甸甸的,多塞了若干药剂和工具。到最后老板罕见地失了神,紧拥她啜泣,脸颊埋在她胸口,含混地叫着“姐姐”。

真是个傻舅舅。她靠在墙边,将卷边的过膝袜扯平。忘带袜胶了。

“喵呜。”这个声音颇为熟悉,可惜昨天让它逃了。吕律循声而去,在小巷死角寻到她的猫咪。终于,又找到你了。她伸手。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她将猫抱住,缩在垃圾堆背光的角落,脸颊贴着猫毛茸茸的肚皮。现在仍很温暖。外界的一切变得模糊和不再重要,持续的热意从胸口扩散至四肢。这是她唯一能体验到快乐的方式。

第二:并非人人都能从给予的物品中得享“快乐”。

她就是例外。逐年观察比对已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本质不同:她将永远无法被允许得到属于自己认知范畴内的幸福和满足。但这不影响她寻欢作乐。

可惜这快乐过于微小,而且已经逐渐消散了。她需要更多。绷紧的手臂逐渐放松,猫绵软的身体滑落在膝盖上。嘈杂的声音在耳畔轰鸣。有人闯入了他的宁静时刻。

咒骂、推搡、布料摩擦、肉体砸上墙面、肢体碰撞的闷响。估计是醉鬼或者吸过量的家伙来这打架。她从杂物缝隙窥视,以判断情况。

是那个男人。吕律眯眼。虽有些看不清,不过:金发,腿略跛,手臂无力垂下,三点特征重合。他正贴在墙上,腰腹摆动,屁股撅起,双腿颤抖着夹紧,毋庸置疑地正在被肏。同性性行为并非稀奇事,她兴趣缺缺。稍觉好笑的是,男人明显要高大许多,衬得身后那家伙像只爬跨巨犬的泰迪。

另几个在盲区的人进入视线。腊肠,斗牛犬和吉娃娃。脑内闪过幼时看到的犬类画册。可惜流浪狗少见,她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操。终于轮到我了。”一人拉扯男人的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

“舔。”

男人从善如流,牙齿拉开拉链,含住阴茎深喉,肌肉隆起的胳膊箍住对方大腿,将他向自己方向拖。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

人影远去。夜深重了,露水潮冷。吕律蜷缩身体,迷迷瞪瞪地打盹。恍惚间听到沙沙的拖行声,她睁眼惊醒,险些一拳挥上男人凑近放大的脸。

“我以为是只小猫。”男人蹲下,嗓音嘶哑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我用肉喂了几天,它就来得勤。毛色驳杂,怕人。你见过没有?”吕律嗅到酒气和腥味,不出声,只仰头审度。他乱糟糟的头发上粘连着血块与精液,额头上有道新鲜的伤口,深色酒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沿淤青的两颧滴落,滑过布满掐痕的脖颈上,没入锁骨和胸膛。此刻他是脆弱易侵的。没来由地,对着眼前的健壮男人,吕律生出这般荒唐想法。

“你盯着我的脸做什么。”吕律弓起背脊,像小猫炸毛。他声音里是有笑意的。但她看不分明对方表情。幸而巷外有光一闪而过,照亮了男人弯起的眼睛,琥珀流金。

“酒。”吕律察觉到自己在颤抖。熟悉的剧烈渴望骤然降临,在胸腔中增生膨胀,几乎将她占据。

“这个?”男人心情似乎更好,尾音上扬,用拇指抹过淋漓的下颏。吕律愣怔,未来得及躲闪他伸来的手。很轻,如羽毛拂面。她下意识舔舐唇角隐约的湿润触感。腥,咸,涩,甜,酒混合血的不洁。

“我很喜欢酒。给我,就能对我做任何事。”男人谈论自己如谈论一块临期的肉:他将身体铺陈在砧板上贱卖,任由苍蝇嗡鸣,在其上产卵。这很可疑,散发着腐烂的臭气。还是会有人买账:看那油脂是多么肥厚诱人呀。吕律吞咽了口唾沫。这必然是陷阱。方才的顷刻灯光足以让她看清男人环伺的眼神:他饿得太久,只盼将猎物开膛剖腹,生吞活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认得这样的表情——在镜子里。

“你该回家了。”男人起身,跛行离开。塔一般笼罩着女孩的庞大背影拉长,变淡,最终消失。

周四,放学后。

困乏疲累席卷了吕律。连着几场测验,将她最后的精力也挤榨干净。如果发挥不好也没办法——谁让妈妈昨天尖叫了一整晚。女孩揉捏眉心,将尚且新鲜的记忆拿出来咀嚼。妈妈很听话,待在她亲手布置的“改造室”里,见她来了,呜呜地呼唤,讨好地用脸颊蹭她的手。但她记得女人失控时的响度。吵到邻居可不好。吕律将女人压在地上,要用蛮力。浑身抽搐,四肢挣动的妈妈有些难缠,好在她已经长大了。铁链和束带也帮上了忙。将剪碎布条填满口腔,勒带塞住,胶带封严。这样就安静些。她拆开纸包,女人随窸窸窣窣的响动别过头,扭动身体像声源蠕动。像是可爱又愚蠢的小动物。这种药物她仍有存货,因为妈妈没能将剩下的翻出来。脱瘾症状出现在八小时至十二个小时内。原先她已经消减妈妈的用量了,但现在计划全被打乱。抽出针管,扎入静脉。原先是走肌肉和皮下,但感染频发,也会让妈妈变丑。动脉注射则损伤心脏,易猝死。妈妈也偷试过烫吸,被她狠狠打过一顿后听话了不少。现在乖顺了。她伏在妈妈的胸膛上,耳朵贴着干瘪的乳房。她没有被母亲哺育的记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母亲做饭的味道了。最近一次还是小学,母亲指示她去取悦男友,以换取药品吸食,之后摸她的头夸好孩子,还煮了盐水面给她吃。心跳和呼吸已趋于平稳,堵嘴应该不会引起窒息了。第二种药物,无法得到供应。说来讽刺,妈妈是想重新振作,为了治疗戒断期间的失眠和焦虑才开始服用它,至少声称如此;未料产生依赖,在泥沼中沉沦。控药、戒断、复吸、恶化,循环往复,重蹈覆辙。但,这是首次妈妈成功停药的第十天,之前从未超过一周。就算这次没有多余的药作后备,也能成功吧…吕律猫缩在蛹状的母亲身边,捂住耳朵。就算以蚊子的音量,呻吟和哭喊也能协奏成仿佛来自地狱的交响。晚安,妈妈。

“你心情很好嘛。”凭校服判断为同校生。吕律在脑内检索对方的外貌特征,同时调整面部表情,将嘴角上翘的弧度收敛。原来自己一直在笑啊。

“是你呀。请问…有什么事吗?”范围缩小为同班同学。她默数眼神交接的秒数,意外的是对方主动避开视线,而且满面通红:“原来还记得我。那下次的互学会你还会来吗?”

“当然。”她整合信息,眼睛适时弯起:“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