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玩R笼子服从命令被飞机杯挤压(1 / 1)

侍从毕恭毕敬的把公文递给座上的年轻美人,

林深身材挺拔修长,面容清俊,目若朗星,粗看去只觉姿仪甚美,细看却觉几分凛冽。

这是温府今年新过门的妻子。

昳丽之色,丹唇翕合:“嗯,小公子他没事,下去吧。”

侍从双手接过,战战兢兢地走下殿。

林夫人行事雷厉风行,很快掌握温府大权,没有任何人疑心温骤的消失,温骤已经在他的寝宫被关了一个星期了,房门是锁上的,屋子里面昏暗无光,任何人都不被允许靠近,所以便也无法求救。

温骤被他的夫人圈养在这里,只有林深每天光顾。

温骤推开房门,寝宫里很空旷,中间只有一个笼子,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走到笼子前去。

笼子里是温骤,他脸颊潮红,白嫩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声音沙哑,颤抖难耐的重复向前顶去。

顺着他顶动的方向看去,他的前面是一个像飞机杯一样的玻璃直筒瓶,尺寸比温骤的性器略小,长度大概五厘米,材质细腻光滑,飞机杯的后面连着数条软管,原来吸收温骤的精液。

此刻他的阴茎就在里面前后挺动着,阴茎根部被人束缚上阴茎环,阴茎环的尺寸很小,勒着他粉白的性器,精液无法射出,连流也无法流出来。

飞机杯是根据他软下来的的尺寸制作的,所以他每次挺进,都是将头先抵在飞机杯上面,只能慢慢挺腰挤进去,折磨的美人直哼哼。长度也是不够的,没有办法完全包裹住他给予快感。已经被限制住射精的美人,但主人还是吝啬的不肯让他过于快乐,他就在这样的管教下慢慢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

但他不得不在这种压抑下继续运动,因为有一把电击枪正抵着他的后背,一旦他停下来,就会释放电流刺激他继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需要顶弄到林深要求的次数才可以放松去睡觉,而睡觉已经是他一天中仅有的放松机会了。

“呜……呜呜”温骤的四肢都像是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两眼迷离,脸通红,口涎不断的流出。

笼子大约五平方,只有一米左右高,这个充满惩戒意味的笼子,束缚着花心的美人。

林深站在笼子外凝视他,欣赏着这副美景。

温骤的脸上戴着眼罩,没有注意到来人,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林深的位置扭动,艳红的穴口吸吮着空气,四肢白皙修长,现在都趴在地上,一根分腿器绑在他的两个膝盖中间,他向凌晨展示露出私密部位,两只手之间连着锁链,手和分腿之之间又连着一个,这样他就只能保持着趴跪的状态,无法起身。

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呀,

林深看着他,赞许的在心里默默想。

美人神色娇艳,勾的林深心痒难耐,他走近笼子,抽个笼子,旁边摆着的一根粉红逗猫棒,下面有粉红色的绒毛,还有铃铛。

铃铛的声音引得美人一阵窒息,他知道林深来了,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折磨了。

林深把逗猫棒伸进笼子,戳上他的乳头,细小的绒毛扫过敏感的部位,被束缚着的四肢不协调的往后退,逗猫棒也接着向内伸,死死抵着乳头,铃声更急促地响。

男人轻笑出声,风华绝代的脸抬起,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也不会被温家强抢,他凝视着笼子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总觉得此情此景,非常的可笑。

而更可笑的是,他这个对傻逼动了真情的人。

低沉的闷笑声在空旷的室内里回响,其中是些破碎,声音吓得笼中的美人一抖。

“林深,你…你,你这样是不对的。”声音细软但清晰,竭力寻找声源,温骤的双眼被遮住了,透过眼罩看到他的睫毛在不安的的煽动。

温暖且清晰的音声让林深想到了那日他刚进门,新婚夜他坐在床边,头披红色头盖,心情沉郁,温骤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跟他说:“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他些许醉意,清澈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林深便知道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仅第二日,温骤就推翻了他的结论,他几乎每晚都会在青楼逗留,林深不想管他。

林深本不想管他的……

林深低下头神色不明,粉色的逗猫棒在玩弄着小公子,美人呻吟着躲避,但逗猫棒足够长,无论逃到笼子哪里都没有用。

但还好现在你是我的了,林深叹了口气。

逗猫棒从他的乳尖划到了腰侧,细软的绒毛狠狠的擦过,又接着往下来到他的性器,他的性器被持续使用,粉白色变得红艳,铃口水淋淋的,精液不被释放,前列腺液只能可怜兮兮的挤出来一点。在持续的积累下,他两边的囊袋鼓鼓的,把皮撑开,像两个小球一样的挂在那里,看上去手感很好,还有一些掐痕在上面。

林深的逗猫棒扫上了他的囊袋,不被允许释放的囊带被撑的皮薄,也更加的敏感,

“嗯嗯嗯嗯嗯嗯……”温骤剧烈的喘息着,难过的流下了眼泪:“主人,放过我吧…”

绒毛被使用者很有手法的戳来戳去,一会儿打着圈按摩,一会上下摩擦,林深看她快受不了了的话,会先退出来结束一会,平复一会儿再戳上去,极快的扫弄。

美人大声的呻吟着,四肢甩动着。泪痕又被新的泪水叠加了一遍,原本白皙的身体变得粉红,身体像快要被玩坏一样痉挛着,今天的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疲倦的身体反复被刺激,又不得释放,可是敏感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的接收着快感。

终于,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林深顿了顿,颇为遗憾的看了他一眼,认命的抱着浑身水光的美人去清洗,清洗干净后又接着把他关进了笼子。

林深一早起来,就听到充满憋闷情欲暧昧不清的声音,杂着铁笼的敲击声,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

他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看看他的老婆,也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放置,变成什么样呢。

温骤叉开双腿,腿中的一口蜜穴覆着一层水光,膝盖和脚踝都绑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双手拉举在他的头顶,用写的温骤名字的绸布捆在笼子另一面的栏杆上。

经过一夜的放置,他此时失神的摇着头,口齿不清的小声呼唤着林深的名字,呼吸微微急促,身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挣扎颤抖着,手腕上是红痕。

“林深…啊!…呜呜……”他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点,不受控的挺动着,随之手脚劳累酸软,头一歪,被束缚的身体瘫软下来,可又瘫不下来。

真是可怜又美丽的肉块啊,林深的眼睛浮上欣悦的神色,他没有压低自己的脚步声,但被情欲重度束缚的温骤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他的到来。

他又开始试图在空气中获得舒缓了,一直不被允许释放的肉棒敏感得可怕,直挺挺艳红的肉棒对着空气打炮,但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只在每一次情欲硬压下来的时候,苦闷的哼叫两下以作反抗。

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转头向林深,深色眼罩下覆盖着的眼睛像是看着林深,被人逐渐调教,直到逐渐心有灵犀。

林深挑了下眉,勾起嘴角走上前去。

“呜呜呜呜……”美人呜咽的更大声了。

他对着白里透红的胸肌抓下去,手下的肉块任他捏扁揉圆,满意的听着美人更加痛苦的呜咽。

心念一动:“夫君,东安坊的翠翠好像还在等你呢”语音是低低的笑意:“嗯?乖宝宝,想他吗?”

他的手指在他的菊花边缘戳刺:“现在你体会到做妓的滋味了,只不过是这么一个人的妓呢。”

他说着,就更加愉悦:“不不不,我怎么忘了呢?”

“你比他的滋味应该更加痛苦呀,但还是只能在这个牢笼里面努力习惯呢,不然呢?你能做什么吗?”

话没说完,指头就用扭转一下进了他的菊穴。

温骤猛的后仰,眯了眯眼睛,眼尾泛红,被剧烈快感袭击者的身体不停颤抖,眼神失焦,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又流了一遍泪,脸上是无法分辨的液体。

林深撇了他一眼,又低着头接着笑着说:“之后请努力体会快乐才行哦”

林深观察了会他的反应,淫荡的美人口水直流,溃不成兵。

他的另一只手转而摸上了他的乳头,指甲在上面狠狠刮了一下,又引得美人一颤,但并未过多停留但,用指甲又轻又缓的从胸膛滑到小腹,这种刮挠让本就敏感的身体生起了巨大的瘙痒,像是有一把燥热的火从身体中燃烧着。

他的小腹凹起弧度,被膀胱顶出来显得圆润饱满,林深手掌重重一按,手下皮肤丝滑柔软,手感很好,换来美人低沉的呜咽。

“想吗?”他戳戳小腹:“但不可以呢。”

“宝贝这样忍着也很难受吧,让夫人为你排忧解难一下。”他扯下温骤的眼罩,眼睛适应不好的溢出泪光:“看到手上这桶冰了吗?你也会觉得很不错的对吧?”

他用祈求认可的撒娇语气,但如果表情与其一致的话,那就会更完美了。

他用镊子夹了一块冰出来,给温骤看了一下,然后举到他的性器上方,在温骤惊恐的注视下,融化了的水挂在冰块上。

不,不要啊…温骤无声地流着眼泪,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他不想忍耐了很久的欲望,一次释放都没有得到,就要被强行平复,没有得到释放过的欲望,只是暂时的被平复下一次只会更猛烈的来。但奈何主人的控制欲实在太强,他也只能痛苦的期待着。

男人笑了一下,他也很享受这种折磨他老婆的过程,在水要滴落的时候拿纸巾擦掉,再接着举在温骤性器上面。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温骤无助的摇头,泪水溢满了脸。

男人心情很好的:“嗯,我怎么不能?合着你现在是能反抗我还?”

说罢,伸手在他乳头上拧了半圈,冰水也被他一甩手砸在了他的铃口上。

冰冷的刺激瞬间让性器软了些,美人难耐的呜咽着,他一直期盼着的高潮啊…!

情欲在喷发的边缘极限,严重的小腹都在跳动着跳动,但是不被主人允许,他就只能乖乖的。生理、心理都被完全控制,生理上的情欲消退了一点,但没有射出来是没有意义的,下面的卵袋胀大的像两个小球,深色艳红,是一遍一遍寸止留下来的成果。

他的记着刚刚无法喷发的绝望和瘙痒,过了一会儿,违反人类本能的压制住的高潮又卷土重来,主人伸手捏住他艳红的性器揉弄,比上一次更猛烈的来到了高潮边缘,然后冰块毫不留情贴上去。

直到完全冷却,原本粉白的性器依然艳红,却只能在管束下软软的垂着。

美人浑身痉挛,已经晕过去了。

林深在他的性器根部打了个蝴蝶结,狠狠收紧。